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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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你就不能伸个援手?”
打火机啪的一声,火光转瞬即逝。
项默森点了根烟,垂着眼抽着,末了抬头看向他大姐,“融信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任何一项投资都是经过董事会开会决定。”
“最终决定权在你。”
“sorry,我不是万能的。”
项默森在项景枫渐渐布满失望的眼神中从容的抽烟,姐弟俩陷入沉默,谁也不肯打破这僵局。
其实项默森和项景枫感情也不算差,家里事都能有商有量,唯独项景枫的丈夫贺准,项默森长期看那个人不顺眼,跟那个人行为作风有关。
但这种事项默森从未在项景枫面前提过,她心里也清楚,没有摊开来说,为的就是避免一家人聚在一起时尴尬。
“中午留下吃顿便饭,一会儿我送你。”
项默森站起来,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这话题就算是到此为止了。
项景枫一如既往的优雅,缓缓起身,“不用了,我还得去找别人。”
☆☆
等等还有一更。
☆、知道我什么时候最爱你吗,简直爱到骨头里
项景枫一如既往的优雅,缓缓起身,“不用了,我还得去找别人。”
“大姐,你这是在跟我生气?”
“哪儿能呢!”
项景枫面不改色,语气平平,“东家不打打西家,总不能自己就宣判死刑,怎么也得撑到最后。皆”
说完她先转身出了书房,项默森在原地伫立着,并没有立刻下楼去。
他觉着今天中午是不能一起用餐了,特意做了她爱吃的菜她也吃不到了,项默森摁了摁眉心,摇头。
……
…父…
孟晞厨房客厅两头跑,一边插花,一边要照料锅里。
等她翻动了锅里的菜再出来的时候看见项景枫下了楼,她笑着叫她,“大姐,你们谈完了吗?”
“谈完了。”
项景枫笑着,若无其事的走到孟晞面前,吸了口气,然后说,“你们在做什么好吃的,怎么这么香?”
“默森说你喜欢吃啤酒鸭,我们俩在学做呢。”
孟晞有点不好意思,说起厨艺这个东西她就自惭形秽。
项景枫面带微笑,心里划过一阵暖意,她点点头,然后故作遗憾道,“可是我还有别的事,今天这饭没法和你俩吃了。”
“很急着走吗?”孟晞问。
“是啊,为了公司的事,我忙得头发都要掉光了。”
送项景枫走到门口,她又说,“看你插花不怎么在行,等我空了,我来教你。”
孟晞笑着说,“行,那下次来教我插花的时候,这个啤酒鸭的技术一定炉火纯青了。”
项景枫握了握她的手,“我可是很期待。”
她示意孟晞不送了,说了回头见,然后离开。
孟晞关好门回身,这就看见项默森下楼来了。
看他那样子,感觉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孟晞走过去无奈道,“看样子大姐应该是很难过。”
他搂过孟晞的肩膀,两人一同走进厨房,一边说,“难过也没办法。”
孟晞停了停脚步,“其实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有心,你是能帮他们的。”
项默森挑眉,“我凭什么!”
“你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太欠缺人情味。”
“喂。”
“好了,做菜。”
孟晞及时打住话题,不想这难得的二人世界被其他烦心事打扰了。
已经十二月了,很快就要到项默森的生日。
孟晞绞尽脑汁都想不到要买什么给他当礼物,他又不是女生,可是随随便便设计一条链子或是首饰送他……孟晞看着他认真做菜的样子,蹭了蹭他,“那个,圣诞节要到了呀。”
“知道。”
他回了下头,很快又回过去,“想要什么礼物?说出来,老公一定满足你任何要求。”
“没有,我只是想着……”
孟晞眨眨眼,眼珠子转了转,“嗯……那天,某人生日。”
项默森拿勺子的那只手一顿,一下转头看着孟晞,眉眼渐渐弯了,笑得极其像宠物,“哦,你一直在纠结这个吗?”
孟晞扭头,抑制不住的笑,“哪有在纠结,你不会自恋的以为我会经常思考这个问题吧。”
项默森笑而不语,孟晞目光对上他,叹了口气,脑袋抵在他胸口,“哎,还真是天天在思考呢。”
项默森笑出声来,空着那只手轻抚她的背脊,“我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像你们小年轻,过不过生日收不收礼物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陪在我身边。”
“瞧你,堂堂融信董事长又说这种缠绵悱恻的情话哄女孩子开心了。”
“不喜欢吗?”
