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说,“奈良,那天你问我的话,我今天给你答案。”
“去。你。妈。的!”
许奈良冲过来就是一拳砸向许仁川
tang的脸,力道太大,许仁川被他击倒在地,哐当一声,摔在了玻璃茶几上。
茶几碎了,玻璃渣子溅了满地。
许仁川没还手,双手无意识的摁在地上的玻璃碎片里,在许奈良揪起他衬衫领子又一拳打过去的时候,项璃看见地上的血。
项璃吓得唇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了,傻傻的看着眼前的情景,泪就这样涌了出来。
“我说过,不要来找她不要来找她,许仁川你害了她八年还嫌不够吗!”
“她是我的女人,我唯一喜欢过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来和我争?”
“今天我们要去结婚,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给我看到?”
“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你,恨到,希望你去死!”
项璃知道许奈良有配枪,却不知道他是不是时时带在身上,这一刻她慌了,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开口求他,声音颤抖不止,“奈良,全都是我的错,你要是觉得今天非要有一个人死在这里,那就我吧。”
“你就这么爱他,爱到,愿意连命都给他?”
许奈良松了手,受伤的许仁川半个身子靠在砸坏了的茶几上,背心在淌血,项璃和许奈良站在他面前,在他疼得没有力气的时候,只见项璃摇头,她说,“不是爱,你忘记了,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爱了,我只是,不愿意你们两个人因为我走到那种地步。奈良,我说了我不是值得你用一生来认真对待的女人,我已经毁了,我不愿意你因为我这样的人而堕落下去,我和他,估计这辈子没法分开,因为我们有着太多的牵连,也许你们旁观的人没法理解,但是,如果你和他在我面前让我选,我还是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许奈良哭了,哭着哭着放肆笑出声来,“项璃,那我呢,我们俩的感情,没有意义么?”
她点头,上前抱了他,“有的。”
眼泪顺着他的颈脖,流进了他的衣领,项璃深深吸气,对他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如果时间倒退到八年前,我有机会重新来过,我要的人,一定是你。”
“你怎么这么傻呢?”
许奈良哭得声音都变了,死死的勒紧了项璃,咬她的肩膀,“我不介意啊,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全都不在乎啊,小璃,不要离开我……”
项璃闭上眼睛,双手垂在他身体两侧,眼前视线模糊,她知道,这一切终于能结束了。
那天许奈良离开的时候一句话都没和他大哥说,就那样走了。
满是狼狈,项璃没心思收拾,许仁川坐在地上很久很久,唇角在渗血,掌心也伤了,背后的衬衫也被血浸透了。
其实伤得不算重,画面却已经是触目惊心了。
项璃伸手去扶他,他推开了她的手。
于是她蹲在那里,看他,他也看着她,两人沉默着,没有任何言语。
几分钟后许奈良打了电话过来。
项璃在他旁边,听得清楚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听到许奈良的声音,她忍不住再次落泪。
一个人的生活怎么会过得如此糟糕,连带着,把别人都搞得糟糕透了。项璃极其厌恶现在的自己。
许仁川挂了电话,缓缓从地上起来。
一身都是血,项璃看着他进了洗手间。
他在洗手台前清理掌心的玻璃渣子,一边从容的拿电话打给秘书,让他送身干净衣服过来。
项璃站在他旁边,冷冷的盯着他,直到他挂断电话,这才说,“你故意的是吗?”
许仁川没开腔,继续清洗伤口。
“明知道他会来,所以还那样做,跟我很亲密的样子被他看见了,激怒了他,你们翻脸,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项璃冷静的说着,他依旧没吭声,不时的眨一下眼睛。
过了很久,他抬头,“真的没法再爱了?”
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笑道,“我拿什么爱你?被你伤得彻底的心吗?”
许仁川墨黑的瞳仁在那一刻,有一闪而过的忧伤,项璃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时恍惚,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之后他就又恢复成那个面对任何事都面不改色的许仁川。
半个小时后他的秘书过来。
一身拘谨,穿着正式的中年男人。项璃坐过许仁川的车,自然也认得他的下属,许仁川身边的人从秘书到助理到司机,几乎就没有过异性,项璃有注意到。
秘书见他身上衣服沾了血,人还受了伤,不免惊讶得张大嘴巴,连说,“许部长,还是先去医院比较好。”
此人身居高位,是断然不能有任何闪失的,秘书着急也很正常。
许仁川拿了干净衣服就让人先走了,说没事,别声张。
待他的秘书离开,他这才对项璃说,“会包扎伤口吗,帮个忙?”
