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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狂仙(陈风笑)-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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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看,陈某人跟西疆官府,基本上可以说,是没什么恩怨的,他固然跟皇族不对付,但是西疆这边,还真没什么官府势力骚扰到他。

也就是说,他若肯放下那点虚名,收获实利还是很简单的。

这可就让陈太忠为难了,他好名胜于好利,但是他放弃了利益,反倒是让某些他看不起的家伙得利,这让他心里分外地不平衡。

没准那些家伙,到时候还会在暗地里笑话,我是个傻瓜吧?

佤真人见他半天不说话,只当他是碍于面子,于是笑着出声,“你若有意,我可以代你联络西疆官府,你无须出面沟通,也省得坏了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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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章摇摆不定

陈太忠心里纵然有千般算计,闻听此言也忍不住一笑,“呵呵,你出面的话,力道有点小吧?”

这不是置疑对方联系不上官府——事实上,佤青庞说得出这些,就绝对联系得上官府。

敢劝说他陈某人放水,并且做出承诺,联络人的级别都不会太低。

陈太忠说的力道小,是佤真人做为中间人,不足以承担他的全部信任。

不是信不过这个人,是信不过他的实力——你若答应我好好的,事毕之后兑现不了,而你的实力,制约不了西疆,也不能给我一个交待,到时候我岂不是白输了?

陈某人难得主动输一场,这种非常败坏名声的事情,若是他得不到足够的回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说句难听话,杀绝佤家上下老小,也难洗那份耻辱。

佤青庞当然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不过他原本就是为打抱不平而来,自是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我只是考虑你亲自出面,难免尴尬,信不过我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

陈太忠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摇摇头,“倒也不是信不过你,实在是……我这人不习惯输,输了还得不到大量回报,划不来。”

“不习惯输最好了,正好借此狮子大张嘴,由不得他们不答应,”佤青庞听得眼睛就是一亮,这厮真的是有点做买卖的天才。

下一刻,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实力。实在不足以令陈太忠寄托这份信任。于是颓然地叹口气。又摇摇头,“这样吧,你若有意,我可以帮你撮合一下,条件你们谈。”

他没说自己能得到什么,不过很显然,撮合成功一桩大买卖,双方都不会亏待了他。

“嗯。”陈太忠听到这条件,忍不住就又开始犹豫了,但是最后,他还是迟疑地表示,“这种事,我真没做过,你容我好好想一想。”

佤真人深深地看他一眼,默默地点点头,“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但是……时间也不多了。”

“我明白。”陈太忠不耐烦地一摆手,撵走了对方。

此刻他的心里真的很乱。以输掉战斗获得巨大利润,这种事,以前他从来没做过——太跌份儿了,他甚至都没考虑过这种可能,现在真的是令他困惑。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飘来一朵青云,却是一名青色服饰的真意宗女弟子,来到了他的面前,她手执一瓯清泉,笑着发话,“陈真人可是要喝茶?简真人嘱我侍奉好您。”

这女性天仙,正是前两日为他冲泡茶水之人,陈太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嗯。”

冲泡好茶水之后,她看他一眼,笑吟吟地发话,“您……还有别的需求吗?”

“嗯?”陈太忠抬眼看她一眼,看到对方流转的眼波,就想到了别的需求是指什么。

他是练童子功的,对易萱也有不破功的承诺,倒是没生出什么绮念,但是,他忍不住就想起初入浩然派之时,别院中的女弟子,也是这般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

原因无他,技不如人耳。

念及此处,他的心里忍不住一揪:哥们儿好歹是浩然宗第十四任宗主,而浩然派也是宗中苗裔,为了个人的些许名声,放弃增强宗门底蕴的机会,真的……好吗?

他心不在焉地一摆手,语气也出气地柔和,“与你无关,退下吧。”

女天仙却是没有退下,她犹豫一下,低声发话,“真人若有烦恼,何不找简真人一试?”

“嗯?”陈太忠又抬起头来,深深地看她一眼。

女天仙却是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也正正地迎了上来。

“呵呵,”陈太忠笑了起来,他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你通知他来,还是我去寻他?”

