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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之侯门娇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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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徐侯苦笑了一下,“也算是吧。在边塞呆过几年,后来勉强混了几天当。”
“那侯爷一定见过很多与京城不一样的。。。。。。”君宜眨巴了几下眼睛,“嗯,比如说山呀,人呀等等不一样的喽。”
“那倒是见过一些。”
“那给妾身讲讲吧,妾身从小想到处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是。。。。。。。。”君宜干脆也起来半坐着,苦着一张脸说“可是要不就没钱,要不就没空。”
“有什么好说的?那儿呀很是荒芜,防止敌人入侵的城墙更是建在连绵起伏的大山上。我才去时,不当班的时候便在城墙下的军营里操练,当班时便在城墙上呆上一天一夜。要是后方军粮供给好,可以吃上米饭,馒头;要是军粮供给不好,还得挨饿,那儿一年四季也吃不上几顿新鲜蔬菜。”徐侯望着窗外,有搭没搭的说着。
“侯爷,你今日在官署里过得不开心吗?”君宜发觉他今天的语气有些消沉。
徐侯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脑袋里不知道一天在想些什么,老是前言不搭后语的。
君宜等了一会,见他不吱声了,又说:“那里的山上是不是有很多的枫树?就是那种秋天来了,叶子会变红的树。”君宜想起前生去参观长城,见到长城外的枫树在秋天红得很美。
“有那种树吗?不,那儿的城墙外是松柏树比较多。哦,我在那儿呆了没多久,队伍又到了一个叫伏牛山的地方,那儿有牡荆树,枸杞树,柳树,还有檀树,山中还盛产山药,术草这些药材。”
“那这可是个宝山呀。”
“可不是吗。又是一个重要的关口,所以和一个叫月支的国家抢夺得厉害。”顿了一下又说,“那山呢连绵起伏上千里,我们一次巡山的时候,发现有月支国人在鬼鬼祟祟的运送什么东西,捉了回去一问,那山里竟还盛产黄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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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节【秉烛夜谈】
“哦,难怪。”叶君宜听了,作恍然大悟状,点了点头。
“什么?”徐侯听了叶君宜说的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难怪侯爷这么富呀,能拿出这么多聘礼的人,在大齐国不多吧。”叶君宜一本正经的说,“嗯,侯爷发现个有这么多宝贝——关键是还有黄金的地方,就是在那儿苦几年,也是很值得的哟。”
“哦,是吗?”徐侯苦笑着说。
“噗嗤,”君宜忽然笑了出来,转了话题,“侯爷,那天在周府你有没有被妾身的聪明勇敢折服?”
“嗨,”徐侯想起也笑了起来,“你这个小精灵,一张利嘴,你呀,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说着,不由把手放在被君宜拱起的被子上,凝神的看了她一眼,一张精致小巧的脸,白嫩的肌肤弹指可破,是男人看到这个女子都会动心吧,他心里想着。
“对了,有一次,我们和月支国打了个大仗,混战中我看见有个月支国的将领往山里跑去了,便追了去,这人特能跑,我也一个心的要将他捉回去,于是便一直穷追不舍。一直追了二天二夜,在精疲力尽之时我追到终于他,与他缠斗在起来。这个人也真的是凶狠,他其实在逃跑时便已受了不轻的伤,外加被我追了这么久,打斗中我居然没占多大上风。”
“最终还是我们英勇无畏的大英雄——徐子谦徐侯爷获得了胜利!”君宜用手撑着下颌看着徐子谦,笑盈盈的说。
徐子谦听了,微微一笑,又说道:“侥幸而已。当时我也是体力透支,虽是拼进全力将他的头砍了下来,此人在垂死之际却也重重的砍了我一刀。”
“啊,那侯爷,”叶君宜惊恐的望着他,“侯爷,这可是如何是好呀?”。
