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仙(陈风笑)-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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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又涉及到一个概念,传送阵启动的费用是固定的,每个被传送者的费用,也是固定的,传送的人多的话,启动的费用就能摊薄。
目前只有一个乘客,那就是说,他执意要走的话,那就相当于地球上的包长途车了。
陈太忠对这个概念,却是知道的,道和道之间的传送规则他不知道,但是传送阵的原理他懂,于是笑着点点头,“有急事。”
“五个上灵,”书记官面无表情地发话。
“这个……”陈太忠犹豫一下,“五百中灵行不?”
要是在一般店铺里,他敢这么问,直接就被人打出去了,坊间规矩,一上灵可兑换一百一十中灵,不过这传送阵是正经的官家生意,不能否认整个风黄界的货币体系。
“传送阵启动成本就五百中灵,”书记官很无语地看着他,“我要你五个上灵,就是省去你传送费用了,你一定要中灵支付的话,五百三十中灵。”
同样是多要钱,这书记官解释得非常到位,比那门卫强太多了,陈太忠就喜欢这种态度,他笑眯眯地点头,“好,就五百三十中灵……主要是我上灵紧张。”
紧张的话,你可以再等几个同去的人啊,书记官抽动一下嘴角,也懒得多计较。“那你拿灵石出来吧……”
十来分钟之后。陈太忠传送阵的另一边出来了。他身子晃晃悠悠,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揉一揉眼睛,又看一看天,他咽口唾沫,“我了个草,可算到了……修仙小说害死人啊。”
他印象中,传送阵就该是稳稳的,传送阵光芒大亮。然后一眨眼,就到了另一边。
事实上,绝对不是那么回事,就跟坐超级疯狂过山车一样,天旋地转,时不时还咚咚地乱撞,十来分钟,他的衣服就破成这个样子了。
不远处的书记官看着就笑,“这是个运气差的,估计撞上了不少空间缝隙。不过……游仙而已,能活着就不错了。”
这种体验太差了。陈太忠强忍着头晕目眩,走出传送阵,把传送的玉符递给书记官,“再办个去郁州的传送。”
这玉符是证明他是通过合法渠道过来的,有点类似于地球上火车站出站口的验票,麻陵收下这个玉符,将来就可以跟对面传送阵对账,分润点利润——毕竟传送阵这边接收,也是要有损耗的。
书记官收下玉符,问一句,“需要销票吗?”
这就是地球上的发票了,为家族或宗门出来公干,总不能个人贴灵石,尤其是传送的费用,是相当昂贵的。
陈太忠想一想,问一句,“能多开点儿吗?”
“哎呀,这个嘛……”书记官眼珠转一转,“我跟你不熟啊。”
陈太忠手腕一抖,摸出一个上灵悄悄地塞过去,“开九个上灵,嗯?”
书记官四下看一看,发现四周无人,他嘴角撇一撇,低声发话,“再给一个。”
陈太忠也四下看一看,嘴唇不动,声音已经传了过去,“有点过了啊。”
“传送一次九个上灵,你这得是从中州过来的,”书记官不动声色地回答,“最多只能给你开六个上灵。”
“那就再给你一个吧,”陈太忠又摸出一个上灵递过去——一个上灵换三个上灵,还是划得来的。
书记官收了他的上灵,眉开眼笑地开出一张九个上灵八十中灵的销票来,“我这人讲究吧?以后传送记得单日来,单日我执掌。”
“没事儿我坐传送阵?”陈太忠苦笑一声,拽一拽身上的破烂衣服,“我现在还想吐呢。”
“那是,游仙坐传送,太遭罪了,能活着就不错了,”书记官笑眯眯地点点头,“去郁州……你稍微等一等,我看能不能帮你凑几个人,就说去积州的传送阵在维修中。”
“不用,”陈太忠闻言,吓了一大跳,去积州的人,真的就很有可能有人认识他,“你现在就开吧,没人的话,单独传送也行。”
书记官见他坚持,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这年头,这种优质的客户真的不多了——不但要销票,出手还阔绰。
两个上灵……他守一年传送阵,也赚不到这么多啊,付出的,只是一点点小到不能再小的风险。
第二次传送,旅途就比较顺利了,陈太忠中规中矩地开了销票,出城之后又戴上面具,直接奔着积州而去。
他是架着团扇赶路的,按说用飞行灵器赶路是大忌,万一遇到不开眼的,直接一箭射上来,他就得自由落体了。
不过陈太忠的储物袋里,还有其他飞行法器,只要更换得及时,倒也不怕摔成一团肉泥。
所以仅用了一天,他就赶到了巨松城外的姜家营,其时天色将黑,他也不想在外面露宿了,直接走到村子门口,“我找姜自勤。”
然而,天色微黑了,他又戴着面具,姜家的守卫警惕得很,总算是对方一张嘴,就是家族长老,他也不好怠慢,于是发话,“自勤长老有要事在身,还请阁下报上姓名来历。”
“我的来历,凭你也配知道?”陈太忠冷哼一声,将同心牌丢过去,大喇喇地发话,“姜自勤要忙,让姜景津出来接我。”
姜家同心牌?守卫不但知道同心牌,还认出是姜家的,转身一溜烟地就跑了。
不多时,里面出来三个人,居中的是姜自勤,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战堂堂主姜自承,另一个是少女模样,极其纤弱,眉宇间却又带了一丝冷漠。
三个人均是白巾缠头,陈太忠见状,禁不住愕然,“你们这是?”
