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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心若朝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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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庆浅歌话里的语气咄咄逼人还带了一丝狠砺,若不是情况不允许,我相信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取了寒素的性命。
  寒素是什么人,那是见惯了刀光剑影游走于危险边缘的江湖第一杀手,岂会在意庆浅歌的警告。寒素颇有些惊讶的看着庆浅歌玩世不恭的说道:“我这条命很值钱的,想要我这条命的人数不胜数,不过遗憾的是我很爱惜它,你想要也得有那个本事。”
  说到这里寒素突然抬手袭向庆浅歌的面门,庆浅歌一惊连忙躲开同时出手接架相还,可寒素这时已经掠出了一丈多远。“这里是皇家别院,擅闯的罪可不轻,今日就先告辞了。”
  庆浅歌盯着寒素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了一会儿,这才转身也匆匆离去了。
  
  见外面的三个人都离开了,我动了动有些僵直的胳膊,缓步走出了藏身的树丛。
  “文太子,看来我要让父皇加强驿馆的守备了。”我对着随在我身后走出树丛的人说道。
  文誉掸了掸身上沾的树叶,苦笑道:“朝华,我住的是驿馆,又不是炎国的天牢。”
  “对于有些人来说,放在天牢里也不一定能保证万无一失。只要手段够高明,众目睽睽之下一样可以偷梁换柱瞒天过海。你说是不是,文太子?”
  文誉眼睛微眯的看着我,然后又转开了视线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朝华,你有时候太过敏锐了。这样很容易受到伤害,而且心伤难愈。”
  “我相信我选对了人,其他的就交给上天来决定把。”
  “这世上很多事的对与错不是一成不变的,前一刻是对的,谁又能预料到下一刻会变成什么样子。世事沉浮,何以言对错,你遇见了对的人,就怕是在错误的时间。说出交给上天这么飘渺不定的话,一点儿不像我所认识的夏朝华。”
  “你怎么就知道你所认识的那个事真正的夏朝华。人常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你……”文誉愣愣的看向我,“即使明知道会被人背叛?”
  被人背叛吗?我也有些茫然了。从没想过若真的被自己所珍视的背叛,自己会作何反应。但是,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你我之间,恩怨已清,你又何必念念不忘?至于你与他人的恩怨,只要不牵扯到炎国,随你做什么。”文誉不说话,我想他会听懂我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我向母妃请了安,用过早膳后离开了文华宫。今天没有早朝,所以我去了东宫和夏敬月一起去给父皇请安。夏敬月因为要帮父皇看奏疏便留在了龙腾殿,我带着侍书回了公主府。
  
