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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霸爱之心机嫡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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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姐你是早早地,就等着机会了?”

“不然,这大街小巷的,能知道君王爷对于朱将军府的嫡小姐,如此的上心吗?”言下之意,拓跋巍君容易出现,这柳烟鹭,却需要引蛇出洞。

“原本还以为君王爷不错,看如今,倒是恶有恶报啊。”

提起画笔,朱颜惜倒是静下心来练笔,而楠娴却知道,每次大小姐练字,就是她心事的开始。

“小姐,你有心事?”

“嗯~我在想,这拓跋巍君,什么时候,会发现是本小姐的算计。”

惊呼声,楠娴不可置信地“小姐,不是天衣无缝吗?”

“拓跋巍君不是蠢材,有那么重的心思算计我,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呢。”行云流水,一个谋字,在宣纸之上显出,而此刻,君王府上,却见拓跋巍君暴怒的表情,和满室狼藉的碎片。

“查!给本王查!”握紧的拳,昭示这拓跋巍君的震怒。



“楠娴,你准备下,我们去古佛寺。”朱颜惜握着手里的信,眼眶早已湿润。

自从父女俩好好摊开了说,朱颜惜的内心,已然宽慰了不少,奶娘的话,也在自己的脑海里敲击着,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古佛寺的路上,楠娴一如既往的咋咋呼呼,“小姐,去古佛寺做什么啊?”

“去看奶娘啊~”

“什么!”尖细的声音,带着惊讶。

“爹爹给奶娘安排在了古佛寺,我想去看看。”

咽了咽口水,楠娴不可置信地“老天爷,那个,可是很贵的啊,老爷他?”眨着眼睛,楠娴的心里,为了一个下人,豪掷千金在古佛寺安下灵位,本来就是不可思议。

“没有奶娘,就不会有我,爹爹这个钱,不算什么,若是可以,我却是希望,奶娘能一直都在。”提及雨燕,朱颜惜的眼里,再次染上薄雾。

古佛寺,隐于深山,却香火旺盛,朱颜惜一行人,都纷纷上香,佛门清净地,朱颜惜也感觉到,难得的安详。

淅淅沥沥的雨,突然而下,倚着栏杆,朱颜惜突然地有感而发“佛前细雨淅淅,灵前吞泪汲汲。思日前劝诫默默,感悟时黄泉汤汤。”

“啪啪啪~”突兀的鼓掌声,在后方而来。

“想不到,居然也有人,和我有一样的感想。”温润的声音,温柔的男子,这是朱颜惜第一次见到宗政贺的感觉。

“喂,你突然的,吓死人啊你!”楠娴插腰指着宗政贺。

突然间,窜出的黑衣人,锋利的剑,直朝着朱颜惜而来。

“小心~”伸手抱住了朱颜惜,宗政贺腰间的软剑,也急急挡下了劈头盖脸的攻势。

数十名的黑衣人,很快地便仓皇而逃,朱颜惜看了下宗政贺的属下,看样子,是训练有素。

“多谢公子相救。”礼貌地,朱颜惜道谢着。

“这位小姐,看来这杀手,可是要置你于死地呢。”

“小姐!”小南和小西心惊的,若不是今日遇到出手相救地,只怕…

看着二人的担忧,朱颜惜微微一笑“不知道,公子可否送佛送到西呢?”

“有何不可,不过,不知道小姐得罪了什么人 ?'…'”好奇心地,令宗政贺打破沙锅问到底。

思考了许久,朱颜惜这才摇头“得罪的人似乎多了点,我也不知道。”

似开玩笑,又似认真的话,令宗政贺,好奇心四起。

第二十五章 萍水相逢的知音

一路上,宗政贺倒是和朱颜惜默契十足般地,天南地北瞎聊了起来。

“颜惜,你说的仇人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虽然朱颜惜不是美女,但是,浑身透着的灵气,却令宗政贺潜意识地信任,这样的女子,绝对是良善的。

