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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霸爱之心机嫡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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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身份,即便是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何况是一个和王爷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人呢。”朱颜惜低落地“稍后妾身便搬出天穹院吧,王府别院不少,西苑那边,也是不错。”

见颜惜的情绪急转而下,拓跋元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地,虽然对于颜儿的醋意有些得意,可是,此时此刻,竟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眉头拧得和麻花一样,拓跋元穹支支吾吾地解释着,脸上的神色,令颜惜忍俊不禁。

俊脸一沉,盯着眼前笑得开怀的女子,拓跋元穹打不得骂不得的,恨得牙痒痒的,抿紧双唇。

“朱颜惜!”怒吼声,带着些许无奈。

立于远处的天玲,只听到王爷的怒吼,嘴角上扬,看来,王爷和王妃之间,并不是那么相信彼此的。

楠娴带着丫鬟走近,也听到了王爷的怒吼,膳食66续续端上,朱颜惜看着一脸怒气的拓跋元穹,视若无睹的,走向石桌。

楠娴看着王爷的脸色,在看看小姐吃饭吃得怡然自得,自然也明白,二人之间绝对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倒也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所以的两个丫鬟,可倒是内心欣喜不已地,看着这静默的两个人,王妃一脸无所谓的吃着饭菜,而王爷自始至终冷着脸,不发一语。

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的神情,到也不在意,不经意的一对望,就已经明白,这亦真亦假的戏,是在给想看的人看的,嘴边泛起不容易被察觉的笑意,这云绮等人如此的费尽心思,也不枉费了自己和王爷专门演出的戏码呢。

天晴,皇宫内,云绮接到书信,心里雀跃不已,信心满满的,只要自己入府,有的是机会,要元穹哥哥和朱颜惜感情破裂,笑容扬起,久久不散。

只是却不知道,这一次,她的运气,已经尽了。

------题外话------

本章过渡,把我卡得死死的,严重睡眠不足,尽量争取今天二更,如果上班不被逮住的话~

呜呜,云绮渣渣就要入府了,皇贵妃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渣渣报应即将来到。

非常感谢大家的花花钻石月票,么么哒

第一百三十九章 气死你

御泰宫

皇帝的圣旨传来,岚淑妃和云绮应声接旨后,云绮嘴边的笑意更浓,只是…

含着怒意的美眸,却死死盯着云绮。

“那宫外的流言蜚语,是你散播的吧!”质问,自岚淑妃出而出。

云绮歪着头,故作不解地“淑妃娘娘说的,云绮怎么都听不明白呢?”

“哼!你会不明白,云绮郡主,你十年前就不步步为营,十年后,如何会蠢笨如猪?”讥讽,在眼里闪现,岚淑妃步步逼近,云绮却一脸的无措。

“淑妃娘娘,你说的,云绮真的不明白,是不是云绮,都做错了什么?”泪水,涌上了眼眶,此刻的云绮,看起来无辜而又可怜。

“你即使再能装,本宫也不相信,你能好运一辈子!”岚淑妃气恼,面容上的怒意,也是骇人的。

云绮心中冷笑,这后宫,自己岂会那么傻地,自我认罪,太后不就是如此,着了朱颜惜的道吗?就是自己亲手杀了皇贵妃那又如何,只要自己不承认,只要没有证据,那么,这一切,就都只是猜测,何况,是此时此刻,以岚淑妃的身份存在的皇贵妃呢。

豆大的泪水,一点点掉落。

“云绮不懂,淑妃娘娘,你究竟怎么了?”

