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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君臣争妻乱江山:天价弃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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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花轿临门,喧天的锣鼓和鞭炮响彻云霄,暂时驱散笼罩在滇南大地的阴霾。

“开门,开门!”萧鸺用力的砸着门。

“红包,红包拿来,没有红包不开门!” 语嫣招呼着棠梨阁的姑娘门抵着门就是不开。这是她从现代带来的规矩,反正是沾个喜气,姑娘们都很乐意。

“看见没?你若是娶我,我就让所有棠梨阁的妹子都来,看你怎么撞开门!”

沐非挽着语嫣站在房顶上看着大门外着急忙慌的萧鸺和一众将士,嘴角一弯,就让她跌倒谷底,“就你这种惹祸精,我看她们都巴不得我早点收了你,来了也是帮我撞门的。”

她想让他知难而退,他却越挫越勇,果然是无敌厚皮非,“那你看咱们都这么熟了,我祸害你总是不好的,咱俩的事儿就算了吧?”

“这样啊?”

沐非一脸深沉的看着语嫣,“好像是这个道理,不过佛说,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与其让你祸害别人,不如让我独自承受!”

“你怎么不去死!”语嫣急得跳脚,一把推开沐非。可她忘记这是在屋顶上,失去沐非的支撑,她的身形立刻摇晃起来,“啊,救,救命!”

她感受着自己坠跌的速度,听见风的声音,耀目的阳光刺得她闭上眼睛,可她不觉得害怕,因为她看见沐非唇边戏谑的笑意,他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果然,落地之前,她已经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没睁眼唇边已经浮起狡黠的笑意,“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有事的!”

“哇!”看着英雄救美的画面,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掌声。

语嫣睁开眼,笑容却僵在脸上,救她的不是沐非,而是萧天逸。萧灏远的去世和接踵而至的战争,在他的脸上留下沧桑的痕迹,但沉淀了他的气质。

“你没事吧?”沐非拉过语嫣,看了又看。他有出手,只是他没想到萧天逸也在这里,而且出手的速度那么快。

“没事!”语嫣脸上笑意全无,看着他只是淡淡的摇头,她来不及责怪沐非关键时候掉链子,只觉得一别半年,物是人非,其实又何止这半年,原本早已经物是人非。

“多谢萧公子!”得体的俯身失礼,语嫣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挽着沐非的手,“我们进去吧!”

“语嫣,你没事吧?”萧鸺挤过来,挡住语嫣的路。

语嫣想对他笑笑,可她笑不出来,只是摇摇头。

“那,王上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把新娘子放出来了?”萧鸺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

“是啊,这次他是救了我,可他伤我的时候呢?”嘈杂的喧嚣声让语嫣头疼,她的病早好了,可她现在心烦,非常心烦,“想娶新娘,那就拿点诚意出来!”

她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极重,像一根针狠狠扎在参与这所有过往的人心上,包括萧天逸,包括沐非,包括萧鸺,也包括萧鶹。

萧鸺僵硬着手脚,不知所措,气氛变得极其尴尬!

沐非将她揽在胸前,温暖的掌心覆在她的肩上,想要给她力量和鼓舞,“萧鶹,后面又两箱金叶子,算是我月潇送给你们的贺礼,你找几个人上房顶撒进去,姑娘们得了好处,自然放你们进去。”

语嫣靠在沐非的胸口,真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只会惹祸,且不说滇南的战事那么吃紧,拿什么银子包红包,事前也没告诉他们这个流程,他们根本就是不懂开门红包的事情,幸好有沐非。

金叶散尽,门哗的打开,看着盖着红纱的海棠被喜婆背出来,语嫣嘴角一弯,眼泪落下来,她将手伸进沐非的袖中,紧紧的跟他握在一起,“他们一定会幸福的,是吗?”

“会的,一定会!”沐非宠溺的看着她,为她拭去腮边的泪,“不哭,你应该为她高兴!”

“切,你懂什么,这叫喜极而泣!”语嫣吸着鼻子,嗔他一眼。心里却暗自为自己悲凉。信心满满的来化解自己的业障,四年过去,连自己的心在哪里都不知道。

“天逸,走吧!”看着他们上了马车,队伍开始像新宅进发,萧鸺拍拍萧天逸的肩膀。

刚才她话中的怨气,他们都听得明白;她和月潇在一起的恩爱模样,他们也看的清楚;所以有的时候一旦错过,便注定覆水难收。

萧天逸自嘲的笑笑,不胜唏嘘。他现在被战事拖累,家中还有一位王后,一位王妃,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也是世人眼中的,左拥右抱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给语嫣幸福!

