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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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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默森蹙着唇,由始至终没吭声,整个人处于一种茫然状态,怔愣许久,他拉开贺梓宁的手,淡然道,“你今天不要和我说这个,我也没有精力在这跟你胡扯——回吧,我拿了酒就来。”
  说完他转身面向那一面罗列整齐的酒柜,开始挑选满意的酒。
  情绪在一刻降到冰点,他觉得这顿饭不会吃得太开心,也不打算在这边久留,打算吃过饭坐一会儿就找借口和孟晞离开。
  手指拂过一瓶瓶年份极好的藏酒,最终停在其中一瓶,当他刚要拿出来的时候,贺梓宁从后面走过来狠狠勒住他的脖子,用很凶狠的语气对他说,“项默森,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杀了你!”
  “我知道。”他说。
  只见贺梓宁随手拿起一瓶酒哐当敲破了,酒汁流了一地,他双眼泛红,“会坐牢我不怕,死我也不怕,这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和最恨的人在一起,我容忍不了……”
  项默森此时还能做到沉静如佛,他拿起贺梓宁的手腕子,对他说,“那就朝着这里,狠狠刺过来。”
  那是他心脏的位置。
  贺梓宁哭了,男人的热泪随着脸颊狠狠的落下,他说,“小舅,你看看我现在像什么!”
  话音刚落,那砸碎的玻璃瓶子刺向了项默森的胸口,不出几秒钟,血随着伤口汩汩淌下,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
  “够了吗?”
  明明疼得满头大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对着贺梓宁笑,贺梓宁摇头,见了眼前的情景疯了似的往后退,手一松,那凶器坠地,发出沉重且清脆的破裂声……
  “如果不够,你可以继续。贺梓宁,你从此大可以不必叫我一声舅舅,我为人阴险,不够磊落,但绝不针对家人。”
  项默森捂住胸口,唇色泛白,他靠在那酒柜上,深深地吸气缓解疼痛,“至于孟晞,我有愧,也只是愧对于她……”
  他疼得不行了,身子开始支撑不住往下滑,最后跌坐在地上,“我容忍你……一直容忍你,但是今天之后……”
  他脑袋往后靠,最后一句话没力气再说,贺梓宁离他远远的,脸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那是他的亲人,是他最亲的人,是嫉妒,是愤怒,导致他对他的生死置之不理。
  孟晞来找项默森,刚走到门口就被眼前一幕吓得惊叫,无视了贺梓宁一般冲到项默森身边,那一刻,孟晞语不成调,眼睛里抑制不住滚落的眼泪狠狠地刺痛了贺梓宁,他无力的靠在墙上,如同失了魂。
  “项默森你别睡……别睡……”
  孟晞坐在地上,让项默森的头部枕着她的腿,手按着伤口上他的手背,颤抖着打电话给家里的人,一边怨恨的看着贺梓宁,嘴里哽咽着对电话那头说,“快来酒窖,项默森出事了……”
  ☆☆
  PS:有一章被呵呵呵了,那我们集体呵呵呵吧,没看到的亲等周一编辑上班给放出来。(我明明写得很单纯的呀的呀……)

  ☆、来,帮我脱裤子,皮带勒得难受

  项世元等人赶过来的时候,项默森近乎昏迷,被孟晞抱着,已经没了意识。
  “赶紧送医院,一会儿失血过多会很危险。”
  赵文清还算沉着,但是此时脸已经白了,也不管项世元是否高兴,一进去就招呼其余的人把项默森扶起来送走。
  项恬吓得捂住了嘴巴,许恩施惊慌失措望着自己丈夫,孟晞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贺梓宁,跟在那些人身后离开了这屋子谪。
  项世元开车,赵文清坐在副驾,不时的转过去看项默森——
  孟晞的眼泪没有断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那两人到底因何起了冲突,以至于到了伤人的程度,他低头看着怀里的项默森,这时候男人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瞧着她,苍白的一张脸竟泛起笑意。
  他握住孟晞的手,沙哑开口,“放心,我死不了。”
  “你还说!幻”
  孟晞一说话,肩在颤抖,眼泪就这样落在了项默森脸上,他虚弱的伸手去摸,眼睛再次闭上,嘴里喃喃的,“你难过了……”
  医院,项默森被送进了急救室。
  孙思婕和她母亲郭曼贞院长随后就来,问清楚了情况,思婕攥拳愤愤的,眼睛都红了,“森哥在那房子里,几年前就因为这种事情进过医院……”
  “思婕!”
