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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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你的大姐,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没有生育能力,接过你父亲的私生子非要让他叫自己一声妈,你们家的人怎么那么变。态呢!贺准为了利益可以昧着良心做任何事,帮着你爸帮着项景枫隐瞒贺梓宁的身世,可你妈对她项景枫明明就有养育之恩,她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还有啊,”
当时姜云蕊手扶着项默森的肩膀,笑得明媚惑人,眼底确实嘲笑的,恶毒的,“知道你爸怎么会从楼上摔下去摔成现在这样吗,那是因为,他从外面回来正好看见……项世元在他的床上跟我做愛!”
她的笑声那么肆意,却像是一颗地雷在项默森的心理引爆开来。
他犹如化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腿僵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直到她笑着朝他飞了个吻之后翩然离开,这才往后退了两步,倚靠在栏杆上。
他竟然站不稳。
人到了他这个年纪,算不上老,到底也是有些人生阅历了,经历过的波折、坎坷也不算少,事业上的,感情上的……可唯独至亲至爱的人的背叛,他从未感受过。
项世元跟他不和睦,他早已习惯了几十年,他对孟晞做那种事,项默森有的情绪只有愤怒。可二姨是他尊重的长辈,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姐妹,她们的感情是假的?
他总是能回想起记忆中二姨一遍又一遍的在电话里重复,默森,出门在外没了父母在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那时候他十几岁,在大洋彼岸的那一端,听着二姨关心的话语,眼角湿润。
这些,都是假的?
项景枫是他大姐,不管他有多膈应贺准这个人,很多生意也都给贺氏留了后路。以贺准的为人,正派的人统统不喜欢跟他打交道,当初他做房地产,要不是项默森在背地里动了手脚,他哪有那个本事跻身进去发那个财!
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项景枫是他大姐,一个父亲,一个姓氏,是亲人!
可最后她和二姨竟是以这种方式来提醒他,他们是一家人……
项默森觉得这个世界变了,人心诡谲,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显示出与以往不同的一面,甚至当孟晞站在他跟前的时候,他瞧着她对那跟镯子的紧张程度,能把她想象成一个贪慕虚荣的拜金女孩。
实际上人很容易走极端,现在的他便是,好在他有那个意识,不愿意让自己变成一个偏执狂。
……
孟晞离开家,上了出租车就给梁爽打电话,“你在哪里,回去了吗?我马上过来,一会儿再说。”
她面色发红,是刚才跟项默森置气时憋的。
那人简直莫名其妙,好好的镯子给他弄断了,以后婆婆看她手上没了那东西,该如何解释??既然是他们家的人,为人儿媳,自然会重视婆婆的感受。
项默森今天跟她发这一通脾气不知缘从何起,中午项恬惹了他,这绝不是事情的根本原因,顶多也就算得上他发作的导火线罢了。
难道是姜云蕊??孟晞一路上胡思乱想,司机看了她好几眼,只觉得这漂亮姑娘有心事,小脸儿上五官皱成了一团,很不高兴的样子。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热心肠的人,这还在新年里头看姑娘像是受了委屈,没忍住就关心了几句,
tang“跟男朋友吵架了吧?受欺负了?”
孟晞勉强挤出一丝笑来,“没受欺负,就是我丈夫他今天心情不好,交流有困难,所以我出来找朋友。”
“瞧你也不像穷人家的孩子,住在这地方,家里条件很好吧?”
“……”?孟晞尴尬,笑了笑,没吭声。
“你们这些孩子就是不知人间疾苦,看看外头打工回不了家过年的那些民工吧,家人妻儿都在家,自己一人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就是为了多挣几个钱寄回家。现在的夫妻,一丁点事儿不如意就闹别扭,主要就是条件太好了,吃穿不愁,没什么事可干闲的。”
师傅的语气很幽默,孟晞听着心情也好了,“您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到了梁爽的公寓,孟晞付钱下车,让师傅别找了,走的时候跟师傅说了句新年快乐。
梁爽此时抱着枕头在沙发上回忆之前许奈良送她回来的每一个细节,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抑制不住。
孟晞进门就看她傻傻的花痴样,受不了的说,“你至于吗,上人家的车就变成这样了,以后上了人家的床还不得变成白痴?”
梁爽脸一红,立马靠过去搂着孟晞,“那你觉得我有可能上得了他的床吗?”
“受不了你了。”?孟晞一把推开她,皱眉道,“哪有你这样的女生,上赶着倒贴,知不知羞!”
