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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断了跟的水晶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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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咪咪笑得毫无收敛,一嘴的钢铁笑容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外。
  我霸道的将自己收容在这里,决定赖着不走。咪咪问我为什么突然回北京,我说因为被潘岳给甩了无处可去,她像听笑话似的仰天大笑两声后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世道变了,如今胡话都被当成真话听,实话都被当成笑话听。
  夫妻小别胜新婚,朋友小别生新闻。咪咪的话匣子开了一个又一个,各种八卦新闻如惊涛骇浪般滚滚而来。我说就凭你这一刻不息的敬业精神,你们领导应该给你颁发个“最佳新闻工作者”锦旗。
  咪咪笑嘻嘻的说自己陷入了爱河,我既激动又紧张的问她是浑水还是清水,水是深是浅,需不需要我把关。她故弄玄虚的说以后有机会带男朋友来给我审审,我说估计今生今世都没有那个机会了,好奇连猫都杀得死,我没有九条命,估计比猫死得快。她说那就今晚审判,正好替我接风,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晚上在某某饭店,小康,胡盼,还有吉检,也前来喝我的接风酒,久别后重逢的喜悦洋溢在每一个故友的脸上,但咪咪的秘密男友迟迟不肯现身,不知是否来历不明,被我吓回了原形。我问咪咪他是不是不敢来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小包房内瞬间笼罩起神秘的云雾,看来是暗藏了玄机。
  眼看菜都已上齐,这位神秘人物始终没有驾到,大牌耍得跟耍猴似的,把我们都当猴耍是不是,我忍无可忍,忠言虽逆耳却利于行,良药虽苦口却利于病,我不得不忠告我的好友道:“你这男朋友太不靠谱了,我这道关看来是过不了了!”
  咪咪笑了,笑得如痴如醉的说他已经来了。我说那还不上来干嘛呢,等会儿黄瓜菜都凉了。咪咪又笑了,笑得如火如荼,笑得我【炫】恍【书】然【网】大悟,险些背过气去。我急了,我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次有点过了,然后用眼睛横扫吉检。咪咪说我被爱情烧昏了头,现在脑子没以前灵光了,然后对小康心醉神迷的笑着。我顿时就傻了眼。
  原来咪咪的新男友是小康?我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我宁愿相信咪咪横刀夺爱抢走了胡盼的老公,都不敢相信她跟小康友谊变质生出爱情的病毒。
  “你们在合伙骗我呢,对不对?别闹了,我是那么容易就上当受骗的人吗?”我不知天高地厚的说道。
  “谈笑,是真的啦!”咪咪有些急了。
  “好吧好吧……那你们有考虑清楚吗?”
  “谈笑!!”咪咪是真的急了,都已经开始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瞪我了。
  随后得知,咪咪跟小康的友谊变质源于一个玩笑般的誓言,一个异性死党间经常开的玩笑,大概就是,N年后若双方都处于单身状态两个人便将就在一起凑合过余生。一般开这种玩笑的朋友,彼此之间早已逾越了性别界限,与对方恋爱就如同与直系亲属恋爱般有种乱伦的感觉,所以两个人只能为了这个毒誓拼命的努力的找对象。男女之间无论是怎样的关系都不宜多谈情说爱,无论社会怎样变,自然规律是永恒不变的,异性还是相吸的,也许之前都没想法的一对男女总谈感情说爱情,长期下来总会【炫】恍【书】然【网】醒悟原来对方也是异性的事实,而且还是很合得来谈得开的异性,一旦有了这种醒悟,它就像炎炎烈日般烤制着友谊,令其彻底产生了化学反应,化为另一种名为“爱情”的物质,结果就酿造了一段佳话,或笑话。
  “我越来越觉得小康人很好,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妈呀,他也是个男的,我为什么不能爱他?!”咪咪戴了牙套后说话含糊不清,很像含了块棒棒糖在嘴里。
  “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成钢牙妹了?”我岔开话题道。
  “你以为就你爱美呀。”
  “我就是觉得你比我更臭美,所以才问的。”
  “哎呀,这叫苦尽甘来,美的日子在后头呢。开始我还不想戴呢,怕小康难受。”话至此,咪咪跟小康如胶似漆的祸害着我的胃液。
  “你戴牙套,他难受什么?”我疑惑不解地说。
