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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寻仙阁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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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丹青住下的第一晚,王府就发生了刺客事件;

    银剑生怕来人调虎离山,府中精锐尽数守在欧阳维与越嫣然身边;刺客武功与轻功都是一等的好,追捕的侍卫忙作一团也没能抓到人。

    第二日又有些不平静,来探路的人不止一个,声东击西,各处游走,侍卫们无功而返。

    第三日,合府严阵以待,一整夜却什么也没发生;第四日第五日也一切如常,欧阳维虽然怀疑连日的事件同苏丹青有脱不开的关系,他却还猜不到布局的人最终目的是什么。

    第六日入夜,欧阳维正在房中喂越嫣然用饭,门外却突然吵闹成一团。

    刺客人数众多,银剑与几位高手也都迫不得已陷入混战;维王府的府兵摆好箭阵,不及动手,越嫣然房中就闯进一个蒙面人。

    个子小小的,黑布后面的眼睛亮闪闪,越嫣然一眼就看出了是谁。

    杨十三郎手里拿的是剑,不费什么力气就将越嫣然掳在怀里做了人质,“王爷再不叫你的属下停手,我就让你的爱妃血溅当场。”

    这小东西公报私仇,抓着她不是捏就是掐,力气都用上了十成。

    更奇怪的是,他什么时候学起了剑术?

    莫非是柳寻仙把她教给他的心法口诀转教给杨十三了?

    欧阳维推开门,喝止银剑等停手。

    同银剑对打的人,越嫣然也不费什么力气就认出是谁了。

    不出短短几个月,这家伙的剑术又精进了,同从前一度暗堂排名第二的前辈对打还略占上风。

    一院子黑衣男女都应声停手,其中不乏暗堂中人;那几个眼睛望着越嫣然不放的,是寻仙阁的侍子侍女。

    半年之期未到,柳寻仙的内力想必还没有恢复,何况他本人身份特殊,轻易是不敢出现的。

    欧阳维负手走到庭院中央,“诸位要什么,直管说就是了,请先放了我妻子。”

    话虽然是对着杨十三郎说的,一双眼却紧紧盯着越嫣然。

    “我家公子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想从王爷手上买下春怡楼,可王爷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公子没有办法,也只好出此下策,要是王爷把你的手从花街抽出去,我等自然会把王妃双手奉还,否则,献给王爷的就只是王妃的尸体了。”

    越嫣然知道杨十三郎口里的公子就是明司一笔,却不知他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是有人特意教他的,还是他知晓了其中内情。

    欧阳维眼看杨十三郎泄愤一般在越嫣然胳膊上划出一道血口子,“住手……我把春怡楼送给阁下就是,银剑,去拿地契房契。”

    越嫣然忍着胳膊上的痛,狠瞪了杨十三郎一眼。

    杨十三郎挤眉弄眼朝她做鬼脸,偷偷在她耳边嘲笑一句,“活该,气死你。”

    暗堂一剑立在一旁看热闹,唉声叹气直摇头,脸上的表情分明也是幸灾乐祸。

    越嫣然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把这群人得罪了的。

    大约是因为柳寻仙。

    人都说红颜祸水,果真不假。

    满满一院子的人,只有欧阳维心痛的不能自已,看向越嫣然的表情也满是自责。

    越嫣然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一伙人精心上演的一场骗局,是为了骗欧阳维,又何尝不是为了骗她自己,他和她之间若没有这么一个轰轰烈烈的结尾,她恐怕没法说服自己干脆的放弃。

    如今,各方势力,一双双眼睛看着,相干不相干的人都做了见证,她想懦弱,想回头,想变节,甚

    至想明白透露悲伤的情绪,都是不能了。

    银剑从房中取出春怡楼的地契房契,递到暗堂一剑面前。

    暗堂一剑只是冷笑,并不出手接,杨十三郎更是满眼不屑,“王爷是在戏耍我等吗?请你先派属下去户部报备,再将你的人一个不落撤出春怡楼与花街,纸上文章与实际功夫都做好了,三日后再拿房契地契来春怡楼换人回去。”话说完,就劫持着越嫣然,同暗堂一剑一前一后飞身出王府;前来助阵的黑衣人也四散跟着跑了出去。

    欧阳维目光清冷,望着越嫣然的背影对跃跃欲试的银剑等人下吩咐,“不用追了,着人去户部报备,叫他们都撤出花街。”

    银剑怎么肯应,“王爷三思……”

    “没什么三思不三思的,少了春怡楼,另寻址重头再来就是了。既然已经成了烫手的山芋,人人都知道春怡楼有秘密,我们留它也无用。”

 第126章 局外之人

    众人出了维王府就四下分散开来,杨十三郎带着越嫣然一路狂奔,嘴上还不忘低声抱怨,“死丫头重死了。”

    越嫣然只默默偷笑,跑到半路才小声说了句,“不用跑那么快,欧阳维不会派人来追的。”

    杨十三郎眨巴眨巴眼,抽身把越嫣然甩到一边,恨不得在她胳膊上再补几刀,“你轻功不是很好吗?赖在我身上干什么?自己不会飞?别仗着你是妹妹就妄想我当牛做马。”

    妹妹?当牛做马?

