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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浪龙戏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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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晃眼间,雕版房依旧,心境却大有不同。

「迟早,是要让你知道的。」难得见到他双眉深锁,口吻不复平日玩笑。「是否九五尊身,对你重要吗?」

「你是皇帝。」她指责,口气略嫌暴躁。那让她心烦!烦的是他尊贵的身份,烦的是……她不愿跟其他女子共事一夫!

十六曾道以她容姿足以进宫选妃,纵使龙天运愿迎她入宫当妃,她也不愿与自个儿妹子共享一个男人。

她的独占欲向来很淡的,但她却无法想像十六或者其他女人贪恋他的身体,著迷他的思想,在船上她喜欢聆听他在各地见闻。那让她首次觉得跟人聊天是件愉快的事,她想要完整的他,如果与人分享……她不要!

「皇帝又如何?」他上前,她却退了一步,他不耐地露出怒意。「是不是皇帝并无损你对我的迷恋。不是吗?」

被他发现了!她胀红脸。「至少,我可以趁早物色另一个挂名丈夫。」他知道她贪恋他的身体。而他是罪魁!

他的脸色阴沉。「你以为会有男人甘愿戴绿帽?」

「我没有身孕。」

「现在没有,也相去不远了。」

她抽气,见他诡异的神色明白他话中意思。「明明你是说能有防怀宝宝的药!」

而她真的乖乖的喝了!

在她惊愕之中他再度上前。耸肩。「我不介意你怀我的子嗣。初夜之後,你喝的是补药。」他坦承。

她的脸色刷白,好半晌,才勉强发出了声音。「你……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入宫当妃?」

他忽然笑了。「你不适合当妃子。」

哦?那就是留下她一人了。她是有些失望。真的,她很少会这么喜欢一个男人,但坦白说,就算真要当妃子,她不见得会答允,她或许能时常见到他,却不会快乐,永远的不快乐,这种生活她不要。

一个皇帝啊!如果他不是,多好!她惊叫,发觉他的猿臂如鳗蛇滑上她的蛮腰,拱她向前。她瞪著他,在这种时候他的脑袋瓜里又起春欲了吗?但──

「你喜欢我的身子吗?」她认真问。

他扬眉,斯磨她柔软的脸颊,以兹证明。

「我有个法子……」她的理智冒出头分析。她是真的不想失去他,是不是皇帝他都是龙天运,而她喜欢他,希望能跟他相处更长一段时日,至少让她……的迷恋冲淡。

「哦?」

「我可以买一个挂名丈夫。」忽觉在她耳畔的物停下。「你听我说,如果你想我时,你可以微服出巡来找我。当然,我不会议任何人碰我,除了你之外。」相处的时间是缩短,但至少不会中断。

「你认为这是好法子?」龙天运皱眉。「比入宫还好?也许在某个夜里。你的挂名丈夫忽然发现你有取悦他的义务,你打算如何是好?抗拒?或者迎合他?」他见她瞪著他,叹息。她的想法向来独特而令人吃惊,有时教人又气又怨。

「你可以买挂名丈夫,但若日久生情呢?」他揪出她的小辫子。

「不!不会有日久生情,我已经犯了一次错,没道理再犯第二次。这回。我会划清界线。」她固执地说。

「你不会买。」

「我会。」

他平静瞧著她,瞧著她有些毛骨栋然的。

「你可以试试,当你买下一人,你就是断了他的生路,你买下二个,长安就会少了二名男丁,你可以试试看谁敢跟我龙天运的女人谈交易,当然,没要你入宫,但你必须跟我回长安见一个人,任何的决定你可以到那时再做。如果你想见到船上木刻版画的雕版师,你必须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



屋漏偏逢连夜雨。

半月後。世上第一套彩色版画出现在山东。

当时,无既正雕刻人物像,她膛目瞪著那一套十余真的形版。

封面是数支寒梅,色淡而优美,右下方是胡印,是新生的门派,翻开第一页,正是当日她的山水画。不是出自她的刀。而是仿刻。

她的脸色背白,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椅上。

「小姐,你还好么?」锺怜紧张问道。

当时她从街上瞧见这一套彩版好生惊诧,这些时日在无盐身边当助手,多少也知当代还没有彩色版昼的出现,而她的小姐致力於彩版研究已三年有余,直至半个月前才印出第一张彩版,当时的兴奋之情不可言喻!甚至无盐向爷露出个好开心的笑容。

