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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断了跟的水晶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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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肯定地告诉你,他不后悔。如果你问他,是否后悔当初为了爱情离家到澳大利亚去,我想像不到他的答案。”说到这,潘妈的脸上掠过一丝惆怅。
  她深深吸入一口气后重重吐出道:“女人是男人的心,但是事业却是男人的大脑。心脏可以移植,但是大脑却不可以。”潘妈已经可以用简单的中文去表达不简单,意味深长的哲理了。
  “相信我,It‘sonlyamatterotime
  beoreheleavesyou(他迟早会离开你),如果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你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趁你们还没有成立家庭,趁坏人还没有夺走潘氏集团,趁你还年轻漂亮,离开他吧。我相信,你这么漂亮,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你的。”
  从潘妈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劝告,与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请求。我躲开了潘妈的目光,因为我怕多一秒的注视就会多一秒的疼痛。
  见我无言以对,潘妈再次开口:“前几天我在电视上听到一首歌《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如果你真的爱他,就放手吧。”
  可是,还有一首歌叫《死了都要爱》呀,而且这首更好听。
  “阿岳的爸爸想把林凡森的女儿,林乐姬,介绍给阿岳。的确,林家可以在事业上帮助阿岳,但是阿岳毕竟是我们的儿子,他的幸福也就是我们的幸福,我们不会为了事业卖掉自己儿子的幸福,乐姬是个好女孩,阿岳一定会慢慢爱上她的。”
  那天我意外地发现,其实潘妈仍深爱着潘爸,她跟潘爸离婚后至今未婚,也许她之所以会注意到那首歌正是因为它唱出了她的心声。走出潘妈的房间后,她的话如魔咒般在我心底徘徊不去。来到酒店大厅时,我第一次注意到了明眸皓齿,粉妆玉琢的大堂经理。一身工装的她总是雍容雅步的行走于琼楼玉宇间,向每一个与她有眼神交流的过客都出示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她就是林乐姬,而林乐姬就是Cindy。
  后来我发现林乐姬果然如门童所诉,是个霁月光风,蕙质兰心的女人,也觉得潘岳确实会慢慢爱上她。认识乐姬以后,看到她与潘岳之间金童玉女般的和谐以后,我开始觉得《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其实挺好听的。
  我相信潘岳对我的爱是坚定不移的,一点点美色诱惑是无法动摇他的,要想让他对我彻底死心,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彻底心碎,相信美丽的乐姬定会帮我收拾残局,就像当初刘依曼那样。
  虽然无法在潘岳身边陪他走完后半生,但我希望能够亲手为他挑选一位美丽与智慧并存,善良与贤淑结合的女人替我守在他的左右,至死不渝。没错,我是故意撮合潘岳与Cindy的,而且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八)

  “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我咄咄逼人道。
  李哲仁如火坑里的蚂蚁,坐立不安,急得团团转,足不停息地走来走去,也走不出已深陷的火炕。他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畅饮开来。我让他不必担心,因为我还有两瓶备用酒,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去买。他说不想让我人财两失,以他的酒量,半瓶红酒下肚后尚可胜任他的角色。
  他说永远都不懂女人,女人喜怒无常,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冷若冰霜,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尖酸刻薄,说着说着就有了丝醉意。他醉醺醺地忠告我,潘岳会痛不欲生,因为几年前的他体验过这般痛楚。
  我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快点开始吧。”我命令道。
  “怎么开始?”
