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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浪龙戏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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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可是说了什么吗?

但无可厚非的,这种三级跳的对待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但话还是要挑明讲。

「成亲一事,你可以消化一个晚上。然後,我会上你的床。」他停口,看她从带来的茧纸里抽出一张送到他面前。

「木刻雕版姓龙?」龙天运念道。无盐又比了比他。他笑道:「你以为是我?」

她点头,面露兴奋之情。

他耸肩。「不,不是我。天下龙姓虽少,但并非仅我一人。」将她的失望之情尽收眼底,那抹崇拜兴奋已不复见。

「你想见那雕版师傅?可以。」龙天运捕捉住她的弱点。「跟著我,自然能见到你心仪已久的雕版师傅。」

无盐睁圆眼。同姓龙,他又识得那木刻版画的大师——

是亲戚?她的唇形一张一合。

「可以这么说。」龙天运状似无意地随口道:「那雕版师傅不爱见外人,你想见就得靠关系。好比说,跟我攀亲带故?」他口吻轻佻。

无盐怔了会,方知他又提成亲一事。她真的不要有……管束的丈夫来干扰她的生活——

无盐蹙眉,忽然发觉他的神色有些奇异,虽然抹笑,但不自然,似不太愿正眼瞧她……她小心上前一步,他却退了一步,面露苦涩之意,俊雅的眼抬起锁住她的,在她倒抽口气之时,他沙嘎道:

「我无意像个不知如何控制欲念的小伙子,但如果你现在离开,咱们就不必立刻用到床。」

无盐胀红了脸,挥了挥手。试图理解他「含蓄」用词下所披露的含意。

男人通常如此,一如她迎娶二十妻妾的亲爹,无法克制自己一时冲动的欲念。但所不懂的是他对她也能产生那种欲望吗?方才以为他只是威胁她,而初时他只是找错了人,她才成了他的发泄物,不是吗……啊,她忽然跳离几步,见他逼近过来,儒雅的脸庞似闪著露骨的欲念——

「不走?就留下来吧。」一句话吓得无盐反身就跑出房门。他不是恐吓她,他是真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施暴。

而後。当她迅速逃离後,小喜子张大嘴出现在房门口,显然在外头守很久了。

「皇上爷……」他几乎是哀嚎了。

龙天运闭了闭眼。「你偷听的习性倒是不改。」

「奴才……」小喜子双膝一软,匍伏前进。「皇上爷,您……何必说谎?」

「说谎?你指朕说谎?」

「不不,奴才的意思是……那娘们……明明喝了药汁,是万不可能怀上龙胎的,您不必同她成亲……」她是汉人,是不可能当上皇后,那就是妃子了!妃子娘娘……

噢,不!她若当上妃,不如他去撞墙,明明她就配不上皇上爷的啊!

龙天运淡淡地挥了挥手。「出去。朕现在不想瞧见你。」他的眼瞧见李勇也楞在外头,他抿了抿嘴。「以後,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准擅进「春宫」一步。」

*        *         *

时值半夜,点点星海——

「刺客!有刺客!」喧扰的打斗声惊醒了无盐,才刚入眠就听见吵闹。

「刺客?」打地铺的锺怜闻言跳了起来,挡在无盐跟前。

「小怜,你这是做什么?」她试图推开身前的女子。「春宫」无窗,但从门缝隐约可见火光,利器交接的响声清楚可闻。

「无盐女在二楼!」忽地,有人喊了起来,随即门板不堪一击,直接飞跃一抹黑影,火光透了进来,映射黑衣人暴戾的体型。

「锺姑娘请见谅。」那黑衣人沉声说完,上前抓住锺怜往後一扔,露出无盐的身子,银刀一闪——

「等等!」无盐不解叫道:「我没仇家。你找错人了。」

「会说话?更该杀。没有你,皇上爷必然安恙。」他刀一落。无盐翻躲下床,锺怜从墙角又爬起来欲扑上前,门前又是迅捷一闪,黑貌燕奔只手托住钟怜的腰际,移至他身後,他的剑鞘已出,再落下之际,已是一只臂膀。

「严堂,爷的命令你敢不从?」燕奔淡淡说道。

那黑衣人虽痛得咬牙,但诧然抬首。「你认出我?」

「你擅长严氏刀法,为杀冯姑娘不惜露出破绽。你是抱定必死决心了么?」

「是!」严堂喘息,外头已无打斗之声,想是全军覆没了。仓促之中只能聚起十来名汉子上船杀无盐女,对这结果只有预料,但如果能侥幸杀了无盐女,就算死无全尸也心甘情愿。

「春宫」门外,出现了皇上的身躯,虽然背光,但也瞧出皇上爷的脸上已非单单不悦二字可言了。

「你跟了我几年?」

「除去那半年,足有三年光阴。」严堂敛声道,汗如泉流。但右臂挥刀不放,他垂首,读不出他的杀机。

「你却为了一段预言背叛我?」

「奴才不敢!但诸葛先生的预言已灵二代,若要确保金璧江山,她非死不可。严堂聚气凝神,一股作气提起身子,旋身就要朝无盐砍去,却觉背脊一阵酥麻。他尚未砍下,瞪著无盐的眼逐渐涣散,而後滑下。