“得罪的人多如牛毛呗,或者,我命不好。”朱颜惜笑笑地,一切,似乎云淡风轻似得,而心细如尘的宗政贺,却在听到了那微微的无奈后,有些许的心疼。

朱颜惜也奇怪着,或许,是心结打开了,对于这个萍水相逢的男子,心里,有种莫名的信赖,他的温文尔雅之下,自己看到的,似乎是和自己一样的敏感。

“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出生和身份无法选择,那么就应该,有掌控自己命运的觉悟,否则,就和颜惜你说的一样,醒悟了,却只能潸然泪下,不是吗?虽然你是思亲而吟,但是,世事,总是万变不离其宗,不是吗?”宗政贺的目光,坚毅地望向朱颜惜。

心里,偶尔冒出的小小罪恶感,也在宗政贺的一袭话下,茅塞顿开。

“贺大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呢。”眉眼之间,重展的明媚,令宗政贺,微微失神。

“其实,颜惜也曾经迷茫,人生在世,有时候太多的不如意,甚至是你争我斗地,有时候,真会觉得,自己,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今日你这一席话,我倒是觉得,天,注定了一部分,另外的,需要靠自己,去改变。”朱颜惜眼里的光芒,令宗政贺的心,突然地,被敲动着。

当车驾,缓缓停靠在将军府门口,朱颜惜这才道别了宗政贺,没有多余的客套,却如同深交了许久的朋友,“贺大哥,有时间的话,来将军府找我吧,很高兴,认识你,虽然,这过程危险了点,但是,也值得了。”

宗政贺深邃的眼睛,愉悦的嘴角,微微牵动。

不消片刻,宗政贺的车驾,便朝着驿站而去。

这边,朱颜惜才刚刚回到府上,那边,小南早已消失不见,而朱隆庆,也在楠娴的八卦下,匆匆而来。

“颜儿!”朱隆庆担忧地,拉着朱颜惜上瞧瞧下瞧瞧。

看着父亲担心的样子,朱颜惜扫了楠娴一眼,“爹爹,我没事,就是有些猝不及防而已。”

“究竟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爹爹,这个,交给颜儿处理吧,我保证,一有消息一定告诉你?”朱颜惜作发誓状。

朱隆庆无奈地,摸了摸朱颜惜的头,无奈地,“颜儿,爹爹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爹爹,如果出远的地方,必须带上护卫!”

“爹爹,其实,有小南他们就够了!”

“今日若不是有人出手,就他们,也是寡不敌众,不是吗?”朱隆庆紧紧拧着的两道浓眉,明显的不认同。

朱颜惜吐了吐舌头,搂着朱隆庆的脖子“好了好了,爹爹,我们打钩,颜儿不到处乱跑,好不好?”

宠溺地,朱隆庆这才微微点头。

送走了朱隆庆,朱颜惜便死死地瞪着楠娴。

“嘿嘿,小姐~”楠娴憨憨地傻笑着,大有一副装疯卖傻的意味。

“小姐!”小南再次现身。

看来,这尘阁的速度,真是快速啊,朱颜惜接过小南的书信,缓缓打开,事无巨细地,在信上一一列明,雇主、杀手组织、费用等等,都在没有多久的工夫之下,明明白白。

朱颜惜缓缓起身,烛台前,信件,顺着火势慢慢烧尽。

“小姐,是谁啊!”楠娴急急地。

“一个,不长记性的人。”朱颜惜的眼里,寒光乍现,惜园的琴声,带着肃杀之气,而朱颜惜的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异样。

对于对自己不好的,自己,从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主,既然对方这么的狠毒,那她朱颜惜,有的是机会,要对方,比死还要难受。

第二十六章 穹王爷

望尘楼

一样的包间,微微熟练的曲音,司空博朝着朱颜惜微微摇头。这一个月来,尘阁并未能安排人手靠近穹亲王。

对于神秘人的委托,此刻的司空博,可是急得团团转。

眼睑微沉,朱颜惜此刻倒是微微担心起来“这穹王府,还真没有见过,戒备如此森严?”

