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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霸爱之心机嫡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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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贺太子所说的极是。”

“颜惜是本太子想要迎娶的太子妃,约期未到,谁也不知道,这以后的事情会如何,本太子只想告诉皇上,今日,若不是散毒丸救下了颜惜,本太子,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宗政无贺毫不客气地,对着拓跋明翰,盛气凌人地说道。

拓跋元穹似是毫不在乎地,“太医,颜儿的毒,是否已经清除?”“回王爷,这毒霸道无比,朱小姐的毒,只是解了九成,体内的余毒,并未能根治。”

“什么!”皇后不淡定地,“太医,这余毒,可有影响?”

“回皇后娘娘,臣才疏学浅,实在惭愧。”太医低下头,自己行医多年,不曾见过,这散毒丸解了,都不能十足十解去毒性,自己有如何,能准确判断。

“颜儿,本王,一定会替你,解了这余毒。”拓跋元穹认真的,看着朱颜惜,朱颜惜恍惚地以为,这拓跋元穹,真能为自己,撑起未来,很快地,沉下了心神,暗暗笑道,这拓跋元穹,不过是,配合自己演戏罢了。

“皇上,颜惜的身体,自己清楚,还请皇上皇后无需挂心,只是,颜惜经过此次中毒,倒是怀疑,当初说,木才人为了诬陷皇后娘娘而害颜惜险些葬身火海的人,似乎,就有些奇怪了。”朱颜惜缓缓地说道;“皇上可还记得,颜惜说过,颜惜是因为听到人议论已故的皇贵妃,才遭遇毒手的?”

看着皇帝点头,朱颜惜继续道“若不是这才的中毒,颜惜还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若真如护卫所说,这一切都是木才人的指使,颜惜就有几个疑惑了。”

“什么疑惑?”

“按理说,颜惜初入宫闱,尚未接触其他人,没有道理,有人如此急迫的,非要置我于死地的,除非,是颜惜的存在,妨碍到了什么,而颜惜细想,除了皇贵妃一事,便是这宫正的官职,而无论是哪一个,都有着,不堪猜测的真相。此外,这木才人,应该已经在冷宫了,若只是木才人指使,那么,也就不该,有这个毒害颜惜的事情出现了。”

“或者,两件事,是不一样的事情。”皇后皱眉道。

朱颜惜摇了摇头,“偏偏颜惜出事,是在木才人的宫人,找颜惜喊冤,求颜惜调查后,这就匪夷所思了。”

皇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许久后,终于点了点头,“来人,传木才人。”

随着皇帝的话,朱颜惜泛起的嘴角,令拓跋元穹暗笑,这颜儿,兜兜转转了怎么大圈,还利用其自己转移注意力去见木才人的篓子,来作为解救木才人的基石,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那头,在冷宫的木才人,在接到皇帝传唤的旨意后,嘴角的冷笑,都不在如以往般,那么的柔弱。紧随这传旨的公公一步步靠近和苑,木才人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告诫自己,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自己一定要抓牢了。

一袭白衣,木才人在冷宫短短的几日,已然消瘦了不少,而自从朱颜惜昨夜的一席话,木才人也早早地,精心准备着,如何以最为柔弱无辜的面貌,再次引起皇帝的心疼和怜惜。

朱颜惜看着走进来的木才人,心里暗暗欣慰,看来,自己没有选择错人,这木才人,已经今非昔比了。

“木夕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木才人醒着大礼,眼里的泪水,很适时宜地,在抬头的时候,盈满了眼眶,那样的我见犹怜,楚楚动人,朱颜惜都不禁暗叹,这人,容貌真的是,最好我武器,比起自己的平凡,更能令人在意心疼。

