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隋末-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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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了一会儿,阎立本又抱了一大叠图纸来找侯岳,侯岳哪懂这些图纸啊。他知道最后结果,至于过程,那还得研究,于是,两人又一起去书房,至于研究的进度怎么样,那只有天知道。
这天渐渐的冷了,小淘便准备翻棉袄。
就在这时,小平儿却小跑的过来,抱着小淘的腿,有些可怜兮兮的道:“爹娘吵架了,是平儿不乖吗?”
前段时间,在田庄,小淘就看出孝宝两夫妻似乎有些不对。
“没的事,平儿前些不是跟小麻雀吵架了嘛,你爹娘也会因为小事拌嘴的呀,这不关平儿的事。”小淘说着,抱起了平儿,到屋里坐下。
小平儿见自家奶奶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于是吵着自家奶奶说故事:“奶奶,说猴子的故事,偷桃子吃的那一段。”
“好。奶奶说偷桃子的那一段,那猴子呀,到了蟠桃园里,那简直成了掉蜜罐里的蚂蚁,园子里的桃子呀,粉红红,水晶晶的……”
小平儿在小淘的怀里听着,渐渐的就睡着了。
小淘便让照顾她的妈子抱回屋睡觉,然后才让人叫了孝宝过来。
“宝儿,怎么回事啊,你欺负你媳妇儿了?瞧把小平儿吓的。你要吓坏了小平儿,娘可要找你算账。”小淘气哼哼的道。
“我哪里会欺负她,是她做事叫人气。”孝宝同学仍一脸气呼呼的道。
“怎么回事啊?”小淘问。
“还不是夜歌那傻丫头,我的心思她又不是不清楚,居然弄了两个女人到我屋子里来,我一开始还道她是一个人忙不过来,安排两个丫头在屋里侍侯杂事,可没想,昨儿个,其中一个丫头居然就爬到我床了来了,我一问之下才知是歌儿安排的,这才说了她几句。”
“怎么,你就一点不动心?你爹不是叫你骑驴找马吗?”小淘有些取笑之意的看着儿子。
“娘,你这什么话,自小您就教我的,咱家不兴娶妾那一套,自个儿的娘子,自个儿要心疼的,再说了,大伯家的那些个姨娘一天没事找事的在斗,好好的一个家,心都斗散了,我想着都后怕,我可是要向爹看齐的。”宝哥儿道。
“歌儿,出来吧,宝儿的话你也听到了?”小淘冲着门外道;这丫头;连听墙角都听不好;裙摆露出来了。
夜歌磨磨噌噌的从门外进来;低着头;心里一边甜滋滋的;一边又埋怨霍娘子给她出的馊主意;当然也怪自个儿耳根软了。
原来;她自嫁宝儿五年多了;生了两个女儿;却没有生儿子;霍娘子便跟她说;怕孝宝有纳妾的心思;于其是找外人来分宠;不如找自家两个贴心的丫头;自己管的住;再说;就算自家夫君纳了外人进来;自己也有两个固宠的帮手。
却没想;反面惹恼了夫君。
侯孝宝看了看自家娘子;心里还有些气不过;就背了手;说是去找老爹下棋去了。
夜歌看了他冷冷的样子;那心就更慌了。搓着手;磨着脚;不知该知何是好。
“你呀;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小淘摇着头;没耐何道。
“娘;我错了。”夜歌低低的道。
小淘见她看着宝儿离开的方向;一副心急又不知如何的模样;便把夜歌叫到身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吩咐几句;夜歌边听边点头;心想着自家婆婆果然有一套。
此后几天;夜歌更是百般讨好;侯孝宝在她柔声细语的攻势下;什么怨气都去了,两夫妻又好的蜜里调油起来,那两个丫头也送回了霍家。
几天后,窦夫人去逝了。
侯君集去掉吏部尚书一职,大将军一职仍在,武将不在丁忧之例,一般是给100天的假期。
转眼就是第二年的秋天,这一年,侯岳便有意跟侯君集走的近些,而侯君集,估计是窦夫人留下什么遗言,平日倒是常常来曲园和武功县走动。也会邀侯老四谈谈军事。
说起来,侯君集跟侯老四亦有师兄弟之谊,两人都跟李靖学习兵法。
如今;李靖虽然高居右仆射之职;但他大多数时候都称病在家;偶尔的上朝;也从不发表意见;算是完全淡出了朝政。
