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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寻仙阁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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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公子腼腆一笑,低头洗脸。两个丫头瞧瞧站在一旁略有尴尬的岳淡然,结伴上前招呼,“少夫人怎么不等我们服侍就收拾好了?”

    岳淡然笑道,“没什么要紧,在家中时习惯了。”

    圆脸丫头指指自己,又指指身旁的同伴,“我叫木香,她叫白术,都是伺候少爷起居的婢女。夫人会指一个丫鬟给少夫人差遣,这之前您有什么吩咐,指使我们就好。”

    岳淡然忙道声谢,木香捂嘴笑道,“你是主,我们是仆,不消客气。少夫人出身名门,怎么身边连个陪嫁丫头都没有?”

    王月圆百密一疏,只顾在嫁妆上做门面,却忘记了装配小姐重要的一环——下人。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王月圆,岳淡然活了这些年,除了小时候有怡红负责三餐喂养,生活能自理后就没再为她配过人。

    岳淡然乐得自在,对她来说,丫鬟这种东西,都是欺软怕硬,好吃懒做的存在,没有才好。若苏家果真要为她弄一个贴身使女,那才会动辄得咎,掣肘困笼。

    “两位姐姐若不嫌麻烦,就由你们帮我可好?”

    木香白术相视一笑,“我们还要照顾少爷,未必顾得过来?”

    “没要紧,我从前事事亲为,劳烦不了姐姐们多少。”

    木香白术还要再劝,苏丹青已擦着脸走到跟前,“少夫人这么说,你们应承就是。”

 第43章 清平乐

    两个丫鬟相识一笑,躬身退出门去了。

    苏公子扶正岳淡然头上的发簪,“脸色还是不好,夫人昨晚睡的不踏实?”

    他哪里知道岳淡然压根就没闭过眼。

    岳淡然笑着为夫君抚平袖口的褶皱,找个说辞敷衍了过去;苏公子牵起她的手,说笑着去往主房,一路上为她指认苏家仆从亲眷。

    岳淡然用心将众人的名字记下,暗自庆幸婚宴的宾客与苏家的门徒都住在外院,不必相认外人,也少了许多尴尬。

    一路心怀忐忑,走进正堂时岳淡然紧张的连气都喘不上来。

    苏千顺夫妇高座主位;药王其人,性子豪爽却不乏严谨,外表威严内心柔善,却不知什么缘故,容颜比同辈的岳华昊要苍老许多。

    苏夫人出身武学世家,嫁入苏家后,一心相夫教子,双刀已多年不碰;相比王月圆,这女子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气度,待人也宽和平稳。

    苏夫人行事循规蹈矩,岳淡然对她无微不至的照料很是感激,却难以消除彼此间莫名的距离感。

    苏家夫妇已经等了半个时辰,苏庄主手捏个点穴小人翻看,苏夫人百无聊赖的皱起眉头;苏丹青出声叫人之时,二人皆正襟危坐,对新妇露出个笑。

    仆妇见新人来到,速去端来了媳妇茶,岳淡然接了茶,恭恭敬敬地跪到公婆面前。

    苏千顺看着低眉顺目的儿媳,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称呼的这么见外,同丹青一样叫我们爹娘就好。”

    苏夫人怪他自作主张,隔空飞了个眼刀。

    苏庄主接过岳淡然奉上的茶,笑着给她红包。

    岳淡然将苏夫人的冷眼尽收眼底,心中生出些怯意,低头奉茶给婆婆,不敢冒然开口,只等她授意。

    苏千顺对苏夫人挤眉弄眼,生怕她一个叫板驳了新妇的颜面;苏夫人瞧着夫君略带哀求的眼神,不得已松口道,“既然你爹发了话,那就按他说的,同青儿一样叫我声娘。”

    娘这个字,岳淡然已经多年未曾叫出口,如今却要用在一个陌生人身上,该感叹世事无常,还是因缘际遇?