感觉到朱颜惜的情绪微微低落,拓跋元穹环绕这朱颜惜的手,在颜惜的腰间紧了紧。

朱颜惜抬头,四目相接之间,浅浅的笑容,在脸上扬起。

“木才人,朕一直宠爱于你,却不曾想过,你会做出,如此令朕伤心之事,今日,朕问你,你为何如此行事?”皇帝的话,木才人瞬间,将充盈在眼眶的泪水,决堤地流下。

“皇上,木夕是冤枉的,木夕得皇上恩遇,脱离了人下人的卑微,一直都是细心谨慎,何况,木夕无权无势,如何担得起,这样的权数,指使得了人,去陷害比木夕,还要高上许多的皇后娘娘,尤其是,木夕还刚刚,顶撞了皇后娘娘,皇上,木夕不笨的,木夕为什么,要去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急急叩头,声泪俱下的木才人,哽咽的声音,令皇帝的眼光微微飘远。

一个时辰之后,皇帝的旨意,响彻六宫,才人木氏,晋为贵人!

第七十八章 云绮骨折

满地的碎片,丽嫔气恼的,将殿内的东西,砸了一通,满眼的愤怒,脸上,也气得红红的。

“娘娘,您息怒啊,可以顾着,你腹中的小皇子啊,这个,才是娘娘稳固地位的当务之急啊,那个木贵人,不足为患!”婢女急忙劝阻,要是这动静过大,对自己的主子,也不是好事。

“息怒,本宫怎么息怒,好不容易,救走了于无垠,为了以防万一,早就想好了木才人这个替死鬼,偏偏,那该死的朱颜惜,还救了那贱人出来,本宫,如何能消气。”丽嫔咬牙切齿,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高贵美丽。

“都怪那个朱颜惜,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手段,君王爷也是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连皇上,如今也是护着她。”

婢女提及拓跋巍君,丽嫔的眼里,狠戾之色,愈加浓烈。

不远处的丽贵妃寝殿,也是一片哗然。

“想不到,这木贵人,运气真好。”雨贵妃殿内的徐美人,一脸的愤愤不平,酸涩的话,很不是滋味。

“可不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这进了冷宫的,还能出来,出了冷宫的,还能进位。”容妃一脸的平静,不同于徐美人的酸涩,“不过,霞贤妃可就高兴了,这霞贤妃的左膀右臂,不是有失而复得了吗?”

提及霞贤妃,雨贵妃的眼里,闪过不悦,只是脸上,并未表现出来“皇上有皇上的考量,咱们,也无法去多话,倒是这朱颜惜,还未赴任就如此的帮助木贵人,就怕,狼狈为奸。”雨贵妃嘴边挂在淡淡的笑意,这一言出来,不少人对于朱颜惜,也都覆上了,浓浓的敌意!

“不过一个宫正,她是仆,我们是主,还能由得了她翻了天不成?”

“可不是,她要是以为,自己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那就大错特错了,就是宫正,也就是后宫的,一个卑贱的女官,可就不是什么将军之女了,要找她麻烦,还不容易?”徐美人不屑地说道。

雨贵妃淡淡地“各位妹妹可别这样说,这朱颜惜,可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你们,可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就本宫所知,这朱颜惜,可是不简单的人物,你们想想,相貌平平,却能令二位王爷心心念念,还能将无贺太子迷得七荤八素,可见非同一般,更何况~”雨贵妃微微叹气,摇了摇头。

“雨姐姐,你叹气什么呢?”容妃被雨贵妃吊起了胃口,匆匆问了出口。

“哎~”雨贵妃再次摇头,发髻上的金步摇,也随着这一摇动而微微晃动“说来也不怕各位妹妹笑话,本宫的姐姐,不是嫁入将军府吗?妹妹们可不知道,这朱颜惜,竟能一手遮天,欺负本宫的姐姐,本宫生怕姐姐吃亏,专门去了一趟,本欲震慑朱颜惜,结果,你们可知如何?”

雨贵妃卖着关子,将众人摇了摇头,这才继续道:“没有多久,本宫的姐姐,居然好巧不巧地,疯疯癫癫,你们说,都是在这后宫,这些事情,正常吗?”