燕奔静静地上前,托住他的身形。

「带他上岸,差人送回老家。」

燕奔默不作声,同锺怜退出「春宫」。

「吓著你了吗?」他问。

「不……」无盐疑惧的开口。大眼有些无措。「他……死了吗?」

「没有,但他的下半生会比死更难受。」

「你……会折磨他?」

他扬眉,却不复平日懒洋洋的笑意。

「我不会折磨任何一个对我忠心的人。但他的族人则否。」

「我不懂……」无盐喃喃道。以往的世界只有版画,不料遇上这种事情。她跟严堂……有仇吗?她不敢再瞧地上那血淋淋的手臂。

「你不必懂。」他伸出手。「跟我来。」

「去哪儿?」

「你要在这里睡?睡得著吗?」

她迟疑了会,才上前执住他的手。他不再带笑的脸庞有些落寞。原本以为他是游山玩水的纨裤子弟,如今却觉他的背後像有许多秘密。

见他神态略嫌哀伤。她冲口改变话题。

「不问我这哑巴怎会说话吗?」

他扬眉。目光从血淋手臂调回,若有似无的微笑浮现。

「我需要问吗?你的女侍忠心於我。」

无盐睁圆了眼,心头略为不快。早在第二天她就发现小喜子陆续将哑药混在人参汤里要她喝,她没理由喝,但仍然隐瞒了她会说话的事实。少说少错,不愿让人发现她是冯十二,在长安之外冯无盐无人识得,但冯十二不一样,她虽不在意是否完璧之身,但不愿闲话传出,让亲人蒙羞。她视锺怜为妹,也因为锺怜随侍在侧。所以让她知道这秘密,却不料——

「你多久以前知道的?」走进他的房,她问。

「你何时告诉怜儿的,我便何时知道。」他意味深长的微笑:「不必在乎这些,将来。她会对你忠心的。」

「你以为我当真会嫁你?」

「你不吗?」斥退了小喜子,合上房门。窗外火光依旧,但人声渐微,未久,船上平静如昔。

「我……已过婚嫁之龄。」无盐的心思被这话题盘据。

坦白说,对他的提亲,仍然不太习惯。以往来提亲之人,皆是雕版师傅,但他不是。他甚至不知她另一种身份,那为何甘愿娶她?他若愿意,还是可以将她视为青楼女子,不必负任何责任,如果只单单为了她腹中可能的孩子而娶她,那样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我今年二十八,照理来说,也稍嫌老了些。」

「你……家中未有等你的妻子吗?」也许,他是要纳她为妾。

「不,我没有。」他温吞吞地说,房内只有一个椅凳,是搁在书桌後头,无盐心思有些纷乱的坐在床沿。而他理所当然的挤上了那张床。

「我的娘亲在我十二岁时曾说了些秘密给我听。打那时起,我就没想过要成亲,至少在事情未解决前,没有这个打算。」

「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她斥喝,还来不及退开,就发现自己被埋进他温暖的胸壑,向床铺倒去。他要动手了吗?天,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猜我想做些什么?」他叹息,瞧出她的紧张。「我受惊了,而我一个人不愿独眠,既然「春宫」今晚不便住人,那么你就只能有一个选择了。」

她僵硬的身子不敢乱动。下午时他尚……无法克制对她的欲望,谁知道眼下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时会起兽心。她蹙起眉头,会想过倘若她真怀有孩子,势必要有个爹,嫁给他或许真是个可行的方案,但她讨厌跳进另一个牢笼——

「或者可以打个商量。」她喃道,却被他一字不漏的听见。「我可以当他的挂名妻子,随他在谁身上泄欲或另纳房妾都行,不必理会我,只须给我地方住,谁也不必管谁,这倒是个好方法。」只是身份上跃为龙氏,照样可以发挥她的长才,这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

她是曾有打算等亲爹百年之後,踏遍中原各地追寻版画历史的念头,她没想过回长安,因为祖宅必会让数位姐夫妹婿给瓜分,再者那时她已年逾五十以上,怕也时日无多了。就算真有需要夫婿之处,也可买下落魄男子的妻妾名号,顶个名在外也较为方便。

