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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静水踏歌一流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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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关注着数据的起伏。

“有那么夸张吗?”舒歌半跪着在他身后,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她向来不接触股票,所以压根就看不懂那些数据……

“看着眼花,不看了。”

林庭延笑笑,随手将页面关掉,将她圈在怀中。

“做得怎么样了?你的蛋糕。”

“差不多了,要过去看看吗?感觉还不错呢。”舒歌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下方的时间,自己调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想到那个成型的蛋糕,她双眼就亮着光芒。

“好啊,我过去验明正身,说不定那不是个蛋糕呢。”林庭延说着,脸上布满温和的笑意。

舒歌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那你还不是个男人呢。”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某男人靠近她,无比暧昧的说道。

舒歌脸颊一红,瞪了他一眼,尴尬的不做声,心里小声骂他不正经。

“走,过去看看。”

“好啊。”

林庭延笑笑,站起身,牵着她的手,拖着她往厨房走去。

刚走近,空气中就闻着一股焦味。

两人同时忍不住蹙眉,视线紧闭的厨房门上。

“这样的味道,你确定能吃吗?”

林庭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松开紧握着她的手,走上前拉开厨房的大门。

浓烈的焦味,两人同时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巴跟鼻子。

林庭延满脸无奈的摇摇头,走进厨房,打开抽风机,然后忍着刺鼻的味道,收拾残局。

当林庭延取出黑乎乎的面团,扑鼻的焦味,舒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门廊地方,看着林庭延一点一点的清理烤炉,盘子里黑乎乎的焦炭,被他随手丢在一边;满屋子填满的焦臭味,难闻至极。

过后,林庭延将手臂撑在舒歌头顶上,脸上掩不住的笑意。

“亲爱的林太太,将蛋糕做成黑炭头,请问这独家秘方能外传吗?教教我可好?”

“把门关上,快点出来啦。”

舒歌脸滚烫的烧起来,不顾一切的拉着林庭延出来,然后砰的将门关上,转身走回客厅。

身后林庭延爽朗的笑声,在空荡的屋子内回荡。

舒歌嘟着小嘴,瞪着他。

她脸上略带薄怒的俏颜并未让林庭延止住笑声,反而越加激烈的笑起来,舒歌看着他,尴尬不已。

有那么好笑吗?

“你再笑…。。”

舒歌指着他,怒极了。

这个死没良心的,她还不是为了给他做吃的;再说了,她头一回做这样的东西,就算有失败,也很正常的好不好;他竟然这样笑她…。。真是可恶透了。

林庭延止住笑,却依旧抿着唇,压抑着自己。

舒歌被他的笑惹得无语,娇俏的小脸像个熟透苹果似的,红通通的,当他的笑声再次传来时,舒歌被他气得狂跺脚:“我不理你了。”

林庭延努力隐忍着自己,不然自己笑出声来。“林太太,我觉得你应该想想今晚的晚餐,现在厨房里面那股焦味,估计你连门都不愿意踏进去了。”

舒歌转过头,望着他,无所谓的开口:“那你进去呗。”

“What???你说什么?”林庭延瞪大着双眼看着舒歌,不带这样的好么?

“我的小玻璃心都被你伤碎了,才不要做饭呢!”

想起刚才他放肆的笑容,舒歌就恨得牙痒痒;小样的,竟然敢嘲笑她,看她怎么对付他。

“额…。。”林庭延被她这么一说,俊彦上挂不住的尴尬,刚想开口,脑海是刚才厨房的狼藉,他忍不住又想笑了。

他心中暗自在想,家里有位奇葩太太,真是欢乐无处不在啊。

“那这样,我请你出去吃好不好?”

想了一会儿,林庭延左右权衡,他也不要进去厨房,会被那股味道闷死的。

舒歌闻言,娇俏的小脸带着不可一世的得意:“外面冷,我不想出去!”

林庭延无语,果然,女人都是爱秋后算账的主。

“那你想怎么样?”

舒歌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对着他使眼色:“你去做饭给我吃!”

林庭延被雷倒,敢情这姑娘因为他刚才笑她的事情,变着法子来报仇了。

“林太太,林先生说,他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好不好?”

林庭延忽然蹲在舒歌面前,抱着她的小腿,脸上表情配合恰当,倒是有模有样的。

他脸上形色的表情,舒歌一下子没忍住,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

“可是我还是想吃你做的饭怎么办啊?”