窗外的风,徐徐吹起,而雨贵妃在诸位姐妹心里,丢下的波澜,也都为朱颜惜的寻找真相,增添了不少的阻碍。

当拓跋元穹走出和苑,便看到了花枝招展的云绮。

正欲快步离开,便被挡住了去路,“元穹哥哥~”云绮郡主三步并作两步,急忙勾住了拓跋元穹的手臂,浓郁的松香味,窜入鼻尖,拓跋元穹紧紧抿着嘴,正欲抽身离开,便看到了,在宗政无贺和拓跋巍君陪同下,缓缓走出和苑的清丽身影。

注意到拓跋元穹的视线,朱颜惜抬头望去,却看到了,云绮挂在拓跋元穹手上的手,而拓跋元穹甩开的动作,却令朱颜惜的笑意,更加浓了起来,欲盖弥彰,朱颜惜心里冷笑。

云绮对于拓跋元穹的举止,本就不悦,却在看到拓跋元穹视线所在之后,对于朱颜惜的厌恶,瞬间深了许多,紧紧握着的拳头,心里对朱颜惜咒骂不已,又是朱颜惜,没有她,自己的元穹哥哥,绝对不会这样对待自己,杀意,在云绮的心里,嗜血的躁动着。

朱颜惜看着云绮的表情,心里敏感地,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云绮郡主,刚刚闪过的,是想杀了自己的杀意。勾唇浅笑,看来,自己在这后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还以为是谁,这不是朱宫正吗?”云绮故意说出来的话,朱颜惜只能硬着头皮地,礼数周到地行礼:“颜惜见过王爷,见过郡主。”

看着朱颜惜安然若泰的表情,云绮的火气,愈加旺盛,自己就不相信,这朱颜惜,永远能这么的从容。

“我看朱宫正的气色不错,看君王爷和太子,也是和朱宫正要闲逛?云绮也无聊,正好,相请不如偶遇”云绮自作主张地,赖上了三人。

“本王看,还以为云绮你,要和二皇兄,好好叙旧呢。”拓跋巍君轻笑。

“和元穹哥哥,都是来日方长,不急。”挑衅的,云绮望着朱颜惜。

朱颜惜笑笑地“想来也是,云绮郡主和穹王爷兄妹情深,自然是来日方长,王爷,你说是吗?”

朱颜惜的兄妹情深,可就着实的,令云绮跳脚:“本郡主和元穹哥哥,才不是兄妹呢~”

“咦?”朱颜惜故作惊讶的:“颜惜以为,郡主一直唤着王爷哥哥,而唤君王爷为王爷,必然和穹王爷是兄妹,尤其是,郡主和王爷喜好如此相似,而穹王爷,对于郡主也是如同哥哥对妹妹的关切,还以为~看来,是颜惜眼拙了。”

朱颜惜故作无辜的话,却令拓跋巍君笑了出声,这颜惜,可是踩着云绮的痛脚往下踩,云绮故作亲密的昵称,此刻,倒是成了,兄妹之情,而二皇兄的冷漠,怎么到了颜惜嘴里,就成了对妹妹的关切了,对于云绮来说,这个可是不得了,当局者迷,云绮自然会信上几分,也难怪云绮如此的恼羞成怒。

“本王以为,云绮对于本王,确实如颜儿说的,看来,都是本王误解了,云绮郡主,莫非和其他人一般,只是为了某些目的,而对本王有意亲近?”拓跋元穹的话,令云绮轰的一下,脑袋白茫茫一片,急急地“不是的,元穹哥哥”涨红的脸,支支吾吾的,却碍于旁人在,不得吐露心意,云绮一脸的懊恼,恨恨地,瞪了朱颜惜一眼。

“颜惜,你的伤,要多走走,闲杂人等,就不要理会了。”宗政无贺事不关己地,招呼朱颜惜离开,一句简单的闲杂人等,气得云绮的脸,都成了猪肝红。

“颜惜,等等本王~”拓跋巍君急忙跟上,现如今,这宗政无贺近水楼台,自己也不能,给人有捷足先登的机会。

拓跋元穹也不说什么,盯着宗政无贺扶着颜惜的手,眼光沉了下来,风似得,跟了上去。

“元穹哥哥,等等我~”气恼的,提起裙摆,急急跟了上去。

原本只是散散步,此刻,多了厚脸皮的拓跋巍君,还有不怀好意的云绮,还有脸色臭得不行,碍于颜惜的伤势,不得抢下扶着颜惜那双手的拓跋元穹,朱颜惜一直紧皱着眉头,这步散得,很不爽。

