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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霸爱之心机嫡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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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惜白了宗政无贺一眼,明明就是来家长里短的人,偏偏地,非要和自己耗着才行。

宗政无贺接受这颜惜的白眼,反正,这小妮子什么都要占占上风的,自己也乐得,偶尔拿颜惜来消遣,尤其是,这听说雨贵妃的事情,可是乱成一锅粥,颜惜在聪明,毕竟也没有在后宫呆过,自己的价值,此刻这小妮子不加以利用,如何能成呢~

朱颜惜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对着宗政无贺交代着,而后“宗政大哥,你说,这后宫的女人,是敌是友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分合合的?”朱颜惜托着腮帮子问道。

“那么,颜惜今日,又为何帮雨贵妃呢?”宗政无贺并未回答朱颜惜的话,而是抛出了问题给了朱颜惜。

宗政无贺的话,令朱颜惜再次思考了起来,果然,这么一想,有些东西,就理得清了。这丽嫔今日的处事,还有这徐美人的事情,都让自己深刻明白,敌人与朋友,都是随时随地的,就如同自己,为什么要帮雨贵妃一般,不是因为她是朋友,而是自己查母亲的事情,就需要这势力的互相抗衡。

势力的抗衡!朱颜惜的心里,陡然一惊,压抑地抬头,看着宗政无贺,只见宗政无贺笑了笑“势力的抗衡,是这后宫中,屡见不鲜的手段,作为君王,雨露均沾固然是说为了皇嗣,可是,其中又有多少,不是为了平衡前朝的势力呢?后宫的女人,你争我斗地,有时候,明明巴不得对方死,却也仍旧没有出手,难道颜惜以为,是她们心存良善吗?”

朱颜惜喜欢和宗政无贺谈论,就在于二人之间,不需要躲躲藏藏地,很多东西,都能彼此一针见血地直接指出,而宗政无贺接下来的话,也如当头棒喝地,直朝着自己敲了下来。

“颜惜,有时候,人最容易被麻痹的,是对于亲情或者私密之人的想当然,你可曾想过,你自进宫至今,许许多多东西,都在混肴你的思想?”宗政无贺皱眉,若不是今日颜惜的话,自己也未必,想得到那一层。

朱颜惜来回咀嚼着宗政无贺的话,亲情或者私密之人的想当然?心里带着狐疑,朱颜惜回想这段时间,在自己的潜意识里,似乎,所有人都是可疑的,独独漏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也是自己唯一没有设防的,所有的线索,自己的打算,似乎,都一字不漏地告诉了自己的姨娘,当今的皇后娘娘!

宗政无贺看着朱颜惜的表情,看来,颜惜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

自打自己设局开始,这游园惊魂,皇后姨娘便告诉自己,皇上默许了自己查明母亲和皇贵妃的死因,而这一切,就在姨娘的默许之下暗暗操作,紧接着,唯婕妤的事情才刚刚有了眉目,便有了唯婕妤自杀一事,三叶发簪一事,姨娘也早就在自己的告知下知道了此事,偏偏这个时候和皇上出宫,又专门选择了霞贤妃和丽嫔协理,而后,雨贵妃失窃滑胎,霞贤妃被太后责罚,这些事情,独独有一人,置身事外,那就是皇后!

朱颜惜的脸上,表情变幻来变幻去,宗政无贺便知道,朱颜惜的心里,在挣扎着,果然“宗政大哥,可是我娘亲,是姨娘的亲姐姐啊~”

“不排除,但也不错过,不是吗?”宗政无贺指尖轻敲桌面,“人生如棋,若要将事情查清楚,就必须没有狭隘的目光,去以局外人的身份,看着这盘棋,你说是吗?”