  “别告诉我你不会。”
  “我会,但是……”
  “是谁说的这辈子有过不计其数的女人?你痛快点,优柔寡断的像个男人吗?!”我开始用激将法激他了。
  被我这么一激,李哲仁的雄性荷尔蒙终于被激活了,他来势汹汹地走到我的面前,像个机器人似的动作僵硬地把手伸向我后静止不动,我痛斥一声:“你还是不是男人?!”他鼓足勇气又把另一只手伸向我后静如止水。
  “我知道了,要么你是那方面不行,要么你是同性恋,要么就是我太丑了,让你无从下手。”
  见他仍然无动于衷,我拿来备用酒,命令他饮到酩酊大醉为止。
  酒精可以使人变得勇敢,使人变得疯狂,使人变成禽兽,使太监变回男人。变得勇敢,疯狂,变成禽兽,变回男人的李哲仁终于把欠我的人情还了我。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不计后果,却肯承担一切后果的行为,无论前方是风吹雨打,还是千刀万剐,我都会迎难而上,无怨无悔。其实,《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正是唱出了《死了都要爱》的心境。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九)

  深更半夜,精疲力尽回到家时,潘岳正局促不安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到我如狼见到羊,两眼冒着青光地冲了过来。他问我跑哪去了,我说菲菲跟他爸吵架心情不好,我过去劝了劝,可谓说谎于无形之中。自从项链事件以后,我与菲菲之间便如同隔了千山万水般遥远。潘岳将信将疑,我又把情人之间的信任搬出来当挡箭牌,才挡住了潘岳射出的乱箭,否则又该乱箭穿心了。
  人们往往在即将失去时才知珍惜,以往讨厌做家务的我今天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还烧了一桌子的酸甜苦辣,潘岳问我是不是闯了什么祸,看来一直以来我在他心目中就是这么个坏形象。很可惜,我没有时间去塑造更好的形象了。
  隔日潘岳说让我梳妆打扮一番因为晚上有个非同小可的活动需要我出席,我像是参加现代的选美比赛,古代的宫选秀女,把自己打扮得如花似玉地来到指定地点。深邃的餐厅里,除了桌椅板凳,只能看到寥若晨星的几个服务员。我对着入口处的大镜子端详着自己的妆容,我想在他心目中留下最完美的形象,不容一丝一毫的瑕疵。
  /炫/书/网/整理(www。87book。com)好妆容后,我的高跟鞋踩响了静谧的厅堂。如梦如幻的金装银砌下,细碎媚惑的射灯柔如月光,打在人脸上稀薄清柔,朦胧淡化了一切喜怒哀乐。不远处,西装革履,坚挺凌厉的潘岳手捧玫瑰的样子别有洞天。见我靠近,潘岳捧花迎上,喜上眉梢。我接过火红的玫瑰,隔着厚厚的包装纸,依然觉得扎手。他俯身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今天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说罢,他把我领到方桌前,珠光宝气的贵妇人对我和蔼可亲地笑着。
  潘岳喜形于色的介绍道:“这是我妈,刚从澳大利亚回国。这是我女朋友,谈笑。”
  我心头撞鹿,重逢的恐惧却像初识的紧张,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声:“伯母好。”
  潘妈弯月般的眼睛婉约绮媚,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仿佛人们永远都看不到月亮另一半的模样一样,你永远都看不到潘妈目光后的风景。潘妈握着我的手迟迟不肯放下,赞美之语连绵不绝,听得潘岳欣喜若狂,听得我心慌意乱,连伪装一声“谢谢”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见客人都已入座,准备就绪的小提琴手与钢琴师携手并肩奏起幽婉清扬的旋律。慈眉善目的潘妈莞尔而笑,举着酒杯文质彬彬道:“姑娘,初次见面,伯母敬你一杯,我儿子真是好眼光!”
  我的嘴角如举千斤重的哑铃般,勉强支撑住执意下垂的赘肉,耐力有限的嘴角因体力透支而瑟瑟发抖,我连忙将酒杯搪塞在嘴里,才算撑住那张即将垮掉的脸。苦涩的红酒如良药般虽苦口,却利于病,红酒刚入喉,便听到为我精心奏起的协奏曲,于是喉咙里的酒全部呛到了气管里。我痛苦万分地咳着,潘岳一边拍我的背一边笑道:“笨丫头,这么紧张干嘛,我妈又不能吃了你!”
  我试图敷衍一个笑容,却怎么都抬不起嘴角,聆听着那首《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心底的苦水翻江倒海的往上涌,涌进眼眶,化为泪水。见到泪花闪闪的我,潘岳嘴角的弧度180度大转弯,由上扬转为下垂。“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没事,就是呛到酒了。”我躲开潘岳满怀爱意的目光,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已无路可退。
  此时的情景,潘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向空中挥了挥手臂,端着菜肴的服务生便排成一列,如行军一般整齐的走到餐桌前,将大大小小的碟碟碗碗放在白色的桌布上。几双巧手在我眼前忙碌,像是在帮我擦拭愁容。待服务生离开时,我已经恢复了平静。潘妈握起刀叉,和颜悦色道:“开动吧,别客气。”
  我双手如断了筋一般,想抬却抬不起来。潘岳轻轻的用脚踢了我一下,我才缓慢的握起餐具,开始了我的惨剧。
  “这首曲子挺好听的,叫什么来的?”潘岳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提起没有开的壶。
  “是挺好听的,谈笑,这个曲子叫什么?”潘妈将利剑射向我的左胸口,心脏瞬间停止跳动。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握着刀的右手越握越紧,手背上的血管就快崩裂。潘岳已经将整块牛排四分五裂成细碎的小块,趁我不备,将我们的盘子对调,从头再来,又开始埋头苦切着牛排。我看着眼前的盘子,心头的肉如盘中的牛排般,四分五裂成细碎的小块。
  我含泪将一块块牛肉通通塞进嘴里,一旁的潘岳看傻了眼,假装咳嗽,用拳头遮住嘴巴小声说道:“注意点吃相,我妈看着呢。”
  我咬牙切齿地将口中的肉一次次地斩断,咀嚼,斩断,咀嚼。
  潘妈笑眯眯地看着我说:“看来,这里的饭菜还蛮合谈笑口味的。哦,对了,Peter,你知道这家饭店是你林伯伯家开的吗?”
