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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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言情…近代现代…爱情
【狗血温馨版对话】:
丁衍琛:“哈,流氓,你还真是无师自通啊,把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发挥得淋漓尽致。”
顾春晖:“那我们可以接下去演电视中的情节了吧?走,去酒店开房!”
丁衍琛:“你口水过的东西我才不要。”
顾春晖:“是吗?我记得我曾经亲过你,那你的嘴巴是不是也不要了?”
顾春晖:“今年二十五?老女人了。”
丁衍琛:“那你是老男人了。”
顾春晖:“唔,老男人配老女人,挺好!”
顾春晖:“丁衍琛,你破了我的处,你得给我负责。”
丁衍琛:“顾春晖,你个变态流氓,看清楚了我才是女人!”
顾春晖:“丁衍琛,那条……带有你处子之血的内裤,放心,我绝对会把它拎到你妈面前。”
丁衍琛:“顾春晖,我拥有知情权!这上面的……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人言道,知情权就是知晓奸|情的权利。可到底是奸|情设计了误会,还是误会成就了奸|情?
当腹黑遇上直肠,当闷骚遇上毒舌……事实证明,没有最毒只有更毒!
【狗血文艺版文案】:
这文是一个无教养无素质无RP、行为粗鲁、满口脏话的伪白领,和一个伪流氓伪无赖伪腹黑、会做菜洗衣刷碗的伪高干子弟,在一个伪温柔伪和善伪优雅、工于心计的千金小姐的阴谋下上演了一出黄鼠狼逗鸡的口水温馨戏码的故事。
顾春晖: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等你。
丁衍琛:我只是一个贪婪自私的小女人,总是仰望和羡慕着别人的幸福。一回头,却发现自己正被别人羡慕着。
1、第一章 流氓 。。。
离开我,
最好在你依然年轻的时候
最好不要知道伤害是什么
最好说着笑着不要难过
离开我,
离开我,最好现在离开我
别到最后难解脱
别让两颗心坠落
离开我,最好你现在就走
别教我的心脆弱,别再哭着说爱我
……
我端着一杯冰水,坐在lure酒吧昏暗的角落里,静静地听着台上人深情地演唱。
每一句歌词每一个字就像针尖一样落在我的皮肉,落在我的心脏上,痛的要死。
“哎,这首什么歌啊?”我使劲闭了闭眼,尽量若无其事地端起水杯润了一下嗓子,探过身去问一旁坐着的友人。只听舒予憾轻轻地回答:“离开我。”声音无波无澜。
我不觉有异样,头也不回地用胳膊捅捅她的身侧,调侃道:“你们家顾沉康原来除了R&B,除了跳舞,情歌也唱的很不错嘛。”
“呵呵,是吗?”舒予憾漫不经心地回应了我一句,声音丝毫没有了往日的灵动。
“恩,不错,不愧是卫视娱乐档节目的一哥,还真有两把刷子。”我由衷地夸赞。
良久,身边人也没有接话,我这才发觉她的不对劲,凑过身去瞧她的表情。
透过晕黄的灯光,我分明瞧见了她脸颊上挂着两条清泪,“哎呀,怎么了?怎么哭了?”
舒予憾也不管是否会花了妆容,抬起手臂胡乱摸了下脸蛋,略带伤感地说:“他这首歌是唱给我听的。”
我心里一紧,“你们……”
“他刚跟我提出分手,我没同意。”
“啊?”我惊叫出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笑着回头看我,“就是这样,呵呵。”
我心脏开始噗通噗通乱跳,“予憾……”
“我们之间的裂痕由来已久了,分就分了吧,还是得讲究好聚好散,不能失了彼此的面子。哦,还有自尊。”
台上的人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鞠了一躬,予憾轻柔的嗓音隐没于嘈杂中,若有若无。
我欲言又止,喃喃着说不出话来,如果那个人不是顾沉康,我会为了予憾挽起袖子去找他算账,要个理由,可偏偏那个人是顾沉康!
