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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奋斗在隋末-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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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听老四说,咱们每年交上去的那一半利润,老爷子一直把着,谁都不让碰,大房那边是一点好处都沾不到,自然就盯上了咱们手上的。”侯岳有些郁闷的道。

老爷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两夫妻一直琢磨到睡着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第二天雪过天晴,虽说头天的日蚀在百姓的心中笼上了一丝阴影,但却叫过年的气氛冲淡了好多,这几天,就算是平日里关系不好的,那见面都是笑呵呵的打招呼。

侯二叔和侯五叔几乎是前后脚的回到了柳城。

侯二叔如今日子过的舒服,就是岁数大了,身子骨有些不大如意,这些年,又开始炼起了丹来,不知从哪个真人那里弄得了一济丹方,每日吃上一颗,就精神百倍。

而五叔侯申礼,如今珍珠生意是越做越大,已渐有龙阳第一富户之势。反压景家屈家一头。五叔这次回来,除了过年,还打算把五婶接了过去,毕竟两地相隔太远,两头跑不过来,只不过,五婶这些年跟五叔聚少离多,再加上有个景媛在中间,那感情淡了很多,所以,五叔说了打算,五婶却是只摇头说:“我哪也不去,就在柳城。”

侯五叔最后也只能算了。

过年,不外乎祭祖,团圆,吃喝,交友,忙活那点事。

转眼就到正月十五,侯老爷子这段时间,身体很差,大多时间都躺在床上,小丑丫和大夫们每日诊冶,效果却不明显。侯老爷子的身体状况还是一天比一天坏。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往事

第二百二十二章  往事

昨夜又是一夜的大雪。

一大早。就有人来报,说是石头集那边又有几间屋子叫雪压倒了,侯岳便带人过去看。

小淘则惯例的熬了营养粥,送到了主屋侯老爷子那边,一进屋,就看玉夫人在那里抹着泪。

“玉姨娘,你先喝点粥吧。”小淘轻轻的放下粥道,又到床边看了看侯老爷,侯老爷子的气色还是很差,人时昏沉时醒的,总给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老爷这般,我哪里吃的下。”玉夫人红着眼道。

正说着,晴儿进来,看到小淘在,就冲着她直打手势,是叫小淘劝玉夫人去休息,说玉夫人已经连着两个晚上没合一眼了,晴儿又比划着说,这里有她。

小淘点点头,就扶了玉夫人站起,又吩咐紫衣跟着晴儿。在她身边帮忙,然后才扶着玉夫人回屋。

小淘又想起小丑丫曾说过老爷子是郁结于心,于是便问道:“玉姨娘,福儿懂些医理,她爹这会病势来的这么③üww。сōm快是因为郁结于心,有心病,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玉夫人接着小淘坐下,好一会儿才道:“可不是,老爷心里确实有心病,我以前是不晓得,还是这些日子陪着老爷才听他说起。”

“倒底什么事这么让爹这么放不下?”小淘问。

“唉……”玉夫人长叹一声道:“当年,老爹年轻的时候,常走南闯北的做生意,有一回遇上了马贼,叫马贼劫了,那马贼有一个女儿,不知怎么,却看上了老爷,老爷为了保命,就同意娶那个马贼的女儿,两人当即就在马贼窝里拜堂成亲了,此后,过了一段时间,他们才放老爷回家,老爷发了重誓的,家里安排好后,一定会将那马贼的女儿接来。可这婚事。老爷心里是不愿的,又怕跟马贼牵连惹上官司,所以,最终却是食言了,并不曾去接那女人。

这事,老爷除了跟当年的夫人提及,没让别人知道,刚好又是那一年的年底,朝廷派兵剿灭马贼,整个马贼窝都叫人端了。老爷听到这个消息,终归是有些放心不下,于是就派人去打听,那打听的人回来说,马贼的女儿逃了。

第二年春天,有个人抱了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来给老爷,那婴儿身上还有份血书,用着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老爷,原来这婴儿就是那老爷同那马贼女儿的孩子,老爷回家后,就没有讯息了,随后是官兵围剿。那女人只当是老爷告的密,自然是恨他入骨髓,只是,当时,那女人逃走时已受了伤,生了孩子后就更撑不住了,临死前托人把那孩子送来给老爷,那孩子就是你们的二哥,刚巧那时,夫人第二子出生不久,夭折了,于是这个孩子就顶替了那个夭折的孩子,成了侯家老2。

