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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宁夏请喝茶-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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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奸商!”

钟逸挂断电话,夏忆茶在一边蹙眉看着他:“开车打电话,注意素质。”

钟逸腾出一只手捏捏她的脸,笑:“遵命。”

夏忆茶歪着头,想了想,说:“我明天晚上要去张宇的送别宴,他昨天辞职了。”

钟逸几不可见地皱皱眉:“他要去哪里?”

“不清楚,他说不想在这里呆了,大概会去邻市。说是要和朋友一起开公司。”

钟逸笑得没什么感情:“不想在这里呆了?这理由倒是很充分。”

他的声音夹杂着些许讽刺,夏忆茶暗笑,歪头看着他:“你好像不大高兴?”

钟逸笑,半真半假地说:“我是很高兴。”

他们又窝在公寓里,钟逸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玩扫雷,又是幼稚的游戏。夏忆茶在一边看着他不停地点击,愈发觉得这游戏无聊得很,于是混淆视听:“你点右上角的那个,那个肯定没雷。”

钟逸瞟过来一眼,说:“我不觉得。”、

夏忆茶眯起眼:“要不打赌?”

钟逸俊眉一挑:“赌什么?”

夏忆茶笑眯眯地:“还没想好,反正我赢了你欠我一个条件。”

钟逸笑得奸诈:“那我赢了呢?”

夏忆茶耸耸肩:“那你就不欠我条件呗。”

“那不行,”钟逸笑,“太便宜你了。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钟逸继续笑:“我不告诉你。”

“爱说不说,我不稀罕。”

钟逸的鼠标一点,结果是个雷。钟逸笑得心满意足:“我是天才预测家。”

夏忆茶凉凉地说:“得了吧,瞎猫碰到死耗子还差不多。”

钟逸不跟失败的人治气:“唔,今天手气不错。”

夏忆茶抱着手臂,姿态就像个女王:“我今天心情不好,明天的水煮鱼不做了。”

钟逸笑:“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夏忆茶掐他:“我不做你的那份。”

钟逸还是笑:“那我吃你。”

夏忆茶更加狠的掐他,钟逸咝咝吸气:“你掐我也没用,我的一件事你要答应。”

夏忆茶收回手,一扬下巴:“你说。”

钟逸笑了下:“明天晚上和我去一个慈善晚宴吧。”

“明天晚上我要去张宇的送别宴。”

钟逸把她拖进怀里:“不要去了。”

夏忆茶挣扎:“不行,我答应在先。”

“可是你也答应我了。”

“那是因为你耍诈……”

钟逸笑:“兵不厌诈。”

夏忆茶笑:“兵不厌诈,所以我刚刚只是让你说,还没答应你。”

钟逸的指尖轻轻摩挲她的脸庞,漫不经心地说:“唔……好,先这么定了。”

“怎么定了?”

他的唇熨帖上她的颈项:“就这么定了……”

周四的时侯,夏忆茶回想昨晚钟逸的表现,怎么想怎么诡异。张宇离开,他好像是意料之中,但是又好像满不在乎,他的确不想让她去送别会,但是也没进一步阻拦。夏忆茶昨晚跟他说的时候,他的面色一如既往镇定得很,这让夏忆茶觉得无聊。她今天下午刚回到座位,就看到经理的秘书方琪一改往日妖娆,脸色很差地从经理办公室走出来。她刚走没几步,就有人注意到她的表情,上前悄声问:“怎么了?经理发飙了?”

小方点点头,垂头丧气:“我刚刚不小心弄倒了几本书,就被他骂了。”

“为什么啊?他平时不是还算很和蔼的嘛。”

“不知道,他今天格外地阴郁。”

她这么一说,大家全都很乖巧地噤声。夏忆茶也是祈求上苍今天千万别进经理室,但是明显上苍在睡觉。她的椅子还没坐热,就被经理传唤了进去。夏忆茶在去办公室的几步路上思考了下自己最近的表现,觉得除了那天翘班,好像也没什么过失,于是深呼吸了一下,颇镇定地敲了敲门。

她低着头,看着经理的皮鞋在距她不到两米远的地方走来走去,直走得她头皮发麻,最后他总算停在她前面:“夏忆茶,你……”

夏忆茶一直等着他的“你”字后面要说什么,结果他却说:“算了,你回去吧。”

真是狗血。于是夏忆茶心惊胆战地进来,莫名其妙地出去。

最终夏忆茶还是去了张宇的送别宴,她快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钟逸,钟逸没有阻止。他只是说:“晚会儿我去接你。”

送别会不过就是几个流程,先是吃饭,再是去通宵K歌。如果没来送行,夏忆茶从来不知道张宇的朋友有这么多。因为是突然辞职,张宇被轮番灌酒,步履都略显轻浮。有人大声说:“张宇你可真不够意思,咱们一起来的公司,你离开也不提前说一声儿,要不是我看着你抱着箱子出电梯,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悄没声儿地 第 三十九 章 。。。

溜了?亏得我还想让你下个月喝喜酒呢,到时候我要是寄个请帖过去,不就没人接!你说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宇喝得脸都发红,却还是笑着说:“我也没打算这么早走,就是临时出了点事,对不住啊对不住,这杯当我谢罪了!”

