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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奋斗在隋末-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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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

侯岳这厮虽然看着一副醉态狂生相,但从他没有把李白说出来,而用自己的名字替代可知,这厮这会儿明显是在装醉,侯岳这厮的酒品其实是相当不错的,若真是喝醉了的话,只会呼呼大睡,哪有这般狂态,他又不是那斗酒学士。

侯岳的反应一向是比较快的,在刚一被抓,他就进入了装醉的状态,就想看看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而眼前这情形,他更要装醉了,要不然,等他的肯定是一场S…M,所以这厮干脆就装醉到底。

一盆冰水哗的一声的泼到他身上。侯岳哼哼了几下,头答拉了下来,一会儿,居然呼呼大睡起来,还打着酒呼鲁,不得不说,侯岳装醉的工夫到家极了。

“大人,他醉死了,泼不醒。”那狱卒朝一边的一个锦衣汉子道。

“那就这样吧,放下他吧,这等学士文人,可不比那战场斯杀的武人,让他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就没这样的舒服,想他明天醒来,一定会被自己所处的情形吓一跳的。”那锦衣汉子道。

“那是,任谁见了一场醉酒后醒来变成狱中囚,那都是会吓坏的。”他边上一个声音付合着。

侯岳听着这两人的说话声音,觉的有些耳熟,只是他在装醉,倒不敢去偷瞧,怕被人发现,就没得他休息了。一边的狱卒打开扣着他手脚的链条,侯岳整个人就倒在地上,那头还磕着垫脚的台子,发出好大一声,侯岳疼的暗地里龇牙咧嘴的。表面还是要装到底。

两个狱卒将他拖到了一边,然后听到落锁的声音。

“这酒可真是喝到位了。”那狱卒嘲声道:“或许这样去见阎王爷倒也痛快,只怕是阎王爷问他怎么死的时候,这位侯学士怕是回答不出来了。”

立时,周围又传出几声嘲笑。

随后是一阵脚步声离去,好一会儿,周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声音,侯岳先是悄悄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极为昏暗的光线,又侧耳听了一会儿,确定已经没有人了,这才悄悄的坐起,打量四周,昏昏暗暗的光线下,这明显是一个地牢,就二个隔间,他现在呆在里间,而铁栏栅外的外间,有着各种刑具,几条粗丝不一的长鞭挂在墙的四周。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阴森。

侯岳靠坐在一边。看着牢门处,的大圆木顶端挂着那盏狱灯,他心里想不明白了,自己倒底惹着谁了,又想起那个什么大人的说话声,他可以确定,这个人他之前一定接触过,只是一时半会的却又想不起来。

“侯三公子……”一个低低微弱的声音从墙角处传来。

侯岳吓了一跳,他以为这地牢里就他一个人,转头朝那墙角处望去,正在光线在阴暗,黑黑的一团。

“是谁?”侯岳问道。

“是我,小十八。”那黑影回道。动了动,传来一阵铁链哗啦啦的声音。

小十八?侯岳一惊,他们不是都回幽州了吗,他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侯岳起身,走了过来,刚走到近前,就闻到一股腐肉的臭味,扶他他到稍亮一点的地方,侯岳看着小十八的情形,不由的暗暗心惊,小十八身上就挂着几片破料的布,那上面还必满了深褐色的血迹,裸露在布上的皮也几乎是差不多的色泽,血腥味和腐臭味扑面而来。

“你怎么会落到这步境地?”侯岳惊问道。

“还能怎么样,任务失败了,就要承受失败的后果。”小十八说着,靠着铁栏栅。语气倒是很平静,也确实,在战场上多次拼杀的人,对于生死,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明悟,只是他有些不甘心,他情愿在战场同突厥人拼杀而死,而不是死在这阴暗的地牢里,战士的墓地应该在战场上。

侯岳好一阵子没说话,他知道,小十八怕是受他的连累,若是一般的任务失败,小十八大可以再来,不会落到如此境地,只是当日自己出现的太巧了,又表现的同小十八十分亲热,那太子和李元吉又怎么可能不对小十八起疑心。

“很抱歉。”侯岳道。

“没有什么抱歉的,我并不喜欢暗杀这种勾当,当日若成功了,我反而不会有现在这般的坦然。”小十八说的仍然很平静。

侯岳又一次无话可说,不过,他现在知道了,抓他的人应该是太子或李元吉。可是仅仅是为了自己破坏他们的好事吗,可那都已经过去差不过一年了,为何到这时才动手。

这时,侯岳也想起刚才那说话的大人是谁了,韦挺韦大人和那个叫段南的幕僚,当日侯岳初到长安时,这两人曾到他家里,想拉他为太子建成办事,难怪侯岳听着耳熟,只是事隔多年,若不是知道绑自己的可能是太子的人。他怕是真想不起来了。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隐隐约约的,侯岳觉得这事,很可能是跟自己和小刀暗暗训练的天策勇士有关。