“皇上招高昌的麴文泰入朝,没想麴文泰居然称病不来,皇上十分震怒,最近朝中在议事,怕是要对高昌动武了。”侯老四道。
“高昌小儿,这些年依附西突厥,阻止西域各国入我朝进贡,必容不得他。”侯君集狠着声道。
对于高昌这场战事,因为早知结果,侯岳没太大的心去关注,他关注的是如何让侯君集自律,以免侯君集接下来的牢狱之灾。
转眼已入隆冬,李二诏令侯君集为交河道行军大总管,薛万均为副总管,侯山为骑兵先锋队及突厥等众征讨高昌。
大军出发的时候前,侯岳特意把侯君集和侯山请来,弄了案头,占卜,求了签,然后分别给了侯君集和侯山一个锦囊,侯山那个是在攻破高昌城时打开,而侯君集那个却是在进城后打开。
这倒不是侯岳故意装神弄鬼,这是侯岳做给侯君集看的,唐时人信占卜,信解签,再加上,侯岳本来就有铁口直断的名声在外,这一点,侯君集是深信不疑的。
侯君集这人好大喜功,刚愎自用,苦口婆心的劝是没用的,唯有鬼神之说,或许能让他有所敬畏。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功亏一篑
第二百五十三章 功亏一篑
贞观十四年八月初八。侯君集带兵攻下高昌,分兵略地,设安西都护府于交河。
攻下高昌后,侯君集处置好高昌王等人,又重新安派了官员,然后派了手下亲卫,去接管和封存高昌国库及各王府府库。
可等他的人到了国库之后才发现,国库已被先前到的前锋营把守,更有军中长史在对各种珍贵物品进行登记。
侯君集的人要接管,可前锋营的人都是当年跟着侯山出生入死的人,本身又是悍勇之徒,而侯君集的亲卫,仗着侯君集的原故,那是从来不把别的营放在眼里的,两方自然互不相让,只是前锋营向来是武勇的,在军中罕有敌手,就算是侯君集的亲卫也不太敢去招惹他们。
于是侯君集的亲卫队只得暂时退出国库转去接管各府府库,,可同样的情形在各府府库同样存在,前锋营的人说了。要接管,必须有前锋营将军侯山的军令。
一般亲卫没奈何,只得回报侯君集,把个侯君集郁闷的不行,对于他来说,每一场战争,都是一次发财的机会,这个发财的机会,是他拿命换来的,刀头舔血,为的就是金钱美人,如今这般,心里直骂着侯山,这府库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前锋营来管了?
“去,把侯山叫来。”侯君集下令道。
不一会儿侯山便领命前来。
“大将军有何吩咐?”侯山问道。
“你的人是在干什么?前锋营什么时候管府库的事情了?”侯君集一脸阴狠的道。
“情况特殊,我带兵当先进城后,就打开了三哥给我的锦囊,上面就指示我一定要接管好各府府库以及管好军中纪律,不得劫掠。”侯山道,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三哥一定要这么做,其实军队攻城,劫掠是在所难免的,但三哥在锦囊里说了,若不做好些事,很可能会给侯大将军带来牢狱之灾,这事关系着侯氏家族的兴衰。自家三哥的断言一向准,关系着家族兴衰的大事,侯山不敢等闲视之啊。
“那行了,你现在带着你的人离开,由我的亲卫队接管。”侯山这话,侯君集也找不出什么错,只得挥挥手道。
没想侯山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怎么?你想抗令。”侯君集怒目瞪着他。
“三哥的锦囊,你看了吗?”侯山不为所动的道。
听侯山这么说起,侯君集才想起,出发时,侯家的岳三哥占的卦,那锦囊一直放在怀里,这战一打起来,他早就忘了这回事了,便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侯岳,然后从怀里拿出锦囊,打开一看。
“世间之事,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兄今占卜,得知。高昌之战乃君集弟之所福,但亦有祸伏之,乃金帛及朝仪之祸,想当初,李靖将军征东突厥,亦免不了有人诟病,所以,兄今有一言,金帛之事,弟切不可沾,各府官员弟应凑请朝堂,再行任命,不可私自即订。切记,切记。”
看着锦囊,侯君集的脸阴沉着,到嘴钱财不让他吞,这让他心里怒火万丈,可岳三哥的断言,他还真不敢轻违,想当初,岳三哥断言郭绚人头落地,果然就人头落地了,岳三哥断言秦王能执掌天下,也应验了。