朱颜惜也点了点头,“如果真是如此,有些东西,就和我刚刚猜测的,是符合的了。”

“哦?”宗政无贺挑了挑眉,等待着朱颜惜的下文。

“就如你说的,这出戏,真的如棋局一般混乱,雨贵妃的失窃是真,可是,若不是发生了这麝香一事,或者,我只会认为是雨贵妃欲盖弥彰,可是,这雨贵妃却借由此事大作文章,为的不过是陷害于我,却无意地,落入了贤妃的圈套,无辜丧子,倒是这丽嫔,毫发无损。这看似环环相扣,其实,最理不清的人,只是我宫正司一方。”朱颜惜叹气道。

也正是这样一大圈下来,自己竟然思绪混乱了不少,看似是的东西,却发现不是,就好似这一切,都有人从中作梗,指点江山一般,而仔细想想,若真是如此,最受益的,不过是太后、皇后和丽嫔!

这些看起来错综复杂的人与事,不过,是被牺牲或者操纵的棋子!朱颜惜皱眉,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或许,这一次,也是自己的一个契机才是。

看着朱颜惜眼里闪过算计的光,宗政无贺垂下眼,看来,已经不需要自己在点拨了,板起脸,宗政无贺不客气地抓起朱颜惜的手腕,再次为朱颜惜把脉,而眉间,依旧皱得紧紧的。

宗政无贺叹气,或许,这战争结束,自己该尽快地,回泷梅国,找一找师尊帮忙才是,原本想留在这里,也好照看颜惜,现如今看来,这找出解毒的方法,才是最重要的。

朱颜惜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浑若未觉宗政无贺的变化,宗政无贺那掩饰下去的心急焦虑,已然不是简简单单的担心了,若自己没有诊断错误,这毒,全赖这辟毒明珠在抑制,最乐观的时间,只颜惜,只有不足五年的时间!

朱颜惜没有发现的,楠娴却看得真切,在宗政无贺离开没有多久,楠娴也找着机会,独自见了宗政无贺。

刚刚回到主殿,便听闻楠娴求见,宗政无贺想都不想地,“叫她进来。”

“见过太子!”

“这些虚礼就免了吧~”探究的眼神,看着楠娴,宗政无贺淡淡地开口“你找本太子,有何事情?”

尽管宗政无贺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很明显的,对于任何人,都是淡淡的态度,独独对于大小姐,才有着热情,楠娴心下有些安慰,毕竟,这也证明,自己家小姐,在无贺太子心目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回太子的话,奴婢想知道,我家小姐,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太子你,会在诊脉后,那么哀伤!”

楠娴直接地,表明了来意,这一段话,也令宗政无贺诧异,这个女子,果然心细,表面上看总是大大咧咧地,而对于颜惜的关心,竟到了如此细致的地步。

“你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呢?”宗政无贺打着太极道~

“楠娴不知,但是,相信就太子对小姐的交情,自然也希望小姐平安无事,可是,太子不可能每一天,无时无刻地陪在小姐身旁,多一个人知道,起码,也多了一份保障,不是吗?”楠娴不卑不亢地,立在下方,仰头看着宗政无贺。

“多一个人,陪本太子提心吊胆地,数着日子吗?”宗政无贺眯起眼睛,不住地摇了摇头,确实,自己若真的离开贵竹国,也是放心不下颜惜的,尤其是,如今的颜惜,一时一刻都不能离了那辟毒明珠,微微叹气后,宗政无贺这才自薄唇吐出,“只怕颜惜的日子,再无药可解,便只有,不到五年的时间了,当然,前提是,她那辟毒明珠日夜在身。”

宗政无贺的话语,令楠娴愣在原地,大小姐的毒,竟然到了这样的程度,而自己跟在小姐身边,竟然浑若未觉。

看出了楠娴的自责,宗政无贺扬声道:“本太子告诉你,是要你看紧你家小姐,她手腕的辟毒手链在,她能熬五年,若是不在,就难说了~”

楠娴点了点头,宗政无贺的话,自己听进去了,楠娴点了点头“太子放心,楠娴必定好好看着小姐,不过~”楠娴犹豫了许久,“或者,太子可以和王爷,好好谈一谈,王爷之前,一直孤身深入毒瘴山。”

楠娴的话,令宗政无贺愣了一下“毒瘴山!什么时候的事情?”