“原来是前辈到了,”居中的姜自勤一拱手,勉力挤出一个笑容来,对方虽然戴了面具,但是口音未变,他自是识得出来,“家有白事,前辈肯来光顾……不胜荣幸!”
“我是践诺而来,不要扯那么多,”陈太忠摸出两张销票,递了过去,不耐烦地发话,“一路赶来,这个账你们要认,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吧。”
他一路急匆匆赶来,是为践诺的,至于姜家死了什么人,关他什么事?
“这位九级游仙的朋友,总要去老爷子的灵前,磕个头吧?”后面又赶过来一个女人,也是白巾缠头,她冷冷地发话,“一来就要找住的地方?”
“我根本不知道姜家办白事,”陈太忠淡淡地发话,“我只认同心牌碎了,我差一个承诺,所以我赶来了,要我磕头……你倒是好大的面子,你家死人,与我何干?”
“九嫂!”姜自勤低声喝一句,“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要说!”
“老祖陨落,他居然不去磕头?”那女人愕然。
“你家的老祖,干我什么事儿?我又不姓姜,”陈太忠冷哼一声,然后看向姜自勤,“让不让我进村子?”
“请进请进,”姜自勤一伸手,将他引了进去。
“族中公馆紧张,住到我战堂客房吧,”姜自承热情地揽客。
“自承?”姜自勤皱着眉头看他一眼,“全族的事情,怎好战堂接待?”
这又是……唱的哪门子的戏?陈太忠的眉头微微皱一下,觉得自己匆匆赶来,似乎有点过于急人所急了。
家里死人了,姜家营村里一片哀鸿,处处愁云惨淡,陈太忠也是十分的无趣,姜自勤将他安排在族中的公馆里,又安排一个九级的游仙姜自旌招待。
姜家族中的公馆位于村子的东北角,占地约两百亩左右,假山、流水、长廊等应有尽有,绿树的掩映下,有一排排挑着飞檐的客舍,一看就极上档次。
终究是曾经出过城主的家族,底蕴还是有一些的。
陈太忠住的是公馆里一个小独院,一亩地大小,环境极为优雅,一看就是招待贵客的地方。
他来的时间较晚,没过多久就是饭点儿了,姜自旌招呼人送来了饭菜,还有一壶酒。
酒是给客人拿的,因为是族中的老祖陨落,所有姜家人守丧不喝酒,但是前来吊唁的贵客,无须守丧。
姜自旌是个不怎么喜欢说话的人,陈太忠一边吃一边问,你姜家的老祖因何陨落,结果他就说了四个字,“毒发身陨。”
陈太忠也不再问了,他知道姜家的老祖姜景涛有两百岁出头,而此人在二十余年前就中毒了,一直在家族中静养。
静养期间,他还出手过一次,惊走一个不怀好意的灵仙,倒也无愧于六级灵仙的名头,不过外面有传言说,姜家老祖的毒越发地重了。
姜景涛之下,姜家就是四级的灵仙姜自珍,除此再无中阶灵仙,所以这些年在巨松城地界,姜家相对低调一点。
陈太忠吃饭是很快的,眨眼就风卷残云一般消灭了桌上的饭菜。
因为整个庄子的气氛实在不好,他也懒得修炼,拿着那壶酒,时不时地轻啜一口,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欠姜家一个承诺——就是来为他们老祖吊唁?