————

仪式很快结束,因为语嫣取消了所有折腾项目。在海棠被送入洞房的时候,语嫣在她衣袖里塞进一包点心。她记得,和萧天逸大婚的那一晚,她饿坏了。

海棠掂量着袖内的两包点心,泪水落了下来,幸好她带着盖头,不必担心被人瞧去。一包来自语嫣,一包来自萧鶹,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个男人,自己没有选错。

“月潇公子终日带着面具,可是容颜无法见人 ?'…99down'王兄医术高明,不知道能否帮得上忙?”亚元莉莎对语嫣那一吓怀恨在心,对沐非的毒舌更是恨之入骨。今天大家同坐在一张桌上,她务必要有仇报仇,有冤抱冤。

“王兄?王后叫得真是亲热,你的王兄杀滇南百姓无数,你还对他保持着这份尊重,当真是血浓于水。”沐非笑眯眯的往语嫣碗里夹了块松鼠鱼,回答得轻松随意,满桌子人却铁青了脸。

“王后失言,公子勿怪!”萧天逸皱着眉看了莉莎一眼,颇有几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厌烦。他转而将目光投向沐非,“不过,这大热天的,公子带着面具,不累么?”

“可不是,我们都微有汗意,公子不热么?”萧鸺看着沐非笑笑,大有务必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累嘛,有那么一点,不过是语嫣要求我戴上的,说我太帅,身份又好,怕招蜂惹蝶,所以再累我也会做到。至于热嘛,以前是的,不过有滇王送的面罩,现在好很多!”沐非一见这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定是语嫣做完醉酒的话引起萧鶹的怀疑,他们这意思是今天要问个清楚。

语嫣虽然不喜欢沐非这么说话,但也听出这其中的话外之音,自顾自吃着碗里的菜,不敢吭声。心里却隐隐觉得难受,不管是自己还是沐非做月潇的时候,都没有与滇南为敌,他们凭什么在这大日子里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沐非言语间和语嫣的亲密让萧天逸脸色微僵,萧鸺只得一个人硬撑,“语嫣姑娘一向宽容温和,公子大可说明原因,从此摘下面具,轻松自在。”

沐非宠溺地看看语嫣,目光淡淡扫过萧天逸,停在萧鸺脸上,“如此,又如何体现我的惧内,万事以语嫣为重呢?”

听见的女眷都开始羡慕的窃窃私语,各种称赞。

“噗……”语嫣没忍住,一口菜喷在桌上,污了面前的半桌佳肴。

沐非急忙递上水,又给她拍背顺气,“没人跟你抢,好吃晚上我再单独给你做。”

语嫣呛红脸,好半天才缓过劲,嗔了沐非一眼,“都怪你,给我夹那么多菜!”

“对,对,怪我,怪我!”沐非抽出手帕,细心的替语嫣擦去唇边的水渍,“待会你吃完碗里的,我再夹!我去找人换菜,各位稍等!”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爱昵,看着她被捧在手心露出小女人的娇纵。萧天逸恍若看在那个在大雨中勾住自己脖子说“水会溅湿狐裘,你抱我!”的那个女子,可惜,她面前的男子,早已经不是自己。

桌子底下,萧鸺踢了他一脚,他们是带着任务来的,没有时间儿女情长。

沐非很快就安排人手,重新换了一桌菜。刚才的意外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萧鸺还是不死心,“语嫣姑娘,你看今天是棠梨阁还我们滇南的大日子,不如就准许月潇公子摘下面具可好?清闲一日也好,大家说是不是?”

来得很多是萧鶹的同僚,还有一些达官显贵,无不对月潇本人充满好奇,听得这话,大家立刻附和起来。

有什么事情冲着自己来,沐非不惧,可听见萧鸺把矛头指向语嫣,他的脸色就开始冷下来。面具被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只是如果当着众人摘取这个面具,沐非就将永远定格为月潇,真正的月潇就将永远是语嫣。

场面一下寂静下来,在众人围观的目光中,语嫣慢条斯理的吃掉碗中的菜,慢慢的站起来,用沐非的手帕擦了擦嘴,淡淡的目光扫过萧鸺,扫过萧天逸,扫过众人,“我男人长什么样子,关你们什么事?”

