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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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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爽却笑了,“我问也好不问也好,你自己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真的,小晞,我特别喜欢看着你和他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见过了项默森做你的丈夫,我同样想象不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站在你身边的样子。”
  孟晞仰头,迎着阳光咧嘴笑起来,“老男人这么有魅力么……”
  想起那晚因为康雪妮的事她质问他,而他说,要是她多少关注一下他,关注一下他的公司就该知道康雪妮是融信下属某家纺的代言人,当时他那个样子,脸上的无奈全是因为她以往的漠不关心,一个大男人,深邃的眸光中竟能让她看出些许委屈来……
  梁爽瞪她,“暴殄天物的家伙,你要是嫌弃人家老,尽管昭告天下说这男人你不要了,我保证二十四小时之内那些女人就会在你们家别墅门外排着一条长龙争着做他老婆……等着,接个电话。”
  梁爽手机响了,赶紧接起来,“喂,总编……”
  “小晞,我得走了,社里临时通知有工作,不能耽误。”
  梁爽挂了电话就收拾自己的包,动作十分麻利,“今晚不能陪你晚餐了,乖乖的啊,不要和其他男人约会,回你爸妈家。”
  孟晞:“……”
  “好了,你快去吧。”
  孟晞朝她挥挥手,梁爽隔空飞吻,然后匆匆离开了。
  孟晞看了看时间,才四点,打算再坐一会儿才回爸妈家。
  这个梁爽是项默森派来的奸。细吗,连她晚上在哪儿用餐也要管,孟晞叛逆的想,或者真的可以找个男同事出来吃顿饭?男同学也可以?
  “小晞?”
  孟晞刚拿出iPad准备上会儿网,前方突然传来贺梓宁的声音,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一看,果然是他。
  每次见他,尤其是单独见面,孟晞是紧张的。
  要说贺梓宁懂事,是真懂事,可犯起混来简直判若两人——眼下孟晞看着他朝自己越走越近,心想要不我还是走吧?
  贺梓宁见她一个人,也没问她,拉开椅子就坐下,孟晞皱眉,“喂,我没说要和你一张桌子。”
  贺梓宁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叫来服务生点喝的,服务生走后,他叠起双腿坐直了瞧着孟晞,“小舅妈,我们好歹一家人,在外面遇到了,不一起坐说得过去吗?”
  小舅妈……
  孟晞闭了闭眼睛,尽量让自己忽略掉他故意的称呼,“那你慢慢坐,我先走。”
  见孟晞开始收拾东西要离开,贺梓宁极缓慢的眨了下眼,“还在为那事生气?”
  孟晞一顿,转过头看他一阵,然后才好言好语的对他说,“梓宁,酒戒了吧,就算是为了你自己,别再喝了。”
  上次在家里听父亲提过,这两年贺梓宁长期酗酒,有一次酒精中毒送进医
  院住了很久的院,之后周而复始,情况越来越恶劣。
  像他这么好看的男人,眉目清朗,笑容温和,没喝醉的时候谁会看得出他酒后误事是有多可怕呢?
  孟晞是很怕他的,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有严重心理阴影,今天说这话,一方面是关心他,另外,也不想再发生之前那种事。
  他笑了一下,拿出烟点上,烟雾中眯了眼看她,“你帮我?”
  “我怎么帮你?”
  孟晞有预感和这人很难正常交谈下去,打算放弃,拿了包正要走,他突然说,“项恬和许恩施在后面来了,你这样慌慌张张出去被撞见了,你说我老婆会不会以为我又对你做了什么?”
  孟晞一愣,抬眼看去,隔着露天咖啡黑色栅栏,果然看见对面两个女孩子手挽手的朝这边走来了。
  贺梓宁吐着薄烟,一边说,“坐下吧,正好也要和你商量一下下个月香港周年庆的事。”
  孟晞瞧着项恬和许恩施已经到了门口,于是她坐下来,“你找我商量什么,这种事情,是你们高层决定的。”
  “电影节康雪妮身上的珠宝,最显眼的就是脖子上那串项链,因为名人效应,MF最近很火,销量最好的无疑是康雪妮所佩戴的那个系列,所以这是MF今年下半年至明年春季之前的主打,作为设计师,周年庆你是必须去的。”
  贺梓宁说完这一长串,弹烟灰的时候项恬和许恩施已经到了。

  ☆、孟晞握着那些照片,背心里浸出了冷汗

  项默森这样的男人,孟晞大多时候是拿不准他的性情的,下。流的时候毫无底线,正经的时候言行举止极有涵养,孟晞精准的用四个字形容他:衣冠秦兽!
