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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浪龙戏凤-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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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奴才瞧见他们在前厅聊天……当然啦,怜姑娘跟李勇也在场,不过奴才来找皇上爷的时候……瞧见无盐姑娘同那姓胡的往……往……西厢院而去……」话尚未提完,便骇了一跳,目睹皇上爷面容变色之快。

「皇上爷切勿动怒,怜姑娘必定在场,不会任由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房……」话是愈描愈黑,只见皇上爷忽然起身。

「小喜子。」

「奴才在。」他就说嘛,心胸再广大的男人怎能容许自个儿的女人与情敌共处一室。皇上爷变脸是应该,要没反应那才有鬼。

「朕是主子,既有客来访,就去寒喧几句吧。」俊雅的面容懒洋洋地,却抹股阴沉,若真要小喜子分类的话,他会说皇上爷的这股阴沉是妒忌。

而迷恋之中加点妒忌的酵素,那便是倾心付爱的徵兆。

皇上爷……离爱不远了……

………………



天机不可窥尚有余改,窥之则命定。得之我幸,不得之我命,何必预知,预知何用?

──诸葛靖云於金壁龙运图史尾记绝笔

原本从船上搬下的雕印工具暂置於内院,後来打龙天运发现她有半夜偶雕的习惯,便差人将之移到了西厢院。

左边是无盐与龙天运共枕而眠的主房,雕印工具移至右边的房间,监於春末夏初之际夜多阴凉,便在二间房的中央开了一道门。

走进西厢院里,忽闻银铃轻笑。

龙天运摆了摆手,示意李勇不必说话。

「……我同印刷师傅沟通三日,印出来的画尽失原味。」屋内是胡伯敏自嘲的抱怨。「想我这雕版师傅唯一引以自豪的便是能昼能刻,不必同画师合作,雕出来的东西自然忠实原画,却在印刷上头失了真。」

「能自画自刻的雕版师傅已不多见,胡公子在此已胜人一筹。」无盐安慰道。

「这倒是……冯小姐,这木板是你要雕刻的?」他忽然间。

里头没了声音半晌,再传出来是无盐娇涩的声音。「是啊,我想雕人。」

胡伯敏骇了一跳。「在下见过小姐的雕版佛画、山水画,春夏秋冬图,除几页以人物为辅的插页外。从未听过冯十二擅长雕刻人物。」尤其这木板纤维纹路明显可见。她怎会用这等木板来雕?他的眼瞟到了屋内搁至的颜料桶子,再移至无盐工作桌上的四分五裂的木刻版画,奇道:「冯小姐将这雕刻板子分割,是长安流行的列法吗?」

「不瞒胡公子,我正在尝试分版分色的套印。」衣衫磨擦的声音。

「分版分色……」他震惊半晌。「现下的版画皆仅有一色。」再了不起的,是以朱墨二色来调罢了,她的脑袋瓜子在想什么?

无盐含笑。「那不表示未来没有多色的版画。」

「这……怎可能?」

「胡公子不信?」过了会儿,无盐的声音再度响起,隐含兴奋。「这是我的草图。胡公子以为如何?可行吗?」

胡伯敏瞪著那再三修改过後的草图,喃喃道:「我……没想过用这种方法……」

「我还没试过,这二天想试,图式先以山川为主较为简单,色要淡雅易改,胡公子认为可行吗?」无盐紧张地询问。

「应是行得通……」胡伯敏眼神有些晃惚,移至桌上雕刻的各式工具,他忽问:「冯小姐刻印使用到刻具就这些?」

「嗯?」无盐顺眼瞧去,笑道:「主要就是这些。但……」话还没说完,就见门一开,龙天运缓步而进。

他的俊雅面容抹笑,但似乎不是挺高兴的。

「爷……」一直守在旁的锺怜福了福身子。

龙天运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胡公子来者是客,我这当主子姗姗来迟,是有些不对,小喜子?」

「奴才在。」小喜子大声答应。

「带胡公子去别业里走走,待在屋里是无聊了些。」连瞧他一眼也懒得瞧。

不由分说,小喜子强行请出了不甘情愿的胡伯敏,锺怜见状,也悄悄退出房。

无盐皱起了眉。「胡公子是来切蹉雕版技巧,你这种待客之道未免太过火了些。」

「哦?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娘子与一名男子如此贴近,你猜,我会往哪方向想去?」他的语气温吞。或许他说的有些牵强,门扉推开时,他俩头颅几乎撞在一块,胡伯敏楞呆地瞧著她,她则兴奋热切到不自觉的靠近他。

「娘子?」无盐轻哼了一声。「我倒没见过你娘子,下回记得让我瞧瞧……啊!」她惊呼,发现整个身子腾空了起来,被安放在置物的夹板上头。

那是应她要求而在墙上钉上长形的双层木板,方便放物,但是新钉,还未完全弄好,所以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她咽了咽口水,双脚悬空的滋味像在当空中飞人,臀下的木板轻晃,像会随时塌下。

