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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文卫纪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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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金平对小女儿百依百顺,倒是无所谓。最反对的就是张大爷与张二爷兄弟二人,觉得男人不能靠自己一双手养活妻儿,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但事到如今,张大张二兄弟二人也无力再反对,都憋着一口气,要好好难为下这小子。

  一路都有喜娘与全福太太圆场,加上红包一路递下来,倒也顺利,到了新娘子门口,张大张二兄弟二人一直拦着要催妆词。

  可怜金平字也不识得多少,拿着书在旁边的人提示下磕磕巴巴的念着,差不多念了大半个时辰,江容偷了多少懒歇过了。

  六月二十六日,此时天气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本应该黄昏时迎亲,但是两家相隔甚远,张老爷一定坚持张小姐在正日子这天出门,不肯提前一天借屋打下处,而为了赶到子初前行礼,避免张小姐坐帐一整日,于是迎亲时间提前了。当然,金平已经多给过所有吹喜手以及仪仗人员银子,要求他们回程时一路狂奔,尽赶时间。

  此时晌午刚过,太阳暴烈,加上心情紧张,金平浑身汗如雨下,早就把衣服湿个从里到外,湿了干,干了又湿。

  江容看到周围旁观的人中也有那个巡城小御史陈家明,旁边的人有的幸灾乐祸说这混小子活该,也有的人同情金平。

  江容与济兰不停的往同情的人手中塞红包,往周围撒铜钱。

  可能是觉得折腾够了,也许是张小姐心疼金平,也许是张老爷心疼女婿,总之,张大爷把新娘子抱上了花轿。

  迎娶仪式浩浩荡荡,用了全套执事,开道执事,九对锣,九对唢呐,接着是八只大喜鼓,牛角泡子灯四对,间有左佩弓右带箭的乘马箭手十人,筛镜,座伞,成对的跟着,各种旗帜,肃静回避牌、对扇,成对的金灯已经金爪、*斧,一路朝天旗帜飘舞。

  江容和济兰骑马在后面,看着新郎官金平骑着马在新娘子坐的红呢八抬大轿旁边,时不时傻笑。

  济兰低声对江容说,“看他那傻样,知道的说是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傻子呢。”

  江容哈哈大笑,“你到时也差不多吧。”

  济兰说,“我到时就不能亲迎了,得呆在家里,不然家里会闹翻天的。他身上现在全臭了,也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新郎官的衣服换的。”

  江容说,“按说应该有吧。不过臭的是他自己吧,咱们隔远点。”

  江容又问,“不过还是得换衣服吧,不然闹洞房时岂不臭死了。”

  济兰说,“汉人才闹,咱们旗人没有,新房在结婚当天和以后的几天内都是禁止进入的。”

  拜了堂仪式完了新娘子就去坐着,咱们就喝酒好了。对了,呆会回去,你跟着老太太坐着,有你在,谅那佟佳氏不敢在金平的婚礼上。

  江容大笑,“那万一她闹事呢?”

  济兰说,“她闹事关我屁事,是她闹哇,闹的是金平的婚礼啊。金平的姐姐妹妹们会把她的脸抓成大花猫。”

  仁城这天打牌也坚持带着江氏在一起,一直假装没看佟佳氏哀怨的目光。后来还是旁边打牌的人受不了,频频出错输钱,一怒之下同主家讲了,金平的姐姐妹妹们把佟佳氏请去做事,几个老头子们才能清清静静的打牌,在正常情况下厮杀。

  新娘子接回家已经是天黑了,金平心疼有了身孕的老婆,不肯多折腾,反正已经在自己家里了,老丈人与大小舅子也看不到,于是一切仪式像倒片一样超快进行。仪式完以后,早就准备好马车的济兰带着仁城江氏江容光速退场。

  佟佳氏追过来马车边上,仁城还没来得及说话。

  江容就懒洋洋的说,“有什么话你快点讲完,我好困了。”

  仁城忙问佟佳氏家里还好不好。

  佟佳氏含泪说话。

  济兰问,“那是不是金平家怠慢了你?”

  佟佳氏绝不能应下这个,只好摇头。

  江容怒了,“你家里什么都好,人家办喜酒的主家又没怠慢你,你哭丧着脸抹着眼泪干什么?还挡着马车干什么,我很困哪。”

  济兰马上驾车夫,“我们迎亲累了一天,狗也要爬不动了,还不快点赶车回去休息。”

  车夫马上请佟佳氏让开。

  仁城不敢出声,生怕济兰把自己一脚踢下马车。

  佟佳氏无奈的看着马车远行。佟佳氏的女儿过来扶着佟佳氏回家。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所谓调解

