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仙(陈风笑)-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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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做了点出格的事情,大哥就不要笑话二哥了。
吃了纯良一记麒麟真火,中央戊己土的中阶真人,脸色又白了一点,他吞服的回气丸够多,灵气倒是不虞匮乏,但是这一击也令他极不好受。
“合!”他厉喝一声,那大雄之罩不再用力拉扯灰色钟影,而是猛地向陈太忠压了下去——你不来就我,我且去就你!
有点意思啊,陈太忠笑眯眯地看着这大雄之罩,眼中寒芒一闪——竟然想将我扣在妇人的胸罩中?
他冷哼一声,才待催动小钟,将它变得更大一点,纯良却及时出声,“且慢,这似乎是个什么真器,我好像听说过,不要硬碰。”
“真器?”陈太忠听得吓了一大跳,这时他也顾不得暴露底牌了,直接就是一个万里闲庭,哥们儿先蹿出去再说。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他的万里闲庭,只蹿出去了丈许,根本就不是该有的水平。
陈太忠的脸彻底地黑了下来:这玩意儿,封锁空间的能力,还真是强啊。
似乎是受了他的空间之力的影响,那大雄之罩的下降速度陡然加快,眨眼之间,两个木碗就合在了一起,硬生生地将他罩在其中。
“咝,”周围的人见状,齐齐倒吸一口凉气——陈太忠,就这么被罩住了?
战斗中的四名天仙见状,齐齐停止了阵法运转,继续攻击下去,就是攻击大凶罩了,等于是自己打自己。
不过他们也没放弃戒备,只是各守阵位,警惕地看着那褐色的木碗。
“不可能吧?”观战的西门长老轻声嘀咕一句,“陈太忠就这么轻易地被制住了?”
“那有什么不可能?”远处一名玉仙轻哼一声,“大雄之罩最擅捕捉空间之力,陈太忠若不跑,此战还有得一看,现在嘛……还没听说哪个玉仙,能在此罩中侥幸的。”
西门长老白他一眼,也懒得解释太多,“此大雄之罩,已非彼大雄之罩。”
然而,说话的这位玉仙,对大雄之罩的隐秘也很清楚,闻言冷笑一声,“那也是皇族九大之一,想凭身法逃脱,只是自取其辱。”
这就属于绝顶的辛秘了,周围的人闻言,都是竖起耳朵倾听,仔细听对方点评。
就连西门长老也不例外,她是搞考据的,最喜欢听到各种隐秘了——至于说这隐秘到底靠谱不靠谱,她是要自行甄别的,绝不会人云亦云。
不过说话的是玉仙,应该不至于太不靠谱吧?
就在这时,舒真人冷哼一声,“就算罩住陈真人又何妨?你看他们的样子,像是炼化得了吗?”
这话还真没说错,中央戊己土的玉仙,脸色越发地白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身体在微微地颤动着。
显然,驱使大雄之罩炼化陈太忠,耗费了他太多的神魂和灵气。
下一刻,他摸出一把回气丸,再次塞进嘴里,其他四名天仙也是大把地吞吃着回气丸。
“胜负已分,”平牧守使哼一声,嘴巴一撇,“好了,此战结束。”
“话不能这么说,”权宗主大声发话。
其实他已经决定,放弃这一场了,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结束的话,他也挂不住,该有的场面,他必须把持住,“你焉知陈真人不能破出此罩?”
“你在开玩笑吧?”平剑磐冷冷地看他一眼,“被大雄之罩困住的,有谁能逃脱?”
“还是早些收手,不要让陈真人跌落了境界,”旁边有人帮腔说话。
“笑话,”权宗主不屑地哼一声,“三才阵攻击文真人之际,我也没断定文真人就扛不住了,还不是坐等他翻盘?”
他也不能确定,陈太忠是不是一定能翻盘,但是三才阵让文真人坚持了近二十个时辰,他不可能让陈太忠才陷入困境,就被宣布为输——传出去,他真的会威严扫地。
正经是陈太忠会不会跌落境界,这跟他无关,保得住境界固然好,跌落了境界,于真意宗也无大损。
“陈太忠区区一下界散修,也想翻盘?”平牧守使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皇族九宝,在我看来也未必是无敌的,”权宗主冷冷地看他一眼,“要不这样,跟我宗行在大殿碰一碰?”
平剑磐冷哼一声,“你非要看他跌落境界,却也由你!”
权宗主还真存了这个心思,不过他当然不能让人这么说自己,于是冷笑一声,“先稍安勿躁,大凶罩好大的名头,我却不信他能困住真仙之下无敌的陈真人。”
他嘴里说得轻松,反正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的。
但是围观者就觉得有点扫兴了,“这不是又要干等十来个时辰吧?”