  比如现在,早上七点。
  孟晞起床的时候他已经照常在楼下给她做早餐了,她穿好衣服只需要走到楼梯口就能看见流理台前男人认真烹饪的背影,即便她嘴上不承认,但是项默森自身条件好到无论从哪个角度欣赏他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谪。
  孟晞见他还在忙,估计用餐还得等一阵子,想起昨晚他令人发指的行为就不想和他说话,于是转身又回了楼上。
  路过他的书房,见门开着,孟晞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走了进去。
  他的事她从不关心,有关他的东西她自然也不会碰,这地方她没进来过,今天也不知怎么就有了些许好奇,属于成功男人的房间里都会有些什么??项默森私下没有太多爱好,剑击算得上一个,于是孟晞一进屋就看见架子上妥善安放的金属击剑服,花剑,以及击剑头盔。
  男人的品味大多时候与阅历有关,像孟晞这种平时就爱逛个街看个电影的年轻女生,和他不在一个层次,所以有时候她和项默森坐在一起会冷场,她归结为,有代沟。
  在屋里走了一圈,随意翻了几本书看,不得不说项默森是一个极有学识的男人,他的书柜里有涉及各个领域知识的书,孟晞想,要是不做商人,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学者。
  她在他的书桌前坐下,坐在转椅里转了一圈,然后视线落在抽屉上幻。
  抽屉虚掩着,孟晞挑了挑唇,心说这里面平时都会放些什么呀,这么想着她就拉开了——
  放在最上边一层很显眼的放了一个牛皮信封,厚厚的一叠,孟晞手指在上头敲了敲,觉得项默森应该不介意她看他的东西,于是就拿出来了。
  在她抽出里头一张张照片摆在眼前的时候,她背心立马浸出了冷汗,面色泛白一下从转椅上站起来。
  心都拧紧了,她指尖颤抖的握着那些照片,觉得脚下虚浮。
  画面中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是她和贺梓宁,两个人在接吻,她被贺梓宁压在墙上,周遭环境模糊处理过,可她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在项家花园,而且是在婆婆别院楼下。
  当天贺梓宁发怒,她还记得他是如何犯浑的,可是前后也就几分钟的事情,这是被谁拍下来的?
  难不成项默森在项家特意有叫人盯着她和贺梓宁,所以她和贺梓宁一言一行都在他人的监视下??如果真是这样,那项默森真是太可怕了!?可拍这些照片的人是谁呢?
  陈姐不可能,一般智能机都不会用。难道是婆婆?更不可能了,婆婆要是见了这种情况还能理智的拍了照片拿给项默森?被戴绿帽子的那个人可是她儿子。
  孟晞真想不到还有谁会干这种事,思来想去,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项恬了,因为项恬自己都承认讨厌孟晞,巴望着她和项默森离婚才好……
  孟晞头疼极了,拿着照片木然的站在原地,直到门外传来项默森脚步声,“小晞起床了吗?”
  她很快的反应过来将照片放回原位,然后走到门口,“起来了。”
  项默森此时已经走到卧室门口,偏头看见她从书房出来,笑着走向她,“在书房做什么?以为我在里面吗?”
  孟晞平静的审视他,并不开腔,眼前的男人可谓温柔到了极点,可是孟晞看着他那温和的笑容只觉得虚伪。
  在她面前这么体贴,一副随便她想怎么样他都将就她的姿态,可背地里竟这么龌。龊。
  此时此刻孟晞极其厌恶他,项默森也看出她眼里的异样,脸上笑意僵住,沉声问,“怎么了?”
  “没事。”
  孟晞错开身子从他面前走过了,留下他一个人站在书房门口。
  项默森沉凝片刻转头看向书房里面,视线落在书桌上。他走过去拉开抽屉,看见抽屉里被人动过了的痕迹……
  ……
  孟晞一整天工作都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照片上的画面,眉头皱了一整个早上,此时开部门会议,贺梓宁主持,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孟小姐?”
  “孟小姐!”
  孟晞走神,直到贺梓宁抬高声音叫了她两遍才反应过来,“什么?”
  “没事了,散会。”
  贺梓宁本想问她新系列的构思,见她魂不守舍的,自不自然就想到有可能导致她这样的人是谁,继续会议的欲。望没有了,脸一沉,宣布会议结束。
  贺梓宁走在前头,她的秘书匆匆扫了一眼孟晞紧跟上去,会议室内剩下几个设计师包括孟晞的父亲都在看她,她却浑然不知,一门心思想着项默森。
  贺梓宁直到回了办公室才意识到自己有问题,没有做到公私分明,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了,摁了摁眉心,靠在椅子上轻轻合上眼帘……
  晚上九点
  tang,贺家别墅。
  贺梓宁一身酒气从外面回来,刚走到客厅就被父亲叫住了。
  他手里挽着外套,白色T恤上还沾了几滴深红色酒渍,贺准见他从脸跟着红到脖子以下就知道他喝得不少。
  他手里端着茶杯,不动声色的问他,“你还知道这儿是你家?”