可说倒底,老爷对这孩子有些抵触的,再加上你二哥生性叛逆,任侠豪爽,可在老爷眼里,这些都是马贼习气,老爷心里很不喜的,所以,你二哥成年后,大多都在外飘荡,这后来的事你都知道,这时间久了,过去的一些东西也就冲淡了,家里也算和和气气的。可当年那封诅咒的信一直是老爷心中的隐晦。老爷有愧于心,再加上他曾发过的重誓,总觉得会有报应的,而小绿荷。却长的极似那马贼的女儿,所以,一直以来,老爷子都不太关心小绿荷,不是他不想关心,而是他有些不敢见,那日小绿荷碰倒引杖,接着就是天狗吃日,于是老爷就钻牛家尖了,说是那女人要来报复侯家了,这便是他的心结。”

小淘听了玉夫人说这些,没想到侯家老2的身世却是另有内情。

“得想个办法解了爹心中这个结,要不然,爹这么下去,真的会不行的。”小淘道。

“怎么解,那个女人早就去逝了,你二哥都走了。”玉夫人叹气道。

“总有法子的吧。”小淘沉思着道。

“什么法子?”玉夫人一把抓住小淘的手,有些紧张的问道。

“嗯,我再想想……”小淘道。

劝了一会儿玉夫人后,小淘又回到老爷子屋子,这会儿侯老四就在老爷子床前侍侯。

小淘问了几句,便回到了三房。

偏厅里,远哥儿。小宝哥,小丑丫,还有那小绿荷,四个人围着火盆坐着,身边的地上,桌上,凳子上,倒处都是医书。

小丑丫皱着眉头,小绿荷看了看姐姐,也学她般把眉头皱着。

见小淘进屋,小丑丫放下书本。神情很是有些低落的道:“妈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帮祖父冶病,要是师傅在就好了。”

小淘见她皱巴着小脸,便道:“你才学多久的医,冶过多少病例啊,不知道怎么冶也正常,休要这么丧气。”说着又看了看四个低垂的脑袋道:“这些事情,我们大人操心就行了,你们该干什么还什么,远哥儿,你最近可要加了心思读书,二月份,你可是要参加州试的,若是能得中,你祖父大人一高兴,那病都得轻三分。”

“对,这叫冲喜。”小绿荷小大人般的道,过年的时候,那虞县尉来侯府走动,他家老五自幼体弱多病,那虞娘子就说开春帮老五娶房媳妇冲冲喜。小绿荷别的没记住,就记住了冲喜二字。这会儿用上,倒也能对上号。

“那我要做什么帮祖父大人冲喜。”小绿荷歪着小脑袋问道。

“你啊,就做祖父的开心果,逗祖父开心就行了。”小淘牵了小绿荷的手道。

“那我做什么好呢,嗯,画画给祖父看,背诗给祖父听。”小绿荷伸着食指点着自己的脑袋。

“是个好主意。”小淘道。

“那我去画画了。”小绿荷说着,转身又拉了小丑丫的手:“姐姐,我们去书房。”

于是,几个孩子就去了书房,看书的看书画画的画画,小丑丫则在研究着药方。

这时,侯岳从外面回来,带帽的披风上面,沾了厚厚一层雪。今年北边又是雪灾。

“情况怎么样?”小淘问。

“房子倒了好几间,还有几间。虽然还没倒,但我看也无法住人了,平凡将县衙后街的一个废弃仓库挪了出来整理了一下,先安排他们住了进去。”侯岳道。接着又问小淘:“老爷子今天情形怎么样?”

“还是那样,大多数时侯昏沉的。”小淘道,接着就把关于侯老2的身世说了一遍。然后道:“老爷子的心结就在小绿荷身上,不若咱们找青羊道长,再来摆一摆龙门阵,反正老爷子迷信这个。”

“我看不一定有用,上回,那青羊道长不是已经做了法,说小绿荷是贵人吗,可老爷子还这般,我看哪,这谁打的结还得由谁来解。”侯岳道。

“那女人早都死了,还能怎么解。”小淘有些发愁的道,却突然的抬头,同侯岳相视一样,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怪异,然后异口同声的道:“来个鬼上身。”

“这是不是太胡闹了?”小淘有些好笑的道。

“甭管胡不胡闹,也甭管黑猫白猫,有用的就是好招,人家包青天审郭槐的时候,不是还弄了个审鬼吗。”侯岳摸着下巴道。

小淘点点头,可倒底还是怕万一,刺激过度,老爷子撑不住。这时候她还真是无比的怀念孙道人。

“对了,你派人去打听孙大牛的消息,有没有回信哪?要是有他坐阵,咱这心里才有底。” 小淘道。

“还没有,李昭昨天来见我了,他年前在奚族见过孙大牛,也不知这会儿孙大牛还在不在奚族,今儿个一早,李昭就已经出发了,他长期在北方跑商,比较熟悉,能不能找到孙大牛,咱就指望他了。”侯岳道。