“喜欢。”
孟晞抬头,笑得十分灿烂,双手扣住他坚固结实的腰身,“非常喜欢。项总再说两句来听听。”
项默森放下手里所有物件儿,将她搂过去紧紧抱着,贴着她的耳朵说,“知道我什么时候最爱你吗,简直爱进了骨头里。”
“什么时候?”?他在笑,胸口在颤,孟晞认真的看着他。
“……的时候。”
他用唇语说了那两个字,孟晞脸上表情凝固住了,随即从他怀里出来。
哎,这个人,真是没法和他正经的相处一整天。
“项默森,这些菜太多了,我俩吃不完浪费。”孟晞转开了话题。
“你想叫谁过来一起吃掉?”?孟晞想了想,拿出手机,“我打给小璃。”
……
……
项璃出差回来,下了飞机就收到许奈良短信,说是在机场门口等她。
她和上司分别后上了许奈良的车,军用牌照的Jeep,上司陈经理看她上去时
tang那眼神颇为复杂。
这个项璃,早先就听说她和许部长颇有渊源,现在这军车是怎么回事?
那开车的帅哥,看样子军衔也不低,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项璃,项璃……在许奈良的车子开走后,陈经理一直在心头重复这个名字。
C市这个姓氏的不多,他所知道的而且比较为人所知的就是城南项家……不可能,怎么会呢,如果真是项家千金,又怎会抛头露面来做这份工作??陈经理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许奈良车子开走后不久,项璃接到孟晞电话。
他正准备问她想要吃什么呢,就听她对电话那头的孟晞说,“好呀,我过来帮你们消灭掉。”
许奈良问她一句,“什么事?”
“小晞让我过去吃中饭。”
项璃答了他,又对孟晞说,“我现在还在机场高速,估计得有半个多小时才能到,要不你俩先吃?”
孟晞说等她,她又说,“那个,还有个人和我一起呢。”
“奈良吗?”孟晞问。
“是啊。”
“那就一起过来呗。”
“行,那你们先稍等。”
挂了电话,项璃对许奈良说,“跟我一起去我三哥那儿好了,还可以节约一顿。”
许奈良笑着揉她的后脑勺,“你说了算。”
项璃冲他笑笑。
之后一直无话。
车里沉默了好一阵之后,项璃开口问他,“奈良,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
许奈良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大哥是我孩子的父亲。”
项璃说得很直接,她并没有从许奈良脸上看到一丝愕然,然后她轻轻的笑了,低下了头,“你果然知道。”
许奈良将车子停在路边。
他转过了身,面向她,“既然我说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就可以连他是谁都不在乎,我没跟你提过,也不再问你,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将这段彻底的略过。”
“可是,你这样让我很难堪呢。”
“难堪什么呢?我们不是说好结婚后离开这里吗?有何难堪?”
项璃慢慢的抬眸,瞅着他道,“你的妻子爱着你的哥哥,并和他有了孩子,也许,她现在也还爱着他,这样的现实,你是怎么做到可以忽略不计的?”
“还在爱么?”
“或许。”
他问,她答,之后,车里再次陷入沉默。
十分钟后项璃的电话又想起,是她三哥在催了。
“我们马上就到,不然你们先吃吧?好,好。”
项璃挂了电话对他说,“我只是不想骗你,只要你能接受,我可以无条件答应你和你去登记注册。”
“就不能,不爱他了?”
许奈良轻声开口,那声音已是低到尘埃了,像他这样的男子,哪里会愁没有男人爱,偏偏在她这里,一寸寸的放低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爱就是爱,没有能不能的道理。奈良,我只能告诉你,这辈子我和他都不可能了,但你要我给句痛快话,我给不了。”
项璃脑袋往后仰着,长长地呼了口气,“其实我很怕他,怕他去找那孩子。”
车子重新行驶在路上,许奈良沉思着项璃说那句话。
如果大哥真有心要做一件事,没人能阻止得了。
他开始有了担忧,怕大哥找到那孩子之后,认回她,那么到时候项璃……毕竟那才是真真实实的一家人。
遇红灯,车子停在斑马线外。
两人静默中,项璃看见一个年轻妈妈抱着孩子过马路,那动作,分明就是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一时母性大发,项璃说,“我要去找陈姐。”?许奈良看着她,她又重复了一句,“奈良,今晚我要去找陈姐,我要去看我的孩子。”
…?……
………
周一上午,忙碌的MF设计部。
孟晞的设计有地方出了问题,被叫到总监室,孟凡一番责骂,导致她一整个上午都在郁闷中渡过。
中午小谢定了工作餐给她送来,先是敲门,她在里面喊了请进,小谢探进半个脑袋,对着里面的人嘿嘿一笑,这才整个人进去。
“最近总监大人脾气暴躁,晞姐要跟着遭殃了。”
小谢和孟晞一起吃饭,边吃边吐槽,“昨天周佩兰也被骂了。其实也就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哎,看样子贺氏宣布破产是真的了,不然总监大人那么毛躁干啥?”