「放我下来!」他放开手,她轻叫,双手连忙攀上他的颈,双腿一碰到他的身躯,立刻缠夹上去。但也不敢离开板子,万一没抓好他,掉下去──

「你在怨我?」

「我……我有什么好怨的?」实在顾不得姿态雅不雅观,她有些心慌意乱目测离地距离,如果跳下去不知会不会跌伤?是不高,但从来没有站在高处俯下的经验。

「等咱们回到长安,让……娘亲瞧了你,咱们便成亲。」他的双手捉住她的足踝,顺著小腿上滑,拨开缠在她腿上的长裙。

「你……」她的声音沙哑,清了情後道:「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

「你想我会做些什么?」他状似心不在焉,顺著她的小腿上摸,高大的身躯也顺势滑进她的两腿之间。他的神色有些怪异,她何尝不是?她的心如鼓跳,发觉她与他平视,以住都是仰脸瞧他,如今是有些新鲜──

「啊!不要!」她倒抽口气,脸蛋火红,沁出小颗汗珠,手掌改抵在他胸前,不知是要推开他或是紧抓他不放。

「是快了些。」太过逾矩的手暂时撤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拔下她发上的簪子。一头青丝散披及腰。

白日之下,她意乱情迷的脸蛋显得格外兴奋而潮红,略大的黑眸惶恐而不知所措。她有些结结巴巴而无法理解:

「我不懂……」

「我想要你。」他喃喃道,挽起遮掩她半面的长发。

「现在?」就在此时此地?

「不成吗?」他眯眼。

「现在是大白天……」

「有关系吗?」他的食指弹开她罗衫上的钮扣。

没有吗?「这里不是睡房……」她轻喘,蜂色的酥胸半掩。

原以为她是在推拒,後来瞧见她眼里的迷惑惊诧,才发现她是当真不懂为何他在大白日想行闺房之乐。她原就是循规蹈矩的女子。脑袋瓜里有其顽固的一面,她只当男女交媾在夜在床,如今四下无床,日正当中,不明白他何以忽然起了欲念。

一向,她的生活无趣,意料之外的惊奇鲜有,而决定上船来山东极有可能是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事。惊异之事渐增。虽能适应,但总要一段时日。

「我想要你,就在现在,你呢?想要我吗?」他问,漂亮的眼直视她。

她口乾舌燥地,试图开口:「我……我们可以到床上,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这里会弄乱……」

事实上,回到隔壁的房对她会有安全感,在这里用这种姿势不免……很奇特……

但心头小小的火簇在蠢蠢欲动,想要尝试,她活了二十年,真的有趣的事不多,打他出现後,新鲜日子不断。但一时之间改变想法真的很难……至少要给她心理准备,她真的难以想像这样子的姿势有何乐趣可言,她正胆战心惊深恐怕跌下去呢。

「你担心弄乱你的版画?」他扬眉,她再度惊呼,双层的木板上虽是新钉,但仍然堆了二、三小桶的染料,他的食指不知何时沾了红色染料顺著她的酥胸滑下。

「一直以来,我只当你是个喜爱版画的狂热份子,若不是冒出个雕版师傅,我会知道冯十二就是你吗?」

她勉强聚起精神倾听。他的口气似有不悦……

「我……并无意要隐藏,你未涉版画领域,我是不是冯十二对你并没有意义。」

「我瞧你们谈得挺高兴的。」他状似无意问。

她露出梦幻般的笑意。「事实上,我是很高兴。我在长安鲜少出门,遇过的雕版师傅不多,互相讨论几乎是没有过,能够跟人分享自己的构思,是件很高兴的事,胡公子对版画的狂热不少於我……啊……会有人进来的……」她的脸蛋通红,身子随著他顺染料吻下而发热,她觉得……燃烧,是有些不安,但觉得很新鲜,她有些心痒难耐地试著回应,完全遗忘了方才她在说些什么──

还不赖,如果他没有那样略嫌粗暴的话,她想,这应该是相当美妙的回忆。

傍晚,当无盐出现用膳时,脸蛋是微微的赤色,显得有些狼狈。

事实上,是非常的狼狈。

她甚至不敢抬首看向在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龙天运。她早就说过,那样的木板承担不了她的重量……噢,那真是有生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试想,当任何一个人……呃……这么说吧,才得到满足有些昏昏欲睡时,啪的一声,双层板子忽然崩塌,谁不会惊叫?