「你有自言自语的习惯。」龙天运忽然张眼扬眉,让她错愕无措,惊呼来不及溢出口,就觉他的手探进她的亵衣之中爱抚。

「我会叫非礼的!」她胀红了脸。

「我可以考虑当你挂名丈夫。」他微笑,俊沉的眼不掩其激情。「你知道的。所谓的挂名丈夫就是在外你爱到哪儿就去哪儿,可以顶著我的姓而无人敢碰你。而我另纳房妾,不必理会你。」将她方才的话照本宣科。

无盐睁圆了眼,暂时任他在她身上放肆。「你愿意?」他的身家条件似乎不错,她可能一辈子都碰不上这么好条件的男子。不过,她较为偏向——

「燕恩公可曾娶了妻?」他虽沉默但较无威胁之感。

「没,但他不是好人选。」他的食指滑下她的酥胸,奇异地,在她身上起了不小的骚动。有些燥热,她的身子不安地略拱向他。她皱起眉头,好怪,这就是那夜他占有她的感觉吗?

「会痛吗?」她忽然转移了话题。对那夜残存的记忆是像生了场大病,当时无法理解为何有人喜欢做这种事,如今很想……冲凉。双掌抵住他的身前,他身著外衣。

可是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探进他赤裸的胸壑。让她很舒服,能够暂时安抚那种燥热感。

他对她的大胆感到惊讶。「不,不会了。」在她看似传统的外貌下,有颗大感新鲜有趣的心,她舔了舔乾燥的唇。

「真的不会吗?」她真的不太能控制自己,他在她身上下了一簇火苗,单单只是手指碰触他的胸还不够,她完全的拱上来,口乾舌燥地。「你对我下了什么咒语吗?」

他微笑,双手滑至她的臀。「倒不如说,你单纯到不掩其热情。」

她皱眉。「只要是做这种事都会有这种感觉吗?刺激而兴奋?」她认真问道。

她本就还算有求知欲,而截至目前为止,有些无法克制,但很……兴奋,也很新奇,她一向喜欢新奇的事物。

他含糊道:「可以这么说吧。」

「那……若跟别的男子呢?」她的双腿蠢蠢欲动,不知该摆在哪儿,忽然发觉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目光灼进她的,让她自个儿发觉她问错了话。

「我能当你的挂名丈夫,」他的声音沙嘎:「随你爱怎么做。你可以顶著龙姓到处惹事生非,但,你的身子只属於一个男人的。」

那人是你吗?无盐很想问。却住了口。她的思考逻辑一向有些异於常人。但基本的贞操观念还是有的,反正她也不喜欢人碰她,龙天运是例外。也许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吧。

很奇怪地,她对这种感觉并不讨厌,真的不讨厌,她睁大眼睛地学习反应。

很新奇的一夜,真的。

如果他愿意当她的挂名丈夫。她甚至不反对与他相好,毕竟她并没打算论及真正的婚姻,不必为某个男人守身。

她小喘了口气。

刺激的一夜啊……大概是这一生仅有的刺激与新奇了,而地想,将来等到日子归於平淡之後,她会想念这一夜的。

………………



帝因无盐女而毁之,时值金壁皇朝秋初,从此未见无盐女,金壁由康王继位,守成而未开疆,无宁王之盛世——

批:齐桓王之后无盐顺天命而助国运,此无盐女非也、非也。

金壁皇朝龙运图史之第三世中巷详载

她的梦想已达一半。

在踏上山东的土地时,她的黑眼显得有些湿润。原以为她必须过半生才能来到山东,却巧逢奇缘在二十岁这一年到了这里。

「我的未婚娘子神游何方?」

无盐从感动中抬首,龙天运含笑瞅她。他伸出手招唤她——

「山东到了,但不急於感动。等你到了你所想去的地方,你再感动也不迟。」

「你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她讶问,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情的?

他耸肩。「你从未出过远门,会来山东必有目的。过来,你要去的地方可以找时间。现在上马车。」

无盐这才发觉岸旁有辆极尽豪华的变辔马车。「这……是属於你的?」她问。

那种奢华的方式挺像船上摆设,而他本人依旧锦衣华服,她似乎忘了问他家居何方?家持何业?

「可以说是。」从一下船,他使心不在焉地敷衍她,燕奔、李勇虽随侍在旁,却全身紧绷,如临大敌。

「山东是你故乡?」她试探地询问。

「不,只有别业。」他托起她的身子上了车。便让年轻车夫驶离岸旁。

她又皱眉,从车窗外见小喜子等人上了另一辆马车。

「船呢?」她问:「那木刻版画不带走吗?」

他扬眉。「不,那原本就是搁在船上的。」

她张嘴。「你就这样摆在那里?不怕盗贼偷走?」他不怕,但她怕死了!

