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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君臣争妻乱江山:天价弃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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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46 天价弃妃

分开这么长的时间,他们的举动显得热切而小心,生怕有一个不完美的地方会让彼此失望。尤其是萧天逸,就算下身的欲望已经坚硬到有些胀痛,他还是不敢轻易的闯进她的禁区。

埋首在她胸前,衔弄着她雪白之上的嫣红,一只手拨弄着旁边的另一颗红果,余下的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的大腿内侧。

酥麻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语嫣闭着眼睛呻吟出口,“嗯,痒痒!”

“哪里痒痒?”萧天逸脸色浮着喜色,感觉就像回到从前,没有那么多分歧,一切重新来过。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房中,月上柳梢,他们的时间剩下不多。

“哪里都痒痒!”好像好多小蚂蚁在身上爬,语嫣羞怯的垂着头,娇嗔他一眼,小手不由分说的覆上他的肿胀,隔着薄薄的衣料来回滑动。

“啊!”粗重的呼吸诉说着萧天逸的急切,他的指尖探进语嫣的密处,那里已经是潮湿一片,她也是如斯的渴望。像是得到暗示,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放任自己的情感如野马般奔腾。

褪下里亵,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抬起她的翘臀,一手握住她的芊腰,放任自己的坚挺猛烈的贯入。

“唔……”下…体传来的饱胀感让语嫣拱起身子,娇声连连,“嗯……啊……”

巨大的满足感袭来,萧天逸的每一次**都更加卖力,他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垂,“语嫣,我想你,我想你!你想我吗?”

攀上他结实的背脊,感受他灼热的温度,承受他带着力量的冲锋,语嫣的呼吸凌乱而压抑,她不确定自己有多久没做过,但这个感觉就像第一次,那些不适应的疼被她融化在嘴里,“啊!想……我想你,分开的每一天都想你!”

她的话让他拥有无穷的动力,一面有节奏的律动,一面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沿着她白皙的脖子,留下一路青紫的吻痕,这是他的印记,属于他萧天逸的印记,任何人也不能抹去。

如过电的酥…麻混着轻微的刺痛,语嫣喘息着,白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十指用力,抠进他的肩背,留下一串泛红的标记,她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即使前途未卜,她也希望此生能被他永远铭记。

忘记时间的限制,忘记地点的差异,忘记所有的束缚,他们忘情的拥吻,火热的缠…绵。寂寂的月光下,淡薄的天地间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和眼中的神情。

感觉到他的律动原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似乎下…身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语嫣觉得有璀璨的烟火在脑中一簇簇的绽开,“天逸!”

“嗯!”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应答,萧天逸将积蓄多年的力量,全部释放在她柔软的内壁。趴在她的身上,他心满意足的阖上双眼,“语嫣,我爱你!”

肌肤相接处都是汗意,可语嫣不觉得难受,这是他们欢…爱的痕迹,有多渴望才会有多用力,有多少汗水才能证明方才的付出都不是虚无。看着他像在孩子一样依恋的趴在身边,她舍不得推开,除了喘不上气,更多是的感动,所有坚持是对的,因为他说爱,真心说……

内伤作祟,萧天逸才会如此疲累,感觉到语嫣粗重的呼吸,他翻身将她揽在胸口,拉过被子遮住春光,“为什么不推开我?”

“舍不得!”语嫣的手划过他胸口的汗水,湿湿的、腻腻的,这种感觉真好!

“傻瓜!”萧天逸紧紧的拥着她,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弥足珍贵,心中感慨:幸好她还在,幸好她还在!

贪恋他的温度,将头枕在他的肩窝,望着渐渐泛白的天际,语嫣轻声诉说,“天逸,今生我们谁也不欠谁,来世你也别对我那么好!”

“不。”萧天逸的脸蹭着她的额发,将她抱得更紧,“你说过,我们没有来世,我只能今生加倍对你好!”