  佟佳氏气个半死,儿女们安慰开导她的话都不听,蒙头睡了。

  次日上午,江容就说丽敏没有亲人照顾,二老太太虽能干,可是只有一个人,并且上了年纪了,以此为借口赶仁城与江氏回去照顾丽敏。江容特别提醒仁城不要暴露丽敏住在哪里。

  仁城其实还是有点想回自己家的,就说想再看看江容的庄子,帮江容出点主意。

  济兰冷笑一声,“江容是无聊无所事事砸银子图个开心,你什么都帮她弄了,她不一样无聊,丽敏才需要人照顾。你要是在这里惹她烦,我就立刻送你回去同佟佳氏住一块,免得丽敏日日担心她妹妹拿刀捅了你被拉去衙门去。”

  事关大肚婆,仁城立刻表示没有任何异议,乖乖的同江氏上了马车去到江容的别苑。

  江容捧腹大笑。

  月底老头们一样去乌佳家收钱,帐算的很细,合计有二十六两七钱银子。按市面上的价格,仅光冰块钱就收了不少,连蔷薇花都算了钱的。五月六月底去收的钱大概也是这么多,五月底没这么多冰块费用,不过加了大夫的费用与药钱。

  乌佳家忍痛给了。

  过了几日,七月初三,将军夫人家派常侍卫车尔门上济兰家,这个侍卫常跟着格图肯,是济兰认得的。

  车尔门说乌佳家的人知道错了,要求讲和,要请济兰过去。

  济兰赏车尔门银子,说“事多,今天去不了,请帮忙捎信回去说不用等了。”

  车尔门恭敬的问,“济兰少爷,那家人是混蛋过了头。不过几时可以有空呢,就当给将军夫人一个面子,约个时间见下吧。”

  济兰挥手说明天上午,又送了一小坛酒给车尔门带去喝。

  等车尔门走了后,济兰让人喊江容过来谈事。

  其实也没啥好商量的,江容说就是不理,义绝就好,再给丽敏要赔偿费,给孩子要抚养费。

  济兰说既然没啥,那你去吧,免得我一个男人讨价还价不好看。

  江容次日仔细梳了头,插上珠花,穿着女装,带着两个小厮江波江涛两个丫头秋华秋实,捎两坛果子酒去到将军府。

  门房就有个侍女等着,说将军夫人在花园。

  江容让小厮把酒搬下马车,说是送将军夫人的,又让秋华给了门房和侍女赏钱。

  去到后花园,江容见到有个女人坐在将军夫人旁边,身边站着几个女人。江容也懒得多看,直接快走几步向将军夫人行了个鞠躬礼。

  将军夫人用帕子捂嘴轻笑,“这孩子,还当自己穿的是男装呢。”示意江容坐在自己身旁的空椅子上,又指着坐着的女人说,“这位是成贝子的夫人。”

  江容就规规矩矩的行了个蹲礼然后才坐下。

  那成贝子夫人梳着两把头,头上插了一只珍珠凤钗,两耳戴着相同的珍珠耳环,七只珠子一模一样的大小,穿着大红色的红底白碎花便服。身后站着一女子肤白胜雪,穿着浅蓝色旗装,娇怯无力的样子,同那俊佳有点像。还有几个梳辫子的丫头侍候在身边。

  江容看了一眼这夫人,只是用眼角余光看了她身后侍立的人,便立刻收了眼神,只在心里默默估计了下那只凤钗上的珍珠直径,大概有一厘米左右,圆圆的,现代估计这样的一颗主子得数万人民币,七粒相同,应该是几何倍数往上升的价格,以前是人工的,更加难得,那么价格更贵些。

  这个夫人估计就是俊佳姐姐嫁的男人的正室,看来家底丰厚。

  等江容选了个舒服坐姿坐下后,将军夫人说,“丽敏这孩子是在我身边看着长大的,怀上孩子,这是喜事,居然有丧尽天良的畜生殴打孕妇,简直令人发指。”

  贝子夫人赔笑脸道,“婶婶,这种事真是禽兽不如来着。可这乌佳氏偏偏天天哭着说不是那样的,求我找婶婶调解下。”

  江容冷冷的看着那个乌佳氏说,“哭了两个多月么?眼睛怎么还这么清亮呢,我还以为哭两个月眼睛不瞎,也得哭肿不成样呢。”

  贝子夫人捂着嘴轻笑,显然江容的话省得她意,旁边的侍女们急忙为她摇扇。

  将军夫人轻摇手中的扇子说,“两个多月了啊,那孩子可怜,当时就求着我不要送她回舒穆鲁家,就怕再被乌佳家的畜生们泼脏水到自己的叔叔妹子身上,江容,你叔叔也才二十岁左右吧。”

  江容明白两位夫人都站在自己立场上的,于是放心地说,“夫人,我叔叔已经二十一岁了,正在准备聘礼呢。要是他看上哪家的小姐,可得请夫人帮我们去提亲。夫人以后喝的酒就再也不用掏银子了。”