然而当天下午,李昭就带着孙道长出人意料的到了侯府。

原来,之前孙道长一直在奚族为奚人看病,前不久才离开奚族回到幽州,又遇上独孤化的长子病重,被独孤化请去为长子冶病,所以赵五等人去奚族找他却正好错开了。而李昭一早出发,却正好遇上孙道长,孙道长冶好了独狐公子的病,正要回京,于是就转个弯来柳城看看自己的弟子,这些日子可有什么长劲,当然了,顺道还要来看看侯岳有没有找到那本关于基因方面书。

当日,孙道长追问侯岳关于基因方面的问题,侯岳只推说是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至于书自然是不晓得到哪去了,孙道长也估计着问这个侯大人也问不出什么了,不过,他那心里总是不死心。

孙大牛到了,侯岳夫妻悬着的心也放了一半。

孙真人路上已经听李昭说了侯老爷子的情形,这会儿,步子都不停,直接让侯岳领着他去看病人。

一番把脉,整冶后,孙真人就开了一个方子,边开药方子还边对跟小丑丫分析着侯老爷子的病情,同时分析着每一味药的药性。

“我看了你前段时间开的药方子,药是对症的,但你忘了,你祖父这么大岁数,老人家一发病,常常是会牵出许多问题,因此药方不能仅对一症,而要多症兼顾,无法兼顾的,也要分清主次,药的配伍十分重要。”孙真人道。

小丑丫在边上听的直点头。

一济药服下后,侯老爷子就清醒了不少。只是,孙真人也说了,侯老爷子胸中郁结如果不消,这病怕也要这么拖着。

于是,侯岳就去见了侯大,侯大是家主,这关系着老爷子身体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瞒着他的。没想到,侯大却是早就从侯夫人的嘴里知道侯二的身世。两兄弟商量了一下,觉得该搏一搏。

于是大家就在暗中准备。

这天中午,侯老爷子正睡的迷迷糊糊的,似梦似幻之间,却看到当年那个女人就坐在他床前。

再次见到这个女人,侯老爷子觉得他应该是紧张的,可身体却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反面有一种舒服的轻飘之感,侯老爷子想着,他是不是已经死了,于是便对那女人道:“三娘,你来接我了,当年确实是我的错,你就把所有的恨都泄在我的身上吧,该报应的也就报应在我的身上吧,我的家人都是无辜的。”

“观哥,当年的事情早已过去,我也知道当年不是你报的案了,到于你负约之事,这些年我在地下也早就想通了,都说因果报应,我跟着我爹当马贼这些年,身上早就缠了一身因果,一切自有天意,又是何须怨你,这些事情,我早就放下了,你又何必日夜牵挂。”那女人幽幽的道。

“我又怎能不牵挂,我悔啊,当年,我若遵守誓言,也许你就不会有事。”侯老爷子有些激动的道。

“好了,过去都过去了,当年的事不提了,让它烟消云散吧,我今天是来跟你告辞的,我要重新投胎做人了,你兀须在念着那些阵年旧事,反碍我轮回。我走了……切认,过去就过去了。”那女人说着,突然整个人就趴在侯老爷子床边。

侯老爷子突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床边趴睡着一个妇人,侯老父子连忙拍醒她,却是玉夫人。

“玉儿,你刚才跟我说什么?”侯老爷子紧张的问道。

“没说话啊,我之前一直趴着睡一会儿呢,老爷,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玉夫人扶着侯老爷子道。

侯老爷子却紧紧的抓着玉夫人胳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玉夫人,才道:“之前,我见到海儿他娘了,就坐在你这位置上跟我说话。”

“老爷,你睡糊涂了吧。”玉夫人道

侯老爷子想了想,真的睡糊涂了吗,不可能,之前的事情历历在目。

就在这时,小淘带小绿荷进来。小淘手里端着一碗药,小绿荷手里则拿着一张画。

玉夫人接过小淘手上的药,先喂侯老爷子喝下,小淘则偷偷的塞了一粒糖果在小绿荷的手里,冲着她眨了眨眼。

小绿荷接过糖,点点头,然后上前,伸着手道:“祖父大人吃糖。”

从一进门,侯老爷子就盯着小绿荷瞧,越瞧小绿荷,就觉得越像海儿他娘,接过小绿荷手中的糖,侯老爷子心中涌现出一股子暖意。

“祖父大人,看我画的画。”小绿荷又马上将手中的画递上前。

“嗯,画的真好。”侯老爷子道,轻摸着小绿荷的头顶,老爷子心中有些愧疚,这几年他太疏忽这孩子了,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吧。

侯老爷子说着,看了看小绿荷,又看了看玉夫人,便一手握着玉夫人的手,牵着小绿荷的手:“三媳妇,你去把老大,老大媳妇,老三,还有老四都叫来,咱们商量个日子,把你玉姨娘扶正了,这些年,你们玉姨娘跟着我,不容易,还有小绿荷,这些年也难为你了,你自己身边有两个孩子要照顾,老三做官,又常常到处跑,以后,绿荷就由我自己带在身边吧。”