“可不是,不缺丫鬟,不缺护卫,就是送个东西的,都是层层把关,不仅神秘兮兮,而且滴水不漏。”司空博蹙眉,若是按照尘阁的规矩,这查不出真相,白花花的银子,可是要双倍赔偿啊。

“呵呵~拓跋元穹,看来,是个难缠的主啊?”朱颜惜笑笑地抿了口茶,“有没有查出什么端倪?”

只见司空博微微摇了摇头,叹气道:“穹王府就和没有缝的石头一样,上上下下无从查起,而且,连近他身都不行,上次情儿试着近身,功夫高深莫测,而去护卫,个个都是高手,只怕”

“是人就会有弱点,不急!”朱颜惜慢条斯理地冲泡着茶,闻着茶香,一脸的满足“拓跋元穹,改天,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

闻言,司空博点头,或许,以颜惜的身份,要接近他,可是比其他人容易多了。

“对了,司空大哥,这个发钗,帮我查查看,究竟和什么人有关。”朱颜惜递过紫色的三叶发钗,只见镶嵌的紫色宝石,异常的美幻,细微的流苏,点缀着。

“好~”

再一次,曲尽,一番寒暄,朱颜惜走出了厢房。

再次直直地,撞上了前不久撞上的男子。

“小心。”急急弹开的朱颜惜,一个不稳地,便要跌倒,男子稳稳拉住朱颜惜的手,一个使力,朱颜惜便落入我男子的怀抱。

急急推开,朱颜惜这才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坚毅的脸上,神采奕奕,带着微微的淡漠,和危险的气息。

“多谢王爷。”盈盈福身,对于自己撞上的人,朱颜惜微微蹙眉。

“你倒是认得本王?”剑眉微挑,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朱颜惜。

“王爷待人和善,颜惜多次冒犯了,怎么不记得。”不知道为什么,朱颜惜总是觉得,这冷冰冰的王爷,有些似曾相识。

“二皇兄倒是难得来这望尘楼啊。”拓跋巍君看到二人的情况,自然心急地,以为朱颜惜不小心近了皇兄的身,一般女子的下场,可都是好不到哪里去,这才急急出声。

“见过君王爷!”

“颜惜不必多礼了。”拓跋巍君微微抬手,便对着拓跋元穹点了点头,“不知道,颜惜可是哪里冲撞了皇兄,本王再次替她赔不是了。”

言下之意,都是格外的明了,自己对于朱颜惜的袒护,拓跋元穹只是眯起了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朱颜惜。

“想不到,这四皇弟婚事缠身,还有闲情和本王一样来这望尘楼。”

朱颜惜看着这架势,看来,自己是插不进话了,只是,这二皇子,不就是当今的穹亲王吗?

思及自己两次撞进拓跋元穹的怀里,朱颜惜倒是困惑了,这不易近身,究竟是自己多虑了,还是这巧合,太过蹊跷呢?浅浅的笑容,在脸上挂着,一个不小心,朱颜惜踩着自己的裙摆,再次倒了过去。

这一次,朱颜惜可是看清楚了,护卫急于动身,而拓跋元穹的一个不经意的甩手,下一秒,自己果然看似猝不及防地,再次撞上。

惊魂未定般,朱颜惜惊慌的表情,很适时地出现。

“看来,本王可是朱大小姐的贵人。”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朱颜惜倒是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

然而,一旁的拓跋巍君,倒是微微闪过一丝的不悦。

“皇兄一向不喜欢这些地方,怎么今日,如此有闲情逸致呢?”

“今日本王也是为了这画而来,画里的意境,深得本王的心”拓跋元穹手里的画,令朱颜惜淡定不起来。

这画,不是那名黑衣人取走的吗?微微的抽气声“不知道王爷,哪里寻来的画?”

