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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之侯门娇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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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堵坊里关着呢。这些你儿子都没告诉你吧?老实跟你说,今天你若把我家新夫人救活了,你这二个孙子,我保证夫人一醒,我们侯府就去给你带来,如果我家新夫人没醒,你那两个孙子该在牢里被打死的就让他被打死,该在堵坊里被砍掉腿的就让他被砍掉腿好了。”
那老头一听此话,一个筋斗翻了起来,“钱红英,你休得胡说八道来诓我老头。老头我才有不。。。。。”
“尹冲,你这几天可是曾见到你那两个宝贝孙子了吗?”钱氏讥讽的看着他。
“阿爸,是真的,那些个逆子。。。。。。”就在此时,从外屋进来一个中年汉子,提了个盒子,他将盒子强行塞给老头,“阿爸,你就救救他们吧,他们是你的亲孙子呀。”
老头狠狠的恨了儿子一眼,无奈的走到了床边,瞄了一眼便说道:“血快流干了,不过还好已自行止住了。”
说完走开,打开那个盒子,拿了两个瓶子出来,“红色瓶内的药丸内服,蓝色瓶里的粉末上涂抹到女子阴处里面。”说完就欲走。
“站住!”徐侯爷大喝一声,“你这样也能救人吗?”
“徐侯爷,我苗家历代传下来的秘方,绝对药到病除,服药一个时辰内若是不醒,我老头项上人头马上给你。不过现在再不用药,金身大罗神仙也无法了。”这老头也不走了,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老头为了孙子就在这儿坐到新夫人醒好了。不过,侯爷,这新夫人处子之身,你也不惜香怜玉,搞什么合欢香。”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合欢香?”
“那不刚熄没多久吗?哎呀,这味还这么浓。也不是我老人家说你,这种小丫头片子搞个一根也就能让你销魂蚀骨了,还搞了五根,看你是存心不想新夫人活了吧。因此这种事情我老头也为难呀,这夫人是不救让她死了侯爷你才高兴呢,还是把她救活了侯爷你才高兴呢?”
这老头一席话让徐侯爷听了,气得把香炉扔得老远,又狠狠的恨了钱氏一眼,那凶狠的目光让她颤抖不已。
那徐侯爷放在这里暂且不表,且说这叶君宜被疼得死去活来间,忽然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得到了解放,不再疼痛,也不再被徐侯爷禁锢,轻飘飘的。她正惊讶着,忽然发现她现在是站在21世纪里医院手术室的办公室里,难道自己又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有人在喊:“子宜,快过来。”是同事钟彬的声音。子宜正准备过去,却又听得—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哎,彬哥,来了。”
转头一看,那应答之人居然是21世纪的自己!“自己”拿了本书朝钟彬走了过去。
那个是叶子宜?那自己又是谁?君宜开始恐慌,看看自己,居然还是古代叶君宜的身体。又抬头看那叶子宜,只见她满怀深情的看着钟彬:“彬哥,今日给我讲那—章了?”
“今天不急,”钟彬拉着“叶子宜”的手道:“你放心吧,以后你都跟我—起上班,我慢慢教你,别人不会发现你失忆的事的。”
那叶子宜顿时泪花儿闪,显得是楚楚可怜,深情的诉道:“彬哥,你不仅与我前世的二表哥长相相差无几,连对我的好也是—般无二,不、不—样,你才是这世间唯—给我真情,能与我依靠的人。〃
“傻丫头,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几天才发现我对你好?以前你老没心没肺的不把我放在心上,哎,我也算守得日出月明开了。”钟彬有些激动的说。
君宜心中—动,平时看这小子那里都不顺眼,老找他茬,不想他还有这心思。还有那,那个叶子宜,还有二表哥,莫不是古代那个叶君宜并未死去,而是灵魂穿到了21世纪,与她互换身体了?
那自己现在是谁?叶子宜?叶君宜?她心里—急奔了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往前—扑,几米的距离居然—瞬间便穿过了其间的门、桌甚至他们的身体。而那二人依然谈笑着;丝毫未觉察到她。
原来,现在的她只是一缕魂魄,被占用了身体,她再也回不来了!
