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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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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恩施缓缓抬头,目光撞进他璀璨如星的眸子,流着泪笑了,“是我错了,爱,不是占有,现在的你这么痛苦,全都是因我而起,去找她吧,如果你还能找回她,那么我就……和你离婚。”
  “恩施……”
  两年了,他第一次清清楚楚不带讽刺的叫她名字,没有连名带姓,许恩施傻傻的望着他,原来,他这么唤她一声“恩施”,那嗓音,竟是这样好听。
  许恩施看着他步履匆忙的朝电梯走,看着他寂寞萧索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梓宁,我们终于还是走到了今天。
  ……
  ……
  贺梓宁从公司出来,理顺了思路,开始打电话给孟晞。
  那头电话响了几声,被挂断,他再打,再挂断,最后一次竟然关了机。
  他心
  想孟晞在躲他,没有办法了,只得打给许念。
  许念口风很紧,打死不说孟晞住在哪里;打给梁爽,那头借口有事就先挂了。
  贺梓宁做人做事一向执着,他知道梁爽单位在哪里,也知道她们从事媒体的通常都是夜间工作,掉转车头直奔梁爽的杂志社。
  晚上八点二十。
  梁爽头昏脑涨的埋在一大堆稿子中间,这是她最烦躁的时候,偏偏贺梓宁又打了电话来,告诉她,“我现在在你公司楼下,你不下来和我说清楚我就不走了。”
  她非常恼火,这个贺梓宁到底什么意思啊,告诉他孟晞住在哪里他又能怎么着?跑到窗口扒拉开百叶窗往楼下一看,果然那里挺着一辆卡宴,而靠在车身上抽烟的年轻男人,不是贺梓宁是谁呢??梁爽借口下楼买咖啡去见了贺梓宁。
  “爽爽,我们好歹这么多年交情,你没理由帮我小舅而不帮我,你说是不是?”
  贺梓宁灭了烟,开始和梁爽讲道理。
  “我不是帮他!”
  梁爽叹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对我们家小晞有多好,可是梓宁,缘分这种事,有时候真的半点不由人,你和小晞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她结了婚,有了丈夫,并且她丈夫……”
  贺梓宁摆手,“你别和我说这个,别说什么缘分不由人,我不信这些。你觉得我和小晞过去了,那是因为两年前她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嫁给了项默森,而我,也犯了个极其愚蠢的错误,娶了不爱的人。”
  “你也说你娶了别人了,那就好好过吧。如果你想着离了婚再来找小晞,再让她和项默森离婚,之后回到你身边,你这行为简直是天理不容——你到底要孟晞听别人说多少闲话呀,先和外甥谈恋爱,之后嫁给舅舅,最后离了婚又和外甥纠缠不清?”
  梁爽是性情中人,说到激动处有点翻脸不认人的意思,“哎贺梓宁,好歹你也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就这么说不通呢,你究竟要执迷不悟到几时?你怎么瞎折腾我管不着,但是我告诉你,要是你对小晞造成了伤害,我和许念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混媒体的,许念混网站的,我写死你,许念制造舆。论群众的口水淹死你!”
  “再见,不送!”
  梁爽说完转身就走,贺梓宁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她走了几步,觉得于心不安。
  其实她也就嘴上毒一点,心里,是向往世界和平的,尤其是贺梓宁这种情深意重的男人,她哪里舍得虐待他?
  之前孟晞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回去吃饭,短短一分多钟的通话过程她就听出端倪了,那孩子哪里是那么好心问她要不要吃饭呢,分明就是家里有人,怕她提前回去不方便。
  至于那个人是谁就不用说了,能教唆孟晞撒谎的,除了项默森那奸商还会有谁?梁爽觉得,贺梓宁的不死心,就是他对孟晞抱有希望,对孟晞抱有希望的原因,就是他由始至终都觉得孟晞和项默森在一起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是自愿,是被强。迫。
  那么,如果让他亲眼所见那两人如胶似漆,是不是从此,他就可以彻底死心?
  梁爽心跳加速,感觉到世界上的坏人又要多一个了,就是她自己。
  她朝贺梓宁走近,在他面前站定之后看了一下时间。
  还差十五分钟九点。
  虽然她尚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不至于没有耳闻目染。这种事情从开始到结束,总会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再说,项默森也不可能立马就走。
  她沉了沉气,问贺梓宁,“你确定你要去找她?”
