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梦缱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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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恨着大娘吗?”
“以前的我,可能对她是有着恨的。但是现在的我,却一点也不恨她了,现在的我,只希望她不要过于自责,能够开心的过完这一生。”
“你能想开就好。”沈昭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一阵沉默。
如果沈瑶潄能够想开,就不至于魂归他处了。
只希望她不要把这些愁苦再带到来世就好。
“二哥,为什么年三十的时候不放烟火,反而在今天放呢?”我打破了沉默。在前世,都是年三十的夜里放烟火,再就是正月十五的时候会放,但是在这个时代,我没有在年三十的夜里看到放烟火,却在今天看到了。
沈昭明被我问得一愣,便笑了,“当然了,今天是大年初八,是诸星下界的日子,也叫顺星节。放烟火,是祭星的仪式。据说,这烟火代表了下界的星宿。”
“我到是感觉这烟火就像是我们的人生,从黑暗中来,走完美丽的一生,再到黑暗中去。烟火很美丽,但她们最初的形态,却只是几个筒子。只有被点燃,才会绽放美丽,但是,当你发现她的美丽而想挽留时,她却已经悄然而逝了。”我叹息着。
“瑶潄,你变了。以前的你,是不会这样想的……”沈昭明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怜惜。
我凄然一笑,“是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从那次落水后,那个多愁善感、胆小懦弱的沈瑶潄已经不复存在了。如今的我是一个全新的我,我不会像原来那样执着了,不属于我的,我不会再去强求。我只想去做一个欣赏烟火的人,绽放时的美丽不属于我,消逝时的凄凉寂寞,我亦不用去分担了。”
“瑶潄,你可是在怪我?”
我摇摇头,“现在的我,真的不会怪任何一个人。我会记不起以前的事,可能就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吧。如今的我,没有痛苦,也没有怨恨。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人可以没有过去,却不能没有未来。只希望在以后的路里,不再遇到这些伤心事,远离那些纷扰,平平淡淡走下去就好。”
沈昭明的脸在烟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我没有再理会他,径自走回去了。
从沈昭明的话可以得知,沈瑶潄小时候对沈昭明是十分依恋的,沈昭明也是十分的照顾沈瑶潄,所以渐渐的,沈瑶潄把对沈昭明的依恋,变为了爱。
忽然间发现,我和沈瑶潄竟然如此的像,我们都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不管是沈瑶潄爱着的沈昭明,还是我爱着的冯洋,都是不属于我们的,但我们却同样的执着了,而且,我们都为这份执着付出了代价。
回到房间,只有湘云一个人在。
“小姐,你们可回来了,林公子他们已经去套车了,我们赶快走吧。”
我们来到门外,马车果然已经准备好了。马车飞驰着,将我们带到了衢州码头。
江上箫声
我们终在酉时登上了去往乐清的船。
船行常山江上,风平浪静,船随着江水向下,奔着瓯江缓缓而行。两边的灯火往身后退去。终于,变为一片漆黑,只有船上的引航灯随着船身摇晃着。
船身轻轻的摇晃着,宛如摇篮般,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天刚亮,我便醒来了。这一夜我睡的很香,没有了陆路的颠簸,也不用担心会遇贼,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吃这早饭,我便来到甲板上吹吹风。
常山江与长江完全不同,不如长江的壮阔与湍急,只有窄窄的河道,缓缓的水流。清晨明媚的阳光洒在河面上,闪着粼粼的光,河水很是澄清,鱼儿在水里穿梭,有时竟可以看到鱼群围着船舷嬉戏。偶有一两只渔人的小船在我们的大船旁经过,都会摇动船边的小旗,向大船打着招呼。
虽然此时正值冬季,但是地处江南,比江陵要暖上好多,两岸尽是一片片的草地,偶尔一两片田地穿插其中,几个忙碌的身影在田间劳作,没有波澜壮阔,只有田园般的宁静。
隐隐的,一阵箫声传来。婉转的箫声,让我的心一片宁静。只是,这旋律竟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
我的脚不自觉的走向了箫声的源头。
在船尾处站着一位穿着白衣的青年公子,二十几岁得年纪,俊郎的面容,在朝阳的映照下,泛着明朗的光。
这位青年公子正吹着一管金色的箫。田园绿水,船尾扬箫,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优美的旋律围绕其中,让我不忍打扰,就这么站在这里,静静的聆听。
一曲终了,青年公子呆呆的望向远方,不知在想着什么,而我则呆呆的看着他的背景,什么也没有想,心情一片宁静。
过了一会,青年公子转过身,向船舱走去。
我忙回过神,唤住了他,“公子请留步。”
青年公子回过身,“姑娘有什么事吗?”