  将军夫人说,“去把江容的果子酒一点来尝尝,成珠家的,这些果子酒冰了喝真是**,绵绵长长的味,可也不上头,喝完很舒服。”

  带江容进来的侍女说,“江容又给您捎了两坛来了。”

  将军夫人说,“成珠家的,呆会走时带一坛回去。我一个在家里,只要喝点这酒就开心了。你试试,好喝的。”

  成贝子夫人急急道谢。

  那乌佳氏又鼓足勇气说,“江容,俊佳打你姐姐是不对,你就劝劝你姐姐回来吧。”

  江容说,“你想都不要想,我姐姐现在听到俊佳的名字就会晕倒。你以为我们家同你们家一样不把女儿当人看啊。”

  拿酒的侍女刚走过来,凑趣的说,“我们旗人都爱惜女儿的,谁家不拿女儿当人啊?”

  江容轻飘飘的说,“乌佳家喽,好端端的女儿非给人做小。我家的丽敏当初是千挑万选的,议亲前就讲过不要纳妾。哪里知道那种背信弃义的畜生在我姐姐怀孕时打她。”

  乌佳氏很受不了这种直接的责骂,哭着辩解说,“我阿妈额娘也是疼我的。俊佳说他知道错了,去你们家道歉,你们家都不让他进门。”

  江容说,“那畜生猪狗不如,进了我们家的门,不脏了我们家的地么?第一次打丽敏打得晕过去,还可以说是不知道怀孕了,口角,第二次是明明知道丽敏坏孩子了,还打她。幸好我姐姐在将军夫人这里身子调养得好,不然,一尸两命,我们讲理都不知道到哪里讲理去。那畜生还说我同丽敏有染,这说的是人话么,丽敏在乌佳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可能,就算我穿的是男装,可是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啊,我想那畜生肯定是自己在家中乱伦才这样胡扯的。”

  将军夫人说,“竟有这事,成珠家的,你可没对我讲过这个,你就能容这种肮脏的贱人在你府上?”

  乌佳氏哭着跪倒说,“夫人,没有,我们没有。”

  江容恶毒说,“不心虚的话,至于哭成这样么?心虚才会这样。一家子都脏不垃叽的。”

  贝子夫人起身给将军夫人行礼说,“婶婶,我年轻,求您帮我审审这贱人,这贱人可是我们贝子爷第一心爱的女人。我可不敢审她。”

  将军夫人喝了一口酒说,“这种事,当着你家贝子审才好。”

  乌佳氏膝行到将军夫人面前说,“我真的没有。是江容胡说的。”

  将军夫人厌恶的说,“你凭什么说人家是胡说的,你有什么证据。”

  江容说,“这家人就是这样的,一家子人品低劣,随便往人头上泼脏水。”

  乌佳氏转向江容,“江容,俊佳他已经诚心悔改了,再也不会打丽敏了。你们让丽敏回来吧。”

  江容说,“让她回去被你弟弟打死,那孩子生不下来,然后污蔑是野种么?死无对证的事不要太多哦,你不要把我们舒穆鲁家当傻子。丽敏是绝对不会再见俊佳那畜生的。”

  将军夫人说,“我带大的孩子,我心里有数,丽敏断不会做这种没有廉耻的事的。”

  江容说,“找个就知道哭的不要脸的贱人过来讲和,这是打我们舒穆鲁家的脸啊。是欺负我们家没有人么?当初娶丽敏过门是不是觉得丽敏没有亲兄弟在京城好欺负,你们随便做了啥肮脏的事都不会往外说,对吧?我得回去同族里的玛法们讲讲去。”

  乌佳氏扑过来说,“求你了,真的没有。你们想怎么样吧,你说得出来我们都答应。”

  江容说,“立刻义绝,丽敏的嫁妆全数退回,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永世不再见。你们乌佳氏要负担丽敏生孩子以后一年的费用,这孩子一直到十八周岁时的所有抚养费用。我们家虽然有钱,可是也不能为你们乌佳家养孩子,不然,大家都以为我们舒穆鲁家的人还欺负了。我马虎的给你们算一千两银子吧。这孩子是正室嫡出长子或是长女,不是庶出的,长大了,是女孩子也得有陪嫁,是男孩子得给聘礼娶妻,你们得另给两块地,两个铺子,两处房产。

  不能比丽敏的嫁妆少。”

  乌佳氏说,“要这么多。”

  江容冷冷的说,“丽敏的铺子,一个月收入就不止一千两。我们要一千两是象征性的,并未多要。至于地与铺子房产,是给孩子将来婚嫁所用。你若是同意的话,明天请你们佐领带着那畜生过来我们正蓝旗的格穆德佐领家中拿义绝书吧。不然的话,哼。”