  贺梓宁点头。
  梁爽心里叹息,沉思良久,让他从车里拿出纸笔,将公寓的地址写给了他,嘴里说着,“贺梓宁你别后悔。”
  南方城市的深秋,夜凉如水。
  孟晞卧室的壁灯开着,光线柔和,温暖。
  此时此刻她脑袋枕在项默森的腹部,被子随意搭在身上。两人各自沉默,皆因为刚才兴致正浓时贺梓宁反复打来的电话。
  项默森靠在床头,平息之后薄唇泛着红,唇色妖。娆,五官漂亮,是个精致性。感的男人。
  是他关的机,孟晞没有阻止的理由,欲。望当头,贺梓宁找错了时间。
  孟晞心里清楚,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项默森裸露的话犹如他的行为,叫人难以招架

  “他可能有急事找我呢?”
  孟晞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观察他的表情变化,项默森睨了她一眼,“能有什么急事!”
  “他是我上司,说不定……”
  “孟晞你少为他找借口。这次是我撞见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这个时间段他找过你几次?”
  项默森情绪不太好,拉开孟晞下了床,开始穿衣服,先是长裤,跟着是衬衫……孟晞一言不发盯着他的背影,知道这人脾气来了她说什么都不管用,可是贺梓宁工作之余给她打电话,这真的是头一回牧。
  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连这种小事都解释,夫妻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有意思吗?
  项默森要生气,生气就好了,她这阵子没精力跟他较劲,腿酸着呢,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闭上眼准备睡一会儿戗。
  项默森穿衣服跟别人不一样,习惯由下往上扣扣子,剩下胸口两颗没扣的时候听到身后没动静了,眉头一皱转过身来看孟晞。
  那孩子没心没肺的,明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也不说两句好听的,居然缩成一团就这么睡了。
  男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伫立片刻跨坐在床上,伸手摸她的额头,压低了声音,语气也软了不少,“饿不饿,做东西给你吃。”
  孟晞咛嘤了一声,也没睁眼,靠过去抱住了他的腰,“饿了。冰箱里有意粉,有洋葱,培根,鸡蛋,西红柿……你会做炒意粉吗?”
  项默森莞尔,捏她的脸,“你也真会吃。”
  孟晞缓缓掀开眼皮,咧嘴一笑,“那你到底会不会做?”
  “包你满意。”
  项默森说着起身,孟晞也坐起来了,她得先去洗个澡,身体黏糊着,没法穿衣服了。
  项默森看着她进浴室,想跟进去,孟晞把他拒之门外,笑着说,“我累得不行了,别再欺负我。”
  男人手搭在门框上,吻了一下她的唇,很不要脸的问她,“喜不喜欢我欺负你?”
  孟晞关上了门,把他隔绝在外。
  项默森裸。露的话语犹如他的行为,总叫人难以招架,孟晞觉得,他继续这样语言挑。逗下去,今晚别想吃饭了。
  贺梓宁来的时候,项默森正在和童睿通话,询问炒意粉的做法。
  外面有人摁门铃,他拧着眉以为梁爽回来了,刚好孟晞洗完澡出来,见她一身单薄的睡衣犹如没穿,项默森让她进去穿个外套。
  他去开的门。
  贺梓宁见开门的人是他,整个人怔住,项默森也是很意外他会来这里,两个人胶着在门口。
  此时项默森身着西裤衬衫,因为是刚穿上,周围又只有孟晞一个人,所以他不需要像平时那样一丝不苟的将衣摆扎进裤腰……贺梓宁的视线从他光。裸的胸口往下,看见他腰间连皮带都没有。
  贺梓宁心里狠狠一抽,情绪复杂的眼神盯着他小舅,项默森倒是淡定,即便是不悦,也没必要在有第三个人的时候发作,只听他很自然的叫了一声梓宁,问他,“有事吗?”
  孟晞在里头穿衣服,听项默森叫了一声这名字,手里动作停住,第一反应是贺梓宁怎么知道这地方?
  她从卧室出来,站在项默森身后看贺梓宁,她来不及开口说句什么,贺梓宁突然笑了,“我好像……走错了地方。”
  他往后退了半步,不可置信的摇头,“梁爽叫我不要后悔,就是这个意思?”
  项默森皱眉不语,孟晞想上前说句话,他拽紧了她的手,面无表情对贺梓宁说,“你是不是非要搞得所有人都难堪才满意?”
  贺梓宁冷笑,“所有人?难道由始至终难堪的不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么?”
  他看向孟晞,“你们不是分居吗?分居他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穿成这样,是不是刚一起睡了?我很想问你,你满意的究竟是他这个人,还是他所给你的性。生活?”