“哼!”岚淑妃冷哼一声,“云绮郡主,本宫不会要你一直如此下去,走着瞧吧。还有,你若敢对元穹不利,就别怪本宫不惜同归于尽。”

岚淑妃丢下话语,急匆匆离开,云绮嘴角,不屑地盯着岚淑妃,既然她想着要一本正经地讨回公道,那就拭目以待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活不久,若是自己,找就私下了结了她了,呵呵,不过,这皇贵妃,若不是这样的性子,如何会得罪自己呢。

拍了拍膝盖处的灰尘,转身纷纷婢女佳樱,“赶紧收拾,准备去穹王府。”

“是!”佳樱急忙应声退下。

而穹王府内

用完了午膳后,拓跋元穹自然地,留在了天穹院。

撤去了婢女的服侍,偌大的内室,只剩下二人大眼瞪小眼。

朱颜惜盯着拓跋元穹,径自走到窗沿的软榻上靠着,“王爷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眼睛不酸吗?”

“哼,没心没肺的女人。”拓跋元穹不悦地,脱去外衣,这才走近,动手扯了扯朱颜惜的衣服。

“唔!你干嘛~”朱颜惜瞪大了眼睛,脸色,也渐渐泛红。

“陪颜儿午睡。”拓跋元穹勾唇,手指,却有意无意得撩拨这朱颜惜。

“我不困。”

“不对,颜儿这懒懒粘着这软榻就知道,你困了,本王不介意,服侍你。”

拓跋元穹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

“拓跋元穹,你手往哪里放!”朱颜惜不淡定了,脸上绯红一片。

“本王第一次服侍人,颜儿躺着不好脱,本王疏忽了。”脸不红心不跳,拓跋元穹依依不舍地,将手自颜惜胸前收了回来。

“你!”朱颜惜气结,自打二人大婚后,这拓跋元穹就越来越喜欢粘着自己,怎么看,都觉得,自己上了贼船了,还是一个,表面冷冰冰,内里腹黑闷骚的王爷!

“本王总要讨要一些利息不是?”拓跋元穹看着颜惜脸颊的绯红,开怀地,再次将朱颜惜压下,只是,这一次,唇瓣即将相接时。

“叩叩叩…”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

“说!”不悦的声音,低吼而出。

“王爷,云绮郡主来了,在屋外等着。”楠娴的声音响起。

拓跋元穹随意将衣服踢向门口处,下一刻,打横将朱颜惜抱向卧榻。

朱颜惜皱眉,却见拓跋元穹嘴角上扬,轻咬了嘴角的唇瓣,一会过来的朱颜惜,唰的一下子,满脸蔷薇色。

“进来帮忙梳洗。”拓跋元穹低沉的嗓音,还在一丝欲求不满的怒气。

楠娴推开门,便看到地上凌乱的衣服,微微一愣,眼珠子一转,随即低下头,转身对婢女道“你们在这里守着,一会在收拾。”

“是!”盛云回道,眼睛,却也不自觉得瞄着。

看到了满地的衣服,脸上红了一片,而等在外头的云绮,被这样楠娴的话语引起了注意,抬眼望去,脸色难看了几分。

楠娴步入里屋,便快速将门关上,嘴边的笑意,终于憋不住地,在脸上扬起。

“看来,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真是可怕。”拓跋元穹扫了楠娴一眼,对这颜惜笑言,径自取出新的衣裳套上,朱颜惜也在楠娴的手下,将头发重新梳理,这才穿戴整齐。

当门再次开启,拓跋元穹这才牵着颜惜走了出来。

“元穹哥哥!”云绮急忙呼唤着。

“吴辰!”

“王爷!”吴辰很快现身。

“把不长眼的奴才杖责二十!云绮郡主来者是客,居然不加通报,还由着郡主在内院出现,成何体统,王管家扣一月月银。”

“是!”吴辰领命离开。

“王爷,郡主只怕是在宫里呆得惧怕,这才急急出来,何况,对于郡主的身份,也无人敢拦啊。”朱颜惜一脸笑容,似是安抚拓跋元穹,实则也是拐弯抹角地,嘲讽云绮的倒贴。

云绮尽管不悦,却还是挂着完美的面具,“云绮给王妃请安!”

