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法医这些年-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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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楼,笑话,他不会的,只是威胁你们而已。”我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我师父在说话,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也来了。
“师父,这个不好说吧。”
我看着汪海洋已经走到了那个位置上了,看样子就要跳楼的样子了,和之前华清和文洁差不多。
“你觉得一个男人杀了人,还让女人去顶罪,这种人他会自杀,可能吗”师父的话一针见血,是啊,让人顶罪,就代表他根本不想死了。
一个不想死的人,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目的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要和我们谈判了。没一会儿谈判专家罗锦就走了上来。
她看起来依旧还是那么淡然,没有丝毫因为上午谈判失败,而影响到心情了、
“失败了那与我何干,我只是尽好我的本分,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至于成功与失败,那都不是我所能够掌控的。”
这是我当时听到她和霍老太之间的谈话,说的那么的理直气壮了,其实我挺质疑她谈判专家的身份了,这年头专家实在是太多了,哪儿都是专家。
“怎么又是她”
大块头又在我身边嘀嘀咕咕起来,显然是极为的不喜欢这个人,事实上我也不喜欢罗锦了,无奈她已经是我们总局可以找到资历最老的谈判专家了。
她走了上来,就扫了我们一眼,就走到了我们的前面了。还没有等到她开口,那边汪海洋就忍不住的自己说出来了:“你们不要过来,我真的会跳下去了,真的,你们不要逼我”说着他又往前走了几步,估计是有些恐高吧,又往后退了几步。
其实有时候,不是我说,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真的没有女人决绝。女人一旦决定的事情,那真的会义无反顾的去做,比如华清,她应该老早就想好了,当文洁犹豫的时候,她立马就松手,一个跃身就下去了。而后来有些犹豫的文洁在看到华清那个样子的时候,立马也是纵身一跃,也就下去了。而不像现在汪海洋这样,走几步退几步。
当然我不是在这里鼓励跳楼自杀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你遭遇了什么,都请大家冷静一下,人这一死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更何况人是死了,可是人不是**的存在,她还有家人,当我看到华清的父母颤抖的去认领女儿的尸体的时候,那一幕真的是看着落泪。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华清那个贱人”
汪海洋一直都在反复强调华清这个贱人,我私以为一个女人做得再怎么不对,也不应该去被男人这样称呼了,更何况华清在临死之前已经帮汪海洋顶罪了。只是后来被我们发现了而已。而现在我突然明白了,华清电脑屏幕那句汪海洋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华清这句对不起原来不是指感情上对汪海洋有负罪感,原来竟是最后决定揭露真相了。
“人是你杀的”
我们都没有开口,害怕逼急了汪海洋,而罗锦已经开口了,这个女人胆子可真大,她就真的不怕汪海洋一时冲动就跳下去。
“是啊,人是我杀的,那些人全部都该死了,那些无耻的人渣,我这是在替天行道。我是正义的化身,而你们这些人全部都是助纣为虐。”
汪海洋的话和华清死之前的话说的一样了,好像他杀了那些人,真的就替天行道了。
“汪海洋,你才不是呢你就是想要杀人对不对你享受杀人的快感了”宋毅书这个时候也带着人走了上来。
我回头就看到宋毅书了,他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微微的扫了我一眼。
“我们在你的电脑里面发现了你杀死那些人的视频,你保留了,而且你还不止一次去过案发现场,对不对你想要重温一下杀人时候的情景对不对”
宋毅书已经拿出了照片,我看了一下真的是杀人的照片了,还有一张是他正在写一元四次方程,显然从这个角度来看,应该有其他人帮他拍的,是华清文洁还是除了他们的其他人,现在我还不得而知。而且我怎么也没有猜到这个案子,九曲十八折的,竟然是汪海洋杀的人。