    “娘,喝茶。”

    声音不自觉有些哽咽,岳淡然生怕失态,嘴角忙噙起一丝笑。

    这一幕在苏家夫妇眼里自然变了模样,苏夫人本无破绽的脸上也露出些怜惜之意。

    苏丹青笑着上前扶起岳淡然,笑嗔道,“娘何必疾言厉色吓唬淡然?”

    苏夫人瞪儿子一眼,“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才成婚一日,就知道帮着新妇教训母亲?”

    “我不过是说笑,娘又何必较真。淡然初来乍到,难免有些手足无措,您也该宽和些,别让她不安。”

    苏夫人失笑,“老爷同我已经有够宽和的了,有哪家的媳妇茶迟了半个时辰要公婆等?”

    岳淡然忙着要跪下请罪,被苏丹青手快拦住,“淡然早就起身,是我昨日醉的太厉害才起迟了。”

    苏千顺闻言,瞧瞧自家儿子的玉面,“丹青可是昨夜受了风寒,吃了早饭我写个方子叫下头熬副药来吃。”

    岳淡然伸手去握苏公子的手,的确比起身时的温度又高了几分。

    苏夫人见二人无意间拉在一起的手,好不容易才把一句“成何体统”咽道肚子里,“你们新婚燕尔,亲密些无可厚非,只不可失礼人前。青儿身子不好,不要沉迷于闺房之乐。”

    岳淡然听出婆婆意有所指,慌慌抽手。

    苏庄主见媳妇红了脸,讪笑着圆场,“丹青的体质不同旁人,一丁点风寒就能要了他的命,淡然从此要多花费心思照料。”

    岳淡然喏喏。

    不等苏夫人训话,药王便先一步道,“淡然既然进了苏家门,就不能半点药性医理不通,闲时让丹青抽时间教你学些。”

    岳淡然恭恭敬敬地答一句是,苏庄主笑着将小夫妇屏退,可怜苏夫人一句话卡在嘴里,到底也没能说出口。

    待儿子媳妇去了,苏夫人才对夫君发嗔,“我话还没说完,你让他们这么早回去干什么?”

    苏千顺温言劝道,“淡然行事做派都很沉稳,夫人要是太过严厉,只会徒惹人生厌。”

    苏夫人看了夫君一眼,嘴中泛起一丝难言的苦,“那孩子举止规矩是不错的,只是长的太好了,我只怕……”

    “她已嫁给丹青了,你还怕什么?”

    “自古红颜多祸水,才成亲青儿就处处向着她,以后越发觉出女人的好,岂不要纵容她上天?”

    “夫人多虑了,我瞧媳妇不是那般恃而骄的性情,身上也没有大家小姐的做作矫情,对你我也是极尽尊敬。”

    苏夫人冷笑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才进门,你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容颜貌美的女子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青儿那么个温吞懦弱的性子,今后只会对她百依百顺。”

    苏千顺连连赔笑,“就算丹青降服不了她,也还有你这女中豪杰的婆婆坐镇。”

    苏夫人气的挑眉,“我是真忧心,你怎么一直说不正经的。”

    苏千顺这才换了正色,语气沉然,“夫人不是心胸狭窄之人,为何对新媳妇如此苛刻,莫非是因为她长的像当年的……”

    苏夫人扶住额头,“第一眼见她时当真吓了一跳,像谁不好,偏偏像那个祸水,长的再美也是福薄的面相,怪你当初那么轻易就应承岳家换亲,若娶来的是大女儿,我也不必这么担惊受怕。”

    “大女儿的确是极好的,当初见到那丫头时我就禁不住喜欢,大家闺秀风范,行事却不呆板,心灵手巧,人美嘴甜,容貌虽比不上淡然,活泼机灵倒胜她百倍。”

    “所以说……我们娶来的是个绣花枕头,都怪你被她一副酷似妖女的相貌迷昏了心窍,才稀里糊涂应承岳家。”

    苏千顺面有惭愧,“事已至此,夫人又何必过多纠结,徒生烦恼。况且当初,的确是不得已而为之,谁叫太子殿下看上了大女儿,纵使我们有婚约在手,也不敢同皇储抢人。”

    苏夫人面露疑色,“老爷说的太子殿下,可就是昨夜来闹婚宴的维王殿下?”