  郭院长皱眉打断她,示意她不准再说,孟晞一直盯着手术室的灯,注意力在这时候被拉过来,她问思婕,“几年前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赵文清淡淡的眨了下眼,道,“也是胸口,不过,那次是被刀子捅的——”
  她笑着看向项世元,“这事儿,他最清楚不过了。”
  项世元依在墙上,表情冷漠,由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孟晞看着他。
  思婕在母亲的怒目之下低了头,心想自己又多话了……
  手术室灯灭了,片刻后医生出来,摘下口罩,正要问谁是病人家属,一眼瞧见郭院长,笑道,“院长,您怎么来了?”
  郭曼贞叹气,“里面那是我一个晚辈,听说出了事儿,赶紧过来瞧瞧。他没事吧?”
  医生笑,“送来及时,已经脱离危险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除了项世元。
  项默森被推出来,孟晞去办手续,其他人先去了病房。
  孟晞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思婕要回自己科室了,聊了几句思婕准备走,孟晞叫住她,“思婕。”
  “哎?还有什么事吗?”思婕双手揣在医生袍的口袋里。
  “我们算是朋友吧?”孟晞说。
  “当然啊。”
  “那……项默森没有告诉过我的事,我能不能从你这里知道?”
  ……………………
  病房里,赵文清给项默森清理身上的血渍,项世元在旁边冷嘲热讽,“怎么,心疼了?”
  赵文清目光依旧停留在病床上男人身上,她说,“是,我是心疼,又如何?”
  项世元笑了几声,抱肘轻飘飘来一句,“你敢在他清醒的时候说这话吗?”
  赵文清终于抬起头,“我怎么不敢?难道一开始,我想要嫁的人不是他?”
  “你一厢情愿吧,他什么时候给过你承诺?”
  他笑得更为讽刺。?“我不需要他的承诺。”
  赵文清走近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可以称得上恶棍的男人,云淡风轻道,“即便不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不嫁人我都愿意,在我心里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你是个畜生……哦不,骂你畜生我都觉得侮辱了畜生……”
  项世元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愤怒到了极点,“赵文清,你信不信我立马在这里,当着他的面儿就办了你!”
  赵文清笑了,笑出声音来,她狠狠推开了他的手,“当年,你不就是在他面前对我做了这龌龊的事吗?只不过当时他喝醉了,而现在昏迷不醒,不过又有什么区别?”
  两人在屋子中央对峙着,项世元眼里的赵文清卑微又下。贱,赵文清眼里的项世元,低级又可耻,是她恨到了骨头里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该以哪种方式死,才能大快人心。
  孟晞进来的时候那两人正怒视对方,孟晞感觉到屋子里的火药味,轻轻咳了一声,“二哥,二嫂,你们回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下意识多看了项世元一眼,孟晞赶紧收回了目光。听了项恬那番话,只觉得这人可怕,危险,靠近不得。
  赵文清看孟晞的眼神一直都是冷淡的,也只有项默森在面前的时候她才会稍微温和一点,但是孟晞注意力从来不在她身上,也不擅长察言观色,当然揣摩不了赵文清对她的态度。
  夫妻二人走后,孟晞在项默森身边坐下。
  前段时间在抽屉里发现那些照片,心里对他有气,气得不得了,可是这会儿,她唯一在乎
  tang的只是他的安危。
  孟晞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是在意项默森的,不然,也不会见他流血受伤会心疼。
  她还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个人在她生活中已经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这个认知她忽视不了。
  ……………………
  项家老宅。
  贺梓宁跪在外公面前,身上已经挨了狠狠一顿揍,衬衫裂开,里面血肉模糊。
  项显城握着拐杖,手在抖,气得胸口直颤,“太不像话了,你们太不像话了……梓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觉悟?”
  屋里所有人都站着,站在四周,贺梓宁双膝已经发麻了,身体也麻了,面对外公厉声质问,他只有极其平静的一句回答,“我没有错,何来觉悟?”
  背上又挨了一拐杖,疼得他闭了眼,咬紧了牙关。
  项恬看不下去了,红着眼要过去阻止老头子,被项景枫拉住了,“别去,如果那拐杖能打醒他,受了伤送医院就是。”?“大姐!”
  项恬直跺脚,要哭出来了,“你看梓宁他……他……”
  “妈,他是你儿子,你怎么忍心?!”
  眼见许恩施要冲过去,贺准喝道,“恩施你敢过去试试,就怕他外公打不死他!”
  “他都流血了……”
  “他的血是血,你小舅流的那是水?”
