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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宁夏请喝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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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很狗血的一章。。。。。。

咋觉得这章这么煽情,俺自己都在抖啊抖……

不知道还会不会再修,囧死算了……

钟逸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夏忆茶也已把姜汤喝完。他们四目相对,最后还是钟逸先开的口:“想去哪里吃饭?”

夏忆茶摇摇头:“我困了,想回去。”

“那先在这里睡一觉吧,睡醒了再吃饭。”

夏忆茶坚持:“我要回去。”

钟逸微微皱眉:“刚刚不是说好的吗?”

“我要回去。”

钟逸轻叹口气:“茶茶,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夏忆茶看着他,咬咬唇,不再说话。

屋子中一片沉默。

钟逸想了想,说:“要不我订餐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

“没有随便。”

“那就不吃了。”

“好吧,”钟逸忽然笑笑,然后开始拨电话,“嗯,是我……两份‘随便’。”

夏忆茶瞠目结舌,她瞪着钟逸笑得泰然的脸,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没有?……你随便做吧,然后把你起的这个菜叫‘随便’不就得了。”

夏忆茶忍无可忍:“你在干吗!”

钟逸拿着电话跟她对着口语:“在订餐啊。”

“哪有你这么订餐的!”

他的嘴还是在无声地一张一合:“我啊。”

“……”恶劣之人,无视为上上之策。

到最后钟逸总算正常说话:“嗯,照平时的样子来两份。”

挂断电话,他坐下来,与夏忆茶挨着,却也隔着半米远。他不说话,夏忆茶也不找话题。最后又是钟逸先开口:“茶茶,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这件事,我好像也没有资格说什么。你对我发火可以,拳打脚踢都行。但是你不能虐待自己,你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喝咖啡。饭不能不吃,气也不能一直憋着。还有,这里还保持着一年前的模样,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你觉得我还可能会回来么。”

钟逸顿时哑口无言。

夏忆茶接着说下去,声音清清淡淡,就像是描述天气:“去年我离开前,我问了你的那些问题,你没有一个不是瞒了我。”

这句话一说出来,就像是将空气凝住。好长时间后,他才勉强开口:“我以为,那些事,不再提起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我以为,我应该有知情权。”

钟逸淡淡地问:“如果我说了,你会怎么办。”

这次是夏忆茶哑口无言。

她不知道会怎么办。如果他当面承认了,她会怎么面对事实。

他不再逼她。室内安静得诡异。

话题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夏忆茶只觉得疲惫,她一点都不想再呆下去,轻声说道:“我想回去。”

钟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却不敢回看他,她把脸撇过去,听到钟逸的声音平淡没有起伏:“茶茶,逃避没什么好处。”

夏忆茶死死咬住唇,不说一句话。

时间过得太慢,她觉得就像是煎熬。钟逸不行动,她最后终于忍受不了,站起身欲往外走。

手腕被钟逸捉住,夏忆茶低头看他:“放手。”

钟逸也站直身体:“不放。”

“我离开关你什么事!”

钟逸笑出来:“可是不离开就有关我的事。”

这是什么怪逻辑。

夏忆茶还没有回话,钟逸突然放了手。她疑惑地看着他。

钟逸淡淡地说:“如果你执意,那就走吧。”

夏忆茶先是疑惑地看着他,又瞬间反应过来。于是转身下楼,抓起包离开。

她走后,钟逸慢悠悠去吃饭。饭菜很香,却不合他的胃口。最后他扔了筷子,把所有的菜全部倒掉。

他记得有次和安煜还有苏绍轩去吃饭,安煜抚着酒杯慢慢地说,我记得原来看过一句话,说,如果你爱一个人,就放她走。如果她回来,说明她是你的。否则,就不是。但是我估计我就不会这样做。如果是我,就绝对不会放手。就算是放手,那也是欲擒故纵。

这已是好几年前的事。这些话是在他们闲着没事谈论高中时代趣事的时候说的。钟逸和苏绍轩当时都是假假地笑,一起半嘲讽半唏嘘地说,安煜不愧是咱们中间语文成绩最好的啊,平时说话都这么文艺。

安煜笑骂,你俩还别说,我就不信你们以后会没感慨。

苏绍轩笑,我感慨了也不说。

钟逸抿了一口酒,然后坐得像释迦牟尼:人生就俩字儿,麻烦。喝酒吧。

苏绍轩乜着他,悠悠地说,瞧你得瑟的。

钟逸笑,说,其实没什么,走一步看一步,这叫见招拆招。

安煜冲着苏绍轩嘲笑钟逸,看着吧,他总有没招的时候。

接着,该死的还真被安煜说中了。

一年前,夏忆茶离开,他并不是不知道。他那天正在办公室办公,忽然觉得这几天她的反应异常奇怪,安静得就像是洋娃娃,与平时遇彪悍则彪悍,遇温柔则温柔的性子大不相符。她的眼神也并不复从前精灵,而是带着复杂与纠结。等到他发觉不对,当即决定回家的时候,家里的阿姨打来电话,说夏忆茶出去一天了,还没有回来。