于是接下来,两个难兄难弟有一答没一答的聊着,小十八说的大多仍是战场上的事情,而侯岳说的却是长安的风花雪月。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再说小淘这边。

一个当朝官员当街被绑,那第一步,不用说,肯定是报案,于是她带着大柱去京兆府,当晚值班的正是刑曹于天德于大人,也就是那钱可素的夫君,当朝的学士被绑,这可是大案了,于公于私他都不敢怠慢,立刻点齐了人手,各方打听,小淘也只能回去听消息。

出了京兆府,小淘并没有直接回曲园,又去了天策府,怎么说,侯岳也是登记在册的天策府官员,秦王带着人去了仁智宫,天策府内事由房杜共担,当然,这么晚了,小淘也见不到房杜二人,但她却见着了杜淹,杜淹一听这事,就立马紧张了起来,杜淹此人,虽然人品为人所诟病,但对阴谋诡计的嗅觉却是很敏感的。

杜淹暗地里管着一支人马。就是当日侯岳借着救济灾民之便偷渡进长安的那二百勇士,事了后,侯岳怕麻烦,也为了避嫌,就把这二百人名单交给了李二,而李二又交给了杜淹管理,杜淹曾考察过这二百人,内心相当振撼,杜淹是一个擅长,或者说喜欢使有阴谋诡计的人,对于一般的武勇他是不瞧在眼里,可这二百勇士,却不是专走武勇之路,可以说大多数都是剑走偏锋,而且十分擅长伪装,若不是秦王跟他说,他根本就看不出这些平凡生活的坊市里的灾民,居然是一支生力军,,而训练这支生力军的,正是朝中十分低调的侯学士。

如今侯学士出事了,他不由的想到,这抓他的人会不会就是冲着这支奇兵的,心里不由的暗暗懊悔,他和秦王都疏忽了,怎么着也得安排几个暗卫在侯学士身边保护的,只是此时懊悔已经迟了,只得安慰了侯娘子,送了小淘出门后,便立刻安排人手打探,立时天策府的暗探,在京里就活动了开来。

当然,小淘也没有停,她回到曲园后,就让人把渠少找来,然后将大柱从黑衣人身上扯下的布交给他,让他想办法,找到布的主人。

“这布应该是军中的用料。”渠少道,他的商行里还曾走私过一批。

“不错,是军中的。”小刀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中,小刀半夜里听侯贵来报,说是姐夫出事了,便立马赶到曲园。

小刀将布料凑到烛光处,又觉不够亮,又让鱼儿去点了两只,再看那黑布,果然如他心中猜想的那般,有暗纹。

“这应该是太子的长林兵服装的用料。”小刀肯定的道。

“这么说,抓你姐夫的应该是太子的人。”小淘问道,心中更是紧张,如今李渊去避暑了,由太子建成监国,可以说,如今的长安就是太子作主,若真是他动的手,要救侯岳怕是登天之难啊。

“也可能是齐王的人,齐王的府兵也是用这料,还是太子送的。”小刀道,对于长林兵和齐王府兵,他都熟的很,因为他有好几个哥儿们都在这两府里混事,虽说上头斗的厉害,但对一般的下面人却没有什么影响,照样一起喝酒。

“不管是太子的人,还是齐王的人,反正他们是一伙的。”小淘道。

“不错,姐姐放心,知道事主就好办,我先找人打听,一定把姐夫救出来。”小刀从来就不是怕事的主,相反遇上这样的事,他还更兴奋,他手下的另一批勇士也训练的差不多了,正好用这来考核。

小刀和渠少离开了,小淘站在院子里,看着天际,天际已是鱼肚白,一个黑夜就这么过去了,小淘的身体发冷,手脚也微微在擅抖,这一刻静下来,想着侯岳,她是真的怕了。

蹲在地上,小淘抱着膝盖,这一刻,她显的十分的无助。

“妈妈,爸爸怎么还没有回家?”小丑丫软软的童音道。小宝哥握着拳头站在小淘身边,一张小脸绷的紧紧的。他大些,家里这个晚上这么乱,他虽然不太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道,爸爸可能出事了。

小淘将小丑丫紧紧的抱在怀里:“爸爸喝醉酒,不记得回家了,等爸爸回来,小丑丫罚他好不。”小淘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嗯,罚爸爸以后不准再喝酒了。”小丑丫用劲的点着头。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营救

第一百四十八章 营救

二丑是长安的一个孤儿。小时候受人欺,后来遇到小刀,也就拜了大哥,跟在他后面混事,再加上这小子为了生存而练就的机灵及见风使舵的本领,本身机缘还不错,这三混二混的,居然混成了太子校尉桥公山的亲卫,日子混的有滋有味。

