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仙(陈风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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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聚灵阵,他也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将那玲珑小塔和红尘天罗祭练一番。
不祭练则已,一旦操作了,他才感觉到,这两件东西,还真不普通。
因为没有朋友和伴当,他不能实验这两件法器,也就不能确定其威力,但是那玲珑小塔,他用一半的仙气,也勉强是才能祭起,耗尽全身的仙气,也只是维持五六分钟。
那红尘天罗就更古怪了,他用十分之一的仙气,就可以轻松祭起,但是他使出百分之百的仙气,那张网还是那个样子——威力是否变大了许多,他真不知道。
总是要找个人试试手才好。
陈太忠想一想,找人不容易,倒不如去找荒兽。
不远处的蛇谷,就是个试手的好地方,不过那里的蛇是群居的,而且那么多蛇喷吐的毒液,让人防不胜防,尤其是,他想测试一下单体杀伤力。
要说那烈焰龟倒是个不错的目标,可是陈某人虽然自信,也没到了狂妄的地步,那可是九级荒兽,上次一口气就把他吹得飞了起来。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赤色谷地,比较合适练手,如果那两只铁甲虎还在,就是再好不过的目标了——他对自己丢掉的那条鹿腿,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而且那里离青石城较远,地面开阔,便于他晋阶。
陈太忠是个想到就做的性子,他收起聚灵阵盘,依着自己的记忆,在树林里穿梭着,冲着赤色谷地行去。
路上他也遇到了一些冒险者小队,不过他的神识较为强悍,通常在双方照面之前,他就加快身形,迂回着避开了。
也有那些经验丰富的游仙,发现了他的存在,双方的神识接触一下,就刻意保持彼此的距离——这荒郊野外的,谁都不缺警觉性。
树林比较影响行动,两天后的傍晚,陈太忠才来到赤色谷地,由于天色已晚,他也没去河边埋伏,而是放出须弥戒里的铜火锅,又丢几块木炭进去,自顾自地做起饭来。
这次吃饭,没有人前来打搅,吃完他又习惯性地打坐练气,不成想修炼一阵之后,浑身的仙灵之气逐渐变得不稳定,感觉有些失去控制。
这是要冲关五级了!陈太忠赶紧放弃了修炼,他还想用四级的实力,撼一下那两只铁甲虎——就算打不过,脱身绝对没问题。
脱身之后,他择地晋阶五级,再回来找这俩畜牲的麻烦。
仙界还真是好地方啊,不用聚灵阵,野外都能升级,陈太忠心里感慨,钻进一堆草丛里,施展敛息术之后,沉沉睡去。
这一夜,是他飞升以来,睡得最沉的一觉。
他在这些天里,除了做任务,就是修炼,难得好好地歇一歇——睡眠对仙人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但是他的精神很疲惫。
陈太忠是被一场雨唤醒的,就在天色即将放亮之际,居然窸窸窣窣地下起了小雨。
他起身之后,也懒得撑雨伞,就那么和衣站在草丛里,不多时,雨水将他浑身打得透湿,甚至隐约能看到,他的胸前,有两个微微凸起的小包。
这当然是那两个抢来的储物袋——想歪的人面壁去。
对原野上的荒兽来说,下雨不下雨没什么区别,陈太忠也是一样,这雨水能让他更好地融入自然中,不被人轻易地发现。
雷霆鹿也不受这雨的影响,在雨地里悠然地散步,半天之内,先后出现了四五个鹿群,最大的一群能有二十余只,因为下雨的缘故,它们倒是没有再去河边喝水。
陈太忠并没有埋伏在河边,他此来原本就不是为了猎鹿,对于这些鹿群,他也兴趣不大。
他只是想等那两只铁甲虎打猎成功,再上前挑衅,顺便抢夺猎物。
不成想,他等了足足一个上午,都没有看到那两只虎。
雨下得绵绵密密,一副永无止境的样子,陈太忠觉得身上有点凉意,摸出一瓶飞天茅台,一块烤好的冷鹿肉,蹲在雨地里吃喝起来。
吃到半中间,他猛地停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将吃食收起来,然后冷笑一声,“出来吧,鬼鬼祟祟的,是要干什么?”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人包围了,前后左右一共五人,神识都不是很强。
搁在平时,他能提前发现,但是此刻正在下雨,他又刻意地融于雨中,收敛了气势——就算那两只铁甲虎看到他,也不会觉得他有多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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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得意不可再往
正是因为如此,陈太忠没有注意到周遭有人包抄过来,也就是正前方那厮无意中泄露了一丝杀气出来,才被他感觉到了。
然后他打开神识,向四周一扫,就觉得有点棘手。
不过这几人的神识都是一般般,修为自然高不到哪里,也仅仅是棘手而已。
“小子,咱们又见面了,”一个家伙拨开草丛,用公鸭一般的嗓子发话。
这正是抢过陈太忠两次的少年,公鸭嗓子额头上的抬头纹,哪怕是在雨中,也能隔得老远看到。
其余四人也纷纷现身,没错,就是这帮人。
“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得意不可再往,”陈太忠眼睛一眯,笑了起来,“大雨天的来堵我,哥几个,咱们真的没完了……”
话音未落,他身子一侧,弯腰向草丛里电射而去。
“给我站住!”一个声音厉喝一声,数十根藤条激射而起,正是上次差点让陈太忠饮恨的法术,只不过此次的规模,比之上一次,大了不止一点半点——也许是下雨天的缘故。
陈太忠登时就被绑了一个结结实实。
“让你再跑,”公鸭嗓子走上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
这货下手不但重,而且阴损无比,一拳接一拳,都是最吃痛的地方,虽然比不上三十六截脉掌,也差不了很多,直打得陈太忠满地乱滚。
“行了卢四,这点力气省下吧,”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走了过来,他冷冷地发话,“要不是我抓住他,你能留下人?”
