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仙(陈风笑)-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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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还是抓了王艳艳的梁家,梁家私下修得有战阵之术,只要有“人犯”跑出去,将此事捅出来,那梁家的结果就是注定的——族诛,没有任何侥幸可言。
陈太忠这算是又小小地开了一把眼界,心情也好了不少,虽然他没想着跟自家女仆发生什么,但是刀疤起码是干净的,这让他心里比较舒服。
想到自己忘了为她讨要复颜丸,他点点头,“这样吧,过两天我去一趟积州,帮你把复颜丸要回来……李家应该有货了。”
“算了,”王艳艳摇摇头,“还是等你最少晋阶灵仙高阶吧,到时候打不赢,起码还是跑得了的……我也不急在一时。”
“你恨不得把手指头戳到我鼻子上了,还不急在一时?”陈太忠没好气地回答。
王艳艳这份尴尬,也不用提了,她才待说什么,门禁那边传来声音,“陈大人,有隐夏道积州郡的人来访,说是您的故人。”
“嗯?”陈太忠一听就愣住了,他侧头看刀疤一眼,不成想她也在看着他。
“你这嘴巴真厉害,”他撇一撇嘴巴,无奈地冲她指一指,“还愣着干什么,去带人进来。”
“你先隐身吧,”王艳艳也知道,他在积州是何等的处境,她也很珍惜目前的平静生活,“我先试探他一番。”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不过没过多久,她又领着一个壮汉进来了。
壮汉身材魁梧,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陈太忠本来是隐身的,见到此人,禁不住大怒,直接现出身形,掣出灵刀就一刀斩了过去,“南特,你个混蛋还有脸来找我?”
“喂喂,咱不带这样的,”南特这货煞是卑鄙,见他刀势惊人,想也不想,直接就躲到了刀疤的身后,“我找你有事!”
“今天非痛打你一顿不可,”陈太忠见刀疤挡在中间,少不得收起灵刀来,又摸出了一副拳套,正是他从铁雉城楚家抢来的,能挡得住无名刀法一击的。
“居然敢找上门来,我看你皮肉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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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南特的脸皮
南特不要脸起来,真是特别不要脸,他一把拽住王艳艳的后衣领,举着她挡在前面,“真有事,人命关天的大事。”
王艳艳自是不甘被她制住,就想扭动着脱身,但那只是徒劳,南城主是什么人?陈某人二级灵仙的时候,都不能奈何他。
“你比庾无颜卑鄙多了,”陈太忠无奈,收起拳套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南特不拘小节惯了,很随意地往院子里的石凳上一坐,又收起右脚踩在凳子上,“许久不见,居然有伴儿了?”
“我从梁家庄里救出来的可怜人,”陈太忠很随意地回答,“你要敢在我院子里抠脚,我打断你的手!”
“呵呵,”南特笑一笑,倒也不着恼,“梁家私下修习战阵,青石城出动战兵,将其族诛,这个消息你没有听说吗?”
“自打离开积州,我就再没关注过那里,”陈太忠懒洋洋地回答,“倒是你神通广大,我住在这种小地方,你都找得过来。”
“龙鳞城总比青石城大吧?”南特一甩手,直接丢个上灵给王艳艳,笑眯眯地发话,“给你的惊吓费,给弄点吃的,饿了。”
“这么点儿啊?”王艳艳被他拿住当挡箭牌,心里有气,她一拍手镯,摸出三块极品灵石来,斜眼瞥着他,挑衅地发话,“南城主给错灵石了吧?”
她手上极品灵石不多,也三五块,但是拿出来炫耀。还是没有问题的。
“你如不要。那就还我。”南城主是能屈能伸,而且是真的没啥架子,“你跟着陈太忠,又打劫了多少家族啊?”
“行了南特,到底什么事儿?”陈太忠也懒得跟他插科打诨。
“北域郑家来查你了,”南特终于正色回答,“现在积州闹腾得挺厉害。”
“你不是已经把我杀了吗?”陈太忠不满意地瞪他一眼。
然后他又想到了自己这个破名字,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你说你给我的身份牌,是个什么玩意儿,名字操蛋不说,还欠了五十多年税!”
南特轻笑一声,从腰里拿下酒葫芦,灌了一口,“这是手里的存货,多少年没用了,本来是给庾无颜准备的,便宜你了……亏得这个身份牌欠税了。要不我找你还难找。”
陈太忠确实很少使用他的身份牌,连买地用的都是王艳艳的身份。而且他在城市里短暂居留,是不会有存底的,也只有通过缴税记录,才好查到他的情况。
不过陈太忠对这个话题,实在不感兴趣,“我重复一遍,我已经被你杀了。”
“你在铁雉城又露面了!”南特气得哼一声,“你说你闲得没事,报什么名号?搞得我好像是沽名钓誉似的,被动得很。”
“好像你不是沽名钓誉似的,”陈太忠闻言冷哼一声,“不服气再打一场,看谁宰了谁?”