梁爽嘴一歪,双手抱着瘦瘦的膝盖,傲娇的,“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矜持真的没意思,很多两情相悦的人就是因为一直在等对方开口而彼此错过了。我喜欢许奈良,如果要跟他谈朋友,那必定是以结婚为前提,那样的话,跟他上chuang是必然,我干嘛要羞——”
梁爽说完斜眼看着孟晞,“你当我是你呀,跟人家贺梓宁谈了六七年也没被人脱过衣服!”?孟晞差点从沙发上震起来,“那时候我年纪小,年纪那么小就跟人做那事我爸妈知道非杀了我不可!”
“哈哈。”
梁爽被她炸毛的表情逗乐了,“瞧你,这么激动,知道你是好孩子啦,摸摸头。”
梁爽真动手摸孟晞脑袋,孟晞白她一眼,挥开了她的手,“项默森现在情绪很糟糕,我不喜欢回去跟她面对面又无法平静相处的状态,今晚我就在这住了。”
“他回来找你吗?”梁爽问。
“应该不会吧,他心里有事,而且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没解决之前估计不会顾得上我。”
孟晞身子往沙发里缩,垂眸无奈叹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没见他这样过,我有点害怕。”
“等过几天他平静了再回去问他吧,暂时估计他也不想说。”
门外有人摁门铃,孟晞要起身去开门,梁爽按住她的肩膀,“我来,不是我爸妈就是许念。”
平时很少带朋友回来,除了许念和爸妈,知道她住这里的人也不多。
门开了,贵妇戴着墨镜单手撑着墙咧嘴笑着朝梁爽挥手,“亲爱的,我回来了。”
“噢,小晞也在。”
孟晞心情不好,梁爽这会儿从花痴中缓过来了同样也跟着情绪不高,哪怕明知许念每次去了欧洲回来会给她俩带礼物,此时也显得兴趣缺缺。
许念进了屋,在玄关换鞋时就看到孟晞一脸的沉郁,“怎么了你?”
三人坐在一起,孟晞把事情重新完整说了一遍,许念分析,“该不会是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刺激他吧。”
指的是姜云蕊。
☆、如果有一种母爱生来就是为了分离,那他就是始作俑者
孟晞摇头,说不知道。
她一不开心,身旁两个姑娘也就笑不起来了。
许念跟梁爽使了个眼色,梁爽立马岔开话题嘿嘿的笑,“我来看看贵妇这次给咱们买了些什么回来……克洛伊太阳镜,这个我要!伊莎贝尔板鞋,哎哎小晞你怀孕正好可以穿……”
梁爽在那边翻箱子,孟晞毫无兴趣,许念见她在担心项默森,也只有结了婚有了家庭的人才知道那种记挂着丈夫的感受,她拉着孟晞的手,“要不,我送你回去看看他?夫妻之间有什么事不能摊开说的?”
孟晞眨眨眼,睫毛扑扇了两下,“算了,今晚我就住这里,他这会儿烦着呢,也不想见我。”
…发…
……
今晚是许仁川和项璃的洞房花烛夜,一帮朋友也没过分闹他们,在婚房里玩闹了一个多小时就散了。
他们的婚房就是之前一直住的那套,十年前买的老房子了,徐仁川留着住,是因为他怀念以前和项璃在这里相处的日子,舍不得买新的,打算在这里多住些年。
项璃一身大红色旗袍,送走了宾客,屋里只剩他们夫妻二人,人还在玄关处,门一关就被身后男人搂紧了怀里。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他高兴,此刻异常的兴奋。兴奋的除了情绪,还有他的身体。
项璃已经习惯了他随时跟她求欢,不过这会儿他半醉,到底也是新婚,她固执的不想在他醉酒的情况下和他亲密。
时间还早,先洗漱换衣服。
笑着推开了他就往卧室走,要找睡衣,男人如影随形的跟着,项璃一站定就被他抱着,再推开,再抱……如此重复,没完没了的,他脸皮很厚。
酒气扑打在她的脸上,双臂箍筋了她纤细窈窕的腰身,其中一只大手往上游走,覆上她胸前高耸的地方,在她耳边呵着气,激烈的暗流在身体里已经快要不受控制。
“我得先洗澡,然后给你煮一锅解酒汤。”项璃说。
“不行,先满足我。”
他语气强势,可望着项璃的眼睛却是刚柔并进,带着些许恳求。
项璃咬他的下唇,重重的一下。
“我说先洗澡,然后喝解酒汤,许仁川你需要我重复第三遍?”她心里在笑。
深黑的眸子注视着她,三秒钟,他点头说好。
项璃的旗袍不好穿,更不好脱,盘扣很复杂,他在帮忙。
里头的内衬是丝质面料,光滑,手感异常的好,摸上去犹如摸着她的皮肤,许仁川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早上我化完妆,小诺在西雅图给我视频通话了。”项璃说。
“是吗?”
