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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吃货驯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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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哽咽,说:“安哥儿,你是嫡长子,老爷对你的期望很高……所谓严父慈母,他对你的态度,自然和为娘对你的态度不同……他还总怕我惯坏了你呢……”

兰香站在旁边,听自家夫人说着违心的话,心中更是难过。她用手帕子捂着嘴,陪着徐夫人母子落泪。

天快亮的时候,郭凤春和胡图回来了。他们已经把刘大人的遗体从东城门上偷了下来,暂时寄放在城外的一座义庄里。他们本想拿刘大人身上一件信物作凭证,但是刘大人身上可能被叛军搜过了,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当作凭证的东西。他们只得把刘大人穿的官袍割下来一角,以做凭证。

刘静安捧着那角官袍,跪地哭倒,伤恸不已。其他人在旁边陪着他抹眼泪。

徐夫人却没有落泪,她仍然面容严肃、情绪镇定。似乎刘静安哭的那个人,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徐夫人让兰香把紫檀木匣腾出来,将那角官袍装进匣子里去。她说,因为是借住在别人家,不是自己家,不可以摆设灵位。一家人只需要对着匣子磕个头,便算是全了礼。

等大家都行完了礼,徐夫人让兰香把木匣藏在包袱里,等世道安定了再做处置。

随后,徐夫人让刘静安给郭凤春跪下磕个头;郭凤春连忙抱住刘静安,不让他磕头。

徐夫人说:“郭大侠、胡公子——你们全了我们一家人伦之义,这样的义举足以昭炳千秋。可惜我们母子是逃难至此,身无片瓦,无法还报二位的大恩;如果我们母子将来能回到城守府,必有回报。”

郭凤春忙说:“行侠仗义是学武之人的本份。更何况刘大人尽忠职守,为梁州城殉难,是让人敬仰的好官。我们舅甥二人,是自己想做这件事,从没想过跟夫人要过什么回报,所以还请夫人不必为此事挂怀。”

徐夫人点头,说:“二位施恩不图回报,确实是侠义风范。”

徐夫人又关切地问郭凤春,昨晚去城门盗尸,可曾遇到什么危险?

郭凤春说:“我和胡图分头行动,在梁州城四周布下疑阵,骚扰叛军,让叛军以为是辽王的先锋部队来袭。随后我们去城门盗走尸体,叛军只以为是辽军所为,同时又提防着辽军攻城,便不会在梁州城内报复百姓。”

徐夫人点头,说:“好计策。”

林二郎在旁边听着,想到一个问题:“究竟辽王的军队什么时候能来,能把叛军赶走啊?”

郭凤春皱眉摇头,意思是不知道。

徐夫人淡淡地说:“辽王的军队是不会来梁州的。”

“夫人,为什么这么说啊?”林二郎问。

秦氏也很好奇,因为梁州城被困的第一天,兰香就告诉她,夫人说了,辽王的军队不会来。

徐夫人说:“此时正是秋季,我们这里天气初凉,可是辽地偏北,比我们这里寒冷得多。此时的辽河水,刚刚结冰,既不能行舟,冰面又无法承受马匹辎重的份量……”

听徐夫人这么一说,众人忽然明白过来,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第22章 是搞基的节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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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依次看了看屋里众人的脸色,又说:“其实,鲁王选择此时造反,正是看准辽王的军队在这个时候无法通过辽河。他把辽河上的几座大桥烧毁,就等于把辽王困在了辽地。随后他的大军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长入京城。等他取得帝位,辽王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众人听到这里,皆有惊怖之色。

林二郎最是胆小,他不在乎谁当皇帝,他只想知道,什么时候天下太平,让他这小老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所以他问:“夫人,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啊?”

胡图在一旁冷冷地说:“不好说。就算鲁王在京城登基,他背负着叛逆之名,恐难服众。西有晋王,北有辽王,实力皆不可小觑。到时候三王争天下,天下就要大乱了。”

“哦——”众人惊呼了一声。

唯有徐夫人,面上却仍然不动声色。她冷冷地看了胡图一眼,说:“胡公子,你分析得虽然有道理,但是事实不会按这个方向走。”

胡图眼眉一挑,扭头看向徐夫人,问:“为什么?”

“因为在很久以前,就有一个人预见到了这种可能。他认为,先皇为防范东、西、北三方向的外敌,分封鲁、晋、辽三地的蕃王,是种非常错误的做法。所以他提前做了安排,改变了今天这个故事的结局。”

“那会是什么结局?”胡图闻言动容,不由追问。

其他人也想知道战争的结局是什么,于是都一起看向徐夫人。

哪知道,徐夫人却不肯说了。她以眼观鼻,表情端肃,说:“天机不可泄露。”

“天机?!”众人一楞。

徐夫人叹了口气,又说:“天地无情,以万物为刍狗。历史的发展,从不在意个体的生死存亡、悲欢离合——就算我们猜到了天机,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吧。”

说罢,她站起身来,向西屋走去。

刘静安看看众人的脸色,随后轻手轻脚地跟上自己的母亲,他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母亲衣袖,说:“太太,我们还要在这里藏多久?”