想到这里,他自然不敢轻易犯忌,他如今已身处高位,携此战功,必更上一层,不须为这些财物耽误了前程。
“传令军中各营。严肃军纪,若有劫掠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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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四年九月,侯君集带着高昌王智盛及大臣还朝,踏上了漫漫归途。
曲园,寒风刺骨,转眼已是十二月的深冬了。
侯岳立在园中,刺骨的寒风让他的头脑格外的清醒。二十七个月的丁忧已满,如今正在等着新的任职。
历史又一次在他的手下有了些微的改变,然而最终的结局会改变吗,侯岳心里仍是一片惴惴,历史有时似乎轻易就会走上岔道,可有时却依然顽固的走自己的道路。
小淘拿了一件棉大衣走过来,披在侯岳的肩上:“宝儿说了,大军已在城外驻扎,侯君集和四弟明日就将带着高昌俘虏献于观德殿,我看了四弟送来的信,这回,侯君集可是秋毫无犯了,想来不会有事了,进屋吧,这大冷天的。”
侯岳点点头,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他拉紧了棉衣。然后拥着小淘回屋。
侯孝宝在屋里,小心的照顾着夜歌,夜歌又怀孕了,如今还没有太显怀,不过,这次的反应比较大,这怀孕还没多久,夜歌就整整瘦了一圈。
“夫君,这次若又是女儿怎么办?”夜歌有些担心。
“女儿就女儿呗。”侯孝宝同学嘴里说的无所谓,可从他那有些期盼的眼神,仍是希望是个儿子。
夜歌轻轻的摸着有一些微隆的肚子。她感觉这次怀孕不一样了,说不准,真的是个儿子。
“大公子,老爷请你去下棋。”这时,狗儿在外面拍门道。
侯孝宝不由的翻了翻白眼,自个儿这个老爹,棋艺极差,跟他下棋,简直是受罚。
夜歌自然了解自己的夫君,便呵呵笑着推开他的身子:“快去吧,别让爹等急了。”
“真不明白,我这么好的棋艺,为什么我爹却那么差呢,难道这正是我爹常说的基因突变,唉,也不知这基因到底是啥?”孝宝同学摇着头。很认命的去跟自家老爹下棋,跟自家老爹下棋是最苦的差事,得顾着他的面子,不能赢的太狠,要计算好让他输多少子,即要显得自己的棋艺没有退步,还要显得老爹的棋艺进步,这直是一个高难度的题目,比当初他听选时难多了。
进了屋,侯岳看到自家老爷棋局都已经摆好了。
小淘看着自家儿子苦瓜似的脸,再看侯子那一脸的跃跃欲试,似乎一定要扳回一局的样子,这对父子,还真是可乐的很。
“娘,我情愿跟爹爹谈论诗文,那也比下棋轻松。”孝宝同学悄悄在自家老妈耳边道。
“谁让你是儿子,乖乖陪你爹下棋吧。”小淘乐呵呵的道。然后带着小平儿和小静儿坐在一边的炕上,平儿在练字,而小静儿则缠着自家奶奶说故事。
可小淘才说了个开头,平儿却嚷嚷了起来:“奶奶,这个你以前说过了,换一个说。”
“静儿没听过啊。你就再温习一遍。”小淘无奈的道,她肚子里的故事都叫家里的孩子掏空了。
平儿嘟嘟喃喃的,听故事哪里还需要温习的,不过,一会儿,她又听的津津有味起来。
一屋子其乐融融。
这时,就听外间丫头的问安声,随后紫衣进来道:“老爷,夫人,孝远公子来了。”
还不等侯岳和小淘说话,孝宝同学就急不可奈的道:“快请,快请。”说了就和了棋:“不下了,孝远大哥肯定找我有事。”
侯岳一脸置疑的看着他,然后慢条斯理道:“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和棋干什么?不会是下不过老爹,想耍赖吧。”
“我,还耍赖?”孝宝同学无语问苍天,他实在是为了不让自家老爷输的太惨,计算子目计算的头昏脑胀啊。
真要下起来,赢自家老爹,那是砍瓜切菜般的容易,看着自家老爹一脸怀疑的神色,孝宝同学下决定,下回下棋,一定要自家老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国手,不在憋屈自己了。
说话间,侯孝远便进来,他如今是北衙侍卫,管理着长安宫城的冶安。
此刻他一脸紧张的道:“三叔,不好了,侯大将军跟魏王对上了。”
侯岳一愣,随后却唬的一下站了起来:“侯大将军?你君集叔?”