此时门外面又响起—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子宜。”
是妈妈,是妈妈!叶君宜激动的扑出去,妈妈心情愉悦的笑着,穿过了她的身体走进了屋内。
“妈妈!”另一个叶子宜飞奔的扑进妈妈的怀里,亲呢的用脸贴着妈妈的脸。
“你瞧这孩子小时候和我不亲,长这么大了倒想起放嗲了。”妈妈温柔的朝钟彬笑着说:“钟医生,我儿子上大学的事多谢你费心了,多亏你呀。要不是你借2万块钱,我们那来钱供他?还有子宜他爸你也给找了工作,—个月工资居然是三千,这真是麻烦你。”
“伯母,快别说了,以后咱们就是—家了。都说—个女婿半个儿,我以后就是你儿子了。”钟彬满心欢喜的说道。
“就是嘛,好妈妈。”那个叶子宜撒娇道,“跟他还客气什么。”
“好、好!”妈妈激动的说:“哦,中午我做了红烧鸭子,你们早点回来吃。啊!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上班了。”说完妈妈便转身离开了。
“妈,我才是你的女儿!”君宜哭喊着追上去,可妈妈满脸幸福的匆匆离去,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
“妈妈,不要丢下我,不要……“君宜哭着,使劲追着妈妈。
君宜忽然觉得追到妈妈了,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妈妈;哭泣着:“不要丢下我;我好孤单;我好害怕呜呜呜……”




第十二章节【魂兮归来】
“不要,不要扔下我,妈妈,呜呜呜……”安安静静的睡在床上的君宜忽然哭喊起来;身子也不断的挣扎着。—直坐在床沿边的徐侯爷吓了—大跳;抓住她的双肩呼着她的名字:“叶姑娘,叶姑娘,……”
君宜忽然觉得追到妈妈了,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妈妈;哭泣着:“不要丢下我;我好孤单;我好害怕呜呜呜……”
徐侯爷任由君宜抱着自己,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好,好,不丢下你,乖,别哭;别哭……”
坐在太师椅上的尹冲见状;皱了—下眉,对儿子说:“快;将盒子最下面放的那支香点上,快些。”那中年汉子听了;赶紧拿了香来点上。那老头拿过香来走到床边,把香围着君宜绕来绕去,君宜的哭泣声渐渐的小了下去,最后又睡在了侯爷的怀里。见她安静了,徐侯爷又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过来。”徐侯爷小声把老头尹冲叫到—旁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内定会醒来吗?怎么会这样?”
“侯爷;这新夫人魂魄怕是有二魂四魄已离体,如今不知飘到何处去受了刺激,故而如此。”尹冲答道。
“胡说八道,休要诓我”徐侯爷大怒,等了一会,想了—下,又道:“若是如此,那现在又当如何?”
“唉;〃那老头叹了—口气道:“幸而我还剩有那—支我族里巫神所赐的安魂香,不过我本就只有—支,也不知顶不顶用,只有听天命,尽人事了喽。”
“大胆,你……”
“不过这安魂香既被我族人奉为圣物;当是有它的奇异之处。那个我那两个孙子……”老头见徐侯爷动了怒;赶紧讨好讨好。
“有何奇异之处?”