  潘岳摇摇头表示漠不关心,潘妈口中的林伯伯正是Cindy的爸爸。我端起桌面上的红酒杯,如送药般,将毒药般的食物送进腹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妈,你这么喜欢谈笑,我太高兴了。”潘岳难掩心中的喜悦,呵呵的傻笑着。
  “我儿子喜欢的,一定是个聪明的女孩儿,妈怎能不喜欢呢?”潘妈别有用心的看着我,我装聋作哑,埋头吃着为我精心设计的鸿门宴。
  “这么好的女孩儿应该先下手为强对吧,妈?”
  “对。”
  突然,潘岳放下手中的刀叉,单膝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枚鸽子蛋捏在两指间,目测直径一厘米左右,貌似价值不菲,与他现在的经济状况极为不符,令我不禁怀疑他是否已经将一部分股份卖给了老钱。现场拔地而起林籁泉韵般的古典乐《梦中的婚礼》,潘岳的目光如钻石般坚硬而剔透,语气严肃却不乏温情道:“谈笑,你愿意跟我葬在一起吗?”
  我惊若失魂,静若落魄。潘妈脚上的尖头高跟鞋狠狠的扎进我的肉里,我才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
  潘岳满目疮痍,神色大变,“不是说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没有婚姻的爱情就等于死无葬身之地吗?”
  “可是,太快了。”
  “不是说爱情就是一杯茶,要趁热喝才有味道吗?”潘岳不知从哪里道听途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理论。
  “可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长。”我换汤不换药,更换了措辞方式重复着难以立足的借口。
  “爱情就像电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演绎出最精彩的内容。”潘岳看似有备而来,不会轻易放弃。
  我无计可施,悄悄瞄向潘妈,她正不露声色地冷眼旁观,表面上静若止水,桌布下不为人知的地方已乱成一片,她不停的踢着我的腿,像是在暗示什么。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十)

  关键时刻,一通事前安排好的电话扰乱了潘岳事先安排好的求婚,潘岳置若罔闻,翘首以待我那句点石成金的“yes”,等来的却是冷酷无情的“你先接电话吧。”潘岳不耐烦的从裤兜里掏出电话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显示屏上闪闪而动的称呼,一时间举棋不定。潘妈明知故问:“谁打来的?怎么不接?”
  潘岳支支吾吾的说是经纪人,但过于鲜艳的面色与过于颠簸的语调将他出卖。那是潘爸的电话,他将告诉儿子一件晴天霹雳的噩耗,他雇用的私家侦探拍到了不堪入目,难以启齿的画面,现在证据确凿,爱子心切的老爸虽做事极端,但一直以来并非无理取闹。
  潘岳在潘妈的游说下接通了电话,我低头不语,眼眶里的水位逐步升高。我不敢抬头,怕他的愁容会撕碎我的眼球,炸飞我的内脏,歼灭我的灵魂。时间如硫酸般一点一滴腐蚀着我的心,心跳如定时炸弹般滴滴答答跳向死亡。我欲施魔法将时间定格,定住的却是一张如槁木死灰的脸。那张脸曾经绽放的笑容,恐将永远凋零在腥风血雨中。我不敢正视他,仅仅展现在余光里的绝望足以令我触目恸心至椎心泣血。
  潘岳不知何时离开的饭店,潘岳离开后,笑面虎不知变成了真老虎还是纸老虎,我如做梦般失去了洞察周遭的能力,思想置身于虚幻的国度,彻底与外界隔离。我不知何时何以返回的公寓,整个过程似梦非梦,似醒非醒,虚虚实实,混混沌沌。
  家里静得,暗得,脏得,乱得,如同荒废多年无人问津的断壁残垣,住满了阴魂野鬼,令人不敢向迩,一旦走进,就无法活着走出。我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仅存的一丝勇气支撑着软如棉的双腿立在废墟中,身旁是潦倒在血泊中的僵尸。
  看着地板上已经凝固的血迹,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千钧重负的身子,一下子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顺着血迹爬到伤处,泣不可仰道:“你已经为我留下两道伤疤,为什么还做傻事,我不值得你这样。”
  潘岳如死不瞑目的尸体般一眨不眨的目视前方,无视我的存在。我找来酒精与纱布,泪水冲淡了伤口上的血迹。潘岳猛然一挥手,将我甩向一边,手上的酒精撒在身上,钻心刺骨般的寒意如电流般流满全身。我涕泗交下,痛恨自己的残忍,潘岳的心没有立即碎掉,而是被千刀万剐到生不如死。地板上的血迹是来自他心里的伤口,凝结成永恒的疤,烙在我的记忆浅处成为永生的疼痛。