他记得他当时很平静地说,哦,那今晚只做一份的饭就好。

她离开,他尊重。毕竟,他以为这是他欠她的,或者说,是他们家欠的她们家。

父债子偿,应该的。

                  第 十七 章

次日傍晚,夏忆茶去机场接机。

一群人出来的时候,夏忆茶一眼就看到了个子高高的张宇。他穿着蓝白色条纹的衬衫,也看到了她,笑着冲她招手,之后便大步走了过来。

出差一趟回来,他的脸黑了些,但是精神还好,虽然刚刚下飞机,却不见疲累。他冲着夏忆茶一笑,说:“飞机晚点了,等着急了吧?”

夏忆茶笑,淡淡的酒窝在脸颊两侧绽开:“没有,一小会儿而已。”

后面已有人凑上前,朝张宇挤眉弄眼:“这一下子就小二十天了呢,两位久别不见,似乎很想念啊!什么时候吃你们的喜糖啊?”

张宇笑得爽朗:“该有的时候一定少不了。”

他又说:“啧啧,张宇你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好的女友。让人艳羡啊!”

张宇捶了他一拳,笑:“那是!想找自己找去!”

他们在一边胡侃,夏忆茶只是浅笑。

她这才发现,张宇的个子很高,她的头顶只达到他的嘴际。那次顾言菲说她矮,其实她的个子算是中等,165的个子,在南方已不算矮,在北方也至少属于中等。

他们一起去吃海鲜。餐桌上,张宇说着他出差的时候遇到的趣事,夏忆茶听着,偶尔抿嘴笑。后来他说:“当时我看到那些茶叶的时候就在想,你为什么会叫忆茶呢?难道说给你起名的爷爷很喜欢茶?”

这个问题已经被N多人提了N多遍,夏忆茶再次放下筷子解释:“好像是这样。但他喜欢我不喜欢,我只喜欢喝白开水。”

张宇笑。

然后话题卡住接不下去。夏忆茶于是继续吃海鲜。

结账后,张宇本来打算一起去散散步,但是不到一会儿他就渐露疲态。夏忆茶让他先回去,她想在街上继续走走。张宇点点头,嘱咐了几句便离开。

她目送着计程车远去,然后一人拎着个袋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这条路是本市最繁华的道路之一,灯红酒绿,人来人往,并不适合散步。但她并不在意,晚风习习,拂在人脸上颇为惬意。她一边走一边看着路旁一家家店门前的霓虹灯,看着灯一盏盏亮起,再灭掉,再亮起,再灭掉,周而复始,就这么组成了一个活动的圆,好像是永远没了尽头。

张宇这次带给她的东西的一堆特产,其中最多的是波波糖。他笑说:“别人都说小时候用糖哄女孩子很管用,不知道现在效果如何。”

夏忆茶接过袋子,笑:“现在也很好用。”

其实不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吃糖。她喜欢甜品,但是不喜欢糖。她曾经对钟逸一脸郑重其事地说:“糖甜得太纯粹,一点都没有生活的味道。”说完她立马恢复平时的样子问他,“是不是觉得我这么说特矫情?其实我也觉得。但是我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了。”

钟逸边笑边点头:“是挺矫情的。”

虽然波波糖不是糖果那种纯粹的甜,但终究与糖字沾上边。她在琢磨回去后怎么把这东西慢慢消耗掉。

她和张宇,似乎永远是清淡如茶。在交往的半年多,他们一点进展都没有。她不知道张宇作何想,但是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状况很是愧疚。

但是愧疚的同时,又觉得一丝疲惫。

而这丝疲惫,好像还在慢慢扩大。

夏忆茶觉得该改变点什么。

她再次叹口气,而且再次想起了钟逸。

记得她有关名字的这个问题也曾经被钟逸问过,而且她当时的回答同现在一模一样。那次钟逸身边难得没有三千佳丽陪伴,他坐在沙发里,修长的两腿交叠,一只手搭在腿上,眯着眼睛微笑:“唔,其实这样子的话,叫夏忆水也挺好。”

夏忆茶接着说:“其实我倒挺喜欢一种茶的。”

“什么茶?”

“柠檬茶。”然后她装作很严肃地补充,“夏天卖的冰的那种。”

她指的分明是夏天解暑的柠檬茶饮料。钟逸忍住笑,说:“那这么说的话,我也喜欢一种茶。”

“什么茶?”

