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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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爽愣是觉得的丘比特的剑把她和许奈良射到了一块儿,想都没想就答应,“好。”
这是梁爽第一次带男人回家,心跳得别提多快了。
她这个人,时而公主病,时而女汉子,此时此刻没人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按照剧情,接下来他们可以喝喝小酒,谈谈心,然后,喝得半醉不醉的,彼此见色起意……遭了,今天早上穿的内衣不够性感,卧槽,一会儿偷偷换成那件黑色蕾~丝行么?
“洗手间在哪里?”许奈良打断了她。
“哦哦,那边。”
梁爽脸很红,因为她一直在想不健康的画面,许奈良看了她一眼,很想笑,心说该不会从来没有带男的回过家?
许奈良从洗手间出来,看梁爽一直站着,就问她,“是不是不太方便?不然我去住酒店算了。”
“没有没有。”
她连连摆手,不知道有多方便呢,亲爱的奈良同志,欢迎你天天都来。
许奈良看了一眼孟晞那房间,然后说,“我就睡沙发吧,将就一晚算了,我怕我睡小晞的床回头森哥该有意见了。”
梁爽点头,“行。”
“想吃宵夜吗?”梁爽问。
“你会做吗?”
“不会。”
“……”
许奈良知道,是她自己饿了,又不会做,问他想不想吃,潜在意思是想让他帮忙做。
他挽起袖子朝去了厨房,梁爽笑嘻嘻的跟在他身后。
不过这晚她没能吃到许奈良亲手做的宵夜,因为,在许奈良刚点了火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什么?恩施要生了?!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行,我一会儿通知我爸妈还有大哥。”
许奈良急得往外冲,梁爽也没法淡定了,要跟着去医院。
“要不你休息吧,等明天孩子生了你再去医院看。”
“我不,我和恩施好朋友来着,我得立马就看到宝宝。”
梁爽一方面想看孩子,另一方面,是想和许奈良多相处一会儿。
半小时前许恩施在客厅吃贺梓宁煮的宵夜,吃到一半觉得肚子疼,刚开始以为是白天吃了香
蕉要拉肚子,可疼了好一阵,没有要拉肚子的迹象,那种痛也与往常不太一样。
贺梓宁觉得不太对劲了,的的确确还有三天就到了预产期,于是打电话问了问孙思婕。孙思婕已经睡了,迷迷糊糊的在电话里头叫贺梓宁看看恩施的羊水穿了没有,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什么是羊水,只说恩施坐着的凳子都湿了。
孙思婕立马吓得可睡全醒了,就在她叫贺梓宁赶紧送恩施去医院的时候,恩施痛得不行了,她对梓宁说,我可能是要生了。
贺梓宁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又紧张又害怕,满头满脸的汗水,把恩施抱到楼下的车里,让她忍着,开车去了医院。
孙思婕花了几分钟就找了全医院最好的助产师赶去医院,恩施到医院的时候宫口已经开到了5公分,生产十分顺利,送进产房不到半小时就生了。
贺梓宁全程陪同,亲眼看见自己女儿呱呱坠地。
第一次当父亲,他只有一种感觉: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这种负担大概是世界上最甜蜜的负担了,他手里抱着那小小嫩嫩的一团,眼前是恩施疲惫极了却满脸笑意的表情,满足得找不到任何形容。
憋了好半天,他终于对恩施说,“谢谢。”
恩施泪如雨下,他们俩的感情不容易,这孩子更是来之不易,要是当时她一念之差听梓宁的吃了避孕药,那这孩子,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来到身边了。
凌晨三点,医院某间单人病房内挤满了人,大晚上了热闹得很,人人都在争着抱孩子,还有争着争着差点打起来了的,比如许仁川和许父……
梁爽笑呵呵的陪在恩施窗前,小声对她说,“好羡慕你,你看你们家梓宁,当了爸爸以后感觉更帅了。”
恩施是硬生的,下头还在痛得很,梁爽说话逗她她笑起来就更疼了,“你说点不好笑的行不行?”
“sorry,我现在心情好得很,今晚你二哥和我亲密接触了,我又抱了宝宝了,你说我开心不开心?”
“……”
恩施舔了舔干燥的唇,无力的问,“你把我二哥干掉了?”
梁爽脸红,“我哪里是那么直接的人啊,我意思是,今晚我在外面遇到危险,你二哥救了我,然后我们关系比以前起码亲密了好几倍呀,所谓共患难……”
“听起来很有趣,快,跟我讲讲分散我的注意力。”
恩施觉得疼啊疼啊,生孩子好疼啊,“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啊,想不通啊,为什么贺梓宁就只需要使一回力,而我要煎熬九个月还要疼这么久啊啊啊啊!”