“郡主有礼了。”朱颜惜点了点头,安然若泰地接受着,原本以为,朱颜惜会客套几句,要自己姐妹相称,想不到,确这样的欣然接受,就连客套的不说。

“对了,楠娴,郡主暂居的地方,可收拾出来了?”

“小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清雅苑。”

“你们带郡主去休息吧。”朱颜惜吩咐道,随即转头看向云绮,温柔一笑“原本王爷说要派人去接郡主的,不曾想郡主来的如此之快,到令本王妃有些措手不及了,郡主先去休息吧,带午休后,在叙话不迟,王爷今日下朝也累了,都先休息吧。”

朱颜惜的话语,柔柔的,无可挑剔的笑容和话语,都令云绮内心呕血,尤其是,这该死的朱颜惜,说什么休息,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刚刚里面发生的是什么!

云绮一直不断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是,看着二人的亲密状,就忍不住燃起熊熊的怒火,终于,还是低下头,“那云绮先告退了。”

云绮离开后,拓跋元穹也转身回屋,而朱颜惜这才沉下脸“从今天起,若有人再能随随便便进入天穹院,全部领罚去。”

“是,王妃!”四大丫鬟急忙低头应和。

朱颜惜这才丢下丫鬟,重新关上了里屋的屋门。

拓跋元穹靠着软榻,半眯着眼。

“元穹,你为何…”朱颜惜这才问了出口,对于元穹的做法,自己并不能明白。

“颜儿,你中的毒,云绮是知道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世。”拓跋元穹直接点破。

》朱颜惜皱眉抬眼,满眼不解。

《““你父亲行刑那天,她去过。”

《“书》拓跋元穹的话,令朱颜惜猛然抬起了头。

《““呵呵,本王不放心,你不能去,不好面对的,本王可以替你顾着,倒也算是意外收获,那日她不但去了,还冷嘲热讽的对着你父亲,一阵阵的讽刺。”拓跋元穹皱眉“暗卫来报,说云绮嘲讽之下,还拿你的病情刺激你父亲,替她母亲声声控诉。”

“她知道?”朱颜惜皱起眉头,若真的是如此,那么…

“或者,解药该自云绮身上下手才是。”朱颜惜眼里闪了闪。

“颜儿。”拓跋元穹皱眉。

“其实,我早该怀疑了,元穹,你可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朱颜惜望着幽若深潭的眼眸,“你说,杀害母亲的凶手,也许和暗害了母妃的凶手,可能是一个人 ?'…'”

拓跋元穹听着颜惜的话语,眉头紧锁。

“如果说,太后是始作俑者害了我娘亲的话,那么,这心机深沉的云绮,早知道了自己的遭遇,恨上了我母亲而推波助澜呢?”

杀意,再次笼罩拓跋元穹全身。

对于拓跋元穹而言,什么都不及一个朱颜惜,每每看着她毒发,就恨不得把始作俑者碎尸万段,而如果,真的是云绮的话,那么,这人心,也太可怕了。

“我父亲,对她的话语,可有什么想法,或者说,我父亲说了什么?”朱颜惜皱眉。

拓跋元穹皱眉,看着颜惜的样子,若是实话实说,只怕,会为了父亲临死的愿望,对云绮比较宽容吧,只是…

现如今,不是对敌人有丝毫慈悲心肠的时候。

“没有。”拓跋元穹面不改色地撒谎。自己不会告诉她,朱隆庆在死前,还求着云绮希望她们姐妹二人和睦相处的。

若云绮居心否测,必然要为颜惜的苦,付出代价,自己不会允许任何的意外出现。

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冷峻的脸上,微微叹气。

“颜儿,你知道她的身份,你自己,究竟如何想的?”

朱颜惜闻言,低头把玩这拓跋元穹的手掌,“亏欠她的,是我父亲,与我和我母亲胞弟无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嗯哼?”

“若是她从中作梗的,元穹以为,孰轻孰重?”朱颜惜话语之间,指尖霎时间冰凉了起来,这毒,又发作了!