  贺梓宁欣欣然一笑,瘪嘴,“我倒是不想回来,可是我这腿……再断一次估计就真的废了。”
  贺准眸光凌厉,冷笑,“你要是真有这么怕我,就不会一天到晚的在外头胡来!”
  贺梓宁挑动了一下眉梢,不想多说,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转身上了楼。
  二楼他和许恩施的房间。
  此时许恩施洗漱完毕在化妆镜前涂涂抹抹,见贺梓宁回来了,便没有心思再倒腾自己,赶紧迎上去帮他接过手里的衣服,“老公,又喝酒了吗?”
  贺梓宁没理她,直接躺倒在沙发,手臂枕着头准备就这样睡了,许恩施不愿委屈他,一直都想自己睡沙发,把床让给他,可他到底觉得她是女人,没有让着男人的理,所以从来他就没睡过床。
  “梓宁,床上睡去吧。”
  他个子那么高,一条腿着地的睡姿持续了两年,许恩施是心疼他的。
  许恩施俯身在他耳边说了这话,他突然睁开眼,看了她好一阵,冷不防地伸手将她拉过去按在沙发上。
  许恩施吓了一跳,“你、你干嘛呀?”
  贺梓宁笑,“不是想和我上。床吗,你紧张什么?”
  “我哪有紧张!”
  “脱衣服。”
  他冷冽出声,眼神无波。
  许恩施愣住了,目光交汇处,她能看见的除了男人眼里的晦暗和残忍,夫妻间所谓的相濡以沫一点影子都没有。
  这是耻辱的,是她不能接受的,她将他推开,坐在那里好一阵突然就痛哭起来,“贺梓宁,我们这算什么啊……我们的婚姻算什么啊……结婚快两年了,这两年你一次都没有在床上躺过……我不是那种贪念欲。望的女人,也没那么贱非要你碰我……可是……可是我是你的妻子啊……”
  许恩施哭得双手捂住脸,身体颤抖,贺梓宁冷眼旁观,她不哭还好,她这么放声大哭只让他觉得心烦,刚到家就又想走。
  只见他二话不说拿起外套就要离开,许恩施愤然起身,“贺梓宁你今天敢走!”
  贺梓宁淡淡道,“我怎么不敢?”
  他说完就转身要走,许恩施到底年轻,沉不住气,一时没想这是在婆家,气极了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贺梓宁扔过去——
  那烟灰缸是玉石材质的,重重的砸在贺梓宁身上然后坠落在地,砸成几块满屋子飞,玻璃茶几砸碎了,弄出了很大声响,贺梓宁疼得鬼火冒,也只是心里憋气,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咬牙启齿只说,“许恩施我们离婚!”
  “离婚?你以为你想离就能离?”许恩施流着泪,不甘示弱,仰着脸冲他吼,现如今,她已经是忍到极限了。
  这时有人敲门,项景枫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你们俩大晚上的在干什么?把门给我开了!”
  许恩施站在原地不动,狠狠地盯着贺梓宁,双目通红,贺梓宁皱眉过去开了门,对项景枫说,“这家没法呆,今晚我去外面住。”
  项景枫拉住他,抑制住胸中怒气,“梓宁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不懂事?”
  贺梓宁甩开她的手,“妈,我就是太懂事才会闹成今天这地步,假如当初我稍微叛逆那么一点,就不会去和孟晞说分手,我没有那样做,她也就不会嫁给项默森。”

  ☆、我为人阴险,不够磊落,但绝不针对家人

  说到激动处他抹了把脸,“我的女人现在天天睡在你弟弟床上,和他做那档子事,你以为我这日子怎么过来的?觉得我不理智吗?觉得我被酒精烧坏了脑子吗?要是我脑子真烧坏了,我分分钟都可以和孟晞上。床给他项默森戴绿……”
  “啪。谪”
  贺梓宁话没说话,项景枫气得一耳光扇过去,把他的脸打得歪在了一边,“贺梓宁,你再给我说这样的话就别认我这个妈!”
  项景枫胸口上下起伏,气得不行了,又心疼儿子,贺梓宁看着母亲,他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红得不像话了,里面充满了血丝,在原地伫立许久,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出了卧室。
  许恩施此时已经满脸是泪了,因为贺梓宁说的那些话,如果说她和贺梓宁这段危险的婚姻在她强大的内心下混混沌沌的度过了几近两载,那么今天,她是真的伤了。
  她不管不顾要去追贺梓宁,却被项景枫一把拉住按在沙发上,只听她说,“恩施,恩施你听妈说。”
  “妈,我不能让他走,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许恩施泣不成声拉着项景枫的袖子,“求您了,今天别让他走……幻”
  “恩施,你应该知道你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当初,要不是因为你大哥一句话,梓宁又怎么会和小晞分开呢?”