  项景枫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贺梓宁的背影,“好在他人现在没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那头贺梓宁承受着外公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责罚,终于项显城停下来,问他,“你醒了没有?”
  他摇头,还是那句话,“我没错。”
  ……………………
  晚上七点,医院。
  项默森睡了很沉很沉一觉,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孟晞。
  此时她趴在床边睡着了,握住他一只手,估计睡得不太熟,眼皮不时的动一下,睫毛在闪,项默森有了微微动静她就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病床上唇色微白的男人在瞅着她笑,她站起来,打算按铃叫护士,项默森拉住了她。
  “我没事,我自己清楚。”他说。
  “那也得叫人来看看。”
  他拗不过孟晞,只好由着她。
  整个过程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从她认真听医生分析病情,到送医生出门,最后回到他跟前笑着对他说,“伤口不深,愈合得快的话最多半个月就可以出院。”
  他勾唇,嘴角隐现几丝笑纹,孟晞正注视着他,觉得他这笑是十分好看的。
  “跟我说说,你去拿个酒,怎么就招惹他了?”
  孟晞重新坐下,拿了水杯和医用吸管要喂他喝水,问他。
  项默森喝水,没回答,孟晞待他喝完了又问,“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他呼了口气,然后对她说,“来,帮我脱裤子,皮带勒得难受。”
  孟晞小脸儿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
  脱、脱裤子?
  她皱眉一直瞅着他,憋了半天才说,“我去找护士。”
  正要起身出去,握着她那只手将她拽住,男人很不耐烦的说,“你找护士干什么?自己的男人难道要别人来帮忙?”
  项默森看着她想笑,“只是脱裤子,没让你干别的,有这么难为情么?”
  孟晞站着不动,抽回自己的手想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最后妥协了,红着脸弯腰,掀开他身上的被子。
  触到他金属的皮带扣,指尖都在颤,孟晞突然就记起每次他在她面前解皮带时动情的样子,嗓音沙哑的可怕,还总在她耳边说,“宝贝儿,帮我……”

  ☆、项默森邪恶起来令人发指

  项默森邪恶起来令人发指。
  男人几乎都有某种能力,孟晞将他裤子退到胯。部他也只不过撑起半个帐篷,再拉下到膝盖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撑起来了。
  他望着孟晞红得能滴血的小脸儿哂笑,孟晞视而不见,脱下他的裤子扔到一边,面红耳赤道,“项默森,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搞什么把戏!”
  项默森伤口还疼得厉害,但孟晞纠结起来两道眉毛一高一低的样子很是滑稽,他特别想笑。
  他也只是笑,瞅着她,不发一言幻。
  孟晞重新给他盖上被子,扫了他一眼,这才想起他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一整天没进食了,便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点点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谪。
  昨晚麻药过后半夜醒过一次,后来再睡着就一直睡到现在,白天汪绮玥来过医院,下午才离开,陈姐炖的汤到现在应该已经凉了。
  “我把汤拿去护士站热一下,你等我回来。”
  孟晞伸手去拿柜子上的保温桶,项默森突然开口,嗓音嘶哑,是受伤过后略显虚弱的声音,“小晞,昨天来医院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哭?”