那个人是顾沉康……
我不能否认我心脏凌乱的跳动中带着一丝窃喜。我知道这样很不厚道,可我管不住自己,管不住黑暗中逐渐扯高的嘴角。
“你别这样……”所有安慰人的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们说好了的,分手的时候,就算哭着也要微笑,摆摆手,各自奔天涯。”舒予憾拉过我的手,抚摸着我手腕红绳上的吊坠,把话说得很煽情:“你知道我们都是顺应自然的人,不会去强求,随缘惜缘不攀缘……”
顾沉康一首情歌完了,DJ又播放起欢快的舞曲。我小时候耳朵受过伤,听力不是很好,这更加导致我听她的话听得费力。后面的完全听不清楚,然我的心里却闪过些不安的情绪。
随着她的动作低下头看手腕上的红绳,这是我和她一起买的本命年的幸运之绳。
如所有人所见,我和舒予憾,为刎颈之交。顾沉康就曾经因为舒予憾陪我不陪他而大吃过干醋,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虎型黄金吊坠在她的拨动下左右晃荡,就着不远处的七彩射灯反射出一闪一闪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更为自己的龌龊念头感到无比可耻——
我内心里无比希望他们真的分手了,因为我喜欢顾沉康,很狗血地偷偷喜欢了许多年。
可是,无从改变。
募地抬头,眼前人影绰绰,已然看不见我和予憾曾经目光追寻的男人身在哪里。
予憾再次沉默下来,表情显得非常落寞。
我暂时撇开私人情感,抓耳挠腮地想了些安慰的废话,“我说予憾,你和沉康不会……你看,你们曾经那么……那么相爱,不会的啦,你们是不是一时赌气了?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我语无伦次地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反倒是舒予憾嘴角微微扯开一个微笑,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事的。”
说着,她站起身来,朝舞台方向走去。
我一时被她的笑容迷惑,怔楞在原地好{炫&书&网}久。
舒予憾长的很漂亮,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精致的眉眼稍稍弯下来,让人如沐春风。不风情,却很妩媚。我想,如果我是男人,也会爱上这样的女人。
所以,尽管三人同时间认识,我也从没有去埋怨过为什么顾沉康眼里只看得到她。
不经意地抬头,猛然看见舒予憾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台上。同时,欢快的音乐停了,四周眼花缭乱的射灯也熄灭了,只有舞台上留下了几束乳白色的光束,笼罩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更添了她朦胧妩媚的魅力。
渐渐地,熟悉的音乐声响起,她轻启歌喉,是张靓颖的一首《我们说好的》。
这首歌似乎倾注了舒予憾所有的情感,她唱得很深情。
我竖起耳朵听着,一句不落,甚至跟着她的调子轻轻哼了起来,完全沉浸在她制造的氛围中。
“我们说好决不放开相互牵的手,可现实说过有爱还不够,走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我们都倔强地不曾回头,我们说好就算分开一样做朋友,时间说我们从此不可能再问候,人群中再次邂逅,你变得那么瘦,我还是沦陷在你的眼眸……”
当我回过神来,一首歌只留下淡淡的余韵,周围再次响起狂呼的掌声,不亚于刚刚顾沉康的演唱。我知道这首歌是予憾唱给他听的。她用她的歌声回答他的心声。
人群将予憾的身影遮挡住,我站起身来搜寻,却募然看见她站在舞台上一动不动地遥望着某个方向。距离太远,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我却明明白白瞅见了她眼里的深情。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个方向,从中赫然看见一抹化成灰都能认识的熟悉身影——
与她两两相望。
我感觉到一个强烈的气场,这个气场掩盖了酒吧内所有人事,唯独剩下他和她……
这于我而言,就像抢了别人孩子的玩具又瞬间被抢回去一样,失望非常,心痛非凡。
那种沮丧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增加,冲入脑膜,渗透全身。
这种感觉未持续多久,突然间发觉我的左胸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力道不是很大,但也不小,隔着我的胸衣咯得我有点麻痒,又有点压迫的痛。
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地方是我平时总被人羡慕的胸部!
一瞬间,所有刚刚殇感营造出来的悲凉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舒服地拢起眉头,借着瞬间亮起的灯光,低头看见一只光裸的手肘正光明正大地压在我的胸部上!
胳膊不大,也不是很粗,但皮肤黝黑,显然是一个男人的手臂。
可恶的是这只手肘的主人似乎还不知廉耻地左右摇晃、磨蹭了几下。
霎时,一阵带着微痛的酥麻感从胸部传上来,直冲我的脑神经。
这什么行为?
流氓!天呐,这不是流氓么?!
我用尽全力,一把将这个不知廉耻的胳膊给推开。
胳膊的主人被我推搡得踉跄了一下,跌出去好远。待稳了身子以后,转过头来搜寻似地左右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眼里布满了恼怒。
开玩笑,姐我还没怒呢,怎能先轮到他怒了!
我不着痕迹地拉拉衣服,狠狠地回瞪回去,“神经病啊你!”
胳膊的主人站直身体,不满地皱起眉头。他没有说话,嘴角紧紧地抿着,可是我分明从他眼里看到了浓厚的鄙夷之情。
我简直要晕了,“操”字都快给我爆出来了,“流氓!无耻!哪冒出来的这么无耻的男人!”