看样子,侯老爷子的心结解了,不但如此,连带着玉夫人的事也解决了,只是,小绿荷仍不免要离开她身边,小淘那心里终究有些不舍,但即然侯老爷子开口了,那自然是侯老爷子怎么说怎么是了,转身出去唤人。

而玉夫人却是喜极而泣。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朝华失踪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朝华失踪

转眼就是夏天,柳城的夏天燥热而干旱。城西的直街右巷子因为两头通风,很是凉快,于是一些个没事的妇人和老人孩子都在这里乘凉,扇着扇子,吃上一两片西瓜,那对普通的百姓来,就是快活似神仙的日子了。

弄堂里,两个相对的门,分别坐着两个老妪,几个四五岁的孩子,跨下骑着一根竹子,驾驾驾的从弄堂这头跑到那头,左手边的老妪扇着扇子,那眼睛就追着孩子的身影,裂着皱巴巴的嘴笑呵呵的。

然后冲着对门正坐,闭着眼捡豆子的老妪道:“方家老嫂子,你家根树如今出息,你这眼睛又瞧不见,还捡什么豆子啊,安心的享福喽。”

那闭眼捡豆子的老妪正是做豆腐方家的瞎眼老娘,此刻便抬着眼。睁着灰暗暗的眼白道:“七婆啊,别看我眼睛瞎,可我捡了大半辈子的豆子,只要这豆子一上手,我就知道它是鼓的还是瘪的,上面有没有皱皮,豆性如何,那都了如指掌,可不比你们这些眼明的差。”方家老嫂子有些自豪的道。

“那是,我家那老头子都说了,别看那方家老嫂子眼瞎,可心明着呢。”那七婆道。

两人正说着话,这是方家的娘子一手提着一块肉,另一手还抱着个大西瓜,从弄堂口过来,见着七婆,便招呼道:“七婆好,一会儿,我把瓜切了,请七婆和孩子们吃瓜。”

“好咧,方小娘子种的瓜,那可是又甜又沙,老婆子有口福了。”那七婆皱巴着脸笑道,又看着方家娘子手里的肉道:“这还没到过年呢,肉都吃上啦。”

方家娘子有得不好意思,也有些得意的道:“我是舍不得的,可我家男人成了石头集豆坊的管事。手下管着三十几号人呢,我家男人说了,他一辈子也没这么神气过,这不,就吃顿肉庆贺一下,这可比过年还高兴。”

方家娘子说着,就进了屋,又到厨房拿了刀,将瓜切开,喊了家里的大妞:“大妞,把西瓜给你奶奶,七婆还有弟弟送去。”

大妞便捧了西瓜出来。

七婆拿过一片西瓜,喝了一口,便直眯着眼睛道:“甜,真甜。”又看了看一边正吃得高兴的孙子,又冲着那方家老嫂子道:“你说这侯三娘子,还真就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一个豆腐能让她玩出那么多的花样,以后石头集的那些个贫平日子可有奔头了。”

“可不是,这侯大人和侯三娘子是菩萨心肠,那时。我家根树叫那富管事打断了腿,我们家就根天塌下来似的,家里少了顶料柱,这日子可怎么活,可没想,侯大人一个那么大的官,亲自来咱家,又是请医问药,又是送银子的,还给咱们陪礼道歉,我们这等人家,如何受的住,等我家根树腿好了,侯三娘子又上门了,说是要在石头集开个豆坊,问我家根树要不要用,那个叫什么……噢,对了,技术入股,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方家老嫂子这时抬着头,闭着眼,象是在回味什么似的,好一会儿又接着道:“咱家是老的老,小的小,所有的生计都在根树这孩子身上,他自小又不是那身体壮的,每天起早贪黑的磨豆子,做豆腐,还要受人欺。赚的钱也不过糊一嘴,遇到不好的时节,一家人还得饿肚子,可这入了股就不一样了,当起了师傅,又成了管事,每月的月钱都不少,还有分红,这不,平日里,也能解解馋了。”

“那是……”七婆应和道,又觉得说话被方家老嫂子占了主动,便也神神秘秘的道:“这段时间,石头集在大动工,你知道是要干什么?”

“这我哪知道啊,我家根树管的是豆坊,这不该他管的可不能随便打听。”方家老嫂子道。

“呵呵,告诉你,我家老五在衙门里当差,我听他说了,侯大人要把石头集同西边的石头村连成一片,建一个马市,还要建跑马场呢。我听我家老五说,到时侯,那京里的公子王爷的都要往这边来选马。你没发觉最近,来咱们柳城的外地商人多了吗?”那七婆道。

“呵呵,这是个瞎眼婆子,我哪瞧的见那……”方家老嫂子有些叹气,说实在的,她真的想睁眼看看呢。

“也是……对了,我听说侯大人的女公子在石头集那里办义诊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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