众人都觉得刘静安聪明——徐夫人不肯直接回答,这场战乱的最终结局是什么;于是刘静安迂回着问,他们要在这里藏多久——其实是一个意思。

对于儿子的问题,徐夫人不能敷衍。可她还是没有明说,她只说:“不会太久。”

说到这儿,她又回转身来,看了看胡图,似乎是在提醒他,说:“辽王不是傻子,他早就明白,在初冬和初春的几个月中,辽河像个牢笼困住了他。所以他一直在暗中寻找能人异士,解决在薄冰期渡过辽河的难题。我猜想,他已经找到办法了。”

“可他还是没到梁州城来!”胡图说。

徐夫人嘴角浮现出一抹讽刺的笑:“人心都是一个道理——有时候他没来,不是他不能来,而是他根本不想来!”随后,她不再说什么,转身回西屋去了,再不理众人。

徐夫人的话说得莫明其妙,大家都陷入沉默之中。

多年之后,林妞妞把徐夫人的话篡改了一下,当做自己的名言:“男人就像大姨妈,想来就来——不来的时候惦记得慌,来了又麻烦得慌。”

稍后早饭时,林妞妞喝了一碗米粉,吃得心满意足。

她吃饱后,窝在秦氏的怀抱里,冲胡图拍着小手,细声细气地“哦哦”叫着,意思是对胡图表示感谢——感谢小美男找来了婴儿食品,好美味哦!

胡图以为林妞妞想找他玩儿,他伸手,把她从秦氏的怀里接了过来。

秦氏提醒:“小胡掌柜,仔细她尿到你身上。”

胡图微微一笑,说:“无妨。”

秦氏便把林妞妞交给胡图,她想趁这个功夫把房间收拾一下。

胡图抱着林妞妞,来到堂屋的床上玩儿。

秦氏是个干净利落的女人,虽然小妞妞经常拉、尿,不过她却总能把小妞妞打扮得干干净净的,惹人喜欢。

胡图看着怀里的小妞妞,她个子小小的,脑袋圆圆的。身子香香软软的,让人不敢用力抱她。大脑袋上胎发已落、新发未生,光秃秃的样子很可笑。她的小圆脸儿胖嘟嘟的,皮肤白嫩滑润,让人看着好想亲上一口。她的大眼睛像两粒黑葡萄,两撇小眉毛淡淡的惹人怜爱,鼻子小巧,小嘴唇粉红娇嫩。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这么能激发人爱心的小东西啊!

她不淘气,也不爱哭。正因为她平常不爱哭,如果她哭了,会很让人心疼……

胡图把自己的食指送到她的小胖手里,她便紧紧地握住他的食指,想往嘴边送。

胡图笑了,他被小妞妞稚拙的模样逗笑了。

而林妞妞躺在胡图的怀里,近距离地欣赏着小美男的俊美容颜,更是迷醉。这个小美男,小时候就长得这么妖孽,长大了会变成什么祸害啊!常言说秀色可餐,让妞咬你一口,咬你一口——啊呜!

这时,刘静安从西屋里走出来。他没说话,默默地坐在胡图身边。

胡图也没理他,只顾逗着妞妞玩儿——把手指放到她嘴边,又向忽然向旁边拿开,让她怎么咬都咬不到。

忽然,刘静安对胡图说:“我没敢问你,我父亲他……他最后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胡图一楞,说:“没你想得那么难堪。”又说,“刘大人是梁州城的城守——梁州城破、他身死,可谓死得其所——所以,他应该去得挺安详。”

刘静安喘了口气,似乎觉得心安了。他又说:“其实,我自从记事起,就跟家母住在乡下,没怎么见过我父亲;而且家母信佛,她说人身不过是一副臭皮囊,不需要介意身后那些事……可是当我听说,父亲死后还被叛军曝尸城门,我都快疯了。”说到这儿,他抬头看向胡图,说,“所以,我真诚地谢谢你。”

胡图却淡淡地说:“不用谢。”

“对了——我今年十岁,你多大了?”刘静安似乎很想跟胡图套近乎,他说,“我该管你叫仁兄,还是贤弟?”