他们希望看到一场精彩的打斗,而大凶罩的炼化过程,大家都看不明白,所以难免遗憾。
“却也未必,”有人眼尖,又有人修了天目术,“中央戊己土的灵气,折损得厉害。”
就在大家的议论声中,大凶罩剧烈地抖动了起来,有点崩溃的迹象。
而中央戊己土的玉仙,面色也异常地难看,显然炼化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那大凶罩猛地颤动两下,猛地崩裂了开来,漫天的金丝狂舞。
金色的丝线中,蓦地出现一条人影,那人影还被罩在一个灰色的钟影中,而人影的肩头,多了一个白乎乎的小家伙。
下一刻,天地间气机一阵变化,凝出了一柄硕大的长刀,怕不足有十余丈长。
刀影逐渐地凝实。
楚惜刀见状,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尖声叫了起来,“无、无、无……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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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三章胜(加更求月票)
闻名风黄界的皇族九大灵宝之一,威名赫赫的大雄之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陈太忠强行破开了!
这个结果,大出其他人所料,这得是怎样的手段,才破得开这巅峰的灵宝,曾经的真器?
然而,不等他们惊呼出声,陈太忠已经再次出手,一招无念斩向了对方。
中央戊己土的中阶真人,对这个结果倒并不奇怪,他负责掌控大雄之罩,当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但陈太忠的刀法凌厉,陈真人肩头的小猪,也能喷出令人骇然的火焰,那火焰精纯无比不说,小猪的灵气,也极为雄浑绵长——这分明就是一只大妖!
他自问,自己的手段没出什么问题,但是对方的实力,实在太令他震撼,以他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御使大雄之罩,炼化两人。
不是大雄之罩不够厉害,而是他驱使的大雄之罩,不能发挥全部的威力,所以才会被对方硬生生地破开。
一个陈太忠已经很可怕了,再加上一个大妖修为的兽修,不是他们五个人能承受得住的。
事实上,五行战阵的威力,在于阵法和气势的运用,并不是说五个人合力御使一件灵宝,也能发挥超强的战力。
当然,战阵合击的灵气,还是强过普通方式的叠加,但是非常遗憾的是,这点加成,远远不足以挡住陈太忠和纯良在里面的攻击。
大雄之罩一破,中阶真人噗地就喷了一口血出来,不过他也是悍勇之辈。大锤一晃。就迎上了空中的长刀。“休得狂妄!我去……是傲凰破阵真意的无念?”
他的眼力真的不差,竟然认出了这一刀的根脚。
不过,不差的眼力,并不能提高他的战力,只听得嗵地一声大响,那中阶玉仙直接被斩得跌出去十余丈。
就这,还是亏得他被战阵气势保护,若是孤身一人吃了这一刀。不死也要重伤。
“休得张狂!”庚辛金位的巅峰天仙大吼一声,狠狠一戟砸来,他双眼通红,大戟在他的手中,也变得大了一号,戟头更是生出了淡淡的红雾。
这便是战阵的“燃血”状态了,属于透支气血的大招,因战阵的气势和杀机浓重,短期内提高战力是无妨的,但是时间长的话。对战阵修者的伤害也很大。
上一战,文真人始终没有将真意宗逼到“燃血”三才阵。可陈太忠现在就做到了。
不仅仅是庚辛金位燃血了,其他的壬癸水、甲乙木、丙丁火统统燃血,戊己土的玉仙虽然没有燃血,但也加大了输出。
不过陈太忠被“胸罩”罩住,心中实在是恼火不已,一刀无念斩退戊己土,根本没有丝毫的停留,反手一刀撩向庚辛金,嗵地一声大响,又将此人斩得退出十余丈。
两刀出去,整个五行阵已经几近崩溃,没办法,陈某人破罩而出之际,五人就遭受了不小的反噬,阵脚有些乱了,再加上两刀无念,更是将庚辛金和戊己土两大阵眼斩离了方位。
他在斗场上威风八面,旁观的人却是惊呼不已——无念,真的是传说中的无念啊。
明眼人其实不少,就像中央戊己土,能一眼看出,这无念是借鉴了皇族傲凰破阵枪,但是不管怎么说,陈太忠是当着大家的面,轻松而且连续地使出了无念。
而他仅仅只是一个初阶玉仙,甚至只是一个一级玉仙,这种修为能掌握无念境界的,后无来者不敢说,前无古人是可以肯定的。
这一战,陈真人惊才绝艳的刀术,定然会天下皆知。
第一场出战的、西留公门下的刀修也在场,他被人斩断了本命长刀,才刚刚醒转,但是他宁可不休养,也要拖着重伤的身子,来看这场高水平的赌斗。
他对自己的刀法,是相当自傲的,毕竟是中阶玉仙,就摸到了无念的皮毛,这在风黄界的历史上,也不多见,但是有传言说,陈真人可能也掌握了无念,他必须要看一看。