徐侯爷却仍是一副事不关已、不紧不慢的样子,徐徐的絮道:“我杀死他后也昏迷在地了。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很大的鸟窝里!而在我的旁边还有一个通体如黑碳般的裸体女子。我与她交谈也是语言不通。这女子用一种像半干的泥土一样的东西涂抹在我的伤口上,居然清凉止痛。她拿给我吃的是半生不熟的肉食和一些直接采撷下来的果子。到了晚上,这鸟窝里还进来了一些人,二个年纪大一些的可能是一对夫妻,还有二个小孩。这家人对我很友好,把我照顾得也好,却不准我出去。
待我伤大好后,便执意想要出去,他们就用手在我身上比划着,然后又指了指给我喝汤的瓦罐,大意可能是说如果我出去,被他们其他的族人看到会被煮来吃掉。我见了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出去了,只好给他们比划我想回家了,他们也同意了。晚上的时候他们用一块狼皮披在我身上,让我装成一只狗爬着走路。。。。。。”
“噗嗤,咯咯咯。。。。。。。。。”
想那前些日子带着手下,威风凛凛的徐侯爷竟是被人当狗牵,叶君宜心中是痛快万分,把个被子蒙在头上,笑得倦成了一团。
“于是我就这样跟在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男子后面,走了出去。”徐侯毫不理会在被子里笑成一团的君宜,继续讲到,“走出去才发现那窝是建在三棵紧紧相邻的大树上。我们下了树,就只见无数高大的树林将月光星光全部遮挡住了,森林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那个黑碳般的男子显然在这种黑暗下视力比我好得多,他用一根麻绳牵着我往前走,我就像一个瞎子一样在后面紧紧跟随。
然而没走多久,便听到一声怪叫,那黑碳般的男子听了一怔,马上低声朝我吼了一声,然后一脚将我踢在一个茂密的草丛中,便消失不见了。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只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怪叫声,又见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有星星点点的火把燃了起来,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发现了,马上便向与火把相反的方向跑去。
慌不择路的我跌跌撞撞中跑了没多远就一脚踏空,掉到了一个洞里。我被摔得七荤八素的,爬起来一看,这洞里到处都有火燃着,也不知用的什么燃料,居然是一点烟也没有。而让人恐怖的是我周围有很多个这种通体黑碳般的裸体女子睁大眼睛望着我!
这些女子均坐着,看我掉下来没有动也没有叫,我小心的走着,刚才掉下来的洞太高了,是爬不上去的,于是想找一个出口。我防备的看着这些女子,这些女子显然也是紧张的防备着这个突然掉下的陌生人。
我边走边四方八方的看着,兴许当时是太紧张了,脚居然一滑,倒在了后面一个女子的身上,那女子冷不防被我一撞也是倒在了一旁。
我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阵噼里啪啦的好似什么动物破壳而出的声音,跟随着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婴儿啼哭声,回头一看,那女子先坐着的地方居然有一个婴儿,而她的周围竟然是一个破碎的巨大蛋壳!那被撞到在地的女子也不理会我,赶紧的过去将婴儿抱在怀里,我再仔细一看那些仍坐着不动也不出声的女子的身下,果然隐隐都有一只巨大的蛋!
心中正惊叹着,刚才被撞过的女子突然发出一阵愤怒的怪叫声,我暗叫一声不好,定是那个婴儿还没孵成熟便被我撞出来了,我赶紧继续慌不择路的向前奔跑,突然脚下又是一下子踏空了,再回过神来,已掉入了冰冷的水里。那水是流动的,我便顺着水流往下游,也不知游了多久,终于看到树木不再高大密集,月光星光洒了下来。我便借着这月光星光爬上岸,继续顺着河水往前走。浑浑噩噩间我也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渴了喝河水,饿了摘些野果果腹,累了便就地躺下,就在快支撑不下去的时候终于遇到了几个到山中打猎的猎人,他们给我食物并将我带了下山。”
“这世间那有女子是生蛋的,侯爷莫不是骗君宜玩的?”叶君宜仍是蒙了被子在头上,坐了起来,对着徐侯爷,不满的嘟着个嘴。
“哈哈,”徐侯爷听了,笑了一下,道:“你睡不着觉,也不让我睡,兴许就你逗我,却不让我编个话诓诓你?”