真意宗将诸真人留在这里,并没有限制出入的意思,他们只是希望真人们在参加赌斗之前,能有个相对清净的地方,调整一下状态——这里等闲不许外人进入是真的。

不过随着日期临近,其他真人都不怎么出去了。

而陈太忠来得晚不说,在真意宗也没啥朋友,唯一能说上几句话的马疯子,却是在帮他看守浩然派的地盘,所以他也没有出去的打算。

女天仙被他笑得脸色微微一变,不过最终,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您若出去,我可为真人带路,若是不欲走动,我也可以秉明简真人。”

陈太忠想一想,微微颔首,“那你就跟简真人说一声吧。”

简真人来得很快,女天仙放出通讯鹤之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就飞了过来,落地之后,他笑着点点头,“陈真人有事?”

陈太忠沉吟一下,出声发问,“猛地想起,我对对手的情况不太熟悉,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我可能迎战什么人?”

简真人怔怔地看着他,迟疑了约莫四五息,一抬手,放出一股氤氲之气,笼罩在两人身边,然后才笑着发话,“陈真人想问的,恐怕未必是对手情况吧?”

陈太忠感受一下这股氤氲之气,发现有阻断感知的效果,于是就笑了起来,“那你觉得,我想问什么呢?”

“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简真人一摊双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我猜得到,你问这些,是先为自己输掉赌斗……做铺垫吧?”

咦?陈太忠闻言,心里一时间大奇,不过他脸上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发问,“简真人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这很难猜吗?”简真人反问一句,“以你力战女杀神的实力,怕是眼角都扫不到中阶真人,竟然猛地问我对手情况,你的骄傲不允许你这么做。”

“呵呵,”陈太忠笑了起来,这个马屁拍得他非常舒爽,不过他还是象征性地否认了一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狂妄,也可能会输。”

简真人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恐怕不是可能会输,而是你愿意不愿意输吧?”

“呵呵,”陈太忠听得又笑,这次,他就没有否认的意思了,心说你也知道薄待了我,那么就识相点,不要逼我去做那尴尬的事,大家都不好。

简真人深吸一口气,缓缓发话,“我也知道你是痛快人,咱们也不拐弯抹角了……是不是佤青庞撺掇了你什么?”

原来……佤青庞在对方眼里,是挂了号的?陈太忠的眉头微微一皱,一时间有点明白,为什么佤真人才离开自己,那负责服侍的女天仙,就主动走过来冲茶。

隔着淡淡的氤氲之气,他下意识地看那女天仙一眼,那女天仙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注意,冲着他甜甜一笑,眼波还有微微的流转。

他收回目光,淡淡地回答,“你觉得他会撺掇我什么呢?”

陈某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地说话,眼下如此反问,证明他已经积聚了相当的怒火。

简真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终于不再是一张橡皮脸,而是勉力挤出一个笑容,“我真不知道他会撺掇你什么,不过我能确定,他会影响你的心情。”

陈太忠嘿然不语。

简真人等了一等,见他没有反应,苦恼地叹口气,“好吧,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陈太忠缓缓地摇头,“我已经答应他了,不会把他说的话传出去。”

“我去,”简真人低声嘟囔一句,看起来有点沮丧,过了一阵,他才强打精神,“这样吧,我真意宗要如何做,你才能保证赌斗的胜利?”

“胜利?这我没办法保证,”陈太忠哼一声,他既然有放水的打算,那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把话说满,“只能努力。”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简真人明显地着急了,“你能不能赢,咱们都清楚得很,对付中阶真人,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难度,我现在是很有诚意地问你……你想得到什么?”

“得到跟别人一样的待遇,嫡系待遇,”陈太忠慢吞吞地回答,“他们能得到什么,我就要得到什么,这要求不过分吧?”

“我对你的态度也不错了吧?”简真人真是急了,滔滔不绝地发话。

“你的话,我完全不懂……你浩然派能获得地盘,别的门派没这待遇,你想要见真丹,我给不了你,但是我能保证,宗里不会插手闻道谷,也不会干涉你放电影。”

闻道谷和放电影,原本是浩然派自己的事,但是随着影响越来越大,真意宗的插手,也是必然的——此前是为了应对位面大战,顾不上管,战争结束之后,肯定要有所变化。

区别只是在于插手的力度,以及参与的方式。

在简真人看来,能承诺继续无视闻道谷和放电影,也算体现宗中的诚意了。

所以他非常奇怪,“我到底还需要做些什么,你才能保证胜利?”