少年虽然在雨中,但是他的衣物半点未湿,雨滴打在他的身上,顺着一个诡异的曲线滑落到地面——很显然,少年的衣物并不简单。
“祝老三,你也不是没失过手,”公鸭嗓子很不服气地哼一声,“无非今天是下雨天,水生木而已……老大的法符才是杀手锏。”
“那是这小子命好,”又一个人接话,却是一个矮壮的少年走了过来,他右手的食中二指夹着一张法符,卖弄地抖着,两眼微微向天,傲慢无比地发话,“法符一出,命都没了。”
五个少年里,就数这位派头大,现在是下雨天,他头上有个圆盘状的东西,直径约有两米,上有五彩流光,贴着头顶不停地转动着,他的身上,自然是滴水皆无。
“那我不是要感谢你的不杀之恩?”陈太忠哈哈大笑着,他的身子沾满了泥浆,形象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矮壮少年故作成熟地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陈太忠,你的事儿发了。”
“哦?”陈太忠一听对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心里就是一凉,知道事情大了,但他还是要坚决地否认,“我不是陈太忠,你们认错人了。”
“是对是错,你自己清楚,”矮壮少年冷哼一声,下巴微微一扬,“搜他!”
面对被绑成一个粽子模样的人,抬头纹少年走上前,肆无忌惮地搜身,不多时,他摸出了两个储物袋,并且从中摸出了一块身份玉牌。
他输入仙气看一看,抬腿一脚,就将对方踹倒在泥水里,“尼玛……还不承认你是陈太忠?”
“这身份玉牌,是我捡的,”陈太忠一脸的泥浆,嘴里却还在否认。
然后他语气一转,“再说了,就算我是陈太忠,又犯什么错了?”
“周家全城通缉你,赏金一千灵,”矮壮少年得意洋洋地回答,“虽然这点钱我们不看在眼里,但也是份荣誉……你说对吧?”
“原来真是周家,”陈太忠轻声嘀咕一句,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蹊跷的是,周家的各个分支,也开出了自己的价码,一千灵到五千灵,”矮壮少年似笑非笑地发话,“我就特别奇怪,你……怎么这么值钱呢?”
“你问我,我去问谁?”陈太忠面无表情地反问一句。
“你要是实话实说,放你一马也不难,”矮壮少年冷冷地发话,然后声音微微提高一些,“但是你这么不识趣……老三,先砍了他的左腿。”
“没问题,”面色苍白的少年捏个法诀。
“真是给脸不要啊,”陈太忠觉得左腿上的藤蔓力道加大,说不得叹口气,缓缓站起身子来,身子一晃,就脱出了藤蔓的圈子。
然后他手一晃,手中就多了一把长枪,一抬手,冷冷地刺进苍白少年的喉咙。
待枪尖拔出来,血花四溅,那少年捂着喉咙,感觉到鲜血的喷涌,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身子晃一晃,指着陈太忠,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还是双膝一屈,身子软绵绵地倒在了泥水中。
不等其他四人有什么反应,陈太忠又一抬手,一道大网撒出,将矮壮少年和公鸭嗓子笼罩起来,“躺下吧。”
这两位还待挣扎,怎奈这大网一点不着力,又有一种隐隐的威压,制约得两人动弹不得,眼睁睁地被大网裹住。
剩下的两人,一人拎出一柄长刀,疯狂地冲向大网,另一人则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
陈太忠的长枪一挺,枪尖戳破了呆子的心脏,然后腰身一扭,手中大枪向仅剩的那一人扫去,枪头隐约指向对方的脖颈。
“你死定了,”那人疯狂地喊着,长刀向枪杆狠狠一斫,“城东梁家不会放过你!”