  咪咪表情严肃而认真地告诉说我千真万确是被爱情烧昏了头脑,头脑千真万确是不灵光了。哦!我茅塞顿开,红着脸不敢目视这对胡乱搞在一起的鸳鸯。
  随后的时间里,大家便关心起我跟潘岳这对苦情鸳鸯,问东问西问长问短问寒问暖的,我就一次又一次地转变话题,最后实在逃脱不过就如实招来了,我说我们分手了,大家听后个个捧腹大笑,胡盼说你少来,快点如实招来。
  那晚大家都喝没了矜持,整个包厢内炸开了锅,唱歌的不好好唱歌,跳舞的不好好跳舞,耍着堪比精神病的酒疯。但是,一到家,一聊起八卦来,咪咪就顿时醒了酒。她小声趴在我肩头泄密说胡盼流产了,声音小得我只听到胡盼两个字,后面的内容完全是靠高智商猜出来的。
  我说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尚可放心大胆的泄密,难道是吉检打她了?咪咪说我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不健康的东西,是因为她之前堕胎次数太多,保不住胎儿了,所以胡盼最近情绪很低落。唉,做人难,难做人,人难做啊,这年头谁容易呀,谁不得苦辣酸甜都尝个遍,老天爷可能让你天天吃甜么,再把全地球的人类都吃出了糖尿病,那还了得。
  她问我还恨袁士武吗,我说没爱过很难恨,就算开始由于气愤而产生的怨恨,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其他感情稀释了。她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说自己对黄帝就是这种感觉,不恨他但就是特别讨厌他不想再见到他一见到他就反胃。我可是早就看黄帝反胃了。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十二)

  一个星期后的早上,我梦到潘岳追杀我到了北京,正试图想掐死我,我痛苦的睁开眼睛时,咪咪正用凶神恶煞的眼神怒视着我,一双小手正掐在我的脖子上不肯松开,我说你这是要谋杀怎么的。她把我拽了起来,然后气汹汹地用报纸扔我,我说你倒是用个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呀,用报纸多没志气呀。
  她说谈笑你真行,不把我当朋友,然后把报纸捡起来指着一则八卦新闻,手指头抖个不停。
  “据可靠消息称,退役游泳名将潘岳又一次地把感情游戏玩起,在连续尝试了女演员,女模特,女路人之后,又把新目光锁定在某富家女身上,的确,他还没有尝试过千斤大小姐。这次的结合可谓门当户对,金枝配玉叶,竹门对竹门,想必是经过了双方家长的安排后二人情投意合……”读到这,我放下手中的娱乐报纸,没有过多的感觉。
  “这是真的吗?”咪咪百感交集在眼眶里,不敢相信的问。
  “半真半假吧,我们确实分手了,但是我的错。”
  “天呀,你犯了什么错误,潘岳把你给甩了?!!”咪咪激动得手舞足蹈,上蹿下跳。
  我落寞的低下头,无声无息。
  “谈笑,你真行,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还让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太不把我当朋友了。”咪咪眼睛里湿气腾腾,话音哽咽道。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谈笑!你倒是说话呀,你要是想哭……”说到这,咪咪的语气突变,温和如其名道:“就哭吧。”
  我哭不出来,真的哭不出来,就感觉心里的那股寒气毅然而然的存在,冲击得整个心房都凉冰冰的。
  我像是讲与我无关的故事似的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有始有终的招了出来,咪咪听得目瞪口呆,先是震惊,后是愤怒,把我骂得狗血淋头,骂我傻,骂我痴,骂我蠢,骂我呆,骂到词穷都不罢休,恨不得搬来一本现代汉语词典或词海来填充词量。
  我说罗密欧与朱莉叶爱得深不深,但你知道莎士比亚为什么把他们给写死了吗?咪咪说因为莎士比亚那老头只会写悲剧。我叹息了一声后说因为死是唯一美好的结局,他们刚认识趁茶最热的时候喝了下去,正处于所谓的热恋期间结了婚,如果他们不死,时间久了,激情就会慢慢淡去,矛盾就会接二连三地出现,直到闹离婚为止,那个年代杀死个人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搞不好俩人话不投机再把对方给杀了,所以趁着彼此还处于爱情的巅峰时期,死是最完美的结局。这并非悲剧,因为他们的爱情流芳百世了,比两个人都活着闹离婚美好多了。所以换个角度想,我跟潘岳分手也未尝不是个美好的结局。
  咪咪又开始骂我了,骂我世故骂我悲观骂我现实骂到词穷也无休无止。
  我始终都没有哭,终于体会到李哲仁所谓的心死了的感觉,他的心死了,所以拥有再多的女人也无法花心,我的心死了,所以拥有再多的伤痛也无法伤心。没了心,如何花心?没了心,如何伤心?