夏忆茶蹙眉看着他一杯杯地喝,旁边的人起哄得越发厉害,顾言菲突然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是不是觉得张宇其实也挺不错的?人很实在吧?”

夏忆茶哭笑不得:“张宇本来就不错。”

顾言菲“切”一声:“还是钟逸更不错一些,除了原来那些风流史。”

夏忆茶捏捏她的手:“恐怕吴侃也不错吧?”

顾言菲脸一红:“去死吧!”

前两天夏忆茶质问钟逸,他的那些女友去了哪里,结果钟逸说:“我什么时候有女友了?”

“你什么时候没女友了?”

他眯着眼睛问:“你几时看到了?”

他眼睛一眯夏忆茶就很诡异地想缩头,但是一想应该是她掌握主动权,胆子又大了起来:“我原来看到的多了。”

钟逸歪在沙发上看报纸:“那是原来。”

夏忆茶“切”一声,古语用得一点不标准:“前车之鉴。”

钟逸漫不经心地答:“不足作后车之师也。”

夏忆茶恨恨地瞪着他,这厮真是一点都不配合。钟逸忽然冲她招招手:“你过来看看,这几座房子哪个比较好看?”

他不回答,夏忆茶坐在他对面就是不过去。

钟逸挑挑眉,忽然笑了:“这一年我真的没有交女友。”

夏忆茶学着他把手放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确定?”

她的姿势很中性。钟逸一本正经地点头后,忽然又笑出来:“你这个样子,应该配一件白衬衫黑马甲。”

夏忆茶无语。跟钟逸说话,她已自认道行太浅,内力不够。

第 四十 章 。。。

张宇一个个地敬酒,轮到夏忆茶和顾言菲的时候,夏忆茶要拉着顾言菲一起站起来,顾言菲死活不肯,她无法,只好自己一个人端着酒杯,听到张宇说:“忆茶,你我虽然有缘无分,但总归是从大学认识到现在,这么多年了,我马上要走了,我敬你一杯!”

张宇还未等她答话,自顾自就饮下一大杯啤酒,夏忆茶低头瞅着黄澄澄的酒,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她没料到张宇会这么毫无征兆地离开。到底是几年下来,就算是分手,师兄的情分还是在的,她看着张宇一杯杯灌下去,微微蹙眉。等他开始敬顾言菲的时候,夏忆茶暗中扯了扯她的袖子,顾言菲会意,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张宇,说这么悲伤做什么,你不过是去了S市,又不是不回来,不就是一场送别宴吗,这么沉闷多不好,还喝了这么多酒,你想让谁心疼?”

最后一句话本是一句玩笑,张宇却愣了愣,但又立刻反应过来,笑着说:“这不就要和同事分开了嘛,以后怕是再没机会在一起共事了,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儿那个什么的。就要走啦,马上就很久见不到顾大美女了,来,我敬你一杯酒!”

顾言菲笑笑:“我不会喝酒,你也别喝了,喝醉了等会儿就没法K歌了,我还想今晚玩个通宵呢。”

张宇说:“那怎么行,不喝酒怎么能,我敬了别人独独不敬你,多不好。”

顾言菲摇晃着酒杯,里面浅浅的一点酒也洒不出来:“那我喝这些,你喝半杯吧。”

旁边有人起哄:“顾大美女,你怎么这么关心张宇啊?是不是对人家上心了啊?”

顾言菲啐他:“一边儿去!我不跟你们似的没素质,醉了还喝那么多,有病是不是!”

张宇朗声笑:“好吧,我就谢谢你了,我喝半杯,你随意。”

顾言菲坐下后,低声对夏忆茶说:“就我一个人阻止也阻止不了啊,他在我这儿少喝了半杯,别的地方还不是一样一杯杯的,”说着还戳戳她的脑门:“真是笨!”

夏忆茶笑笑:“最近是有点糊涂。”

她只是有点担心,今晚的张宇不正常,很不正常。他一杯杯喝下去,到最后眼神都开始涣散,夏忆茶还没见过他喝这么多酒。K歌到底没K成,喝到最后,他被一群人架了回去。夏忆茶与顾言菲从酒店出来后,一眼看到钟逸那辆很熟悉的车子,说:“你和我顺路,一起走吧。”

顾言菲摇头:“没事,你先走吧,我在街上散散步,刚刚吃得不舒服。”

都这么晚了,她还要在街上逛?夏忆茶也不拆穿她,眨眼笑了下。

她坐在车子里,

明显心情不佳,她闷闷地看着窗外,连话都没说,钟逸也觉得沉闷,转头正看到她发呆,轻笑:“今晚好像不高兴?”