“在那里?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叶君宜说着便动起手来,去扯徐侯爷的衣服。
徐侯爷一惊,连忙把衣服揪住:“做甚?”
“看那刀伤呀,我看是不是真的有。”叶君宜说着继续去扯。
“不要看呢,夫人。。。。。。。。”徐侯爷抓紧衣衫,誓死坚守。
“要看要看,没有那个便是骗我的。”叶君宜坚持抗战到底,绝不放手。
想着她身体还未好,徐侯也不好使得蛮力,只好无奈的由得她,将他的上衣扒开了。叶君宜一扯开徐侯的上衣,左胸前果是有一条十几公分长的疤,他不是疤痕体质,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可叶君宜前世是医生,她一见就知,当初这样的伤不知有多严重,她怔了下,然后轻轻的把衣服给他拉拢穿好。
“侯爷,”不知为什么,叶君宜声音有些哽咽,“你那时多大了?”
“十五岁,比你现在大一点。”徐侯抚着她的一头,宠溺的一笑,“傻丫头,大都是诓你的呢,这么聪明的人却是信了?”他躺了下去,“爷一天的公干多得可以码座山,这会真的是困了累了呢。你身子不好,也睡下了,好不好?”
“嗯。”叶君宜听话的点点头,身子也缩了下去。
徐侯放在她头上的手往下一滑,轻轻的将她带到怀里,她身子一僵,她是非常不习惯和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可是那男子,臂膀孔武力,她轻轻挣扎了几下,却是未撼动半分。
纠结了半天,抬头一看,那男子却是将头放在枕头最柔软的地方,吹着轻微的鼾声,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冰冷、高高在上的人,而是像一个孩子一样满足而安静的睡着——他那带着欧罗巴特征的面容是如此的俊美!让每个见过一眼的女人都难以忘怀。
虽是四月了,叶君宜是个阴性体质,晚上睡着还是觉得冷,可徐侯爷的怀里着实很暖和,而且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男子特有的气息,很好闻,她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她是有些喜欢的。
于是她不再抗拒这个温暖,就这样头靠在他的胸前,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那带着伤痕的胸肌,静静的聆听着他的心跳。这是怎样一个男子?在这个封闭的时代,为何带着欧罗巴的血统?他的父母是谁?他们谁是给他欧罗巴血统的人?她突然很期待能见到这两个老人,也许,他们能告诉她,他是怎样一个男子吧。于是她打定了主意,明日一定要去见见这徐府的两位老人。
叶君宜胡思乱想了也不知多久,最终在这安全的堡垒里安静的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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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节【初见徐母】
第二天,君宜一觉睡醒,只见一缕缕金色阳光透过窗户,穿过半红的罗帐,洒在了大红喜被上。
“啊,秋菊,春兰。”君宜一下子跳了起来,把拥着她睡得正好的徐侯爷吓了一大跳。
“夫人。”外间的丫鬟听了,忙都进来了。
“多少时辰了?快快,把我的衣服拿来,还有。。。。。。。。。。”君宜慌乱的吩咐着。
“夫人这是要忙到那里去吗?”听得莫名其妙的徐侯问她。
“侯爷,妾身已进府好几日了了,也未去拜见公婆,实为不妥,今日里要再不去,可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君宜边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边说着。
“可是夫人这身子可是吃得消?”徐侯问她。
“已无大碍,只要少行走就是了。侯爷今日可是得空与妾身同去?”君宜说。
“今日里休沐,却是闲着无事的。也罢,那你就给母亲把心意带到即可,千万不可勉强。”徐侯说着也下来更衣洗漱一番。
二人共用过早点,便偕了众丫鬟婆子一同去拜见徐侯的父母。
君宜已是几日未曾出过门,一走到门口,便被外面耀眼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才半睁开。一睁开眼便见眼前是满院的粉红樱花,没有一棵杂树,一阵春风拂过,满院樱花落英缤纷,散发着阵阵香气。这个院子其实是比较简陋的,显然并不是正院,应该是平时并无有人常住,临时被人打扫出来的,里面的屋子并不多,也就够君宜她们主仆几个挤着将就住下。
“咳、咳。”
这徐侯爷见君宜在门口站着打量了院子半天,不由得尴尬的咳了声,说道,“这个、这个院是小了一些,待会我叫青玉另外去收拾一个院落,让夫人搬过去住。”
“那里。”君宜笑笑说,“我看这个院子挺雅致的,我倒喜欢得紧。再说这地方又不在大小,若是一年到头也不曾见侯爷跨进几次,纵是多大的院子也是空添寂寥罢了。所以侯爷在那里,那里才有温暖、才是家。侯爷,你说是与不是?”