即将走向阶梯时,云绮坏心眼的,走近朱颜惜,突然间作势不小心,探出了脚,意图绊倒朱颜惜往下摔。

原本就对云绮有着警戒的朱颜惜,朱颜惜警觉地,瞥见了云绮的小动作,眼里的冷意,蒙上了眼眸,这样高的阶梯,自己摔下去,即便死不了,也一定伤势惨重,何况,这受伤的手臂,必然就废了。即便宗政无贺或者拓跋元穹的武功再高,自己,也不可能毫发无损,退一万步来说,在及时将自己救下,自己也必然,摔出去几米,这云绮,还真是恶毒。

就在云绮伸出了脚,朱颜惜大力地,往前迈进,不轻不重,正好踢着云绮的脚,猝不及防的云绮,由于惯性的作用,一个吃痛,这个人,就这样滚了下去。

“啊~”云绮的惨叫声,随着滚下这长长的阶梯而不绝于耳,朱颜惜一脸无辜地“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提到了什么,这云绮郡主的脚,怎么好端端地,出现在我前面?”

朱颜惜这话和这无辜的表情,自然是为了给陪同在旁的宫人听和看的,至于这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在听闻此话后,眼里的怒意,都染了上去,可怜的云绮,就这样在三人的袖手旁观之下,直直滚下。

宗政无贺含笑的眼,对上了朱颜惜,难怪颜惜突然之间用力地抓住自己的手,原来如此。

朱颜惜对上宗政无贺的眼,嘴角的笑意,很快掩饰了下去,狡黠的眼,似乎在告诉宗政无贺,这个,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看着宫人手忙脚乱跑下去追着云绮,两位王爷,却仍旧慢拖拖地,走下去。

待云绮被宫人扶起,拓跋巍君这才故作担心地“云绮,你还好吗?”

“可不是,你都走在颜惜后边,怎么脚会到颜惜的前面?”宗政无贺的话,令本欲谴责朱颜惜绊倒自己的云绮,打落了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还有送郡主回去!”拓跋元穹冷冷地喝斥着。

就在宫人们正欲扶着云绮坐上软轿时,只见云绮突然间,自己往前扑了过去,直直撞上了旁边的栏杆,嘎吱一声,脆脆的骨折声,伴随着云绮的哀嚎,下一秒,又噗通地,淹没在池里。

在众人看来,这云绮,就是不小心自己往前撞上了栏杆骨折,又好巧不巧的,掉进了池里。

朱颜惜对上了拓跋元穹冷冷的表情,低了下头,这个人,还真是狠心,自己虽然是故意说出那句那么高,掉下去会骨折,但是,也只是为了挑衅云绮,告诫云绮,自己不是好惹的,怎么知道,这拓跋元穹,倒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令云绮这亏吃得,那么的惊心动魄。

当太医赶到,云绮也正好被捞了上了,朱颜惜此刻确信,这拓跋元穹,就是早有预谋,这个王爷,还真的是不好惹。

“太医,郡主怎么样了?”拓跋巍君问道。

“回王爷,郡主摔了下来,各处都有擦拭,加之这左腿骨折,又在水里折腾了这么久,只怕,这伤势,不好医治,若郡主不小心调理,卧床一月,只怕,这脚,会废了。”

左脚?朱颜惜了然的,果然是绊了自己的,那只脚。

心下暗笑,看来,自己至少,有一个月不用看到这个,令人讨厌的云绮郡主了。

第七十九章 报恩吗?给我妃位

云绮被送回了太后的长乐宫,一脸的哀怨,不断诉控着,朱颜惜如何迫害自己,声泪俱下中,太后也皱起了眉头,朱颜惜,果然和她娘亲一样的,令自己讨厌。

而拓跋元穹,并不知道那么多,自信的以为,凭借自己,可以护得颜惜周全。

当黄昏落下,朱颜惜的房间,再次迎来了不速之客,只是这一次,却不是乔装打扮的天无,却已经地,自我的登堂入室,一样的令自己,头痛不已。

“王爷,你又来做什么?”朱颜惜不客气地,明白地摆着不欢迎的架势。

冷峻的脸上,丝毫没有被朱颜惜的态度影响,淡淡地“颜儿的品味,和本王,很是一致。”

