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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吃货驯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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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

秦氏对林二郎说:“我去找徐夫人帮忙。”

第二天,秦氏就去葫芦巷找兰香,把林二郎在胭脂铺见到莲夫人的事情告诉了兰香,托兰香转告徐夫人,莲夫人似乎有什么阴谋。

又过了几天,兰香来秦氏的铺子找秦氏。

秦氏让胡图看着铺子,她叫着兰香去北屋里密谈。

兰香对秦氏说:“我是怕你等急了,又怕莲夫人那有什么动作,所以赶紧过来看看你……”

“节孝夫人怎么说?”秦氏忙问。

兰香有些尴尬地说:“太太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秦氏奇怪道。

兰香说:“太太不仅什么都没说,听我说完事情后,脸上的连颜色都没变一下……我真的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秦氏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事情不合常理,如果徐夫人知道莲夫人想把那些田产和房产弄回去,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难道说,徐夫人觉得已经把那些田产和房产都给了人,就再与她无关了?

可即便与她无关,秦氏跟她的关系可谓匪浅。远的不说,就说最近那笔隆师礼,也是秦氏帮她置办的。以这样的关系,就算徐夫人帮秦氏的忙也是应该的。须知道,如果秦氏没了这间铺子,以后秦氏再想帮衬她什么,也没有能力了。

秦氏说:“莫非夫人有什么顾忌?难道夫人这位朝廷二品外命妇,还怕一个小妾吗?”

兰香摇头,说:“按说不应该啊。”

兰香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其实,夫人现在的关系,已经‘通着天’了。”

“什么叫‘通着天’了?”秦氏莫明其妙。

兰香停了一下,压低声音,说:“秀姐姐,你小时候在曾诚国公府上呆过一段时间,有没有没听人说过——钦天监黎大人,跟晋王关系非同一般?”

秦氏摇头。她说:“当年我一心学针黹女工,对于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兰香说:“我是在黎府中长大的。大约十多年前,黎大人还活着的时候。每次晋王从西部藩地来朝,都要去钦天监府找黎大人下棋、喝茶。只是当时的人们,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件事。因为。虽然人们传说,黎大人能演过去未来五百年的变化,但是这种事没有人验证过。而钦天监这个差使,其实只是朝中的闲差,无权无势。所以人们就算知道晋王跟黎大人关系好。却并不以为意……”

“可是,晋王现在登基做了皇帝!”秦氏小声说道。

兰香说:“所以,我忽然想到——黎大人能演过去未来五百年变化的事,会不会是真的?”

秦氏以手掩口,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她说:“你的意思是,黎大人早就算准了。晋王将来能称帝?”

兰香缓缓地点了点头。

秦氏却摇了摇头,表示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真有能预测未来的人吗?秦氏又问:“节孝夫人可有这种通天的本事?”

兰香说:“这个我可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你也应该能看明白——当日安哥儿去找李大人帮忙的时候,太太让安哥儿拿着当年晋王赐给黎大人的扇子——可想而知,晋王跟黎府颇有渊源。如今晋王贵为天子,若他老人家能念起旧情,看在黎大人的面子上照顾太太几分。那太太这一生便无忧了。”

“有道理。”秦氏赞同。她在想,徐夫人被恩封二品节孝夫人。又被赏赐贵重木材打制家具,这都是因为皇帝额外的恩典啊。这岂不是说明,文元帝确实是念黎大人的旧情的?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有当今皇上当靠山,徐夫人在这大周朝还会怕谁?不管是莲夫人,还是刘彦昌,在徐夫人面前根本都不值得一提。

说到这儿,兰香又万分歉意地说:“秀姐姐,我实在不该把你牵扯到我们府里的是非中来。我当时只是觉得,我们太太既然封了朝廷的外命妇,必定是根深叶固。你若有我们太太做靠山,在这梁州城中自然是顺风顺水。”

秦氏听这话,在兰香胳膊上打了一下,嗔她道:“瞧你说的!似乎我是那等精于算计的小人,帮人之前先要想一下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

其实秦氏就是这么想的,她只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出来罢了。

秦氏又说:“我心里偏向夫人,不过是想到夫人与诚国公府的渊源、念着旧主人的恩德罢了。”

兰香不欲戳穿秦氏,笑着答应:“是是是——我知道,秀姐姐你最是念旧的。”

随后秦氏又问:“我奇怪,夫人难道没有去诚国公府上叙过亲?诚国公府的主子们是最好面子的,怎么都会照拂夫人一二吧?”

兰香说:“夫人当然跟诚国公府叙过亲,否则——”她冷笑一声,说,“我们老爷那封休书,早就让莲夫人拿出来了!”