------题外话------

渣女云绮已经入府了,你们说,她会掀起什么风浪呢?

是的是的,皇后有问题,大大的问题,什么问题呢,咳咳,继续卖着~

虾米委托调查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的是谁?居然有人发现了,咳咳,是个重要人物!

最近真的是太忙太累了,尤其是云绮渣女过渡过来,拓跋巍君等事情要开始交代给到大家,请允许我,再惭愧一天3ooo党,明天恢复正常了,大家莫着急啊。

谢谢n多妹子的花花、五星评价票等,你们在,所以我还在坚持!

第一百四十章 就是压你如何

“郡主,你消消气,别气坏自己了。”深知云绮脾气的佳樱,急忙安抚着。

“那个贱人,好不要脸。”云绮气得牙痒痒地,想起刚刚瞥见的画面,就怒火中烧,明明都中毒了,还那么不检点!什么叫午休,明明就是欲求不满!

佳樱看着郡主的脸色,愈加小心伺候着。

“郡主不要急,既然都进来了,这日子,她也别想好过,就凭她,王爷不过是新鲜而已。”

“本郡主就不相信,她能一直笑到最后。”云绮目露凶光,若没有朱颜惜,自己就会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嫡大小姐,朱颜惜身上的光芒,都是自己的,自己也不需要在这后宫中,步步小心,为了博得太后的宠爱而费尽心思!

这一切,都是朱颜惜的错!

云绮紧紧握着拳头,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而天穹院内

朱颜惜也的毒,也终于稳定了下来。

拓跋元穹眉头紧锁,这毒的发作,越来越频繁了。

看着颜惜疲倦的睡颜,拓跋元穹走出了房门,嘱咐楠娴“看好王妃!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楠娴看着王爷的神色,也担心的,皱起眉头。

小姐的毒,又发作了!

罗舞看着楠娴的神情,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出声“楠娴,王妃她的毒,现在是什么情况?”

“之前是偶尔大半年一次,后来是一个月一次,如今,只怕已经不好说了。”楠娴握紧拳头,语气里,很是沉重和担忧。

心疼,在罗舞眼里泛起,“就没有,缓解的办法?”

“不是没有,却不能!”想起缓解的办法,楠娴沉重地,摇了摇头。

“没有试过,如何会不行?”

“太后曾经说过,若是要缓解痛苦,就需要与人云雨,现如今,毒发还可以借由王爷的气息去压制,可是,若再这样继续下去,只怕…”楠娴没有继续说下去,不忍心和心痛,溢满心间。

罗舞本是商贾正妻,被妾室陷害后,碰上了穿越而来的灵魂,误打误撞之中重生,亦恰巧被尘阁所救,有着现代人的思想的罗舞,对于这些事情,倒是没有楠娴的不好意思,“既然如此,王爷和王妃已经名正言顺,这毒,不难!”

楠娴摇头,鼻息间浓浓的叹气声,长长而出。

“你以为,只要和如此,这个就不是问题吗?若真是如此,王爷岂会由着小姐痛苦不堪?你可知道,一旦王爷那么做了,那么,这毒,便会顷刻之间地,转移到王爷身上,而且,虽然说毒素重新再王爷体内潜伏,可是,却加剧毒性的发作时间,小姐十年来的间隔发作,只怕在王爷身上,只会更加急剧缩短。”

“好歹毒的心思!”罗舞闻言,愤愤不平道。

“所以,不是没有办法,却是不能!”楠娴摇了摇头,“最重要的是,就是转移了,只怕,也根治了不了这毒。”

罗舞皱眉着,“真是讨厌,若是在我们那里,什么三从四德都是过眼云烟的,哪里要这样,找个男人转移了拉倒!”

