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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霸爱之心机嫡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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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了朱颜惜,拓跋元穹一脸被打扰的不悦,稳稳落座,也拿起朱颜惜的碟筷,吃了起来,墨台昊闪过错愕,这拓跋元穹,对朱颜惜在上心,竟到了可以同筷的地步,可见,对朱颜惜的感情,比自己所猜的,还要深,墨台皇室,都有着奇怪的癖好,就是不喜污秽染身,这一点,拓跋元穹也不例外,只是,这情况,倒是出乎意料呢。

朱颜惜福身,“二位王爷叙旧,颜惜也就不打扰了,颜惜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

拓跋元穹只是看了颜惜一眼,继续自己的午餐,斜眼看了看墨台昊,“你怎么来了?母妃的忌辰,都还有半个月。”

自从岚皇贵妃去世,算下来,也有十一年了,天兰国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本家王爷过来祭奠,不知道什么时候,而墨台昊,便是自五年前开始,每年前来,也正是因此,拓跋元穹和墨台昊之间,也都彼此热络,旗鼓相当,惺惺相惜,作为兄弟与好友,墨台昊是懂得拓跋元穹的。

端起酒杯,墨台昊将杯口对着拓跋元穹,随即一饮而尽,拓跋元穹也一脸冷漠地,给自己的酒杯添酒,一饮而尽。

“你的事情,我可是听了不少,怎么之前,都没有听你说过呢,若你早说,我还不至于,对未来的弟妹起心思呢。”墨台昊勾起笑,晃动着酒杯中的酒水道。

果然,拓跋元穹危险的,眯起眼睛,“就是现在说,也不晚。”

“看来,这传言不假啊,不过一句玩笑话,都能令你这个几百年都不动声色的冷情王爷动怒,朱颜惜的影响力,真是不容小觑~”

“还记得,我说过,五年前救了我的人吗?”拓跋元穹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记得啊~”墨台昊停下了筷子,“难道,就是朱颜惜?”

见拓跋元穹点了点头,墨台昊单手扶额,啧啧啧地摇头:“想不到,你拓跋元穹,也有着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的节操啊。”

完全不理会墨台昊自顾自的表演,拓跋元穹继续着美食。

没有人配合,这戏,墨台昊也自然演不下去,收起了笑颜,“不过,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了解吗?”墨台昊思及朱颜惜人前人后的不一致,也不禁担忧,拓跋元穹当局者迷。

“你认为呢?”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谁知道你的脑子里都喜欢什么人,我告诉你,她可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单纯。”

“嗯哼~”拓跋元穹剑眉轻抬,不以为意,墨台昊看这表情,就知道,自己白担心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知道,这游王府世子妃入门是因为何事,又知道这拓跋巍君的婚礼,在看看一直是受害人的朱颜惜,还能想不明白?”墨台昊早早听闻这颜惜和自己的事情,自然会多一个心眼去留意颜惜,何况,这颜惜,貌似还和墨台昊,有过接触,看墨台昊的样子,就这样的兴起了,无论如何,颜惜的事情,他必然回去关注,而这段时间,除了自己和颜惜的事情,只怕最多的,便是这被抛弃后,又被人中途插了一脚,君王爷另娶他人的闲言闲语了。

拓跋元穹思及朱颜惜对二人所做的,嘴角,泛起宠溺的笑意,对于这两个窥视颜惜的人,自己觉得,这下场,还是挺不错的。

多年的兄弟情义,彼此都不需要多话,拓跋元穹这样的一句话,墨台昊吃惊不下,但随即想到朱颜惜对自己做的,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黑心肝,倒是觉得,也是可以理解了。

“我记得,这太有心机的女人,你可是敬而远之的。”

“我也记得,这样的女人,你可是不屑一顾的。”拓跋元穹冷冷将话语丢回。

墨台昊摇了摇头,“都是重色轻友,我看,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人都还没有娶过门,就宠成这样了,据说,你连命都不要地,冲进去火海,拓跋元穹,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

“那万一~”

“没有万一。”拓跋元穹冷漠地,站了起身,“对了,那个消息,查出来了吗?”

“查了,果然是拓跋巍君自己散布的,看来,王位,他可是势在必得。”墨台昊见拓跋元穹不愿多谈颜惜的事情,只得作罢。

“那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拓跋元穹不屑的啐了一声。

“不过,还真是想不到,为了这个皇位,连自己的身世都可以胡编乱造,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呢。”墨台昊摇了摇头,比肩而立的两人,一个清冷狂傲,一个邪魅轻狂,你一言我一语的,正商讨着什么。

而那头,离开的朱颜惜,推开厢房,只看到司空博一人,却不见情儿的身影。

“奇怪了,情儿没有来?”朱颜惜问道。

“颜惜看到我,这么不待见啊?真是伤心啊~”司空博一脸受伤的表情,令朱颜惜忍俊不禁,“司空大哥,你就省省吧,为什么你这样,我看的都起鸡皮疙瘩呢?”

