盛宠之前妻归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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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瑟有着他的忧虑,语重心长地道:“李丹妮虽然蠢,但她的哥哥并不蠢!我相信,时间久了,李宏亮会说服他的妹妹反供,那时我们卢瑟家又会添一件丑闻!天啊!”
蒙易莎泪眼汪汪地问道:“难道说,你们要赶我走吗?”
“是的,这个家已经不适合你居住了!”唐纳德无情地下了逐客令:“你走吧,带着你所有的耻辱走得远远的,直到人们忘了这些丢人的事情,李丹妮刑满出狱之后,你再回来!”
*
自从妹妹云子容死后,卓依娜潜逃不知所踪,云子豪便整日以酒为伴,醉生梦死。
他不再去公司,而是待在路晚欣曾经住过的卧室里喝酒,陪伴他的只有乖乖。
乖乖很高兴男主人每日陪伴着自己,再没有卓依娜那个坏女人争抢主人,可是它也嗅到了他身上颓废的味道。它有些不安地蹭着男主人的腿,发出哼哼的声音。
咽下杯里的最后一口酒,云子豪把乖乖抱到膝盖上,抚摸着它毛绒绒的脑袋,轻声地道:“对不起,我冷落了你好久!以后我会天天陪着你,再不离开你!”
乖乖的眼睛发亮,开心地伸出粉舌舔着男主人的手背。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呢?我的儿子我的妹妹都被卓依娜的女人给害死了!晚欣也离开了我,投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乖乖,只有你最好,始终陪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云子豪爱怜地亲吻着乖乖,喃喃地道:“等我杀了卓依娜,就带着你……离开!永远得离开,到另一个世界去……和我逝去的亲人团聚。妈妈,爸爸,妹妹还有我那个从未见过的儿子!”
“汪汪汪!”乖乖叫起来,同时跳下了云子豪的膝盖。
云子豪便知道有人来了,他懒洋洋地连手指都没有抬。
王明海敲了敲门,说道:“云先生,那个孩子已经找到了!”
云子豪拎开身边的酒瓶子,站起身,走出了卧室。“带他去我的书房!”
*
时隔一年,焦宇晨长高了不少。十四岁的少年身形初现,纤瘦高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已是个小美男胚子。
不过,少年看起来像只凶猛的小猫,张牙舞爪,凶恶地面对所有试图靠近他的人,包括云子豪。
焦宇晨并不认识云子豪,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带到这里来。因为生得一副好皮相,男孩经常遇到骚扰的恶棍,本能地认为是喜好男色的变态。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焦宇晨已经打碎了一只装饰用的花瓶,并且将锋利的瓷片握在手里,浑然不在乎瓷片割破手指,鲜血溢出。
云子豪将焦宇晨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声音因为酒精的侵蚀而变得嘶哑:“不错,没让我白费功夫!”
好像没有听到云子豪的话,焦宇晨握着碎瓷片退到了墙壁处,像只惊恐的小兽,浑身的毛发都竖起来。“放我走!放我走!”
云子豪倒是很淡定,他慢慢走近焦宇晨,却并没有太过靠近,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至于激怒傲娇的男孩。他慢慢地坐在一张椅子里,手指随意地敲击着椅子扶手。
慢慢地,焦宇晨的情绪稳定下来,他似乎看出了云子豪并不是那种变态的色魔狂。男孩有一双冰魄般的眼睛,眼瞳竟然是漂亮的冰蓝色。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妨直说!”焦宇晨紧紧地攥紧的拳头,努力不让自己流露怯意。
云子豪微微勾唇,指了指焦宇晨的左肩膀,说:“看看那里!”
焦宇晨下意识地伸手捂向肩膀,眼神满是戒备:“我肩膀上有块刺青,那又如何?”
“你以为那只是一块普通的刺青吗?”云子豪摇摇头,道:“真是蠢不可及!”
焦宇晨怔了怔,冷冷地道:“有话直说,别磨磨唧唧!”
云子豪看起来却兴味索然,道:“我今天乏了,想休息!等改天再跟你详谈!你别握着那片破瓷片了,胳膊不醉吗?”
焦宇晨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举着那块瓷片,不止胳膊酸了,而且手掌都被割破了皮。但他浑然不觉,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如果我想对你怎么样,你以为凭着那块破玩意儿有用吗?”云子豪的眼中满是讥诮,冷笑:“真是个头脑简单的蠢小子!”
丢掉了碎瓷片,焦宇晨挺起胸膛,用男子汉的声音回答他:“我虽然并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可是我觉得你不像是猥琐之人!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只要不是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杀人也可以!”