  回府稍作了休息,我便差抱琴告诉玉蝶来书房见我。
  
  玉蝶递上昨日暗影带回来的消息,“寒素昨日去了辰亲王府,似乎去哪里找什么东西。”
  “放在寒素身边的人可以撤回了。然后告诉夜影留在辰王府里的人,密切注意夏敬辰,关于他的一切事无巨细及时回报。”
  “突然要查辰亲王,难道是他……?”玉蝶压低了声音问道。
  “昨天夜里母妃宫里的夏梅要意图行刺我,虽然对她用了摄魂术,但她本身的心里设防太强,我的那些暗示的时效有限。”
  我简要的给玉蝶讲了昨夜在文华宫发生里的事,当讲到夏梅的目的是什么时,玉蝶猛然间看了我一眼,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关于文、庆两国提出的联姻之事,朝中已经有不少大臣向父皇上奏表示赞成之意。张、王两派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倒沆瀣一气。他们两家相互算计,都想从中得利,都以为自己才是渔翁,可惜他们都没意思到鹬蚌根本没有相争的意思。”
  父皇最近频繁的和夏敬月在书房内商议事情,我想父皇大概已经有了谋划。虽然不知道父皇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但父皇可不会为他人作嫁衣裳,炎国绝不会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
  “我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幻笙在庆国那边也刚刚查到了些眉目。而且庆国现在的皇帝好像没有传言中的那么态度强硬行为激进,一切似乎有高人从旁提点。”
  “你说傅有雅?”这时我唯一能想到的人,那个看似温和的庆国丞相。
  玉蝶点点头。
  傅有雅,这个看似儒雅温文的人不可小觑。
  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玉蝶,原本想要说出的话竟然犹豫了。我忽然发现一直以来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我单方面的决定,我在不知不觉见习惯了玉蝶的跟随、守护和包容。可就在昨晚,那张皎如皓月的面容上有些我所不曾见过的神情。
  一直深知玉蝶才华横溢,绝非凡夫俗子,但那种气势磅礴、俯视天下的气势却是我从在临江上与他相遇到至今第一次看见,举手投足间的风范丝毫不输夏敬月。
  我曾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玉蝶,我也知道玉蝶出身显赫,可我没想到原来他是站在顶峰的人。把他留在身边是我的执意,要我现在放他离去我做不到,不过我的心里出现了一丝的动摇。我的执意的玉蝶的纵容,我突然发现若他要离去我的固执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虽然玉蝶身上的子母蛊夏敬月说无解,但要我亲手抹杀掉玉蝶我承认我做不到。
  “在想什么?”玉蝶出声唤回了思绪已经游离天外的我,他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眼中满是关切。“身体不舒服吗?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
  “我突然想起了三皇伯的事,有些羡慕他。经历了十几年的坎坷波折终于可以与所爱之人相守共度余生,世上有多少人尝尽了苦涩酸楚也求不到一个圆满。都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可若是没有人愿意为你相守,舍得了一切也会是一场空。”
  摊开手掌,我看着掌心纷乱无序的纹路,握紧,然后又松开。
  “别人会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可保证夏朝华所珍视的东西都不会失去。”玉蝶握住我的双手,轻轻的合在他的手心里。“不用舍弃,这双手想握住的也永远都不会是一场空。”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昨天自己说过的话还清晰的记得。这八字听起来自信洒脱,却不仅仅是说给别人听的,想来多半是因为自己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了。苏君逸,我们相约白首的约定,你千万不要辜负了。
  “告诉幻笙,庆国的事情先查到这里,尽快回到京城暂时接管夜影的所有事物,毕竟将我们要离开炎国很长一段时间。”
  玉蝶松开我的手站起身,少有的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影主,夜影夜门玉蝶谨遵主上之意。”
  
  



☆、驿馆之行

  驿馆的后园之中,我与文誉正在对弈,玉石的棋子落在紫檀木的棋盘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原本我的身份到这驿馆之中见他国使臣于理是极其不合适的,但是所有的不合适因为夏朝华这个名字都变得可以为之。比起任性的出宫建府、随意离京出游来说,现在的这些事情实在是算不得什么逾越规矩。
  第一盘以和棋结束,侍女上前来收拾棋子,坐于一旁观战的傅有雅出声道:“不想三公主还善棋艺?”
  我闻言淡淡一笑,端起抱琴送上的凉茶喝了一口回道:“谈不上精通,是幼时在西苑里的功课,只是略晓一二。不知傅大人为何如此惊讶?”
  傅有雅摇着手里的纸扇,说:“公主的侍女一个名为侍书,另一个叫抱琴。臣以为公主只喜爱诗书琴乐。”
  竟是这样简单的联想吗?我用扇子挡在面前,只露一双笑的弯弯的眼睛。“难道傅大人不曾过关于我小时候的传言吗?嗯,那时也算作是宫中热话了。”
  “传言不可信,公主十三岁那年一鸣惊人,臣相信眼见为实。”
  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眼珠转了转看向(霸气书库:www。87book。com)整 理棋盒的文誉说道:“文太子,傅大人相信眼见为实,而我私以为不要太过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文誉把黑色的棋子推到我的面前,“朝华是否要在下一盘?”
  “好。”我点头同意,然后对着傅有雅意有所指的说道:“等会傅大人可要说说你从这盘棋里看出了什么呀?”说着我起手落下一子,正放在了天元之上。文誉跟着我下了一子,落在了紧贴天元的位置。
  
  棋至中盘时,黑子呈现败势,白子只需中规中矩的走棋,黑子必输无疑,绝无转圜的余地。
  我拿起一枚黑子,久久凝视着棋盘,想想又放下了。
  “注定要输吗?”我自言自语道。
  “朝华会有一线生机的,就看你要如何选择。”文誉对上我的眼睛说道。
  我不由得失笑,挑了一下眉,意思是问他这话怎么说?文誉但笑不语,只是看着棋盘。
  重新拿起棋子,挑了一个角落放下,不算是妙招,只能守着最后的一块疆土。
  文誉也迅速放了一枚棋子,看后我不禁惊讶。那枚棋子没有封住我的退路,而是放在了最无用的一处。
  “眼看兵临城下,文太子不想速战速决吗?”
  “赢了又能如何?不过是一盘棋。如果可以换朝华展颜一笑,何止是一步的退让,就是舍了半壁江山又何妨。”文誉说得很轻,像极了玩笑之语,可是落在其他人的耳朵里会被理解成个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想来这番话也许明天就会传遍朝堂后宫,就是不知能入了谁的意。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下棋,心却像有什么堵在那里闷闷的。看着对面专心致志下棋的人,忍不住苦笑道,明知我不会有回应,你这又是何苦呢?
  人生如果无法如初见,不如不相见。
  
