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请叫我雷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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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中放松戒备时候,就是露出马脚时候。
敲门声还继续,桓妧走出屋子,制止了桓涛要开门动作,示意他进去,而后进屋拿了样东西扣手心,这才走出去开门。
牧岩惨兮兮地垮着一张俊脸可怜巴巴地看向她:“我饿了,还有,我家里没有被子……”
桓妧无奈地按了按自己太阳穴,侧头示意他进来,牧岩立即蹿入门内,生怕他会后悔。
“晚上做都吃完了,家里只有泡面,你要吗?”
牧岩立即点点头。
桓妧便转身去拿杯面和热水瓶,当着他面泡上:“闷五分钟,筷子厨房自己去拿。”说完,就重进了自己房间,也不管他。
等了大概七分钟不到,便听到客厅噗通一声响,桓妧想都没想直接冲着桓涛喊道:“把他绑起来直接丢到以前钟书远睡得那个床上,让他老老实实睡一觉,别再烦人了。”
桓涛走出房间,便看到了昏睡地板上男人,不由耸了耸肩——
他绑架人质时为了防止他们醒来后吵闹而特意给他们吃那种药,一小片就能睡上半天。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松弛一章,送大家一章弟弟,然后下面就又该紧了呼呼……
近脑子有点儿不够用,而且我属于那种从来都不记事类型,所以如果答应大家没,或者留言没回,或者积分没给什么,一定要记着跟我要咳咳,奴家实是没精力去注意嘤嘤嘤嘤对手指~~~~
表示刚才写时候,忽然脑抽想写西兰花,然后问我室友:那种东西是不是拿开水随便一烫就能吃了?
室友:……………………………………………那你去试试吧,记得,就随便烫一下啊。
然后我就去百度了……
第81章chapter38
早上七点半不到,桓妧便醒了过来;准备去上班。桓涛六点的时候已经去交班;外面买来的早餐就放在桌子上拿碗盖着;桓妧歪头掀起来瞧了一眼,是包子和豆腐脑,外面用盆子接了热水温着;大冷天里放了这么久;竟还冒着热气。
洗漱路过钟书远原本住的房间时;桓妧听到里面有声音,这才想起来里面还绑着一个,便不徐不疾地漱了口,而后方才慢慢悠悠地用脚尖轻轻将门推开,牧岩闻声立即停下挣扎抬起头来;嘴里还被塞着,一见到桓妧立即哼哼了几声,让她给自己松绑。
桓妧也没想就这么一直绑着他,消停了一晚作了个好梦便也够了,于是慢吞吞走上前开始给他解绳子,桓涛用的是军队里绑人的手法,这种活扣结越挣扎越紧,牧岩昨晚半夜就醒了,一直到现在,那绳子都勒进了肉里,很多地方都不过血了。
桓妧刚一给他松绑,后者便立即揪掉了自己嘴里的枕巾,怒道:“你这是犯罪,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我要是追究起来,你们两个都得被判刑!”
“人身自由?”桓妧将绳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警官,不知道你大半夜未经任何人允许私自进入他人住所,算不算犯罪?”
“你……是你给我开门的……”他越说声音越小,想必已经意识到,这种事只要桓妧不承认,他就是再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
见先发制人失败,牧岩立即换上一副笑脸,将这一幕揭了过去,腆着脸道:“我跟你说笑呢,大家都是邻居,也犯不着计较这么清楚是吧……早饭吃了吗,要不我请你?”