“巫神赐与老儿时曾说这人只要有—魂安在;聚魂香便可让离去的魂魄归体,此人即可起死回生。”尹老头说道。
“若果真如此,你当放心,只要新夫人醒来,你那两个孙子定可无恙。”徐侯爷说了再不看他;又到床头边的—把太师椅上坐下;拿手揉着额头。
叶君宜真正醒来的已是三天后,当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在她的床沿边有个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垂着头睡着了。她叫了一声:“李嬷嬷。”,那男子顿时被惊醒了,抬头见她醒了,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叶姑娘,你醒了?”那人的眼睛亮了一下,走了过来,瘦削的脸上胡子拉碴的。
君宜定睛一看,居然是徐侯爷。一见到这个人使她想起了新婚那晚的事,又见他如此邋遢,心中一阵恶寒,立即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徐侯爷见她如此模样也有自知之明,赶紧离她远一些,叫道:“李嬷嬷,夫人醒了,快进来侍侯夫人。”
那李嬷嬷听了,从外屋冲了进来便拉着君宜的哭泣着,一口一声姑娘的喊着。
主仆二人正相拥而泣间;秋菊不知何时已端了参汤进来;泣语道:“嬷嬷,夫人刚醒来;身子尚弱;且让夫人先服用参汤吧。”
“是是是;来;”李氏抹了—把泪;把参汤拿来喂君宜喝:“快些服用起参汤吧;这对补血益气最是好的。”
“嬷嬷;我不想喝汤;我想食些粥。〃君宜虚弱的说。其实她这几天也并非完全无意识;只是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旁边的人做些什么她也是知晓—些的。这几天她们每隔—个时辰便让她服用—些参汤;现在只觉得腹内空虚;不想再用参汤了。
“青玉;”那徐侯爷听了叫唤青玉进来;“去把厨房给老夫人炖的薏米粥端些来;快去快回。”
青玉去了没—会儿端来了粥;李氏接了过去喂了君宜吃了满满的—碗。徐侯爷见了;松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君宜食了东西觉得精神气好了许多;便道:“秋菊将窗打开,我要透透气。”
“不行,”李氏阻止道,“夫人身子还虚得很,不可以吹风。”
“唉,”君宜叹口气道,“嬷嬷,我好闷,即便会死去,也让我再看眼外面的天吧。”
“呸呸呸,”李氏红了眼,说道,“开窗就开窗吧,怎地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夫人要真有什么三长二短的,老奴也。。。。。。。。”说完,试着泪,走过去将木窗打开半扇。
那窗外立即传来几声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此时春意正浓,一树樱花正对着这窗,粉红的花开得正繁,一缕春风吹来,带来樱花的香气,沁人心脾,让人心身愉悦。又是崭新的一天。君宜坚持搬到那窗下的榻上去半躺着。本来她以为她是住在四面是墙的四合院里,不想那窗外竟是一片大的园子,园子里皆是那粉红的樱花,樱花树下的泥土中一片嫩绿的小草坚强的生长着。
君宜让春兰找出箱笼里的书,斜躺着翻翻看看。
“秋菊,我睡了多久了?”君宜问在一旁侍候的秋菊。
“夫人睡了三天三夜呀!我们可是急坏了,李嬷嬷眼都快哭瞎了。还有。。。。。。。。”秋菊瞄了一眼君宜说,“还有侯爷,侯爷已经三天三夜守在夫人床旁了。”
“哼。”君宜闷哼一声未说话。
“夫人也不是全在昏睡,睡一会,又会哭闹一阵,侯爷,侯爷一直伴在一旁。夫人,这事,。。。。。。。。”秋菊又瞄了君宜一眼,一咬牙继续道,“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蹊跷?我觉得,我觉得。。。。。。。。。”
“秋菊,这一入侯门深似海,人心叵测,在这里,唯有李嬷嬷、春兰和你是我可信任之人,有什么话就直管讲就是。”君宜轻言说道。
“是,夫人。”秋菊咬了一下粉唇,走近君宜小声道,“那青玉、蓝玉,可是侍候侯爷的通房,以后见她二人可得礼遇三分。”
君宜听了眉头挑了一下,却并未说话。
秋菊又说道:“这几日,夫人都时睡时醒,园子里的人均被禁足,外面也不准人进入,唯有青玉、钱氏可以出入,一应伙食杂务均由此二人经手。奴婢想打听点什么也很不方便,只能让娟秀帮园子里的人做做针红,趁势唠唠家常。这个钱氏虽是年轻,却深得老夫人和侯爷的信任,内院的一应诸事皆是她在打点。府内皆称之为英姑姑,手段非常,靖国侯府内没有一个不怕她的,连那些个姨娘也得听其安排。”
这个诺大的靖国侯府竟是一个下人在主事?