林庭延看着她,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林庭延色眯眯的望着她:“做饭没有,吃你就有。”说完,高大的身影整个扑向她…。。

“啊…。你个流氓。”

舒歌被他压在身下,死命的挣扎。

林庭延手脚并用,将她禁锢动弹不得:“别动,不然我真的吃了你。”林庭延倒吸一口冷气,真是磨人的小东西。

舒歌仰着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可我不想做饭。”

“我也不想。”林庭延笑笑。

“里面味道太重了,我不要进去。”舒歌说着,抿着笑意对着他。

林庭延装作一副苦思的模样:“嗯,罪魁祸首是谁来着。”说完,双眸直直的对着舒歌,似乎在等她开口。

“得了,那就都别吃了,饿着,两个人一起减肥挺好的。”

舒歌说着,又低声笑了起来。

这算什么?两个懒货没饭吃?想着,她越加笑得放肆。

林庭延头额头上竖起三条黑线,亏她说得出口,不吃…。。

“看什么看,你该减肥了,瞧瞧你这大肚腩,上了年纪的老大叔。”舒歌说着,小手不断的戳在林庭延的腹部。

“什么,这是腹肌,腹肌你懂不懂。”

舒歌话音刚落,林庭延愤怒的对着舒歌,心里狂腹诽她,有她这样子踩低自己老公的么?

看着他恼怒的表情,舒歌仰着头,在他怀里狂笑。

“明明就是大肚腩,你好意思么?还腹肌。。哈哈…。”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林庭延无奈,下一刻用吻堵住她狂肆的笑;他心里暗暗说,让你笑。

那天晚上,因为两个人都不愿做饭,舒歌被林庭延硬生生拖了出门……。



透明的玻璃花房,薰衣草的花香空气中弥漫;兰泽站在钢琴旁,修长的手指拂过琴键,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蹙的眉头从得知肖洒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没有松开过。

她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连着舒歌也不清楚。

他找过陈信旋,结果挨了他一顿揍,陈信旋醉着酒骂他虚伪,等到她真正消失的时候,才在这里惺惺作态的关心。

他没有还手,也没有否认陈信旋的话,任凭他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身上;直到他打累了,喘着气说他也不知道肖洒的下落。

兰泽无奈,他没有办法像Einla那样,责备肖洒是个任性的姑娘,他只觉得,导致这一切的是他。

原来,那天肖洒没有登上原定的班机,至于去了哪里,无人得知,更无法查悉。

肖洒突兀的消失,兰泽满心愧疚;他心里自责,一定是自己伤透了她的心,她才会一声不响的消失。

可是他又何尝想这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走过了多少青春岁月,因为一份不可求的爱情,而将他们之间的友情生生敲碎,他不忍伤她,这份不忍最后却伤了她至深。

“Einla,阿泽怎么了?”

舒歌刚走到门口位置,看见Einla面色凝重的站在一边,视线定定落在兰泽身上,眸中是她所熟悉的伤感。

这幅场景,舒歌并不陌生,可是她隐隐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沉重。

Einla叹息一声:“肖洒走了,他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心情一直不好,连着几场活动都推了,一个人呆在花房里,什么都不说,也不肯出门。”

Einla回头看着舒歌,眼中闪烁着泪光:“舒歌,你说如果某天,我也像肖洒一样离开了,他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伤心难过?”

她知道,她比不上舒歌,可是对比肖洒,总能引起他的一点注意?

舒歌笑笑,望着Einla。

“我不知道。”

她没有告诉Einla,肖洒于兰泽而言,就像亲人。他们三个一块长大,相处了十几年,彼此了解;除了不能相爱以外,他们都将彼此放在心口重要位置;这种感情是Einla,所不能理解的。

“是我不自量力了。”

见舒歌沉默,Einla自嘲的笑笑,舒歌跟肖洒在兰泽心中的重要性,她心知。

舒歌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无声的给她安慰。

“好好劝劝他,年关有几场表演,别因为这个耽误了;我还有事,先走了。”Einla说完,推开舒歌的手,看了一眼远处高大的身影,叹息一声离开。

舒歌对着Einla点点头,望着兰泽好一会儿,才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感觉到身后的声音,兰泽以为是Einla,满脸不耐的回头,当看见对方是舒歌的时候,明显的愣了一下。

“你怎么会过来?”