徐侯听了,笑着点了点头,手向前挥了一下,提脚先向前走去。
秋菊与春兰扶着君宜顺着弯弯曲曲的小径走出院子,便早有一辆碧帷青轴车在那里候着,徐侯等君宜过来,搀扶了她先上去了,自己才一跃而上,二人面对面坐好了,众丫鬟们放下车帘,方命小厮们抬起,行至宽处,驾上驯骡,“哒哒”的向前行去。
君宜不知道去见一下公婆为什么还要坐小车,难道两老人与这徐侯爷并不住在一个府内?
“侯爷,公公婆婆住的地方,与妾身住的地方相隔甚远吗?”二人在车内静坐了约一盏茶的工夫,君宜见车仍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便忍不住问他。。
徐子谦看了一眼君宜,半响才说道:“母亲住在西宛佛堂边的慈安堂里,我已经让青玉派人去把北宛的屋子打扫出来,明日日里你就搬到那边去住,这样隔母亲就近得多,晨昏定省也方便些。”
意思是说这车还是在徐府中走着的?那这徐府得多大呀。君宜忍不住掀开帘子看向车外,只见小车行走在青条石铺就而的宽大路面上,两侧是古树参天,一条条小径四面八方的延伸,包绕着宽大的草坪或是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的花圃,间插着楼台轩榭、假山凉亭、小桥流水,真是好不气派!
“侯爷府邸果真是不同寻常,好生大气。”君宜放下帘子,笑着说道。
“这也是皇恩浩荡,圣上赐与的。”徐侯答道。
“那也是侯爷英明神武,与皇上与社稷有功,方能获此殊荣。”君宜轻笑着说道。
徐侯爷听了,却是苦笑着摇摇头,未再出言语。
约摸又走了二.三盏茶的工夫,青?车终于停了下来。一婆子打起帘子,秋菊春兰忙过来扶了君宜下车。进了一个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正中是一穿堂,地上立着一个大理石雕有两只仙鹤展翅的大插屏,转过插屏,便见一个气派的院落。院子正面是几间上房,两边为游廊厢房,皆是雕梁画栋,精美异常。君宜纵是来至千年以后的灵魂,也被古代这等异常华丽之建筑震惊,因此是步步留心,紧跟在徐侯后面半步,既不向前,也不落下。
二人进入正屋内,就见屋内四周立着丫鬟婆子足有一.二十人,却是一片寂静,未有一声声响。正上方一张供桌旁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只见她双鬓已是有些斑白但却是明显的黑发,眼角已被岁月刻有几道鱼纹,肌肤却是过份的白皙,脸上稀稀疏疏的散落着几颗雀斑,高挺的鼻梁,眼眶深凹,一双与徐子谦一样的蓝色眼眸,手拿着一串佛珠,双目如电,射向刚跨进来的叶君宜。
“母亲大人,儿子携夫人来与母亲请安了。”徐子谦上前施了一礼道。
“儿媳见过母亲大人。”君宜也上前施了一礼。
这里就有婆子上前在他二人面前放下莆团,二人均规规矩矩的跪下,又有丫鬟递上了茶来。徐子谦唤了一声母亲,将茶递与了她,老太太接过去喝了。
君宜也唤了一声母亲大人,老太太却仍端坐着,仔细端详着徐子谦递与她的茶杯,并不接君宜的茶。等了半响,徐子谦见其母也不曾接,便腾的站了起身。
“母亲不是日日盼着儿子成亲吗,今日这又是为何了?”