待他看到那长刀的虚影,整个人都呆住,待看到初阶玉仙不住斩出的无念,他忍不住浑身一震,嘴里低声嘟囔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等他看到,陈太忠一刀将庚辛金斩得晕过去之后,他的眼睛一亮,“如此人物,竟然是如此人物……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他张嘴猛地喷一口血,身子一抖,再次昏厥了。
当陈太忠决定使用无念的时候,整个赌斗就没了什么悬念,尤其是对方五人已经受伤,而他身体外还有灰色的钟影,根本是只有他打别人,别人根本打不了他。
庚辛金是第一个倒霉的,他本来就是个副阵眼位置,而他手中的大戟,也很好地发挥了领头的作用,势大力沉威猛雄浑,正该在战阵中充当先锋。
那么陈太忠第一个对付的,肯定也是他,战阵冲杀中,伤人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打废一个,要强过重伤五个。
至于说那中阶玉仙的中央戊己土,他倒不着急下手,那厮虽然修为最高,但体内灵气大起大落,已经极其紊乱,只要不能祭起那个什么胸罩,对他也构不成威胁。
反倒是这庚辛金,大马金刀冲杀在前,这个气焰必须打掉。
长刀大戟的碰撞,雄浑无比威猛异常,一时间,导致斗场的气机都发生了变化,众人一时间觉得,似乎是身陷在千军对阵的战场,只那气势,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陈太忠只用了两刀,就将此人击得口吐鲜血,昏迷了过去——此人一直在硬碰硬地跟他打,手中的大戟又是异常厚重结实,他的长刀没有斩断大戟,反倒是靠着充足灵气和修为,将此人活生生震晕。
庚辛金在吐血昏迷前的一瞬间,抖手打出一片金芒,“神砂起……”
起字只说了一半,他就晕了过去,不过其他四人见状,也打出了光芒,有青色的、黑色的、黄色的、白色的……正是五行大阵的最后大招,五行神砂!
五行神砂,也是相当霸道的存在,虽然比不上三色毁灭之光,所到之处无物不毁,但是神砂到处,无物不陷,用来拿人,也是一等一的好用。
怎奈陈太忠有本命法宝护身,而庚辛神砂没了人掌控,威力要稍微弱一些,所以这五行大阵的杀招,并没阻碍他半分。
解决了此人,陈太忠一转身,冲着中央戊己土就冲了过去,空中巨大的刀影还没消散,就又凝实了起来,重重地一刀斩下。
中阶玉仙用尽手段,也只堪堪挡住了这一刀,待见到下一刀斩来之时,一时间魂飞魄散——我命休矣!
就在此时,空中出现一道锏影,迎了上来,刀影碰撞上锏影,空间似乎都微微地扭曲了一下。
“嘿,”陈太忠火了,丢两颗回气丸入口,又是一招无念,狠狠地斩了过去,嘴里长笑一声,“牧守锏就很大吗?”
他也见识过牧守锏的防御能力,不过他还真的不服气,只要他能吞服回气丸,五域牧守锏,他有信心将其变成四域牧守锏!
“休得无礼!”就在这时,平牧守使的声音传来,异常地肃穆,“此锏代表皇族,牧守一域,莫非你还想抗拒皇族威严?”
切,皇族威严?陈太忠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战斗正酣,牧守使贸然出手,是个什么意思?”
他收起了长刀,但是看向平剑磐的眼中,很有点跃跃欲试——你要亲自下场吗?
真要是那样,哥们儿不介意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牧守使持牧守锏作战的话,战力有极大的加成,但是陈太忠还真不怕,只要不是真仙出马,他就不怕——哥们儿可是号称真仙之下第一人,怕了你,还配叫第一人吗?
“陈真人莫要无礼,”关键时刻,权宗主出声了,他笑眯眯地发话,“牧守使出手,就是代表这一战认输,哪怕有些极端手段,也不欲再施展。”
真意宗又胜了一阵,他心情大好,就不怕拍一下对方的马屁,人家可能有极端的手段,但是不对你用——其实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不过胜利者的心情,大家都懂的,口头上的些许谦让,算得了什么?又不会掉一块肉。
陈太忠狐疑地看一眼平剑磐,“平准证,可是这样?”
平剑磐出手,当然是这意思,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此战是输定了,旁人或者想到,官府没准还有底牌没出,但是平准证想的是:我底牌再大,对方还有麒麟幼兽呢。
纯良今天露了两小手,不过一次是在小灰钟内部,烧掉了那些情丝金,外人看不太分明,另一次则是在大雄之罩内,除了中央戊己土,其他人都不知情。
但是平准证知道,真的打不下去了,没必要拼到两败俱伤,自打大雄之罩被破,这场战斗就已经结束了——继续拼下去,只能更难看。
面对陈太忠的疑问,平剑磐是不好正面回答的,于是沉着脸发话,“算你领先,你肩头这厮,可是你的宠物?”