这让他们当人奴婢的也觉松了口气,如今这分明有人盗用点子,难怪打那日胡伯敏拜访後,就再也没见过人影了。

「备马车。」无盐忽然说道。

锺怜决定有必要让爷知道,然而半柱香之後,出现在马车旁的是十二皇子。

「你要出门?皇兄不在,就让我当护花使者好了。」龙天赢微笑道。

无盐无心理他,只挥了挥手。「你想贪玩,不必拿我当垫背。」随即上了马车,压根不把他当成人看。

龙天赢一脸深受刺激的跃上马车,咕侬道:「差点,我真以为太学师傅附身於她。」这半月来几乎接近不了她,终日她不是跟皇兄腻在一块,就是雕著版画,这样的女人真的没有什么威胁性,老实说,他个人以为闭上眼睛随便在街上摸一个都远胜过皇兄的女人,想是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

马车一路顺行,无盐双手绞扭,脸色不佳龙天赢实在闷得慌,忍不住插上一嘴。

「你有身孕了?」

这句话终於引起了她的注意,这几日老有人问她有没有怀有宝宝,那语气像是有宝宝就非得跟定龙天运不可。

龙天赢耸了耸肩,嘻皮笑脸的。「我尚未决定是否要痛下杀手,但如果你怀有皇儿的龙种。那么甭说是我,任谁也不敢动你。」

无盐瞪著他。「为什么要杀我?」这些时间被龙天运是皇帝的身份给弄混了世界,实在无暇顾及其他砍杀问题。

「皇兄……没跟你说?」龙天赢坐正了身子,瞧见她身旁的锺怜轻轻摇头,忽大感不妙。

他这么多嘴干嘛?迟早会被自己害死。

「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会想杀我……」她思索。皱眉。「是因为龙天运?」事实上。也唯有这个可能性了。

「呢……本来我是不该多说的,但我实在怀疑……不,是好奇诸葛先生的预言!」

真相是,他无法拒绝她提出的任何问题,不是因为他和皇兄般没有品味,而是他对太学师傅的无法抗拒转移到她的身上。

「预言?」

「正是。金壁皇朝建国之初,父皇曾请当代颇负盛名的神算大师诸葛靖云预言金壁皇朝运势。而金壁皇朝龙运图吏便是他费时二年为皇朝占星上卦下的预言表图。」

「这又关我何事?」天下如今虽是金壁皇朝,但她是汉人,什么预言也不该会扯到她身上才是。

「上头记载了无盐女。」龙天赢的神色正经了些:「无盐女得帝而毁之。帝是皇兄,而你叫无盐,你倒说这其中会有何关连?」

无盐难以置信,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挥了挥手。「你……你们相信这种预言!就因为这种没有根据的预言,所以你们想致一条人命於死地?」她鄙夷的口吻让龙天赢不自觉的缩了缩肩。

「咱们宁可错杀一百而不能放过一个有可能毁灭金壁盛世的女人……」他的声音略小了些。真的,他必须再重复一回。在她面前他真的像是未及弱冠的少年郎。

他虽是皇子之中最小的。却也足了二十四,在民间也有他的女人,没纳为宠妾,但让她们衣食无缺。她们心甘情愿的为他守身生子,他已有了五名亲儿。也许现在还正在增加中。谁知道呢?重点是,他的年纪不算小了,但在她跟前老自觉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认为我像是毁灭金壁皇朝的人?是会放火烧了皇宫还是你认为我会入主为帝?」

「不像……是不像……但如果你的脾气能稍为收敛一点。我相信皇兄宠幸你的时间会延长些。」他试图反驳。却见她挑起了眉脱他。噢,真是该死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刻她看起来不但像升天的太学师傅,更像皇兄那副倪视众人的模样。

「自金壁皇朝入主中原以来,从未有过民不聊生或压迫汉人之相。我一直认为无论汉人或外族当家,只要为百姓著想的便是好的皇朝、好的皇帝,但现在我怀疑,一个需要依附莫须有预言的皇朝能维持多久的国运?」无盐轻哼一声,表达出强烈的不屑,龙天赢显得有些错愕,张了几回嘴,终於想到抗议之词「事实证明了预言,你叫无盐,不正是预言里的那个……」马车在武氏祠前停了下来,无盐摆了摆手,先行下了马车,压根没听进他的话。

他几乎是想捏死她了。

「皇爷莫要轻瞧了小姐在皇上爷眼里的重要。」锺怜低语,便紧跟著无盐下了马车。她言下之意就是最好不要随便在无盐跟前胡乱说话。

「至少。本皇爷让她的心情好了些,不是吗?」龙天赢自我安慰道。

愤怒比沮丧要好太多,而她原先要死不活的样子实在令人瞧不下眼,虽然现在她生气,但精神却好多了。

武氏祠旁依旧摆著摊贩,顺著道路是二排的店铺,不过半月光景,胡派书铺改了个招牌,叫「胡派雕版铺」。原先稀稀疏疏的场面如今拥挤不堪,有人慕名而来,有人为学拜师,在铺子前摆满了彩版书册,旁竖著牌子,上头写著进胡派得缴十两银。

无盐默不作声,黑色的大眼盛满了在马车上残余的怒气。她双拳紧握,挤进人群之中。锺怜见状忙跟著上去。时近正午。显得有些炙热,本来是往雕版铺子走去的,却被挤到排队报名那里;事实上,若不是龙天赢在後顶著这二个女人,很有可能,她们会被一路挤到马车上去。

「大热天的,来这里干嘛?」龙天赢问道,当著无盐的面,不太敢抱怨。他仅知她喜欢雕版画,但不必在这种热天里出门逛雕版铺子吧?

