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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狂仙(陈风笑)-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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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这么说,那就算了,”陈太忠摇摇头,冷笑一声,“我可是说过的,周家再出灵仙,族诛,行了……你可以走了。”

“你不是这样吧?”南特走进雨棚,大喇喇地往一块石头上一坐,抬手冲外面招一下,“南希,过来见过你陈叔叔!”

话音刚落,外面旋风一般刮进来一个红衣女子,眉宇间隐约跟南特有点相像,而她双颊上,还带着点似曾相识的婴儿肥,这又让陈太忠想起,一个小女孩儿曾经对着他大哭大喊。

“什么陈叔叔,他年纪还没有我大!”红衣女子哼了一声,“他飞升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六岁了。”

“修为不错,”陈太忠看她一眼,心里倒是有几分赞许,这南希四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还跟个孩子似的,尤其难得的是,她也是九级游仙的修为了。

不过,对于这个自己曾经做过鼠粮任务的主顾,他没有兴趣说更多,而是侧头看南特一眼,“你也别跟我扯来扯去,我就一句话,周家的事,你要是不给我个交待,我就给你个交待。”

“啧啧,这是怎么闹的?”南特苦恼地一皱眉,他确实是想先说点别的,然后再介入这个话题,哪曾想,陈太忠根本不给他这个迂回的机会。

于是他叹口气,“这个消息,我现在还没有落实清楚……先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

“呵呵,”陈太忠轻笑一声,点点头,“没问题,我还会给你大把的时间,好调查周家的灭门凶手。”

南特听得就是一怔,然后脸就拉了下来,“我的子民,谁想灭门……先过我这一关。”

“那我这个侄女儿就可惜了,”陈太忠看向南希,无奈地摇摇头,一脸的悲悯,“她这算不算是少年丧父呢?我看不算……庾无颜的儿子我能照顾,她就不用我照顾了。”

“你想杀我父亲?”南希听得登时恼了,杏眼圆睁,“你最好搞清楚,我们都姓南郭,而不是姓南!”

“星砂南郭吗?不过就是有几个真人罢了,”陈太忠撇一撇嘴,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不给我面子的,我也不会给他们面子,你老爹说话不算话,还敢跟我耍横……不是上杆子找死吗?”

“你是一定不给我面子了?”南特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脸很大吗?”陈太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你南郭家的真人来了,我照样不给面子,不信你就试一试。”

南特怔了好一阵,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太忠的血性不减当年,不改草莽本色,真的是可喜可贺。”

草莽本色吗?陈太忠待理不待理地回答一句,“无非说我是乡下人嘛,趁着还笑得出声,多笑几声吧,顺便把南希的未来发展,提前规划一下。”

对于这阴损的威胁,南特浑然没放在心上,而是轻叹一声,“你知道周培元是怎么跑进龙门派的吗?”

“我何必知道?”陈太忠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知道南特这厮看着邋遢粗犷,不像个有心计的,但其实花花点子极多,而他也确实无意追究那些枝节末梢——周培元如何进的龙门派,这很重要吗?

正经是他要顺手反击一记,“你不是到现在还不能确定周培元的事吗?”

南特干笑一声,这厮的脸皮其实很厚,一点都没有谎话被戳穿的尴尬,反倒义正言辞地发话,“其实我跟龙门派交涉过,希望他们交出周培元来。”

陈太忠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他:小样儿,你编……你使劲编!

“你这是什么眼神!”南特明显地愤怒了,他挥舞着拳头,大声地嚷嚷,“我真的交涉了,而且以为他们会给这个面子,但是……周家拿出了洄水边的一座密库!”

第七百四十二章议定

洄水边的密库?陈太忠此刻的神情,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了。

“我本来不想跟你说的,”南特气呼呼地回答,“事实上,我并不知道龙门派为什么拒绝我,很久之后,才通过一个偶然的情况得知,当初周家、陶家和褚家,曾经共同发现了一座密库!”

“啊?”陈太忠的嘴巴张得老大,你确定那密库是三家发现的?

在哥们儿的印象中,没周家什么事儿啊,明明是褚家和陶家联合发现的。

难道你说的,是另外一个密库不成?

“周家有数的知情人,被你杀了一个精光,”南特继续侃侃而谈,“但是这周培元虽不知道地点,却知道有这回事,所以他将消息献给了龙门派,换得龙门派的庇护。”

陈太忠眼中的嘲弄之色,越发地明显了。

南特见状大怒,“你再这副表情的话,我没办法跟你沟通了,我南某人从来不骗人!”