  哭到天荒地老,哭到海枯石烂,哭到体内的水分被榨干,再也流不出任何眼泪,我精疲力尽地瘫在地上,灵魂出窍到九霄云外,身旁死尸般的潘岳抬起右手,目不转睛地怒视着紧握的光碟,痛恨与绝望交夹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我再也不想看到里面的内容!”说罢,五指用力向内弯曲,只听“啪嚓”一声,光碟被折成两半。
  体内油然而生的寒气如冤魂般挥之不散,吸走体内所有阳气,置我于阴冷中颤抖至死。
  潘岳将折成两半的光碟扔向前方,砸在墙上,划出深深的两道印。“我终于知道Cindy为什么总在宾馆里看到你了,还说什么情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看来是我太过信任你了。”
  我浑身冰冷至极,有种置身于冰川世纪的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布满鸡皮疙瘩,每一颗细胞都在颤抖。
  “看来我爸是对的,看来是我太笨了。”潘岳那低沉,缓慢,哀怨的声音像是绝望中放弃挣扎,向死神屈服的亡灵。
  我的嘴里,除了颤抖导致的牙齿碰撞声外,没有任何其他杂音传出。
  “你难道都不想解释吗?”潘岳终于肯目视我,眼睛中绽放的光芒照亮了整间屋子,那是希望之光,而我却要无情的将它熄灭。
  “对不起……”我不想潘岳为了我而跟父母断绝关系,我不想潘岳为了我而放弃潘氏集团大好的前程去委曲求全做自己最痛恨的演员,我不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王子为了我而落魄到因凑不到违约金去卖爷爷留给他的遗物的地步。正像那首歌里所唱的那样“如果两个人的天堂,像是温馨的墙,囚禁你的梦想,幸福是否像是一扇铁窗……浪漫如果变成了牵绊,我愿为你选择回到孤单,缠绵如果变成了锁链,抛开诺言……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让真爱带我走……”
  “是一夜情吗?”潘岳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问道,似乎是在恳求我以一个谎言筑造一个台阶,他明知是陷阱也一定会走下来。
  我没有给他那个台阶,而是绝情的摇了摇头。他冷笑一声后,不再目视我,我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把目光移向我了。
  “你走吧。”这是他跟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十一)

  那天我一直高烧不退,一个人躺在宾馆的被窝里,抖得像一只脱水的鱼,挣扎得再猛烈也只是奄奄一息的绝望表现,其实内心已听到死神的召唤。李哲仁终究不放心,连打几通电话,在得知我一个人躺在宾馆里等死时,急得买来退烧药跟吃的,并苦口婆心地劝我说出真相,如果我不肯说,他愿意替我跟潘岳解释清楚,但是我已是骑虎难下,做事不留后路的下场就是走投无路,事实依据摆在他的眼前,再多的解释也只能越描越黑。
  李哲仁照顾我到病愈后,我就无声无息地飞回了北京,机票是菲菲送给我的离别礼物。下飞机后,机场内人山人海,但我却感觉特别冷清,夏日的京城烈日炎炎,我却感觉特别寒冷,比我那会儿离开北京时的温度还要冷。
  我站在机场的出口处,眼前鲜花笑脸拥抱,欢声笑语问候,一切都如此刺眼刺耳刺心。我心中的寒意无休无止的冲击着我的泪腺,但除了一阵阵的酸鼻外,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也许我将毕生的眼泪都已经流光了。
  我夹杂在比肩继踵的人流中,不知该何去何从,似乎这里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回加的机票定在一个月后,在此期间我必须寄宿在这片伤心的土地。在去市区的路上,我打了通电话给咪咪,她激动得连声音都上蹿下跳的。她问我近来可好,我说很好就是很想她,她说那就飞回来看她。一个小时后,咪咪家的门铃就被我按响,咪咪打开门后一脸见鬼的惊吓状,看来我的突然袭击惊悚的成分多过惊喜,我将歉意的微笑呈上。惊吓过后现出惊喜状,咪咪乐不可支道:“你丫啥时候长出翅膀来了?”
  “你丫啥时候长出铁牙来了?”我模仿着她的口气道。
  咪咪笑得毫无收敛,一嘴的钢铁笑容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外。
  我霸道的将自己收容在这里,决定赖着不走。咪咪问我为什么突然回北京,我说因为被潘岳给甩了无处可去,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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