    越嫣然满心吃惊,“你知道了?”

    杨十三郎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转移了视线,“刚才刺你那一剑,是报你下毒之仇的;七七离魂散毒消之后,我只想下山杀了你,大哥为了保住你的一条小命,就把真相都告诉我了。”

    既然他知道了他们的关系,那其他的事是不是也都知道了?

    越嫣然讨好似的走到他面前,“当哥哥的背一背妹妹怎么了,你刚才拿剑伤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杨十三郎轻哼一声,“我只比你早出生了一刻钟,你还要在我面前装小?何况你比我还高。”

    嘴上这么说,一边却拉过越嫣然受伤的胳膊查看伤口。

    才刚他下手很有分寸,她胳膊上的剑痕只是看起来恐怖,其实没流多少血。

    越嫣然一脸委屈,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杨十三郎被她的杏仁眼盯的于心不忍,只好撕下里衣为她包扎。

    一边包扎,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亏你当初下得了手,七七离魂散那么缺德的毒也往我身上用,你知不知道那四十九天我受了何琼多少作弄。那死丫头仗着我看不见,没内功,天天折磨我,我受她屈辱都是拜你所赐。”

    越嫣然强忍着笑,故作一脸正色道,“你出手那么狠,我怎么敢对你留情面。”

    杨十三郎负气地哼了两哼,“我这个哥哥还比不过一个外人吧。”

    “什么外人,你不是口口声声叫他大哥,说他是你最亲近的人吗?何况他名义上还是你的师父,我在你们两个面前才是外人呢。”

    杨十三郎被噎的无言以对,手上的力气又加了几分;大少爷大概从来没有照顾过人,布条不是缠轻了就勒重了,越嫣然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苦着脸忍了。

    杨十三郎红着脸闹腾了半天,终于布条缠到越嫣然胳膊上了,轻哼一声,背过身把她负在背上,“从前我不知道也就算了,今后你我要一条心,毕竟我们才是骨肉至亲一家人。”

    看来他还不清楚她与柳寻仙在灵位前私定终身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让他知道了。

    越嫣然心里一暖,嘴角忍不住笑意,“知道了,哥哥。”

    要不是两个人身高差一个头,她倒不介意被宠爱;可眼下的情形,明明像是她在欺负小孩子。

    越嫣然想了想,还是从杨十三郎背上挣下来,快走几步跑到他前面。

    杨十三郎在后头虎视眈眈,“你飞那么快干什么,比脚力吗?你赢了我又怎样,没有我带路,你压根就不知道去哪里。”

    越嫣然一路风驰电掣,直到跳出城墙,才笑嘻嘻地等杨十三郎追上她。

    杨十三郎气呼呼地看着越嫣然,“都是从小学的,我怎么什么都不如你。”

    “师父不一样啊。我的师父全心全意教我,你的师父压根就不想教你。”

    杨十三郎愤愤不平了一会,还是默默咽了这口气。

    两个人索性不着急了,左右并排慢悠悠地走。

    越嫣然借着月光看杨十三郎的侧脸,心里一阵阵发酸,“他把剑法教给你了?”

    “我逼他的,原来他一直不肯告诉我的秘密,也都一并告诉我了。可惜多心经是至阳的武功,寒剑剑法至多我只能练到第三层。”杨十三郎眼中闪过一丝哀色,看向越嫣然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也只是苦笑着摇摇头。

    “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你真喜欢欧阳维?”