  许恩施噤声了,由着眼泪肆意下落,项景枫还欲说一句什么,门口突然传来贺梓宁低沉森冷的声音,“你说什么?”
  项景枫背脊一僵,一下转过去望着儿子,“梓宁……”
  许恩施见了突然倒回来的贺梓宁,连哭都忘了,愣愣的看着他。
  贺梓宁面无表情缓缓走近她们,最后在项景枫面前止步,极平静的说,“所以,所谓的门当户对,不过是他人算计一场?”
  ……
  ……
  这年闰月,中秋来得较以往晚了些。
  项家家宴,没有人能缺席。
  孟晞在爸妈家吃过午餐坐陪到下午四点才让项默森过去接她,项默森去的时候,整整一个后备箱装满了燕窝鱼翅一类,一半给岳父岳母,另一半,拿回项家。
  逢年过节项默森比孟晞想得周到,好歹年长十一岁,待人处事比她稳重成熟得多,俗是俗了点,总是要比空手而来或是送上现金来得有意义。
  燕窝鱼翅明明是项默森吩咐左灿去买的,到了项家,在爸妈和家人面前,项默森偏偏说是孟晞和她一起去买的,孟晞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小晞是不是最近很忙,都瘦了。”
  陪着汪绮玥在花园里散步,孟晞的手一直挽着她,听她这么问,孟晞不以为意,“是有点忙,但是没觉得瘦啊。”
  “脸儿小了。”汪绮玥说。
  啧啧两声,故意叹气,“你得多吃点好的补一补才行,说不准哪天就有孩子了呢?”
  孟晞抿唇不语。每次和婆婆聊天,是一定会绕到这个话题上来的。
  照理说她和项默森也没做措施,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次之后就是没有再怀上。其实她心里是侥幸的,觉着现在还没完全捋顺自己,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她会手足无措。
  老宅地下室有一间酒窖,今天全家人聚在一起,老爷让项默森下去挑一瓶好酒。酒窖是个好地方,静谧,且围绕着醇厚的酒香。
  项默森去香港之前还住在这里,而这间酒窖,就是他闲来无事会来的地方,或安静呆着,或思考,往盛满了葡萄酒的酒桶上一坐,就能坐上大半天。
  此时他坐在酒桶上打量这空旷的、说话有回音的地方,思绪不自觉的就要飘到那久远的回忆里去,他适时刹了车,回到现实。
  门口一道颀长的人影,他抬头看去,贺梓宁安然的站在那里,两人四目相对,皆无话。
  入了秋,暮色降临得太早,此时屋外已有了稀疏虫鸣,那几声,也只能让这原本宁静的房间更显沉默而已。
  项默森从酒桶上站起来,随手在屋内指了一圈,笑着问贺梓宁,“今晚你来选,红酒,还是白酒,啤酒也行?”
  贺梓宁走过去,目光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说的话,却是别有所指,“小舅你现在才想到要给我选择的机会?”
  项默森只是笑,瞧着他。
  贺梓宁忧郁的眼神,苍白的笑容,不能不刺痛了他。
  “当初,你们合起伙来分开我和孟晞,有没有问过我,我这一生,该怎么选?”
  许仁川和项默森,一个从政,一个从商,这两个人亲如兄弟的关系在这个地方无人不知,项默森要什么,估计他都会想方设法帮他弄了来,名誉、金钱、地位,甚至是女人。
  几年前房地产行业如日中天,从事珠宝生意的父亲瞅准形势想涉入这一行,在这座城市,许仁川虽不能只手遮天,但他一句话、一个态度,却是举足轻重。
  许
  tang恩施喜欢贺梓宁,这事儿他一直知道,不只是许恩施,他这样的男子,估计就没有女生不喜欢的,但他绝对想不到,总有一天许恩施会成为他和孟晞分道扬镳的始作俑者。
  是的,许仁川拿许贺两家联姻作为条件,如果父亲不答应,那么他在这城市的房地产行业将永远没可能立足,对于一个野心家,儿子的幸福,什么时候能和他的欲。望相提并论?
  “就单单只是许恩施么?小舅,你就一点没参与到这件事来?”
  贺梓宁平静的质问项默森,在项默森那更平静的目光中,他走上前,用了力扯住他的衣领,“许恩施要我,你要孟晞,许仁川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你敢说,你没有授意?”
  项默森蹙着唇,由始至终没吭声,整个人处于一种茫然状态,怔愣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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