  后来我又在北京偶遇到了袁士武,那次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他,他见我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就松了口气,说还以为我恨死他了呢。我问他婚姻生活是否跟想像中的一样美好。他说结了婚后像长了好几十斤的肉似的,走路踏实了许多,脚步也稳重了许多,没以前那么飘了。他问我过得好吗,我说不好,很不好,特别不好,超级不好,糟糕透了。他愣着说不出话来。
  我问他夏洛琳什么时候生,一提到孩子,袁士武如太阳般散发着耀眼光芒,估计他是那种孩子还未出世就把孩子未来十八年的人生轨道都给铺垫好了的家长,什么钢琴,小提琴,电脑,小轿车样样俱全,就等着小主人降临这个世间了。他说等孩子满月的时候邀请我过去参加宴席,我说很遗憾,我马上就要回加拿大了。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十三)

  回加拿大那天,是冯野的家人派车送机的,隆重得跟娶新娘子似的。我跟“婆婆”保证,说一定把小野那孩子给管教好,让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监督他不许抽烟喝酒打麻将,把他管教成一创世纪的好青年。“婆婆”说有我在她就放心了。
  前一天晚上咪咪就开始以泪洗面,眼睛中充满了留恋与哀怨,在机场更是不顾自身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说估计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我了,还说跟了小康以后顶多过个小康生活,出不起国,看不起我。说到这,我俩都觉得这话特别扭。“不,我不是那意思,不是看不起你,我看得起你,我是那种看不起你,不是这种看不起你……”咪咪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好。
  我说行了,越描越黑。她就继续哭,哭断了自己的肠不说,还连带的哭断了我的肠。看着小康涕泗交下,胡盼涕泗滂沱的伤心场面,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忍泪转身走进安检口,不敢再逗留一分一秒,只听身后的哭泣渐渐淡去,直至被机场内的喧哗声所淹没。
  别了,北京。
  我登上飞机时,当时那种忧伤至极的心情,就算空姐告诉我飞机即将坠落,我都会无动于衷。我坐在窗边眷恋的向外望去,看着北京城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想着咪咪胡盼小康他们离我越来越远,潘岳也离我越来越远,直到云层遮盖住一切,一切都消失在眼前,除了无穷无尽的伤痛与血肉模糊的记忆。我放下窗板,闭上双眼,感觉浑身冰冷如初,身子又不知不觉颤抖起来。突然,我感觉身上一沉,睁开眼睛看到身上多了一条毛毯子,我无辜的看向身旁的男孩儿,他正对着我温柔儒雅的笑着:“你在发抖。”
  我说了声谢谢,他说他叫齐赐。我对于他的姓名乃至于姓名背后的故事并不感兴趣,但是他还是自作主张的讲起了姓名背后的故事。他说父母本来不能生育,但在母亲四十岁的时候梦见送子观音抱着孩子来见她,于是天降奇迹,他是上天赐给母亲的礼物,所以叫齐赐。我心想指不定是哪个男人赐给他母亲的礼物呢,有这种邪恶的想法,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于是出于心虚,虽不想跟他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但还是努力的配合他把整个邂逅场景给完美演绎。
  下飞机后,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冯野,因为这个人群的规模比北京那个人群好比小池塘与太平洋的区别,而且冯野手中的黄玫瑰甚是引人注目,仿佛在迎接重要贵宾一般。我筋疲力尽的走到他跟前,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丫的憔悴了不少。”我立马精神抖擞的朝他屁股踢上一脚说:“皮儿紧,找抽啊你?我丫的跟你死磕!”他说行呀你,也会京腔了。我说那是,就我那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别说京腔了,在深圳住了几个月粤语都炼就得登峰造极了。他说看我这状态就放心了,以为我得泪眼蒙胧地走出来呢,所以才买了束花给我提提神。
  我问冯野老爸老妈怎么没来接机,他说他们明早还要上班现在大概已经睡了,我气得直喘粗气,真搞不懂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冯野开车送我回家,却开到了另一个地方,我说你这是要拐良家妇女吗,他说拐卖我不值钱,除非将内部零件拆开来卖,我一拳飞去,车子摇晃两下后继续走着直线。
  他开到唐人街的一家二十四小时餐馆,说飞机上的伙食不好,给我改善一下。可我却没有胃口,他倒像只饿狼似的扫空了桌面。我说你饿了就直说,少拿我当引子,他骂我没心没肺,说飞机晚点了两个多小时,等得花儿都谢了。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黄玫瑰,还真有点谢了。
  冯野问我北京那群人怎么样了,我说北京那群人都乱了套了,今天你跟我搞对象,明天我跟你处朋友的,特别乱。他估计我是那啥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没再自讨没趣。回到家时,老爸老妈果然已经睡去,敲了半天的门,老妈才不乐意地过来给我开门,还骂我怎么那么晚了才回来,我说一年多了,一年多没见了,你们就不想我??!!