许仁川手里帮着忙,抬眼看了她一眼,唇角带着浅浅笑意。
“嗯,她说祝我们新婚愉快,遗憾不能回来参加婚礼,还说买了礼物等开学之前回来送给我们。”
项璃说这些话的时候透露着一种期待,许仁川动作一停,看她的目光比先前更柔和了。
此刻他心疼项璃,责怪着自己。
如果有一种母爱生来就是为了分离,那他就是造成这分离的始作俑者,他在心里极其痛恨自己。
项璃洗澡的时候他换下了居家服,一个人在卧室有点无所事事,便进了浴室,和她同处一室,他洗脸,刷牙。
项璃的身材很好,是真的好,许恩施嘴里用“性感漂亮”来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她有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的资本,一沾蚀骨。
洗完澡她穿着丝绸质地的吊带裙在屋里走动,给他煮酸辣解酒汤。早已有了亲密关系,也就不必矫情的为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太过暴路而纠结。
项璃熬汤的时间许仁川已经在洗澡,他出来了,汤也就弄好了,很有卖相的一碗,在厨房流理台上。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tao放在裤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去了客厅。
项璃在厨房等他,一边喝杯子里地温水。
许仁川瞧她喝水不免皱眉说了一句,“药就别吃了。”
项璃解释,“我喝水而已,你要不要这么神经质?”
许仁川笑,静静的喝完了那碗汤。
之后再一次刷牙,他觉得先前刷那一次多余了。
上了床,项璃美人鱼的姿态侧身躺着等她。
他坐过去,项璃笑着拍拍身边,示意他再过去一点。
男人再往前挪了一点就俯下shen去吻住了她,屋里温度渐渐热了起来。
把她的肩带往下拉,大手罩着她的柔软,项璃被他揉得申吟,手搂住他结实坚固的身ti和他激烈接吻。
许仁川把她摸到shi润,然后进去,项璃睡衣还在腰间挂着,单薄的料子显得可怜极了。
床和墙壁发出的动静刺激着她,还有他,许仁川用了措施,却丝毫不影响两人的亲密程度,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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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灯一直亮到凌晨,屋里动静慢慢停止,只剩下两人逐渐弱下去的喘息。
项璃趴着,累了,男人先下床去清洗自己,五分钟后回来,拿了热毛巾给她清理。
之后两人相拥而眠,却是毫无睡意。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感受着他心跳的力量,他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会把小诺要回来。”
项璃:“……”
他吻她的额头,语气宠溺,“放心,会以一种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方式。但是小璃,你得等。“
……
于佑和孙思婕从婚房离开,开车送她回去。
思婕一路无话,视线始终望着车窗外。
她今天一直在装,装得很开心,装得满腔祝福,其实她不过是一个俗气的,不那么高尚的女人。
许仁川结婚,她怎能开心,怎能祝福。
思婕跟父母住在一起,联排别墅外,于佑的车稳稳停好。
她这会儿情绪低落,不能立马进去让父母发现她的不对劲,坐着没动,正要开口问于佑要一支烟来抽抽,那人比她先开口。
“孙思婕跟你商量个事儿。”
“嗯。”
先应了一句,又觉得有什么问题,眉头一皱,“你有什么事需要找我商量的?我一不能给你拉存款,二不需要你给我放贷款,我……”
“我俩试试,你觉得如何?”?没等她说完,于佑捻灭烟头扔到了窗外。
“试试?试什么?”
思婕一边觉得这人没公德心,一边反问他,也没往深了想。
然后她看见于佑冷冷一笑,冷不防的就抓紧了她的手腕子,“试着谈恋爱,试着搞对象,试着把对方当成结婚对象,明白?!”
“……”
孙思婕猛地抽回手,见鬼了的表情盯着他,“佑哥你今晚没喝酒啊,怎么就醉了!”
“醉你麻痹!”
于佑不拘小节,习惯了满嘴脏话,纯爷们。
他抹了一把脸,靠近孙思婕,“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看不明白,哥一直在你身后默默的关心你呢,多少年了,你他妈瞎了眼了看不见!哥见你也小三十了,不忍心你做大龄剩女……”
“等,等等!”