    他话一出口,越嫣然就后悔自己打破砂锅,她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这个问题,偏偏问她的是她在这世上唯一仅剩的血亲。

    “哥哥……”

    “我真是不明白你们那些情情爱爱的是怎么回事,打打杀杀有意思多了。”

    原来又是一个无心人。

    越嫣然一时对他无比艳羡。

    “让别人爱你,还不如让别人怕你,”杨十三郎若有深意地看着越嫣然,“大哥那么喜欢你,也改变不了你的心意吗?还有那个苏丹青,他交人时我与他见过一面,也算是个有胆有识有担当的男人,只是武功差了一些。”

    何止是差了一些,苏丹青分明一招半式都不会。

    越嫣然不知该说什么接话,杨十三郎望着她,目光凌厉,“你和大哥的计划要是行得通也就罢了,要是行不通,我会亲手杀了欧阳维。”

    他说杀就一定是要杀的,当初杀师都下手不留情面,对仇人就更不会心存怜悯了。

    越嫣然像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从脚底寒到头顶。

    杨十三郎明知他触了越嫣然的痛处,面上却还一派坦然,“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已是大大的不妥,因为你是我妹妹,我才容忍你;可从今晚后……你别想再同欧阳维有半点瓜葛。”

    越嫣然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最后通牒从他嘴里说出来,她竟难过的无以复加。

    怪不得柳寻仙一直都不敢把全部的真相告诉他,否则以他的脾气,跑出去闯祸是一定的,搞不好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越嫣然面生愁容,杨十三郎也没了说话的心情,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尴尬的走了一会,彼此都觉得不舒服,杨十三郎抢先飞身出去,越嫣然随后,二人你追我赶一直跑到村口一所隐蔽的民居。

    越嫣然前脚才踏进院子,柳寻仙就从正厅冲出来,迎上前一把将越嫣然搂在怀里。

    惊鸿一瞥,越嫣然也很惊喜,三月未见,他好像比之前更美了。

    杨十三郎冷眼看着两人一抱就抱个没完,眉毛要挑上天了,嘴里更是风凉话不断。

    偏偏柳寻仙与越嫣然都听而不闻。

    “这些日子你好不好?”

    “好。”越嫣然一边应,一边哎呦叫了一声。

    柳寻仙忙推开她问怎么了,杨十三郎在旁气的牙痒痒,“刚才你还好好的呢,一见到大哥就大呼小叫。”

    越嫣然低头看看殷红的衣袖,“大哥碰到我的伤口了。”

    柳寻仙这才看见她胳膊上缠着乱七八糟的布条,“怎么会受伤的?谁伤的你?”

    越嫣然别有深意地看了看杨十三郎,“还能有谁,我的好哥哥。”

    她说这话原本只是调笑,谁知柳寻仙竟当了真,瞪着杨十三郎,眼中满是杀气,“十三,你这是干什么?”

    阁主大人还不知哥哥妹妹认成了一家亲,错以为杨十三郎对越嫣然仇视不减。越嫣然生怕小事化大,忙笑着解释了一句,“大概是怕欧阳维不相信使的苦肉计吧,哥哥下手不重,都是皮外伤,你不用在意。”

    始作俑者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柳寻仙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牵着越嫣然的手进屋去包扎伤口。

    两人都绝口不提这三个月里发生的事,杨十三郎却摇头晃脑地问个不停。

    结果……

    谁也不理他。

    柳寻仙帮越嫣然重新包扎伤口,暗堂一剑与寻仙楼的侍子侍女也陆续进院。

    杨十三郎见到何琼,哼了一声就溜到后堂去了;越嫣然笑着对柳寻仙问一句,“是不是那一个月他受了不少折磨?”

    “何琼受了不少折磨才是真的。”

    暗堂一剑轻咳一声,上前对柳寻仙拜道,“阁下拜托我等做的事,我等全力以赴完成了,来日有需要二位配合,在下也不会客气。”

    越嫣然摆手笑道,“只要不伤天害理损人命,尊使都不用客气。”

    “伤天害理的事绝不会让二位染指,只不过这损人命之事……”

    越嫣然还在皱眉,柳寻仙已抢先答了句“明白”。

    “维王眼线众多,这庄子瞒不了几日,请诸位明天转到花街的一处赌坊落脚。”

    话一说完,暗堂一剑就飞身不见。

    柳寻仙与越嫣然面面相觑,望舒等人上前对越嫣然笑道,“多日不见,婢子等对小姐十分想念。”

    十几个人一下子对她客客气气,她反倒不知所措起来,“我对你们也十分想念。”

    柳寻仙在一旁似笑非笑,“人家说想念你只是出于礼貌,你回了这一句,反倒显得虚情假意。”

    越嫣然一脸无奈,“我原本就不善这些社交辞令。”

    望舒等人笑成一团,三两结伴,进房换衣,越嫣然看了一眼后堂,正色对柳寻仙问道,“那女子,可在庄上?”

    柳寻仙点头一笑,“七日前,苏庄主亲自送人过来的。”

 第127章 李代桃僵

    “她长得像我吗?”

    “一模一样。”

    柳寻仙啧啧惊叹,“除了心智不全,容貌身材颦笑都没有大的差别,只是你身上的伤……”

    “我身上的疤痕都消除了。”

    “他帮你的?”