胡图犹豫了一下,回答:“我九岁。”

“原来是胡贤弟。”刘静安冲胡图拱手。

胡图仍然是一副扑克脸,不动声色。他客气了一下,说:“不敢当。”

林妞妞在旁边含着手指,坏兮兮地旁观两位小帅哥聊天——心说,想搞基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吧,这里可是有妞在旁观哦!

说起来,刘静安虽然长得也挺帅,但是跟胡图一比就差远了。其实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刘静安只能叫长得帅,而胡图本人简直就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所以林妞妞在猜测,究竟谁攻谁受呢?虽然胡图更漂亮,但是刘静安偏瘦弱些,似乎更有“受”相!

第23章 无齿下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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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胡图忽然问刘静安说:“夫人说辽王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含义?”

刘静安说:“我不太懂,也许是说辽王没来梁州,是因他不想勤王,想在辽地按兵不动、保存实力吧?”

胡图皱眉,对刘静安的回答并不满意。

林妞妞在一旁看着着急,她拉着胡图的衣襟,说:“你笨蛋啊!辽王既然有渡过辽河的办法,岂会在辽地按兵不动?”

可惜,林妞妞的话一出口,就是一阵“咿呀”乱叫,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刘静安戳戳林妞妞的小胖脸,说:“小妞妞又唱歌了。”

林妞妞不满刘静安又戳她的脸蛋,她绷起小嘴,冲刘静安“不不不……”地说了一通话。

她的意思是说“你放屁!”因为大家听不懂“婴语”,所以她只能用小嘴吐出一串象声词,并伴随着唾沫泡泡。

胡图被林妞妞逗得“噗哧”一笑。他把林妞妞举到跟自己眼睛齐平,问她:“你好像什么都懂哦?”

林妞妞很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意思是说:“你动脑筋想一想——辽王没有带兵进京,必定是去抄鲁王的后路了!”

胡图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妞妞表演。忽然,他感觉到大腿上一热,低头一看——只见林妞妞的棉裤腿儿里,流出一股“热水”来!他吓了一跳,忙举着林妞妞向外一撤,剩下的多半“热水”洒到了地上。不过他的裤子还是湿了。

胡图楞了一会儿,忽然把林妞妞往刘静安怀里一塞,起身就走了。

刘静安下意识地用双手接住妞妞。反应过来后,他冲着胡图的背影说:“喂,喂——你去哪儿啊?”

胡图没说话,连头都没回一下。

刘静安叹了口气,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林妞妞,说:“你可真行啊,逮着谁尿谁!”

“不不不……”林妞妞恼羞成怒,再次对刘静安吐出一串泡泡,并用小手拍打刘静安的脸。

“丢死人了!”林妞妞心中羞恼。

上一秒她还在得意自己聪明过人,猜透了徐夫人话中玄机;可是下一秒,她就尿裤子了!

无耻(齿),下流!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叛军破城之后,梁州城遭受大劫,城内居民死伤无数。不过葫芦巷内的居民,却因为得天独厚的地形条件,幸存了下来。但是他们的生活,是在极端恐怖的情绪下渡过来的。

他们躲藏在屋里、地窖里,苟延残喘地活着。连孩子都不敢放肆的吵闹玩耍。就算吃饭,也是半夜的时候,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悄下进行。

胡图自从那天离开后,就和他舅舅一起消失了。他们来的时候就很神秘,走的时候更是神秘,连说都没跟大家说一声,就像他们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林二郎和徐夫人两家人,都受过郭凤春舅甥的恩惠,所以很惦记他们两人的下落。不过想他们武功高强,应该不会有什么令人担忧的。

只有林妞妞觉得遗憾,莫非胡小哥是被她的“大水”冲跑的?(不用担心,广告之后,不,几个月之后,胡小哥就会回来。因为男人就像大姨妈,早晚会回来的。)

终于有一天,巷子外忽然有铜锣声响起,随后有人喊话:“鲁王叛逆已伏诛,天下太平了!”

起初人们还不敢相信,这场恐怖的战争真的结束了。他们试探地从家里出来,藏到巷口的高墙后面,侧耳向外倾听。

还是赵大伯胆子大,他听了一会儿,就搬了个梯子来,爬出墙去,到街上转了一圈。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兴奋得涕泪交加。原来,晋王大军在京城外包围了鲁王大军,鲁王战败自杀,战争就此结束了。晋王麾下一位姓李的将军,带着一支军队入驻梁州城,维护城中秩序。

赵大伯还说,官府贴了告示出来,征用民夫劳力,不拘男女老少,只要肯去做工,每人每日都可领官粮一升。

在这半个月里,大家每天只能吃个半饱,现在还是家家米缸见底,断了炊粮。听说有官粮可以领,于是群情踊跃。

大家齐动手,先把巷口的墙拆掉。

修筑这座“防御工事”用的砖和檩条,都是郭凤春家的。林二郎受过郭凤春的救命之恩,所以他不辞辛苦,看着大家把砖和檩条都搬回郭家的院子里。他生怕大家拆墙的时候,趁机昧下郭家的东西。

