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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隐婚前妻疼你入骨-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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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包间里。
    夏晓丽对着笔记本电脑,修改着方案的初稿。
    十分钟后,景慕琛还没有回来,夏晓丽抬起头看着樊寅,突然开口说道,“樊特助,麻烦您待会儿能将刚才的会议记录发我一份吗?我可能没有你记的那么详细。”
    “好的好的,没问题,夏经理。”樊寅双手接过夏晓丽的名片,恭敬的放在了名片夹里。
    “对了樊经理,我总觉得你长得好像一个明星。”夏晓丽两眼盯着樊寅,眉头微微锁着,一脸思索的说道。
    樊寅愣了愣,明星?“呃,不知夏经理您说的是?”
    “哎呀我这脑子,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死活记不起来那个明星的名字了。”夏晓丽摇了摇头,眉头深锁,似乎很苦恼。
    “呵呵,没关系的夏经理,樊某可能长得一张大众脸,所以啊,夏经理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樊寅只好安慰她说道。
    夏晓丽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就说道,“说的也是。就像我,也是长了一张大众脸,从小到大,就有好多人跟我说过我长得像这个明星、那个明星的……对了樊特助,你看我跟你们总裁夫人,是不是也长的有点儿像呢?”
    樊寅吓得心里一咯噔,他看着面前一脸和善的夏晓丽,总觉得气氛哪里怪怪的,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夏经理真会开玩笑,可能是因为、长的好看的人总有那么一丝儿的相似吧,但我觉得,夏经理您绝对不是什么大众脸。”
    “是吗?那樊特助你觉得,我和总裁夫人谁长得更好看呢?”夏晓丽端起面前的卡布奇诺,声音甜美的问道,那表情天真无邪,仿佛并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所不妥。
    樊寅不禁连额角都冒起了冷汗,他斟酌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夏经理和总裁夫人,都、都……”
    包间的门突然打开了,樊寅瞬间如释重负,他站起来就喊道,“总裁。”
    景慕琛微微点了个头,走过去坐回到沙发上,“不好意思,刚才的电话时间比较长。”
    “没关系,我能理解的,毕竟景总日理万机,业务实在是太繁忙了。”夏晓丽干笑着,抬起左腕看了一眼时间道,“那既然我们讨论的也差不多了,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景总能不能给个面子?让我请你吃一顿晚饭?”
    景慕琛也随即看了眼时间,说道,“多谢夏经理的美意,不过这个时间点,孩子就要放学了,我必须得去幼儿园接他们,只能下次有机会再约了。”
    说着便站起身来,拿起了外套。
    夏晓丽点了点头,只好看着景慕琛和樊寅离开了。
    。
    过了一会儿,夏晓丽拿着包也离开了金地,开车回去的方向却不是香汐园,而是夏家老宅。
    家里的佣人看见夏晓丽一个人回来都有些讶异,她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将包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抬脚就往楼上走去。
    果然,房门大开的主卧室里,母亲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大躺椅上晒着太阳,夏成霖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只手轻轻的推着躺椅,让母亲躺的舒服又惬意,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本书在看着。
    夏晓丽轻轻地走到门边,在那儿站了很久才开口喊道,“爸、妈,我回来了。”
    夏成霖放下书,回过头来,脸上是他始终温暖的笑容,“晓丽,回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提前说一声。吃饭了吗?我在这陪你妈坐一下午了,都没有让佣人准备晚餐。”
    说着,又皱眉看了看她的身后,“阿寻没有一起过来?”