那人貌似听到了我的骂声,怔忡了几秒,随后眼角忽然眯了起来,嘴角微掀,渐渐上扬。
我一丝不苟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居然感觉到他的脸上布满了阴谋。
而我,竟然开始心虚了!要知道,我才是受害者,受害者!
我擦了擦鼻尖冒出的细小汗珠,抬头瞥了眼舞台的方向,那里早已没了舒予憾的身影,而刚刚顾沉康站立的方向也早已被舞动的小帅伙儿替代。我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也顾不得被人袭胸的事情,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可能,大概,或许一定,顾沉康已经和她和好了。
我努力扯回我的心思,回头不去看原来那个方向。
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拉了拉那流氓的手臂,涎诞着笑脸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距离远,我听不清楚,那流氓突然意有所指地回头看我,嘴角挂起一抹冷笑。
我故意重重地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声音,鄙视地再次瞪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然而不知廉耻的流氓居然一个大跨步跨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臂。力道很重,我穿着高跟鞋一个不小心就被重力给扯得东倒西歪。
慌乱中,我极力想稳住脚步,却无意中被他抱了个满怀。
“别动。”他说,嘴巴凑近我的耳朵。
热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和脖颈,使我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很想抖几下,可身子被锢紧着,头又偏偏被他按在胸前,动弹不得,带着微微汗味的男性气息直冲入我鼻尖……那滋味难受的,直叫人想吐,想大声咒骂!
我勃然大怒,狠狠地推搡他,“滚开,流氓!”
不想他排骨似的,力道却很大,不仅纹丝不动,还凑到我耳边蛊惑般地说:“你不说我是流氓吗?要我做点更流氓的事吗?”
靠!我情不自禁地低声骂了个脏字,这人还要不要脸!
我感觉到我的气血全往头顶上冲,心里委屈地跟个什么似的,偏又一句话也喊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挣扎,企图摆脱这个人。
“恩?不说话了?那是同意了吧?”
说着,目光猥琐地渐渐往下漂移,缓缓落在我的胸上,嘴角带着冷冽又痞气的笑容。
到此,我才明白老娘我是实实在在地被人调戏了!
我怒不可遏,这时候反倒是冷静下来了,也不再挣脱。
印象中,对付这种流氓就该用更流氓的方法!
主意已定,我立刻暗中调整一下呼吸,故意扭了记腰,把身段与他的胸膛贴得更紧,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徐徐抛出一个自以为是的媚眼,“是吗?”
那流氓显然没有想到我有这一招,又一次愣了一会。
我趁机故意顺着他衬衫的领口往里瞄。上面的前三个扣子松着,根本没扣。我很容易地瞄到了里面的大好风光——虽然挺瘦的,但露出的胸前两点和突出的锁骨还挺性感的。
假装魅惑地吐了下舌头,我听见了自己发嗲的声音,“那,你想怎么调戏我呀?”
呃,本来我想说“你想怎么流氓我”,出口的却是调戏,不过明显这个词比那个词文雅多了。
“你想试试吗?”他说。
额头微微抵着我的额头,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的沙哑,呼出的气息一股脑儿冲入我鼻尖。
我闻到了酒精的味道。有点刺鼻,但奇怪的是,不再让我讨厌。
稍稍抬起眼皮,假意无辜地眨眨眼,正想出口调戏,却对上他通红却十分清澈的双眼,像一泓温润的泉水,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一时怔愣住,那男人,哦,不,是那流氓唇边发出一记冷然的笑声,“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接着飞快地倾身,低头猛嘬住我的双唇,将我疑问的一个“恩”声吞没在他的口中。
我顿时懵了,来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舌头已经开始划过我棱唇的边缘,重一下轻一下地轻舔。
我大怒,刚想发火,他那灵动的舌先一步梭一下窜进了我的口腔,一顿翻天覆地地乱搅和,碰了上颚又碰下颚,还勾引般地挑逗我的舌。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居然来真的!他居然再一次流氓我!
我费劲力气终于躲过他的纠缠,一巴掌挥上他的鼻梁,“这都什么跟什么!你小说看多了吧!”
他偏头躲了一下,没有躲过去,结结实实地挨了我一记,温柔一笑说:“出来玩就要玩得起。”
我气结,差点忘了呼吸,“谁说玩不起了!”
他嘴角扯出一个嗜血的笑容,“哈哈,好,我愿意奉陪!那么,走,去酒店开房?”
至此,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我耍流氓反被流氓耍了流氓!欲哭无泪!