  他话音刚落,脸上结实的挨了一拳,孟晞眼眶湿润转身背对了他,项默森砰地关了门把他拉到了外面,留下孟晞一个人在屋内。
  甥舅两人进了电梯,贺梓宁咬牙启齿望着项默森,项默森则平静的挽起袖子,他说,“你很适合暴力解决问题。”
  …………………………………………………………………………
  孟晞在沙发上坐了将近一个小时,项默森手机没带走,她联系不上,担心他们俩冲动之下会犯事,正琢磨着要不要出去找人,项默森回来了。
  夜里接近十点,孟晞从医药箱内拿出消毒药水收拾某人脸上的残局。
  贺梓宁又发狠了?把人弄成这样,问项默森,他却很得意的说,“我也没吃亏,他脸上挂彩地方比我多。”
  孟晞向来不理解男人解决事情的方式,明明是很郁闷的一件事,可这会儿项默森看起来像是兴致很高,一手搂着她的腰说,“放心,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
  tang你把他怎么了!”
  “我俩有血缘关系你觉得我能把他怎么着?!”
  见孟晞异常紧张贺梓宁,项默森又开始不舒坦,声音猛然抬高,又觉得自己太凶,立马降低音量,“我就和他说,你不爱他了。”
  孟晞垂着眼,给他涂药水,沉默着。
  项默森看她,眉一挑,“难道我在说假话?”
  她看了他一眼,收拾好医药准备拿去放好,他却不放她走,“所以我觉得你得给我一句认真的话儿。”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问她,“现如今,你把我放在哪个位置?”
  “项默森,你点到为止。”
  孟晞抽回手起身,“其实从来你就是胜算最大的那一个,明知道答案,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我说出来。”
  项默森也有固执的时候,此时他站起来居高临下望着眼前娇小的女人,“就要你说!”
  “你去死。”
  孟晞不打算搭理他了,他却在身后笑,叫她,“我死了谁给你做意粉!”
  梁爽回来的时候,孟晞和项默森正准备吃晚餐。
  看着流理台上两份卖相不错的炒意粉,梁爽问孟晞,“乖乖,你们这是宵夜呢?”
  孟晞不语,埋头大快朵颐。
  之前已经换回正常的衣服了,项默森也是衣着光鲜,孟晞可不想再被梁爽笑话了。
  项默森走的时候对孟晞说,“过不了多久童睿那边房子弄好了就搬家,不许赖。”
  孟晞乖乖点头,“知道了。”
  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梁爽又开启了无下限模式,她问孟晞,“七点钟的时候你打电话给我叫我回来吃饭,什么意思?”
  孟晞红着脸收拾屋子,“就是叫你吃饭啊,你别想太多。”
  梁爽看了一眼垃圾桶里塞满了的卫生纸,笑得极其暧。昧,“哎哟,我们小晞真是学坏了,带男人回来就带回来呗,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叫我别打扰不就行了么,居然还试探我!”
  孟晞转头瞪她,脸更红了,“是、是啊,我就是带他回来了,要不是他每天要换衣服,今晚我还留他住呢!”
  “哈哈。”
  梁爽笑弯了腰,抬手勾起孟晞的下巴,“这个节奏,我看你在我这里也住不长了……啧啧,一想到你要跟男人走了,还真是不舍呢。”
  孟晞想起起初天下之大却没有她容身之地的情形,忍不住鼻子一酸,“我知道,你和念念是除了我爸妈和项默森之外对我最好的人,放心好了,一定会给你找到如意郎君的。”
  梁爽哀嚎,“嗷嗷嗷,军哥哥啊啊啊啊啊!”
  孟晞擦拭了一下眼角,白她一眼,“项默森和我说了,你没戏,人家心有所属。”
  “心痛,真的很心痛!”
  梁爽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孟晞按住她双肩,“你别演了,还是来跟我说一下贺梓宁吧。”
  “噢,那家伙真的来了吗?”
  两个人盘腿坐在地上,梁爽随手拿了一袋孟晞的零食撕开,“哎呀我各种威胁没有用啊,那厮铁了心的要来找你,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说你和项默森分居,觉得你还想着他呢。
  我又不好意思说你和项默森经常一起过夜,咳咳,更不好意思说其实你很享受……”
  说了一半被孟晞捂住嘴,孟晞面红耳赤,“谁、谁享受了,你胡说!”
  梁爽白眼,推开她的手望天花板,喃喃的,像是自言自语,“承认一下儿又不会死,你敢说你跟他上。床没高。潮过吗!”
  “……”
  孟晞很想掐死她再自杀。梁爽见她一张脸红得能滴血,得逞似的坏笑,“项总这么有男人味,身材又好,看那体魄一定是体力充沛,要不能让你满足才奇怪吧……”
  孟晞抚额,目光朝下。
  她心有疑问,这个梁爽,明明干干净净一个女孩子,怎么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
  在梁爽快要吃完一袋注心蛋卷的时候,她特认真的问孟晞,“能不能好好回答我一个问题?”