“就你会损我,堂堂美男子,你这样一说,岂不是睁眼说瞎话?哎,我就知道,情儿说得对啊,有了拓跋元穹,你哪里,还看得起我这清水豆腐呢,造孽哦。”司空博痛彻心扉状,就差没有流泪显示哀伤了。

朱颜惜直接无视司空博卖力的演出,一脸平静得看着司空博,大有一种,你就装,我看你怎么装的姿态。

坐落在一旁,朱颜惜随手拿起茶盅,嗅了嗅茶的香味,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沸水冲入壶中,慢慢盖上茶盖,将小茶盅一一排开,随即将茶水倒入小茶盅,清洁茶杯,瞥了瞥还在装的司空博,提起茶壶来回冲注,捏着小茶盅啜了一口茶,一脸的享受。

“颜惜,你这没良心的。”司空博看着茶水已然冲泡好,终于停下了戏码,不客气得,拿起茶盅喝下。

“你第一天认识我?良心?就没有有过。”朱颜惜笑言。

“也就你这么不以为然,谁不是不停标榜自己的好?”司空博收起了玩笑姿态,“你连夜要暗卫找小南转达的话,要我查的,查出来了。”

朱颜惜抬起头,对于尘阁的办事效率,自己总是放心的,浅浅的笑道:“是不是,和我猜的一样?”

“确实,这唯婕妤,早在进宫前,就已经被训练了三年了。”

“是霞贤妃还是雨贵妃?”

司空博摇了摇头,“是太后!”

闻言,朱颜惜停下了泡茶的手,居然是太后,柳眉紧蹙,自己一直将这一切视为后宫的争风吃醋的手段,倒是把太后这个人,给忘记了,毕竟,这太后除了不喜娘亲,拆散娘亲和皇上之后,顺带着不喜欢自己罢了,万万没有想到,这唯婕妤身后的人,是太后!

“而且,我顺藤摸瓜地,还将太后捧着的人,给撬了出来,你猜,是谁?”司空博卖着关子。

朱颜惜思考了一番,不受太后喜欢的,似乎,就是雨贵妃了!

果然,在司空博的话里,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朱颜惜嘲讽地笑了笑,这后宫,看到的,未必是真的,真的,又有谁看到了,这些人,都是不简单。

朱颜惜问道:“不过,这太后的处事,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探知的,尘阁怎么能这么快就…”在朱颜惜的记忆里,太后的身边,并没有尘阁的耳目啊。

“有时候,不需要安排在太后身边,只需要,安排在太后最信任的人身边,就可以了。”司空博道:“太后有心腹,她的心腹,自然也有心腹,而这做奴才的,再受待见,也都有满肚子的委屈,你说是吗?”

朱颜惜了然地点了点头,“对了,司空大哥,上次要你做的赝品,可有眉目了?”

“正要拿给你呢~”精致的首饰盒子,被司空博放在了桌上。

朱颜惜打开盒子,栩栩如生的发簪,引入眼帘,在拿出自己衣袖中藏着的,果然是一模一样“真看不出来,这个和这个,有什么异同。”朱颜惜赞叹道。

“那是自然,也不想想,我自己亲自动手,能有假的?”司空博自卖自夸道。

“谢谢你,司空大哥,我得先走了,这事情,可越来越有趣了。”朱颜惜开心道。

告别了司空博,急急忙忙地,准备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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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紫色三叶草发簪

宫正司正殿

宫正司的宫人,齐刷刷站在下面,猜测这宫正大人突然召集的原因,许久后,朱颜惜姗姗来迟,看着下面的一众宫人,坐在了宫正司的主位之上,接受大家的行礼后,朱颜惜这才缓缓开口:“想必这么晚叫大家前来大家一定都心存疑惑吧?”朱颜惜看着低头不语的众人,不以为意的接着说道:“今日有一个大事情宣布,宫正司上上下下必须给我管好你们的嘴,若有人泄露半句,直接杖毙!”

“是!”朱颜惜的厉声厉色,众人都有些忐忑不安。

“本官手里,这一个发簪是出自我们后宫的主子之手,而这个发簪,确是在某个离奇死亡的人身边发现的,此事只怕是牵连甚广”朱颜惜顿了顿:“所以我要你们全部给我打起12分的精神,找出这个发簪,究竟是哪宫所有,当然,但凡能够为此案有突出贡献,找出线索的人,本官会根据表现,予以擢升,毕竟,这个案子,不是那么容易的,谁有能力,谁有付出,本官绝不会厚此薄彼的,都听明白了?”