“Einla说,有人最近消极怠工,叫我过来鞭笞你来着。”舒歌笑笑,,满脸轻松。

兰泽笑笑,低头看着光亮的琴面,映着他们的身影,她娇俏的面容此刻倒影在钢琴上,他的角度刚好看得清晰。

“舒歌,肖洒的事情,我很抱歉。”

“阿泽,感情的事情,向来没有谁对谁错。”舒歌对着兰泽,无比认真;“要说道歉的话,那个人也应该是我。这些年,我一直逃避你,因为我的自私,以至于我们三个人都痛苦了那么多年……”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舒歌还未说完,兰泽无比苦涩打断她的话。

他不想,也不愿听见她说抱歉的话。

“真的很对不起,阿泽。”

舒歌感伤,就是因为心甘情愿这四个字,将他们折磨得人累,心累,却依旧甘之如饴。

“舒歌,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许久,兰泽悠悠开口。

“肖洒的事情,你不用太过愧疚,之前她跟我联系过,她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或者回来的时候,她就会想通,不那么执着了。”

想起那天跟肖洒的对话,舒歌忽然觉得,要是自己能够像她那样洒脱,不那么执着……可是她放不下,因为心里还爱着,所以不想就此放手。

哪怕有一天会是粉身碎骨的结局,她也要放手一搏。

兰泽点点头,“只是有点担心她,毕竟她断掉所有联系,没有一点音讯。”

“她一向稳重,不会没事的,你放心。”

舒歌笑笑,正准备跟兰泽讨论上次唐棠给她的曲谱,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看着手机屏幕显示,舒歌脸上滑过一丝疑惑。

“你好。”

“舒歌,方便见个面吗?”

电话一端陈茹默没有丝毫避讳,直接道明来意,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允拒绝的霸道。

“什么事?”舒歌冷淡的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你先听听。”下一刻,电话筒传来的声音,舒歌觉得呼吸难耐,原本红润的脸颊瞬间惨白无血。

她咬咬牙,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

“地点。”

待陈茹默报下地址以后,舒歌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舒歌,没事?”

兰泽疑惑的望着舒歌,看见她苍白如纸的脸色,不禁担忧的问道。

舒歌摇摇头,“没什么,这是上次TAE给我的曲子,你用钢琴帮我试试,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舒歌说着,将揣在手中的纸张递给兰泽。

“好,我会帮你看看。”

因为她刚才用力,纸张有些褶皱,兰泽笑笑接过。

舒歌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

舒歌点点头,重新拿起放在一边的大提琴,转身向门口走去。

“阿泽,不要再因为我而忽略了你身边的人。”舒歌差不多走到门口的位置,忽然回头对兰泽说道。

其实肖洒跟Einla都不差,只要兰泽稍加转移视线,就能看见她们的好。

“我知道。”

兰泽苦涩的笑着,心口的疼痛就像被利刃刺上千万刀似的。

他心里常常安慰自己说,兰泽,只要她幸福,那就好了。

舒歌的车子从兰泽那出来后,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与陈茹默约好的地方。

舒歌出现在心语小屋的时候,陈茹默已经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景色,优雅的喝咖啡,嘴角噙着笑意,似乎心情好好的样子。

舒歌深呼吸的一口气,迈开步子走了过去,冷冷的看着她。

“有什么事,。”

陈茹默慢悠悠的放下杯子,望着舒歌,“坐。”

舒歌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

“喝点东西!”陈茹默又说。

舒歌正欲拒绝,碰巧服务员走了过来,于是她随便点了一杯冰拿铁;陈茹默疑惑,说她不要命了?大冬天的喝冰冷的东西。。。。。

“现在可以说了?”舒歌冷笑,什么时候,竟然那么关心起她来了。

“这么心急做什么,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像现在这样坐下来了。”陈茹默一脸风轻,眼中柔情万种,精致的脸蛋,看不清她此刻的真实想法。

“真怀念,过去那样的时光。”

舒歌冷笑:“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感怀念旧的?”

想起刚才电话里传来羞人的呻吟声,舒歌觉得满腹恶心;她之所以答应见她,完全是因为那一段让人羞耻的录音。

“舒歌,我们曾经好过,不是吗?”

“陈茹默。”舒歌厉声打断她。

好过吗?她已经不记得,她们友好的那段时光了;每当一个人的时候,舒歌就会想起两年前,这个女人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当初的耻辱,就像刺青,难以洗刷。

那一刻,她就对自己说,不要再相信这张看似精致的脸蛋。

“还因为两年前的事情记恨我呢?”

陈茹默妩媚一笑,满脸无害的样子,娇艳红唇仿佛随时都能滴出血似的。

“其实,我也能理解。”

“可是舒歌,我让你成为了阿庭的女人,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想要成为阿庭的女人,这个不是你长久以来的梦想吗?”