「姑娘也是要学雕版吗?」发单子的小伙子眉开眼笑地递给他一张纸。「把你的闺名、家居何方写出来,顺便先缴订金五两龈。」

「我要见胡公子。」无盐开口。

「咱们的公子?」那小伙子上上下下扫了她一眼,嗤笑:「咱们公子没空见你,不过等你进了胡派之後,是会有机会见到咱们公子的。」

「我不进胡派。」无盐不耐地说:「我要见你们公子,告诉他,冯十二只来要个原因。」

小伙子显然是临时雇来的人手,没听过冯十二的名,但眼睛是闪闪发亮的瞧著龙天赢拿出来的一碇金子。

他唯唯诺诺的接下,单子也不顾了,直请他们绕路进铺子後头。

「这种时候只有钱管用。」龙天赢在无盐身旁低语,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大热天的,她的脸颊沁出水晶般的汗珠,却无汗味。香而不浓。这是她特别的味道,是很好闻,如果可能,他希望能套出是什么气味好分享给他在宫里的宠妾,闻著这味道是种享受受,这是皇兄迷恋她的部份原因吗?

他实在挺好奇这样的女子怎会得到皇兄的宠幸……甚至极有可能为了她放弃王位。

「嘎!」他骇了一跳,发现她的脸被人挤压成猪形,滑腻温香的心手推开他的脸。不知何时,为了闻她身上的香气,离得她十分亲近,被她给推开来。

「离我远点。」无盐斥道。「全身都是汗臭味。」

他眨了眨眼。瞪著她。「皇兄会喜欢你……简直是他瞎了眼。」

无盐懒得理会他了。胡宅位於雕版铺子的後方,不算寒怆,但远远不及长安冯府。

那小伙子走到一间不大的房间,敲了敲便推门而入。

「胡公子,有位冯十二姑娘拜访……」话还没说完,就闻暴喝。

「谁准你进来了?」暴喝中有抹惊惶,小伙子瞠目,见到木版迎面飞来,他闪身一躲。可顾不了後头的姑娘了。

「这是待客之道吗?」龙天赢不悦道,立於无盐身前轻易捉住那块木版。

「冯十二!」胡伯敏面容发青。

整间雕版房相当凌乱,墙上悬挂一排雕刻刀,很眼熟,是当日无盐雕版房里所有的雕刀,角落是各罐颜料。面墙的桌上是一块块分解的木板。而她的那张草图发皱的躺在桌角,显然被人前後研究过多次。

「为什么?」无盐喃问。

「十二姑娘……」胡伯敏的脸色像是数日未眠,青胡生於下巴,甚至从他身上发出一股异味。

「你是雕版师傅,不是吗?」她痛心道:「我真以为你……是个好的雕版师傅。」就算拿到了他的彩版画册,仍然抱定只是巧合,即使上头的图案与她的草图雷同,她依旧倾向於相信他。好不容易。她遇上了一个可以分享版画经验的同行,而他却做了这种事!

「我……」胡伯敏神色闪过多种,最後试图挤出扭曲约笑意。「你是雕版奇才,怎么明白我这种小小雕版师曾做过的挣扎?从小,我就喜欢雕版,付出的心力必定胜你数倍,但无论如何多努力,也只能当个雕版插画的小师傅,我钻研雕版,但却从未想过版画之中也有彩版,我胜人能雕能昼,却依旧还是个小雕版师,但你不同。」他的双目通红却炯炯发亮,急步上前。

「你不一样。你的巧思令我折服令我妒忌,我们同样是雕版师傅,却拥有不同的机运。但你要想到,你是天才,却也是不折不扣的女性,成就终究有限,倘若你的夫婿也是个雕版师傅,那结果会不同。你我的名字会流传在版画史上。」他伸手欲执她的心手,却遭她避了开。

「我们?」她皱起眉。

「你年逾二十了。不是吗?纵然再有成就,一名女子最终还是须要丈夫,而你已非清白之身了吧?」他眼里闪著狂热,是对版画的狂热。他注意过那姓龙的男人看她的眼神,难以置信的独占欲,她要还有清白,那就见鬼了!