“你从不骗人?”陈太忠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密库的消息,属于善意的谎言,”南特理直气壮地回答,“你这厮行事太肆无忌惮,青石城再乱不起了。”

“一个不确定的密库的消息,就能让龙门派出面保人?”陈太忠好容易才收起笑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南特,你小看我的智商也就算了,总不能小看龙门派上下的智商吧?”

南特怪怪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哼一声。淡淡地发话。“那段时间。褚家和陶家接连失踪了几个高阶游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的声音并不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出,竟然有几分震撼的感觉。

这样也行?陈太忠听得登时就愣住了,最后才缓缓地摇摇头。

这个回答虽然有点匪夷所思,却是完美地诠释了因果:周家猜到褚家和陶家有什么收获,但是并不确定,于是周培元在晋阶灵仙之际。以此为护身的理由,托庇在龙门派下。

至于说这个密库是两家共同发现的,还是三家发现的,对龙门派来说重要吗?一点也不重要,在对褚家和陶家的人搜魂之后,他们正好以此为借口,得到密库。

他叹一口气,“南特,这就是你保一方平安的承诺?真有本事,你去龙门派抓杀人凶手啊。”

“我没证据!”南特狠狠地瞪他一眼。“要有证据,你以为我不敢?”

“哈哈。”陈太忠又笑了起来,“对上我这种散修,你就是自由心证,有没有证据都是先抓了再说,对上龙门派,该自由心证的时候,你倒说起证据来了?我呸!你就是个懦夫!”

南特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他嘴巴动一动,最后还是黯然长叹一声,抓起腰边的酒葫芦,打开狠狠地灌了起来。

猛猛地喝了几口之后,他才长长地打个酒嗝,哈地笑了一声,又缓缓地点点头,“没错,我就是懦夫,庾无颜这么说我,你也这么说我,但是……我的苦,谁又知道?”

最后四个字,他是吼出来的。

“行了,人生如戏,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装的,”陈太忠不为所动,“这个周培元后天之前不死,我必灭掉周家。”

“这个我帮不上你,”南特摇摇头,“我用不追究他,换来了龙门派不再对青石城修者下手,我已经尽力了。”

“也不用你多事,”陈太忠哼一声,他有点腻歪南特瞻前顾后的黏糊劲儿,“我已经托晨风堡的人带话了,龙门派最迟后天,交出周培元的人头。”

“他们都要搜到晨风堡的地界了吗?”南特愕然,然后他哈地一声笑了起来,一副怪怪的样子,“那可触到你的逆鳞了。”

陈太忠懒得看他这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只是很不屑地哼一声,“若是他们交不来人头,苦恼的绝对不会仅仅是龙门派。”

“我都跟你解释了我的苦衷,”南特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不是没把你的叮嘱放在心上,实在是事情超出了我的能力,我有我要守护的人!”

“狗屁!”陈太忠很不屑地哼一声,“你欺负我们散修的时候,从来不讲道理,对上宗派就束手束脚,心比天高胆小如鼠,用我们地球界的话来说……你的人生,注定是一场悲剧。”

“那就悲剧吧,”南特无所谓地扬一扬眉毛,又抬起手来灌酒。

咚咚地灌了几口之后,他抬眼看向雨棚外细密的雨丝,目光茫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三天的中午,晨风堡有了消息。

虽然陈太忠强调了,只要龙门派没有骂得他太狠,就不用反馈信息了——他只需要知道,有没有人头送来即可,但是晨风堡城主又是亲自前来。

温曾亮的态度确实端正得很,他向陈太忠细细地讲述了联系的经过。

第一次联系,是由他手下人传达的,龙门派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不得不亲自走一趟,阻止已经搜索到义民墓附近的龙门派弟子,将散修之怒的要求重新强调一次。

城主亲自出面,效果还是不错的,龙门派的弟子停止了搜索行动,并且集体撤回了洄水的另一侧,显然是不想激怒陈太忠。

不过对陈太忠的要求,带队的龙门派天仙也表示出了明显的不屑,他公然声称,“我们派里的弟子,该不该处理,该怎么处理……还轮不到一个散修来指手画脚。”

温曾亮一听这不是个事儿啊,赶紧来找陈太忠汇报——他们停止搜索了,不代表将来不会卷土重来,到时候陈太忠已经离开,压力就又搁在晨风堡身上了。

“真是上杆子找死,我哪里有那些外国时间跟他们耗?”陈太忠一听就怒了,“等今天结束,他们若是再不送来人头,我要他们好看!”