他咳了一声,坐正身体,一本正经地说:“夏忆茶。”

那是她大一下半学年,他们已经熟稔到无所不谈。钟逸这么说,并不具有什么暧昧的含义。听在夏忆茶耳中,也没有什么不妥。他们常常共同批判某个无聊透顶的广告,或者夏忆茶拖着钟逸一起看那些台剧,看得钟逸昏昏欲睡。再或者,钟逸将台跳到体育频道给她讲足球,夏忆茶听得昏昏欲睡,然后当钟逸因为电视上球员进球而激动时,她再被惊到一跃而起。

夏忆茶穿着高跟鞋从东头走到西头,终于承认自己的小腿酸疼。于是她在路边找了张长椅坐下。刚坐了不到一会儿,就有一对情侣过来卿卿我我,三分钟内有一分钟是在唇贴着唇,剩下两分钟则是口齿交缠。夏忆茶觉得她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实在不好,于是又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低低的笑声。

笑声低沉悦耳,一如既往地让人想沉迷。

夏忆茶没回头,只是皱皱眉,继续往前走。

钟逸的声音响起来:“你走了这么长的路还不累?还想继续逛?”

夏忆茶仰头看看黑黑的天空,叹气,回头。

钟逸的跑车打眼得很,夜晚的路灯打在车身上,愈发流光溢彩。此刻他坐在车里,手肘搭在车门上,穿着很正式的晚礼服,从发丝到手指全部一丝不苟,在夏忆茶的眼中,就是活脱脱一位再世风流郎。

夏忆茶磨牙:“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钟逸淡淡地笑,下车,优雅地迈着双腿走过来,在她面前站直,逼得她不得不仰望。

他低头看她,她的眼睫毛长长又弯弯,就像是一把小刷子。大概是晚上吃了辣的缘故,她的嘴唇嫣红。此时她抱着袋子,一副戒备的模样看着他,面容却显得神采飞扬,与昨天一脸的迷茫彻底相反。

他安下心,笑着说:“我开车一直在你后面跟着,你没发现?”

“没有。”夏忆茶简短地回答。

既然跟着她,那想必开得很慢,虽然此时已是很晚,路上车辆少了些,但是他把那么拉风的车开那么慢,还是在这么繁华的街道上,夏忆茶怎么想怎么觉得造孽。

夏忆茶抬头看他很不方便,但是她若低头又觉得不妥,最后她微微仰眸,看着几乎见不到星星的天空。

钟逸忽然又轻轻笑起来:“你的眼睛快长到头顶上去了。”

夏忆茶这才正视他:“要你管!”

钟逸故作思考,看着远方若有所思:“你下句话是不是要说‘我乐意’?”

夏忆茶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我”生生吞回去,“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真该死,她刚刚也可以扭头,至少用不着抬眼看天空。

钟逸很不厚道地笑出声:“唔,原来是真的。”

旁边那对小情侣已经离开,夏忆茶身后是被削剪得浑圆的花丛。一小阵风吹过来,她黑亮的发丝飘起,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形成鲜明对比。钟逸只觉得心中微动,他轻轻唤:“茶茶。”

他的嗓音带着磁性,非常好听。刚刚他在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声线刻意压低,就像是在呢喃。

只是,以往夏忆茶觉得听他的声音就是一种享受,如今却是觉得如同紧箍咒。

让她心中不安。

他一声声地唤:“茶茶。”

“茶茶。”

“茶茶。”

她烦不胜烦,最后很没好气地回应:“干嘛?”

钟逸敛正表情,说:“没什么。”

夏忆茶真想吐血。

她转身就走。

他在后面跟上来:“拎着这么个袋子还到处乱跑,你累不累啊。”

夏忆茶刚想张口,钟逸就接着说:“不要再说‘要你管’了,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

夏忆茶勉强把词咽回去,说:“你在这里干嘛?”

钟逸笑得安稳:“送你回家啊。”

夏忆茶瞪着他:“谢谢,我自己打车走就好。”

钟逸忽然眯起眼,俊脸凑近她,逼得她向后仰,他清清淡淡地笑:“打车走不如坐我的车子舒服。”

夏忆茶不得不往后退一步,随着她站直身体,她底气也大了些:“切,不舒服就不舒服,我又不是你,干什么都那么挑剔。”

钟逸把手插进口袋:“唔?真难得,你终于对我说了一句超过20字的话了。”

夏忆茶再度无语。

钟逸说:“上次你换的衣服没有拿走。”

夏忆茶看着他:“然后?”