“……有点儿。”

钟逸淡笑,忽然转移话题:“茶茶,你们公司的资料外泄了,前不久的那个计划案被窃,对手已经成功挤掉你们,抢先拿到了订单。”

这句话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怎么会这样?谁干的?怪不得今天经理暴怒。”

“暴怒?”钟逸嗤笑,“他还会暴怒?他今天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都没怒,他怒什么。”

“不要转移话题,谁搞鬼了?”

钟逸还是笑,把车子拐弯,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却好像还带了点儿试探:“我如果说是张宇,你能信么。”

夏忆茶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问:“他?为什么会是他?”

钟逸还是很平静:“他周二辞职,周三资料就外泄,最有嫌疑。”

“可是这样也不一定就确定是他啊。”

“是不确定,”钟逸笑了下,“茶茶,你还记得你的手机被盗么。你那经理今天上午跟我说,他曾经收到你发给他的短信,叫你把一些资料发过去。等他打过电话来,你的手机关机了。”

她的手机被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夏忆茶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到了本市移动总部,她挂失的时候距离丢手机的时间已经不少于两个小时。夏忆茶幡然醒悟,却更加难以置信:“是张宇偷的手机!”

钟逸没有说话。

夏忆茶瞪大眼,心一下子冰凉:“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钟逸的手一滞:“我不知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偷我的手机,这么荒唐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钟逸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还是默然。

夏忆茶闭闭眼,倚在座椅背上不再动弹:“我一直认为张宇人很好,他曾经帮我很多。他是不是有什么内因?他把资料泄露给别人,他能有什么好处?他又不缺钱。他这些事若是被人揭发,那以后该怎么办?”

钟逸今天晚上沉默地异常,夏忆茶说话,他甚至都没有接下话题的欲望,他只是默默开车,专心致志地过分。只是夏忆茶自己想说的太多,并没有发觉异样。

他把她送到楼下,他温热干燥的手贴上她的脸颊,手指穿进去,流连了良久,方才低声说:“上去吧。”

他若有所思,夏忆茶也是心里憋闷,只是轻轻应答了声,便依言上楼。

她对张宇的做法感到匪夷所思。他平时笑起来坦坦荡荡,她认识他这些年,还从未听说过他做过什么不齿的事。他是她原来的兄长,对她多加照拂,也是她曾经的恋人,即使分手也是爽快。他在公司似乎也是如鱼得水,一派人也很信服他,今晚甚至还有几个开玩笑地说要跟他一起出去合伙干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做盗窃资料这种事?

夏忆茶良久未睡,翻身下床,心中烦乱得很,反射性地拿起手机想拨出去,却又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半夜,只好讪讪扔掉手机,重新埋进枕头里。

她是心里存不住事的人。若是问不明白,她估计会一直纠结。这点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夏忆茶自己也知道。她第二天闭着眼蹭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没精打采的脸,叹了口气。

钟逸番外(下) 。。。

失忆后的夏忆茶,变得没心没肺。

她在医院里待了两周,期间他变成了她的专属百科全书。她十万个为什么一个个抛过来,钟逸接得眼花缭乱。她在开口的前三个问题内,第三个就是,他是谁。钟逸想了想,解释说,我是你爸爸挚友的儿子。她又问他,她的父母在哪里,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答,他们登山遇到意外,已经不在了。

这个必定是要告诉她的,想瞒也瞒不住。但他没想到她能如此平静:哦,生老病死,皆为天命。

这么郑重的话被她用轻松的口吻说出来,他哭笑不得。

夏忆茶每天笑眯眯地和他一起玩闹,似乎并没打算想知道自己为何失忆。她不问,他自然不会答。她问他的问题大都关于以前,他小心翼翼地回答,有些事,她自己都选择了忘记,那他也不必再提。

他还没怎么无微不至地照顾过一个人。反正他翘班没人敢说,于是每天翘得毫无顾忌。夏忆茶安静的时候悄无声息,闹的时候却让人哭笑不得。有天下午她在病房里醒来,发了好一会儿呆,接着她忽然开口,有些痴痴地唤他:“钟逸?”

他抬头,微笑着冲她轻轻“嗯”了一下。

她却恍若未觉,仍是瞅着窗外,低低地唤:“钟逸?天黑了么?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你在哪里?”

他大吃一惊,急忙奔过来,手尝试在她眼前晃了晃,声音有些颤抖:“茶茶?”