侯岳被绑,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太子,渠少的人马和杜淹的人马汇集的消息表明,侯学士很可能被关押在东湖坊边上的东照坊里,但具体关在哪里,却一时查不到。

因为这个坊的守卫极其森严,面生的人根本就进不去。因此,小刀就找到了二丑,因为二丑就住在这东照坊里面。

对于二丑来说,跟着谁混都不如跟着小刀老大好,因此,小刀一找到他,他就把胸脯拍的嘣嘣响。大包大揽的道:“老大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了,我肯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二丑这并不是说大话,所谓虾有虾路,鳖有鳖路,二丑做为一个曾经混迹长安的混混儿,自然不脱混混儿习性,不管到哪里,那都是要拉帮结派,圈势力范围的,再加上他出手大方,真不便时,小刀又常常接济他,因此,在圈子里他很得人缘,这找人办事呢,不一定要找上层路线,有时候找下面具体办事的小吏更是神来之笔。

二丑对这个坊十分的熟悉,他分析打探了一下,觉得最有关人可能的就是坊东的老槐树边上的那栋老屋子,那老槐树上有一个乌鸦窝,乌鸦叫起来寒碜碜的,平常的时候,一般人都不愿到那边去。不过二丑有时还是要去的,为什么?因为守门的老人好酒,而二丑也是个小酒鬼,于是一老一小两个酒鬼就常常碰在一起喝酒。

于是。在见过小刀后,二丑特意去买了一坛上好的春酒,又买了几斤酱牛肉,然后一步三摇,哼着小曲儿,来到了老槐树下,看门的老人看到二丑过来,又看他手中的酒,便乐呵呵的回屋去拿了几只碗,两人就在那屋门口坐着,看门的老人先撕了牛肉下肚。

这时,就听门内响声说话声:“老宋,只顾自己快活,怎么,眼里没我们了。”

那叫老宋的老兵嘿嘿一笑,然后冲着二丑道:“二丑,屋里还有两个兄弟,给他们点解解馋。”

二丑咧嘴一笑:“这事老大哥做主就成。”

于是老宋就拿了酒,又分了一半酱牛肉送进去。

出来的时候,二丑问:“我还以这为屋子就老大哥一个人呢,怎么里面还有人住啊。看屋子这么老旧,荒凉,能住人吗?”

老宋拿起碗,大大的喝了一口酒,嘴里咋巴了几下才道:“呵呵,老旧,荒凉只是表象,这屋里住的人多了呢,还布有暗桩,只是以前没让你知道,我知道你小子手脚不太干净的,别没事摸错了门,真要摸错了门,怕就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老宋一脸正经的告诫道。

二丑也故做好奇的问:“里面什么宝贝啊,看守的这么严。”

老宋摇摇头:“没啥宝贝,这是私牢,审人用的,任谁进去了,都得脱层皮。”老宋说着,又叮嘱二丑道:“这个你可不能对外说哦,要传出去,咱们俩都得……”老宋伸了伸手比了个砍脑袋的手势。

二丑哧着鼻道:“这我哪能不知道啊。”

于是两人边喝酒,还有一答没一答的聊着,二丑很快打听出,昨天晚上,就关进来一个人,那个还醉着酒呢,听说还是个学士。二丑估计着就是老大要找的人。

“哎哟。肚子疼,要拉肚子了。”二丑突然抱着小腹,那老宋对他倒是没有防备,常来常往的,都是熟人,便领着他进了屋子,去后院的茅房,二丑一路就悄悄的打量着后院的布局,还时而又做好奇样的问,人关在哪里。

老宋笑骂道:“太好奇要害死人的知道不。”说着,又指了指院子中间的井口道:“看到那井口没,那里就是地牢的入口。”

二丑心中有数了,便呵呵笑着抓了抓头,进了茅房,一会儿便提着裤子出来,然后跟了老宋离开。

又同老宋聊了几句,然后告辞,找到了小刀。

“井在后院的中间,四周全是高处,暗中肯定有人把守,进去非常的难,想要不动声色的救人,几乎是不可能。”二丑道。

小刀也犯难了。这种情况救人不但伤亡大,而且很有可能连姐夫也保护不了。

“哎,我说你们犯什么难哪,天策府一向不是很牛吗?他们抓三公子那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他们暗地里抓,咱们明里救就是,直接带了兵,将那里围起来,还怕救不出人来啊。”渠少道。

“倒……”小刀拍了拍额头:“就是,咱们救人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不怕他怎么滴。只是若那屋里有地道,这明救怕也是不成。”