陈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我要的是嫡系的待遇,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不说明白,我怎么能清楚?”简真人的声音略略地高了一点,他又是气愤,又有点无奈,“下派客卿和本宗真传弟子,待遇不同的地方太多了……你说得出来,我才能帮忙,对吧?”

第一千零五章难辨(求月票)

简真人的咄咄逼人,让陈太忠为难了,他已经答应佤青庞,不说出对方的消息,可是眼见简真人这么着急,似乎也有解决问题的诚意——哥们儿该不该点出来呢?

想一想之后,他换了一种说法,“算了,有些东西,我也懒得计较,这样吧,我退而求其次,我赢来的资源,我浩然派要参与分成。”

“你说什么?”简真人闻言,忍不住就高叫了起来,眼睛快瞪出了眼眶子,“你管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叫做退而求其次?那你不退的话,想要什么呢?”

陈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本来的要求……我答应了,不能说。”

“我就是想知道,你能过分到哪一步,”简真人气得伸出手指,冲他指一指,身子都气得哆嗦了起来,“陈真人,就算你的赌斗比较重要,但是狮子大张嘴,不是你这样张的!”

“我这只是要求一个嫡系弟子的待遇嘛,”陈太忠慢条斯理地回答,眼见对方确实很气愤,他也懒得计较对方的冒犯,“我只求分成,又没求的别的。”

简真人的鼻子都快气歪了,“谁告诉你说,嫡系弟子就有资格要求分成了?”

陈太忠的眉头微微一皱,“这个事儿你别问我,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我心里没数!”简真人的眼睛瞪得老大,没好气地回答,“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一开始你不是就知道,不可能分成吗?”

哥们儿真是不能把原话告诉你啊,陈太忠心里也有点无奈。不过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他也不可能退缩了。“我现在改主意了……可以吧?”

“你怎么能这样呢?”简真人气得鼻子和嘴巴皱做了一团,“我不知道佤青庞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可以明确表示,你的要求,不会被采纳的。”

陈太忠耸一耸肩膀,“不采纳也无所谓,我就是随口一提。”

他无所谓,但是简真人不能无所谓啊——你打斗的时候放一放水。输了也就输了,但是真意宗的损失,会很惨重啊。

以前话没说开,不存在这个问题,现在都讨价还价到这个地步了,他心里非常确定,自己真敢不当回事的话,陈真人只会更不当回事。

说来说去,是真意宗的弟子,不能独挡一面。必须要倚仗下门和下派的真人,才能保障夺取资源的成功率。

唉。还是弟子不争气啊,简真人的懊恼和无奈,直接写在了脸上,“陈真人,你这要求真的太过分了,宗中真没这个惯例……佤青庞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惯例,不代表没有先例,陈太忠听得很明白,他满不在乎地笑一笑,“你想知道他说了什么,你可以去问他啊,何必让我破坏承诺?”

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说,就算出卖了佤青庞,事实上,佤真人来跟他聊天的时候,就被宗中弟子看在了眼里,那厮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才对。

正经是他一口咬着不说,算是很好地完成了承诺。

“我要合适问他,早就去问了,”简真人气得哼一声,“这厮的家族,官府和宗门两边倒,偏偏宗中还不少故旧,这种敏感时候,我们不愿意多事……回头早晚有他好看的。”

陈太忠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却是明白了:怪不得佤青庞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蛊惑自己,原来真是有点底气,那么,那厮所说的撮合官府,想必也是有门路的。

简真人气得直哼哼,却还没别的法子,他急促地喘了好一阵,才出声问一句,“他有没有给你撮合官府的意思?”

陈太忠看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就知道,这厮为了赚灵石,真是没下限了,”简真人气得又冷哼一声,他也不需要对方的明确回答,“真是混蛋,他这么做,对得起陨落的佤护法吗?”

陈太忠并不接他的话,他能说什么呢?

简真人抱怨一阵,又看他一眼,“陈真人,你的要求太令人为难,说实话真没这个惯例。”

“唔,”陈太忠点点头,倒是很好说话的样子,“没有就算了。”

简真人眼珠转一转,“那你……换个条件成不?”

“不用换了,我这人很好说话的,只是随便一问,”陈太忠笑眯眯地摇摇头,心说没有惯例,可以有先例啊,跟我玩这种小花招?