南特却不上这个当,他对铁雉城的战斗有所耳闻,所以他不以为意地回答,“对上高阶灵仙,你都能一打二了,我吃多了撑的,跟你单挑?”
“算你识相,”陈太忠冷哼一声,他相信,若是现在动手,南特底牌再多,都要命丧他的刀下,“我一旦超越过的人,永远都不会再成为我的对手。”
小子还真是狂妄啊,南特心里暗暗感慨,然而纵然是心高气傲如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下界飞升上来的小家伙,成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这家伙修炼三年,顶得上别人修炼一百年。
说句实话,南城主每每想到这些,有时候都忍不住生出夺其功法的冲动,当然,这也只能是想一想,他的本心抵制这么做,也从来都看不起这么做的人。
所以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而是书归正传,“郑家的人在青石四处找你,散修吃了不少苦。”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陈太忠没好气地哼一声。
不过还是那句话,陈某人不愿意让人代受己过,少不得冷笑着发话,“你好歹也是青石城的城主,就是这样守护子民的?”
“他们来东莽,肯定还是要收敛一点,我这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南特一摊双手,然后端起酒葫芦喝一口,又看一眼王艳艳,“我说,能弄点吃的吗?”
刀疤不理他,却是看向自家主人,陈太忠一摆手,“去吧。”
待她离开,南特才又问一句,“这事儿你真不管?”
陈太忠摇摇头,“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管。”
“也是,你就没理由管,”南特点点头,顺着他就说下去了,“反正你把周家、梁家收拾得挺惨,郑家虽然也是想抢你的噩梦蛛,但人家是侯爵……你没必要跟郑家一般计较。”
“我艹,”陈太忠听得脸上笑意大盛,合着是嘲笑我欺软怕硬?南特你这缺德玩意儿,这话是怎么难听,你就怎么说啊。
他知道这是南特的激将法,可是他不能无动于衷,真要说起来,没错,郑家才是元凶,而他陈某人飞升之后的光明前景,就是毁在郑家人突发的贪心上了。
这种因果,你要说他不在意,那根本不可能,以前陈某人没往这方面深想,此刻被人点出来了,他若是还不敢真正面对,那就坐实了他欺软怕硬的心态。
不过他不好受,也不能让姓南的好受了,于是他干笑一声,“北域的手都伸到你地盘上了,南城主你也真沉得住气,还指望我这种人帮你出面,像个城主的样子吗?”
“我已经扛了一波,现在来的人,郡守打过招呼,”南特无奈地叹口气,然后斜睥他一眼,“反正我这人气量不算大,正是因为他抢我青石的功勋,我才会生气,现在找到你了,要是你宽宏大量不想计较,我也没辙。”
陈太忠哈哈大笑,“我这人的气量,却是着实不小。”
“那就算了,你肚量大,佩服!”南特站起身来,眼里有明显的不屑,他很干脆地发话,“我的女儿南希差点被人放蛇咬了,这个事情肯定不算完……告辞了。”
“哎,”陈太忠听得不高兴了,眉头一皱,“我让你走了吗?”
南特眉毛一扬,“莫不成,你还想强留下我?”
嘿,陈太忠听得乐了,他哈地笑一声,“我若是想强留下你,你待如何?”
南特先是一怔,然后咂巴一下嘴巴,“有人知道我是找你来的,沈家的护卫也看到了……我若是失踪,他们会寻上门来。”
“你真够不要脸的,”陈太忠又好奇气又好笑地指一指他,不过南城主此话,是间接他承认不是自己的对手,陈某人也就懒得计较。
于是他问一句,“南希那小胖妞儿,差点被蛇咬,肯定是郑家干的?”
想到那个小胖妞,他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做鼠粮任务,明明是发生在三年多前的事,现在想起来,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
“当然是他们干的,”南特眼睛一瞪,“亏得是在功法商店旁边,我有老友在那里,出手相救了……要不南希起码在床上躺半年,我还有心思干别的吗?”
南城主这人不修边幅无欲无求,唯一的逆鳞,就是他的女儿。
陈太忠沉吟片刻之后,眼珠才转一下,“我出手的话,你会不会出卖我?”
南特很不屑地白他一眼,“你要是没胆子出手,我也不强求,反正你肚量大……我本来都要走了,是谁喊住我的?”