她是吓坏,要不是他及时抱住她双双翻滚在地,她怕是早跟一堆烂板子混在一块,这还不打紧,丢脸的在後头。老天,燕奔他们竟然……闯进来!让她立时立地死了算了吧,原本她是压在龙天运身上的,几乎才眨眼功夫,她就落在他的身後,以他为屏障,燕奔他们或许没看见她,但屋里头发生了什么,他们该一清二楚……

这绝对是件丢脸的事,虽然燕奔他们好心的什么都没提,她悄悄抬首瞧了眼龙天运。他在笑!他竟然不以为羞?她暗地发誓,没有下回了!绝对绝对没有下回了,如果他企图再将她放在半空中的话。

啊──「胡公子呢?」她想起来了这号人物。

龙天运挑眉,小喜子连忙进言。「走啦。他下午就走了。」

「没说什么吗?」她急切问,对胡伯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难得遇上同道中人,尤其他不同於长安钱奉尧等人,他愿意倾听她的话,也提出他的见解,是个真正喜爱版画之人,但很可惜的,龙天运似乎不太愿意与他交好。

小喜子学他主子耸了耸肩。「他大概有急事回府吧,没留下什么重要的话。」话重不重要自然由他自己来判断,胡伯敏是喃喃说过会再来拜访她的,但如果说出来,保证爷会不怎么高兴,而当奴才的就是要尽一切力量来使主子高兴,瞧,连下午那场「意外」他都当什么没看见,够忠心吧!

「没有吗?」无盐显得有些失望。

随後,当她欲回雕版房时,在中庭忽闻李勇低喊声「小心」,尚不及反应,就见一名如那夜在船上的黑衣汉子显了身──

「谁是无盐女?」他暴喝,手持金刀,目光巡於她与锺怜之间。

锺怜欲开口:「我就是……」

「无监姑娘,还不快走!」李勇对著无盐咆道,抽剑抵住那黑衣汉子的攻势。锺怜虽讶然瞧著李勇,但迅速拉著无盐就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无盐叫道。这已是第二次有人欲杀於她,她并没跟人结仇啊──

「你就是无盐女?」另名汉子沉静地站在前方等候。他一身是黑,眼虽带杀机却有困惑。「就是你迷惑皇兄?」

不像,不像,跟他想像中的女子完全不像。原以为无盐女会如汉人皇朝的妲己、西施,但她却没有媚丽的容貌,没有妖冶的举止,她当真是那个得帝而毁之的无盐女?

「黄兄?我想你们是搞错人了,我并不认识姓黄的男人。」无盐见他怔了怔,挥了挥手,试图用说理的方式跟他谈。「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先叫你的……杀手住手,万一铸成大错,是要偿命的!」

那汉子微张了嘴。「你叫无盐?」

「我是。」

「十二女是哪几名妖女?」

「嗄?」

「想作戏你还不够格。图史明文有载除你之外,尚有十二名女子毁我金壁皇朝。」他怀疑她就是那十二女之首。

但,像吗?真的不像。她说话的万式很像……他的太学师傅。他没意思要贬低他的太学师傅,但她理智的说法方式像是有教无类的夫子,更像时常追著他跑的太学师傅。

天!诸葛先生有没有搞错?这种女人会毁灭三皇兄?就算会吧,三皇兄的品味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你在胡扯什么?」无盐显得有些紧张地瞧著李勇与那黑衣汉子打得正难分难解。「叫你雇来的杀手住手,不然我会报官。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王法何在?」

「我是来杀你的。」那人打断她的话。像极了,他的太学师傅一唠叨起来是没完没了的可怕!而他的皇兄竟然会被这种女人所迷惑?

「你我无怨无仇的,你为何要杀我?」她问。

那人张口欲言,但又皱起眉头。「本皇爷千里迢迢来此。可不是来跟你辩驳的。」

锺怜闻言,终於认出他的腔调。「十二……公子!」

那人眯起眼。「你是皇兄身旁的女官?」

无盐诧然。「你究竟是谁?你识得怜儿?」

那人忽状似头痛地软了口气,挥了挥手。「大桑,住手。再不住手,本皇爷可要以为自个儿活活被显灵的太学师傅念花。」

无盐心头突跳,有不祥预感。她抬眼瞧见挪正斯斗中的黑衣汉子倏地往後一跃,隐没在黑暗之中,而被称为十二公子的男人是正背对著拱门的,拱门後龙天运疾步而现。身後跟著燕奔,显然是经过通报。她正要走向他,询问这莫名其妙的一切,她的身後却忽然响起李勇的声音……

「十二皇爷!」

皇爷?皇兄?不是黄兄?金壁皇朝?混乱之中,她紧紧抓住一抹头绪往光源飞去。而後,她的眼对上龙天运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开口了,只觉陌生的涩然女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是皇上?」