简真人哪里敢相信他的“随便一问”?忍不住哀嚎一声,“真没有啊。”

“嗯,”陈太忠点点头,心道话说到这个地步,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他也看出来了,此刻正是勒索真意宗的好时机,此前他没有琢磨过,现在天大的竹杠摆在自家的面前,真是不敲白不敲。

简真人气得脸色通红,可偏偏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好半天之后,他才眼睛一亮,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太忠……陈真人,佤青庞可是跟那胡家的小子,关系好得很,胡真人那天对你极其不敬,你忍得下这口气?”

“神马?”陈太忠听得直接晕菜,“他俩关系很好?”

佤真人说的什么看不过眼——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然很好了,”简真人见他如此吃惊,马上来了精神,“佤家和胡家,联姻都不少。”

“不可能吧?”陈太忠低声嘀咕一句,“佤真人很看不惯胡家的啊。”

这时他的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哥们儿这是……又被忽悠了?

被忽悠无所谓,他是想知道,自己被谁忽悠了,是佤真人,还是面前的简真人?

被简真人忽悠,那倒无所谓,但是被佤真人忽悠,他就不能忍受了,宁可干脆利落地赢下那一场,也不能让姓佤的在背后耻笑他弱智。

事涉名誉和智商,为浩然派争取资源的事,都可以放一放了——气修修的就是念头通达,他不能容忍自己被别人算计。

可是他的消息渠道,实在有限,并不能判断出,简真人和佤真人,到底是谁在胡说。

更糟糕的是,他现在还没人可请教,要不说这信息渠道的垄断,真的很坑啊。

“佤青庞是跟胡家打过架,似乎有点恩怨,”简真人淡淡地回答,看到陈真人的惊讶,他来了精神,“可是这两家一向走得很近,打断骨头连着筋,不信你去宗里问一问。”

这事儿我问个毛线,陈太忠听到他的话,越发地凌乱了,两个家族的勾当,别人哪里能知道那么多?问也问不出来啊。

到了这个时候,他真分不清谁的话是真的了——没有足够的消息,他丧失了判断能力。

总算还好,虽然消息不通畅,可是赌斗的胜负,是掌握他在手里的,这叫核心竞争力。

那么他索性懒得判断了,于是笑一笑,“我也不需要问了,佤真人终究姓佤,他不姓胡,对不对?”

“你可不能这么想,”简真人好不容易找到了陈太忠的软肋——尽管只是可能的软肋,但是他没道理不抓住。

所以他若有所思地发话,“没准胡真人对你的怠慢……只是他两家的一种手段。”

只是手段吗?陈太忠听到这话,真的再次凌乱了——我被这俩货算计了?

这令他感觉分外不爽,心说我大不了不投向官府,倒要看你们如何得意。

不投向官府,并不代表他就要靠向真意宗,简真人可能有某些算计,也就白搭了。

但是陈太忠并不想仅仅不投向官府,他还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忽悠自己。

其实在一般高阶修者的眼中,这些小事是无所谓的,不值得计较,破坏了对方的意图,显得自己不是很好糊弄就行了——大家都忙着修炼呢,没闲工夫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但是陈太忠不是一般人,他的消息渠道不行,所以好奇心很强,而且他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就算耽误时间,他也一定要找出答案来。

我一定要找出来,是谁在算计哥们儿!

事实上简真人的话,也不能全信,没准丫才是最大的忽悠。

说穿了,他不喜欢这种两眼一抹黑的状态,不喜欢这种可能被人玩弄于股掌上的感觉,于是他微微一笑,“他两家是不是有什么手段,我何须计较?”

哎呀,好像有什么事情,又不对了,简真人直觉地感到,自己的话可能起到了一些反作用,但是这时候,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你真的甘心被胡真人利用?”

想被他利用的,那是孙子!陈太忠心里暗哼,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真意宗这里,真是有点乌烟瘴气,让人失望……识得西疆官府的人,又不仅仅是他两家。”

别以为我只能通过佤家和胡家,才能跟西疆官府谈条件,那么大的官府,认识他们的修者,多了去啦,你若不答应我的条件,真当我没别的法子了?

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信不信我让你真意宗、佤家和胡家,统统都失算?

这个答案,却是正正地击中了简真人的软肋,他拨弄是非半天,就是想让陈太忠知道,佤家和胡家不可靠——你觉得自己赚了,真意宗赔了,殊不知冒犯你的人,在暗中笑你愚蠢。

高阶修者,都是很珍惜羽毛的。

但陈太忠若这么想的话,真意宗这场赌斗,其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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