他脱下了衬衫,身后是刺目的伤痕,还
在渗血,项璃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有些恼怒,“楼下左转前行二百米就是医院,你去瞧瞧不行吗?”
他望着她笑,“事实证明你还是关心我的。”
项璃胸口气闷,也不想和他多说,拿了消毒药水和纱布,开始给他包扎起来。
他坐着,她站着,当指尖触及到他健康结实的皮肤,项璃脸都是热的。
许仁川明明受了伤,却还笑得出来,不忘酸她两句,“你回来之后,我们俩在一起过两次,这两次,其实你都很热情。”
项璃手上一顿,赶到百抓挠心,又听他说,“我们的小璃,外面看似乖巧,可明明就有一颗热情野性的内心,在我怀里,别提多动情了。”
项璃手上的动作故意很重,弄疼了他,他转过头来,皱眉,“带着报复心还是怎么回事?我是伤患!”
“你不要忘了,都是你在强迫我,不然你觉得我会自愿跟你上chuang?”
项璃冷眼相对,手上毫不温柔,许仁川也不跟她置气,点点头,“是不是自愿你心里清楚!”?项璃正要发火,他抬起手指指腕表提醒,“我们得赶在下班前去民政局。”
……?……
早上十一点,项默森离开公司。
今天要出差一趟,早去早回,说不定赶得及下午接孟晞下班。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
左灿开车,童睿在副驾驶。
一路上都没空闲时间,童睿在汇报工作,以及行程安排。
项默森还在想早上送孟晞时她说的那话,她说,要不然咱们俩去领养一个孩子好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在急什么,老实说他现在很淡然,有没有孩子真的无所谓。孟晞老是在纠结这个问题,这反倒让他压力很大。
他有私底下去找过医生朋友,孟晞那种情况不是一定怀不了孕,也不一定怀孕了也不容易存活,不过凡事急不来,孩子和父母说到底也得看缘分。
童睿在说今晚那场饭局的时候,旁边的车道从后面上来了一辆车。
项默森不经意的转了下头又转回来。
突然觉得那车眼熟,再次将视线转过去。
于是,他看到驾驶位的许仁川。
童睿下意识的顺着老板目光看去,哎呦一声,“许部长呃。”
她要下了车窗,笑嘻嘻的正要打招呼,许仁川也往这边看。
他戴着墨镜,看到童睿朝他挥手,他微笑点头,目光错开,便对上项默森的视线。
“咦,那不是小璃小姐吗?”
童睿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项默森已经看到坐在副驾位的项璃了,红灯时间有些长,项璃在车里转头看了一眼许仁川,于是,她也看到了她三哥的车,以及车前排的那两位:童睿和左灿。
项璃心头一跳,稍稍偏了下头,越过许仁川的肩部,终于,如她所料,三哥正襟危坐在车后排,正看着他们。
…………
项默森一路沉默到了机场。
见过许仁川之后,童睿察言观色察觉出了老板情绪不太妙,自觉地就没再吱声了。
项默森直至下车都还在眉头紧皱。
VIP候机厅内,男人手里端着一杯咖啡,一口都没喝,还在想着许仁川和项璃,实在想不通了,便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许仁川不可能不接他的电话,但那是电话一接通,那边的人先开口说,“先什么都别问,该有的解释我一句不会少给你。”
跟着就是嘟嘟声,项默森拿着手机,忍了很久终于低声骂道,“你。大。爷!”
民政局那头,项璃和许仁川已经在拍照了。
项璃不太愿意,就和他站得比较远,加上心头一直在想她三哥,就很不在状态,摄影师拍了几张直叹气,“姑娘,你这是拍结婚照呢,笑一笑OK?”
许仁川唇凑到她耳边,“再拍一次还是拍不过,我们这就去把你妈叫来。”
项璃立马咧嘴笑了。
许仁川不甚得意,要收拾她会有多难呢??很快就办理好了,拿了结婚证出来,两人坐在车里一时哪里都没去。
项璃心绪不宁一定是和她三哥有关,许仁川握着她的手安抚,“放心,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
项默森这一趟飞吉隆坡,第二天下午三点就回来了。
本打算先回公司再去接孟晞下班,这下连公司都不回了,直接去找许仁川。
两人约在击剑馆,项默森也没心思跟他玩儿击剑,他先到,换好了装备等在那里,项默森一去就拿起花剑在他身上一阵乱戳乱砍,泄愤似的,许仁川躲也躲不了,干脆就不躲了。
项默森发泄完将那把剑扔在地上,脱了外套扔掉,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质问,“你说清楚,昨天小璃明明和奈良去领结婚证,怎么会在你
车上!”
