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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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七年前分的手,当时,是他回内地的第三年。”
Laura开始回忆,隔着中间烟雾,孟晞看到她眼中忧郁。
孟晞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听到什么,也都当做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纠结。
“之前几年,我追得很辛苦……也不能完全算是追……我这种女人,还是比较清高的,项默森太难搞了,从我
入行知道有这个人开始,就一直想要拿到他的独家……独家拿到了,我就想拿到他那个人了……十年前他把工作重心移到内地,但几乎一年还是有一半的时间呆在香港的。
那时候为了接近他,为了得到他,我努力拼命的要成为香港财经圈最优秀的记者,后来我做到了,花了三年的时间……项默森这人很现实,我想,要不是因为我对他有点利用价值,一开始他不会答应和我约会的……”
她弹了弹烟灰,孟晞就这么看着她,不发一言。
她笑,对孟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居然跑来跟你说这些?”
孟晞摇头,“或许你想把我当做你的倾听者,并且你觉得,我很适合。”
她垂眸眨眨眼,遮住了眼睑下方那一抹哀怨,“其实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但是我把他的开心理解错了,男人的这种开心,多半是建立在彼此自由、没有负担上的。
他和我维持着那段关系,这期间没有找任何女人,这让我误会了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甚至一生一世。其实是我没把他看透,他项默森哪怕没把感情当回事,但是他从不滥。交,不会在有一个女人的情况下还会跟别的女人保持这种关系。
所以我开始问他结婚的事,这一问,就触到他的底线了,他说要和我分手,说我们到此为止,那天四月一号,我以为他跟我开玩笑,直到他的司机打电话告诉我说项先生本人已经在内地不再回香港我才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我有什么错呢?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和他天长地久?不就是要和他白头到老?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并没有对我动过半点心,分手分得如此决绝,让我看清他冷血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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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们的文估计是没有番外的,尽量正文写完,就算有番外也不会多(假如太长太多好几十万字的番外不如开个新文写对不对。。)
☆、放下了手里的枪,将她推倒在那堆枯草上
说到最后,她苦笑着问孟晞,“你们认识多少年结的婚?”
孟晞细数,从他们俩在珠宝展第一次见面开始,“我们俩认识的时候,我十六岁,整好十年了。”
Laura闻言一怔,“十年……”
她可以推算,当时她和项默森并没有开始,当时融信已经慢慢从香港移到内地,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项默森遇上了他的妻子,如果那时候他开始爱了,那么后来的岁月里,不管他身边出现了多少女人,也都只是个替代品??不,连替代品都算不了,顶多,也就只是他男人寂寞空虚的时候需要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罢了。
Laura心里隐隐作痛,唇有些发颤,“你们结婚,是什么时候?”漪
孟晞知道她想知道什么,虽然心里觉得项默森可恨,到底也是自己丈夫,也是向着他的,“覃小姐,我们四年前结婚,但是两年前,他告诉我他已经等了我八年,从我们俩见面第一天开始,他心里已经不可能有别的女人了。”
她看着Laura双手缓缓捏成了拳头,指关节在泛白,“sorry,可能我不该说这些,但是他毕竟是我丈夫,他的为人我很清楚,不管他对你有没有认真,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给过你承诺。固”
Laura一直不敢抬头看孟晞,越来越觉得自己来找她是在自取其辱。
“你今天来找我目的很明显,你是想让我不舒服,坦白的告诉你,我已经不舒服了,这样你满意了吗?
可无论如何不管今天你有没有来找我,他项默森在我之前有过别的女人这是事实,你不来找我,或许说不定哪天还会有别的女人呢。
我只能习惯,并且接受,要是这点事情都承受不了,还如何做他的妻子?