“若是在这里,只怕罗舞你,就要被浸猪笼了。”朱颜惜带着笑意,打开了房门。

罗舞的惊世骇俗,别人不知道,朱颜惜却是清楚的,见楠娴震惊在原地,朱颜惜笑了笑,“罗舞,你进来吧,楠娴,你看着。”

“是!”自知小姐核罗舞有话要说,楠娴谨慎地,把着门口望风。

罗舞一关上房门,哪里还有刚刚人前的端庄样子,乐呵呵地,就往软榻上躺了下去。

“惜惜,做你这穹王府的大丫鬟,真是累死人不偿命啊。”

习惯了无人时候罗舞的没有形象,朱颜惜倒也不在意地,“我看,做你夫君的人,才是累死人不偿命。”

“本小姐看得上,是他的福气。”撇了撇嘴,罗舞一脸的骄傲。

这些年来,在罗舞惊世骇俗的观念的灌输下,朱颜惜自然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吸收了不少,二人名义为主仆,私下相交,却是无话不谈,若不是尘阁需要隐匿,罗舞和颜惜各自分身乏术,只怕,这颜惜的毒,也不至于此时此刻罗舞才能知道。

朱颜惜自罗舞身旁坐下,摇了摇头,“我说,你这天下无双的男子,可找到了?”

“别提了!”罗舞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思及那个该死的男子,自己心里就堵得慌,若不是因为气炸了,自己才不会临阵退缩!“算了,昨日之日不可留,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强求不来,哼,总有一天,要他后悔不已!”

朱颜惜看着好友脸上的纠结,想必已经是遇到了,还是个棘手的,不过,对于罗舞,自己倒是相信,最终会赢的,一定是罗舞。

见颜惜一直看着自己笑,罗舞有些尴尬地“笑笑笑,笑得牙都要掉了你。你说,你这选择的是什么男人 ?'…'三年后纳妾,这妾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进门了,要命啊!”

朱颜惜闻言,好整以暇地看着罗舞,“你认为,我是那么草率的?”

“那你就那么放心?这些男人,谁不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就没有不偷腥的猫,你又不能那个啥,你觉得,拓跋元穹有那么纯情?”罗舞毒舌道,倒不是她不相信,只是,这莫名其妙的朝代,也依旧有着三妻四妾的古老封建,越是高位的人,越是左拥右抱,无奈也好,本性也罢,谁能从一而终?

“不赌,怎么知道呢?小舞,可是你教我的。”朱颜惜眨了眨眼睛,“何况,云绮不进来,我更加不安全,你知道,她是我姐姐吗?”

“什么?”

“同父异母的姐姐。”朱颜惜耸了耸肩膀,将这些日子发生的,都悉数告知。

只是

罗舞的脸色,却也凝重了起来。

“惜惜,你怀疑,这云绮,在背后鼓动了太后,对付了你娘亲和你?而后,又因为拓跋元穹的事情,而恨上了你,你要以自己为诱饵,请君入瓮?”罗舞直指朱颜惜的计划,脸上,却是严肃了起来,似乎没有了刚刚的不羁。

朱颜惜点了点头。

“惜惜,那云绮,绝对不简单,那个盛云和天玲,只怕,也都是云绮的人,盛云明摆着就是要勾引拓跋元穹的,那云绮,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越是思索,就越觉得云绮心思莫测,对于罗舞来说,这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如果说,曾经的一切,都是云绮在运筹帷幄,那么,如今,请君入瓮也未必就可以,毫发无损!

这正是自己,害怕担心的!

如今颜惜的毒,才是最重要的,这云绮,必然也是知道的,那么,早早入府,是为了等着看颜惜的好戏?

罗舞的眉头,越皱越紧。

“小舞,你别想了,既来之则安之,云绮不好对付,我也不是吃素的不是?有时候,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可能也就停滞不前了,如果我的毒无药可解,那么,起码也要拉个垫背的,才不亏不是?”笑语盈盈,云淡风轻的笑容,带着无惧。

罗舞有些无奈加头痛,是的,对于朱颜惜,自己太了解了,之前,被迷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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