“你别瞎说。”
孟晞看她一眼,“小道消息不要信,我被我爸骂了,那确实是我工作做得不好,关他脾气什么事?”
“可之前几次高层会议之后总
监和上头的人吵得很厉害这是真的耶。”
“吃着饭都不能堵你的嘴吗!”
“聊天嘛,又没有别人在这里。”
小谢起身去把办公室门关了,走回来的时候小声的问孟晞,“哎依你看,最有可能接手MF的是哪家公司啊?”
孟晞咬着筷子反问,“那你觉着呢?”
“我们一直认为,极有可能是融信。”
那就是项默森。
小谢说的就跟真的似的,孟晞自己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前项默森不止一次的对她说过,说MF总有一天会回到她父亲手里。
现在想想,那项默森就更没理由伸手拉贺准一把了。
孟晞突然又想到,或许这一次贺氏严重动荡分明就和项默森有关?他是幕后推手??背心一阵汗意,觉得不能再想了,越想越觉得自己丈夫笑里藏刀……
之后和小谢说起了别的话题,旅行美食云云,说的最多的就是项默森了,小谢是项默森的脑残粉。
正当两人说到圣诞节礼物的时候,外面又有人敲门了,孟晞说了一声请进,门被推开。
贺准的秘书笑盈盈的走进来,恭敬的对孟晞说,“孟小姐,贺董有请。”
孟晞缓缓起身,嘴里还包着食物,待她咽了下去这才问,“请问,有什么事么?”
秘书笑着说,“贺董没说什么事,就吩咐你到董事长办公室去一趟。”
“那好。”
孟晞放下筷子,拿纸巾擦拭了一下嘴巴,对小谢说,“我去一趟,你自己慢慢吃。”
此时的董事长办公室,贺准眯着眼吞云吐雾,指尖夹着一支雪茄,双腿架着搭在办公桌上,无教养的本性显。露。无。遗。
☆、如果还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我一定让你一无所有
孟晞到了董事长办公室,秘书先离开,她敲门,贺准在里面喊请进。
她推门进去,贺准一件改变了坐姿,烟也灭了,微笑着示意她,“坐。”
“贺董找我有什么事么?”孟晞问。
“是有点事要找你帮忙。刀”
贺准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身体前倾,锋利的目光直视孟晞。
“您说。”
孟晞自认和他没什么交情,那时候和贺梓宁谈恋爱,顶多也就是见了面打个招呼,私下极少坐在一起,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可以帮他什么。
其实她在来时候想过,他找她,或许和项默森有关。实际上她猜对了恍。
贺准沉思良久终于开口,他说,“小晞,目前公司的状况你一定非常清楚,照这样下去,贺氏很快就会宣布破产。”
孟晞没吭声,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那天梓宁的母亲去找过项默森,以为他会念及亲情伸出援手,偏偏他一口拒绝了,小晞,假如换做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孟晞心里叹息,遗憾的说,“贺董,我不懂生意上的事,没有这种假如。”
“还有什么比得过亲情吗?”他说。
“这不能相提并论。商场如战场,项默森有他自己的考量,而且也确实,融信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贺董,如果您想让我再去说服他,我只得提前跟您说句抱歉,我不会管他的工作,他也不会因我一句话改变原本的想法,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您。”
孟晞说完起身,贺准也站起来了,他说,“看在梓宁的面上也不行?”