覃小姐,项默森口中的你很棒,你很优秀,除开你们之间之前的关系,他个人是很敬重你,不然也不会给你专访的机会。
昨晚你在电话里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全都跟我说了,今天你能去他办公室不是你威胁得逞,好歹相识一场,做不了夫妻,不代表恩情全无,你的工作,在他能力之内他会帮忙。
以后希望你不要来找我了,你也看到,我不是什么高调张扬的女人,我也就图个安稳,清净,我和项默森就是这世界上再平凡不过的一对夫妻,不希望他人打扰,覃小姐,但愿你能成全。”
“我爱他。”她说。
“爱项默森的人不止你一个。”
孟晞已经站起来,手里拿着打包好的蟹黄包,“有的成了疯子,有的成了偏执狂,有的生不如死……覃小姐,你应该不会成为其中之一。项默森是被你们在心里神化了,在我看来他跟普通男人没有区别,他也有缺点,他也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家里大吵大骂没有风度,”
她走出位置,走到Laura跟前,“尤其是,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些让我更看清了一点,我心目中有情有义的男人,也有没有良心的时候。”
Laura舔舔唇,笑,“你会怎么样?”
孟晞也笑,耸肩,“能怎样?他是我丈夫,他不可能十全十美,大多时候我会包容他。”
孟晞跟她说再见,在她走后,Laura望着她的背影站立许久,终于是摇头苦笑:不是来找茬吗?怎么感觉难堪反倒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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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钟的融信董事长办公室,项默森这顿早餐吃得晚了点。
桌上摆着孟晞从餐厅带回来的蟹黄包,已经有些凉了,孟晞站在他面前,双臂轻轻环在腰间,不动声色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此时项默森坐在自己位置上,丝毫未动,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审视孟晞,两人对视,片刻后,孟晞抬抬下巴,“吃啊,你吃啊。”
他点头,懂事的像家里的皓皓,伸手拿起一个蟹黄包咬了一口,然后说,“味道不错。”
孟晞瞪了他一眼,不错吗,不是已经都凉了吗?会不错?
男人心里清楚得很,准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得罪了她,前后不过一小时,怎么情绪变化那么大,之前还亲亲我我,现在明显是带了怒气回来。
一格蟹黄包一共四个,项默森在孟晞的注视下花了几分钟吃完了,然后起身,想要自己出去倒点水喝。
谁知孟晞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他抬头看她,坐在原位没动了。
两人彼此对视,换了以往目光传情传着传着就传得出火来,眼下情况不一样,项默森一个大男人居然心有胆怯,到后来甚至目光闪躲不敢直视。
僵持了一分钟,孟晞放开了他,双手揣回工装裤口袋,转身往门口走,“没事了,我回办公室。”
男人望着她的背影,“……”
孟晞走后不久,男人自己参透了个中缘由,拿起手机找到了Laura号码打过去,张口就骂,“你是不是找她去了,我警告过你……”
“Stop!”?
对方很冷静,打断了他的话,“项总,我是去找你老婆茬了,是我太低估她,太高估了自己,我想让她不爽,结果我自己不爽了!”
“……”
“啧,我居然愚蠢到了这种地步,能嫁给你项默森的女人没点能耐怎么驾驭得了你?就这样,江湖再见!”
Laura挂了电话,项默森拿着手机僵在原地,懵了。
这个孟晞,她到底是多有能耐?
中午十二点,下班时间。
小谢和同事相约出去吃午餐,问孟晞去不去,孟晞摆摆手,说是不饿。
人都走了,她关好办公室的门靠在转椅里闭目养神。
心里很不痛快,明明在Laura那里她是稳赢了,可就是不高兴,不对劲,自打和她交谈之后,到现在整个人都跟消化不良似的难受。
外面有人敲门,以为又是部门同事,她闭着眼睛说了句,“我不饿,你们去吧,不用管我。”
跟着就没了动静,几秒后,在孟晞以为那人走了的时候她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一睁眼就看见白衬衫黑西裤一身整洁的英俊男人站在门口。
她愣了愣,保持那个姿势瞧着他。
男人随手关了门,双手揣在裤袋里缓缓走向她,“项太,陪我出去吃个饭,赏不赏脸?”
孟晞道,“你一个小时前才吃的蟹黄包,会饿?”
他撇唇,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那是早餐,一日三餐要认真对待。”
“你要认真对待你就去对待,我不想吃。”
孟晞少有的暴怒样子,此刻在他眼里五官拧成一团,已经没了往日的斯文理智,比起以前的多次吵架,这时候她的脾气最坏。
项默森安静的站在她旁边,孟晞说话时已经站起来了,等到她说完,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有多失态,这样的她是不体面的,因为薄怒,因为自知失控,脸颊泛起些许红,项默森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眸中。
“有什么不高兴说出来。”
男人拧着眉,心里同样有怒意,倒是能控制着不朝她发火。
这种时候要是连他都失控,这场架是吵得在所难免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死你要让我死得明白。孟晞你已经很多次这样了,对我有意见你绷着,脸色拿给我看完了,脾气朝我发过了,到最后才发现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孟晞往前一步,蹙眉抬起下巴仰视这高大的男人,“你真不要脸,你太不要脸了!”