  “你不在,我跟你爸都清闲死了,我看你毕业后还是回国找份工作吧。”老妈特不人道地说。
  这时老爸从房间里闻风而来,见到我后高兴得嘴都咧到了后脑勺,“以后别再离家了,我看你嫁人后也留在家里住算了。”老爸特人道地说。看看看,同样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两口子,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回来后那群狐朋狗友们可都沸腾了,都说什么,哎呀,谈笑,你现在可红了,跟我们这些平民不一样了,见你都得到网上见去了,也不知道他们这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很嫉妒羡慕。趁着我在北京尽情挥洒着青春,祸害着年华时,冯野那小子一声不响的毕业了,现在正在一家名扬四海的广告公司工作,也算是混出点人模样来。
  我这次“寻梦之旅”收获很多,其中包括一颗为爱封冻的心,几个两地相隔的好朋友,一段五味俱全的回忆,一去不返的青春年华,荒废遗忘的学业,还有哭干了的眼泪。你问我值不值得,我只能说这是我人生中注定要走完的一部分。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十四)

  重返到校园里,感觉周遭的一切都恍如隔世,瞬息万变,校园比以前更美了,老师比以前更慈祥了,同学们比以前更年轻了,图书馆比以前更亲切了,也许,只有同学变年轻是真,其余的都未曾改变,只不过是我更懂得欣赏与珍惜了。
  作为一名专修时装设计的学生,一年多与时尚的脱节是个致命伤,为了恶补时尚流行趋势,我最近几乎天天跑高档商场做偷鸡摸狗的勾当,伪装富婆抱着满怀的高档衣物到更衣室里偷拍各种细微照。为此,我下足了功夫,通过前期的侦查工作,我已经对每家店的店员值班情况了如指掌,保证只给一个店员留下一次深刻的印象。
  对于国际知名品牌云集的场所,我无法适应的除了售货员那趾高气扬的态度,就是室内矫枉过正的温度了,就算是为了通过非凡的空调设备来证实你们的经济实力,也应考虑一下室内外温差的问题,毕竟顾客是以室外温度来择衣的。
  偷拍完四五家店后,我坐在长椅上休息,身上只披一条单薄的吊带连衣裙,想蜷缩成一团来取暖,又怕春光乍现,所以只好不停的用手搓胳膊上的鸡皮。不一会儿,就觉得身上一沉,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肩上的外套随之滑落到地面上,我连忙伸手去捡,却捡到一只大手,于是惊慌的将自己的手缩回。男孩儿拿着外套对我温柔儒雅的笑着说:“你在发抖。”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逛街呀,怎么每次看到你你都在发抖?”
  “因为我很冷。”
  他把手中的外套递给我说:“这里空调开得很大,把这个穿上吧。”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得去做作业了。”话到一半,我已经挪动起脚步,想快速逃离他的视线。
  “喂,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身后的齐赐急切的喊道。
  “unny
  Tan。”我并没有停步,只是快速扭头自报姓名后再快速回头,回过头时差一点就撞到一根柱子。我没想到会再一次巧遇此人,更没想到这人居然阴魂不散。
  网络如一棵枝叶茂密的参天大树,而网上的人如枝上的叶,除非脱落,否则永远与其他树叶被婆娑的枝桠紧密相连。有了这颗大树,你永远不必担心会与其他叶子失去联系。我回到加拿大以后,咪咪每天都在网上像汇报工作似的向我汇报身边的八卦新闻,不知道这算不算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的职业病。据说夏洛琳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把袁士武的嘴都给乐歪了,我说他嘴歪了你看到了?咪咪说我一定是学傻了,脑袋不转了,那就是个比喻。我说你一定是爱傻了,脑袋不转了,那就是个玩笑。真好,还能这样跟咪咪在树荫下贫嘴乘凉。
  我们正在悠哉悠哉乘凉时,一个过客前来搭讪道:“你还在发抖吗?”此人网名“齐天大圣”,用后脑勺想也想得出来,此人正是齐赐。他像是阴魂不散的债主,无论你躲到天涯海角,他都找得到你。
  我心飞扬:你还想为我取暖吗?
  齐天大圣:告诉我你在哪,我现在带个棉被过去。
  我心飞扬:你怎么搞到我的MSN的?
  他引用了一句朗朗上口,家喻户晓的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看来此人是对我图谋不轨,于是我毅然决然的将此联系人拉黑了。
  日子时而如骏马奔腾,颠簸忙碌,时而如老牛耕地,慢慢悠悠。无论是哪种状态,我都尽可能的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人生,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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