这有点不科学啊,他正琢磨呢,旁边姜自旌冷不丁地发问,“贵客不知道对女性家主……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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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主母(求保底月票)
女性家主?陈太忠讶异地看姜自旌一眼,想一想之后回答,“虽然我认为,男人做家主更合适一点,但是既然男人能做,女人也应该能做。”
这是实话,陈太忠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但是他毕竟是号称“男女平等”的地方飞升上来,女人做家主……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你这……”姜自旌的撇一撇嘴,不再说话。
“还有人家连老祖都是圣女呢,”陈太忠冷哼一声,却是想起了沈家的老祖沈蔷薇。
正说着,他猛地听到隔壁隐约传来了笑闹声,禁不住愣了一愣,“隔壁住的……都是什么人?怎么这种场合说笑?”
“也是我沈家的贵客,”姜自旌闷声回答,脸上也不见如何气愤。
这倒是怪事,参加葬礼还这么嚣张,陈太忠心里纳闷,却也没多计较,这原本不关他的事,还是等着完成承诺好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姜自承前来拜会,甫一进门,就是深深的一揖,“前辈能及时赶来,姜家不胜荣兴和感激。”
“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陈太忠有点不太高兴,“搞得我一路猛赶……到底有什么事儿?”
“请前辈代为抵挡觊觎姜家的豪强,”姜自承一拱手,“老祖陨落,姜家的中阶灵仙只剩下了自珍哥,威慑力有限。”
“这种承诺?”陈太忠登时傻眼,好半天之后才一皱眉头。“总得有个期限吧,不就是一张地图吗?你们打算拴我多久?”
“目前还没来得及讨论,毕竟目前正办白事呢,”姜自承叹口气,一脸的歉意,“其实我的意思,也是杀个中阶的灵仙威慑别人,不过眼下目标没选好。”
“快点吧,”陈太忠不耐烦地咂巴一下嘴,他有心生气。但是想到对方家是死了老祖。倒也懒得计较。
当天晚上,姜家唯一的中阶灵仙姜自珍登门拜访,也是言简意赅地对贵客登门表示感谢,看得出来。他正处在巨大的悲恸中。
次日。姜家老祖出殡。仪式繁复,上万亲族前去祭奠,陈太忠没跟着去。不过外面各种声响也弄得他无心修炼,索性出来观摩一下。
待看到宽大的礼台,他这才想起,风黄界的风俗跟地球界差不多,参加红白喜事以及各种庆典,都是要随份子的。
他的须弥戒里,还有一些礼花弹——他飞升上来的时候,真的装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时候送这种东西合适不,想一想,又看一看别人上礼的清单,很多都是十中灵、一个上灵什么的。
多的,也有出十个上灵的,陈太忠想一想,也摸了十个上灵出来,心说这才亏大了,我从销票上赚的也不过两个上灵,一下赔了八个上灵出去。
十个上灵的礼单,就极其罕见了,尤其这是以个人身份上礼的,并不是家族之间往来的礼节性往来。
事实上,这也就是姜家老祖陨落,换个中阶灵仙陨落,还不知道有没有人上十个上灵。
然后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玉盒,将十块上灵放进去,又从旁边拿过一张空的礼单来,书写几个大字,“上灵十块——践诺而来”。
负责礼单整理的,也很关注他的动向,见此人没有自行准备礼单,却还拿了十块上灵出来,于是就凑过去,“咦?贵客您尚未落款。”
“落款了,”陈太忠将玉盒推过去,不耐烦地发话,“知道的,自会知道。”
见他情绪不好,姜家人也不敢多问,只是暗暗地记在了心里。
出殡搞了一整天,当天晚上,庄子里就要平静好多了,不成想入夜之后,陈太忠刚吃过晚饭,正要打坐修炼,有人前来拜访。
拜访的是个八级游仙,还是熟人——桃枝镇姜家的执事,老祖陨落,他肯定要回来。
他一拱手,“主母请您去族人议事堂商议事情。”
“族人议事堂?”陈太忠眉头皱一皱,“我这个外人能进去?”
他怎么听,怎么感觉有点骗林冲进白虎堂的意思,而且见的还是……主母?
那八级游仙低眉顺眼地回答,“有主母相邀,自是可以进得。”
“头前带路,”陈太忠的下巴一扬,心说倒是要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样。
那位更不多话,转身就走,走得不快不慢,不多时便来到广场,广场边是一座大院,大院门口有护卫把守。
两名护卫也是游仙八级,见他两人到来,伸手一拦,“姜二福,这是族中议事堂,族老们都正在里面议事,你怎么带了外人来?”