看着靠到沐非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情的萧鶹,语嫣眸光中更迸发出蚀骨的冷意,“不想海棠恨你,就站得远一点!你手指太闪,换花了我的眼。”

萧鶹的指尖夹着一块细小的寒铁刀片,计划里他应该趁混乱划断将面具固定在沐非脸上的天蚕丝带。大概是因为太紧张,所以被语嫣看出破绽。他羞红脸,退到萧天逸的身边。

月潇公子这个头衔,语嫣早就要给沐非,是沐非不肯要。

他说:我是不能照顾你一辈子的,而且我也未必能令你事事顺心,你什么时候不开心或者想离开的时候,棠梨阁就是你的靠山。

语嫣知道能说出这种男的男人,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她早想着要当众摘下沐非的面罩,定格他的身份。可这一刻,她不想,不想被迫,而且是在她情根深种的滇南。

沐非看着语嫣,有些激动,她说:我男人!说得如此的干脆,而且是在萧天逸的面前,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紧握着她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各位对我的好奇,月潇理解,可无论月潇长成什么样子,也不会影响对三国,对战争的态度。若是某些人居心叵测,想利用这点兴风作浪,那么月潇告诉大家,要在下摘下面具的办法用两个,一是可以娶语嫣为妻;二是棠梨阁全线撤出滇南之日;各位选吧!”

他的声音不大,但寂静的场面掷地有声,引得一阵窃窃私语。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务必要任何人都不能拒绝。除了语嫣这个小魔星,他还没有遇到搞不定的人。

“好了,今天的娱乐节目到此结束,各位继续宴饮,我代表海棠,代表棠梨阁,感谢各位的莅临!”阿梨站起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半年她奔走于各地,经营生意,处事圆滑很多。

有月潇的话在前,又有阿梨以棠梨阁的名义敬酒,很多有业务往来的商贾都不敢再起哄,老老实实的举杯同饮,场面总算被镇住。

“如果谁还有什么不满,就从这里滚出去,包括你!”语嫣的指尖指着满脸羞愧的萧鶹,她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从沐非来回游走的目光中就能看出一定和他有关,因为沐非看他的频率最高,而且眼神复杂。

萧天逸和萧鸺竟然敢在婚宴上发难,他们之间一定是商量好的。她记得昨晚未醉之前,她还跟他说,当他是哥哥。她想问他,这是一家人该干的事么?她唯一的庆幸是,海棠在婚房,看不见这里正在上演的一幕。

婚宴依旧按照流程进行着,但气氛已经少了原本欢愉。萧天逸本想对月潇发难,却被将一局无说,而且整场欣赏着语嫣和月潇的眉来眼去,恩爱不疑。

喜宴结束的时候,萧鶹已经喝得酩酊大醉,那句在他心里盘旋万次的“对不起”终究在和语嫣擦身而过的时候,化成一声呻吟,含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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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静谧的月光下,语嫣看着他的眼睛,“不许犹豫,马上回答!”

“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酒气为她的双颊点上胭脂,朦胧的月色为她披上一层薄纱,今天的心情很好,沐非答得爽快,“从第一次吵架开始,从第一次抱你开始,从以前的每一次开始!”

“那你爱上的,到底是对你颐指气使的月潇公子,还是整天跟你吵架的楼语嫣?”语嫣板着脸瞪着他,“不许笑,严肃点。”

“月潇就是语嫣,语嫣就是月潇,这有区别吗?”沐非疑惑的看着她,想不通她为什么忽然发脾气。

“不一样,不一样。”语嫣气得背过身去。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解释其中的不一样,借尸还魂?太玄乎,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好好好,不一样就不一样,”沐非从后面抱住她,“反正从今天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语嫣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靠着沐非无奈的闭上眼睛,这样不明不白的好,千依百顺的爱,自己真的受不起。

正如海棠所说,自己和楼语嫣是不同的,那么到底沐非爱上的那个是谁,就变得很重要。掰开他的手臂,抽离那个温暖的怀抱,“你好好想想,你现在爱的,到底是跟你吵架的楼语嫣,还是运筹帷幄的月潇。等你想清楚,我们再谈。”

“语嫣,语嫣!”沐非愣在原地,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她这是动真格的,难道就因为她今天见过萧天逸?

“沐非,这大半夜的,你在这装神吗?”海棠去厨房给萧鶹弄醒酒汤,看见站在后院花亭中发呆的某人。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问你!”平时语嫣跟海棠好得像穿一条裤子,她一定知道语嫣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沐非将海棠拖进花亭,先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惊得海棠六神无主,“你发什么神经?老娘还没死。”

“你可一定要救我!”沐非拉长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海棠。

“噗……”海棠捂着嘴笑起来,“说吧,语嫣是不是又给你出什么难题了?”

“知语嫣者,海棠莫属。”沐非对着她竖起大拇指,“她今天问我到底喜欢的是月潇公子还是她,她俩不就是一个人么?”

说起来他就觉得伤心,语嫣摆明就是刁难自己,迷魂阵,失…身计都用上了,她心里惦记的终究还是萧天逸。

“你觉得她俩是一个人吗?”因为()一开始()就见过()语嫣的()脸,所以在发现她性格略有变化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可今天白天,当自己说她和以前有所不同的时候,她明显生硬很多。现在沐非一说,海棠就也不由得蹙眉。

“有时候像,有时候不像!”沐非的眉头皱成川字,“公子是语嫣,语嫣是公子,不就是你告诉我的吗?”