“哼,那又如何我只是杀了该死的人,你们这些人在干什么那些无辜的女童被的时候,你们这样人在干什么,聂其琛,你不是要主张正义吗我告诉你,在中国,所有的人都向钱看,对,为了钱他们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你以为这款游戏的终端不知道吗他们比谁都清楚,可是为了钱,他们却一个个两个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汪海洋看起来有些愤世嫉俗,我现在才意识到他是聂其琛两个人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是同宿舍,而现在聂其琛在处理这个案子了。确实是相当的为难了。
以前看过一则新闻,说两个人在法庭上面想见了,一个是罪犯,一个是法官,当时那个罪犯就当场落泪了。
毕竟他们曾经在一个起跑线上,可是后来的路却不尽相同。
现在我还不知道聂其琛心里的想法,可是我看着汪海洋的脸色,非常的不好,我在想如果换成其他人办这个案子,汪海洋或许还会冷静一下。
如今天已经很冷了,一阵寒风过,我紧紧了身上的大衣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聂神,你看”
如今汪海洋还站在那里,他一直在边缘徘徊,看着十分的危险了。
“你想干什么,海洋,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够下来”聂其琛这一次主动开口了,并没有让所谓的谈判专家来说话了。
看来聂其琛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什么谈判专家都是一些吃干饭不干活的人,一旦让她们干活了,难堪大用。
“我要离开这里,你们快点给我准备直升机,我要离开中国。”
“傻逼,这人以为拍电视剧的。”
大块头忍不住的在我身边吐槽了一句了。是的,他真的是太天真了,在中国,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威胁,更何况他还没有人质,拿他自己来威胁我们,这也太天真了吧。对,就是天真的可怕。
“海洋,这里是中国,这是在杭城,实话告诉你,不可能,你还是自首啊,我会为你争取宽大处理。”聂其琛已经放出了他认为最好的条件了。
没办法,在我国,是这样的,那些被劫匪要挟就范的,真心不会出现在我们这里了。
“你们,你们,我,我不”
汪海洋看着我们,见我们都不为所动的样子,显然是失望透顶了。
“事实上,你可以告诉我们,指使你的人是谁这样你可以转为污点证人,到时候我会为你申请减刑”站在我身边的师父突然开口了。
是哦,我师父一直都在这里,也一直都没有说话了。现在他终于发话了,而且他一开口就让汪海洋供出幕后指使者是谁
其实我也想知道,那个“他”到底是谁
“指使者,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汪海洋脸上吃惊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师父的推测永远都是这么的准。
“我告诉你们幕后主使者是谁那么你们就可以为我减刑,我就可以不用死了”汪海洋现在这是在跟我们谈判。
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了,我正在想该怎么回答他的事情。
“可以,知道你告诉我们,那个人到底是谁我承诺你,你一定不会是死刑,你也不会是无期。”我吃惊的看向师父,他竟然承诺了。
我师父这个人从来都不会轻易承诺的,一旦他承诺了,那肯定就是说到做到,从不食言。
“师父,你”
“石头,必须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师父强调了一句,按着我的手。
“那好,我告诉你们。”
就在汪海洋准备告诉我们的时候,突然他就翻身跳下了楼了,我们都惊呆了。聂其琛和冯婷婷两个人已经跑了过去。
“洛明楼”
这是汪海洋最后一句话,他喊的是“洛明楼”然后他就那样掉了下去。
“师父,师父,我们快点下去”
汪海洋根本就不是自己跳下去的,那么他怎么会落下去呢。
没有多少时间留给我们,我和大块头两个人也就下去了,一天之内啊,死了三个人了,而且都在同一个地方,这下子想不出名都难了。关键其中汪海洋根本就不想死的,他是怎么就下去了。
“让开,让开”
因为今天华清和文洁的死现场已经被封锁,但是这不代表这里就没有其他的人,观看的人还有很多,有的还在这里拍照留影,有些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恶趣味,而这种恶趣味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理解的。我和大块头两个人已经跑了下去。
“师父,你看”
大块头比我先到,我走近了一看,就看到他手上是拿着东西,这东西不是其他的东西,是一个针,后来经过化验是麻醉针,也就是说当时汪海洋准备告诉我们幕后主使的时候,有人给他打了麻醉针,亦或者是射击了麻醉针,到底他突然晕倒,然后就跌落下楼了。