  太阳西沉,我已在驿馆待了半日有余,便起身告辞。才走到中门,庆国的丞相傅有雅在身后说了一句,“三公主请留步。”
  我闻声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傅有雅问道:“傅大人还有事?”
  傅有雅一拱手,“恕臣冒昧,可是有些话若不对公主讲明,有雅心中实难安稳。公主能否与臣单独一叙?”
  “单独?”我有些顾虑的看了看周围。
  “是。不会耽搁公主太长的时间,而且有雅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公主大可放心。”
  被看穿了担忧,我的脸微微一红。“侍书,你领人在这里等候,本殿去去就回。”侍书想说些什么劝阻我,我一摆手制止了她,随即对着面前傅有雅说道:“傅大人,我答应你。”
  傅有雅侧身一抬手,“公主请。”
  
  没有离开太远,和傅有雅进了侧院的一间厢房。
  我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花草,不知道傅有雅准备和我说什么。
  “公主和文太子可有恩怨?”
  “有无恩怨都与傅大人无关吧?”是看出了什么还是听出了什么,就凭我和文誉之间那似是而非没头没尾的对话,傅有雅还真是细心。
  “公主言之差矣,公主不是普通女子,一言一行都关系重大。就比如说,公主可曾想过嫁到我庆国为妃?”傅有雅最后几个字说得很慢,几乎一字一顿。
  “嫁入庆国为妃?”我手扶这窗台,背对着他冷然的说道:“我劝傅大人慎言,这种话岂是随便说的。再说婚姻之事在平常百姓家中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是在皇家,我的婚事自有父皇做主。”
  “臣只问公主想不想,其他的由臣来办。”傅有雅循循善诱道,“公主正值碧玉年华,炎帝陛下再宠爱公主也不可能永远把公主留在身边。何况目前三国情势微妙,文太子又来求亲,臣想炎帝陛下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臣想……”
  “傅大人想什么?傅大人想与其我不愿嫁给文誉,你可以助我嫁到庆国。可是我不明白,远嫁庆国对我有何好处,不是一样深宫寂寞,不能随心所欲。”
  “若臣能让公主随心所欲呢?就算公主要带着身边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傅有雅语气郑重的承诺道。
  “你说什么?”听了傅有雅的话我连忙转了过来,见他一脸淡定自若说得笃定,我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在考虑他话里的可能性。 
  “你想我做什么?”平复了刚才的惊诧我有了些兴趣的问道,“傅大人应该不会好心到不求回报的帮我吧?”
  “这么说公主是同意了?”
  “你还没说要我那什么交换呢?”
  见我态度仍然带着戒备傅有雅温良一笑,“公主未免太过谨慎了,臣也别无他求,只想要公主府上的一个人。”
  “谁?”
  “琴师玉蝶。”
  “玉蝶?”我愣愣的看着傅有雅,仿佛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傅有雅把我送出了驿馆,我撂下车帘,敲了敲车门,吩咐道:“可以走了。”
  待马车离开了驿馆,坐在我的对面抱琴问道:“看主子的样子,定是大功告成了。”
  “抱琴看出了什么?”我心情极好的靠在软垫上笑着问道。
  “主子下棋时输给了文太子,是故意做给傅有雅看的。可是抱琴有一点儿不明白,主子和文太子之间有很深芥蒂,文太子这次为何愿意帮主子呢?”
  提到文誉,我的情绪有些低落,随即转了话题。“师叔呢?这几天她除了当值时就不见人影了,在忙什么?”
  “侍书,她呀,现在可是个大忙人。”抱琴知道我不愿意多谈驿馆的事业没有多问,一听我问侍书进来的动向又来了精神。“侍书自从上次跟主子从御剑山庄回来就变得神秘兮兮的,时常对着一封信发呆。后来我趁她不再时就好奇的看了那封信,结果上面只是简单的几句问候再无其他,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门道。”
  “那封信上可有抬头落款?”
  “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是背面画了一只莲花。”
  “一直莲花?”看来我这个当主子忽略了很多身边的人和事,想想侍书和抱琴都比我年长三岁,若是平常人家的女子早都子女成双了。可惜跟我了,注定是连姻缘都要耽误的。
  “回去告诉侍书,若是两厢情愿,这事我允了,不用藏着掖着的。你主子我像是不近人情的人吗?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直接和我说,别再拐弯抹角的让我猜。”
  抱琴先是有些惊讶,见我不反对连忙替侍书谢恩。
  没想到一趟历城之行成全了侍书和莲一,得知侍书有了好的归宿我心里也替她高兴。
  