孟晞已经打算出去了,他突然说起梓宁,她停下脚步心里冷笑,“贺董,您刚刚说到亲情,现在又和我说梓宁,您不觉得这很违和吗?您什么时候真的把梓宁当做自己儿子过,现在吗?现在走投无路需要他小舅的时候吗?贺董,项默森从来都是就事论事,即便他很在意梓宁,即便我也很关心梓宁,但这件事不会因他有任何改变。我再说一次,项默森自己的事我不会过问,您别抱希望于我。”
“小晞。”
贺准跟着她走到门口,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孟晞的手刚放在门把上,贺准的举动吓到了她,“贺董您自重!”
“对不起。”
贺准松了手,往后退了半步,“小晞,小晞你听我说。”
“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就快说吧。”
孟晞已经没耐性了,她不想面对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如果今天在这里求你的人换做是你父亲,你还会是这样一个事不关己的态度吗?”
贺准轻轻一笑,双手揣在裤兜里望着孟晞。
“换做我父亲,我没有机会等到他来求我。”
孟晞缓慢的眨了下眼睛,苦笑着说,“十几年前我们家的珠宝店遭了贼,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人生变数,只是看见家里的东西一样一样被人搬走,只知道以后我们没有住的地方了,如果那时候我们碰到的人是项默森,他不会跟你一样为了自己利益,非要以MF商标为条件帮我们家还清债务。
贺董,贺氏是怎么发家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没有MF这个商标,当初你们IPO会顺利通过吗?你们会成功上市吗?可到头来你怎么对他的,他运营MF这么多年了,你给过他半点实权吗?
哪怕你有一点知道感恩,当初就不会把我梓宁逼成那样,你太自私了,我真不知道像梓宁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一个你这样的父亲,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你怎么就下得了手把他伤成那样,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孟晞想到什么说什么,积压在心里的怨恨顷刻而出,也不在乎是不是会因此得罪了他,得罪了就得罪了吧,哪怕贺氏起死回生贺准有这个权利要卷铺盖走人,该说的,她还是会说。
贺准面对她的控诉一言不发,就这么听着,在孟晞说完之后却是淡淡一笑,“小晞还有别的要说吗,还想怎么骂我,一次性骂完。”
孟晞咬着唇,皱紧了眉心看他,见她不在吱声了,贺准笑道,“小晞不说,换我来说。”
他指指沙发,“过去坐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没兴趣听。”孟晞说。
“要是跟你母亲有关呢?”
贺准径自走过去坐下,孟晞因他那话怔了怔,没想在这里呆太久,却又忍不住抬脚朝他走去。
贺准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孟晞倒了一杯,他把精致的茶杯递给孟晞,孟晞犹豫片刻,伸手接住了。
“三十几年前我不过是粮站一个办事员,”
他说了半句,瞅着孟晞,“八十年代,粮站你知道是什么吗?”
孟晞点点头,“听我妈说过,但具体不是很了解。”
“我一没文化,二没背景,能到那地方工作也全凭这个。”
他抬手指着自己太阳穴位置,笑,“能遇到你母亲,是
tang我活了二十几年觉得最开心的一件事。”
孟晞听着,心里紧了一下。
她知道了,他所谓的和她母亲有关的故事里会有些什么内容,不想再听,可潜意识里的好奇心在作祟,她坐在那里不愿意走。
“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天,她和她们家的佣人来买粮食,她负责算账,佣人负责搬运,那天我刚运货回来,一下车就看见她站在那里,是真漂亮,漂亮得找不到一丁点的瑕疵。
她人很随和,对每个人都很客气,我眼睛放在她身上就挪不开视线了——我听见她们家的佣人叫她的名字,她叫燕秋,连名字都这么好听,我着了迷,当晚就失眠了。
我打听到她的学校,每次送货的间隙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去她的校门口停车,那时候的人不像现在这么复杂,喜欢,看看就行了,不会想到门不当户不对的要用尽手段去得到。
我偷偷的看了她大半年,最后被她知道了。有一天,我坐在这里等了很久很久都没见她出来,我心里一急就下了车,谁知道呢,她从车尾走过来站在我面前,质问我,为什么老是偷看她。
那个年代,是不敢轻易说喜欢的,两个人相视而笑似乎就能明白对方心意。我和她相爱了,她却不敢对家人说,她们家不算名门大户,好歹也是知识分子家庭,你外公是大学教授,外婆是珠宝设计师,像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她?
后来我们的事被她父亲发现了,勒令她不准再和我交往,你母亲被关起来,我们很长时间见不到面,我鼓起勇气去找你外公,可是他对我说什么呢?他质问我,他是贺准,你拿什么来给我女儿幸福?要钱你没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