他微笑。「船上若真潜进偷儿,也不至於舍珠宝而择它。」相处下来,发现她有版画狂热。事实上,她对版画热衷过头了。

话虽如此。无盐仍然有些患得患失的,生怕自个跳下车跑回去,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窗外。

一路从岸海驶来,已进城县。因为属沿岸地带。所以显得热闹。道路二排是市集。家家挂上红布,是有喜事吗?

年轻车夫虽坐在前方,但嘴里忧心道:

「爷,昨儿个是当今皇上大婚,皇后是当今太后的侄女。」

「哦?」龙天运微笑。预言之轮终究开始运转了。他漫不经心地将目光调回,出了市集,是近郊,略嫌偏僻。未久,马车停在一扇富丽堂皇的後门。

龙天运抱她下车,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啊!」她骇叫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她胀红了脸。

他含笑。现在,她开始懂得正视他的存在。

「爷!」小喜子下了马车,直叫:「不得了啦!当今圣驾迎娶国母……」老天,篡位啊!皇上爷还在这儿跟这娘们打情骂俏的!有没有搞错?

龙天运放开无盐,挥了挥手。「我听说了,不必大呼小叫。燕奔?」

燕奔静静上前,低言:「打一上岸,有票人跟著。」

龙天运点了点头。

「爷,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在别业後门等候多时的齐总管态度恭谦的引路,即使在看见无盐之後,也未有任何惊讶的反应。

「齐总管。近日可有招新仆?」

「是有几名年轻女子上门。盼能卖身葬父,奴才只发了几两银给她们,未招仆役。」

无盐跟著他们进入龙府,但无心听他们一问一答的,龙天运状似随意在问,而这齐总管则战战竞竞的详细回答。

看来,他的背景不弱。满符合她预期中的纨裤子弟。

从内部来看,这屋子当真是符合华宅标准,假山流水、仆役千人,放眼望去,偌大别业应由回廊相接庭院。坦白说,冯府并无别业,一来无人管理,二来她嫌奢侈,她瞟了眼他的侧面,愈发地觉得他放荡的生活是该收敛了。

「满意吗?」在与齐总管交谈之中,他忽然岔开话题,让齐总管诧然抬首,多瞧了无盐二眼。

「这是祖产?」她问。

「可以这么说。」他笑答。

「你游手好闲?」并未发觉齐总管愈张愈大的嘴及小喜子那副「你看吧」的模样。

龙天运沉默了会,像在认真思索。「似乎是如此。」

「一个男人到了二十八岁,尚须靠家靠父吃饭,这样的男人没出息。」无盐瞪了眼齐总管倒抽口气的表情。

「当真?我倒没思考过这问题。」龙天运含笑,执起她的手。「或者,你能为我归纳个出路?我是说,既然我得养一对母子,总得好好的算计未来的日子,嗯哼,或者再加上一大票妻妾?」他扬眉,听得齐总管一头雾水,但却惹无盐瞪了他一眼。

早在那日有人莫名行刺之後几日,她的月事就来了,想是她的生活一向平静无波。突然被掳上船来受到刺激而致月事迟来。既然证实无孕,就没有成亲的理由。至少於他,是没了娶她的理由——

「哦?」当时,在听了她诚实的「告解」後,龙天运没有失望的神色,只扬起剑眉:「诚实是美德,尤其正室之中积极鼓励夫婿纳妾的少有,没道理将来讨个妒妇而舍你,是不?」他微笑。

也许是她太敏感了,竟觉他笑里有几分讽刺。

坦白说,如果她真需要一个挂名丈夫,那么他确实是她所能选择中的最好一个,但他则不然。依他的身家条件,要找一个胜她百条件的闺秀女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执著她不舍?

「理由不够?」当时,他看出她眼底的疑惑,耸肩。「这样说吧,你需要一个挂名丈夫,而我则迷恋你的身体。尤其在这漫漫旅途里,也只有你可以排遣我的寂寞了,过来。」他的情欲表露无遗。

这回,是明显的讥讽,但不明白他为何老有意无意的讽她?她依言靠了过去,让他肆无忌惮的在她颈相烙上印子,他的手熟练地缠上她的娇躯,耳语道:

「如你还要理由,那么你理当明白这种事第一回没让你有孕,可不保证往後不能受孕。」

无盐睁圆了眼,差点跳离他的怀抱。「龙天运,你不是说只要喝了药便能预防宝宝出来吗?」

是了,她与他之间已经算是有实无名的夫妻,打那日有刺客来访後,她的床上便多了一人,那人自然是龙天运。之所以心甘情愿是因为他们订下的协约——他愿当她的挂名丈夫,而她的肉体暂时属於他,直到他的迷恋消退,挺像市侩的交易,但她并不这么认为,一向她出门的机会少,有相熟的男子并不多,也没了解过他们;龙天运不同,至少相处了数月,他的性子她尚能忍受,不像会虐待或者贪财之人,这比她所能找的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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