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昔我往矣(下) >

第37章

昔我往矣(下)-第37章

小说: 昔我往矣(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典!”然后一声掺了几丝恼怒的低唤回荡在书房的空中。
  只听“啪得一声”门被推开,那公公已是几乎是慌忙地闯了进来,一面急急俯身叩跪:“奴才在!”
  “宣杨溥晋见!”他语气已淡定了下来。
  “是!”公公接了令,一面便要撤出去,脚还未至门槛处,却又被喝止了。
  “不用进宫了,将北镇抚司印椟带给杨溥!”
  “是!”
  ………
  昨天有事出门了……回来后累死了……还没缓过气……所以只更了一些……先看着吧……明天恢复元气……继续更:) 新开了一个坑: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97171不过更新很慢……至少目前以这部为主更新:)

  做梦

  看右边右边右边……………………………………………………………………………………》》》》》》》
  低头朝下望去,山脚下一畔清泉生烟,昨夜雨疏风骤,今日晨曦初上时,我们已至半山腰。不觉闭眼深吸了口气,这日的风已温柔了许多。雨后的清新,又混杂湿润泥腥的味道直入心脾。
  不觉又转身仰望山顶,也是轻烟缭绕,迷朦一片,只觉山间石隙处的青青蔓草,不时摇曳吟笑,只是笑得有点怯生生的,如这晨风一般,轻柔乖巧,像是不忍打搅一般。
  “累了吗?”这声音若水,不,更像这晨曦,四平八稳地落了地,也落了我的心上。
  我摇了摇头,转身平视,一袭素白长衫,那么白,几近透明,再抬高了视线,方看见他的脸,水澹澹的黑眸,三两点流光,涎着一丝微笑,嘴角也扬得好看。
  我不觉也笑了笑,一面转身继续要往山上走去,昨夜的一场雨,泥泞湿嫩嫩的,一脚踏上去有些逶迤。他的手伸了过来,只是稍稍一带,便将我的四指蜷进他的手中。我不禁抬头望了他一眼,却只留了侧脸于我,黑密的长睫微微一眨,像是许多心事就在这一眨眼间,纠结流转。
  一丝悠游的酸意缓缓渗上了鼻尖处,我心里太清明了。
  “我累了!”
  他却是放了手,一面慢慢蹲了下来,一面偏过头来,依旧温温软软的笑意蔓延在嘴角,眼里:“上来吧!”
  我一面笑着,一面缓缓俯在他的背上,用手环住他的颈处,听得他一声轻问:“好了?”
  我点了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忙出声应道:“好了!”
  他才起了身,反手拽住我的膝处,然后悠哉游哉地攀山。
  我的头搁了他的肩处,一荡一荡间,不时与他的耳根轻蹭,却是清凉如凝脂,丝丝冷意攸得心也凉了。不觉冷嗖嗖地身上一丝颤,已将手箍得越发地紧了。径直蹭上他的颈处,恨不得硬生生地钻进他的的竖领口去,钻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心里。
  “累吗?”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不累!”依旧是温水一样的回答。
  我不禁抿了嘴,又闭了眼睛,舒心恬意地这么被他背着,不闻不问,不思不想,春天花会开,夏天蝉会鸣,秋天叶会落,冬天雪纷飞。一季一季荏苒,一月一月流逝,一日一日地挥洒,时间这种东西,真得不会停止,不过可以慢慢咀嚼,百转千回地忆起,怔怔地感觉时光回转。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这一字一句,慢慢吟出,和着那丝酸楚,他不觉已是一颤,带着我的胳膊也是一抖,不觉张开了手,以指尖轻轻摩挲他的脸额。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
  “总有一天,还会再见的!”他的声音清清淡淡,越是清冷,越是三分思忖五分权衡。
  喉间攸得一紧,却是哽了半晌,才开口说道:“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一走了之,只留了我一个人难过!”
  他却笑了笑,无声无息,但我听得见,一只手依旧箍着他的颈,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你怎么就不替我想想呢?”这心思一旦生出,竟纠纠缠缠绕来绕去不得消停,他只是沉默,沉默到底,恨得我不觉是咬牙切齿。
  不知又走了多久,忍不住开口说道:“我在佛前许过愿,替你许的!”
  他静静地待了我的下文,我不觉叹了口气,慢慢说道:“愿佛祖保佑,木预一生平安!”
  他不说话,我知道他的唇角扬了扬,却是没有笑。我却笑了笑,一面觉得嘴角生硬,一面眼眶湿了,接着说道:“所以我不信佛了!”
  “他只是听错了!”
  “听错了?”
  “对,听错了,不是一生平安,而是一生幸福!”他依旧在笑,“我觉得很幸福!”
  那些透明的水气,翻天覆地迷蒙了双眼。
  “我也请佛祖保佑,寺玉也要一生幸福!”
  然后眼泪落了下来,汹涌澎湃,一面噙着一句话:“傻瓜,呆子,我本来就很幸福!”
  