小小的少年有着满腔热血,他想快点让自己长大,让自己强大,可是他个人的力量太单薄了!就算是想投靠谁,主人也只是青睐他的皮相,而非他的能力。
“唔,你还敢杀人!”云子豪原本兴味索然,此时又突然来了兴趣。“看不出来,还有几分胆色!”
“大叔,我很强壮,而且身手很利索,收下我吧!只要你肯培养我,我会是您最得力的手下!”焦宇晨扑通跪倒在云子豪的面前,满脸虔诚,表白着自己的忠心。
大叔?云子豪伸手摸向自己的脸,触手是胡须拉碴。天天纵酒浇愁,不止更加愁闷了心肠,而且愁老了容颜。在这个漂亮的少年面前,他已经变成了“大叔”。
沉默良久,看着男孩渴盼的漂亮眼瞳,云子豪强打起精神,“好,我最喜欢你这种年龄的男孩子,朝气蓬勃,好像永远都不知道累!你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去完成这件事情!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见云子豪肯定了自己能力,焦宇晨俊脸露出久违的欢欣,他自信地说:“需要我做什么,大叔只管吩咐!”
27跑路
晚欣坐在客厅里翻阅着当天的早报,见赵国安下楼,她便站起身,十分恭敬地笑脸相迎。“爸爸。”
赵国安顿时心生警惕,路晚欣对他如此恭敬,绝对有问题!不过他强装镇定,理了理西装,咳道:“温浩呢?”
“温浩说公司里有紧急事情需要处理,让我跟您说一声,他先走一步去公司就不等您了!”晚欣笑吟吟地道。
赵国安狐疑不定,问:“什么紧急事情?”现在,他颇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总之心里惶惶的。
看着赵国安隐隐紧张还要佯装无事的样子,晚欣不由眼露讥诮,但嘴里还是如实答道:“听说大哥在国外被拘,涉嫌巨额财产来历不明,正被国际法庭立案审理呢!”
“……”赵国安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儿从楼梯上栽下来。
“哎呀,爸爸您慢点儿,扭着脚没有?”晚欣作势迈前一步,担心地问道。
赵国安抓着楼梯扶手,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定定神。“怎、怎么回事!”
晚欣摇摇头,很认真地答道:“我也不清楚哎,具体事宜,温浩正赶往公司处理呢!”
伸手摸了一把额角的冷汗,赵国安再不答话,眼神直愣愣地,迈步就往外面走。只是刚才下楼梯的时候,扭了下,脚步一瘸一拐,平添几分老态。
“爸,您腿脚不便,让保安来搀扶您吧!”晚欣关切地道。
“不用,我还没有老到不能走路!”赵国安回头狠狠地盯了路晚欣一眼,觉得温浩如此难对付,肯定跟这个女人的挑唆有关系。“想看我的笑话,等下辈子吧”!
*
蒙易莎被送出美国,暂时安排住在法国的一个小镇,她的心情郁闷到无以复加,但又毫无办法。就算是她表示做祛疤手术需要在美国洛杉矶的大医院,可是卢瑟家族的成员一致认为,她半年之内不适宜在洛杉矶出现,如果想做祛疤手术,那么只能在法国的医院进行。
藏匿在法国的小镇,孤身一人,尝尽人情冷暖。蒙易莎现在不止名誉尽毁,失去了所有的追求者,而且容貌尽毁,在异国也遭受冷淡白眼。出门的时候,她只能用一个大大的口罩把脸遮住,永远无法再和从前那样展露她的非凡美丽。
曾经是洛杉矶的上流名媛,熟人遍天下,既使在法国也能遇到以前的熟人。但是,现在的蒙易莎见到认识的人都是绕道而行,生怕被朋友认出自己现在狼狈丑陋的样子。再者,她身败名裂,有家不能回,对心高气傲的她是个沉重的打击。从极度的自傲,到现在的自卑,变化巨大。
但有些人却不是想躲就能躲过去的!这日,蒙易莎实在闷得受不了,就戴着口罩出门逛街。心神恍惚,不小心撞到了一辆童车。
受惊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孩子的父母自然不乐意了。
“走路没长眼睛吗?竟然往我儿子的身上撞,瞎了你的狗眼!”一个女人用华语大声地斥骂着。
蒙易莎抬头望去,见对方竟然是方艾丽和郑长冬。他们许久未见,没想到再重逢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不过,蒙易莎反应极快,连忙笑着着问候:“方阿姨,郑叔叔,您好!”