  孟晞手僵住,心头紧了一下。
  望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氤氲着淡淡雾气,男人似是在笑,轻声说,“我知道,你在关心我。”
  孟晞回头看他,俯身,四目相对许久,终于闭上眼睛吻在他干裂的薄唇上,“项默森,说到底……也是我害你这样的。”
  ……
  贺梓宁伫立在病房门口,良久转了身,紧闭双眼靠在门外走廊冰凉的墙壁上。
  这一次,他看见的是孟晞在亲吻那个人。
  是她主动,是她握住了他的手,就好像多年前和她接吻她会攥着他的手一样。
  一整天他哪里都没去,把自己关在漆黑的房间里。
  想起昨晚自己失去了理智将砸坏的酒瓶刺向小舅的心脏位置,他开始自责,无关爱恨,只想起自己的孩童时期,年长九岁的小舅把他放在肩膀上,赤足走在海浪扑打的海滩,那时候他指着天空飞翔的海鸥,对小舅说,“我喜欢它们,小舅你看,他们飞得多高,多快乐。”
  后来,在射击场搭膊的留影,在瑞士雪山滑雪的影像,在大堡礁潜水的激昂青春,回忆里一切美好的画面,都有那个人的参与。
  如今贺梓宁终于明白他对项默森恨之入骨的原因,换了他人占。有了孟晞,兴许他只是不甘,但项默森是他最亲近的人,最信任的人,他曾经对他有多敬爱,如今,也就有多怨恨。
  可即便是恨,当他沉浸在黑暗中审问自己,终究是承认了,他错了,他不该,他也不能那样对待项默森——
  项默森胸口淌着血还能淡定的对他说那句“我为人阴险,不够磊落,但绝不针对家人”,他不认为那是在说假话,项默森也没有必要在那种时候还不承认自己的过错,所以贺梓宁是相信他的。
  项默森浑身是血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混杂在其中的还有孟晞那复杂的眼神,那眼神里大概存在着厌恶,兴许也有怨恨……贺梓宁觉得自己一夜之间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孟晞拿着保温桶从病房出来,冷不防的瞧见门口有个男人,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那人是贺梓宁才松了口气,但随之眉心就蹙起了。
  她不吭声,贺梓宁也就只是望着她,在孟晞越过他的身体要走开,他拉住了她的胳膊。
  “放手。”
  孟晞压低了声音,怕里头的人听见。她不知道贺梓宁此番来医院的目的,项默森现在受了伤不能动,万一一会儿再生枝节,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贺梓宁缓缓松了手。
  “他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却很温和,孟晞沉默了很久,说,“已经没事了。”
  于是他唇边泛起弧度,显得那样苦涩,“那就好。”
  两人相视而站,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梓宁说,“我先走了,如果他……”
  话说了一半,有点说不下去,喉咙里有酸涩的液体,哽咽得不行,他两眼通红,克制着,隐忍着,“小晞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孟晞摇头,“梓宁,怎么能对自己的家人动手?抛开所有,他到底是你的舅舅,血缘这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你为了我,为了一个女人而这样对他,这行为有多恶劣你不知道吗?”
  他垂眸,站在她面前,像是犯了错一声不敢吭的孩子。
  孟晞心里叹息,淡然的对他说,“这样,也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糟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们反目,只会让我无地自容。”
  ……
  ……
  隔日。
  午后,高尔夫球场。
  许仁川挥动球杆,良久,直起腰沉静眺望,远处球童奔过去捡球。
  背后传来鼓掌声,他
  tang转头,拉了拉帽檐,刺目的阳光下,他眯了眼,瞧见项世元笑着朝这边走来。
  “项老板看起来很清闲的样子。”
  许仁川笑,双手握着球杆拄在脚下。
  项世元瘪嘴,唇角一挑,“偶尔也要放松放松,钱哪是挣得完的?”
  许仁川点头,不置可否。
  两人已经并肩站在一起,视线瞧着远处,许仁川问他,“默森如何了?”
  “过不了几天能出院了,不碍事。”
  项世元答得十分简洁,许仁川转头看他,末了收回视线,并没有再多问。
  之前去医院看过一次,关于受伤的事聊得不深,项默森也不愿多说,许仁川了解他,他不喜别人过问的事就必然不能过问了。
  之后许仁川接了个电话,有事先离开。
  项世元搂着穿了运动装的漂亮女公关,手把手教打球,身体蹭着女人的股。沟位置,嘴上一番轻佻,逗得女人娇笑不断。
  远处有电瓶车开过来,在项世元对面停下,项世元抬眼望去,就看见贺准和他的助理走下车了。
  这个姐夫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暴发户,和项默森一样,打从心里是瞧不上的,所以现在人都朝他走过来了,他也没有主动打一声招呼。
  在项世元心里,即使和大姐项景枫关系不怎么好,但项景枫学识渊博,极有品味的一个女人,怎么都是和贺准这样没水准的男人联系不到一起的。
  不过关他什么事呢?
  “世元怎么有空来打高尔夫?”
  贺准站在项世元身旁,笑盈盈的和他搭话,而项世元这个时候注意力在草坪上那颗白色小球上,嘴里还在指挥怀里的漂亮女人,“姿势应该这样……这样……对……嗯……”
  他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腰下,直接搂着她的臀。部,不经意的揉。搓两下。
  “噢,姐夫也难得有这个雅兴。”
  他扭头看贺准,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贺准也不在乎他的态度,笑而有语,“天气这么好,总要做点有意义的事。”
  项世元点点头,之后无话,一心和女人调笑。
  “娱乐城项目我听说了,你也真够无奈的,居然没有通过。”贺准转身,视线从项世元怀里漂亮女人身上移开。
  项世元笑,“无所谓,赚钱的项目多了去了,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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