她眼睛一眨不眨,黑黝的眸子像是什么都看不到,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摸索:“你在哪里?”

他立刻握住她的手:“在,我在。你的眼睛……怎么了?”

夏忆茶回过头来,微微仰头笑,忽然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我没怎么,吓你的。”

钟逸抚抚额头,接着毫不客气地赏了她一个爆栗,没好气地说:“你吓死我了。”

夏忆茶捂着头笑得却更加欢畅:“嗯嗯,我当然知道我吓着你了。不过你这么害怕啊,”她夸张地捂着胸口,“我真是感动。”

她失忆后,过得很好。宁怡娜过来看望她,也是说:“看你照顾得不错啊,刚刚小茶跟我玩得挺好的。我还真怕她会崩溃,她虽然年纪不小,但毕竟经历的事太少,这次的事打击太大了……但是……你想让她一直这样失忆下去?”

他有点失神,半晌才幽幽开口:“这不是我能左右的。”

宁怡娜说:“你想怎样就怎样把。老一辈的事就忘记吧,哪有那么的恩怨。佛不是曰过,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爸爸……算了,我不说什么了,你从小就比我主意多。”

钟逸一笑:“不敢当。”

夏忆茶的心思细腻,还有些孩子气。两周后他带他回了别墅,她在别墅里呆了半个月,一步都没有踏出去,倒是很能自娱自乐。有次他晚上回家,她正躺在沙发上举着个镜子照来照去,见到他回来,可怜兮兮地说:“我长双下巴了,怎么办?我要节食。”

他果断地表示反对:“不行,节食对身体不好。”

夏忆茶果断地维持正方观点:“就几天而已,我只要把这下巴给弄下去就行了。明星还用抽脂手术呢。”

他把她的镜子夺过去,不再搭理她的一时神经:“一起去吃饭。”

她失忆后,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正轨。大三那几个月的惊心动魄,仿佛已经烟逝。她还是没心没肺地和他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简单随意,没有任何牵绊地活着。这样似乎就是最好的结局,看不到的人和事,就当一切都不存在。

有天他和一位公司老总出去吃饭。酒足饭饱,老总说:“钟总今晚精神倒是很好,要不出去玩玩?”

他微微思索了下,还是带了浅浅笑意说:“今天不了,我还有事,要回家一趟。”

老总笑呵呵地,略带了暧昧:“回家吗?据我所知,钟总还没结婚呢吧?难道我的消息太不灵通了?”

他也没在意,脸上依旧是淡笑:“确实没有。只是我家里阿姨今天请假,我养了只小动物,还没有喂食。”

他这么说的时候,连自己都莞尔。如果夏忆茶知道她被比作小动物,还不知是什么反应。

他有天心情莫名烦躁,大晚上独自一人坐在酒店的包厢里,手机关机,外界与他无关。外面的雷声隐隐传来,正好是一个继续待下去的充分理由。夏天的雨下得急,去得也快。待十点的时候他慢悠悠地出去,外面已是雨停风停,清新自然。他开了机,结果冒出了八九个未接来电,全部显示家里。

他皱眉,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莫不是她刚刚怕打雷吓坏了?

打过去,很快就被接起,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刚刚关机干嘛?!”

钟逸把手机隔了老远:“这么大反应,这是怎么了?”

夏忆茶“哼”一声,说:“你说怎么了?我前两天看鬼片,明明这两天胆小,你还关机,害我以为你怎么样了呢!”

钟逸轻笑:“你本来就很胆小。你以为我怎么样了还是你怎么样了。怕打雷了?”

“切,怎么可能。我不跟你绕圈子,你现在在哪里?”

“在回家的路上。”

“哦,开着车打电话?”

“嗯。”

夏忆茶“啪”地就挂断了。

钟逸把手机挂掉,笑了下,继续开车。

回到家的时候,夏忆茶正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他回来,朝阳台努努嘴,动都没动一下:“你的宝贝被刮进来的风弄倒了,于是碎了,于是就成你现在看到的这副样子了。”

她指的宝贝是他最喜爱的那盆盆栽五针松,此时正病怏怏地躺在地上,花盆被风刮倒,夏忆茶一副“它重得很,我扶不起来”的表情。

钟逸笑:“你就是因为这个给我打电话,还连着打了九个?”

夏忆茶纠正:“错,是八个。我数着呢,今天是8号。”

“8个也不少。”

夏忆茶笑眯眯地:“谁叫我无聊呢。谁让你不开机呢。”

“……”

流水一般过了一年,当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的时候,她却以决绝的姿态离开。

他没料到这天来得有这么迅速。

她离开的那天,他晚上回到家,饭菜没有吃多少,接着在书房一直待到天亮。次日他一切平常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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