“楠娴只知道,在楠娴未脱离穹王府的最后一刻,王爷仍旧每日必去!”

“本太子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别让你家小姐知道~”宗政无贺嘱咐道,而自己,也陷入了震惊,若按照楠娴的话,这拓跋元穹,岂不是在救了颜惜,后背伤重的情况下,还天天去了毒瘴山!

别人或许只知道这毒瘴山的厉害,却未曾进入,自己曾经和师尊进去过,对于毒瘴山的厉害,是明白得很,以拓跋元穹的轻功过去,至少也要两个时辰,而这拓跋元穹背后的伤,经不起这长途跋涉不说,伤口未愈进入毒瘴山,只会刺激伤口,雪上加霜!

看来,这拓跋元穹是知道颜惜的毒的,否则,这样不要命的进进出出,又是为了哪样?也难怪,前段时间,颜惜每每朝自己要了很多化瘀血的伤药。

宗政无贺苦笑,拓跋元穹,输给了这样的男人,自己心服口服,何况,有人能和自己一样珍视着颜惜,自己也开心,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那一丝丝的嫉妒,摇了摇头,宗政无贺手托着额间,闭目思考着~

第一百章 迷局(粽子节万更,求月票)

2

楠娴跨入别院,看着大小姐的背影,眼眶有些泛红,只有五年的时间,大小姐必定,也是猜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所以,才会如此心急地,想要查出真相吧。

自己真是笨,早在大小姐怀疑少爷中毒,趁着夜色开棺的时候,自己还以为是尘阁查出了什么,现在仔细想想,大小姐那段时间,对于毒的研究,只怕,也是为了自己体内的毒吧,自己真是该死的后知后觉!

楠娴心事重重地,走近大小姐,“小姐~”

朱颜惜回头,看着楠娴微微泛红的眼眶,关切地“怎么了?怎么眼睛都红了?”

“没~”楠娴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感伤,看着小姐你这样子,就没有一天活得轻松的,小姐,你自己可有什么想法和向往吗?”

对于楠娴的反应,朱颜惜只是觉得奇怪,当也并未深究,抬眼望着天空,语气里,带着无奈:“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样子,只可惜,事情不是我想逃避就可以的,楠娴,你知道吗,母亲的死不是意外,弟弟的死也还扑朔迷离,负担着这么多的东西,我又岂能假装不知道?”

看着朱颜惜单薄的身姿,衣摆随着风而晃动,楠娴的心里,泛起心疼,眼眶再次红了起来,喃喃地轻唤“小姐~”

转头看着楠娴的模样,朱颜惜勾起唇角,笑得恬然,“小丫头今天很多愁善感啊~其实,待娘亲和弟弟的事情水落石出,还有皇贵妃的事情也告一段落,我还真想,在那水中竹楼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呢~”

楠娴看着大小姐的表情,悄悄握拳,激动地点了点头“楠娴相信,一定很快的~”

主仆二人正说着贴心的话,便传来了太后召见的懿旨。

朱颜惜倒也不诧异,想来,这太后回宫至今,也都没有找过自己,今日这雨贵妃一事,太后对于自己的处事毕竟还是满意的,只是,若太后真的对娘亲那么的不喜,只怕,今日不过是找了个由头,来传召自己罢了。

朱颜惜朝着楠娴使了使眼色,便起身理了理衣裳,在楠娴的陪同之下,前往长乐宫。

长乐宫的装饰,少了其他妃嫔宫中的浮夸奢华,多了威严稳重,朱颜惜款款步入长乐宫,礼数周全的,朝着太后,行了行大礼:“宫正司朱颜惜,拜见太后娘娘!”