这人的力道奇大,长刀竟然将枪杆荡了出去。
陈太忠心里讶异,手上却不慢,燎原枪法使出,终于在第七招上,将此人开膛破肚。
“这货是个难斗的,”他嘀咕一句,然后走到大网前,看着网里的两个俘虏,笑眯眯地一抹脸上的雨水,然后将雨水甩掉,“这家伙是几级的?”
网里的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陈太忠一抬手,将枪尖指向抬头纹的胯间,面无表情地发话,“你刚才打我,打得很痛快,我就再问一句……你说不说。”
“我真不知道……啊,他是游仙六级,”公鸭嗓子本想坚持,但是在最后一刹那,他还是软了,“他是老大的家仆。”
合着那人是为这带头的家伙做保镖的,梁家在东城,也算个大户,家里修为最高的老祖宗,是游仙九级巅峰,没资格组建家族,但却是东城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原来是游仙六级,陈太忠心里明白了,对自己的实力也有了一个大致的定位,然后他又笑眯眯地发问,“周家通缉我,是为了什么事?”
“这我哪儿知道啊,”公鸭嗓子叫苦不迭,“我们还想问你一下,你手上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周家开出这么大的价码。”
“是想强抢吧?”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你们抢我……真的抢习惯了啊。”
“大哥,我道歉,我赔偿,十倍……哦不,百倍地赔偿,”公鸭嗓子语无伦次地发话,看那架势,只差跪下来磕头了。
“想都别想,你们差点要了我一条腿,”陈太忠淡淡地摇摇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刚才他是故意被缠住的,因为他感觉到了,使出缠绕术的少年,也不过是四级游仙,他觉得自己能扛得住,所以就试一下。
至不济,也就是被对方捉了,他寻个机会冲击到五级,那时自然可以脱身。
他只是想借自己被缚住的这个机会,将五人统统留下,这五人一开始站得比较分散。
然后他打算狮子大张嘴,冲对方要赎金——不能总是你们抢我,有条件了,我也是要抢你们的。
但是他真没想到,这些人是接了周家的悬赏来的,他心里的火腾地就上来了,储物袋都还回去了,这还没完了?家族的面子就那么重要?
接下来他又试探两句,想多掏出点情报,不成想那祝姓少年极其狠辣,没说几句话,就要断掉他一条腿,他再也无法按捺胸中的怒火,直接暴起伤人。
“可那是周家开的条件啊,死活不论,”公鸭嗓子高声叫着。
其实他是在说谎,周家开出的条件是:活人值一千灵,死人只值五百。
而已经死去的祝老三,也没想着就要弄死陈太忠——断一条腿,可也是活人。
公鸭嗓子不敢承认这个,只能选择混淆视听,多活一阵算一阵,留得小命在,就会有机会,“一百倍,我愿意出一百倍的价钱,补偿大哥你的损失……我家很有钱的。”
“你们成功地激怒我了,”陈太忠抬手一枪,枪尖划破了对方的喉咙。
然后他扭头看向仅剩的少年,微笑着发问,“他没什么要说的了……你呢?”
“我……”矮壮少年抖得像筛糠一般,他很想说两句软话,可是看到地上家仆的尸体,他还是无法张嘴,说出告饶的话。
抖了好一阵,他才耷拉着眼皮回答,“我家老祖有天机术……此事到此为止,可好?”
“周家到底为何通缉我?”陈太忠还是想弄明白这一点。
“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矮壮少年战战兢兢地回答。
下一刻,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太过不敬,于是又马上补充一句,“据说是血沙侯的意思,现在北域郑家,就有人住在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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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时不我待
“你确定?”陈太忠的眉头微微一皱——血沙侯,这不是幌子来的吗?