“敢问公子吹奏的曲子为何名?”
青年公子愣了一下,“刚刚的曲子吗?《清心曲》。”
“清心么……”我喃喃的说。原来这首曲子便叫《清心曲》,难怪可以静心。
青年公子见我呆呆的出神,便问道,“请问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啊……没什么,打扰公子了。”我的脸一红。
“如果姑娘没什么事,在下便回舱了。”青年公子微微一笑,回过身,继续向船舱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景呆呆的出神,“原来叫《清心曲》,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到底在哪里听到的呢……”
忽然,青年公子的身形一顿,转过身,急步朝我这边走来。
“姑娘,刚刚你是否在说,对这首曲子很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青年公子的语气里带着急切。
我被他问得一愣,脸一红,“是说过,只是刚刚是我在自言自语,到让公子见笑了。”
青年公子仿佛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向我一揖,“姑娘请恕在下失礼,敢问姑娘,是否曾经听过这个曲子呢?”
我点点头,“确实似曾听过,因为这曲子,可以令我心情平静。”
青年公子一笑,“这曲子确实有平心静气之效。请问姑娘当时听到的曲子,是用何种乐器弹奏的呢?”
这一笑,仿佛春风拂面,令我感到十分的温暖。
“这……演奏的乐器……”我定了定神,回忆了起来。
叮咚的古琴声在我的脑海中响起,“应是古琴吧。”
“竟然真的是古琴,”青年公子竟有些激动,“敢问姑娘,你是否还记得是何人用古琴演奏的曲子呢?”
我的脑中映出了伶怜那张清丽的面容。“是我的一位朋友弹奏的。”
青年公子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做了一个深呼吸,“不知姑娘的那位朋友如何称呼?”
“我只知她叫伶怜。”我如实的说着。
青年公子听到这个答复,眼里有了一丝失望,“你的这位朋友是哪里人士?”
我歉然一笑,“我也不清楚,因为她们那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问过去。”
“不知你的这位朋友现在身在何处?”
“江陵醉芳楼。”
“江陵醉芳楼?难道是……”青年公子的眼里有些惊异。
“嗯,江陵城最大的青楼。”我说出了他没说出的话。
“真的是青楼吗?”青年公子的眼里已充满了失望,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冲我一揖,“打扰小姐了,在下告辞。”说罢,转过身去,走向船舱。
看着青年公子的背景,我呆呆发怔。醉芳楼,我已经离开醉芳楼已经好几天了,此时的我竟然有些怀念在醉芳楼那段日子了,虽然有红娘子的刁难,却也过得非常舒心,每天晨练,练字,有时同湘云一同做一些拼布的活计,还给江郎中画了许多的图纸,修身养性,生活得非常惬意。再就是和伶怜练琴的那一个月,虽然忙碌,却很充实,每天陶醉在音乐的世界里,让我忘却了很多烦恼。
大概是被青年公子勾起了情怀,我竟然也有了演奏的欲望。拿起随身带着的伶怜送我的金丝笛,站到刚刚那位青年公子的地方,吹了起来。曲子,便是我和伶怜在年节时合奏的《小夜曲》。
一曲终了,我呆呆的望着江水,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前世熟悉的曲调,此时竟让我感到十分的孤独。孤伶伶的一人来到这个时代,像落叶般的随风飘荡,哪里是我的家,我最终应该归于何处。看着岸边忙碌的人,此时的我竟然十分羡慕他们,因为他们有家,有他们为之奋斗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湘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一件披风披到了肩上。“小姐,江上风大,当心着凉。”
湘云的声音将我从孤独里拉了回来。是啊,虽然我离开了家,但是我还有湘云,还有一些会关心我的人。况且在这个时代,我还有一个可以当家回的地方——醉芳楼。
“我们还有多久到达乐清?”
“刚刚船家说过,我们快到丽水了,等到到傍晚,便可以到达乐清县。小姐,你出来许久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湘云扶着我往回走。
刚刚到船舱门口,却见到了刚刚那位青年公子。
青年公子的脸上带着些许兴奋。“小姐,刚刚的曲子可是小姐所奏?”
我点点头,“是我所奏。公子有事吗?”
“小姐所奏之曲的曲风在下从未听过,敢问小姐,这曲子传于何处?”