许仁川没吱声,慢慢的取下头盔。
项默森火大,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问你呢!”
“她是跟我去领的结婚证。”
许仁川笑着,手里掂着那头盔,看项默森,他说,“她要嫁的人是我,八年前是,现在还是。”
项默森垂首,抚额。
片刻后,他平静的走近了许仁川,冷不防的一拳挥过去,打在他的脸上,“你他妈的!”
这是许仁川预料的局面,也不惊,也不还手,抬手拭去嘴角立即流出的血渍,心他大爷的出手要不要这么重!
项默森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站在那里,胸口上下起伏,盯着什么似的盯着他,抿唇,眼神杀死他一百次了。
“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父亲被上头查得彻底,连带着我也被查,限制自由长达一个多月,等我回来,小璃人已经被你弄没了。”
“我弄没了?”
项默森愤然冷笑,“她要是能把那孩子处理了我能把她弄没了?”
两人沉默一阵,项默森又说,“那你后来总是有听人说她怀孕的事,你想过去找她没,想过要负责没?”
“我不想负责就不会碰她!”
许仁川坐在地上,大口喝冰凉的纯净水,水洒了一身,他抹了一把脸,对项默森说,“而且我一直以为那孩子没了,我以为她恨我恨得要死,再加上……”
“再加上你忙着升官发财,哪有那个闲工夫去管她?”
“……”
被戳中痛点,许仁川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这个情况。
项默森一脚踹开那头盔,扯了扯裤腿蹲下去,拿了根烟出来,叼在唇边,一边摸打火机一边问,“人已经是你的了,你总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去给我们家老太太负荆请罪?”
许仁川仰头靠在墙上,“有这个打算……”
☆、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孟晞下班去接了皓皓,两人去超市买了食材才回家的。
项默森说了要回来吃饭,直到饭做好了都还没到家。
“饿,很饿,非常饿。”
皓皓双手撑着下巴,望着桌上的饭菜,只咽口水。
孟晞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摸了摸皓皓的脑袋,让他先去吃。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临时有了要紧事不回来了,孟晞怕打扰到他,也就没有打电话过去孥。
皓皓吃第二碗饭的时候外面有人在按密码,孟晞在客厅等他,听到声响就起身走到门口。
门一开,男人站在她面前,连声道歉,“sorry,路上堵车,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孟晞给他拿了拖鞋,“再不回来饭菜都凉了。”
“你怎么不先吃?”
“等你呗。”
他笑着捏了捏孟晞的脸蛋儿,边往屋里走,“皓皓呢?”
“在吃饭——”
小胖子在那边跟他三叔打招呼,“三叔我没有等你哦,我一会儿还要写作业呢。”
“吃吧你。”
项默森去厨房洗手,孟晞给他盛饭。
两人坐下来的时候皓皓已经吃饱喝足了,下了桌子,“我回房间写作业了,三叔婶婶慢慢吃。”
小胖子走了,项默森这才拿起筷子,刚吃了一口菜,他看着孟晞,想了很久,这才说,“小璃昨天结婚了。”
“我知道。”
“跟许仁川。”
“……”
孟晞拿筷子的手僵了一下,咽下了嘴里的菜,然后说,“你错乱了?”
“我下飞机就去找了许仁川,他跟我说了他和小璃的事,八年前,那孩子,是他的。”
项默森说得算是简洁,声音比较低沉,孟晞目不转睛瞅着他,过了许久,她小声问,“你没跟我开玩笑?”
“这哪能开玩笑!”他语气不太好,看了一眼孟晞。
孟晞做的菜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反正他也没胃口,吃什么都无所谓了。说起了这个话题,孟晞连问一句“好不好吃”都没了心情。
“得了,吃你的饭。”
项默森摇摇头,给孟晞夹菜,这事儿他也不想再说。
晚上孟晞陪孩子,项默森处理公务,十点多的时候皓皓睡了,孟晞从隔壁房间出来,项默森还在书房批阅文件。
如山的一大堆摆在他面前,此时他在休息,人靠在转椅上,指尖转着那支精致的派克钢笔,见到孟晞来了,这才回过神来看她。
“怎么还不休息?”他说。
“你出差刚回来,我哪能自己先睡?”