秦氏这才明白,为什么徐夫人在刘府中多年无宠,刘彦昭却不敢轻易休掉她,因为她身后毕竟还有诚国公府。

可是对于诚国公府而言,徐氏毕竟还是远了些。只要刘彦昭不拿出休书来撕破脸面,他们不会管徐夫人在刘家过得如何,哪怕是最后被刘家的整死在府里,他们也不在乎。

所以,徐夫人之前一直领着刘静安避居在乡下,这正是保护自己和孩子的一种策略。

这样看来,刘彦昭之死对于徐夫人来说,其实是件好事。起码从今往后,刘府里她一人独大,再没人敢挤兑她了。难怪刘彦昭死后,她不仅不伤悲,反而有种拨云见日的兴奋呢。只是做夫妻做到这种,“只有你死掉、随后我才能活下去”的地步,真让人觉得可悲。

兰香来后,又过了几日。铺子里风平浪静,没见莲夫人有什么动作。林二郎和秦氏又猜想,他们这铺子是拿田产折变来的,兴许莲夫人查不到他们的铺子,就算查到了,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于是二人渐渐又放下心来,不再把莲夫人放在心上。

转眼,年关将至,一年当中最寒冷的时候到来了。

忠义侯府正式落成,徐夫人一家就要离开葫芦巷,搬到忠义侯府里居住。

徐夫人没有什么行礼,无非是几套被褥、几件衣裳。

她是真正的轻车简从。她叫兰香雇了辆青篷马车来,她和兰香坐着车,载着行礼,两个婆子坐在车尾上跟着,便驶进了侯府。

徐夫人让刘静安把刘彦昭的灵位安置在后殿之中。她嘱咐刘静安,记着每月初一十五,来给刘彦昭上柱香,以示追思之意。

刘静安郑重答应。虽然在父亲生前,他跟父亲不算亲密;不过他对父亲非常敬重,视父亲为精忠报国的英雄。他暗中发誓,要用功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做出一番事业来,不能坠了忠义侯府的威名。

侯府的前殿和后殿,只是礼仪性的场所。主人家的日常起居,主要在东路的院子当中。

徐夫人住在东路第二进院子里。院子里有五间正房,正房东西两侧各有三间耳房。正房屋高轩敞,并不适合宴息起居。徐夫人把东耳房布置成书房和佛堂,日常起居则安排在西耳房内。

院子很宽敞,两边有厢房,四面有回廊。回廊里,绿栏杆、红柱子,檐上彩绘花草鱼虫,正是所谓雕梁画栋。

院内方砖铺地,临着回廊的地方有花圃,只是因为正在冬天,还没来得及种植花草。

徐夫人迈步走上正房前的台阶。

她伫立在台阶上,仰望侯府内的重重屋檐。她忽然心生感慨。这里,是她给自己打造的囚笼,她的余生将在这里渡过。可是,世人哪一个不是生活在自己的囚笼中?只不过,有人意识到,有人没意识到罢了。

兰香没有打扰徐夫人想事情,她指挥着婆子们,把各人的被褥和衣箱放好。

早在搬家之前,兰香就跟徐夫人讨论过,侯府的院子太大,她们人太少,住得分散了反而不好。所以兰香和两个婆子仍然跟徐夫人同住一个院子里,就连厨房也安置在这个院子当中。

至于刘静安,他已经大了,以后不能再跟母亲同住一院。徐夫人让他住在前院的书房内。马拴柱仍然是刘静安的书僮,他陪着刘静安住在书房院内。

此外,徐夫人又跟刘彦昌要了两房家人来,分住在花园和正院之中,做洒扫和上夜之用,也免得侯府偌大的院子显得太空了。

兰香在徐夫人身边已有十来年了。她对徐夫人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不用徐夫人吩咐,她也知道东西放哪儿最合适。

都安置好后,兰香请徐夫人进屋。

徐夫人在屋里转了一圈,表示满意。最后她随着兰香来到西耳房的卧室内。

兰香说:“太太请炕上坐吧。从前些日子准备搬家开始,我就和秦娘子过来把炕烧起来了。刚才一进门,又让婆子把热炕先点上了。”

徐夫人点点头。她脱了鞋,上到南面临窗的大炕上。大炕上果然是热乎乎的,温暖舒适。

忽然,徐夫人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

第65章 水仙

徐夫人坐在炕上抬眼一看,却见窗台上摆着一盆水仙。

青花瓷盆里一汪清水,葱绿的叶子伸展着,洁白如玉的花朵刚刚绽放,嫩黄的花蕊飘散出淡淡的芬芳。

在这寒冬季节,看到这样一盆美丽的鲜花在屋中绽放,让人打心里觉得温暖、有精神。

徐夫人赞道:“这花真好。”又问,“兰香,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兰香说:“这是林二郎和秦娘子送的,特为贺夫人乔迁之喜。一共送了两盆,另外一盆放在安哥儿的书房里了。”