拆完围墙后,大家欢笑着冲出巷口,就像困笼中的鸟儿终于得到了自由。就连脚伤未愈的马郎中,也在儿子马拴柱的搀扶下,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了大街上。他和瘸腿的孙大叔走在一起,让人看了又好笑、又可怜。

林二郎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跟家里人报告外面的消息。

“真的天下太平了,人们都到大街上去了!现在是晋王手下一位姓李的将军在镇守梁州城,他老人家就住在城守府衙门里。大家都说,等会儿就去城守府做工,做一天的工可以领一升的官粮呢……”林二郎兴奋地跟大家描述外面的情景。

众人听着,也都激动极了。经过种种惊吓担忧,终于幸存下来,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秦氏和兰香都掉下了眼泪。

刘静安“扑通”跪倒在徐夫人跟前,他哭着说:“太太,我们可以让老爷入土为安了!”

徐夫人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变化来,似乎外面的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她让刘静安站起来,说:“孩子,你父亲是为梁州城殉难,他应该得到朝庭的褒奖。你现在就去找那位李将军,求他帮忙,让你父亲入土为安。”

“是!”刘静安答应。

兰香和秦氏为刘静安准备孝服。

当初兰香让秦氏买了一匹蓝布,半匹白布和十斤棉花。后来给徐夫人和刘静安做了两床新棉被,还剩下不少的白布。她们恰好用这几尺白布,给刘静安做了件孝袍。

刘静安穿好孝袍,给徐夫人磕了个头。他说:“太太,儿子这就去求那李将军,让他彰表老爷的功绩,给老爷一个风光的葬礼。”

徐夫人点头。她取出一柄折扇交给刘静安,说:“这是晋王爷赐给你外曾外祖父,也就是我的外祖父的扇子。你把扇子呈给那位姓李的将军看。他看过便明白,你跟黎氏有渊源。他既然是晋王手下,必不会难为于你……”

第24章 “你才太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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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让林二郎陪着刘静安一起去找李将军。因为刘静安之前一直住在乡下,后来来到梁州,也只在家中闭门读书,根本不认识哪儿是哪儿。

林二郎爽快地答应了,他带着刘静安去城守府找那位李将军。

刘静安年纪虽小,行事作派却很大气。他和那位李将军素不相识,也不知道人家脾气禀性,却一点儿都不怵头。

刘静安在林二郎的指引下,来到城守衙门外。林二郎要替他去求中军通禀,他却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办。”

说罢,他向前走几步,对着城守府的正门一跪,随后把折扇举过头顶,朗声说道:“烦劳中军大人代为禀告李将军——学生刘静安,前梁州城守刘讳彦昭之子;先父为梁州城捐躯,惨死于叛军之手,求李将军恩典,体恤学生,让学生安葬先父,入土为安。”

中军听明白刘静安的话后,忙向内传禀。

不多时,中军出来,说:“刘公子,李将军相请。”

刘静安跟着中军步入府门,一直来到大堂后的书房内。李将军正在这里等着他。

刘静安进屋,跪下磕头,自报家门,同时将折扇呈上:“这是晋王爷赐给学生的外曾外祖父的。”

李将军听说是晋王赏赐,不敢怠慢。他起身离座,双手恭敬地接过折扇。打开一看,上有晋王的提字和印章,是赠给一位名叫“砚田先生”的人的。

这位李将军是晋王手下的得力之人,名叫李学厚。他是位儒将,颇有些见识,并非只会武功的莽夫。他看到“砚田先生”四个字,不由一楞。随后他问:“请问刘公子,令外曾外祖父贵姓?”

“姓黎。”

“噢——原来是钦天监黎大人!”李将军恍然大悟。他把折扇地放在桌上,对着扇子恭敬地拜了两拜,随后又交还给刘静安。

李将军亲自把刘静安搀扶起来。他打量了一下刘静安——这孩子不过十来岁的年纪,虽然长得纤细瘦弱,举止却落落大方,是大家气度——李将军暗中赞许,不由点了点头。

李将军又说:“曾听人说,黎大人善观天相,能演过去未来之变化。只可惜,吾辈生之晚矣,不得亲睹黎大人神乎其技。”

随后,李将军让人给刘静安看座。

刘静安告座,重又跟李将军说明来意。

事情果然如徐夫人所料,李将军态度十分客气。他说他会派人去义庄取回刘大人的遗体,在城守府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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