“王爷说错了吧,颜惜可没有,一身的松香~”朱颜惜不悦地抢过了拓跋元穹手里的茶壶,这人,真够厚脸皮的。

“本王可以理解为,颜儿在吃醋吗?”拓跋元穹好心情地,扬起嘴角。

朱颜惜翻了翻白眼:“王爷喜欢自欺,颜惜也没有办法。”没有好气的,朱颜惜看着自己刚刚喝了一口的茶,就这样,被拓跋元穹抢了过去,还未发作,便看到拓跋元穹,径自的,喝下了自己的茶。

“果然还是颜儿的茶好喝。”

“拓跋元穹!”咬牙切齿的,朱颜惜顾不得什么礼数地,吼了出来。

欠扁的笑容,再次挂着,“颜儿,本王可是来上药的,你要是不欢迎,本王走便是了。这伤口,也无关紧要……”

这拓跋元穹,绝对是故意的,天杀的,谁说穹王爷,生人勿进,冷漠无情的,自己,还真希望是如此。朱颜惜不断平复自己的内心,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和病人,一般见识。

见拓跋元穹转身就要离开,朱颜惜不情不愿地“你站住!”

“就没有见过,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朱颜惜粗鲁地,拽着拓跋元穹的衣袖,将人拖了回来,嘴里还不忘嘀嘀咕咕地嘟囔着。

拓跋元穹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手臂探了出去,手掌覆上了朱颜惜的腰肢,一个用力,便将朱颜惜带至了怀中,鼻尖相抵之间,朱颜惜脸上的那抹羞红,可没有逃过拓跋元穹的眼。

紧张的,提着一颗心,却见拓跋元穹松开了自己,径自地,解着衣服的纽扣,朱颜惜紧张地“拓跋元穹,你做什么!”

看着颜惜一脸的警惕,拓跋元穹邪肆一笑,“颜儿觉得,本王该做什么?”

咽了咽口水,颜惜连连退了几步“我怎么知道你!”

拓跋元穹看着朱颜惜就快撞上了身后的木架,飞快地,搂着了往后退的朱颜惜,半解开的衣襟,带着无限的暧昧,朱颜惜的小脸,瞬间更是红透了。

逐渐靠近的脸,唇瓣轻轻擦过颜惜的耳朵,“怎么?颜儿要本王,穿着衣服换药?”

“呃~”朱颜惜松了一口气,却又随即气恼了起来,这拓跋元穹,绝对是故意的。

“王爷不放开我,我怎么上药。”

看着朱颜惜就要喷火的眼睛,拓跋元穹这才松开了腰间的手,适可而止的好,否则,这逗弄颜惜变成了物极必反的情况,可就得不偿失了,来日方长。

报复性地,朱颜惜可似乎不见昨日夜里的温柔小心,药水,毫不温柔地倒在了拓跋元穹的背上,而这清理伤口的力道,也是故意加重了几分。

微微蹙眉,拓跋元穹暗自摇头,真是个吃不得亏的人,不过,这才是颜惜的本性。

“喂,你不痛?”本来打着算盘,就是要拓跋元穹吃痛的,结果,这自己如何的使劲,怎么好像都不痛不痒似的,朱颜惜不乐意地问道。

“颜儿觉得呢?”拓跋元穹反手握着了,正为自己绑上绷带的手,手腕微微用力,便将朱颜惜,抱在了怀里。

别扭地在怀里挣扎的人,拓跋元穹的目光,深邃了许多,“别动~”

朱颜惜被拓跋元穹眼里的炙热喝住,皱着眉头,也停下了不安分,微微叹气后,低下了头。

“颜儿~”

拓跋元穹的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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