孙思婕做了个打住的姿势,纠正他,“于佑,我还有两个月才28,离你说的三十还有两年,多谢你关心,我不急。”
说完她拉开车门下了车,脸上一阵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于佑也摔门下去,追过去拽住她,“认真点,好好说下这个事。”
“没法说。”
思婕要挣扎,于佑力气太大,她完全不是他对手,“许仁川已经结婚了,你死了那条心,你说我要什么没有,有什么不能满足你?”
“别发神经了!”
思婕被他郑重而严肃的表情弄得想哭,他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
“于佑你别这样,丢不丢人!一会儿我爸妈出来看了怎么办!”
“给他们看了正好。”
于佑作势就要拉着她往里走,思婕火了,高跟鞋结结实实揣在他腿上,“放手,让你放手,你这个流氓,我不喜欢你!看了你就烦!你这个花花公子,是女的就上的种马!”
于佑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望着她笑,“谁跟你说我是个女人就上?孙思婕,看来我俩得好好交流才能让你对我改观。”
“没兴趣。”
“我有耐性。”
“没时间。”
“我有耐性。”
“……”
“我有耐性。”
……
“思婕回来了?”
里面的门开了,郭院长的声音传来,吓得思婕赶紧甩开了于佑的手,“妈!”
“小佑送你回来的呀。”
郭院长站在两人面前,笑容可掬,于佑见了长辈完全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才有的局促,和孙思婕的紧张形成反差。
“时间还早,进屋来坐会儿吧。”郭院长对于佑说。
“好。”
“……”
孙思婕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郭院长您干什么呢,他该回家了该回家了!
……
……
晚上十点,贺梓宁去了许恩施的出租屋。
打车过来的,今天小璃阿姨结婚他高兴,喝得不少。虽然一直对许仁川这人没什么好感,可他一边是爱人的哥哥,另一边又是小璃阿姨的丈夫,没好感归没好感,以后关系要融洽起来。
仔细一想,这一大家子人关系也真是复杂。
孟晞跟他是青梅竹马,嫁给了他小舅,他叫一声小舅妈;项璃
是他的小阿姨,又嫁给了他的大舅子,这辈分太让人汗颜,该怎么称呼?
贺梓宁在心里发笑,可他意识里的复杂关系和实际情况其实相形甚远,有些秘密,他终其一生都不会知晓。
恩施困了,又不想先睡,这会儿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昏昏沉沉的听到钥匙声音,知道他回来了。
一脸惺忪走到了门口,贺梓宁一进来就被她抱住了,仰着脸看她,一脸的幸福,“老公,你回来了?”
这句话,从今以后她可以名正言顺的说了。
贺梓宁双臂揽着她略显肉感的身体往里走,随手关了门,一边说,“今晚大家都很自觉,喝得不多,没有胡闹。”
许恩施闻到他身上很重的酒味,白了他一眼,“你这叫喝得不多?看你脸红成这样,少不了半斤白酒。”
贺梓宁笑,捏她的肉脸儿,“半斤估计不止,放心,没真醉,醉了,就看不清你的样子了。”
他俯身和她亲吻,大手扣着她的腰身,吻了一阵他说,“你好胖,腰上好多肉,昨晚我就发现了。”
许恩施很窘迫,心说最近确实很能吃,这么明显?
心里突然就有一种压迫感,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被贺梓宁这么一说,一张脸瞬间就红了,“我、我生完之后会减肥。”
然后她听到贺梓宁肆意的笑声,他说,“我不在意你身材好不好,减肥没必要,跟你开玩笑呢,胖瘦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体健康。”
他抱起恩施去卧室,让她先躺下,他则去洗漱了。
明早要回美国,他把所有证件都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恩施不想他走,心里挣扎了一下要不要把他那些东西都给藏起来让他走不了??她要是这么不懂事贺梓宁一定会骂她。
十几分钟后贺梓宁围着浴巾出来,洗了澡,身上的酒气散了许多,但口腔里的酒味还是很重。
他和恩施热情的吻着彼此,他在摸她,她也在摸她。
夫妻之间,分别前特别的需要对方的慰藉,以解日后的相思。
贺梓宁那方面的念头很强烈,许恩施握着他,他双眼痛苦的闭着,光靠她手的温度已经解不了渴了,但他知道不能再放纵,昨晚碰过了她,应该节制。
许恩施鼓励他,说再一次没关系,这一走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看着她特别明亮的眼睛,贺梓宁在她身上,抹开了她额前的刘海,沙哑的声音对她说,“恩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