“西洋。”果然,这曲子会惹一些麻烦,下次说什么也不吹这些外国人作的曲了。
青年公子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原来是西洋,难怪此曲会有如此奇特的曲风。据我所知,西洋离我大唐堪远,不知姑娘是如何听得这曲子的?”
我无奈,将原来的那套话拿了出来,“我家本是行商世家,这曲子是我从一位氐商那里听到的。那氐人从何处听到,我就不得而知了。”
“难怪,氐秦距西洋比我大唐距西洋要近得多,那位氐商听得此曲也不足为怪。姑娘真是幸运,竟可以听到这远从西洋传来的曲子。”青年公子的眼里满是羡慕。
看来这位青年公子也是一位喜好音乐之人。
“呵呵,只是机缘巧合罢了。”我笑了笑,“到是公子刚刚所奏的曲子才是神奇,竟有平心静气之功,不知这曲子所出何处呢?”
青年公子笑了,“我所奏之曲本是一位懂乐理的郎中所著,给病人弹奏之曲。后来因这曲子曲调优美,并可平心静气,便被有心人记下,传了下来。”
“这曲子,可以算得上是‘五行疗疾’的曲子吧?”我突然想到了伶怜同我谈的琴道。
青年公子的眼睛亮了,“姑娘也懂‘五行疗疾’?”
我的脸一红,“谈不上懂,只是曾听别人讲过,略知一二而已。”
“姑娘是不是听那位伶怜姑娘讲的呢?”
我点点头,“正是。”
青年公子的眼神黯了下去。
“公子认识伶怜姑娘?”
青年公子摇摇头,“该是不认识,只是为这位姑娘沦落到青楼感到惋惜。”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要和青楼沾上边,纵然是清倌,恐怕也不会被世人用平常心对待了。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阵疲倦,这个时代,当一个女人,好难。
“小姐,该回去休息了。”湘云见我沉默不语,便劝了我一句。
“啊……”我回过神,脸有些红,“这位公子,不好意思,我突然感觉有些不适,先行告辞了。”
青年公子的脸也一红,“是在下唐突了,不该在这里与小姐攀谈许久。在下王靖宸,不知小姐能否告之芳名?”
“安之。”
“很高兴与小姐认识,改日再向小姐请教。”青年公子冲我一揖,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在湘云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湘云刚刚服侍我躺下,便传来了一阵箫声。箫声悠扬婉转,轻松里带着平静,竟让我感觉不那么疲倦了。我轻轻一笑,想来刚刚的那位叫王靖宸的青年公子为我吹奏的吧。一阵睡意袭来,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仙境山庄
我们在申时到达的乐清。乘着马车一路北行,终于到达了雁荡山脉。
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雁荡山。映入眼帘的是层层叠叠的山峰,山顶虽然已见皑皑白雪,但山下依然青绿一片。马车在山间的小路缓缓前行,虽然花已谢,但树木依旧青翠,瀑布溪流穿插其中。此刻大雁已经外出觅食,风停树静,只有绢绢的溪水在林间缓缓的流淌,形成了一种恬静的美。
仙境峰地处雁荡山边缘地带,是一座半弧形的山峰,仿佛一座被仙人设置在此的屏风,挡住了隐藏在身后的低处的山脉。仙境山庄建在仙境峰的半山腰,青山绿树,映着红瓦白墙,真的有种身处仙境的感觉。
下了马车,进入仙境山庄,一瞬间,一种置身于花园的感觉。山庄里栽满了奇花异草,可以说,整坐山庄的地上,全是花草,只有花间有几条小路通向各个屋子。
山庄里的房屋更是奇特,全部是依山而建,每一座屋子必然有一面墙是依附着山体的。这些红瓦白墙仿佛镶嵌在山体上的装饰品,与山峰浑然一体,形成一种独特的风景。
院子的右侧,也就是东边的尽头是一个大大的水潭,从山上流下的溪水慢慢的聚于坛里,再由坛里缓缓溢出,有的流向院里,滋润着院里的奇花异草,有的则流向山下,滋润着山里的植物。
站在院当中的花间,昂头望去向上望去,山壁直伸向云霄,其间的翠绿,随着高度的上升而渐青渐墨,而到了山顶,又变为白。白的尽头,是蓝蓝的天。我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我正身处于一个深井之中,我正站在井底,幻想着井外的世界。
忽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
“醒了?湘云,将药拿过来吧。”映入眼帘的是沈昭明担心的面容。
我挣扎着坐起来,接过湘云递过的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将碗里的药喝光。
“这里是……”我看向四周。这是一间简单的屋子,不似江陵的那种有内间和外间,只是一个大间。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八仙桌,几张椅子外,便没有其他摆设了。而且屋子并没有后窗,只有门边有一扇小窗。