她知道方艾丽跟郑长冬私通生下孽种,惹得赵国安大发雷霆,被逐赶出家门,没想到竟然也躲到了法国。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熟人总能碰到一块。
听到蒙易莎的声音,方艾丽和郑长冬显然有些吃惊,两人把方艾丽上下打量一番,认出了她的身份。
方艾丽首先把脸阴沉下来,冷笑一笑:“原来是你——这个贱人”!
郑长冬满面怒色,冷冷地盯着蒙易莎:“就是你给艾丽下药,害得孩子早产!”
蒙易莎心里一惊,她想不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再一想,也就明白,根本就瞒不住什么。赵龚庆知道了,方艾丽和郑长冬自然也都知道了。想到这里,她索性收起了伪笑,冷冷地哼一声。“我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别听你的儿子血口喷人!”
说罢,她跋脚想溜。
“站住,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方艾丽哪里肯放过仇人,跟上前去,一把拽住了蒙易莎,狠狠地推搡着,骂道:“害得我儿子差点儿丢掉性命,就这样想走,没门!”
“滚开,泼妇!”蒙易莎满腔忿懑,正无处发泄,见方艾丽纠缠不休,得理不饶人,她也毫不示弱地猛推方艾丽。
哪知道,她的力气太大,竟然把方艾丽直接推倒在地。
“扑通”方艾丽跌坐在地上,先是怔了怔,然后放声嚎啕:“贱人,毒妇,差点儿害死了我的儿子,现在又动手打我!”说着,她转头对郑长冬哭着:“长冬,毒害你儿子欺负你老婆的女人就在这里,难道你袖手不管吗?”
郑长冬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见方艾丽又被蒙易莎推倒在地,便毫不客气地冲上去,对着蒙易莎的脑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四五记耳光狠狠地扇过去。
口罩被打掉了,蒙易莎捂着脸,脑袋好像被打懵了。
“哈,你的样子好丑!”方艾丽爬起身,看着蒙易莎,兴灾乐祸起来。“活该变成丑八怪,你的坏事做多了,遭报应!”
“丑女人,让你害人!”郑长冬抬起腿,狠狠地踹向蒙易莎,正踢中她的小腹。
“啊!”蒙易莎仰面跌倒在地,一时间爬不起身。
他们的争执打骂引来了路人,纷纷围观,很多人抽气,惊叹蒙易莎可怕的相貌。
“天呐,这个女人好丑!”
“脸上那么多疤,是被刀划的!”
“噢,她被毁容了!”
这些话传到了蒙易莎的耳朵里,令她更加绝望。她从小自恃美貌,向来眼高过顶,哪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过这样的脸。连忙用双手捂住脸,连滚带爬地起身,想落荒而逃。
“站住,想跑,没门!”方艾丽哪里肯放她走,死死地抓住她,用英语大声喊起来:“这个女人没有人性,我怀孕的时候给我下药,害得儿子早产差点儿夭折!她私生活混乱,勾引有妇之夫,被人毁容,现在又跑来继续害人,大家揍她!”
郑长冬跟方艾丽一唱一合,也跟着喊:“坏女人差点儿害死了我们的孩子,现在又跑来继续害人,大家揍她!”
路人不明真相,有的愤怒地遣责,有的试图拉劝,还有的已经拿出手机报警。
蒙易莎见有人报警,不由更加惊惶,想逃走,却被方艾丽死死地揪住,动弹不得。她急得大叫:“那药是李丹妮弄来的,不是我!”
“反正是你下的药!该死的,你听见有人报警害怕了吗?”方艾丽对着众人大声地地说:“大家快来看,这个女人听说报警害怕了,我们一定要抓住她,不要让凶手逃跑了!”
听到这里,很多路人都自告奋勇,把蒙易莎团团围了起来,不让她逃走。
蒙易莎东撞一头,西撞一头,都被义愤填膺的路人给推了回去。最后,她又被推翻在地,遭到众人丢掷杂物碎屑。
“打她,打坏人!”
“打坏女人!”
“连孩子都不放过的恶人!”
方艾丽和郑长冬被迫远避异国,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气,此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对着蒙易莎就是一通拳打脚踢的暴打!
蒙易莎被打得一佛出世两佛升天,再也顾不得遮掩她的疤脸,哭爹喊娘地大叫救命。
最后赶来救了她一命的竟然是警察,她实在应该感谢那个报警的路人,否则再拖延一会儿,她可能就被众人活活打死了!
*
车子驶出了温家宅院,司机刚要驶往公司方向,赵国安就吩咐道:“去机场吧,我有点儿急事需要出国一趟!”