说过的话,他有记在心上,语嫣觉得心里暖暖的,抬高身子抵在他的下颚厮磨,“对,我们没有来世,来世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

“嗯,都听你的!”浮华散尽,最爱的人就在身边,萧天逸觉得此生无憾,嗅着她的芳香,他的思绪渐渐溃散,“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太累,若不是春晓医术精湛,猛士那一掌至少让他卧床三天,今日又打了一场硬仗,晚上这一战也算不得休息,他真的撑不住了。

歪着头看他安睡的模样,语嫣的唇边浮起一抹浅笑,她真想这样永远看着他,可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她轻浅的吻烙印在他的唇边,“等着我,为了你,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站在铜镜前,语嫣抚摸着身上的吻痕,羞赧的傻笑,刚才他们竟然是如此疯狂,可自己却浑然不觉。讪讪的摇头,换上一身白衣,将三千青丝梳成一个男式的发髻,随手扣上萧天逸的发冠。

出得门来,沐非已经等在那里。

“来很久了?”

“不久,一会儿!”沐非望向语嫣的身后,空无一人,“他不送你?”

“他,睡了!”其实她明明知道他有内伤,明明知道他很累,可她还是主动诱…惑他,与他缠…绵,让他更累,因为她怕自己离开的时候会舍不得。当然,这也不能让沐非知道。她答应他们,要活着,还要回来。

“走吧,再迟就来不及了,霍斌在门口等你。”语嫣频频回头,望向萧天逸的方向,沐非忍不住催促,“早去早回!”

“对,早去早回!”心里纵有前途未卜,语嫣也不敢露出分毫不舍。

“保重!”她紧着怀中的银质面具,最后看沐非一眼,打马疾驰出城,楚玄灵要求只见她一个人,而她也不想带沐非趟这浑水。

————

“民女参见皇上。”语嫣半跪在地上,对着帐中高坐在上的男子恭敬施礼。

楚玄灵身子颀长,又长得柔美,他总是喜欢穿黑色,他觉得那样能让自己看起来刚毅冷峻一些,可语嫣总觉得他就像一朵墨莲,盛开在水中,迎风招摇。

听着她熟悉的声音,看着她这刻意为之的衣着,爱与恨在心中交织,楚玄灵强压住心里一阵阵的悸动,缓缓抬手,“起吧!”

“谢皇上恩典!”

霍斌不知何时已经退出去,整个大帐中冷得像要结冰,语嫣静静的立在一旁,等着楚玄灵的发难。

时间好像静止,良久,才听到楚玄灵压抑的声音,“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爱么?语嫣垂着头静默,她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楚玄灵问的是先皇的死,还是今天这一身衣着,还是自己为何选择了萧天逸,他们有太久没见,他们有太多问题……

她的沉默,耗尽楚玄灵的压抑和忍耐。在她面前站定,他伸手钳起她的下巴,迫使两人的目光相接,“为什么?为什么要毒害先皇?”

他一字一顿,眉头紧蹙,说得咬牙切齿,看着那张美到让女人嫉妒的脸,语嫣唇边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不自觉的抬手为他抚平额间的褶皱,“你答应过我,不再蹙眉的。”

她的眼神那么哀伤,伏暑的炎热中指尖冰凉,楚玄灵仿佛被蜂蛰一般弹开,用加重的语气掩饰心中的不忍和慌乱,“为什么要毒害先皇?”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会站在对立的一面,而且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那年我五岁,你七岁,我的生辰,你因为偷跑出宫陪我玩,荒废功课,先帝责你宗庙罚跪一夜。那年我六岁,你八岁,我说喜欢广仁公主那只金刚鹦鹉,你便偷来给我,半路飞走还被先皇发现,又责罚你一顿板子。那年我七岁,你九岁,为了跟欧阳娴乐抢一支朱钗,你帮我打肿她的眼睛,先帝说的见色忘义,难为国之栋梁,罚你禁足三月,抄道德经五十遍。那年我八岁,你十岁,你说他日你登基为帝,必定娶我为后,让我受人万世景仰……”