    “听岳公子口气,必定是了。”

    苏夫人连连摇头,“岳思卿年纪也不小,当初为何不曾嫁给太子殿下?”

    苏千顺眯眯眼,猜想的有理有据,“一来是与我苏家的婚约未解,二来……听闻太子殿下若登基,娶的皇后须得是北琼西琳的公主,这不止是婚约,也是国盟,早在当初就是不可变更的死契。公主身份何等尊贵,怎能在未娶公主之前就先收侧室?”

    苏夫人却不苟同,“男子成亲前收侧室的大有人在,若为了顾忌公主的颜面,封她做皇后也就是了。”

    苏千顺嗤笑道,“兴许太子殿下同丹青一样,是个痴人呢?”

    “谁家孩子像青儿一样冥顽不灵。话说那太子殿下为何不曾继位,只区区封王?”

    苏千顺叹一声,“宫闱之事,你我如何知晓。”

    苏夫人禁不住冷笑,“从前未见龙子,以为是什么风姿卓越的人物,昨夜一瞧,也不过是个举止粗俗,形容邋遢的俗人。”

    “那人刚失了至亲江山,六神俱损,哀毁骨立,你还期盼他有什么风度?”

    “既然如此,不留在宫中守丧,跑到药王庄道喜作甚?”

    苏千顺面上露出一丝忧虑,“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可还记得他临行前对丹青说的话?”

    “我也觉得奇怪,他说要仰仗青儿妙手回春,莫非是什么了不得的病要青儿诊治?”

    “果真如此,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这些年来,神剑山庄仰仗朝廷名利双收,整个江湖都看在眼里,我们虽不求做到岳华昊那个地步,能同皇家走动交际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苏夫人双唇一抿,“伴君如伴虎,若维王是个容易相处的也就罢了,若是个反复无常的阎君,岂不得不偿失?况且还不知他要为谁治病,治什么病,若心血来潮招青儿做御医,我们又如何推辞?”

    苏千顺脸色一变,似乎颇有忌惮,“夫人所言极是。多年前于宫廷任职的几位医官都出自我药王庄,最后却因为医不好皇后娘娘而被斩杀。并非我不信丹青的医术,只是……”

    苏夫人见夫君忧虑,反倒整理心情,“老爷也不必伤神,是福不是祸,且辱不惊,静观其变便是。”

 第44章 百媚娘

    苏丹青带岳淡然出了正堂的门,为了让她熟悉内院的格局,就领着她慢悠悠地闲逛。

    岳淡然谨遵婆婆教诲,一路都躲避苏丹青伸来的手。苏公子第九次抓空后不禁哑然失笑,“娘亲平日规行矩步,对我等也甚为严苛,若是她今后也这么啰嗦,夫人只恭敬领受教诲,至于要怎么做,还是由我们做主。”

    岳淡然面露羞涩,“娘说的不无道理,我们还是遵从为好。”

    苏丹青心中生出怜与愧的双重情愫,“都怪我今早起晚了,害得你被高堂责怪。夫人拒我于千里之外,莫非是怪我不成?”

    淡然连连摇头,为表明心迹,还主动将手塞到苏公子手心里让他抓;苏丹青就着面对面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

    四目相对,岳淡然低下头不敢对视,苏丹青的脸也微微有了桃色。

    “一大早就手拉手,也不怕给人看见!”