他抹了一把脸,“莫名其妙!”
“项默森,到底是我莫名其妙,还是你自己品行不端?你有没有良心,那样对一个爱你的女人你能心安理得吗?”
“她妈的都跟你说了什么!”
“你凶什么凶,你跟我凶什么啊!”
项默森突然大声,孟晞更气愤,狠狠一推把他推到办公桌边缘,项默森火了,一把拽着她细细的手腕子,“这是公司,别在这儿发疯,有什么要说的回家去说!”
“说你妹!”
孟晞甩开他,这算是脏话了吧,她说了脏话,说得项默森一惊。
“你就是不要脸,就算事情已经过去了,但你不要脸这是事实!”
孟晞脸红脖子粗的,转身背对了他。
她气得肩膀在发抖,项默森怎么能这样,虽然他现在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也是一个很有担当的好男人,可他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一点点浮上水面之后,孟晞对他所有的好评价到最后只演变为了一个字:渣。
“你们谈了多久?”他平静的问。
“没多久。”?孟晞不肯看他一眼,语速很快,语气里是不耐烦,是烦躁。
“都怎么跟你说的?”
“你可以自己再讲一遍,我看看你俩说的是不是一致,”
她终于肯转身看他,脸色并不好,唇角一抹讥诮,“如果有出入,让我来判断一下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项默森笑起来,不疾不徐的,干脆拉过她的椅子坐下。
悠哉悠哉的点了根烟,烟雾四起,孟晞在他对面倚着办公桌边缘,两人现在如此对峙,似乎有点解不开这僵局。
项默森根本不急,垂眸抽烟,睫毛扇动,他叠起双腿一手拿烟一手撑在办公桌上的样子很性感,就是这副性感模样,不知道害得多少女人为之痛苦。
“她是一名菜鸟记者,很幸运,有一个肯培养她的上司,所以当时我出席的很多个商务宴会都会遇到她。
她这个人有很勤奋,为了拿到我的独家采访,被公司保安拒绝多次,甚至有一次差点叫警察抓她,但是她没有放弃。
这人跟我当时在国外那股子倔强劲儿很像,理所当然的,她采访到了我,这样就算是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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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花了一年时间坐上了她上司的位置,在当时香港媒体圈已经有了很大名气。我和她在一起,一是觉得看她顺眼,她不惹人烦,也不会对我有所要求,二是她让我以及我的公司在香港树立了很好的媒体形象。
那时候许仁川总是说,有了她,融信几乎不需要公关。
但是我从没想过结婚这种事,就算要,对方也不可能是她。你知道的,十年前我已经遇上你了,她出现在你之后。你要说男人这种行为是没有道德我不能否认,但是我不能和她结婚就是不能,一开始我就和她说得很清楚,是她自己没有认真对待。”
项默森默默的抽烟,回忆起那段日子,孟晞见他脸上并无一点羞愧,相反,看他那样子似乎这种事在他们男人眼里再正常不过了。
孟晞听他说着,他口里的各取所需和孟晞想的男女关系并不一样,孟晞这种传统的女人,在她看来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就是不道德的,就是耍流~氓。
“你来说说看,我和她说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项默森眉心紧皱,又点了根烟,目光深深盯着,孟晞。
孟晞不吱声,见见站直了身子,注视着他好一阵,然后走到窗户边,“她说她提起结婚的事,你就直接谈分手。”
“是这样。”
他深深吸了口烟,点头承认了。
“你真的是很不要脸。”
孟晞语气不重,却是一点不客气的骂他。
男人起身走过去,和她并排站着,冷笑,“你再怎么看不起,我也是你男人,你没得选!”
“不觉得于心有愧?”孟晞问。
“我可以不回答你。”他说。
孟晞转过身来双手扯住他腰间的衬衫布料,“项默森你就是这么的没有人性吗?”