陈太忠眼睛一眯,阴森森地发话,“我琢磨着,要是就这么把你放走了,没准你小子就会泄露我的住址,然后把郑家人引过来。”
“哈,”南特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然后面皮一绷,“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
“我知道你不会做,”陈太忠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会授意他人去做。”
他不想插手,但是又不能不管,他甚至不能因此向南特收取出场费——这涉及到他陈某人的名声,涉及到他是不是真的欺软怕硬。
所以他就找个理由,说服自己:南特这货做事儿太阴,我要不管的话,没准有后患。
南特看了他好一阵,然后才点点头,“所以你为了自己的安全……既然不能杀我,就只能杀郑家人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陈太忠点点头,很干脆地回答,“杀人之后,我就远走高飞,要是有人又找过来,我就说消息是你提供的。”
南特沉吟一阵,然后苦笑着摇摇头,“像,真像。”
“什么像?”陈太忠愕然。
“你和庾无颜……真的很像,”南特轻叹一声,眼神也变得有些深沉,有些茫然,“明明是一定要做什么事情,还非要给自己找个不得已的理由。”
“明明是庾无颜和我像,好不好?”陈太忠冷哼一声。
南特点点头,“没错,庾无颜也会这么说。”
两人说话的当口,王艳艳端上了两碟干果,两盘切好的熟肉,一壶烫好的酒。
南特甩开腮帮子大吃,陈太忠看得心里也有点佩服,搁给他,是真学不来南城主这洒脱,“说吧,郑家来了几个人,都是什么修为?”
第二百二十三章南郭先生
郑家这次来调查的,有两个高阶灵仙,一个七级一个九级,九级的叫郑海,七级的叫郑勇昌,还有中阶灵仙三人,初阶灵仙四人。
这样的团队,在积州堪称豪华了,就算去了晨风堡,当地最大的地头蛇温曾亮也得弯着腰献媚,没办法,惹不起啊。
至于青石城,被陈太忠一通大杀之后,整个青石城地面,灵仙加起来都不够两位数,而中阶灵仙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南特。
这种场面,若不是南城主异常地强势,青石城根本经不住这帮人折腾。
尤其要命的是,北域郑家还来了一个三级的天仙,不过此天仙不在积州,而是坐镇道治麻陵郡,在掌道史司里做客。
陈太忠听得有点头大,“这么多人,你让我一个人杀?”
他有跟九级灵仙对战的经验,不管是南宫锦标,还是池家的那个九级灵仙,都不是好惹的,小心一点的话,败敌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想杀掉对方,就不好说了。
只一个九级灵仙,就够他头大了,别说还有那么多的灵仙。
“功法商店我那个老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南特吃喝完毕,一边拿着一根牙签挑牙,一边慢吞吞地回答,“他最擅长音攻,可克制中阶灵仙以下的神识。”
陈太忠想一想,又问一句,“郑家人在青石,真的折腾得很厉害?”
南特想一想,郑重地回答一句,“在城主府观察不到的地方……是非常厉害。”
“那便是他们自寻死路了。”陈太忠点点头。又轻叹一口气。“我本以为,可以收心修炼,奈何有人……他非要作死啊。”
王艳艳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发话,“主人……我建议你,还是等再晋一级之后,再去积州不迟。”
“没事,”陈太忠摇摇头。他斗南宫锦标和池奇榀的时候,虽然很不顺手,但是之所以不顺手,是因为他有两项优势,没有充分发挥出来。
一来就是,他都没有用隐身术,杀南宫锦标的时候,他才是四级灵仙,对方却是积年的九级,他的隐身有被对方察觉的可能。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隐身。
但是他现在五级了,被察觉的可能性就又降低不少。
而他跟池家那个九级斗的时候——他现在都不知道池奇榀的真名。当时他是坐等对方来犯,也就没有隐身。
若是真要发动隐身术,想杀九级灵仙,也没有想像的那么难,就像他最后杀南宫锦标,还是用了隐身术。
而他若能一开始隐身,另一大杀器红尘天罗,就可以派上用途了,跟那俩斗的时候,他都来不及使用红尘天罗,但是隐身了,他就有大把的时间祭起,还不虞对方逃跑。
有这两大杀器,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危险。
“现在倒也不着急,”南特笑着回答,“郑家最近遇到点事情,东莽的子弟全撤走了,如若不然,我也不能随便离开,他们再回来,我估摸怎么也要三四个月……对了,你联系得上庾无颜吗?”
陈太忠摇摇头,“他神出鬼没的,我哪里知道?”