当海棠也提出这样的问题时,沐非一向精明的脑子开始有些浆糊。以前见月潇的时候,他每次都戴着面具,交代完事情就完走,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对弈过几局。而从语嫣开始出现,每次都是山崩地裂的折腾与被折腾。说起来,从语嫣开始出现之后,自己就没怎么见过公子。

“是,但是我觉得她的性格和以前不同。”海棠将白天对语嫣说的话,又跟沐非说了一遍,两人又将语嫣自杀前和自杀后的行事风格好好分析了一轮。

“是不是她自杀的时候想明白很多事情?”沐非很难给这件事冠上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听说过有人意外昏迷之后,醒来性情大变的。”

“失忆?借尸还魂?”海棠看着沐非露出一个阴森恐怖的表情,“可她清楚的记得以前的事情,这个最难解释!”

“借尸还魂?”

一阵风吹过,带着一阵寒意,激得两人了个冷战,五月的天气,怎么还会觉得冷?

“这么晚还不睡,在这里疑神疑鬼,小心公子扒了你们的皮!”阿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冷冷的撂下一句话。

“我说怎么这么冷,原来是冰山梨。”沐非白了她一眼,可能是刚才讨论得太认真,竟然有人靠近都没感觉到。

“阿梨,难道你不觉得吗?”海棠困惑的看着她。

“觉得又怎样?难道你不喜欢现在的语嫣?还是你更喜欢从前那个表里不一的公子?”阿梨看看海棠,再看看沐非,月潇救她出苦海,此事不假,可为了练成这一身武艺,她九死一生的辛苦从未得到半分褒奖,她喜欢现在让人温暖的语嫣,虽然,她的出现直接导致心中完美男人的形象崩塌。

“你们这是日子太好,闲的!”阿梨潇洒的离开,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海棠和沐非。

海棠打了个呵欠,“嗯,我也比较喜欢现在的语嫣。这个问题太复杂,还是你慢慢想吧,我去伺候萧鶹,他喝得太醉!”

“喂,”看着海棠逃也似的离开,沐非抱着头趴在石桌上,他喜欢的好像是月潇,他讨厌的才是语嫣。可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呢?

————

亿万年,沐非第一次彻夜难眠,接下来的两天,他都在房间里好好的思考这个问题,这个完全没有可比性的问题。

语嫣带着海棠和春晓,又去了西街尾的贫民区,她想看看这半年,他们的生活有没有好点。却不想,与萧天逸不期而遇。

“语嫣,能谈谈吗?”看着她带着众人,昂着头从身旁走过,目不斜视,萧天逸实在情难自控。

原本就复杂的爱恨交织里还有愧疚,萧天逸的脸色看上去格外憔悴,语嫣点点头,海棠就懂事的带着一众人离开。见此情景,萧天逸身边的人也自动退开。

“请叫我语嫣姑娘或者楼姑娘,小女子只是弃卒一枚,恐降低王上身份。”他瘦了,瘦了很多,弥漫的硝烟掩盖了他身上好闻的青草气息。语嫣昂着头望着天空,今天的太阳有些刺眼,让人有流泪的冲动。

沿着寂静的街道漫步,好半晌萧天逸才开口,“他,待你可好?”

干净的街道,整体的房舍,再不见半年前的衰败模样,萧天逸把这里管理得很好。

“王上那日没看清?还是我没说清?”街道蒙尘可以清扫,房子毁坏能重新修整,可心若是碎了,可还能回去?语嫣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她现在不太喜欢做委屈自己的事情,“王上有话不妨直说!”

“那个人,不是月潇公子吧?”萧天逸再三斟酌,滇南形势危急,他们迫切的需要和月潇见面,恳请与他合作。“萧鶹说,那晚你醉了,你叫他沐非!”

骄阳下,语嫣的心里一阵阵发冷,唇边浮起一抹苦笑,“你怎么不问我,那晚我喝醉了,他对我做过什么?又或者,我对他做过什么?”

萧天逸错愕,他不是不想问,而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他是沐非,就不能是月潇吗?你当海棠是傻子?阿梨是傻子?随便一个人就敢带着面具自称月潇公子么?”语嫣看着他眉间的疲惫,尘封的心,在隐隐作疼,“我警告你,现在萧鶹和海棠已经成亲,你绝对不能利用他,打棠梨阁的任何主意,若是让海棠心伤半分,我便要你十倍偿之。”

“语嫣,不,楼姑娘,”看着她拂袖而去,萧天逸情急下抓住她宽大的水袖,“你,你父亲可能没有死!”

这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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