孟晞走到她面前,看了看那对文件,从他手里拿过钢笔,“这些东西今晚你也弄不完,要是不急,明天再弄吧。”
项默森点头,起身伸了个懒腰,搂着孟晞回房,“走,睡觉。”
“明天下午你下班我来接你。”
项默森靠在床头抽烟,孟晞在脱外套,嗯了一声,他回头看她,又说,“之后去接皓皓,我们出趟远门。”
孟晞事先没听他提过,一下没反应过来,“上哪儿去啊?”
“之前不是说要出去旅行吗,我这空出时间来了,高不高兴?”
项默森笑着,伸手摸她的笑脸,指尖温柔的抚了抚,又缩回了手。
明天31号,元旦假期了,孟晞其实一直有这个念头,就是这人忙于公务,她提过一次,不好再说第二次,这是项默森自己提出来的,她当然高兴。
笑弯的眼睛像是月牙,孟晞靠过去趴在男人肩头,“机票订好了?”
“嗯,我们明天直接去机场。”
男人抖落烟灰,又拿到嘴边吸了一口,眯着眼转头,故意喷到孟晞脸上。
孟晞咳嗽了两声,他恶意的笑起来,她瞪了他一眼,这才让他正经起来。
项默森灭了烟,关掉落地灯,拥着她躺进了被窝里。
他在算着时间,出去多久再回来比较好呢……
……?……………………………………
…………………………………………
同一时间,许家客厅灯火明亮。
许仁川站在父亲面前,父亲身旁坐着母亲。
他是九点多才回来的,回来之前安置好了项璃,用了一天的时间把她带回了他住的地方。
所谓的家,就是拥有一个相爱的妻子,一个可爱的孩子,过了十几年权力争夺的生活,他到这一刻才体会到自己真正向往的是什么。
两天之内发生了很多事。
奈良跟上面申请调去新。疆,父母为这事找了他,电话只通了一次,说了几句也没问出个名堂就挂断了,之后再打不通。
许
tang仁川回来是要说他和项璃的事,正好父母也要找他,是想让他去去劝说奈良,二老已经不再愿意奈良去干危险的工作了,并且离家太远,只身一人,总少不了为他担心。
“不是说了要和项璃结婚吗?我和你父亲再不同意也都同意了,这突然又要想调走是什么意思?这婚,还结不结?”
许母很生气,觉得这个奈良从来就不让他们二老省心,别人想方设法都要拈轻轻巧的事情干,只有他,是想方设法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家里的孩子,从小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倒没有指望过他们要有多大出息,人这一辈子,平平安安就是福。
偏偏奈良这个混账东西,哪儿危险就往哪儿钻,这么多年了,除了他回来这段日子,其余的时间,两位老的都是在担忧中度过的。
和项璃结婚已经是挑战了二老的底线了,这下突然说又要调去那些地方,两位老的是说什么都不同意了。
许仁川自然知道奈良为什么又要走,一切的罪过,一切罪孽的根源都来自他。
“我先喝口水。”
许仁川坐下,端起父亲的茶杯,吹开上头的叶片,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他放下茶杯,沉思良久,这才说,“调令下来也得等一段时间,不是他打完报告就能立时三刻就走人的。”
许母一直皱眉,小声嘀咕了句,“你给动动手脚让那祸害去不成……”
许仁川笑,然后点头,“我有分寸。”
这时许父咳嗽了两声,道,“一个军人,他有什么想法,按理说我们没有任何理由阻碍他。但是论功,奈良这些年也确实立了不少功,人总不可能永远站在前线,翻过了年就29了,军人也有家庭,军人也有父母,而且这都谈婚论嫁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许仁川,“他是不是和项璃出现了什么矛盾?今天问他结婚的事,那混账东西一个字都没回答。”
许母接过了话去,冷冷笑了一声,“面儿上我不说,你要问我真心话,我就告诉你,我是十万个不同意那个项璃和他在一起!”
许父:“这不是重点。”
“怎么不是重点了?那个女孩儿私生活混乱,十几岁就跟男人有孩子了,谁知道她这么些年在外头又有了多少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