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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静水踏歌一流年-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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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看了,抿着唇,对着Einla宽心一笑,只是脸色还是那样苍白。虽然还是不放心,可看着舒歌自己都坚持,Einla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多些留意她的状态。

一阵热烈掌声过后,动人的旋律忽然停止,兰泽忽然站起身,走到舞台的另一边,牵出一名手执小提琴的长发女孩。

观众席上的林庭延,惯注了全部心思,凝视着舞台。

待女孩拨开乌黑的长发时,林庭延失望的泄气……不是她。爱夹答列

紧绷了整晚,忽然落了地,一年前错过她那种空落的感受,再次涌上心头,袭了上眉。

眼瞳一阵酸涩,连林庭延自己也不弄不清楚,这种心痛的悲伤,是从什么开始缠上他。又或者,从懂得她开始。

“非常感谢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我的演奏会………”

矢然,舞台上兰泽温润柔和的嗓音,拉断了林庭延的思绪。

他抬头重新看向兰泽,忽然,他又蹙起了眉头。

他感觉到,兰泽,他说话时正看向自己的位置。

林庭延紧张得探视着自己周围,来来去去几圈,没有发现她的身影。于是,他又摆正坐姿,冷静过后,静静的听着悦耳的旋律,只是没有了欣赏的那份心情。

钢琴的毫无杂质的音律搭配动人的小提琴,把曲子里的悲伤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场的人,安静的听着,眼眸禁不住泛起了泪光。有的,甚至低声抽泣起来。

林庭延压低着头,脑海里略过刚才的一张张面容……过滤下来,依旧没有他的舒歌。

心口压抑的情绪,加上这揪心的音乐,林庭延一下子没忍住,一滴晶莹掉了下来。

“唉,我以为会请舒歌来做嘉宾呢,结果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提琴手。”

正当林庭延苦思冥想之际,身后两个女人不满的低声嘀咕。

“就是,兰泽刚才还说,这曲子是舒歌写的,结果不是她自己亲自演奏,不过这曲子倒是听得我眼泪都流下来了。”

“唉,我也是呢,妆都花了。”

林庭延侧着头,听得专心致志。《

br》

“你说,这曲子怎么就那么伤呀?”

“我听说,舒歌是因为失恋才忽然失踪的…你听听刚才的曲子,听者落泪啊。”

两个女人谈论没完之际,另一边的女人忽然愁了过去。

有人叹息一声,“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舒歌放弃了兰泽这样优秀的男人。”

“对对对,我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她爱得那样深,却又将她伤得那样深。”

其中一人问出话后,其余的两人沉默了下来。

林庭延嘴角泛起苦涩,他多么想冲上去,告诉她们:伤她的那个混蛋男人,就在你们眼前……

最后一抹音结束,兰泽的回归之夜圆满落幕。

看着舞台上,灯光耀眼的兰泽,林庭延只有深深的落寞。

他仰头望着白色刺眼的灯,这一刻,他承认霍祁焱说的话了。

舒歌,是真的不要他了…

曲终人散时,偌大的观众席,空空荡荡的仅剩那么几个人,林庭延看见兰泽独自站在舞台中央,背对着观众席,望着那架黑色钢琴,高大的身影掩不住的落寞。

“先生,陆先生电话。”

忽然,老周不知从哪里窜到林庭延身边,亮着光的手机递到他面前。

“嗯,陆闵,什么事?”林庭延接过手机,转了个身,低声应道。

“哦,没什么,过来听兰泽的演奏会,不想被打扰,就关了手机。”听到陆闵埋怨的话,林庭延才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修长的手指,重新开机。

陆闵看了一眼沉睡的林初雪,嘴角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提醒你,别忘了回来参加我跟初雪的婚礼。”陆闵说话的同时,眼光特别留意了房门口,光线被挡了一下,他用手指,在手机敲了几下。没过一会儿,简单寒暄了两句,便挂了电话,然后坐在沙发上,双眸凝视着外面透进房间的光……

他嘴角扬起微笑:看来,有人按耐不住了。

场内的人都陆续散光,原本熄灭的灯也亮了起来,虽然还有些昏黄,但却能看清底下的台阶。

林庭延结束跟陆闵的电话,看了看谢幕后的舞台,那种感觉,兴许只有在站在舞台上的人才会知道。他抿紧唇,心里叹了口气,悠悠的转身。

皮鞋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步台阶,他又想起,他那位二货太太了。走楼梯的时候,她总是喜欢一步一台阶,将步子数得清清楚楚,他在旁边看着,有时会忍不住出言嘲笑她……结果就是,她耍‘狠’硬要他背着她上楼。