那个人是谁
当时在现场都是我们自己人,我对我们组员是相当的有信心,我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子的人,知晓他们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随后我和大块头对汪海洋的尸体进行了解剖,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他的确是坠楼而亡,而且还是被迫坠楼而死。
“师父,这麻醉针”
大块头将那个针递到我面前,这种麻醉针一看就是自制的,而且是射在他的脖子上,当时汪海洋靠近边缘。这样射击麻醉针的话,他确实很容易就跌倒了。
“这是谋杀啊钱存,这是谋杀”
我抓着大块头的手,我的手在发抖,那个人就在暗处,如果当时他想要杀了我们的话,也是易如反掌的。
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害怕了。
我记得当初和我师父刚刚出来的时候,有一次尸检,我和我师父两个人在现场勘验,那是一起灭门惨案,我师父一边教我,一边告诉我怎么勘察现场。
那个案子没有花多长时间就破案了,如果只是这个案子的话,我倒是不会留下什么印象,但是这个案子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当时被抓到凶手的口供。
“当时我就在房梁上面躲着,我在想如果,当时你们这些人抬头看我一眼,发现了我,我就用将你们一个个射成筛子。”
当时我听了之后,吓得一阵冷汗,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离死亡竟然这么近过,而这一次我再次感受到了。那个人可以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朝汪海洋射击,那么他如果想杀我们,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师父,师父,你在发抖,不要怕,师父你不要怕了,我们没事,我们每个人都没事。”大块头抓着我的手。
这是第一次我在大块头面前,不显示我的恐惧感,我真的是害怕了。我做不到什么都不害怕,我就是一个胆小鬼。
“师父,没事了,我说没事。”
大块头一个劲的安慰我。
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许我应该恢复陈依然的身份了,然后和聂其琛说开了,离开这个工作岗位了,我姐姐的事情我也可以不查了,告诉闻非执,让他去查,这样我就轻松多了。我继父和我妈妈留给我的钱,足够我用了。
闻非执不会不管我姐姐的,闻家那么有钱。我甚至现在就可以告诉沈占峰我的身份,那样我就是豪门千金了,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了。
我根本就不需要这么的累,也不需要这样苦苦支撑,更不需要这样担惊受怕了。把这些事情全部都交给别人处理就好了。
可是我办不到,我是真的办不到了。那个人是我姐姐,我已经隐藏了这么多年了,而且文洁死的时候,那句话,已经有人要接近我了,也许我离真相只有一步了。
“钱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能,我就是一个胆小鬼。”我脱下了手套,一下子就坐在停尸房的地上了,漫无目的的四下张望。
大块头看着我,蹲下了身子。他抬起头,一直看着我,我可以看到他的脸的,他凑到了我跟前,也坐到了我身边。
“师父,你瞎说什么的,你这么的棒你不知道你在我们医学院多么的出名,学法医的哪个人没有看到过你的专访,如果你都是胆小鬼,那么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胆子大的人了。只不过师父你不需要太强,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工作狂和女强人,其实你偶尔也要给我们男人一点机会。”大块头朝我笑了笑。
“师父,也只有沈占峰那样的牛人,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追你,其他人即使喜欢你,都会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额”
我没有想到大块头今天竟然会跟我说这些了,我们两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聊过天了。
“师父,你真的不需要这么的强,你和闻大的事情真的可以找个时间好好的解决了,闻大是个老男人,我和他在一起住过,他是一个好爸爸,我想也会是一个好丈夫。师父给他一个机会吧。”
我愣住了。
“我和闻非执之间是不可能了。钱存,这件事情你不要再说了。”