徐夫人点头,说:“他们夫妇有心了。”她停了一下,又说,“他们夫妇是宅心仁厚之人,值得结交。我徐琬此生能遇到他们,是我的幸运……”

原来,徐夫人闺名叫徐琬。

徐夫人看着水仙,似乎在思忖什么。忽然,她对兰香说:“兰香,我看到这水仙如此清新雅致,忽然有作画的兴致……快给我准备纸笔和颜料来。”

“是。”兰香答应。

兰香搬了张炕桌放在炕上,在炕桌上铺好一张三尺的熟宣,将画笔和颜料排列旁边。

徐夫人凝视着窗台上的水仙,构思良久,随后拿起笔,在宣纸上细细勾勒起来。

约有一盏茶的功夫,一幅水仙图画好了。徐夫人又在上面即兴题诗一首,曰:

“玉蕊无尘境外栽,

临波照影向瑶台。

谁言四壁寒如水,

尚有清香满室来。”

落款为“文元元年冬即兴”。

做完画、题完诗,本应该再用上一方朱印。可是徐夫人竟然没有印章。

其实她本来是有的,不下几十块呢。只可惜,有的战乱中遗失了,有的让她磨平后换了银钱。

她犹豫了一下。让兰香捧了朱砂过来,她用毛笔沾着朱砂,在落款下面画了一方印。

画完后,徐夫人不由自嘲:“我竟然穷成这个样子,连方印都用不起……希望不会让皇上笑话吧。”

“皇上?!”兰香一惊。

徐夫人看了兰香一眼,说:“皇上赠我一座宅子,我答谢皇上一幅画,不算失礼吧?”

“您要把这幅画进献给皇上?!”兰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这幅画很糟糕,难入别人的眼?”徐夫人反问。

“不是不是!”兰香忙说,“我只是没想到。太太这幅画是进献给皇上的。”

徐夫人不以为然,说:“我搬进了新家,新家是皇上给的。当然要写个谢恩的折子……顺便送份小礼,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吧?”

“太太说得是。”兰香低眉顺眼地回答。不过她心中窃喜,徐夫人这是想求皇上照顾了——若是皇上能多关注夫人一下,那夫人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像什么宋秋莲之流。也不敢在夫人面前瞎蹦跶了。

徐夫人画完画,又写了一封谢恩的折子。

在徐夫人写谢恩折子的同时,梁州城守崔明珍也写了封折子,是回奏朝廷关于忠义侯府落成之事的。

翌日,徐夫人水仙图和谢恩折子,连同梁州城守崔明珍的奏折。一同被送往京城。

这天,京城内大雪纷飞。不到半日,朱雀大街的街道上便落满了雪花。

大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两旁的店铺也纷纷提前关门闭户。这样的天气,谁闲着没事儿跑到大街上来闲逛啊,坐在家里的热炕头上多舒服啊。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几匹高头大马在朱雀大街上飞驰而过。马上的官差头戴斗笠。斗笠上全是雪。马蹄子上裹着布,一来防滑。二来保护马腿不被冻伤。

一眨眼,几匹马驰过朱雀大街,向皇城方向驰去。

雪花纷纷飞落,红色的宫墙和黄色的琉璃瓦慢慢被积雪掩盖了,绿色的窗格子上也积了一层雪粒。整个皇城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太和殿的东暖阁内,文元皇帝正在批阅奏折。他刚刚接到急报,青州方向报了雪灾。他赶紧召集户部官员,让户部处理赈灾的事宜。他把一封封紧急的召令发了下去,同时又不停地叫各部官员进宫议事。

终于把事情处理清了,文元帝也觉得累了。他接过小太监递上的参茶,喝了一口茶,喘了口气,随后将身身子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这时,站在旁边侍候的太监总管连升,小声地提醒:“陛下,该用晚膳了。”

“什么时辰了?”文元帝低沉的声音问。

“酉时三刻了。”连公公回答。

文元帝又问:“还有没处置完的折子吗?”

连公公拿起各部誊抄的奏折摘录,看着摘录,逐一回答道:“还有兵部关于西北关防的折子,礼部关于接待西洋船队的折子……此外还有几封请安和谢恩的折子。”

“把西北关防和接待西洋船队的折子留下来,等朕吃过晚膳再看。其他的,交由各部按章程处理吧。”

“是。”

就这样,徐琬的谢恩折子和水仙图,连皇宫的大门都没进,就由礼部的某位侍中大人处理掉了。

徐琬连等了十来日,没有等到任何消息。她便知道,不会有消息了。

其实她也知道,像她这种谢恩的折子,也就是在礼部打个转,根本到不了皇帝面前去。所以她才另外加了一幅水仙图,希望引起人们的格外注意。不过现在看来,水仙图也没有起到作用。

年关就在眼前了,按规矩,徐琬要写一封请安的折子。

她知道,如果她在折子中写自己生活如何困窘,求朝廷恩赏;就算只有礼部的人看过,多半也会替她上奏、处理一番。

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舍不下这个脸来。她提着笔,看着窗外漫天飘舞的雪花发呆。她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对,我要的不是这个……”

可是。如果她不想要钱、要东西,她想要什么呢?