“……”
梁爽翻白眼,在她耳边低语,“我靠,他使力的时候你爽得都找不着北了!”
恩施的脸白了又红,忍着疼咬牙启齿道,“我觉得我不能和你朋友了,你太黄~爆了!”
……
第二天是周六,项默森和孟晞一早起床要去医院看产妇和孩子。
凌晨大姐项景枫发来短信,说是恩施生了,六斤九两的小姑娘,母女平安。
当时孟晞睡得很沉,他有点激动也想去医院,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去了怕老婆不高兴。
好事情要共同分享。
早上孟晞醒来就听他说了这事儿,高兴得差点早餐都不想吃,一门心思要去医院看宝宝。
九点钟要从家里出发,吃完了早餐,穿戴整齐就要出门了。
项默森在楼下等孟晞,和岳父大人聊天。
两人在花园里给花木浇花,一边说公司的事,顺便也说说孟晞和孩子。
等了将近十分钟,孟晞还没下来。
项默森看了下时间,回头又朝楼上看了看,然后继续和岳父说话。
又等了一阵,觉得不太对劲,不是说上楼拿包吗,怎么这么久?
这天早上,项默森在花园和岳父闲聊,岳母在厨房忙碌,皓皓呢,在客厅看电视吃零食,等着小婶婶下楼。
就在这个时间,楼上卧室内,孟晞坐在她的贵妃榻上,一动不动。
她觉得自己身体开始有变化了,而且这变化让她有很强烈的感受,这样的感受最初来源于小腹。
很胀,胀到后来觉得坐不住了,她缓缓站起来,然后开始疼。
她的预产期是九月五日,距离现在还有整整四个星期。
但是孟晞很警觉,因为医生说过,以她的情况,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早产。
当她感觉到腿间有热流的时候,已经开始呼吸不顺,她想喊项默森,嘴里叫了一声,很无力,他不可能听得见。
此时她已经不敢乱动了,越来越紧张,颤抖着手开始找手机,终于找到了,她打给项默森。
响了几声他就接了,还跟她开玩笑,“在家里也要跟我打电话,想我就下来直接告诉我不行么……”
“不是,项默森,我不行了…
…你快,快上来……”
“……”
五分钟后,项默森抱着孟晞下楼,全家一起去了医院。
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医生建议孟晞剖腹,羊水已经污染了,孩子却没有入盆,这样的情况胎儿容易窒息。
项默森在家属那一栏签下了名字,孟晞被送进了手术室,他和岳父岳母被挡在门外。
等候的那段时间,他不下十次的问岳母,“小晞应该没事吧?”
江燕秋没经历过孟晞生孩子这种情况,她当时生孟晞很顺利,在预产期内,前后镇痛不到五个小时就生了。
刚才孟晞送来医院的途中,全身冒汗,整个人处于半休克状态,是非常危险的。
孩子还没有足月,按理说孩子父亲最应该担心的是孩子才对,可女婿止口不提他的孩子,只关心孟晞,这让江燕秋和孟凡很感动。
孩子没了还有机会再生,要是他的小妻子没了,他问谁要去?
一个小时后,手术结束,医生出来叫孟晞的家属,脸上满是笑意,“母子平安,七个半月的孩子很健康,呼吸正常,四肢健全,长得还很漂亮呢。来,抱着孩子,大人还得一会儿才送出来。”
那一刻,项默森笑着,眼里渗出了泪。
……
孟晞是剖腹生的,第二天就下床了。她去看恩施,恩施还在说疼,至今躺在床上。
孟晞笑她,“以前我妈就说了,要是怕疼,算准了预产期就去剖腹,瞧你受罪的。”
恩施望着天花板,“这不是还差三天预产期么……”
想了想,又问她,“你有奶吗?”
孟晞点头,“有,够宝宝吃了。你奶水好吗?”
“还行,就是比较少,我妈说回家坐月子要给我弄催奶的食物,那玩意好吃吗?”
“能好吃吗?你想想啊,有一种催奶的,据我妈说,是用无花果炖猪蹄,啧啧,那是什么味道?还有什么穿山甲?我天,那玩意能吃吗?”
产妇交流中,贺梓宁抱着洗完澡的女儿回来了,见了孟晞就笑,“你们俩在聊妈妈经吗?”
孟晞见了梓宁,起身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梓宁,我想吃有盐有味的东西,你能帮忙出去买吗?”