勾动在嘴角,拓跋元穹好心情地“这位画作者处得来。”

启搂画馆的高山流水图,不一样的面貌,在另外一手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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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泷梅国太子

“颜惜,你对这画作有兴趣?”拓跋巍君挫败地,看到朱颜惜一直淡淡的表情,此刻有了不一样的东西在闪烁,令得朱颜惜,给自己一种错觉,聪慧狡黠!

“之前和游世子在启搂画馆见过,很是特别。”朱颜惜在此调整了心情,在听闻画作出自高山流水原来作者之手,思及黑衣男子,朱颜惜的心里,有些许的酸涩。

“看来,朱大小姐和本王,倒是志同道合啊,本王就喜欢这样的画作。”拓跋元穹冷冷的话,倒是丝毫看不出有志同道合的感觉。

朱颜惜微微颌首,“天色已晚,颜惜先告退了。”

“颜惜,本王送你!”拓跋巍君急急地,而朱颜惜,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下一秒,拓跋元穹倒是挡住了拓跋巍君的去处“皇弟在婚期期间,这样做,对朱大小姐,未必合适。”

“颜惜!”温和是声音,也在次传来。

“宗政大哥!”朱颜惜的声音,带着惊喜。只见一袭白衣,翩翩公子,出现在拐角处。

“想不到,你我的缘分不浅啊~”宗政贺的话语,半带着玩笑。

“可不是嘛,没有想到这里遇见你啊~”朱颜惜的笑容,令一旁的二人,微微失神,这样的笑容,在他们的记忆里,是不曾见过的。

而二人,也似乎忽略了一旁的两位王爷。

“想不到,这宗政太子,居然会来望尘楼。实在是巧啊~”拓跋巍君的话,果然地,朱颜惜微微一怔,虽然知道宗政贺的不凡,却不曾想过,宗政贺,竟然就是泷梅国的太子!宗政无贺!

似乎感觉到朱颜惜的突然僵硬,宗政无贺,此刻自然地,脸色难看了不少。

只是听闻这望尘楼是这京城不错的酒楼,不曾想倒是遇到了朱颜惜,而这,被揭发的身份,自己隐藏的名字,只怕…

果然,看到朱颜惜脸上的表情,宗政无贺此刻,对于这拓跋巍君,倒是很是不满。

在接朱颜惜回到将军府,就想过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坦白的,只是,这今日,看来真不是时候,何况,自己也不愿意,因为身份,而造成了生疏。

“不好意思,失陪下!”宗政无贺微微点头,便拉着朱颜惜的手腕,急急离去。

“小姐!”楠娴惊呼地,急忙跟了出去。

拓跋巍君的恼火,还有看着离开二人,脸上冷漠的拓跋元穹,心思各异。

“颜惜,这个~”烦躁地,宗政无贺突然不知道如何说起,而朱颜惜,也只是淡淡地:“宗政太子?宗政无贺?”

“颜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宗政无贺无力地,看着朱颜惜冷漠的表情,便是一阵的焦虑,自从古佛寺一遇,一路上的高谈阔论,令自己对于朱颜惜,有着不少的好感,如今,淡漠的面具,看着就令自己着急。

“或许,太子也有自己的情不得已,不需要和颜惜解释。”冷下的眼眸,朱颜惜深深地知道,自己身份的特殊,和宗政无贺,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

“颜惜!”

“太子殿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朱颜惜垂下眼睑。

“我原本就”

“若是太子殿下早点告知,我们,或许可以,更加的无牵连。”朱颜惜福了福身,便要告辞。

拦在了朱颜惜的面前,宗政无贺不解的,看着突然间冷漠了许多的人儿,“我相信,颜惜你,如此的冰雪聪明,不是不能理解,我隐瞒的无奈!”

微微叹气,“太子殿下,若是我国太子与泷梅国将军之女交往过密,不知道,你和国君,会作何猜想,太子殿下的无奈,颜惜明白,只是,颜惜的无奈,也请太子见谅。”

莲步轻盈,朱颜惜淡漠地越过宗政无贺,而后微微停下了步伐,头也不回的“朱颜惜与太子,只是偶遇古佛寺,受太子救命之恩,再无其他交流,今日太子,拉颜惜出来,只是为了太子的玉佩丢失,想在颜惜处寻得线索,太子,你说对吗?”