陈太忠自打进了姜家营,脸上的面具就没有摘下来过,有些人知道他是贵宾,但是知道他真实来历的,屈指可数。
这俩护卫倒是知道,面具人虽然是是外人,也是贵宾,所以话才没有说得过分。
“我有主母手谕,”姜二福摸出一个物事,在那两人面前一晃。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犹豫一下发话,“先把手谕借给我保管,如果没事,手谕自会还你。”
比高太尉害林冲的局,是要略略高明一点,陈太忠心里暗暗点评。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总觉得前面这家伙揣着坏水,不过所谓艺高人胆大,他也不怕。
不成想,走过一个照壁和一个月亮门之后,面前豁然开朗,一座雄伟的大厅出现在眼前,大厅灯火通明,四周有护卫在游走着巡逻。
见到两人进入,就有护卫跑过来,低声喝问,“什么人?”
姜二福却是不管不顾,大声喊了起来,“主母,贵客已经请到。”
大厅内沉寂了片刻,一个清亮的声音回答,“请贵客进来吧。”
陈太忠心里纳闷,脸上却不动声色,一步一步迈向大厅,走到大厅门口,门忽地打开,露出里面十几个人的身影。
开门的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二级灵仙,对方冲着他一摆手,勉力挤出个笑容来,“请进。”
陈太忠心里的疑惑,越发地浓了,不过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迈进了大厅。
大厅里一排排坐着三十多号人,姜自珍和一个二级灵仙的女子端坐中央,旁边有姜自勤等六个灵仙,其他的都是九级游仙,八级游仙都极少。
大厅的一角,还坐着四个灵仙,舒云赫然在其中——这大约就是供奉和客卿了。
陈太忠扫视一周之后,缓缓发话,“不知诸位唤我前来,有何贵干?”
大厅一片寂静,有个年轻的九级游仙轻声嘟囔一句,“谁唤你来着?姜家人商量事……你姓姜吗?”
他的声音极轻,但是大厅里安静得可怕,这一声就传入了大家的耳中。
陈太忠看那九级游仙一眼,又看一眼姜自珍,轻笑一声,“这是你姜家的家教问题呢,还是你姜家有意消遣我?”
“自清冒犯贵客,族会之后,领家法杖二十,”姜自珍冷冷发话,然后站起身,冲陈太忠一拱手,“家教不严,让您见笑了。”
那女人也站起身来,冲他作个揖,“贵客是我请来的,没跟大家商量,请海涵。”
“无所谓,”陈太忠摇头,沉声发话,“我也纳闷着呢,我真的不姓姜。”
这话出来,按理说就该有交头接耳了,但是现场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可见姜家的家风,还是极严的。
“姜家风雨飘摇,还须贵客护持,”女灵仙再次作揖,“姜家三块同心牌,只有阁下万里驰援,大恩大德,不敢或忘。”
这下大厅里的人不镇静了,纷纷地发出“咦”?“啊”?之类的声音。
“记得给我报销路费,”陈太忠走到旁边,扯个凳子坐下,“你们继续商量吧。”
“老祖陨落,姜家正处于极大的危机中,”女灵仙缓缓发话,“正如你们所言……家主之位,不能再耽搁了。”
姜自珍的嘴角扯动一下,然后一声轻叹,“嫂子,族内事务,咱们可以关上门慢慢说。”
“我也想关上门慢慢说,”女灵仙闻言,抬手一拍桌子,眼睛一瞪,“老祖尸骨未寒,你们不思抵御外侮,反倒要争这个家主……家主有什么好争的?老祖早就定下了!”
这还真是你们姜家的家务事!陈太忠听得有点哭笑不得,你们叫我这个外人来干什么?
“既然嫂嫂你不怕家丑外扬,那我也就直说了,”姜自珍再次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老祖陨落,自是轮到我退隐幕后,但是弃儿……能支撑起姜家吗?”
一边说,他一边看向一个八级女游仙。
这个女游仙,陈太忠见过,就是他来姜家营,迎他进门的纤弱少女,当时她只是深深地鞠了个躬,一句话都没说。
随着这个主母和姜自珍的争吵,他也渐渐听明白了事情原委。
二十余年前,姜家的家主姜自恒在维护家族利益时,离奇失踪,测命牌显示死亡,姜景涛邀人报复,有一友死亡,他也中毒重伤,但终归是复仇了。
老祖于是立下规矩,姜自恒独子若登灵仙,即为家主。
规矩立下不到五天,姜自恒独子在侍奉老祖的时候,不小心被毒血溅到,才刚刚五岁的小孩,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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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族会、外人
姜自恒的夫人,也就是现在的主母,听闻儿子的死讯,当夜自缢,幸被人发现得早,救下了,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
后来大夫们发现,夫人有孕了——是姜自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