“吃什么吃,医生不是说了前三天要清淡吗?你看人家恩施忌得多好!”
“我就吃碗荠菜馄饨,麻烦你了。”
孟晞双手合十,求他,梓宁冷笑,“小舅妈,别为难我。”
孟晞:“……”
“恩施再见。”
他太讨厌了,走了,不想跟这人说话。
回到病房,母亲正抱着项安宁在屋里来回的走,嘴里念着,“安宁安宁,我是外婆,是外婆呀,叫一声外婆……”
孟晞忍不住要笑了,妈,宝宝能说话么?
项默森是下午五点过来的。
手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接下来几天可以留下照顾老婆孩子,据说,他已经学会如何换尿不湿了。
项默森照顾孩子一点不像新手,孟晞在一旁看着,觉得自愧不如。这个项默森,简直就是十项全能。
生活已经接近圆满,孟晞很知足,唯一藏在心里不为人知的,是她对贺准那份关心。
他年纪不小了,连项景枫都说,他不做生意,真不知道以后可以做什么。就这么不辞而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现在还好吗?
“在想什么呢?”
孟晞站在窗前入了神,项默森抱着孩子蹭她,她笑笑,“没事。”
“孩子可能要吃奶了。你看,我有经验,一般情况她很乖,在我怀里安静呆着,要是尿了或者饿了,她就会这样扭动,甚至大哭。”
“知道了,你最有本事了,你最了解他了。”
“我观察细微,我一丝不苟。”他很得意。
孟晞抱过孩子,走回床上去坐着开始喂奶。
她解开扣子,扫了项默森一眼,脸有点红,“我喂孩子的时候你能不能把脸转开。”
男人盯着宝宝小嘴含着那地方,片刻后开腔,“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我能吃奶。”
“……”
孟晞脸红得不行了,抬脚踹了他一下,有点扯到伤口,疼得嘶一声,男人吓惨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孟晞垂着眼,“偶尔疼一下,不严重。”
脸还是很红,很烫。项默森的那种念头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
算起来,从怀孕到现在她基本上就没有跟他真正的过夫妻生活了,他渴了那么久,有多迫不及待她是清楚的,也包括她自己,很多时候都很想念被他疼爱的滋味……
☆、孟晞被他拽回去:“今晚可以了?嗯?”
项恬学校没课,在医院陪了孟晞一个上午,偶尔去恩施那间病房串门。
有些人似乎天生就会抱小孩,就好像项恬,她三哥练习了两三天还不如她熟练。
项默森并不是无时无刻陪在孟晞身旁,偶尔也得回公司,这会儿他不在,项恬抱着小侄女就不愿放下了,实在是喜欢得很。
“以前听我妈说,我三哥小时候可乖了,不爱哭,不爱闹,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可省事了。”
项恬边逗孩子边和孟晞说,孟晞靠在床上望着她笑,“安宁像他,也不爱哭,估计也很好带。射”
“还打算再给我三哥生个女儿吗?”项恬问。
“得看身体。这个孩子也是很不容易怀上的,要是还能再生,我当然愿意。矾”
这种事孟晞不强求,家里热闹当然是好,但实在是怀不上了,她也觉得没什么。
很多父母养孩子是为了防老,子女多,到老就可以享清福,孟晞和项默森都没有这种心态,一是他们物质优渥本不需要孩子赡养,二来,他们喜欢孩子仅仅只是出自于父母对孩子的爱。
所以有了安宁,他们已经满足了。
没多久安宁睡着了,项恬把孩子抱到孟晞身边去,孟晞也趁机睡会儿。
夜里孩子要醒来好几次,孟晞睡不好,一般都是孩子睡她就睡。项恬没再打扰她,去恩施那边了。
孟晞病房里清净,是因为项默森打了招呼不许一窝蜂去很多人打扰她,这几天能让她好好休息就好好休息。
恩施那房间就不一样了,随时随地七大姑八大婆过来探望,亲戚朋友来往不断,从早到晚都热闹得很。
其实贺梓宁心里也有意见,人家恩施奶孩子,里面放空,胸又那么大,亲戚朋友里那么多男的,不是都给看去了么?
这话他可不敢说,许家的亲戚非富即贵,许母又那么强悍,他要是敢说一句不是,瞪他一眼立马闭嘴。
项恬过去的时候病房里亲戚刚走了一拨,孩子在恩施怀里。
小姑娘很漂亮,大眼睛水汪汪的,头发也长得好,完全不像新生儿,嘟着嘴像是在吐口水泡泡。
太可爱了,项恬搓着手走过去,“给我抱一下。”
恩施把孩子递给她,笑着问,“你抱安宁还没抱够吗?”