望着纤细的背影,宗政无贺拧着的眉头,最终,“颜惜小姐说的极是,就是如此。”

“人世间无奈千姿百态,知己间无需千言万语。”朱颜惜丢下这样的话,便在楠娴的陪伴下,缓缓离去,而宗政无贺,在朱颜惜的一席话后,苦笑,带着些许欣慰。

朱颜惜,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能被你引为知己,更是本太子的荣幸。对于朱颜惜的做法,宗政无贺很明白,不只是为了明哲保身,而且,也是为了自己泷梅国而着想,因为,作为朱颜惜,有千百种借口,去推托自己的关系,何况,这两位王爷,只怕,也是对她,势在必得。

第二十八章 交易

“朱大小姐!”朱颜惜在转身离开没有多久,便被拓跋元穹的属下,拦了下来。

“这位大哥,有什么事情吗?”朱颜惜看着一袭灰色长衣,毕恭毕敬的男子,若是自己没有记错,似乎是一阵在穹王爷身旁的护卫。

只见男子行礼道“在下吴辰,奉穹王爷之命,特请朱大小姐王府一叙。”

朱颜惜看着吴辰肃穆的表情,不以为然地“那就有劳了。”朱颜惜也不推脱,微微点头,便带着楠娴一同前往。

与君王府不一样的是,朱颜惜步入穹王府,便觉得一派严肃的气息,阳刚之气融入了一草一木,赫然就是一座冷冰冰的王府,没有丝毫温暖与生气。

树木林立,清冷孤寂。

这是朱颜惜的感受。

“见过王爷!”朱颜惜一入门,就看到了拓跋元穹冷冰冰的面容,刚毅的脸上,如同几百年不曾融化的冰山一样。

“免礼!”若不是拓跋元穹的声音,朱颜惜都有种错觉地以为,这拓跋元穹,只是一座雕像。

“你们都下去吧!”拓跋元穹挥了挥手,楠娴看了看朱颜惜,在几不可见的点头下,楠娴这才退了出去。而吴辰即刻关上的门,令朱颜惜微微一愣。

宠辱不惊地“不知道,王爷找臣女,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朱颜惜的话,令拓跋元穹微微皱了皱眉,若是没有记错,这朱颜惜,和四皇弟或者是宗政无贺,都是自称颜惜的。“看来,朱大小姐真是厚此薄彼,怎么在本王这里,倒是不近人情了呢?”拓跋元穹的话语,冷上了几分。

朱颜惜闻言,很快就了解了这穹王爷所说的。

微微一笑,朱颜惜福身“王爷误会了,臣女和王爷只是数面之缘,不可同日而语。”

自然,朱颜惜不会说,穹王爷对自己的称呼,也有够客套,同时,也三下五除二地,将关系撇清。

“按照朱大小姐的说辞,这宗政太子,和朱大小姐,也只是一面之缘吧,怎么却能有朱大小姐不一样的待遇呢?”暗沉的眸光,在拓跋元穹眼底,沉下了几分。

而这话,却令朱颜惜心惊,对于这位穹王爷,自己并未过多的接粗,而他,却连古佛寺一事,都如此的了然于心。朱颜惜的脸上,微微蹙着的眉头,拓跋元穹轻笑“那日,本王还真是巧地,就看上了一出的好戏。”简明扼要地,将朱颜惜的猜测,直接证实。

“王爷找臣女,就是为了此事?”坦然地对上了拓跋元穹的眼睛,朱颜惜眼里的火光,尽管很快被掩盖,却丝毫逃脱不了,拓跋元穹的眼光。

银白色的长袍,随着拓跋元穹的起身而飘动,勾住朱颜惜的腰肢,拓跋元穹就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朱颜惜,而属于拓跋元穹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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