  见她正经了,孟晞眨眨眼,点头。
  “这是我在一份心理学资料上看到的内容。我问你,不说现在,就是最开始的时候你和项默森那啥的时候,你会不会下意识要抱紧他?”
  孟晞:“……”
  想去洗衣服了,好多衣服要洗啊,还有床单……
  见她要溜,梁爽赶紧拉住她,“小晞,我没跟你开玩笑啦,这很重要。”
  孟晞见她真不像在说笑,仔细想了想。
  除了在西雅图第一次很抵抗他以外,之后在国内的每一次,虽然极其不愿意,但是在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孟晞都好像觉得他的身体是救命稻草,非要紧紧抱着他才能继续下去。
  抵抗着
  他,却又要求助于他。
  无论是和项默森在一起,还是之前和贺梓宁谈恋爱,这方面她一直都不是很热衷,倒不是没想过,只觉得一切顺其自然。
  那时候她和贺梓宁倒都是很单纯,有时候会情不自禁,但是她没有开口,他就会停下来,问过她愿不愿意,问过她对婚前性。行为有什么看法……孟晞没什么看法,就觉得一定很疼吧。
  所以好几次和贺梓宁在外面回不来单独住在一起,如果他忍不住了,孟晞可怜兮兮问他“是不是真的很疼啊”的时候,他总是狠不下心。
  那个时候的贺梓宁不急着要,反正她都是自己的女人,早晚又有何区别。
  有一次他特别无奈的对孟晞说,等到结婚你还不给我,我一定硬来。
  孟晞搂着他的脖子哈哈的笑,她说,你哪会舍得?
  他是真的舍不得,所以当他露出无奈又苦涩的表情时,孟晞先心软了,她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小声低喃,如果你真的难受,那就做吧。
  他摸摸她的小脑袋,一句话只有三个字:我能等。
  相对于贺梓宁的珍惜,项默森的爱来得浓烈又热情,并且强。势,不可抵。抗,他的一切都是孟晞招架不住的,他的人,他的感情,以及他压在她身上的坚固身体。
  可是真正让孟晞忽视不了的,是他性情里对待女人的温柔,以及他将风情和性。感演绎得恰到好处的人格魅力。
  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他不需要多好,甚至项默森比起贺梓宁,坏更多一些,狡猾更多一些,城府那么深,孟晞自知驾驭不了,可是这样一个坏男人,她就是喜欢了,并且这喜欢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无法阻挡。
  项默森自身有太多让女人没有抵抗力的东西,孟晞同样沉醉其中,当夜里他粗重的喘。息近在耳边,她一边抵触着,一边深陷着……她回忆起之前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密,每一次,她都紧紧攀住他结实的肩背……
  “我是抱着他,这问题重要吗?”
  孟晞略嫌弃的看梁爽,梁爽瘪嘴摇摇头,“哎,十分重要啊。科学证明,当女人和男人做。爱的时候情不自禁去抱他,就说明她很爱这个男人。”
  孟晞真的要去洗衣服洗床单了。
  哪门子科学,简直就是歪理,谬论……是梁爽自己意。淫的吧?一定是。
  夜色深沉,城市的另一端,贺梓宁喝得烂醉。
  医生朋友曾经对他说,近年因为酒精中毒身亡的死亡病例越来越多,让他务必戒酒了,这么年轻,为了感情事赔上自己性命,不值当。
  贺梓宁是很多年轻女孩喜欢的异性典型,颜值高,出身好,性情温和,品行良好,所谓的优质男人。
  可这样一个人,竟为了一个女人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眼下吧台上他身边的酒杯又空了,眼神无波,不知道望向哪里,酒保给他倒了酒,他干脆的一口喝下,酒汁洒在他干净的浅蓝色衬衫领子上。
  许恩施远远地坐着,将一切尽收眼底。
  这个残局是她摆的,最后还得她去收拾。
  她跟贺梓宁耍心机了,有史以来第一次。明知道孟晞和项默森相爱了,还告诉他两人分居。
  今天下午她看见项默森的车子停在公司楼下,其实她也不确定他接完孟晞是要去孟晞的公寓还是回自己家,也只能碰运气了。
  后来贺梓宁去了哪些地方她都知道,一直跟着,从公司到梁爽的杂志社,再到孟晞的公寓,包括他和项默森打了一架,她都看见了。
  许恩施其实不算聪明,但这一次是例外,她深知要让贺梓宁彻底死心办法只有一个,让他亲眼所见孟晞和项默森亲密无间。
  结果确实是被他撞见了,从项默森的衣着就看得出来他在楼上和孟晞都做了些什么。贺梓宁这个小舅,平日里衣着讲究,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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