“男人和女人在处理事情的方式上本来就不一样,想法不一样,观念不一样,以至于很多时候看待问题的严重程度也不一样!”
“所以你觉得当一个爱你的女人陪在你左右,对你而言就只是随随便便开始一段性~关系?”
“你还没完没了了!”
项默森不想再和她继续讨论这件事,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
他就是有生~理欲~望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是活在现实中的男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他既没有被女人伤害过,又没有跟什么女人深刻相爱过,他没有任何理由要为谁禁~欲。
他一个成功商人,说他不卑鄙没人信,说他品格高尚没人信,他要是真真的是正人君子他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当事实摆在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现实和残忍。
孟晞看着这个自己在恍惚间似乎不怎么认识的男人,思维又要跳到四年前结婚那晚。
其实她应该很清楚项默森的为人,他的深情,是对自己的妻子;他的责任感,是对自己的家人;他的义气,是对自己的朋友。其他皆路人,他没有必要为谁而善良,为谁而高尚。
今天孟晞了解到的,是项默森对待女人时的冷血,而他拥有如今的商业帝国,谁知道他背地里又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孟晞觉得是自己傻,不管他项默森在外如何阴险狡诈,他对她是真的这不就够了?揣度的太多,计较的太多,只会让自己深陷沼泽,背负负担。
项默森这会儿语气很冲,瞧他那样子,言下之意是孟晞要再在这件事情上跟他掰扯不清,他极有可能翻脸走人。
以前吵架他又不是没有离家出走过,那次孟晞给贺准捐血,他真的是半个月不回来见她。
这个男人脾气上来了事情会闹得很严重,谁知道这次要真的跟她杠上了又是多久不回家?
心里极其不痛快,说到底又不敢真和他来劲:不管他项默森以前又多坏,和她结婚后是真的对她一心一意。要是孟晞真要求他过去三十几年一个女人都没有,那确实是苛刻了。
既然如此,那他以前和谁交往,如何交往,又跟她有几毛钱关系?
办公室里极其安静,在项默森闷闷的吼了她一句之后。
孟晞什么都没有再说,也不再伤春悲秋,就站在那里,眺望远处建筑。
融信所在位置是C市金融中心,整幢大厦一共二十七层,这里是顶层,可以看尽这座城市大片面积,大都会快节奏的风景收入眼底,此时此刻孟晞心里百般滋味。
对女人来说,她何尝不是站在了人生的顶峰?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不管自己需不需要努力,已经是被大多数女人仰望的了,她还需要再奢求什么?
可她明白一个事实,要不是因为太爱他,又怎会纠结于他的过去,包括他的行为,他在别人心目中的样子,他是不是她所想的完美的一个人……孟晞都很在乎。
项默森这种时候要是能看穿这个女人这点单纯小心思,他就不应该生气,可城府再高、再聪明的男人也不一定能时时洞察女人的内
心。
抽完烟之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虽然三十几岁了,终究是富家少爷,时不时的那点少爷脾气就出来了,骄傲得很,不该低头的时候绝不低头。
孟晞由着他一声不吭的离去,在办公室呆不了了,拿了包从公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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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山洞,四处都是青苔,周遭吵杂的人声……
梁爽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她双手双脚被捆着,已经两天没有进食,全身毫无力气,可她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还没见到许奈良,不能死。
暴~乱分子站在山洞口,里头的人质有老有小,梁爽是其中一个。
被捆在梁爽身旁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昨天,她被那些混蛋带过来的时候全身衣服已经撕碎。
估计是绑~架的途中太过不配合,才会彻底惹恼了那些人。
梁爽不知道她被几个人玷~污了,她被弄到这里到现在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其他人在想办法如何逃,而她估计已是生无可恋。
在这样的情况下,梁爽有心理准备,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跟这个姑娘遭遇一样的事情,但她很理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一定得活着。
她不止一次的试图开导那个女孩,想着,她要是能开口说一句话也是好的。
两人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坐在一对枯草里,梁爽机警的看了看外头,此时那些暴~徒在外面拿枪站着,没有注意到她这里,她小心翼翼往那个女孩子身边靠过去,极小的声音对她说,“不要放弃,会有人来救我们。”
那姑娘目光呆滞,视线朝下,见她依旧是不吭声,梁爽又说,“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