“你还知道有我这母亲?如此名声之女子,克死父母,又行为不检点。我当初聘她为妾也是受了新宁伯夫妻的欺骗,不曾知这些实情,你却是知道的,为何不与母亲商量半分便做了此主?你可还当我为你生你之母了?”老太太把茶杯啪的一声摔在了君宜的旁边,茶水全洒在了她身上。
“母亲大人此言差矣,”这时跪在地上姿势未变的君宜说道,“其一君宜母亲失足落水而亡,父亲思念母亲过度也伤心而去,留下君宜孤苦无依,人之生死均由天定,无人能违,这岂是君宜之错?其二当初君宜被贼人所掳,是侯爷亲眼所见,君宜也自认那几日里是问心无愧,并无半分失贞失节之处。”
“既是如此,外面人如何对你传说纷纷?”老太太又说道。
“那是因这世人皆浅薄,不问根由,捕风捉影,胡乱造谣罢了。”君宜仍恭恭敬敬的捧着茶答道。
“母亲大人,夫人言之有理。儿子乃是何人?是非曲直难道还分不清?儿子为母亲所教,母亲也应不要轻信那些谣传,当要相信自己的儿子才是。”徐侯也对老太太愤声急道。
老太太见儿子动了怒,生气的把头偏向一边,倒也不言语了。她的旁边立着一个女子,见了,忙把君宜手中的茶端过去,拿到她手边细声劝道,“姨妈,表哥是何许人也?岂有小人敢骗到他头上了?表哥说了这是谣传就一定是了。这表嫂进了门,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要互相信任这家才和和美美。”
老太太听了这话,这才接过茶喝了,放下茶杯,见叶君宜仍规规矩矩的跪着,头也一直低垂着,这才勉强说道,“唉,也罢,既是谦儿满意你,谦儿又是如此年纪了,我这当老人的也是随你们自个儿。”说着扬了扬头,旁边的婆子见了,这才把君宜扶了起来。
“母亲大人,儿媳妇手拙做了一个物什送与母亲,希望母亲大人不要嫌弃。”说着,君宜从秋菊手里把一紫色绡纱做的纱巾拿了过来,递给老太太。礼虽不重,这纱原来是西域贡品,却也是难得之物,加上上面绣着的菊也可让老太太见见儿媳妇的针线工夫好不好,这在古代做为一个媳妇是很重要的。
“哎呀,这纱巾是好漂亮呀,姨母,你看看上面绣的菊,这绣得多好。来,我给你围上,”刚才那女子将纱巾接过来,帮老太太围上,“真是配姨妈今日这装扮。”
这女子说话的声音甚是甜美,让人听了如闻花香,沁人心脾,行事语言也是极温和有礼,叶君宜一直低垂着头,未见她面容,只瞥得她下身是白色素净的拖地长裙,未见一丝装饰之物,颇似夏日里的刚刚盛开的白莲。她在心中暗暗称赞,徐府中真是藏龙卧虎之地,没有一个女子是这人间凡俗之流。
“哦,是吗?”老太太被这女子几句话说得心情似乎开朗了很多,也仔细的看着那纱巾起来,“嗯,手工倒还不差。”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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