    银铃般的少女嗓音传来,吓得岳淡然当场挣脱苏丹青。

    不知从哪闪出个一身红衣的身影,蹦跳到二人跟前。

    原来是药王家的小姐,丹青的妹妹丹朱。

    苏小姐梨涡杏眼,看身段不过十三四的年纪,形容举止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娶了媳妇不在房里亲热,跑到大庭广众拉手,也不怕看到的人长针眼啊。”

    苏丹青哭笑不得,指着红衣女孩对岳淡然笑道,“朱儿一向骄横跋扈口没遮拦,夫人别放在心上。”

    岳淡然还不及同小姑寒暄,苏丹朱便迎着她的目光抢先开口,“我不认识你,不会叫你嫂子。”

    岳淡然被迎头痛击,心一凉,脸上却没法不露出微笑,“不要紧,我比你大几岁,你叫我一声姐姐好不好?要是姐姐也不爱叫,直呼我名字也是一样,只是别哎哎喂喂的叫,那就见外了。”

    要是寻常人被无理冒犯,还能笑的这么灿烂的怕是笑谈,然而岳淡然对冒犯习以为常,表情自然无一丝破绽。

    苏丹朱被岳淡然的笑容晃直了眼睛,“郑嬷嬷说的不错,你长的真好,让人一见就不能不喜欢你的相貌。”

    岳淡然被说的红了脸,苏丹青在一旁也禁不住对她的鼻眼五官又细细研究了一遍。

    苏公子越看越痴,恍惚间想起昨夜岳思凡的醉话,心中生出莫名滋味,不可言喻。

    岳淡然见苏家兄妹各怀心事都没了声响,唯有主动开口打破尴尬,“昨晚怎么一直都没见到小妹。”

    苏丹朱愤愤,“早想去瞧瞧你长什么模样,娘怕我闹事,不许我见。”

    岳淡然心中笑,脸上也笑,“娘亲多虑了,从今以后我们日日都在一起,小妹想来看我,随时都好。”

    苏小姐一咬牙,“你来自神剑山庄,自然是学过功夫的吧,你教我。”

    岳淡然扭头看看身旁的夫君,本想递个眼色求他解围,却只见他面有阴霾地走神。

    岳淡然愣了一愣,从袖袋中取出个小巧玲珑的香囊,送到苏丹朱手中,“我与小妹初见,没准备什么贵重大礼,这是我亲手绣的,送给你玩吧。”

    苏丹朱接过香囊放在手里颠了颠,“这果真是你自己绣的,怎么绣的这么巧?我娘也逼着我学这些东西,可惜我没那个天分,学不起来。”

    岳淡然在心里轻轻笑了,天分这东西,都是骗人的,这世上天才成才难,地才成才易。没有扎烂的手指头,也就学不会针线手艺。

    道理简单浅显,可叹世人大多都被欺人与自欺欺人蒙在鼓里。

    “小妹不喜欢女工刺绣,那自然是喜欢学医了?”

    苏丹朱一个劲摇头,“更不喜欢,一闻到药味就想吐,我喜欢学功夫,可惜我娘不教我,也不请师父教我,除了偷学到一些花拳绣腿,一无所成。”

    岳淡然瞧丹朱一副天真的模样,轻轻唤了声“夫君”。

    苏丹青这才从沉思里挣脱出来,换上春风笑容,“朱儿从小就被父亲娇惯坏了,偏偏又摊上个一板一眼的娘亲,刁蛮任性了些,夫人不理她就是了。”

    苏丹朱气的跳脚,“我请姐姐教我功夫,管哥哥什么事?哥哥手无缚鸡之力,一招半式也不会使,我才不要像你一样,我要做武功高强的女侠客。”

    “这么快就叫了姐姐,朱儿也太拿不住架子了。”

    被自家哥哥调侃,苏小妹一脸薄怒,岳淡然掩口而笑,“朱儿想学武功,请个好师父是必要的。我从前虽学了些拳脚剑术,却都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武功,自顾尚且不暇,又怎敢误人子弟,贻笑大方?”