*        *         *

如果早知道自个儿此来一事无成的话,龙天赢大概会选择到中原其他地方去游山玩水吧。

「大桑。」

「奴才在。」

「你猜,皇兄真会迎娶那女子为国母?」

那原先与李勇斯门的汉子脱去了夜行衣,相貌老实而身材魁梧,他正微躬身聆听主子的抱怨。

「你知道的。本皇爷打一二岁起就遭太学师傅的荼毒,好不容易他升天去了,又来了个古板吩叨的皇嫂,本皇爷是不是很……时运不济?」

「爷现下担心的不该是这个。」大桑静静提醒。

「这倒是。」翘著二郎腿的龙天赢叹息:「皇兄隐瞒身份的事我并不知情。但…

…那个无盐女的确与我相像中不同,大桑?」

「奴才在。」

「你倒说说看,你认为挪无盐女足以颠覆金壁皇朝?」

「奴才并非诸葛先生,自然不知预言真假。」大桑停顿了会,才道:「爷现在要做的不该是关心预言之事。」

「哦?」龙天赢咬著硕大的苹果,随意问道:「那你倒说说看,现下本皇爷该做啥事?」

「逃。」

龙天赢闻言,噗的一声,将果皮喷出,正巧落在锺怜脸上,在旁的燕奔皱起了浓眉,而小喜子则密切而崇敬地频频将目光投到大桑身上。

打一柱香前,众人皆移驾内院,唯独当事人不在。龙天赢心里当然清楚得很,这票对皇兄死忠的家伙会跟他而行,虽明为给当事人独处,但实则看管他这十二皇爷。

他的目光瞧见燕奔忽地取出方帕,不发一语地交给锺怜。

「本皇爷何须要逃?放眼金壁皇族,谁不想手刃无盐女?」但他心头总觉得有些古怪。他可是皇兄们推派出来的代表,等於领了免死金牌,而初来之时,确实抱著无盐女必死的决心,他的武艺在皇子之中并不算太精,皇兄们之所以推派他,是因他身边有个武艺莫测高深的太监大桑。可以为主子而生而死,当然最主要是因他乃金壁皇朝中年纪最幼齿的一位,如有差错,可以用「年幼无知」来赦免。

「不太像,真的不太像。」他喃喃道:「本皇爷原先预期的是倾城之貌的女子来迷惑皇兄心智。怎么出现了个活像太学师傅的女人,亏得皇兄在外流浪多年。连个小小的品味都降了级。」

丢脸啊!这要他怎么回覆。说皇兄为了一个稍贝姿色的女子给迷了心窍?或者诸葛先生的预言出了岔?

该不该再痛下杀手?

不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嘛!能颠覆皇朝吗?大不了让皇兄纳为妃子,金壁皇朝照样盛世,不行吗?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甚至开始怀疑所有的预言是有人捏造出来的,要不就是诸葛先生临死前意识模糊……

「还是走吧。」小喜子以过来人的身分建议。「刘公公已囚於别业里,只因他试图致无盐姑娘於死地!」

「哦?」龙天赢大感不可思议。「皇兄找到了刘公公?那么金壁皇朝龙运图史也收回了?」

「正是。」李勇答道。

「既然如此。皇兄自然早该明白无盐女只会毁他江山,为何还留下她?」

*        *         *

是从何时开始,便隐隐约约觉得他并非一般百姓人家?

他拥有一艘极尽奢侈的楼船行遍东方,拥有一批忠心耿耿足为他而死的手下,所以认为他非池中之物?不,他的特别在於本身的容质,外貌吊儿琅当实则泰山崩前面不改,一个足让众人死心塌地跟随的男人绝对不是放荡子,一直不愿承认,所以宁愿当她是不事生产的纳裤子弟。

但他却是皇帝。

她宁愿他是游戏人间的放荡子。

「古有皇帝微服出巡,你也是吗?」莫名其妙地,开口头一句话就是这句。她抬起略嫌苍白的脸蛋注视他,见他探出手欲摸,她不由自主地撇开脸。

她是曾说过,愿买个挂名丈夫而任他纳其他妻妾,而他答允了,当时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算与他男欢女爱,她也觉得相当……新鲜而心甘情愿的去尝试探索,不曾深思过,但逐渐上瘾贪恋他的身体是真的,她也没细想将来的事,只是单纯认为现在的生活够好了。而他竟是皇帝!

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佳丽三千人。这些女子几乎可以算是他的妻妾,而她算什么?初来山东之时。曾听当今圣上已娶后迎妃。挪么他置她於何地?

不,倒不如说,她打算置他於何地?这间雕版房尚有鱼水交欢後的痕迹。当时她虽困窘,却在燕奔出门後大笑出声,她笑他也笑。她觉得有趣而开心,那时她觉得像……飘在幸福的云端上头,甚至比她雕刻版画还快乐,如果那就是夫妇间所能共享的乐趣,那么她想她会将雕版外的时间分享给他。

然而,一晃眼间,雕版房依旧,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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