    “我没有叫他。”夏晓丽轻轻走了过去,弯腰将手放在躺椅上,靠近母亲的耳边低声喊道,“妈,我回来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厉雨一双美丽的眼睛轻柔的眨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夏成霖看了看夏晓丽,说道,“晓丽,肚子饿不饿,走,去楼下,我给你炒两个菜。”
    夏晓丽抬起头笑了笑,“谢谢爸。”
    夏成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走了出去。
    夏晓丽又站了一会,眼神动了动,就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了。
    她看着忧郁安静的母亲,开口喃喃的说道,“妈,我是晓丽。我现在心里好难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好希望能像你这样,不用去管别人的心情,也不会为任何人而烦恼,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妈,我好羡慕你和爸爸,他那么的爱你,从我懂事起就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你,带着你全世界的寻找良医,陪着你、照顾你、任劳任怨、几十年如一日……妈,如果你能听到我说的话,你就祝福女儿吧,我一定要让我爱的男人,心中只有我一个女人,我一定会做到的,妈你也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夏晓丽说的有些语无伦次,知道母亲没有意识,可这么一番倾诉下来,到最后,她的心情总算也好多了。
    她伸手将滴下的两滴眼泪擦干净,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躺椅渐渐的停了下来,厉雨的眼睛一直平静的看着窗外,阳光洒落在她苍白接近透明的脸颊上,长翘的睫毛微微扇动了一下,眼眶中,依旧是深不见底的忧怨。
    。
    夏成霖烧的一手好菜,据他自己所说的是,年轻时为了追求厉雨,亲自去找了各大菜系的高手厨师去交钱学艺,从而才一举抱得了美人归。
    只可惜,从夏晓丽懂事起,夏成霖似乎就很少亲自下厨,除非在心情特别好的时候,而这种几率,一年发生一次也算很难得了。
    因此,当今天,夏成霖从厨房端出了几道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的菜时,夏晓丽不禁红了眼眶。
    “傻孩子,哭什么?是不是阿寻欺负你了?”夏成霖皱着眉,看着女儿眼中盈盈的泪珠心疼的说道。
    “没有。”夏晓丽抽出纸巾将眼泪擦掉,撒娇的说道,“就是……好久好久没有吃到过爸亲自炒的菜了,所以……”
    “唉。”夏成霖叹了口气,自责的说道,“爸爸实在对不起你,这些年,只顾着照顾你妈妈,却鲜少顾及到了你的感受。还好,你这丫头从小就聪明又独立,现在也结婚了,我和你妈啊倒真是省了不少心思。”
    夏晓丽夹了一口菜,看了看夏成霖,开口问道,“爸,妈妈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啊?我刚才和她说了好多话,她都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
    夏成霖安慰她说道,“医生说,你妈现在的情况,就跟几岁的小孩子差不多,但其实你说的话,她都能听进去的,心里也都明白,只不过就是从心理上,她很排斥和外界沟通。所以放心吧,没事的时候,多陪你妈说说话,她心底啊,是知道你这个女儿在关心她的。”
    夏晓丽微微的皱起眉头,“可是我总觉得,妈并没有把我当她的女儿……”
    “你还在意小时候的那件事呢?”夏成霖皱着眉,安慰她道,“你妈那时候是精神状态最不好的阶段,所以啊经常认错人,你也别太在意了。”
    夏晓丽点点头,夹起一筷子米饭放进嘴里,又开口问道,“爸,我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妈妈家里的事情,妈妈她是独生女吗?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啊?”
    夏成霖不禁愣了愣,“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夏晓丽扯出了一抹笑,“我好奇嘛!爸妈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叔叔他生的两个也都是儿子,所以我特别羡慕别人家有姐妹互相照应什么的……”
    “呵呵。”夏成霖笑了笑,“你妈的确是有一个妹妹,只不过……”
    夏晓丽心中不禁一阵惊愕,母亲竟然有一个妹妹?她开口问道,“那……姨妈她人呢?怎么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这件事。”
    夏成霖看了看她,欲言又止,最终开口说道,“你姨妈的性格有些古怪,早在二十几年前她就自杀过世了。”
    “自杀过世?”夏晓丽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姨妈她为什么自杀?爸,妈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才得了抑郁症?”
    夏成霖颓然的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这些都是上一辈子的恩怨了,而且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提也罢。总之,晓丽,你妈她这些年一直过得很不快乐,有一些没有照顾到你的地方,你就多体谅体谅,有什么事儿就找爸说,爸绝对是站在你的同一边的!”
    夏晓丽还想再问问当年的事,夏成霖摆了摆手,“赶紧吃菜,吃完了就回去,都嫁给别人家做媳妇的人了,以后啊还是少往家里跑。”
    她抿了抿唇,只好将疑问暂时搁下。
    。
    两人都没什么胃口,吃完饭后,那几道菜几乎没动。
    夏晓丽心思一动,走进厨房拿出一个保温饭盒,就将那些几乎原封不动的菜给倒了进去。
    夏成霖笑了笑,果真是女生向外吗?