    苏丹朱以为岳淡然出言推脱,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我才不信,你是神剑山庄的二小姐,武功再不济也不会登不了大雅之堂。不想教我就说不教,何必找借口推三阻四。你的破东西,我不要了。”

    岳淡然眼看着自己的心血被扔在地上,那不懂珍惜的小丫头哼声连连,闹别扭跑了。

    苏丹青弯腰捡起香囊,递还给岳淡然,“朱儿性子急,为人处世不够圆滑,夫人别放在心上。”

    岳淡然接过香囊,笑道,“我倒是很喜欢小妹的性子,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性子直爽,惹人疼爱,比起那些笑里藏刀,表里不一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笑里藏刀,表里不一这么严重的话都说出来了,苏公子竟多心想了那么一想,“夫人不会是说我吧?”

    岳淡然哭笑不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明明没做笑里藏刀的事,怎么我随便说句话你就要多想?

    “夫君自幼就与人淡交,自然不懂那些虚与委蛇,人情世故。我不过打个比方,你又何必多心?”

    苏丹青不再多言,轻轻笑着转了身,迈开步子往回走,却不再牵岳淡然的手。

    二人用了早饭,下人前来通报,说岳大公子要动身回神剑山庄,请少爷少夫人前去送一送。

    要是其他宾客告辞,自然轮不到岳淡然出面,只不过岳思凡算是岳淡然的娘家人,互相念叨些嘱托也都在情理之中。

    夫妻俩撂下筷子出了门,苏丹青一路带着笑,心中却藏着事;岳淡然自以为他想起了岳思卿,不好打扰他心绪,索性一路沉默。

    岳思凡宿醉的眼青了一圈,远远见到岳淡然就迎上前,露出个苦不苦,甜不甜的笑,“淡然多多保重,过几日回门就能相见,别想念我们伤了神。”

    岳淡然淡淡应着,心中的冷足以结成一层冰,没听说过离了地府要思念阎王的,岳大公子还真是多虑了。

    岳思凡贪恋地看着岳淡然的如花容颜,一想到从今以后连饱饱眼福都不能,内里就一阵阵泛酸,迁怒着狠瞪了苏丹青几眼。

    苏公子感受到射在他身上的不善视线,再看岳思凡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又瞧见岳淡然面上闪过的一抹忧伤,从前不在意的事,当下竟变得如鲠在喉,让他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岳淡然才刚的确是面生几分哀色,却不是因为与岳大少的依依不舍,而是回想起她在神剑山庄的那十几年,才不自觉地流露出些怨天尤人的抑郁委屈。

    岳思凡一步三回头,恋恋唏嘘地去了。

    苏丹青与岳淡然等他走远,才一前一后迈步回庄。

    新婚第一日,苏公子奉父命送走几波宾客,又陪了留下小住的一些人,忙则忙,心里的不快竟无法消除,反而渐熬熬浓。

    从前听岳思卿说起岳思凡同岳淡然两情相悦,苦于名分无法在一起时,他虽有一丝惊诧,却并无其他心情;之后在岳淡然房门外时常瞧见偷偷徘徊却不敢靠前的岳思凡,感同身受,难免有些触动;昨夜听了岳大少一席话,竟莫名郁结,仿佛被点了麻穴;今日再瞧见那一副孔雀东南飞,三步一徘徊的光景,着实刺痛眼球,恼从中来。

    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兴许是好奇或是其他,苏丹青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问出口就后悔了。

    岳淡然在听了问话之后,像是被戳了软肋似的呆愣僵硬。她错愕的不止问题本身,更是引起误会的因由。

    岳思凡对她的垂涎的确表现的不甚收敛,但凡长眼的人就不会看不到,是个有心的人就不会不多想。

    苏丹青虽对她并无爱恋之情,总有管属之实,她既然已经成为药王庄的少夫人,苏公子担忧狂蜂浪蝶的不当举止玷辱苏家名声也无可厚非。

    一想到当初欧阳维阴着脸指责她水性杨花,岳淡然的心就会不经意的抽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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