“可是大人,这后宫的发簪,只怕都不是独一无二的。皇上的赏赐,可能还要去翻查记录的,记得怎么瞒得下去?”一名宫人福身道。

“是啊是啊,这样子的话我们如何能够动得了手脚呢?”窸窸窣窣的附和,在下面响起。

朱颜惜朝着楠娴使了使眼色,“这点我家小姐已经想过了,如今唯婕妤自尽身亡,但是却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需要以此为借口展开调查,那么自然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所以只要我们宫正司上下都是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就不会有一字半句泄露出去。”

“楠娴,先把这发簪给大家看一看~”朱颜惜朝着楠娴点了点头,只见楠娴小心翼翼地捧着发簪,慢慢走向众人处,手里的三色紫色发簪,递给了各个宫人,一刻钟后,紫色发簪,这才回到了楠娴手里。

“大家,可都看仔细了,有什么线索?”朱颜惜懒洋洋的问道,毕竟,娘亲的事也就是这么短短几年,而这几年内也并没有多少宫人出宫,那么一定会有人能够认得此物,这也是为何自己要打造赝品的原因,请君入翁的事情可要小心才好,一不小心连正品都没有了,可就难以成为证据了。

“好了,大家先散了吧,即日起,这个事情,是重中之重,希望大家,多费点心思。”朱颜惜挥退了众人。

果然,宫人退下没有多久,楠娴就传来了有人求见。

“奴婢见过大人。”

“起来吧,你找本官,所为何事?”

“回大人,这个发簪,奴婢曾经见过,只是这个发簪,可不只有一个,这要如何查起呢?”小小的声音,在下方传来。

“哦?”朱颜惜挑了挑眉,“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奴婢王佳。”

“你说,你认得这个发簪那么,关于这个发簪的情况,你了解多少?”朱颜惜坐直了身子,看着叫王佳的宫人。

只见王佳福了福身道:“大人有所不知,奴婢曾经在是尚服局的宫人,这紫色的三叶发簪,当时是奴婢曾经的好姐妹,啊,不,是曾经的谢才人,亲手做的。”

“谢才人 ?'…'”朱颜惜挑了挑眉。

“是的,谢才人经是奴婢的姐妹,也在尚服局。”王佳提起谢才人,眼里的悲切,难以掩饰。

“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如今后宫,并没有谢才人啊”朱颜惜皱眉。

“回大人的话,那是因为谢才人,早在六年前就被赐死!”王佳的语气,瞬间高亢了许多,眼里的激动和不甘心,令朱颜惜微微一愣。

“王佳,你且先坐下,好好说。”朱颜惜安抚着王佳的情绪,心里有着计量,六年前,又是六年前,怎么这些事情,都是有些指着娘亲的死因?

情绪平复了许多的王佳,这才噙着泪水,一字一句的说着关于谢才人的往事:“谢才人和奴婢,是自小相识,入宫后,更加彼此帮助互相安慰,只是,她总是会有很多新奇的小玩意和想法出来,也就是因为如此,她所作出的发簪,都很合各宫主子的心意。而那一次,谢才人所做的三叶发簪被贵妃娘娘看中,也被贤妃娘娘看中,二位娘娘为了这个发簪,竟然吵得不可开交,也正是因为这些事,不知是怎么的,皇上竟然召见了谢才人,也在当天,临幸了谢才人,并给了封号,而后,谢才人也应皇上的旨意,赶工多做了两支紫色三叶发钗,献给了皇上。”

“三支?”

“是的!皇上将发簪,赏赐给了贵妃娘娘、贤妃娘娘,还有一支,给了丽嫔娘娘。”王佳回答道:“只是,这谢才人的发簪,几位娘娘又如何看得上,谢才人得罪了当时盛宠的几位娘娘,很快的,又被安上了毒害皇嗣的罪名,皇上并没有念及旧情,甚至查也不查地,就一道圣旨,将谢才人给赐死了。”

朱颜惜此刻,倒是听明白了,只怕,皇上由始至终,宠幸谢才人,就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威慑这些后宫的女人要听话一些,谢才人,不过就是一颗随时随地可以弃之的棋子罢了,如何会有旧情。

看着一脸悲痛的王佳,朱颜惜也大致明白了,这王佳会到宫正司,也是想要为不公平的东西,去找出真相吧。

“王佳,你在宫正司,又是为何,你希望你自己,能做什么?”