司机并未多问,直接调转车头改驶机场方向。
赵国安脸色煞白,不住地抹着虚汗。时值今日,他发现自己真得低估了温浩。原以为温浩羽翼未丰,没想到自己已经糊里糊涂地一败涂地。错就错在他轻敌了,以为温浩还是孤儿院里那个性命被他捏在手里的小男孩。
温浩出手又快又狠,招招击中他的要害。在公司股东大会上,温浩揭穿了那笔贷款已经转到了赵龚庆的名下,并且要求银行配合警方冻结资金。那个时候,赵国安还心存侥幸,觉得温浩不会赶尽杀绝。
直到今天,传来了赵龚庆被捕的消息,赵国安才完全绝望了。他必须要立刻逃走,但愿还来得及!
“快点儿!我赶飞机!”赵国安不住地催促着,然后伸手摸口袋,拿出速效救心丸,倒出一把塞嘴里。由于激动害怕,他脆弱的心脏快要撑不住了。
一路心惊胆颤,好在无人阻拦,终于顺利到达机场。赵国安顾不得吁口气,赶紧下车,准备登机。
可是,他刚下车,就发现温浩已经在那里等着他。
温浩站在车门前,绝魅的俊颜仍然含着淡淡的笑。只是,现在他的笑容里有种再也无法掩饰的讥诮和嘲弄。
28酗酒
赵国安见到温浩的刹那间,好像迎头挨了一棒,整个人站立不稳都摇晃起来。心里已经预见了最悲催的结果,但他仍然不甘心,强装镇定,脸上摆出“慈爱”的神情,说:“温浩,你怎么也来机场了!”
见赵国安仍然在继续“演戏”,温浩嘴角的讥诮更深,他跨近一步,保持温润儒雅的风度,淡淡地开口:“我怕来晚一步,您就跑了!”
“你……你什么意思呀!”赵国安忿然地皱眉,道:“爸爸又不是罪犯,去哪儿是我的自由,说什么跑不跑的!”
“是不是罪犯,这并非你说了算!”温浩似是无意地往四周睨了几眼,道:“你的罪责已经通报警署,警察随时都可能来找你!”
“罪责?警察?”赵国安顿时跳起来,却又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又没犯法,难道害怕警察吗?”
看着满脸虚伪的赵国安,温浩眼中的神色慢慢冷下来。许久,他开口,声音冷如寒风:“也许你在别人面前可以这样说,唯独在我的面前,不配这样说!”
“莫名其妙!”赵国安丢下一句,转身就想走。可是,他刚刚迈了两步,就差点儿撞上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弗兰克。弗兰克拦截住赵国安的去路,也不说话,只是嘴角扯出冷佞的寒笑。赵国安脸色顿时变了,只好再转过头望向温浩。“温浩,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就这样对待你的亲生父亲吗?好歹我们父子一场啊,你就算不念别的情份,也要念及骨肉之情!”
“父亲?”温浩冷笑,语气里尽是嘲讽。望向赵国安,冷幽黯沉的眸子闪过一抹凛冽的杀机和寒意:“你配这个称呼吗?”
“什么意思?”赵国安踉跄一步,他绝望地发现,事情远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他原以为把温浩牢牢捏在手心里,却不曾想他早就悄悄地长出了尖牙和利爪,足以随时吞没他!
温浩随即跟着踏进一步,声音愈加冷幽:“你不明白吗?”
“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些什么闲话,我们父子俩多年的感情,可不要受了居心不良的小人挑拨!温浩,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就算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儿子对待!”说到这里,赵国安使劲挤眼睛,好不容易从眼泡里挤出两滴眼泪:“你说说,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呀!除了你走失的那一年,我什么时候不对你关心倍至呢!你爷爷和妈妈都去世了,是我把你抚养成人,哪怕你知道了一些什么内情,也不该影响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我爷爷和妈妈都是怎么死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温浩厉声打断了赵国安的话,瞳眸里射出寒光,在赵国安惊悸后退之际,他又冷幽幽地接了句:“还有我的爸爸,他是怎么死的,你也应该很清楚!”
“你……”赵国安好像见到鬼似的,后退几步,他指着温浩,似乎被震惊得呆住了。“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看着赵国安方寸大乱的样子,温浩却始终那么淡漠。那是一种稳操胜券的优越,也是恨到极处的冷漠。温浩轻轻吐出一口气,说:“应该知道的不应该知道的,我统统都知道!”
赵国安止住脚步,收起了伪善的表情,突然狞笑起来:“真得看不出来,你居然隐藏得这么好!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没有发现!如果早知道你包藏祸心,我就不该让你长大!温浩,别忘了,是我把你抚养成人。养育之恩同样是恩,养父同样是你的父亲,难道你要弑父吗?”
“少装!”温浩冷沉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