忽然,林庭延扬起嘴角笑,那个时候,纵使是被她欺负的,他也是心甘情愿。

“呀,我落了东西。”

舒歌与Einla一同走出锦绣阁,忽然Einla喊了一声。舒歌跟着Einla停下脚步,蹙眉,睁大着一双大眼望着她。

“怎么了?”她用简单的手语问道。

Einla看懂了她的意思,尴尬的笑笑,拿了她的本子跟笔:我落东西了,车子来了,你先上车等我。

舒歌抿着唇笑,点了点头。

“乖乖的啊!”

Einla临走前,像对孩子似的的嘱咐舒歌。

舒歌看着她匆忙的背影,低眸轻笑。

她的眸色随着Einla的背影消失而逐渐褪却。虽然失语失聪,但是她还是很庆幸,自己还有他们在身边。

只是兰泽的那一份深情,她越发的有压力了。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良久才缓缓的抬起头,眼眸染了一层湿润,嘴角却又是噙着苦涩的笑意。

忽然,她敏感的感觉到一处炽热的目光,她拧紧眉头,抬眸望了过去……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看见她正脸的时候,说不出的激动。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一个面色低沉,一个惊喜欣悦。夜灯撒在他们

身上,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舒歌揪着衣领,贝齿紧咬着自己的唇瓣。他不是一向不爱枯乏的场面吗?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她流着泪,脸上纠结的痛苦,一边挪着沉重的双腿,一点点地往后退。

不可以,绝对不能让他看见这样的自己……忽然,她转身撒腿就跑。

“舒歌……”

看着舒歌转身就跑,林庭延紧张追了上去。

“舒歌,等等我。”

“舒歌。”

事实上,她根本听不见他在后面的叫喊,只知道他的脚步跟了上来,而她,绝对不能让她追上来。

感觉到他越来越近,忽然,舒歌不顾一切的冲向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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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比时光更长【01】

Einla回到演奏厅的时候,一阵悦耳的钢琴曲再度传来,她凝眉,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整个演奏厅仅剩他一个人,可他却专注的弹奏着,全部心思都沉醉其中。1

没由的,Einla忽然红了眼眶。

——

“舒歌……”

“舒歌,你先听我说好不好?”林庭延紧追着舒歌的脚步,却一直被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舒歌,我求求你。”他一边喊着,害怕又忐忑,他的眼眸睁得老大,因为害怕就在眨眼的瞬间,她又消失无踪棼。

言语动作之间,又有些无奈。

“这一年多我都在找你,从来没有放弃过。”

“对不起,我不应该三番两次不顾及你的感受……单”

“对不起。”

舒歌忽然停下脚步,林庭延欣喜,以为她听见他话,抬头却看见前面的红绿灯。

“舒歌,小心!别再往前了。”

当看着她身后陆陆续续飞奔而过的车辆,林庭延整个心提到了嗓门口。

矢然,舒歌回过头,哭得红肿的双眼,直直望着不远处的林庭延,眼泪依旧止不住的往下掉,颤抖的嘴唇被牙齿用力咬出痕迹,她却无心理会。

此刻的她,只知道不可以让他追上自己,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失声失聪的事情……她害怕,再次看见那不确定又夹着期待的眼神。

“你不要…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舒歌…”

林庭延双手无措,因为顾及她的安全,他一直保持原地,深怕一个动作,惹了她不顾一切的上前……

“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林庭延痛苦的纠结着。

“对不起,你受伤的时候,没能陪你身边…”林庭延一开口,触及了这一年多潜藏在心底的痛。说着,他的眼眶忍不住溢满泪水。

“我们…我们回家好不好?”

林庭延说着,挪了脚步,刚上前凑近,舒歌惊恐的,一个劲儿的摇头。她忽然转了身,不管不顾的冲出马路。

“小心。”

林庭延一个箭步上前。

吱呀…

“啊…”

两个人双双摔倒在地,舒歌有林庭延护着,只是弄脏了衣服。而林庭延却在摔倒的时候,闷闷的的喊一声,俊颜掠过一丝痛楚。爱夹答列

“怎么样,摔伤了没有?”