桓妧已经懒得跟他周旋,这种人你给他一寸他就敢要一尺,只要答上一句,他就能借杆子上爬到无所顾忌,便立即转身回去洗脸,既然送上门来,这种人确实该收拾,只不过现在她对他的职务还不大了解,便想着等到手上这件任务结了,或者任务期间,一同一劳永逸地将他彻底打压下去。
牧岩则彻底发挥了他狗皮膏药的缠人技术,一早上直到桓妧关门去上班,他也从对面刚好出来,又若无其事地道了声早,便开始跟着桓妧一同下楼。
梁旭博绕道从桓妧家院门前经过去市政府上班的时候,便看到她两手插兜慢吞吞地往公交车站走,一辆香槟色的新款大切诺基就跟在她身后不远处,一脸桃花相的司机只用一只手开车,而另一只手臂正倚在车门上,不断和桓妧说着什么。
后者则完全视他为空气,这样的组合倒是吸引到不少回头率。
“把车开过去。”梁旭博沉吟片刻便直接让武子龙过去,到桓妧另一侧的时候鸣了声笛,同时放下车窗将视线放了出去,问她:“上来吧,我带你一段。”
桓妧的目光在接触到他的刹那忽而一沉,双眼飘忽了下,似是想要看她身后人的反应,却在刚想要转头的时候,制止住了她自己。看到了她这个动作,梁旭博的眉心便动了动,也不再说话,只淡淡地看着桓妧,先等她的反应。
桓妧果真在一愣之后立即颇有礼貌地笑了起来,对着他微微点了下头,道:“梁市长,我没事,车站就再前面,反正又不急着赶过去,您天天日理万机的,我怎么好意思麻烦您。”
说着就看了眼武子龙,也笑着打了声招呼:“武哥。”
武子龙被她这么一叫,差点儿一脚踩到油门上。
“这样啊,”梁旭博余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对面车内的司机身上,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便重新将车窗摁上来,示意武子龙开车。
她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因为身后那个人的存在,桓妧不想让那人以为,她和自己有多熟。这样的反应只能说明对方有两种身份,要么是桓妧喜欢的人,要么就是她十分顾忌的人。但从刚才的情形来看,显然不是第一种。
那么又是什么人会让她一个连市委书记都敢扬言能换掉的人产生顾忌呢?
侦探,警察,又或者,心理学家。
她被盯上了。
而且盯上的原因,怕是还跟自己有点儿关系,以至于她不想让外人觉得,他们之间熟悉到可以直接叫名字搭便车随便开玩笑的地步,而由此延伸出,她犯的某项案子,也有自己的参与。
梁旭博微微眯起了双眼,那抹浓绿被掩在浓密的睫毛下,只能隐隐透出一点儿翠色。
直到车子走远,倒车镜里再也看不到桓妧的影子,方才漫不经心道:“一会儿到单位以后你去帮我查查刚才那个人。”
武子龙一怔,而后快速答应下来,视线却凝在后视镜,梁旭博的眼睛上,欲言又止。
后者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解释,只不咸不淡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桓妧到了事务所,刚进电梯按下楼层键,便有人拿着案卷挡了一下,电梯门重新打开,外面的人一见到她,立即错愕地张了张嘴。
桓妧和平日笑容一般无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跟他打招呼:“袁律师,早上好啊。”
“啊……好。”袁弈臣下意识看了眼自己已经迈进电梯的一只脚,但见桓妧依旧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看着自己,当即脸色一红,心想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又有什么好躲的……直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方才抬脚踏入了电梯。
却不想当那电梯的门刚一阖上,狭小的空间只剩了两个人的时候,那份不自在,反倒更浓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袁弈臣向外又挪动了半步,但想想又觉得不对,便再次挪回来,忽然转过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狠狠看向桓妧,两片嘴唇捣动半天终于开口问到:“你,你在中原还好吧,不是,我是想说你都干什么了?”
“干什么?”桓妧露出一脸错愕的表情:“当然是照顾我爸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伤的多重。”
“可是,可是我一个朋友正好出差,在海北省会看到你了……”
桓妧立即耸了耸肩,说谎一点儿不带脸红的:“那你朋友肯定看错人了,我老老实实待在医院哪儿都没去过。”
袁弈臣眼中刚燃起的那一丁点儿微末的火星,便又熄灭了。