王佳闻言,扑通地跪在了地上,“大人,我只希望自己有能力去查出真相,而不是这样碌碌无为眼睁睁的看着,任何东西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主见。”

朱颜惜泼着冷水,“可是你在这后宫这么久了,你也应该明白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要做就可以做的~”

“回大人的话,奴婢明白的,只是没有尝试过,奴婢心有不甘。”

“你可知道,就算本官给了你一个身份,一个能够查案自主的身份,那么,到底是你的命重要还是心有不甘重要?”朱颜惜直接点明。

昂起头,王佳一脸的真挚:“大人,奴婢怕死,可是奴婢更怕自己仅有的一点良知,会在这后宫之中死去,日渐一日,年复一年地,变得和他们一样,如同行尸走肉麻木不仁的冷血无情动物一般,看着后宫的人来人往,潮起潮落,更甚的,算计别人,成为爪牙,做着昧着良心的事情。”

看着朱颜惜,王佳迟疑地:“而且,奴婢有一话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在本官面前,你只要如实说话就可~”

王佳咬了咬唇,“这发簪,是假的。”

对于王佳的话,朱颜惜有些诧异,这司空博做的,几乎以假乱真,这王佳,是如何知道的“假的?”

“是的,假的。”

“你如何知道是真是假?”朱颜惜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王佳。

“回大人那是因为奴婢自小就和谢才人一起学习这活,而谢才人的做活,总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东西,也是习惯,只是没有人发现罢了。不知道,大人可曾闻过这发簪?”王佳的话,令朱颜惜迟疑了一会,“闻?”

“是的!”王佳点了点头:“奴婢曾经听谢才人讲过,她说每一个发簪,都是她的心血结晶,她希望她所做的发簪,就算没有人看到的,也有着独一无二,永远都弥漫着香气,不过发簪的香气部位,有一个不同点,那就是吸引人的永远是发簪最外面的部分,那些被隐藏在发丝里面的簪身,是不会有人知道的,所以谢才人做的发簪簪身,都会在融合簪身的时候,加入淡淡的茉莉香,所以,很多人以为是抹了上去,所以,这发簪,在三叶草上面,抹过了香料。”

朱颜惜满意地点了点头,“本官相相信,谢才人有你这样的知己,九泉之下也会瞑目。”

“奴婢知道大人所要查的案件与这发簪有关,即使是无关,奴婢也希望大人能给奴婢一个机会,请大人成全。”王佳将头抵在了地板上,言辞恳切。

朱颜惜示意楠娴将王佳扶了起来,起来笑笑道:“即便你不说本官也有此打算,这后宫,有你这样的人,实在不多,更何况本官当这个宫正,也是暂时的,我也希望能够为皇后姨娘多个心眼留一个可用的人在身边。”

不曾想到朱颜惜会有这样的回答,王佳面带感激地,噙着泪水。

“多谢大人!”

“现在谢我,还早呢,待此事告一段落,本官自有打算!”

“是!”

朱颜惜笑了笑:“这谢才人的手法,不知道,你可会?”

见王佳点了点头,朱颜惜挥手,不再多说什么,而待王佳一走,朱颜惜也才拿起了,真正的三叶发簪,闻了闻,果然,这簪身的香味,比起这花瓣,可要浓郁多了,而且,是那种,由内而发的香气!

“楠娴,咱们走吧,只怕,这一回,真真正正有人,要急了。”朱颜惜噙着笑意,缓缓离开了宫正司。

第九十六章 麝香

夜色朦胧,和苑内,宗政无贺的脸色,却凝重得不行,看着朱颜惜回来,眉头,却皱得更深。

“宗政大哥,你这副表情,是怎么了?”朱颜惜心情欢快地,询问道。

“你坐下!”宗政无贺的口气,也带着僵硬,朱颜惜诧异地,闻声坐落在一旁,面带疑惑地,看了看宗政无贺。

“伸出手”宗政无贺命令道。

朱颜惜直觉地,缩了回去,“好端端的,宗政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这男女授受不亲,你该明白的。”

“你少废话!”宗政无贺带着怒气,覆上了朱颜惜的脉搏,随着脉象的回馈,果然,这脸色,沉下了更多。

朱颜惜心里懊恼地,这宗政无贺,好端端的,怎么会给自己把脉呢,脑海中的思绪,早就千回百转地,想着不少回复宗政无贺的借口。

良久后,宗政无贺的手,终于离开了朱颜惜的手腕,双眼,紧紧锁住朱颜惜的脸,阴翳的表情,令人不禁觉得害怕。朱颜惜温温的声音传出:“宗政大哥,怎么了?”

“你究竟,瞒着我什么?”宗政无贺有些挫败地,若不是皇后前来向自己求药,自己都还被蒙在鼓里,那日,颜惜的中毒,本就是二人合演的一出戏,而皇后那边,却说颜惜余毒未清,特地请自己,可以再赠一药丸,甚至于不惜欠自己一个人情,这事情,实在是蹊跷得很,自己自幼熟读医书,更在早年跟随怪医学医,朱颜惜的脉象,切切实实是中毒的征兆,而且,不是余毒未清,而是积重难返!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令自己揪心,只怕,这颜惜,根本就不曾和太医串通过,她的体内,本就有中毒的迹象,而之所以,这些太医把不出来,只怕,也和拓跋元穹之前的药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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