“我送你回家。”

驴唇不对马嘴。夏忆茶看着他笑得从容的脸,犹豫。

钟逸不再说话,只是眸子一直淡淡地看着她。夏忆茶被看得头皮发麻,脑子的思路都变得不完整,到最后,她终于低低地说:“走吧。”

钟逸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跟在夏忆茶的身后上车。

                  第 十八 章

不到一天,她又坐上他的车,前后心境却不一样。昨天她坐在车里,心情阴沉到连一句话都懒得说。今天她再坐进来,路边霓虹灯晃了人的眼,她心情除了阴沉什么都有。

她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禁不住脑海里的胡思乱想。

她刚才心思恍惚。路灯下,钟逸的眼眸里似有星光璀璨,让人移不开眼。他笑起来的样子,让夏忆茶的防备降到了一成。

真是没骨气啊没骨气。

夏忆茶在心里低低叹气。

她只觉得矛盾。如今的状况,完全不在她的掌握之中。一年前离开时,她只觉得她无法在自己记起全部东西的时候再冷静面对钟逸,如今,看来,她还是没多大长进。

夏忆茶觉得自己越来越退步。

哎。

她忽然觉得不对,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现在才问,反应怎么这么迟钝啊。”

“爱说不说。”

“那我就不说了。”

事实是,他今晚是奉了表姐与姨夫的命去了某私人会所,在她相亲的时候帮她把关。

说是把关,其实他是在实现“双赢”。姨夫吩咐他跟随表姐相亲,是为了观察表姐和那人的契合度,以免后来表姐撒谎;表姐让他跟着去相亲,还特地叫他开了他最打眼的车来,是为了假如等下谈崩后,她可以拉来钟逸,然后坐上他那拉风的跑车潇洒地离开。

表姐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心思其实很纤细。她只比钟逸大两个月,却至今单身。小姨和姨夫都很着急,每天都在她耳边明示暗示地谈婚事论嫁妆。

表姐终于忍无可忍:“钟逸不是还没有女友吗,我着什么急啊。”

姨夫也是忍无可忍:“你能跟他比吗?他每次回家不是带回一个女友来,你能吗??你老往国外跑,我怎么一次没见过你带回来一个国际友人?”

钟逸当时在旁边听着,只是笑。当时他确实是花花公子一枚,照夏忆茶的说法就是,每天不是和女友约会,就是搜索下任女友。姨夫对他的这种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小姨,常常唠叨。后来,表姐宁怡娜终于被双亲弄得烦不胜烦,一只脚“啪”地迈进了相亲一族。

他们进私人会所之前,表姐拽着他的袖子,阴森森地看着他,说:“小逸,我知道你是我爸妈的走狗,但是你不能忘记你小时候的雪糕是我偷偷帮你买的吧。”

钟逸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弄下来,然后整平被她弄皱的衬衫,环抱着手臂看着她,说:“可是钱是我出的。”

表姐“切”一声,说:“没良心的家伙。”

钟逸笑:“你今天穿得这么正式,直接去拍婚纱照都成了。”

表姐说:“我害怕。要不我不去相亲了,咱俩凑合凑合结婚得了。”

钟逸面无表情地说:“行,你要是答应咱现在就去民政局。”

表姐打了个冷战,说:“我才不嫁给你这个花花公子。”

钟逸笑:“你不嫁有人嫁。”

表姐瞪他一眼,走了进去。

相亲很无聊,小姨和姨夫挑的这位公子确实仪表非凡,戴着个眼睛,斯文儒雅,若是手里再摇个羽毛扇,大概会飘逸得堪比诸葛某人。但是他明显不是表姐好的那口。钟逸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一顿饭吃得不咸不淡,摆明了就是没戏。

这顿饭吃得真是速度,只半个小时,他们就已经招了WAITER,结账。

钟逸跟着他们出去,绅士先生好像要送她回去,表姐巧笑着摆手。他看了她一眼,好像又说了什么,然后离开。

钟逸这才走上前来,说:“怎么不让他送你?”

表姐耸肩,理由让人错愕:“他有口臭。”

钟逸乐不可抑:“怪不得你们都不说话的啊。”

表姐眯着眼睛,拽着他的领口说:“送我回家吧,钟少?”

钟逸把她的爪子扒下来,说:“没问题。”

他们自停车场开车出来,表姐突然指着前方说:“咦,那不是小茶吗?”

其实钟逸也看到了。他刚刚上路的时候,就看到路边一抹纤细的身影,身边还有位高大的男士,像是在一起等计程车。

表姐说:“一年都没有看到她了,想不到她还在本市。我要上去和她说句话。”

钟逸说:“人家成对的,你一个几百瓦的电灯泡去干嘛?”

表姐又是眯着眼睛看他:“嘿,我电灯泡怎么了?我发光发热不好啊?这世上电灯泡的存在是为了照耀的,那句话是谁说的来着,存在即合理。”

“表姐。”

“啊?”

“你下车吧。”

“什么??”

钟逸看着前方的那对,淡淡地说:“我等下找茶茶有事,你在一边碍事。”

表姐阴沉沉地看着他:“你干嘛?”

钟逸无奈地说:“表姐,看在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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