他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舒歌有没有受伤。

舒歌一个用力,推开他,又拨开他的手,挣扎着起身,大口喘着气看着男人一身狼狈,眸里是愧疚又无奈的纠结,但却始终没有开口理会林庭延一声。

林庭延错愕又愧疚,一阵苦涩袭上心头。

她,终究还是不肯原谅他。

舒歌望着他,看着他眼里的黯淡,步子朝前倾了些,却又猛然止住。

正当舒歌踌躇脚步无措之际,看到街对面的兰泽,他朝她挥手,口中喊着什么,她听不见,但是她看得见,她看得见他在喊她,他在叫她的名字。

她突然不再犹豫,脑中仍是茫然的,可手脚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她毫不犹豫地冲过去,甚至顾不得迎上来的兰泽伸出的双手,一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兰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少顷才转过脸望向车子,车窗紧闭,黑色的车膜隔断了里面的情景,他不知道舒歌现在怎样,哭了吗?他收回眼望着面前的男人。

不管他对她做过什么,不管他如何伤了她的心。可是,他终究是她心底最深的那道疤,不管何时,都会左右着她的情绪。

林庭延刚想站起身,动作扯了一下,手腕的疼痛传来,他拧着眉头低吟,视线却落在舒歌身上。

兰泽不自觉地咬了咬牙,向前两步,走到林庭延面前。

“你怎么样了

?”

原本跟兰泽同样紧张的Einla,看着他们亲密的动作,脸色明显不自然的尴尬。

“没事。”林庭延沙哑的应了一声。

“Einla,你先送舒歌回去,我送林先生去医院。”

“早点回来。”

Einla点头嘱咐一声,而后便低着头从他们身旁越过,凝眉朝着停靠路旁的GMC房车。

林庭延大口的喘息着,抬腿欲跟了过去,却被兰泽一手拦下。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浅浅的空气流动,带着一股浓厚的火药味。

“她现在还没办法面对你。”

僵持之中,兰泽忽然对林庭延开口道。

“等她。”

林庭延是听见了兰泽的话,可却依旧沉默不语。隔了车窗,他看不见她此刻的样子。兰泽的话,他想起了刚才,她见了他,不顾的逃跑……他忽然垂下头,不让兰泽看见自己落泪的样子。

兰泽抬眸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子,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心里的伤,没办法跟任何一个人分享。”

车子发动,缓慢的穿过人流。舒歌用力咬着自己的唇,不断的淌着泪,目不转睛的望着车镜,倒映着他跟兰泽僵持的身影……然后,被拉远。

她眨动着眼皮,将挡住视线的泪水挤出眼眶,贪恋着他的样子,身上残留他的气息味道,越发扯痛她的心。

原来,过去都是她自欺欺人。

我想你……好想,好想你,林先生。

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呐喊着,可是张开嘴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空气一片沉寂。

“没事了…”

坐在她旁边的Einla握紧她的双手,轻声安慰道,即使她什么也听不见。

舒歌将头靠在Einla肩上,流着泪抽泣着。

Einla双臂紧紧的搂着舒歌,听着她撕裂的哭声,自己也没能忍住,跟着掉了泪。

车子拐上道路,车速加快,直到没了他的影子,直到整个车险都是她的哭声……他们,活生生的隔开了两个世界。

——

“砰……”

空荡的屋子传出一声巨响,进接着是东西破碎的声音。

陈落寞跌坐在地上,望着正用力发泄的男人,对比他满脸的愤怒,她反倒是平静,像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似的。

“砰…”

一个花瓶擦过陈茹默脸颊,穿过她披落的发,撞向她身后的墙壁,碎片溅向四处,有的直接打在她身上,细碎的玻璃坎进她裸露的身体部位,皱着眉头,低吟出声,却依旧咬牙强忍着痛。

“原来,你也会痛啊?”

“你还是我姐吗?啊?”

忽然,陈信旋冲到陈茹默面前,双手用力握紧她的肩膀,嘶声问道。

“砰。”

又一声,陈信旋红了眼怒瞪着陈茹默…

“你说啊。”

“说啊!”

“你怎么就那么恶毒?”