因为恢复了地球界散修的身份,他嘴里冒出的一些奇怪词语,也很轻易地被人接受了。

“打上门去吗?似乎有点不妥,”温曾亮很认真地建议,“龙门派主修水系术法,上门黑水门也有不俗的水系术法,又身处大湖之畔,据说水中还有剧毒,护山大阵极为凶险。”

“凶险?剧毒?”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你再凶险的护山大阵,不过是称派宗门的,能强到哪里去?正经是……贸然攻打一个称派宗门,要考虑舆论压力。

有幽冥界这个大敌当前,他堵百药谷的山门或者不算什么,但是直接攻打龙门派的山门,真的容易引发上门甚至上宗的干涉。

“你是不是觉得,去幽冥界征战,能赦免所有的事情?”南特在大石头上翻个身,醉醺醺地发问。

这几天,南城主也是吃住在这里,这个人似乎带有一种不自虐不舒服的情结,有椅子不坐要坐石头,喝多了就躺在石头上睡觉——而且这石头有半边还在雨棚外。

“我怎么觉得,是我的事儿,”陈太忠很不屑地回答,“总好过你这个什么也不做的懦夫。”

“不许对我父亲这么说话!”南希怒视着他。

因为南城主在这里长住,他的护卫和女儿也留下来照顾他,不过他们是在旁边搭了帐篷,这几天阴雨不断,一般也就躲在帐篷里。

不过也没有人招呼南城主进帐篷睡觉,可见他的怪癖,周围的人都习以为常了。

“呵呵,”南特轻笑一声,果然是不虐不舒服斯基,他根本不计较陈太忠的嘲笑,而是醉醺醺地回答,“你跟庾无颜一样啊,莽汉一个,我是懦夫又怎么样?他死了,我还活着。”

“行尸走肉而已,真以为我会羡慕你?”陈太忠不屑地笑一声,“乌龟寿万年,我会羡慕他们吗?”

“哦,原来是温堡主驾到,”南特睁开眼睛,看到了温曾亮,大着舌头打个招呼,“一向少见……陈太忠,想不想听一听我这个乌龟的建议呢?”

“你?”陈太忠看他一眼,“还是少说两句吧,我怕我忍不住说出更难听的。”

“你上门寻衅,是授人以柄,”南特慢悠悠坐起来,打着哈欠发话,“龙门派不敢主动挑衅你,就是等着你冲动,你要冲动,就落入他们的算计了。”

“南城主这话有理,”温城主点点头,他的修为虽然高于南城主,但是南城主的腰板太硬实,身后有封号家族,所以两人一直还是相互比较敬重的。

陈太忠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么冲动不好,但他就是看不惯南特行事,于是冷冷地回答,“我气修修的就是胸中一口不平之气,南城主这种能活万年的眼光,我学不来。”

“匹夫之勇啊,”南特叹口气,“不行,我不能坐视你胡来,这样……你有隐身术在身,悄悄捉一些龙门派甚至黑水门的人,岂不是更好?”

“此言大善,”温曾亮忙不迭地点头,“陈上人,到时他们问到你,你只做不知就好。”

陈太忠其实也喜欢玩小花招,一听这建议就挺高兴,尤其是对方吃了亏,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所以他也顾不得跟南特抬杠了,“但是……不要紧的人物,恐怕不会让他们感到疼吧?”

“这个好说,”南特和温曾亮齐齐地回答。

第七百四十三章伏击

说到底,南特和温曾亮都是官府体系的人,对于算计宗门体系中人,毫无心理压力。

南特是早有准备,他直接指出,这个寻觅密库的事,虽然是龙门派在操作,但是身后有黑水门大长老邢鸿稍的影子。

龙门派在搜索密库的时候,有个黑水门的高阶天仙在盯着,虽然并不常出现,但是大多人都知道,这不是龙门派单独的行为。

若非如此,郡守府也不会要求晨风堡克制了,对上称派宗门和称门宗派,性质大不一样。

而这高阶天仙,就是邢鸿稍的得意弟子,若说邢长老对此一无所知,可能吗?

“邢长老的行踪,我可代为你打听,”南特也不顾温曾亮在一边,而是挑衅一般地看着陈太忠,“他可是五级玉仙,你拿得下吗?”