那些尘封在往事,在语嫣压抑低沉的嗓音中似江南水墨画一般次第在眼前展开,带着他们的思绪回到懵懂的青葱岁月。

“够了,够了,我只问你为何谋害先皇?”楚玄灵粗暴的打断她的话,脸色煞白,身形摇摇欲坠。见她这一身男装,他就想起她送自己离开滇南的情景,可她宁愿留在萧天逸身边,都不肯跟自己会天凌。

“因为我自私,我自私的想要你早日登基为帝,早日娶我为妻。”双眸黯然,两行清泪顺着语嫣的眼角滑落,为自己的前世今生。

这些都是属于楼语嫣一生最美的记忆,因为她深爱着楚玄灵,所以才会想到害死先皇,让他早日登基,可她机关算尽以后一切尽在掌控,却被最爱的人赐婚远赴滇南,倾心为他筑建的一切瞬间崩塌,也便有她站在假山池畔绝望的一跳。

“不,不,这不是理由,你骗我,你骗我!”楚玄灵的泪落下来,神情悲愤不安,他对语嫣的那些好,只是因为先皇说要拉拢楼相,只是因为她本是内定的皇后而已。当看着自己用虚情换来的真心再被自己亲手捏碎的时候,他输掉一整个世界。

“不,你定是骗我的!”楚玄灵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倾城容颜,犟着头满心的不甘,“由此说来,你心中的人必定你我,可你爱的分明是萧天逸!你这个骗子!”

“骗子?”语嫣苦笑,眸中泪光粼粼,“皇上又何尝不是呢?你骗得我心甘情愿为你招兵买马,铲除异己,转眼看着你风光迎娶欧阳娴乐,绝情将我赐婚滇南,我众叛亲离、生无可恋、萧天逸就像你塞给我的救命稻草,我爱上他又有何不可?”

这些不全是真话,语嫣是真的没想好怎么跟楚玄灵解释借尸还魂这个事情,但她说这些话的心情绝对和真正的楼语嫣一样,因为她带着楼语嫣所有的记忆,她们的心跳在这个时空重叠。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骗得你招兵买马,铲除异己?”楚玄灵话音未落,就看见语嫣自怀中取出那一阙银质面具,声音由强变弱。

“我花了五年时间苦心造诣棠梨阁,终使其成为天下第一楼,帮你诛杀了多少朝中的奸佞,瓦解多少朋党之争。”语嫣的情绪开始激动,她想和楚玄灵好好谈谈,她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想到前世今生自己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她情难自控。

“你不过是为一己私利,想登上皇后之位。”心如刀割一样的难受,楚玄灵跌坐在椅子上,五指收紧。他来是为兴师问罪,却反被说得哑口无言,他承认自己对她好的初衷有错,可他已经受到教训,永远失去父皇,为何她还要雪上添霜。

“我没有!”语嫣恼怒。

“你有,你有!”楚玄灵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既然是月潇,你和滇南结盟,不就是为了对抗朝廷,不就是为了夺这天下,为了母仪天下!”

“若你真觉得是这样,那我便将这天下给你。”语嫣的目光变得清冷,声音归于平静。她化身月潇,躲在宫中辅佐楚玄灵这么久,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没有长进,像个孩子一样暴跳如雷,如何统领天下。

“给?你给的起吗?你愿意,萧天逸可愿意?”楚玄灵怒不可制,连声质问,“这天下原本就是朕的,朕会自己打回来!”

他的盛气凌人,他的步步紧逼,他的咄咄逼人,让语嫣心疼不已。一步错,步步错!