“我太喜欢孩子了,天天给我抱都行。”
项恬轻轻捏小姑娘的肉脸,问恩施,“起好名字了吗?”
“还没呢,我们都叫她妞妞,我妈说回头得算算五行缺什么再起名字。”
“……”?好吧,老年人迷信。
项恬心说,要是我妈还在,三哥那儿子估计也得先找算命的算一卦吧。
恩施坐在床中央,悠闲自得的瞅着抱孩子的项恬。
想了半晌,她问,“恬恬,你还喜欢我二哥吗?”
项恬炸了眨眼,回头看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又不是不了解你,这么多年了,虽然你不说,我心里可清楚呢。”
“……”?项恬低头望着怀里的婴孩儿,没应声。
“你和那个男人,你是认真的吗?”恩施又问。
“我像是随便跟人乱搞关系的女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恩施,我是认真的,他对我很好,我想过了,明年毕业就嫁给她。”
项恬说完笑了笑,“你二哥瞧不上我,自然会有瞧得上我的人,而且还是个不错的男人,那方面都不比他差,虽然年纪大了点,这年头不是流行大叔吗?”
“恬恬……”
“别担心了,”
项恬把孩子还给她,“我会证明给我三哥看,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一个人好坏不是他能用肉眼都看得穿的。”
恩施不再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堵,不舒坦,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可项恬不像是赌气,听她那语气,应该是对那男人挺满意的。
既然如此,如果真能对她好,那也不错。她母亲刚走,她身边也的确需要人照顾她,年纪大的男人比较懂得忍让,如果真的合适,项恬和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可以。
在恩施房里呆到下午五点,项恬得回学校了。
今晚是陆从然的课,她可不想缺席。她很喜欢听陆从然讲课,总觉得他是那种很风趣又很有水准的老师,他讲的课几乎每一节都没人缺席,尤其是女生。
不过项恬总结了一下,大抵是因为他长得太帅的关系。
这话是那晚上在他床上说的,当时他笑得畅快,还反问她,那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太帅吗??项恬身边长得好看家境又好的男孩子太多了,如果要论相貌的话,他陆从然还真算不上出类拔萃,而且年纪又大……
和他在一起,她觉得安心,觉得,好像她是一艘小船,能找到停泊的
tang港湾。
项家的人,不管是不是继承人,手上的项氏股份都够她这辈子不愁吃穿了,项恬看对象几乎不看对方身家背景,她要求很少,只要能对她好,全心全意对她好……三哥疼项璃,妈妈疼项璃,她想,也就只有未来的老公最疼她了。
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她很年轻,她要的很少,她不贪心,只求他一心一意。
从恩施那里离开,在电梯门口碰到许奈良。
这个时间,他是来给妹妹送晚餐的,此时他手里拿着保温桶。
项恬叫了一声奈良哥,准备进电梯,许奈良叫住了她,“等等,要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坐车。”
“何必!”
许奈良晃了晃保温桶,“我也马上走,送你好了。”
“都说了不用,你不怕你女朋友误会吗!”
“……”
许奈良倏的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笑了,“什么女朋友?”
她说的是梁爽,昨天就见他俩同进同出,很是亲密。
梁爽的车有点麻烦,这阵子都没车开,昨天她来看恩施和孟晞,来回都是许奈良接送,而且她和许奈良站在一起,还真像那么回事,气场对,频率对,而且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换了别人没那么敏感,可看在项恬眼里就不一样了。
“你说爽爽吗?她是小晞的朋友,我们比较谈得来。”许奈良解释了一句。
叫得可真亲热!
“你没必要解释,是不是都跟我没关系。”
“……”
项恬说完就转身进了电梯,许奈良看她摁了按钮,然后门合上,微蹙眉,觉得这姑娘性情真是不好捉摸。
无奈挑唇,摇摇头,转身去看恩施了。
贺梓宁今晚没应酬,离开公司得早,这会儿在病房里抱孩子,恩施在床上躺着翻了个身,嘴里喃喃的,“好疼啊,好疼啊,贺梓宁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我听说……”
贺梓宁抱着孩子走到她跟前,欲言又止,然后接着说,“也只是听说。顺产生的孩子,之后我倆做愛像大海里淘萝卜。”
“哎你别生气,我是听别人说的!”
恩施将床上枕头狠狠扔在她身上,恨得牙痒痒,“我在说我疼,你说那些干什么!我这都还没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