  乌佳氏说,“我答应你。明天我们过去格大人家中办理手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回报善意

  成贝子夫人与将军夫人会心一笑。

  江容既已达到目的就站起来告辞,说要回去通知济兰族老佐领一干人准备。成贝子夫人也让丫头送乌佳氏回家。

  将军夫人笑道,“江容急什么,你让你的小厮丫头回去分头送信不就可以了。在我这里吃顿饭,就在亭子里吃,我的厨子的手势,提点提点做了些菜式,我觉得很好,格图肯却说不地道,你试下厨子的手艺,提点提点是哪里不地道吧。”

  江容笑着说,“什么不地道,各有各的好,就看各人口味了,合夫人口味的就是地道。”

  江容让小厮丫头们通知仁义和济兰,就说一切如意,晚上有事召集大家商量。

  侍女们摆好碗筷,将军夫人让侍女去催格图肯来吃饭。侍女们叽叽喳喳的说,已经有人去催啦,少爷马上就到。

  格图肯给将军夫人行礼,将军夫人又指着成贝子夫人让他喊嫂嫂。行完礼坐下,格图肯就看着江容觉得眼熟。

  将军夫人用帕子捂着嘴笑。

  江容被看得很毛,问格图肯,“你看什么呢?”

  格图肯恍然大悟,笑嘻嘻的说,“换了女装我就不太认得了,还是女装好看。”

  说话间,菜已经摆齐,几人入席坐下,将军夫人介绍各式菜给大家试吃,又说,“素日只有我同格图肯吃饭,为了让这孩子多吃点,我都不让人布菜的,想吃什么就自己夹。”

  格图肯问江容口味都如何。

  江容说挺好啊。

  格图肯有些失望的说,同你们家的厨子不同的。

  江容哈哈大笑,“我家的厨子就是把生的做成熟的,火候啊,还有调料都不会加的,自然是原味的。你家的厨子是科班出身,自然调料多些。各有各的口味,我还想派我家的厨子来你家学学呢。”

  格图肯忙说,“不要啦,你家的厨子口味就很好。”

  江容解释说,“我这阵子忙着修庄子了,修好了要喊大家去玩的。修了个小饭馆的,要是自己去吃,就原味就好了,但是外人去,很多小家小户的,还是吃调料多些的有意思些。要有两班厨师帮子的。”

  格图肯说,“你修庄子修得怎么样啊?那我明天过去看看。”

  江容说,“明天不成,和乌佳家说了让我们明天来取义绝书。”

  格图肯高兴地说,“那丽敏姐姐就脱离苦海了,不用担心那个混蛋再打她了。”

  将军夫人同成贝子夫人都笑。

  将军夫人笑嘻嘻的问江容,“你那个嫁到你们本家的表姐现在过得如何?如果那个本家打你表姐,你们怎么样?”

  江容说,“苏布他们的婚事过后,我们就一直忙,高士祥都让我们藏到车马店去做苦工,就是怕他知道啥了说给丽华听,害丽华东想西想。如果是苏布同她过得不好,济兰应该会管的,应该会去问丽华要怎么办。可是丽华是汉人,讲的是三从四德,看看我玛麼就知道了。估计到时济兰会对苏布又打又哄,总之让他们好好过日子吧。不过苏布是自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了丽华去求来的,应该会不同吧。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再怎样,也是自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

  将军夫人大笑道,“我才问你一两句,你就说一串。”

  江容不好意思了,“哎呀,那我不说了。”

  成贝子夫人凑趣的说,“江容你说话真是太好听了,真是太解气了。那乌佳氏天天就知道扮娇扮怯的,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害我呕得不得了。

  你教教我怎么对付这贱人吧。”

  江容说,“我这是站在理上啊,她肯定没话讲啊。不必与这人讲理,只要是哭了吵了,府上又没少了她吃穿,又没死人,打了再讲。我就不信她天天屁股开花,血肉横流,你们家贝子还天天找她缠绵。”

  格图肯咋舌,“江容,你说的好是好,可是好粗鲁。”

  话糙理不糙,关于自己的利益,也顾不得别人了,成贝子夫人喜道,“格图肯,女人说话,你不要插嘴。这真是好主意,我怎么就每次同她讲理呢,真是的。万一我们家贝子爷说我不温柔不体贴呢?”

  江容奇道,“你对贝子爷一心一意,对他温柔体贴就好了,不要同他吵,什么都由着他。至于其他人,关你什么事。让他自己去管,总之吵闹的人,各打几十大板。”江容本来想用关你屁事的,觉得更爽些,可是旁边还有男人,于是就婉转了些。

  成贝子夫人说,“那他们不吵呢?”

  江容很好奇的问,“难道贝子爷不是只有你同那个乌佳侧福晋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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