舒歌无语,从前怎么没发现她自我感觉如此良好?说起那段过往,舒歌咬着唇隐忍着,努力不让自己对着她发脾气。

“我真应该感谢你,送给我一段永生难忘的回忆;那段经历,真值得我一辈子都感激你。”舒歌望着她,咬牙切齿一字一语的说道。

“不用客气,毕竟你是我唯一的表妹,帮你实现完成愿望,是我这个做表姐应该做的。”陈茹默皮笑肉不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非要舒歌想起过去那段沉痛。

舒歌脑海中,尽是两年前自己受辱的画面,她还记得,当时陈茹默趾高气扬的站在台阶上,冷眼看着衣不遮体的她被丢在路旁,受尽路人指点;她要离开,她还不许,让人硬拖着她站在路边,任凭她嘶声呼喊,眼泪流干……思及至此,舒歌气得浑身发抖,紧咬着唇,别过头不搭理她。

“其实,我挺可怜你的。”

看着舒歌双手发狠的握着咖啡杯,陈茹默心情大好,又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

“阿庭根本不爱你,之所以娶你,完全是为了林氏回归而已。”

舒歌回过头,怒目瞪着她。

陈茹默并不理会舒歌的怒气,继而悠悠的开口。

“他说,等林氏回归以后,会跟你离婚,那天我们通电话,听说你也在;还有刚刚的录音……。舒歌,你可真够悲哀的。”

“怎么办?你这段用利益捆绑的婚姻,好像走不长了……”

陈茹默话音刚落,舒歌一把将手中的咖啡泼向她。

“陈茹默,你不用着在这里对我炫耀什么。他会不会娶你,时间会证明一切。至于两年前你对我做的事情,过去我可以容忍你,但是今后,绝对不会了。”

舒歌说完,用力将咖啡杯往桌面一掷,拿起包大步离开。

满脸甜腻腻的咖啡,冰凉滑入她衣襟内,陈茹默被舒歌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没有尖叫,没有及时到洗手间擦除污渍;她忽然有些庆幸,刚才没有坚持要舒歌点热咖啡,不然她这样子泼过来,她这张脸怕是不能要了。

舒歌,你还是那么不可一世的骄傲;可是你遇上了林庭延,任凭你再怎么骄傲,在他面前,照样连仅有的尊严都没有。

陈茹默心里暗自冷笑,可是那又怎样?林庭延,他必须属于我。

舒歌跌跌撞撞的走出咖啡馆,走到车子旁边时,终于受不了掩面低泣;脑海中尽是那天林庭延在阳台跟陈茹默通话时说的话。

良久,舒歌无力的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一个急转弯,车子急速消失在停车场。

车子在公路上狂奔,舒歌的眼泪如决堤的河水,打湿了她柔美的脸庞。

她脑海中,闪过他的温柔,他的冷漠,她的嘲笑…还有自己无力的呐喊与眼泪;心口疼痛得快要窒息,她忽然好想当一回胆小鬼,远远的逃离。

舒歌哽咽着抽泣,仿佛将她过去隐忍的悲伤,一次爆发似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舒歌此刻顾不得其他,只想拼了命的发泄自己。

忽然迎面传来的鸣笛声,舒歌瞬间惊醒过来,看见迎面冲撞而来的大卡车,她连忙调转方向盘,车子一下子撞到路边的路灯上,而她也因为急刹车,身体惯性倾向前,一下子撞到了方向盘上。

一股热流从额头流下脸颊,舒歌感觉头晕目眩,想要挣扎起身,却提不起半分力气,没有多久,感觉车窗一阵***动巨响,她昏昏沉沉的没有了知觉……

陈茹默拖着一身狼藉回到公司,刚进办公室,助理就通知她,说林庭延找她;原本想换身衣裳,忽然又想起舒歌临走前说的话,嘴角泛起诡异的笑容,她随手放下包,便向林庭延办公室走去。

陈茹默到的时候,林庭延正在讲电话,恭敬的语气,精明的她一下子就猜出对方是林安华;她安静的站在一边,带着满身的咖啡渍,心里期待着接下来林庭延的表情。

林庭延结束通话,转眼看见陈茹默站在办公桌前,花了妆容,满身狼藉;林庭延疑惑,向来端庄稳重的她,竟然这个样子来见他。

“怎么弄成这样?”

陈茹默淡然一笑:“听说你有事找我,刚才有事情耽搁了,非常抱歉。”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而不是责备你晚到。”林庭延再次平淡的开口。

陈茹默有些难为情的望着林庭延,轻弩唇瓣。

“跟我有关?”

林庭延心里好笑,竟然学会在他面前耍心机了。

“说说看。”

“额…其实也没什么,刚才在咖啡厅碰见舒歌了。”

陈茹默踌躇了一会儿,尴尬的开口。

林庭延闻言,平坦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

“她用咖啡泼你了?”

陈茹默满脸为难,却依旧点点头。

“她好像,对我有些误会。”

陈茹默的话,林庭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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