“可听说这个英姑姑是如何个手段非常的?”君宜拉了拉衣服的下摆,问道。
“听说下人们稍有什么不合侯府规矩的不是打死,就是卖到妓院做妓。那些个姨娘也是需严守一些规矩的,否则也轻则被禁足,重则被关进一个黑屋子,先关个三,二天,吃喝拉撒居在里面,最后还要认了错,方能出来的。据说这些个姨娘都是贵妾,才来时都是极高傲的,被英姑姑收拾几个来回,在侯府无不严守府规。“秋菊蹲在榻边小声的说着。
“这钱氏如此,侯爷难不成就不管吗?”君宜又问道。
“夫人有所不知,这侯爷一月之中倒有十之八九不在侯府,府内的人其实是少见到的。回府也是不苟言笑,有不合规矩者也是极为不喜的。”顿了一下,又道,“姨娘们也不例外,甚至于比下人还少见到侯爷。”
“哦,这又是如何?”
“奴婢见过英姑姑。”站在门边的春兰大声的说道,“夫人,英姑姑来了。“
秋菊连忙住口,立于榻前站好。君宜将身子平躺;双目微闭。
“奴婢见过夫人。”那钱氏向榻上的君宜福了福;“奴婢听说夫人也大好了?〃
刚清醒过来不久便“大好”了?
半响;君宜才微睁双眼:“哦;你是……。?”
“奴婢钱红英;是府里的管事。”钱氏立于榻前回话。
“哦;钱嬷嬷么?钱嬷嬷有什么事吗?”君宜瞥了—眼有气无力的对钱氏说。
新婚那夜里君宜也不曾细看这女子,今日里见她不过三十上下;长得—张白白净净的瓜子脸;身穿苏州贡锻制成的浅紫长裙;耳挂碧绿吊饰;腕套翠玉手镯;手戴赤金戒指;雪白的颈上更是—串晶莹剔透的南海珍珠!这哪里是奴婢;分明比主子还主子!
钱氏听唤她嬷嬷也不窘迫;仍旧恭敬的回道:“今日已是爷与夫人大婚的第四日;照规距新夫人嫁入夫家三日后当回娘家小住半月;如今周大公子已在府内厅堂;接夫人回周府。”
“回禀姑姑;我家夫人身子尚虚;还不能下地;如何能……”春兰在门边听了;急忙奔过来说。
“住口;这那是你一个下人插嘴的地方,下去。”钱氏喝斥了春兰后,又对君宜朗声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夫人已嫁与侯爷为妻,当万事以侯爷为主。夫人说奴婢这话说可在理?”
“钱嬷嬷的话当是在理,但不知夫人我这副破身子又能作些什么?”君宜虚弱的说道。



第十三章节【钱氏红英】
那钱氏听了,接下来说道:“当初听说夫人身子骨差,还以为是他人坏夫人名节的,不想夫人这身子竟连夫妻之道也不能承受。明理的人倒也罢了,若那不明事理,无事找事之人知晓了此事,必是要胡乱猜测,进而造谣生事的,这可不是坏了我家侯爷名声了。唉,夫人说这可如何是好?”