陈太忠当然不能承认这是宠物,纯良还认为他是园丁呢,两人之间相处,是很平等的。
但是,他还不能这么说,否则难免人奸之嫌,只能含糊地回答,“这是我的战斗伙伴。”
纯良的小蹄子,在他肩头敲一下,以示对这个称呼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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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四章故人来
“战斗伙伴”四字入耳,平剑磐忍不住暗叹一声:这个文章没办法做下去了。
回顾风黄界的历史,人兽之间成为战斗伙伴的例子,不胜枚举。
当年浩然宗兴盛的时候,有真仙的身边,是成年麒麟相伴,但是麒麟乃上界神兽,不可能成为真仙的宠物,可是这两者之间,又确实是宠物的性质。
还有就是,皇族白家的傲凰破阵枪,也是因为当年白家先祖曾有凤凰陪伴,所以悟出了这一术器双修的法门。
别说现在的白家,就算把当年的白家先祖叫来,他敢说凤凰是其宠物?
说来说去,只能用战斗伙伴来形容。
平剑磐准备了不少说辞,但是听到这四个字,也没了说话的兴趣,只能哼一声,“你这一场算胜了,但是胜之不武,至于为什么,你心里有数,我也不说了……我会申请裁决的。”
“呵呵,”陈太忠笑一笑,也懒得多说什么,赢了就是赢了,我倒要看一看,谁敢裁决我胜之不武——哪怕是白燕舞这么裁决,我早晚也要去找她要个说法。
当然,这个想法,他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真的不能说出来——现在的陈某人,实在是打不过燕舞仙子。
他虽然没有辩驳,但是这笑容也异常傲慢,摆明了是说:有种你叫家长啊,看我会怕?
平牧守使揉一揉鼻子,他觉得鼻子里快气得冒出烟了。
权赋槽却是哈哈一笑,“裁决就裁决呗。此战又没规定。战斗伙伴不能上场。”
他是打定主意要牺牲陈太忠的。但是现在自家已经赢了,当然不能将胜利果实往外推,“牧守使竟然借来了大雄之罩,皇族九大灵宝之一,这也未免有失公允吧?”
围观的人登时一片哗然,这是皇族九大灵宝之一?
皇族九大灵宝,大家都知道,但是具体是哪九大。就真的细数不出来,玉女扇名声在外,但是这大雄之罩是前朝真器,哪个会胡乱宣传?
平剑磐冷冷地看他一眼,“九大灵宝若是损毁,你我少不得去一趟中州了。”
“无非是你方修者驾驭不利罢了,”权赋槽的眼力,真不是白给的,他已然看出了究竟,“大雄之罩……嘿嘿。哪里是那么好损毁的?真器的胚子呢。”
他说得一点不错,大凶罩损毁得并不厉害。虽然看起来分崩离析了,但终是表象上的崩毁,其实那大凶罩只是两枚不大的木碗,哪里装得下陈太忠?
他俩在这里争执,陈太忠却是已经转身离开了,已经确定自己胜了,他没兴趣留下打嘴皮子官司。
但是他的这场胜利,委实惊世骇俗了一些,待他回到自己的阳伞下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上了几十号人。
其中一马当先的,自然是小刀君楚惜刀,她急匆匆地发话,“太忠,你我何时能再战一场?这无念的境界,我想身临其境地感受一下。”
“要叫陈真人,”舒真人冷着脸看她一眼,她知道小刀君跟自己的弟子交好,但是有些东西,是必须计较的,“请教,要有个请教的样子。”
要不说雪峰观的女修脾气臭,不光得罪男修,女修她们也得罪。
“好了,不说了,”陈太忠出声制止,“赌斗结束,我要回了,如果有其他的想法,欢迎来浩然派的驻地找我。”
“打两场再走嘛,”楚惜刀也不理会舒真人,她惹不起舒真人,同时她又是刀痴的性子,所以就无视她的呵斥了,“你浩然派驻地,有什么好的?我还要帮本门看守地盘呢。”
“你要看守地盘,我也要啊,”陈太忠白她一眼,收起阳伞之类的东西,“你要去了,正好帮我看守地盘……对了,找到于海河了吗?”
“他在归建中,现在应该回来了,”楚惜刀眼珠一转,“要不你去看看他?”
“那是东易名的关系,我看他作甚?他无恙就好,”陈太忠翻个白眼。
跟对待浩然派中人的态度不同,他只想知道于海河的近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