陈信旋望着陈茹默,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们两个,你怎么下得了手?啊?”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天,陆闵满脸惊慌的来找自己,从颐和山庄到那个大火冲天的加工厂,再到后来找到衣不遮体的林初雪……最后是在渔庄那里,受了重伤并且高烧不退的舒歌。

他还记得,林初雪醒来,没了心智,孩童般纯真的眼瞳……也记得,舒歌醒来,失聪失语的绝望,还要承受失去骨肉锥心的痛哭。

他根本没办法想象,他们所有人这段时间所承受的痛,都是拜他的好姐姐所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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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撕裂的低吼,紧接着是乒呤乓啷的声音。

陈信旋将客厅的所有东西砸了个遍,而后,他停下动作。踩着碎裂的东西,来到陈茹默面前,矢然,他就这样跪在了玻璃渣上面,膝盖瞬间渗出了血。

“啊信。”

一直面无表情的陈茹默,看着陈信旋的动作时,忽然睁大了双眼,惊呼。她挣扎着站起身,双手扶着他,想要将他拉起身,却是徒劳。而因为她的动作,更多的玻璃碎渣,划伤了她细嫩的皮肤,鲜血染红了衣裳。

“以前,你怎么耍手段,我都觉得没什么…。。可……你怎么可以?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陈信旋沙哑的哽咽着,他不敢想象,林庭延知晓的时候,陈家会遭受怎样的灾难。

“我也不想的,是舒歌,一切都是舒歌逼我的。”

陈茹默忽然发了狂,狰狞着面孔,对着陈信旋嘶声吼道。

看着眼前癫狂的女人,陈信旋扬唇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SB似的东西,塞进陈茹默手里。

“其实,你根本从来都没有爱过林庭延。”

说完,他站起身,不理会膝盖的伤口,背对着陈茹默……陈信旋苦涩,或者,从她对舒歌跟初雪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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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比时光更长【02】

深夜的避风港,稀薄的几个身影,陈信旋在门外,望着兰泽落寞的背影,犹豫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机响起时,才将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爱夹答列

他没料到兰泽也会在这里。

从陈茹默家里出来,他的车子绕着市中心兜了好几圈,最终停在了避风港门外。陈信旋垂眸苦涩,什么时候开始,避风港成为了他唯一栖息的地方。

手机还在响个不停,陈信旋抬眸瞪了一眼远处扬着手机的兰泽。跟着抬腿走了过去,停在他的面前,将手机甩在桌面上。

“我说,你也有够无聊的,电话费多了没地儿使是吧?棼”

他大大咧咧的坐下,服务生给他递来一杯啤酒。

“不然呢?要我扯开嗓门大喊?”兰泽不以为然的轻笑道,跟他碰了一下杯子,独自饮了起来。

“哎,怎么不等我?村”

“你这人,每次都要抢先一步,真讨厌。”

陈信旋瞪了他一眼,大声抗议,一点也不顾及周边零星的几桌客人。

兰泽笑,并未理会陈信旋的话,大口的灌了几口啤酒,眸里泛着迷离的光,咬着唇,脸上略过一丝痛楚。

“他们,终于见面了。”

良久,他缓缓的开口道,脑海里,满满都是今晚的场景。忽然,他又低声笑了起来,苦涩无比的笑容。

“其实,我一早就知道,林庭延会出现在今晚的演奏会。”

兰泽说着,眼眸忽然填满泪光。原来,自己并没有那样大方,现实比想象中的痛。

他多么想,大声的跟舒歌说,我不要放手了。

可是,她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他没办法面对失了魂魄的她,所以,他回来了。而这一次,是他亲手将她推向了林庭延。他心里也清楚的知道,从今往后,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傻啊你。”

陈信旋闻言,怒吼一声。

“他林庭延凭什么?”手里的酒杯用力一掷,玻璃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陈信旋丝毫不理四方投来打量的目光。

“她出事的时候,最先找到她人的是你;她受伤,日夜守在医院的人是你;最后她因为我姐,被逼着离开,跟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人依然是你……。他林庭延早TM失去资格了。1现在,更是如此。”陈信旋气愤地破口大骂,见了兰泽溢出眼眶的泪水,咬着牙有些不忍,却又紧接着道:“兰泽,他们早在一年前就离婚了,林庭延在我面前签的字。只要你愿意给她时间,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可以,将林庭延从她的心里赶出去……。”

“不可能。”

忽然,兰泽出言打断他。他苦涩的笑,那一天,不是漫无终点,而是根本不可能会出现。

“阿信,她不快乐,你知道吗?她不快乐。”

“你说什么?”陈信旋蹙眉,疑惑道。

兰泽别过视线,哽咽着开口:“我没有办法,也没有信心,将林庭延从她心底剔除。你知道吗?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我看着她,每天强颜欢笑。她说,她没事,她很好,其实,都是骗人的。她一点也不快乐,一点也不好,因为她没有了林庭延,这个,从她决定离开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兰泽双手抚住自己的脸,拨开时将泪水抹掉。

“所以,我又把她带回来了。”

陈信旋被他的话,惊得开不了口。

原来,这就是兰泽回来的原因。陈信旋嗤一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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