其实现在的我,对闻非执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偏见了。但是我和他绝对是不可能的,他是我的姐夫了,我可没有这方面的恶趣味。
“师父,你”
“我们走吧,这一次是谋杀,我想我们应该去找洛明楼。”
文洁在死之前说有人让她带话给我,让我去找洛明楼,而华清在死之后,留得那一封信给我,让我不要去找洛明楼。
而现在汪海洋死的时候,留给我们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洛明楼”
不管如何我都要去见见这个所谓的洛明楼,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物了。我和大块头从停尸房里面走了出来,殡仪馆外面天已经全黑了。
“师父,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我站在这外面,一阵风过,我将大衣裹紧了一点,冬天要来了,真的好冷啊。天气竟是如此之冷。
突然我感觉到身后一热,好像有人对着我的耳边吹气。
“钱存,你干什么的,我”
我一回头,想要看看是不是大块头,等我回头一看,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人,我怀疑那可能是我的幻觉了。我再次裹紧了大衣。
突然我又感觉到有人在我耳边吹热气,主要是今天实在是太冷了。这种热气十分的熟悉,还带有一丝丝薄荷的味道。
大块头对薄荷过敏,这个人肯定不是他,这么大晚上的,殡仪馆很多人都已经下班了。
“谁,谁,谁”
我大吼了一声,然后就回头看了一下。还是没有人回应我,我越想越怕,就想着大块头去取车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了,我就有些担心了,又感觉到似乎有人在那种看着我,这样的感觉让我十分的难受。
“钱存,钱存”
我大喊着钱存的名字,就加快了脚步,我觉得我在走的时候,我身后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可是每次我一回头,就感觉不到人了。
这大半夜的,今晚还没有月亮,在这冷清清的殡仪馆里面,我越想越怕,就加快了脚步了。
“钱存,钱存,你在吗”很快我就来到了停车场。
我看到钱存的车,我走了过去,“钱存,你怎么一直不来找我。我,我”我走了上去,看大块头一直蹲在那里,好像在换车轮,我十分自然的就拍打了一下大块头的肩膀了。见他没有反应,我就推了他一下。
“钱存,你怎么了是不是车轮坏了,要不还是我来换吧。”说着我就示意大块头走开,让我来了。可是当我再次推他的时候,突然我就看到一个他的人头一下子就滚落到前面。
“钱存,我,我”
突然我感觉到眼前一黑,头一疼,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视线越来越迷糊,越来越迷糊,什么都看不见。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吵,头好疼”
“医生,我师父怎么样了陈医生,我师父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就不能给一个准话啊,她会不会醒不来了。”
是大块头的声音,他不是死了吗我记得他的头都落下来了,怎么还能够听到他的声音,难道我也死了,我到了阴曹地府了,我去,难道真的有轮回。那我吃了那么多的猪肉,这下子罪大恶极了。
“钱存,钱存”
我无意识的喊了一声。
“师父,师父,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从阶梯上滚了下来,走路也太不小心了。”大块头很快就到了我身边。
“滚了下来”
我摸了摸我自己的头。
“轻微脑震荡,石头你以后不要这么累了,这一次幸好钱存将你送来的及时。你伤的也不重,都这么大的人了,走阶梯竟然都能滚下来,我也是服了你。还有你总算醒来了,不然你这个徒弟要把我给烦死。”陈拓依旧一身白大褂,看着我。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会落到他的手上啊,真心不易啊。
“我总阶梯上滚了下来,你亲眼看到的”我看着大块头,我明明记得自己去找大块头了,然后看到一个人头滚落,然后好像有人给了我一棒,然后我晕倒了。怎么现在到了钱存这里就成为另外自己滚落下来呢。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师父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让你不要着急等我,我取车就回来了。我当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超级兴奋就朝我跑,好像是一脚踩空了,然后就顺着阶梯滚了下来。好在现在没事了。吓死我了。”
大块头摸了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