侯孝远点点头。
“他怎么会跟魏王对上?他不是要明天才进城吗?”侯岳急急的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今天天刚黑的时候,侯大将军就带着亲卫回城了,没想却在朱雀大街上遇到了魏王,朝律有规定的,三品以上的官员,见到亲王是要下马下车回避的,可侯大将军却一路扬鞭,反而冲了魏王的马车,魏王的侍卫就将侯大将军等人围住了,没想,才说几句,侯大将军的亲卫就将魏王的侍卫斩于马下,然后扬长而去。现在,魏王手下的那般学士都说,侯大将军要反叛了,这反叛之说可是非同小可啊,我来跟三叔说一声,今天晚上我当值,我还要回去。”
侯孝远说完,就告辞快回。侯孝宝送他到门外。
侯岳背负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在这里异峰突起。
随着太子的行为越来越乖张,皇上如今对魏王李泰是越来越看重,两年前,就因为有人说朝中大臣轻慢魏王,皇上震怒,很是孝训了朝中大臣一顿,虽然魏征力谏,此事不了了之,但此后,朝中大臣谁都知道,魏王在皇上的眼中的份量很重。
皇上甚至允许魏王开学士府,这让不少当年走过来的人想到了秦王府的十八学士,如今个个都在朝中身居要职,这不能不人联想到什么。
功亏一篑啊,侯岳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无力之感,这次高昌这战,他早早谋划,就是为了杜绝侯君集的牢狱之灾,也是为了不让侯君集起怨忿之心,从而走上反叛之路。
而现在这样,事情的走向侯岳也无法掌控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晋王师
第二百五十四章 晋王师
历史以其顽固性。朝着即定的方向发展,侯君集这次虽然没有受到牢狱之灾,但依然受到了训斥,手下那两个杀人的亲卫也被斩了以正法纪。
一个带兵的将军,那同手下将士的感情是非同一般的,何况侯君集又是这样张狂跋扈的性子,手下亲卫为他出头,却被正了法,这就是赤果果的打脸,让他觉是十分的没面子,心中自然是大不痛快。
于是观德殿的庆功宴上,这厮喝多了马尿,更是频频口出狂言,其中不乏怨忿之词,急的侯岳恨不能拿板砖闷了这家伙,最后只得以,侯大将军饮酒过多,怕失体统,拖了侯君集先退出了观德殿,到偏殿休息,只等宴席散后方可同众人一起离去。
“你干什么?本将军酒还没喝够呢。”侯君集借着酒意。仍大叫大闹着。
侯岳郁闷的要死,心想着,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家伙,一气之下,抄了桌上一方厚重的砚台就朝他的脑袋上闷去。
“你……”侯君集一手指着侯岳,最后却是眼冒金星,然后一片黑暗,世界安静了。
侯岳将他扶了在桌子上趴好,然后自顾自的倒着之前侍从送来的茶水,慢慢的品了起来。
“啊……”这时,一边的屏风后面传来细细的轻叫声,声音很稚嫩。
“谁?”侯岳连忙问道。
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脸色苍白,体形瘦弱,唯眼神却清亮如清泉。穿着宫服,虽素雅,却显大气。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打晕他?”小女孩显然有些怕,但仍极力装作很平静的样子道。
“小姑娘又是何人,你问别人是不应该先介绍自己吗?”说着,侯岳又指着趴睡在桌上的侯君集道:“这位大人喝醉了,这可是在观德殿的偏殿,若是失了休统,冲撞了皇上,那可就不美了,所以。还是让他睡了好。”
小女孩似模似样的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嗯,也有道理,只是你不怕伤了他吗?”
不知怎么的,侯岳看这女孩的样子,就想起了小丑丫小时候,两人都是一般的沉静性子,在心里细细的算了一下宫里的人,这个女孩,气质穿着上,绝对不是宫女,应该公主吧,那么,很有可能,这就是皇上最宠爱的晋阳公主李明达了。
“我下手,自然心中有数,伤不了他的。”侯岳笑道。
此时,侯君集叭在那里,已是酣声大作。
这时,外面又听一阵轻轻的叫唤声:“兕子,小兕子。你在哪?别乱跑。”
听到这叫声,侯岳明白,眼前的小女孩,果然是晋阳公主李明达。她的小名就是兕子,此刻小明达听到叫声,先是小脸上满是喜气,一幅就要出去的样子,可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张小脸又垮了下来,冲着侯岳摇了摇头,见到侯岳点头后,这才又躲回屏风后面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少年出现在门前,穿着棉袍带着皮帽子,手里还拿着一件棉大衣,这位少年,侯岳在见李二时见过的,正是晋王李冶。
“见过晋王。”侯岳先施礼道。
“侯大人,你怎么在这里,怎不去殿上喝酒啊?”晋王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偏殿见到侯岳。一张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呵呵,侯大将军喝醉了,下官便带他来这里休息一会儿,下官也好喝杯茶,解解酒。”侯岳淡笑道。
“那不知侯大人可看到晋阳公主了吗?”晋王问道。
侯岳故作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晋阳公主,下官可没见到,不过,刚才有个小姑娘跟我说了会儿话呢,这下却不知躲哪里去了?”侯岳说着。那眼却看着一边的屏风。
晋王哪里还会不知侯岳的意思,这会便也故意的道:“唉,这若大的宫里,找个人真难,我也不找了,陪大人喝杯茶,本王很喜欢大人的书法,正好请大人指点一二。”晋王说着,便在侯岳的对面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倒茶,却满脸笑意的看着屏风后面,此时,屏风后面,露出一声衣角,不停的晃动,显然小明达生气了,在跺脚呢。
“指点不敢当,就当一起研究研究。”侯岳笑着道。
屏风后面又是重重的跺脚声,李冶看着侯岳,声音里十分惊讶的道:“屏风后面怎么有声音,难道这偏殿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