“我非常确定,”矮壮少年点点头,“我还见过郑家的一个九级游仙。”
陈太忠默然,好半天才一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顺手甩一下,然后淡淡地发话,“你给我提供这么重要的信息,按说我该放了你的。”
“您还有什么要求,只管提,”矮壮少年飞快地回答,小命重要,他必须尽快地拿出筹码,“我知道北域郑家有子弟在青石历练……”
“但是你们确实惹怒我了,”陈太忠灿烂地一笑,一抬手,将枪尖送进了少年的心脏。
这一场遭遇战,让他收获了五个储物袋,不过令他感到失望的是,这几个小家伙身上,总共也才三块中品灵石,以及两百余块下品灵石。
梁姓少年身上,倒是有一些丸药,以及两张法符,可见梁家还是有点底蕴。
少年头上顶着的圆盘,也是个低阶法器,但是似乎只能挡一挡雨——真是败家。
陈太忠大概地盘点了一下收获,一转身就冲向谷地身处,“时不我待……必须晋阶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半个小时左右,那据说是六级的游仙,身子一颤,居然慢慢地有了呼吸——按说此人的心脏都已经戳破,怎么都救不回来的。
事实上,这也是梁家的不传之秘“悬命术”,在必死无疑之际,保留百会一点真灵,以及丹田一口气,就有获救的希望。
当然,这个希望也是极其渺茫的,很多时候,梁家用此术传递凶手信息——所谓梁家老祖的天机术,不过是故弄玄虚。
然而这个术法,矮壮少年这主支嫡系不会用,反倒是家仆会用,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其实也很简单——这是高阶术法,七级以上才能习练。
没错,这家仆并不是公鸭嗓子说的六级,而是实打实的七级,不过此人等闲很少外出,旁人不知情,梁家也有意隐瞒实力。
此刻这帮小家伙出来缉拿陈太忠,梁家的大人可是很清楚,那家伙不是很好惹,于是派了他前来保护——能不能捉到人,那是在其次,关键是要保护好未来的家主。
家仆醒转之后,也就剩下一口气了,说不得咬牙在地上写一行字,“杀人者陈太忠。”
然而悲催的是,天上在下雨,他写在沙土上的字,没多久就被雨水冲掉了,而他的储物袋,也被别人拿走了。
家仆想一想,最终是撕下一块衣襟,蘸着心头的鲜血,咬牙写上“陈太忠”三字,然后压在身下。
又等了一等,周遭依旧无人,他实在无法再等下去了,于是喷出最后一口精血,四肢砰然炸开,爆炸出的血气,有若狼烟一般直冲云霄,在雨中久久不肯散去。
恰好,十几里地之外,有梁家的人在活动,领队的是梁家长老梁明心,梁家的三个八级游仙之一。
梁长老出来,也是要拿陈太忠,要说梁家两个游仙九级,三个八级,未必看得上这一千灵石,但是梁家知道,做好此事,能交好周家,甚至能交好北域郑家。
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大家都很好奇,陈太忠到底对郑家做了什么?
郑家不肯解释,别人也没胆子问,但是既然有了好奇心,就少不得要有点小动作,梁家也撒了人出去,想要探知点究竟。
梁明心看到不远处的“精血狼烟”,想也不想就放出一道焰讯,砰然在雨中炸响。
然后他大喝一声,“族中子弟遇袭,战斗队形出击!”
散落在四周的十七八个梁家子弟,闻言登时奔了回来,组成一个队形,直奔赤色谷地。
事实上,会精血示警的,并不止梁家,但是梁明心知道,未来的家主就在那一块,而且他率队过去,其实……只是需要一个涉足的理由。
果不其然,等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三拨人马在那里了,其中一支还是三大家之一的褚家。
还有一支,是一个小家族祝家,两边正在激烈地交涉——祝家长房的三公子死在了此地。
一听说祝老三死了,梁明心登时就按捺不住了——这几个小混蛋是在一起玩的,他冷哼一声,“精血示警的,是我梁家吧?”
“示警的是我褚家死士,”褚家的人傲然回答,他们这一支队伍,恰恰是褚家九公子褚行云带队,想那褚家九公子,虽然是游仙六级,却是连周家五公子周青衮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的。
对上这种杂牌的家族,褚行云更是这样了,豪强面目一览无遗,他似笑非笑地发问,“梁明心你有异议?”
“行云少爷说笑了,”梁明心讪笑着回答,“我家这边有气血感应……咱们一起看一看吧。”
精血示警,不少人都会,但是有气血感应的才是正主,他这句话,是想告诉对面的褚家,示警的真是我家人,你褚家不能太过分。
褚行云有心不允,但是说话间,又有一支冒险队赶来,带队人的修为,连他都看不透——起码是游仙高阶。
于是他笑着点点头,“那么,大家资源共享好了。”
事实上,没什么可以共享的资源,大家只是在梁家示警人身上,找到了一块血染的衣襟,雨水将大部分血渍冲散,只留下两个模糊不清的字——“东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