她忽然困惑了。她发现自己这一生,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

名,她没有,利,她没有;就连爱,她也没有!

可是,她仍然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

其实,徐夫人的心中有一个秘密,她没敢告诉过任何人。

在她身上。曾发生过一件奇怪的事情。想起来,那就像一场梦,一场非常可怕的梦;可是。那记忆如此清晰,让她无法把它当成一场梦。

她,徐琬,是活过两回的人。

她曾在鲁王叛乱中,死过一回。换言之。她经历过两次鲁王之乱,在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第一次,她死了;第二次,她把握机会,幸存了下来。

第一次。当鲁王叛军围城的时候,虽然她知道袁太君和莲夫人都逃了,但是她仍然老老实实地呆在城守府里。她以为。自己做为正妻,陪着刘彦昭守城是理所应当的事,即使是在生死莫测的时候。

而她的儿子刘静安,是个文文弱弱的小男孩,他虽然知道叛军已经把梁城包围了。但是有父亲和母亲陪着他,他并不害怕。他父亲叫他一起去城楼上亮相。鼓舞全城奋勇抗敌,他既兴奋又激动,恨不能跟守城将士一起杀敌。

围城的第一夜,虽然有小规模的战斗,但是城没有破。

刘彦昭说,辽王大军马上就到,梁州城不会失守。

徐琬信了,带着儿子和兰香,安心地呆在城守府的后院里。

可是第二天夜里,城就破了。而这时,刘彦昭却不知去向。

当时,她们三个站在正房前的台阶上,看到东边半个城都着起火来。火光把天空映得通红,大片黑灰像雪花一样随着风向这边飞过来。

叛军进城后,首先要攻占的,自然最高行政长官的府邸。

而此时城中守军都去守城了,城守府里已经没有任何防范。仆役们四下逃散,他们要保自己的性命要紧,谁也顾不上城守夫人和大少爷。

徐琬带着兰香和刘静安,根本不知向哪里逃,她们无助地站在台阶上。

“哐当”一声,院门被人踹开了,一队叛军杀了进来。

徐琬和兰香明白,若被人生擒,不会有好结局。她俩绝望地,把手中的九香玉露丸送进了口中。随后,徐琬和兰香互相搀扶着倒下了。随后只觉腹中如火烧,身体迅速溃烂,她们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发出的腐败的臭气。

在徐琬闭上眼的那一刹,她看到静安在她面前无助的站着。忽然一名叛军过来,砍了静安一刀,静安那弱小的身躯慢慢倒在了血泊中,连叫都没有叫一声……

恍惚中,徐琬的灵魂离开了躯体,飞上了半空。她在半空中向下俯看,看到整个梁州城就像陷入到地狱之中。这座城市就像一个受难的灵魂,在地狱之中颤抖着,接受着酷刑的煎熬。

再后来,一切安静下来,火光熄灭,雪花飘落,遮掩了一切。

徐琬在恍惚之中听到,鲁王之乱结束了,天下太平了。

她还听人们说,梁州城守刘彦昭还活着,并得到了封赏。因为虽然刘彦昭把梁州城丢失了,但是他的妻儿都在叛乱时殉难,说明他为朝廷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所以皇上要褒奖他。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她和儿子是梁州城的牺牲品,是刘彦昭的牺牲品。

再后来,她又听人说,宋秋莲又嫁了一次,这次是她做为正室夫人进门的,莲夫人终于成了刘彦昭的正妻。

而她徐琬,却成了梁州城夜幕下的一缕游魂,无处可去,无所归依。

她仰天长啸,悲愤难言。她一生克己、本分,为何却落得这样的结局?老天,你的公平何在?!

第66章 她是重生的

忽然,夜空中有一颗流星急速地向梁州城飞来,随后只见空中红光一闪!

徐琬下意识地把眼睛一闭。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却赫然发现——她还活着,她的肉身还在!

她正在佛堂中打坐。面前案上供的白玉观音像,神态慈祥。观音像前的白玉香炉里,一支檀香已经燃了一半,轻烟正在空中袅袅地飘散着。

她又向四周看——只见兰香就像平常一样,在她身后陪着她,悄悄地做着针线。

她惊诧不已,问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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