此时屋子里除了沈昭明和湘云,还有一位不认识的锦衣公子。
“这里是方家的客房,你刚进院子就晕倒了。好在方家的人有所准备,直接将你抬进了客房。”沈昭明有些担心的说。
“大概是因为地势高,有些脑缺氧……呃……头部气血有些不足吧。”我记得当时的感觉,就像高原反应一样,脑供血不足造成的脑缺氧,才会引起昏厥。只是没想到这具身体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只是轻微的脑缺氧,便晕倒了。
“沈小姐说的正是,小姐的症状正是脑中气血不足,不要说沈小姐,好多人初到仙境山庄,都有这种感觉,所以,吃一粒顺气醒脑的药,便醒过来了。想不到沈小姐对医理也有所了解啊。”锦衣公子笑着说。
“你是……”我看向锦衣公子。
沈昭明笑了,“都忘介绍了。这位是方世伯的大女婿,明方立明公子。也多亏明公子的药,只一柱香的功夫,你就醒过来了。”沈昭明冲着锦衣公子明方立一抱拳,“多谢明兄。”
明方立笑着说,“一点小事,何足挂齿。瑶幻的妹妹,更应该好好照顾。”
我也看向明方立,“瑶潄多谢明公子。瑶潄前来,本就叨扰方世伯了。而且刚到庄子里,便出了这样的事,也未能拜见方世伯。不知方世伯可好?”
明方立笑笑,“岳父很好,只是岳母刚生过小公子,内子正在照顾岳母,岳父也正在闭关炼药,现在家里的一切大小事务都由我来打理。”
“小公子?”我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方伯母又生了吗?”
“正是,大年初三生的,这才没几天。不过小公子有些早产,加上岳母年纪也有些大,所以母子的身体都很弱,方世伯也正是为此闭关炼药。估计在正月十五前,岳父便会将药炼好。”
沈昭明皱起了眉,满脸担心之色。
明方立会心的笑了笑,“沈兄不要担心,虽然岳母和小公子的身体有些弱,却没有性命之忧,加上岳父闭关前便有交待,所以母子也算是平安。至于沈小姐的病,我方才为沈小姐诊过脉,虽然亏元的情况很重,但是由于江师叔的药下得很对症,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虽然没有好转,却也没有继续严重下去。相信有江师叔在,沈小姐的病一定可以坚持到岳父出关。”
我递给沈昭明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向明方立,“我想去看看伯母与小公子,不知可方便?”
明方立微微一笑,站起身,“你们旅途劳顿,而且沈兄因为沈小姐的事,连晚饭都没吃,所以,你们先吃些东西,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去看望也不迟。我去吩咐一下晚饭,然后去看看江师叔那边的情况如何,先行告辞。”
明方立刚走不久,便有丫鬟给我们送来了饭。
沈昭明一直皱眉不语,一口一口闷声吃着饭。一直到吃完,也没有说一句话。看到情形不对的湘云,借口收拾碗筷,溜了出去。
我看着沈昭明这样,忍不住劝道,“如今我们已经到了方世伯这里,而且方世伯只是帮小公子炼药,过段时间便会帮我治病的,不用为此担忧的。而且,退一步说,如果上天真要取走我的命,就算方世伯没有替小公子炼药,现在就为我诊治,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二哥也不用发愁了,我知道你那边的生意很忙,尽早的回去照看生意吧,不用在这边陪我了。”
沈昭明苦笑一声,摸摸我的头,“瑶潄变了,变得懂事了。如果是以前,你一定会缠着我,要我在这里陪着你的。我不是担心襄阳的生意,就算我不在,也会有人替我打理好。我担心的是‘墨衣园’的人。我们从景德镇一路到这里,‘墨衣园’的人竟然一次也没有出现。据我所知,‘墨衣园’的人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奇怪了,让我感觉,他们一定还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你是担心他们会来方家找麻烦?”
沈昭明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我。“正是,看来,我得亲自去联系一下‘墨衣园’的人了。既然这件事因我而起,那么由我去解决就再好不过了。”
“二哥不要去,这事和你没关系的。”我着急的说。“二哥,我怕你担心,所以一直没告诉你,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你们牵连的我,真正牵连我的另有其人。”
“不是我们?瑶潄,难道你又遇到了某些贼人,被这些贼人纠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