桓妧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只对他笑了下,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袁弈臣这才发现原来电梯已经到了,忽而从心底漫出一股类似于解脱的感觉,看也不看桓妧,立即快速就跑出了电梯。
却不想,跑着跑着,速度就慢了下来,最后直到静止不动,袁弈臣撑着脖子强迫自己不要去转头看她,直到过了许久,桓妧的脚步声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工具间,方才狠狠一拳砸到了走廊的墙壁上。
真是,懦夫。
他狠狠揉了一把自己的脸,心里很难受,哪怕这个职业锻炼地他如何牙尖齿利,他依旧形容不出,现在自己的心情。也许他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冷静,以用来好好想一想,到底要以何种方式及态度来面对她,来定位自己和她的关系。
中原市发生的事,袁弈臣显然没有跟任何人说,桓妧回来后,依旧享受着以前的权利,过着和以前相仿的生活,正因如此,她去翻查袁弈臣接手的周舟夫妇的案子时,才没人出来质问她。
周舟,现年四十三岁,一家j□j中介公司里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小职员,两年前因公司从事大学生兼职的中介工作而认识了还在上大二的于梦然,并迅速展开追求,钱砸得十分大手大脚。随后两人迅速发生关系,为供养于梦然,周舟去银行贷款八十万,而用的身份证,是妻子李苏梅的。
而现在,于梦然刚刚毕业便迅速扒上了自己公司的工程总监,因此急不可耐地要甩了周舟,再加上银行还款期限已至,这件事才终于被闹大挖了出来。
桓妧将案子仔细推敲了一遍,想着若是想要从袁弈臣手中接过案子却不伤害他,便只有剑走偏锋,从别的地方下手了。
她回到自己的工具间,立即在手机浏览器上输入了“于梦然”三个字,想象,就又加上两个词,小三,共同还贷。
不得不说网络是强大的,桓妧很快便得到了信息的反馈,这是她一个自称是同公司同事的爆料,据说在周舟的案子爆出来之后,那名工程总监便断了和她的来往,于梦然的名声,在公司都臭了。
想了想,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上缓缓花了几条线,而后一锤定音:“就是你了。”
就在她查阅于梦然信息的同时,来自武子龙的调查结果,也一同上了梁旭博的案头。
“他叫牧岩,家里房地产起家,五年前涉足手机行业,目前市面上推出的CX系列的国产机就是他们家的产品。而他毕业后便做了警察,现在已是三级警监,两日前打报告主动申请从海北省公安厅调了过来,目前职务待定,但不出意外应该还是主抓经侦和刑侦,不过他在申请调动之前,因为海北日报的缘故,和桓妧接触过,这上面是他的简历。”
梁旭博停下了自己手上写字的动作,放下笔转而拿起那份不厚不薄的资料,眉梢锁了起来:“也就是说他跟过来,很有可能是因为中原市那件事?”
“也……不一定,”武子龙顿了顿,指着第一页中间部分道:“他大学里曾交过一个女朋友,也叫桓妧。”
这下,梁旭博的眉,便皱的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八点继续开会,所以看会议时间,我争取第二更在12点以前发出来么么~~~
第82章chapter39
青武市中级人民法院。
眼看墙上挂钟就要走到五点二十;方佑祥扫了眼桌子上的卷宗;觉得都不是很紧;便拿了外套,准备提前十分钟下个班。结果手还没挨到门把;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了;有丝不悦快速闪过方佑祥的眼。
但他很快便遮掩下这抹情绪,重新将衣服放回衣架;又原封不动地坐到椅子里,方才不紧不慢应了一声:“请进。”
“方法官;”政策法律研究室的科长赵穆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冲他弯了弯腰;说道:“刚才接到通知说钱法官出车祸进医院了;郭院长组织大家下班后去医院慰问一下他,让我来通知您一声。”
“老钱?”方佑祥一怔,当即忘了之前的不悦,想也不想就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再次去拿外套,动作比上一次还要快,嘴里一边问着:“怎么样,他伤到哪儿了,伤的重不重?”
“您放心吧方法官,听说只是撞伤了胳膊,有点儿骨折,别的地方据说没什么问题。”
方佑祥这才松了口气。
青武中级人民法院的民事审判庭比较有资格的法官也就三个,一个是他,一个是个不讨喜的叫吴大全的,还有一个就是老钱,这里面他和老钱的关系一直不错,两人平日相护照应着,共事了十来年。而另一个叫吴大全的,是三人里面最年轻的一个,却十分不讨喜,非但同事排挤,便连很多律师和他关系都不怎么样,想到这儿便随口问了一句:“吴法官去吗?”