“对,这天下本是你的,可百姓何其无辜?将士何其无辜?若你认为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的过错,你今日便将我的命拿去好了!”退无可退,语嫣靠着身后的桌框,让自己看上去从容镇定。

若是以前,死对她来说真的无所畏惧,可有爱就有牵挂,有了牵挂人就会变得胆小。楚玄灵透过她颤抖的指尖,看出她心底的怯意,“好,朕成全你!”

当楚玄灵的双手像铁钳一样禁锢着语嫣的脖子,窒息和缺氧让语嫣憋红脸,可她没有挣扎,她看着楚玄灵的目光逐渐由哀怨变得平静,“再见,呆子!”

她扬起嘴角,努力给他一个微笑,双眼却无力的闭合,这样也好,一了百了!

VIP47 天价弃妃

“絮儿?你怎么在这里?”看着有个鬼祟的身影沿着墙根行走,青苗赶紧跟上去,直到看清她脚下的绣鞋。

“没,没什么?”因为是熟悉的声音,柳絮儿才没吓得大叫,只是恐惧的僵在墙根下看着青苗发抖。

“你不是应该和萧鸺一起走了吗?”青苗审视着柳絮儿,离开无疑是她最好的结局,她为何执迷不悟。

“我,我舍不得姐姐。”

“舍不得我?我看你是对王爷不死心吧!”青苗一针见血,“我们都是戴罪之身,你何苦纠缠不休?”

“我,我只想留在王上身边伺候而已。”柳絮儿的泪落下来,拉着青苗的手哭诉,“姐姐,求你,念在我送走亚元莉莎,你帮我求求语嫣姑娘,求她留我在王上身边,哪怕做个丫鬟也好,求你!”

“你死心吧!大仇得报,你出力不少,如何能与王上坦然处之?”青苗虽愤怒的甩开柳絮儿的手,终归还是心疼她,“况且,他们很般配,根本容不下你的!”

“我不在乎,只要能随侍左右,抵偿罪孽,我余愿足矣!”柳絮儿拉着青苗的手,声泪俱下,“姐姐,楼姑娘很疼你,你帮我求求情吧,求你!我对天发誓,若在对王上有半点非分之想,便见我不得好死!”

“唉!”青苗长叹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毕竟是嫡亲姐妹,柳絮儿对萧天逸的情意,青苗到底是看在心里。“你先躲起来,语嫣日出前就去了敌营,待她回来,我帮你求求她吧!”

青苗跟语嫣说,若是真的城破,她就是孤儿一个,请求加入棠梨阁追随左右,语嫣心软就答应了她,她本以为会就此和柳絮儿分开,如果两姐妹都能留下,自然更好!

柳絮儿抹着泪,面露喜色,“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你先别谢,你得保证,对王上绝不能再有非分之想,对楼姑娘务必要恭恭敬敬。”爱会让人迷失心智,团景就是个好例子,青苗知道留柳絮儿在身边迟早是个隐患,可斩不断的是骨肉亲情。

专挑幽僻的回廊,青苗想将柳絮儿暂时藏在柴房之中,可发现连后厨的火头军都开始往外走,不由惊异。

她随手拉住一个兵士,“请教大哥,你们这是去哪?可是战情有变?”

“棠梨阁的楼姑娘日出前便去了敌营,至今未归。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是日落之前楼姑娘还不回来,王上就会出城营救,要我们早作准备。我看两位姑娘也帮不上忙,不若早些逃命去吧!这一战,凶多吉少!”

那汉子撂下话便匆匆离去,留青苗和柳絮儿愣在原地。

“姐姐,我们上城楼吧!”柳絮儿咬着牙,死,她很怕,可她更怕今生到死都没有机会跟萧天逸说清楚。

“对,上城楼,可不是你,是我。你先去柴房躲着。”青苗往柳絮儿将柴房里推,知道她肯定不甘心,又附上解释,“你这样名不正言不顺,被王上发现一定立刻送你走,先躲起来,等我消息。”

看着青苗的匆忙的背影渐行渐远,柳絮儿心乱如麻。

————

不知道过去多久,语嫣幽幽醒来,仍然身处大帐之中,只是不见楚玄灵的身影。摸着脸上的银子面具,看着衣领下脖子上的青乌和萧天逸的吻痕连成一片,她怔在铜镜前不知所措,当时她真的以为这次必死无疑!