  回到府里,得到禀报说寒素出去了,玉蝶也不再。
  吃过晚饭,我在花园里乘凉,不觉得回想起今天傅有雅和我说的那些话。
  ……
  “听说早在三年多以前这个人就跟在公主身边了,那么公主对他了解多少?”
  “傅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玉蝶,只能说是他的一个代号,至于苏玉还勉强可以算得上是名字。三公主没有涉足江湖,对于苏玉定是没有耳闻。苏玉是碧落宫的主人,而碧落宫在江湖上被誉为最神秘的门派之一。最重要的是,江湖上盛传苏玉钟情于一位管家小姐,门第为何并不清楚,只知道名叫苏楚仪。”
  “苏?炎国似乎没有苏姓的世族大家,傅大人也会信这道听途说的传言。”
  “苏楚仪不过是个化名,有知情人说那位小姐身份显赫,常穿一身红衣,风度不凡。江南的西门水寨经营百年,就因为得罪了这位苏小姐,才在朝夕之间覆灭的。臣敢问公主,您前些日子在江南游玩之时,身为琴师的玉蝶可有伴您左右?”
  “没有,他说有事不能与我同行。”
  “公主回去可以问问?那些日子他去了哪里?”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傅有雅走到我的面前,“公主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是谁?”我仰起头脸上带了一丝冷漠的笑看着傅有雅,“而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这恕臣不能相告。”
  ……
  
  “你最近越来越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发呆了,连有人近身了都不知道。”一双轻轻的揉着我的太阳穴,微凉的感觉很舒服。
  “因为知道靠近我身边的人是你。”我索性靠在身后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知道的?”听声音好像很好奇似的。
  “感觉,让我觉得很安心。”
  “最近有什么让你不安吗?”
  我想了想,摇头,“现在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原本没有玉蝶,不过后来还是给他一个出场的机会吧。



☆、有迹可寻

  文、庆的使臣在安阳已经待了一月有余,通过大小宴会和各种名目的拜访彼此之间已经有了了解。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看似平和安乐的气氛越来越被淡化,一些触及各方最根本利益的事务被逐渐提上了日程。
  朝堂之上已经有大臣明确的提出关于文、庆两国意欲与炎国联姻在实际中可行性,以及这样做了以后可能会引发的各国之间情势变化。不再像以往那样反复试探和猜测皇帝的意思,太子的意思,还有各个势力的意思,大家各持己见,有人赞同,有人反对,总之都尽可能在不伤国本的情况下多打击一下对手,给自己争些好处。
  而父皇朝议时就任底下的臣子们你来我往争得面红耳赤,就算每当到了僵局时朝臣请求皇帝圣断,父皇才会吝惜的说些‘容朕三思’‘他日再议’这样模棱两可含糊其辞的话。得不到确切的回答,这些臣子们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但是父皇早些年的铁血作风积威仍在,这些人不敢烦扰圣驾,就把目标转向了看起来一向温和沉静、谦恭有礼的太子殿下。
  也许是夏敬月一直以来表现得中规中矩对任何事不曾有半分的逾越,才让这些不安分的人以为可以轻易左右这位储君的想法。殊不知看似温良的夏敬月是只在平日里收起利爪的豹子,一旦有人触及了他的底线,就会变得凌厉凶狠,极度危险。
  然而很多自以为聪明的人并不知晓这一点,所以注定会在这一场权利的角逐中被淘汰出局。朝堂的争斗往往比战场的厮杀还要残酷,被淘汰的人注定是万劫不复的下场,没有人可以例外。
  
  东宫的祥瑞殿里,夏敬月一边批奏折一遍向我说起这几日朝臣们的作为,我听了不厚道的笑起来。
  看来那些人真是等不及了,在父皇那里不敢多言,便都跑来找夏敬月陈情。碍于规矩他们不能随意进出东宫,于是等在夏敬月下朝时会经过的地方递本子进言。每天如此,搞的夏敬月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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