赵穆便笑了:“吴法官说今天他有点儿事,就不去了。”
方佑祥便立即露出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撇撇嘴,便不再继续追问。
方佑祥随着院长一同去了医院,途中买了不少营养品,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姑娘坐在老钱的床边,自己并不认识,心内当即讶异了下,但并未表现在脸上。
院长显然也看到了她,他可没什么顾虑,因此立即询问躺在旁边胳膊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的老钱:“这是……”
那姑娘立即站起来,双手扣在下腹的位置,冲进来的十来个人微微鞠了一躬,小声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没注意路,没看到人,不小心就撞了他。”
原来是肇事者。
对方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又没有推脱责任,认错态度还极好,老钱一见她又要道歉,便立即笑着打圆场:“是我没看路。”
方佑祥等人这才搞清楚状况,当即便有人开玩笑道:“美女,就照钱法官这怜香惜玉的劲儿,别说胳膊了,你今儿就算撞断他的腿,估计他都不会怪你。”
其他人立即哗得大笑起来。
那姑娘被开了个不轻不痒的小玩笑,脸便有些微微发红,她长得极白,因此并不算顶级的五官便因着这肤色直接提上了一个档次,而今脸一红,便愈发让人觉得清透,过来探病的几个小伙子立即眼睛就直了。
便连方佑祥都笑着多瞟了两眼,倒也不是生出了什么龌龊的心思,只不过漂亮而年轻的姑娘,谁都愿意多看几眼。
那姑娘没一会儿便离开了,之前结了老钱的所有医药费,还留了张名片,老钱便随意念出了声,大家这才知道她叫于梦然,是家上市公司的会计。
探望完病人,方佑祥等人并未多待,便也随着郭院长出了医院,相互扯了一阵子皮,便各奔东西。方佑祥的家在南边,因着医院的位置问题,没走一会儿就和其他人分开了,谁想车子刚拐上马路便看到路口站了个人,一身雪白的短款薄羽绒服,下面是条包臀的半身裙,身体曲线着实不错,想着,方佑祥的车子便已停靠到了路边,笑道:“于小姐在等车?”
于梦然听到有人叫她,立即错愕地抬起头,一见是他,立即笑着叫了声方法官,记性倒是不错。
这才解释道:“刚才开车撞到了人,我现在都不敢摸车了,想着还不如打的走,没想到等了半天都不见一辆空车。”
“于小姐不该在这儿打,一般出租车是不在这儿停的,你得去前面等……”方佑祥想了想,便又问到:“于小姐是要去哪儿?”
“清水苑。”
方佑祥立即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正好,我回家路过那边,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于梦然闻言立即快速摆手,双脚也向后退了半步,受宠若惊般拒绝道:“那多不好,没事,我去前面等等就行。”
“没事,跟我客气什么啊,上来吧,送你回去。”
于梦然见推脱不掉,这才颇为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快步走到副驾驶一侧,坐上了车。
十一月中旬的天气,对华北地区来说,已经颇有些冷,而今年冬天来得又早,因此方佑祥的车内是开着空调的,于梦然一上来便舒舒服服地呼了口气,搓了搓手道:“可算缓过来了,外面真冷。”
“冻着了吧,”方佑祥一边笑着跟她答话,一边又将空调调大了些:“你要是再多在外面等一会儿,估计就是上了车也得半晌才能缓过劲儿来。”
于梦然立即笑着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幸好碰见了您,这不刚上来我就觉得暖和多了,您看这汗都快下来了。”一边说着,便已侧过了头让他看自己的鬓角处,方佑祥便随意瞟了一眼,心里觉得这姑娘稍微有点儿奇怪。
还没说出到底奇怪在哪儿,便见她已经三两下将外套脱掉,露出了紧身连衣裙包裹的玲珑曲线,不由一阵错愕,却见对方已经扭过头看向自己,笑得颇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最怕热,夏天的时候都恨不得待在冰窖里,那个您……不会介意吧?”
方佑祥便笑了笑:“你这小姑娘,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啊,行,把安全带系好,前面那车太讨厌了,慢慢腾腾一直挡着路,我开快点儿超过他去。”
说着,立即大踩油门,车子的速度也立即加快了许多。
但前面开着的那车就像是跟他较劲似的,方佑祥开多快他就开多快,一路上直到到了清水苑,方才丢下他们疾驰而去。
于梦然谢别了方佑祥之后,并没有进入清水苑小区,而是直接穿过马路,去了斜对面不远处的沙岛咖啡厅,靠窗户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个人,正在往咖啡里使劲儿放方糖,于梦然有些不确定地看了她一眼,但见只有那一个位置是对的,便将信将疑地走过去,问了句:“请问是桓小姐吗?”
桓妧停下放糖块的动作,抬起头来,做了个请坐的姿势。
于梦然脸上的错愕更甚,更有种向荒谬转化的趋势,一坐下便立即仔细打量起桓妧的脸庞,快速说道:“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她想了想,挑了个稍微不会让人觉得不快的词:“这么年轻。”
“但年轻可不一定意味着不靠谱。”桓妧举了下手,服务生走过来,于梦然心不在焉地点了杯摩卡,就又看了她一眼,咬了咬唇,提醒道:“你说的事我已经照做了,按照约定,你也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这是自然,”桓妧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