端坐在正前方的太后,“抬起头来~”

朱颜惜波澜不惊地,淡然地看向太后。

只见太后不发一语地,看着跪在前方的朱颜惜,这是自己第一次,仔细地打量着朱颜惜,没有纳府得天独厚的美艳,却有着纳家儿女独有的气息,清灵恬然,甚至于朱颜惜的身上,还带着那么一丝高贵的气息。

有些不悦地,太后看着这样的朱颜惜,心里莫名地,堵着一口气,而在一旁的云绮,趾高气扬地,看着俯首帖耳的朱颜惜,就凭太后对朱颜惜的厌恶和对自己的宠爱,朱颜惜要和自己抢元穹哥哥,简直是不自量力。

尽管太后没有吱声,自己却也不会这样,一直跪下去,朱颜惜率先打破了沉默:“不知道太后娘娘召见下官,是否为了雨贵妃一事?”

原本还想要朱颜惜好好跪上一些时辰,却随着朱颜惜这样的一句话,太后不得不让朱颜惜起身。

毕竟,此刻的朱颜惜,是宫正司的宫正,并未有任何错处可循,而且这朱颜惜,主动提及雨贵妃一事,自己若是白平无故要她罚跪,不仅仅会传入皇上的耳朵了,只怕更加会给了纳昕儿挑拨离间的机会了,再则,这六宫内,也会对自己,有着指指点点,这是所自己不允许的。

“瞧哀家这记性,只顾着看看你,倒忘记你还跪着呢~赶紧起来~”太后变脸的速度,也是极快的,朱颜惜只是沉声道:“谢太后~”

太后的伎俩,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不过,就刚刚来看,确确实实对自己的敌意,不是一般的深。

“哀家就是想了解了解,这雨贵妃一事,宫正司究竟查得如何了,这麝香,又是从何而来?”太后掠下了眼里的敌意,挂上了一脸的慈祥。

“回太后的话,如今,还需等雨贵妃醒来,才能了解这事情。”

云绮看着朱颜惜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宫正司,还真是会推诿,什么叫需要等雨贵妃醒来,分明是在拖延时间。”

云绮郡主的话,对于朱颜惜来说,心里暗暗嘲笑,这样性子的人,若没有太后撑腰,能成什么事情。

云绮看着朱颜惜的笑容,更加恼火地“你笑什么,你敢取笑本郡主!”话语将落,云绮的一巴掌,就要挥下。

朱颜惜巧妙地往身侧躲了躲,冷冷道:“郡主过于冲动了,这性子,只怕是要连累太后娘娘被人说管教不当,纵容郡主你无法无天,还请郡主三思!”

没有想过朱颜惜会躲开的云绮,此刻更加是恼羞成怒,“你好大的胆子,连太后你都敢教训!”

对于朱颜惜的反应,太后皱起眉头,这朱颜惜,怎么看都不似外界传言般懦弱良善,任人欺负,何况,这在自己面前,居然也敢如此,自己倒要看看,这朱颜惜能如何。

“朱宫正这话,是在指责哀家不成?”太后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气,直盯着朱颜惜。

“下官不敢。”朱颜惜低着头,嘴边的笑意,很好地被掩饰着“太后执掌后宫,自然明白,这宫正司的女官,即便是主位娘娘,也都不能随随便便要打要罚,更何况,后宫的规矩,打人不打脸~”

朱颜惜顿了顿,抬头与太后对视,脸上,却依旧是恭敬的神情,“刚刚,若下官不退开,云绮郡主这一巴掌下来,只怕,不仅仅会令后宫人对太后指指点点,甚至某些不了解太后的,会以为是太后的意思,这样,难道不是害太后无端替郡主受过吗?”