    越嫣然轻笑一声,言辞间颇有唏嘘之意,“大概是良心上过不去,又或许只是觉得伤疤太碍眼,我之前就猜到他不会对我身上的痕迹坐视不理。”

    “除伤疤的时候,疼吗?”

    “维王府的祛痕膏都是天下的珍品,比雪融生肌膏还厉害。”

    这算是避重就轻地打了一个太极?

    “我能看看吗?”

    柳寻仙一脸正色,越嫣然却嗤笑出声,“这可是院子呢,你要在这看吗?”

    “当然不在院子里。”明明是简单的一件事,柳寻仙却被越嫣然的调笑语气弄得不好意思,面上也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越嫣然许久不见他羞怯的模样,一时心动,凑上前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二人手拉着手进房;杨十三郎躲在窗后看的咬牙切齿,何琼与织女还不识趣地在他身后说风凉话,一群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越嫣然被柳寻仙带到东屋,那替身的女子正木雕一般坐在床边。

    柳寻仙说的不错,就算是她本人看到床边的女子,也会生出谁是谁非的恍惚之感。

    越嫣然走过去将人细细打量一番,扭头对柳寻仙笑道,“她怎么在你的房里?”

    柳寻仙轻咳一声,“苏庄主把她送来之后,一直都是由望舒几个照顾,我料到你回来会想看看她,就在他们出门之前将人领到我房里来了。”

    “哦?那你们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没做什么吗?”

    “你又拿我开心了。”柳寻仙明知越嫣然说胡话逗他,哭笑不得只是摇头。

    越嫣然抿着嘴点点头,笑着对柳寻仙道,“咱们做一个游戏好不好,你出去等着,我们两个都换身衣服,换好了你再回来辨认,看看能不能分清楚谁是越嫣然,谁不是。”

    柳寻仙原本是推却的,拗不过越嫣然执意如此,只得出门去等。

    越嫣然走到女子面前,将她发髻梳散,又脱了她的衣服查看她的肌肤,再为她换了一身新装;她自己也匆匆做好准备,两个人并排坐在床上。

    柳寻仙在外头等了一刻钟,敲门问里面准备好了没有,连问了几声都没人回应,他索性也不多话,自己开门走了进去。

    两个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都披散头发,面含微笑坐在那,远远看着的确能以假乱真,可等他走近到能看清人脸,他眼中就只有越嫣然了。

    越嫣然望着径直朝她走来的柳寻仙,心里一阵暖,又莫名生出担忧,垂下头哀哀叹了一口气。

    “你看出来了是吧?”

    “一点也不难,你们两个的音容笑貌虽然分毫不差,可是从眼睛里还是能看出端倪的。”

    越嫣然侧身去看那女子的眼睛,看了半天也理解不了柳寻仙所谓的端倪在哪里,“只希望欧阳维没有你这样的好眼力吧。”

    柳寻仙默然不语,将女子带出去交给何琼,回来时,越嫣然已束好头发,躺在床上。

    柳寻仙吹灭了房中的灯,轻手轻脚地脱衣上床。

    两个人并排躺着,却不知该说什么。

    房中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不出多时,越嫣然错以为柳寻仙睡着了,两行泪再也忍不住,一流不止。

    泪无声,却并非不留痕迹;柳寻仙一开始只默默的不说话,最后终于忍不住,翻身将越嫣然抱在怀里,“你哭出声吧,不要强忍着为难自己。”

    越嫣然精心伪装了这许久,被柳寻仙的一句哽咽激的全盘崩溃,靠在他怀里痛哭出声。

    杨十三郎对她说从今晚后不可同欧阳维有半点瓜葛时,她就想这么做了……

    或者更早到她被拖出维王府时,欧阳维看她的最后一个眼神……

    又或者更早到一群人冲进来挟持她时……

    再或者更早到,见到苏丹青的那个瞬间……

    她自己选的末路,走上去到底还是经历了一番撕心裂肺。

    原来生离的怅然若失,比当初万念俱灰的死别,还要痛苦几分。

    柳寻仙不知该说什么安慰越嫣然,进王府前,她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气,可他还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掩藏不住的纠结不安,和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酸涩期待。

    事到如今,一切都走到了尽头,一切又走到了一个新的开始。

    三日后,银剑如约到春怡楼交换人质。

    越嫣然换了一身黑衣,蒙面只露一双眼睛,隐身在寻仙楼的侍子侍女中间。

    杨十三郎验了房契地契与官府文书,笑着对何琼使个眼色;何琼与望舒将越嫣然的替身从后堂搀扶出来,送到银剑面前。

    越嫣然躲在人后,心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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