他能理解南特和庾无颜那种友谊,至于说庾无颜可能活不过十年的事儿,还是不用说了。
南特喝一阵酒,又把陈太忠的“青胜雪”连喝几杯,然后站起身来,“好了,恶客做够了,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两位的良宵美景了。”
在王艳艳的眼中,微醺的南城主,还是有一点点可爱的。
“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儿?”陈太忠出声挽留,他是不习惯留客的,不过此刻他拥有这么大个院子,倒也不介意对方留宿一晚,“龙鳞城都关门了,听风镇也没什么好的住处。”
“随便找个树林就歇息了,”南特很随意地回答,竟然是有点不领情。
“我这儿也有树林,”陈太忠也很随意地回答,不过想一想,他还是意兴索然地一摆手,“随便你吧。”
“我要赶赴旺泉城,”南特笑一笑,但是他脸上的漠然,让他的笑容显得有点勉强,“过一段时间,是我母亲的忌日。”
陈太忠点点头,然后忍不住又问一句,“你是旺泉人?”
他有点好奇,旺泉并没有姓南的大家族,而他曾经听人说过,南城主出自一个显赫的家族。
“你不知道我家?”南特也很奇怪,然后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那家伙本来就不是个多嘴的……旺泉的城主,是我叔父。”
“旺泉城主……你姓南郭?”陈太忠眉头一扬,心里有点明白了,他在龙鳞城定居时间不短了,知道青州郡治的城主,名唤南郭俊荣。
南郭是折龙道里响当当的封号家族,家里不止一个玉仙,而且有在宗门的,也有在官府的,甚至家族里都有玉仙潜修。
南郭俊荣这一支,就在旺泉城扎根,人丁不旺但是战斗力不弱,据说还有中阶的天仙隐修,不过南郭城主手上有战兵,一般也很少使用家族战力。
再加上那里又是郡治,郡守虽然也是初阶天仙,但是大权在握,所以南郭家族在旺泉城里,不算特别地高调。
当然,也没人敢惹,郡守都不敢随便招惹——南郭城主背后,可是有强大的封号家族。
“家门不幸,出了我这样一个孽子,”南特很无所谓地笑一笑,“不过俊荣叔对我不错,你若有事,也可以找他……当然,能不找是最好的。”
“我还真有点事,”陈太忠想起了胡信喜担保的灵石,他原本是想提高一点修为再去要,不过眼下既然有门路,何必再等?“钝锁胡家差我点灵石,能帮着要一下吗?”
南特先是愣了一愣,然后才扬一下眉毛,“值得你开口……差多少?”
“二十五块极品灵石。”
“要来分一半,”南城主毫不含糊,马上喜眉笑眼地回答。
“还是我自己要吧,”陈太忠一听,果断摇头,然后他又想起个典故来,就刺激对方一下,“你这南郭家的人,居然有擅长音攻的朋友……真是奇哉怪也。”
“什么?”南特没听明白,眉头微微一皱,“我南郭家音攻怎么?”
“南郭应该都是不擅长音乐的吧?”陈太忠笑眯眯地发问。
“你胡说什么?”南特难得地生气了,他瞪着这坏笑的家伙,“我南郭家创始人,一曲凤舞九天,可引来凤凰助战,你说我南郭家不懂音乐?”
“听说过齐湣王吗?”陈太忠也不着恼,笑嘻嘻地发问。
“没有,”南特很干脆地摇摇头,“我已然不是南郭家人了,只是听不得你信口胡言。”
“齐宣王呢?”陈太忠又问一句,他一定要做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以恶心对方。
“还是没有,”南特继续摇头,然后他猛地一怔,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宣?家族倒是有祖训,起名不得为‘宣’……你什么意思?”
我擦,真是滥竽充数的故事?陈太忠听得也是一怔,好半天才干笑一声,“为什么起名不得为宣?”
“这我怎么知道?”南特白他一眼,“很多祖训,都是很莫名其妙的……你知道原因?”
“我知道的原因,恐怕你不想听,”陈太忠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回答。
“一看你这笑容,我就知道你憋着使坏呢,”南特哼一声,不过,他大抵还是抵挡不住那份好奇,尤其还是关于自己家族的事,“你说吧……不过要是太过分,你小心我揍你。”
“哦,我好害怕,”陈太忠笑着点点头,然后问一句,“可是你打得过我吗?”
“不说,我就走了,”南特当然知道,自己对上这货,怕是毫无胜算。
“这是我们地球界的一个故事,”陈太忠见他要走,少不得出声,他一来是为了损对方,同时也是在寻找,可能出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