    他吩咐佣人收拾好碗筷,就起身上楼去了。
    夏晓丽则带着保温盒,喜滋滋的开着车回到了香汐园。
    打开房门后,偌大的房间里却只有佣人在家。
    她将包扔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就拨打了赫连寻的电话。
    “喂,老婆?”赫连寻的声音从那头迷迷糊糊地传了过来,嗓音清润,却好像带了一丝的不清醒,但一听就是心情极好的样子。
    “阿寻,你在哪里?吃晚饭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回来呀?”夏晓丽摸着饭盒,声音发嗲的问着。
    “哦,我在外面呢,有一个应酬,怎么了吗?”赫连寻的声音很温柔,可就在此时,夏晓丽隐约听到了那头似乎还有女人娇嗔的声音。
    “你在哪里应酬?你又喝酒了吗?”她心头一凛,开口就问道。
    “在一个会所,就喝了一点点,怎么了?”赫连寻的声音开始有了一些的不耐烦。
    “你……”夏晓丽颤抖着唇,直接就将电话给掐断了。
    起身端起保温饭盒,大步走到进房,打开盖子就将还热乎的菜整个都倒了进去。
    将饭盒往水槽里一扔,她拧着眉又走了出来。
    。
    赫连寻挂断电话,微微拧着眉。
    “赫连先生?”身边那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满脸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老婆来的电话?”
    赫连寻笑了笑,将电话放在茶几上,“管得太严了。”
    “呵呵,严才好呢,说明人家在乎你。”中年男人拿起啤酒往嘴里灌,手边还搂着一个袒胸露背的女人。
    赫连寻端起面前的酒,有意无意的轻啄着。
    满室哗然,只有他的目光,是清冷的。
    周围一众小姐看着他邪魅性感的脸庞,却也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意吓得不敢靠近。
    组局的陈总端起酒杯也来到了他的身旁,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眼神示意了周围一圈的女人,问道,“怎么?一个都没看上?”
    赫连寻嗤笑一声,“这些货色,有什么好看的。”
    “哦?”陈总挑起眉,“那你说说看,喜欢什么样儿的?我去帮你物色一下。”
    赫连寻微微眯起眼,开口说道,“大眼睛,黑头发,白皮肤,不要化妆的……”
    “就这些?”陈总有些讶异。
    这时,赫连寻又开口说道,“姓苏……”
    “好!”陈总放下杯子站起身,“小老弟,你等我一会儿。”
    赫连寻看着他离开了,眼底是浓浓的醉意。
    。
    陈隽祺双手环胸看着面前一众浓妆艳抹的女人,开口问道,“你们有姓苏的吗?”
    女人们纷纷面面相觑,来这儿工作的都是化名,谁敢用真名啊!
    “陪我一个哥们儿,一晚上一百万,只有一个要求,必须姓苏。”陈隽祺一脸邪魅的笑着,伸出一根食指在空中虚虚的划着。
    “我。”一只细白的小手高举着,细细柔柔的声音从一众女人的窃窃私语中传了出来。
    ------题外话------
    男主又耍流氓了……

☆、102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三个字啊?

陈隽祺看着慢慢走出来的女人,她穿着和周围一众女人相似的低胸裙,布料廉价,还带着劣质的粉色亮片,卷了个成熟的发髻,脸上还浓妆艳抹的,根本看不出真实的长相,不过那一双眼睛倒是清澈又干净,于是他双眼一眯就说道,“好,你跟我来。”
    苏涟漪咬了咬唇,顾不上身后那一群女人的低声咒骂和悔恨声,赶紧抬脚就跟了上去。
    身前的男人穿着一身暗黑色的休闲西装,就连背影都是精致而得体的,他大步地在前面走着,直到转弯后来到了……呃,女洗手间?
    “先生?”苏涟漪疑问的看向陈隽祺,一时不知道他心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进去后,把妆都给卸了,头发散下来,动作快一点儿,我在外面等你。”陈隽祺嘴里叼着一根烟,痞痞的吩咐道。
    苏涟漪眨了眨眼,依言走了进去。
    。
    十分钟后,苏涟漪再次走了出来。
    除了那一身衣服,整个人倒真还挺符合赫连寻提的要求的,“大眼睛,黑头发,白皮肤,没有化妆。关键,她还刚好也姓苏。”陈隽祺一脸满意的想道。
    “走吧。”拿着香烟的食指朝着楼上指了指,他又率先向前走去。
    苏涟漪拧了下眉,内心砰砰的直跳。
    要不要踏出这一步?
    从此,她将再也不是先前那个只知道读书、打工的苏涟漪了,而沦为一个靠着青春的*、与这世间博弈的女人了。
    苏涟漪咬了咬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已然走到电梯口的男人,抬脚跟了上去。
    。
    包间内,赫连寻眯着一双醉意深沉的眼,抬手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名表,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咦,这么快就要走?”身旁的男人抬起那张埋在女人胸前的脸,颇为讶异的问道。
    赫连寻没有回答他,将手机塞进口袋,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外走去。
    只是,刚走到门边的时候,包间的门却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陈隽祺勾着嘴角,看着正愈出来得赫连寻,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小老弟,跟我走吧。”
    赫连寻皱起了眉,眼前一阵阵的恍惚,“做什么?”