朱颜惜的话,云绮还想插口,却在太后严厉的眼神下,委屈地闭上了嘴。

“这么说,还是哀家,错怪你了?”太后的脸色,难看了许多,这朱颜惜,果然是伶牙俐齿,这样一番话,自己若是怪罪,只怕,更加是显得自己心胸狭隘了。

“下官只是怕郡主随性而为,累得太后背上这罪名,熟悉郡主的,会认为郡主率性,不熟悉郡主的,会以为郡主仗着太后的疼爱,连皇上皇后,祖宗家法都不在乎。”朱颜惜一脸的真挚。

尽管没有主动说太后的不是,可是,这字里行间,无不在透露着,太后的放纵。

看着太后难看的脸色,朱颜惜故作不知地“就如同下官入宫前,外公和父亲都千叮咛万嘱咐,就是怕下官言行有失,令人觉得管教不善,丢了家族颜面,也令人觉得仗着皇后姨娘的权利,为所欲为,坏了姨娘的贤德名声。”

被朱颜惜这一席话,太后也只得咽下这股气,这朱颜惜字里行间的话语,看似是在解释自己的行为,实则,却是在警醒自己,即便自己身为女官,也不是她一个太后,能任打任骂。

此刻的太后,心里在不悦,也必须从长计议,毕竟,朱颜惜若不是有大过,自己轻易去动朱颜惜,便等同于和纳府及将军府撕破脸皮。

自己在不喜朱颜惜,也不能令皇帝难做,权衡利弊之下,太后的脸上,挂上了原本慈爱的面容。

“云绮,你可听明白了,这为人处世,可得多向朱宫正学习学习。”太后对着云绮一直教诲,云绮也只能压下心里的怨气,毕竟,太后都这样说了,自己,如何能拂了太后的面子。

“云绮知道错了~可是,这朱宫正对于雨贵妃的处事,实在是有问题的啊~”云绮咽下怒气承认着错误,却也再次提起朱颜惜的不对之处。

云绮的话,并未能令朱颜惜出现窘迫的困境,只见她自信满满地浅浅笑着“郡主关心贵妃娘娘的心意难能可贵,却有一点或者没有想到,这众说纷纭,却独独少了贵妃娘娘自己的意见。”

朱颜惜的话,令太后原本微微舒开了眉头,再次拧在了一起,“朱宫正这话,是何意?”

“回太后,雨贵妃自从滑胎后,就一直备受指指点点,而太医虽然及时赶到,贵妃娘娘确昏迷不醒,这最大的受害者,其实是贵妃娘娘才是!”朱颜惜陈述着自己的观点,而太后,也认可的点了点头。

虽然对朱颜惜不喜,可是,目前这后宫中,也就只有她,是公平公正地站在一旁,为雨贵妃说话的,自己不适合过分插手,若是由朱颜惜介入,那便是最好了。

太后心里有自己的盘算,朱颜惜亦然,尤其是这朱颜惜已经知道了太后是雨贵妃身后的势力,自然地,也想着透过太后的手,来帮助自己,暂时性的获得雨贵妃的信任。

“哦?大家都认为雨贵妃是害人终害己,朱宫正倒是别有见解呢~”太后佯作诧异地,询问着朱颜惜。

“太后娘娘,这宫正司,本就是为了查找这后宫的真真假假,赏罚谪罪,保持清醒和旁观者的目光,才能将背后的黑手绳之以法,下官不敢人云亦云。”朱颜惜的一番话,令太后的眉头,重新回到了原位。

“坐下说话吧~”看着站着回话的朱颜惜,太后这才放软了声音,示意朱颜惜落座,对于太后的转变,朱颜惜掩下内心的喜悦,太后这样,便是认可了自己的话,也就是说,这短暂的联盟,是达成了。

太后嘱咐着下人上茶,对着朱颜惜,也热络了起来“朱宫正认为,雨贵妃一事,会是什么人动的手脚?”

“下官也不敢确认,一切,还需要贵妃娘娘的配合,若是贵妃娘娘醒了,愿意事无巨细地告知下官,下官相信,这背后藏得再深的人,有都会露出马脚的,只是~”朱颜惜支支吾吾地,皱着眉头。

对于雨贵妃的胎,太后寄于了多少希望,如今发生了此事,心里的愤怒,也是极大的,“只是什么?”太后带着急切地问道。

“太后有所不知,贵妃娘娘和下官,有些嫌隙,下官也不敢保证,这贵妃娘娘,会不会因为此事,对下官有所保留。”朱颜惜叹气道“今日之事,只怕幕后藏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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