2
2、第二章 离开 。。。
我愤怒了,无比愤怒!愤怒非常!
很矫情地说,老娘这还是个初吻呐!居然这么不清不白地被个无耻的流氓给夺走了!
冤啊,六月飞雪,华丽丽的飞雪!
早知道,我就……我就……好吧,我承认,我心里其实是有一点暗喜的。
那流氓,那流氓的吻技,虽然我无从比较,不知道好不好,但感觉似乎还不赖。我差点就沉浸在这你追我赶的过程中无法自拔。
咳,我很汗颜。
事实上,我早就想把这初吻献出去了。说出来也很丢脸,这东西我想给,奈何还没人要。
年轻的时候看多了小言情,还总是会幻想着有一天,顾沉康喝醉酒以后,不小心吻了我……等等诸如此类的场景。后来,年纪越来越大,也逐渐清神了,朋友夫,不可YY。
再后来,两点一线的生活,公司、家里,身边出现的雄性动物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老娘我保留N年的初吻就想给也没人要了。
于是,老妈急了;问题来了。
三天两头给我做思想工作,要我去相亲。更令我啼笑皆非的是,她居然还跑去给我算命!我的天呀,她可是一届人民教师,祖国花朵的引导人,居然相信这个。
我曾无奈地叹气,不孝地叱责:“老妈呀,您这人民教师当得可真是残害祖国的花朵!”
没想到一向专制的老妈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乐呵呵地笑说:“你这丫头!我前阵子去给你排过八字,说你今年本命年会遇到你的命定之人。”
我郁闷了,我说:“好吧,现在7月份,一年都过去一半了,我身边连个未婚的雌性动物都没有,难不成你让我去做小三,挖人墙角么?”
老妈愤怒地给了我一巴掌,道:“所以说下个礼拜你给我去相亲!”
怨念,早知道老妈会来这一招,我打死也不会理会她的折腾。
我当然不会答应,一扭头硬生生地拒绝。
老妈好说歹说,我也不松口。
最后,老妈怒了:“你不去相亲,就给我滚出这个家!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就这样,我灰溜溜地被赶出了家门。
就这样,我郁闷地拉着舒予憾来顾沉康经营的名为lure的酒吧里散心了。
就这样,我得知了我心仪的男人和我的好朋友闹了矛盾。
就这样,我被一个流氓给耍流氓了。
————
思绪回到原地,我摆脱了那流氓转身去寻找舒予憾时,她已不见了人影。我抓了吧台上的调酒师,一问才知道她和顾沉康一起走了。
她没告诉我她先走了,一个招呼都没打。那被忽视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有点不想回舒予憾的家。心虚的我不敢面对她,我是她的姐妹,我们为刎颈之交,可我爱着她的男人,心早已背叛了她。我无可奈何,我十恶不赦,可只能自责。
时值深夜十一点。街上行人越来越少。路边店面里的灯光一盏一盏地黯淡下去,留下一些广告的霓虹在那里孤独地闪烁着,诱人欣赏,却又无人欣赏。甚少走过的步伐中也透着回家的焦急。
我突然想起刚刚舒予憾唱的那句歌词——好吗,一句话就哽住了喉,城市,当背景的海市蜃楼。
顾沉康,我真的很想问他一句“好吗?”,可是我只能是那个背景,他们的背景。
叹了口气,我收起我的思绪,转身走往回舒予憾家的方向。
因为被老妈赶出家门,所以目前暂时住在舒予憾家。当时,一走投无路,第一个想投靠的就是她。舒予憾很够姐们,一听说我离家出走,就将她原来的单身公寓借我居住,自己偶尔也来陪陪我。可我现在却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心虚这玩意儿真折腾人。
公车早已停了。我哼着阿桑的悲伤情歌徒步亦步亦趋地回到她家,一路上倒也别有一番风景,也不觉得累,不觉得寂寥,时间也快了很多。
拿出钥匙开门,钥匙还没插|进钥匙孔里,门却自动开了。想来是舒予憾来了,给我留的门吧。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笑,扯了扯嘴角,才推开半开的门。
一切都好像小说描写的那样,一切都好像电视里的慢镜头似的,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我曾经看到过的,却也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顾沉康正抱着舒予憾热吻。
我震惊在原地,傻呆呆的不知如何反应。
后来,我想我不应该震惊的,毕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还是难过。原来,我对顾沉康的情埋到了这么深。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两人正不停地变换角度沉溺其中难分难舍。
许是听到响动,舒予憾首先回过神来,猛地推开顾沉康,脸色绯红地斜睨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