“没有地道,我问清楚的。”二丑道,他本想从地道救人的。

“这就好办,我看这事就让京兆府打头吧。”小刀道,然后去找杜淹,让他也配合。

京兆府府正,正为侯学士被绑之事头疼,下面的捕快,刑曹部都派人查了一个晚上,也没丝毫线索。这会儿一听有人送来消息,说是人关在东照坊里,又听说天策府的军曹杜淹已带人去解救,他想着,天策府即然出去了,那怕是不会有假,虽说东照坊紧临太子东宫,属太子势力范围,可学士绑之事影响太大,他京兆府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功劳也不能让天策府独享啊,于是立马带了人去东照坊。将那屋子团团围住。

侯岳今儿个的罪也是受大了,天刚亮,那地牢的天窗才刚透那么一点点白,就有人提了他出来问话,是韦挺手下的那个段南。无外乎就是问,秦王暗地招幕的私勇藏在哪里,侯岳自然不能说,这皇子暗招私勇可是有罪的,想当初,太子建成暗接幽云三百铁骑来京,事发后,就受到叱责,那幽云三百铁骑也被遣返回幽州,这还是因为这三百铁骑本就是守卫边疆的国家军队。

而秦王的这私勇却是暗中招募的,若是被揪出来,秦王大不了被皇上叱责一顿。可这些私勇处境怕是不太妙,这些人都是侯岳一手训练的,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另外,侯岳也不能招啊,招了以后还怎么跟李二同学混哪,为了长久大计,只得硬抗着,只是真的很痛啊,侯岳这回恨不得真的醉死算了。

那皮鞭酌着盐水往他身上抽,侯岳痛到身体都麻木了,心里却自嘲的想着,这还没有上老虎凳啊,铁烙啊,这些东西呢,真要这些东西用上来,他还能不能不招,这真是个不好说的问题。

“侯大人,想清楚了吗?”段南看着侯岳,有些阴侧侧的道。

侯岳这会儿觉得天地都在转,勉强看了这段南一眼,心中也起了一股子倔强,便有气无力的道:“想清楚了,我啥都不知道。”然后便再也不理那段南。

段南气的让人再打。

这时,一个人匆匆下来:“段先生,不好了,外面被天策府的兵全都围上了。”

“该死的,天策府的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快,带上他,从后门走。”段南咒着。一脸苍白。

正说着,小刀一马当先,从上面下来,一眼就看到自家姐夫一身是血的样子,恨得咬着牙,手上的剑连连朝挡路的人刺去,身后的人跟着下来,段南等人再想离开已是不可能了。

见到小刀,侯岳的心放下了,朝着小刀道:“你要是再晚些来,你姐夫就要成渣了。”

小刀看着自家姐夫还能说笑,倒放下心来,让人将牢里的人都抓了起来,又看到窝在一边的小十八,不由问道:“这人是谁?”

侯岳背上,胸前的鞭伤痛的要死,懒的解释,只是说了句:“我的一个朋友,一起救回去。”

于是几个人背着侯岳和小十八出了地牢的井口,后面便押着地牢里的段南,以及两个狱卒,只是这三个人刚出井口,不知何处射来三支箭,直接透胸,箭上还有剧毒,当场就死了。却见不远的屋顶上,一个黑衣人远远的遁走,众人要追,却哪里追的到,只得暗恨,当然也有人暗自松了口气,这种麻烦事,少牵扯些才好。

小刀也顾不得这些,让人将侯岳和小十八一起背回了曲园,同时又请了大夫冶伤。

那王绩自人侯岳被抓后,就天天在京兆府打听,这一听说侯学士救回来了,也连忙赶到曲园,没想这厮一手医道也毫不逊色,帮着那大夫一起冶伤。

小淘又拿出当年,侯岳从孙思邈那里弄来的外伤药丸,捏碎,撒在侯岳的伤口上。

侯岳看着小淘脸色黄黄,双眼红肿的样子,便逗她道:“咱还是挺硬的,真要是抗战那会儿,咱不会是汉奸。”

小淘见侯岳这一身是伤的样子,本是十分的伤心,心痛,可叫他这么一说,又有些乐了,只是那眼睛落在侯岳一身的鞭痕上,眼泪又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心里更是把李大给恨上了,你们兄争啊斗哪的争去,干嘛惹上她的老公。

转身去厨房熬营养汤,小刀颠颠的跟在身后:“老姐,要报仇不?”

小淘咬着牙,表情恨极,却也有些无奈:“怎么报,咱们还能把人家太子怎么着。”

小刀一脸偷笑:“老姐,眼前就有一个机会。”

“什么想会?”小淘问。

“我那个兄弟二丑,你是知道的,他在校尉桥公山手下做事,他得到一个消息,太子让桥公山和尔朱焕送一批兵甲去庆州给杨文干。”

小淘立刻想起了前段时间,侯岳跟她说起过的杨文干叛乱事件,便问道:“你想怎么办?”

“很简单,叫上杜大人,拦了他们的去路,逼他们将兵甲直接送到仁智宫去,怎么也要恶心太子一把。”小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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