「我的人是给了龙天运。」无盐忽然微笑。「不论我是不是嫁给一名雕版师,都无损我雕版的能力。胡公子,我不是来兴师问罪。只是无法明白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愿意,你大可来讨教,我愿倾囊相授,纵是你自个儿开派别。我也不在乎。如今,说这些都是白费了。我只想告诉你。过不久。你会从版画界消失,没有胡派没有胡伯敏这号雕版师。」

「你要报复我?」他抽气。「明明有好处的,为什么你不肯?你要愿意,你也可以再同那姓龙的藕断丝连,你可以让我戴绿帽子,只要你我同心在版画之上,你可以保有你的情人。也能在版画大放异彩,何乐而不为?我会画会雕,远胜任何雕版师傅,我可以画,你可以雕,这有什么不对?」这是最好的组合了。她不懂吗?无盐依旧是笑,从地上拾起他新出炉的画册。她直视他。

「我从没说过我只会雕。冯十二会雕会画,」她看著胡伯敏愀然变色,平静道:「还会印。我的作品由我雕、由我画由我印,我不需要任何人来辅助我。我没打算毁掉你,但如果你再仿我的手法,迟早你会成为一个什么都雕不起的雕版师。」

胡伯敏心中默然。

「你的作品我看过了,」她摊开来对著他,确定他的眼停在她的版画上,才锵铿有力地说道:「粗糙凌乱,没有美感,甚至连精细都谈不上,现在你的版画是新奇,过了一段时日会成为劣品。」事实上唯一可看的首幅山水画,初看时确实很生气,现在却觉他相当的愚蠢,蠢到不愿再气。

「我……」他被无盐的话刺痛了。他缩了缩肩,沮道:「我……再怎么分版,还是分不出那种感觉……」他小声的说道。

「那是当然。你只拣现成,不走我曾走过的路。如果你真喜欢版画,那就请不要污蔑它。」

「你……你懂什么?」他恼羞成怒。

无盐轻哼了一声,神态是全然的认真。「你曾问过我,我雕刻的器具有哪些,我尚未回答完。」她的十指并伸面向於他。再道:

「良工,手指皆工具,指肉捺印者别指甲。指尖有别於拇指,除用刷子外。指肉捺印会有柔和之效,指甲则挺硬,色彩亦是深浅不均,由此别出各种色调与阴阳向背。淡淡浓浓、篇篇神彩、疏疏密密由此而生。我之所提只是其一,是我多年来尝试下的成果,你可以思考,但不必全仿。仿之则失真。版画的世界不会只限於此。你好自为之吧。」

他诧然。「十二姑娘……」

「我只能言尽於此了。」无盐摇首:「再多的,只能由你自个儿领悟学习了,怜儿,咱们走吧。」她不待胡伯敏说话,先行离开胡府。

「如果是我,我会要他得到报应。」龙天嬴追上她,说出自个儿的看法。他的说法还含蓄了些呢,要谁敢偷他最珍贵的东西,他会要对方求生求死皆不能。

无盐不耐地揪了他一眼。「可惜我不是你,十二皇爷。你尽管去报复吧,报复每个对你不利的人,我只庆幸遇上的不是你,而是龙天运。」她上了马车,龙天赢愣了会,见锺怜悄悄掩嘴笑著,他忙跳上了马车。

「你庆幸?我倒为皇兄感到可怜呢!」经此一回,要他痛下杀手也下不了了。

也罢!宫中尚有康王顶著,就算皇兄不能当皇帝又如何呢?

金壁皇朝没了皇兄,江山依旧未变,既是如此又何必执著?龙天赢的目光调至无盐不出色的容貌上。坦白说,他所遇过的女子真的没有像她一样,多半是等著他,将全副心思搁在他上头的温驯女子,他感到满足而理所当然。

如今,并不是说他认同了她,而是……有点感到新鲜吧!

无盐女得帝而毁之……他想,他懂其中的含意了。

「但,我还是同情皇兄。」他喃喃道,接受了无盐女飘来的一记白眼。

*        *         *

半夜时分。

一名男子悄悄地行运到雕版房外。

他的眉头深锁,轻步移至主房窗畔,侧耳倾听里头轻浅的呼吸声。

他的面容痛苦而犹豫,随即咬牙轻推雕版房门。

通常,这个时刻他的主子在睡,而冯无盐则习惯地到雕版房雕刻。

房门一开。

他的目光立即锁住中央紧闭的房门。他相当了解她的习性。有时怕吵醒了他的主子,所以阁上二者之间相连的门。他的眼又调至背对他的女子身上。

她身著绢衣,披著龙天运的外衣,一头长发随意扎了起来。有时,他会守在门外,听著里头一刀一刀雕刻的声音。她喜欢自言自语,喃著不著迸际的话,更有时。他的主子会从主房过来,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陪著她雕。

起初,他不懂。

不懂他意气风发,英名正盛的主子怎会看上这样的女子?他的主子是天下间最出色的男子,不光是他头上那顶皇冠。尚有他本身的气度,但他的主子却爱上了那无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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