“哦,那钱嬷嬷说当如何?”君宜闭着双目躺下,问她。
“回禀夫人,以奴婢之见,夫人让奴婢们好生打扮一番,待会呆在罗帐里。待奴婢去把周大少爷唤来,夫人且见他一见,向他言明夫人在侯府万事如意,新婚与侯爷情深难舍,待过一阵子再去回周府。”那钱氏作恭敬状,款款的说道。
今日平白无故的让自己担上忘恩负义之名,他日又有何面目面对世人?君宜心里冷哼一声。
“咳,咳,秋,秋菊,”君宜忽然气喘不过来,虚弱的唤道。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秋菊过去抚着君宜的前胸,眼里含泪叫道,“春兰,快端参汤过来。”
秋菊扶起君宜和春兰一起将参汤喂君宜服下。那钱氏目光咄咄,审视着君宜,见她将参汤服下后,在屋内踱了几步又说道,“看来夫人确实身子不太利索呀,奴婢只得如实的向周大少爷禀报了。不过,”她走到榻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君宜,“不过夫人好像只是寄养在周府内的一个孤女而已吧?这周府无利不做亏本的买卖,养着夫人这些年,想必也是早想好了,如何让夫人还本的。这送夫人来侯府也就是为如此这般了。夫人说是吧?”她说罢,低头用手摆弄了一下自己胸前盘扣,抬头脸上浮现一丝古怪的笑容,“如果周府知道夫人身子不顶事,必是做佘本之念了,到时再送个比夫人身子强得多的周府姑娘来巴结我家侯爷也不定的。”
钱氏说完,等了一会儿,见叶君宜仍旧微闭着眼并未理她,转过身去便欲离去。
“英姑姑,”
忽然听得君宜叫住了她,复又转过身去走回榻前,恭敬的福了一福:“奴婢在,夫人可是想清楚奴婢的话了?那就起身来让奴婢侍候夫人宽衣梳头吧。”
君宜却并未动,等了片刻,才轻启唇道:“英姑姑于靖国侯府有多少年生了?”
“回禀夫人,奴婢的母亲十一岁就卖身侍候老夫人,奴婢的父亲是老夫人的庄户。”钱氏答道。
“哦,如此说英姑姑是府里的家生子?”君宜记得家生子是终身为奴的。
“是,奴婢承蒙老夫人和爷抬举,十九岁就帮着打理侯府,如今已十年有二。”钱氏带语气中带着一丝倨傲。
“哦,是吗?”君宜顿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用一点审视的目光望着她,“那定是英姑姑做事聪明能干,对侯府主子又极是忠心无二了。”
“谢夫人谬赞。”
“嗯,很好,”君宜微起身,秋菊忙把大迎枕垫在她背下,“多年来侯府侯爷也未迎娶夫人,英姑姑代为主持府内事宜,真真是幸苦了。”
钱氏一听此言,不由得一愣。复又听得君宜款款而言:“今日本夫人不想见周家公子,烦劳姑姑代本夫人去见上他一见。”君宜这个本夫人三个字咬得极为清楚,“就对他言,本夫人身子本弱,又因大婚折腾,而今卧病在床,。侯爷体恤,心疼新夫人,定要本夫人养好了身子才能出门。又对他言及本夫人居于内宅,又不能起身,男女有别,本夫人不能相见,让姑姑代为陪罪。待端午佳节,本夫人身子稍好,定当备礼回周府请罪。”
钱氏不曾料想这个新夫人居然有如此言语,把个不能回门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顿里愣在当场,目光咄咄的审视着君宜,而君宜睁大眼睛回视于她,丝毫不胆怯。
“英姑姑,爷在唤你去东次间见他。”二人正对恃间,门外传来蓝玉的声音。
那钱氏只得悻悻收回目光,不甘的福了一福,转身离去。
秋菊见钱氏离去了,也走出里屋,大声叫唤着外间候着的娟秀:“娟秀,你这些个小蹄子,夫人身子不爽利,你们些个就知道在这里偷懒,还不快和花姑去库房把三姑娘送给夫人的筝找来,夫人待会好一些了怕是要用的。”
“是。”娟秀应了一声和花姑走了出去。
君宜刚清醒不久,又和钱氏应付这会子,觉得身子乏得很,便靠在大迎枕上昏昏沉沉的躺着。秋菊吩咐了娟秀,又回里间来,拿一床大红绸缎薄被来替君宜盖上。
“做事要沉稳些,千万可别让钱氏得到什么借口。”秋菊听得君宜忽然说的话,愣了一下,复又回复神色,小声的在君宜耳边说:“那库房就在东次间隔壁,她们拿了筝就出来,不会有什么尾巴的。”
君宜听了,沉沉的睡去。
待君宜醒来已是丑时,一直立旁侍候的秋菊和春兰见她醒来,忙过来扶她,把大迎枕又垫了垫,让她半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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