“嗤,”一直没发话的老易闻言,忍不住哼一声——我们三个加在一起,拿不下一个五级玉仙,那真的该撞死了。

南特也知道东易名的战力,看她一眼之后,大着舌头表示,“要活的,死了的话,你就被动了。”

“麻晓晨的消息,交给我了,”温曾亮闻言,也果断地发话,“九级天仙,对陈上人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麻晓晨是龙门派的执掌,也是派里最顶尖的战力,这种修为出任执掌的很少,因为他差一步就可以悟真的,不过龙门派的情况比较特殊,除了老执掌和太上长老。剩下的两个天仙,都是他的师兄弟,没有差了辈分。

要说起来。麻执掌基本也是放手不管事的,大多时候在静修,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位面大战的事,才结束静修出来主事。

温曾亮其实能确定,麻晓晨应该和此事无关,但是这人是最好的靶子,拿下此人。整个龙门派都要震动。

“那就麻烦两位了,”陈太忠闻言点点头,呲牙咧嘴地发话。“真希望他们不要自误。”

“那周家的事呢?”得,南特又绕回来了。

“呵呵,”陈太忠轻笑一声,两位城主的变通手段。给他提供了很好的思路。他也就懒得再跟南特纠缠,“只要我杀了周培元,周家……自然有人对付。”

南特虽然喝得醉醺醺的,脑瓜却是一点都不慢,“你是说褚家和陶家?”

“这是你猜的,我可没这么说,”陈太忠干笑一声,心说你整天跟我装疯卖傻。不好好说话,哥们儿也学你一次。

“我会制止他们的。”南特冷冷一哼,他好歹是青石城的城主,对辖区内的家族,还是很有些把握的。

“切,”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周培元一死,褚家和陶家受得了这口气才怪!

那密库原本就是这两家发现的,跟周家没什么关系,周培元靠着捕风捉影的消息,慷他人之慨不说,还害得这两家损失不少高阶游仙。

周家一旦没了龙门派这个靠山,可以想像得到,那两家会如何报复。

就算南特出面威胁,会带给他们不小的压力,但是陈某人也可以暗中支持不是?

南城主听到了陈太忠不屑的哼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再说话。

直到第二天,龙门派依旧没有将人头送来,这就是说,已经过了最后通牒的期限……

邢鸿稍最近是比较忙的,除了准备位面大战,还有一系列的琐碎事情。

这天,伏海侯林家庆贺世子悟真,大宴宾客,请柬也发到了黑水门,邢长老不得不前往贺喜——因为伏海侯说了,到时他还要宾客们做个见证,世子已经可以挑起侯爵府的大梁。

届时,伏海侯会拿出申请袭爵的奏章,要大家帮忙留个姓名。

邢鸿稍对这种行为,很是有点不屑,按风黄界规矩,老侯爵不死,新侯爵怎么能就位?

所以林家这样的行为,其实是为了保证世子不出征幽冥界——征召令一下,谁家有几个天仙玉仙,都得乖乖地报上来。

若是敢隐瞒的,一旦被发现,就是大罪。

以伏海侯世子的身份,隐瞒一两个阶位的修为是做得到的,但是不能说世子没修为——要不然,将来怎么承袭爵位?

有了修为,就有了相应的征召范围,该你上的时候,你得上!

但是世子一旦承袭了爵位,这就有了不出征的理由。

非到紧要关头,官府认定体系中的头号人物,可以避免上战场——否则头号人物一旦出了意外,内部很可能发生争权夺利的行为,内讧一起,体系有崩溃的危险。

这就是老侯爷在为自己的后代争取保险——大不了我上战场,我家有希望的后人,得留在家里,保障家族的后续利益。

类似事件,最近频频地在东莽甚至五大域发生,风黄界经历的位面大战不是一次两次了,类似的惨痛事件也很多,各家也有了规避危险的共同认识。

邢鸿稍也是见怪不怪了,左右是侯爵府的诚意十足,他也不介意在奏章上签个名字,确认伏海侯世子真的有了玉仙的修为——这东西又做不得假。

反正这爵位承袭能不能批下来,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伏海侯大宴宾客九天,但是邢鸿稍只待了三天,然后就起身告辞,

与他同行离开的,还有个封号家族的长老,盘龙杨家的杨晓阳,二级玉仙。

两人放出身形,一边赶路一边聊着,邢长老很不屑地表示,“这林听涛修为虚浮,怕是再无突破一级玉仙的可能,伏海侯此举,殊为不智。”

“也许世子别有机缘,也不无可能,”杨晓阳笑着回答,“林听涛少年天才的名头,无人不知,也是他后母压制得他太厉害,伏海侯心里有数,若是此刻不争,偌大家业就便宜了别人,以其后母的皇族身份,送他入幽冥界征战,真的太简单了。”

“他现在也一样危险,”邢长老撇一撇嘴,“只是乞求承袭爵位,能不能如愿,那还两说,别是他被送进征战幽冥的真人行列,那可是弄巧成拙。”

“伏海侯想必还会争取吧,”杨晓阳笑着回答,“终是别人的家事,咱们何必……呃!”

他话说到一半,身子就向下掉去,邢鸿稍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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