    “你不是说要找一个姓苏的女人嘛?怎么样,哥哥我已经替你找到了。不去看看?我保证,绝对符合你的要求,清纯得很。”陈隽祺笑着说道,一脸的邪气。
    陈隽祺今年三十五岁,混迹此类风月场合的老手,他深知赫连寻这种家道中落的公子爷,内心是有多么的要强和注重自尊心,然而娶来的妻子太能干,也太强势,往往平日里就郁郁不得志,要不,怎么会天天来这种场合而不回家呢?
    至于套房里的那个女人,柔弱、清纯、乖巧,他保证赫连寻肯定会喜欢。
    赫连寻闻言眼神动了动,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摸着手机,想到了刚才夏晓丽的那些关心备至的话。
    “我老婆还在家等我。”他挣扎的说道。
    “呵呵。”陈隽祺一手放在他的身后带着他往前走,“没事儿,不耽误多少工夫,这可是哥哥我特意为你找来的,你不看看,岂不是浪费我的一番心意?”
    。
    陈隽祺带着赫连寻来到了楼上的套房门口,将房卡塞在了他的手里,邪魅的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
    赫连寻看着手里的房卡,不知是因为醉了还是因为紧张,那只手微微的颤抖着,半天才对准了门把手下的门禁,房门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后,他将门给推开了。
    室内昏暗一片,隐隐约约还透着一股催情的馨香味,床头亮着一盏洞灯,发出了暗红色的、带了明显性暗示的魅光。
    他抬脚走到床边,看着白色薄被下,躺着的那一具绵延起伏的女性身体,眼神再向上,就看到了一张白皙的女人面孔。
    苏涟漪将眼睛紧紧的闭着,因为紧张,眼皮和睫毛不停颤抖着,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后,一股浓烈的酒味混杂着烟味、还有陌生的男性气息也扑面而来。
    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她的心跳得几乎要跃出喉间,被子下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晚晚?是你吗?”赫连寻伸手揭开了被子,那白皙而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块上好的白玉一般,让他整个人都迅速热了起来。
    晚晚?苏涟漪眉头紧紧的皱起,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一股沉重的力量压住了……
    卧室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渐渐响起了女人的哭泣和求饶声,以及男人压抑着的低吼。
    。
    男人的粗鲁和野蛮,让苏涟漪疼的咬破了唇,尤其是下面,更像是被人活生生劈开了一样的剧痛。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男人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嘶吼后,满足的翻身躺了回去。
    不久之后,身侧便传来均匀而沉重的鼾声。
    苏涟漪在昏暗中眨了眨眼睛,尽管浑身疼痛,内心却依然清醒到不行。
    她慢慢地坐了起来,因为牵扯到了下面,整个五官也疼的纠结在了一起,额头冷汗直冒,忍着剧痛终于伸手将床头的灯打开,回身看向了这个夺走了她初次的男人。
    男人仰面躺着,露出了薄被下结实而白皙的胸膛,一张狭长而英俊的脸上,双眼紧闭,睫毛又长又翘,鼻梁挺秀,薄唇红润,再加上那一头亚麻色的半长头发,好一副美好又安静的睡美男图!
    若不是腿间还有着清晰而尖锐的疼痛,苏涟漪几乎不敢想象,刚才那个完全把她当成了一个工具在发泄的男人,竟然是长着这么一副漂亮而又无害的皮囊。
    可是,他长的再好看,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她要的只不过是那一百万,今晚过后,他不过也只是个陌生人。
    苏涟漪掀开被子起身,将先前脱下的衣服又穿回身上,踩着高跟鞋,忍着身体的疼痛,慢慢地走出了套房。
    她回到了和陈隽祺先前约定好的地方。
    男人看了看她裸露颈项间的红紫淤痕,满意的伸手将支票递给了她,将烟从薄唇间拿出,笑着说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合作愉快!”
    苏涟漪伸手接过支票,点了点头,一脸冷漠的转身便离开了。
    陈隽祺又将烟塞回薄唇中,微眯着眼朝着套房走去。
    。
    “小老弟?小老弟?”陈隽祺喊了几声,赫连寻皱着眉,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了。
    陈隽祺笑了笑,拿出手机,对准赫连寻,远远的拍了几张照片。
    凌乱的床褥、一身抓痕的男人、还有那一小滩红色的血渍……
    他满意的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转身离开了套房。
    。
    赫连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六点钟了。
    他捏着额角,忍着宿醉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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