帐帘撩起,照入一抹斜阳照进来,楚玄灵仿佛从万丈金光中走来,王者之气十足, “你醒了?”

“是,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语嫣拢着衣襟,俯身下拜。

“朕真的很奇怪,你濒死的时候叫朕呆子,为何清醒的时候又一口一个皇上,到底那一个才是真的你?”楚玄灵靠着椅子坐下,漫不经心的看着语嫣,“你如此反复,让朕不知道要怎么对你才好?”

“我……”语嫣心酸,如果毒杀先皇的事情,不是尘封在记忆中,就不会走到今天的局面。如果不是她执意寻死,但求与萧天逸再续前缘,也不会有今日之苦。

“千错万错都是语嫣的错,要杀要剐我都无怨无悔,但求皇上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说服萧天逸献出滇南,免黎民百姓受战火之苦。”语嫣虔诚的匍匐在楚玄灵的脚下,她从来不喜欢跪人,可这一跪不为别人,但求终结这场战役。

“你,你这是何苦?”楚玄灵慌忙将她拉起来,那一声呆子足以让他柔肠百结。当替她戴上那副银子面具时,他更是惶惶不安,三年辅佐,亦师亦友。若是先帝之死楼语嫣罪不可恕,可归根结底她也是为了自己能早日登基为帝,而且她已经尽力补救。

“你虽毒害先帝,但我也亲手将你的一片真心毁去,险些连累你丧命。”他不敢直视语嫣哀凉的表情,只能背身负手而立,“若你能劝服萧天逸更好,若不能,朕也会攻下滇南,肃清逆党。”

“谢皇上恩典!那我即可回去通知他们!”语嫣心里高兴,语气也变得欢快,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楚玄灵的敦厚善良。

“慢着!”能见萧天逸她果然就那么喜不自胜?楚玄灵心里酸涩,十几年的情意,竟然抵不过和萧天逸的半年相处,“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甘之如饴?”

语嫣脚下一滞,她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让自己如饮鸩止渴,割舍不下。

“语嫣也曾将这份深情与之皇上,只是我们缘分浅薄。”知道他心里难受,可当断不断,只会让彼此更神伤,她不想再纠缠,“自跳入湖水的那一刻,语嫣就已经死了。如今,民女已经心有所属,皇上亦有皇后在侧,不如就此忘记吧!”

“他可知你是月潇?助我抵御萧灏远三年?”提起欧阳娴乐,楚玄灵有万般滋味在心头,执着的不仅有语嫣,还有那个夜夜不忘送来安神茶的女子。

语嫣解下脸上的面具,抚摸着那一层冰冷的银质,“月潇只是一个面具而已,褪下面具他便从此不在,说与不说又有何用?若不是我对先皇下毒在先,他又怎会急着帮你铲除潜在的威胁,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而已!我帮你三年,也不过是抵偿罪过!”

“若是他知道,未必会这么想。”楚玄灵眸光一睨,拉过语嫣神情严肃,“我跟你打赌,若是他看见你是月潇,还能待你心无嫌隙,我便给你半个月时间,让你劝他降城。”

“怎么赌?”能迈过沐非那一关,语嫣相信萧天逸不会让自己失望,绝对不会。

待一切商议妥当,已是落日余晖,结果侍卫手中的马缰,语嫣戴上面具看着楚玄灵,眼神无比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赢!”

“拭目以待!”

楚玄灵亦是自信满满;只是他身后欧阳将军眸中难掩焦虑;霍斌一脸惊异,如果月潇是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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