  七十六

  李典躬着身子,只将殷红蟒袍裹着的背落了我的眼中,他走得极快,步子越发地颠簸,走了几步却又返头看看。我也不远不近地跟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红色的袍摆,一晃一晃。
  这一段路走得快了,他早在十步以外,忽然就止了脚步候在那里,眼瞧着离得越来越近了,不过一触手的距离,他竟还伫着不动。
  “公公!”透过他有些僵硬的肩膀,这才望见已有人正立了他的面前,也是大红蟒袍,只是身子挺得稍稍端正,执着拂尘的双手交在身前,望向我的目光有些冷,还有些莫名地幸灾乐祸。这目光我是晓得的,就像是盯着落网的猎物,且是无知的不知好殆的猎物。纵是脸上露了不屑,礼还是免不了走走过场,他稍稍倾了倾身子,清了清桑子:“太后有旨,宣四王妃慈宁宫晋见!”
  “赵公公!”话一落了地,却是李典接了声,他脸上虽敛着丝笑意,却已不太好看,又作了思量的模样:“太后要宣,宣四王妃晋见,只是皇上那里也发了话,奴才正要引了四王妃出宫,这杨大人正在宫外候着!”
  “这!”他微微皱了眉头,倒做了犹豫的模样,像是拿捏着分寸,只是眼里却是没一丝变色,缓了缓才说道:“公公说得是,只是奴才也是奉旨,其它的也做不了主,既然王妃在这,李总管,您看,就让奴才先领了回去复命?”
  一面说着,一面已是朝我说道:“四王妃,随奴才走吧!”
  我已麻木地不省事,只觉心都被掏空了,被扔了冰窖里,正一寸一寸地变凉变冷。这些话都入了耳,却是抵不过将耳膜刮出一道一道血痕的犀利的结冰声那样清晰
  脚下迈开步子越过李典,机械地抬了头,朝着他不轻不重地瞟了一眼,继续朝前走着。
  他脸上掠过一丝错鄂,很快就躬回了身子,颠颠地踱到前面引路。
  身后先是一阵安静,又是一阵急急的脚步声,朝着相反的方向渐渐远去。
  太后以手支了案几上,像是闭目养神,脚下的青藤缠枝炉里檀香缭绕,将她的脸笼置在烟雾中。
  我踏过了门槛,传报的公公还未张口,她蓦地睁开了眼睛,隔着蒙胧的烟雾,她的眼珠倒像是雷达一般精准地瞄住目标,灼灼的光芒能刺到心底,不过她不知道,这一刻,我是没有心的。
  我只伫了原地,忘了下跪,忘了叩安,直直地迎着她犀利的目光,原该藏着心的部位,只有一片空洞,像黑洞一样,蔓延地越来越大,所有的感情被袭卷至洞口,呼啸着被狠狠地吞噬和埋葬。
  她也不恼怒,闭了眼又睁开,再望向我时已缓和了许多。
  “你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她忽然开了口,声音却是慵散的,缓和的:“模样没变,性子也没变!”
  我听得入耳,却是说不出话,只是手指拽着衣角,机械地绞着揉着。
  她
  “就算跪了地上垂着脑袋,口里称着奴婢的时候,也没个奴才的模样,现在更了不得了,跪也不跪了,头也不低了,倒越来越神气了!”
  这凌厉的话,却是被她和着温温的调子,絮絮地说着,不知底的人听着会以为是个寻常的妇人唠叨着闲话。
  一面说着,一面也不瞧我,右手抚上左手指处,缓缓地摩挲着,等不到我的回答,也不发作,更是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么多年了,也没学到几份顺从,骨子里不安份,改也改不了”
  绞着衣摆的手上一颤,盯直了的眼睛微微一眨。
  她瞧见了只作未见,却一面支起身子,似乎要下榻,却只是微微向前一倾,眼睛陡然一睁:“
  既然改不了这性子,你就不该再出现在这宫里,不该出现在他面前!你既不爱他,又不惧他,他这个皇帝在你眼里倒是一文不值了,可是他在本宫眼里,在天下人眼里,却是千钧之重!不得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原本温细的声音,说到最后忽然就尖利起来,腾地一下起了身“来人!”
  一个太监应声疾步上前,手上端着御盘。
  他一个箭步止了身子,却是面朝着我的方向曲膝跪了下来,双手呈上御盘。盘中的青玉瓷瓶受不住这一丝刹止,不觉已是一丝摇晃,仿佛脆弱地随时要破碎。
  “……鹤顶红……不会痛苦太久……!”依稀听得跪着的太监开口说道,只那鹤顶红三字落了耳中,恍惚间那御盘上端放的是一块绯色玉佩,鲜红沁色,不觉要伸手去取。
  却是咣得一声巨响,厚重的殿门被撞开,伴着一声急切吼唤:“不要!”
  触到瓶身的手一颤,却是将它碰得倒了盘中,骨碌地滚了滚,返头望了一眼,殿门外立着的是皇上,还有奕肃。
  他们的脸上有着同一种表情,那一声“不要!”我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喊,愣愣地回望着。
  那明黄色的身影像是一阵风掠过我的身旁,伸手掀裾摆处,却是给了那跪着的太监狠狠一脚,连人带盘已是被踢出几步之远,那太监却是疼得脸色惨白,又死死咬着嘴角,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他越过我,却是直朝着已站起来的太后走去。
  “现在什么时辰了?”太后脸色已是苍白,却还是稳了稳情绪,慢慢坐回榻上,不紧不慢地问道。
  “回太……!”身旁的张公公便要张口回话,她却瞟去一计凛冽的目光,他慌慌张张地将话给咽了回去,一面将头埋得更低。
  “本宫是在问皇上,你这奴才插什么嘴?”
  “回母后的话,现在是辰时!”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栗,我听得出来,那是一种害怕,还没有缓过神,还没有恢复的害怕。
  这种神色也在奕肃的脸上掠过,他仍然立了门外,却是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目光极淡极淡,又像是蒙了一层水气,瞧不真切,薄唇紧紧地抿着,仿佛是在用力忍着,不让它有一丝抽蓄。
  慢慢用手抚上心的位置,只觉它又回了胸膛里,跳得很慢很慢,周遭的空气好像也被染得怪异,沉沉压了这里,一抽一抽地疼痛。
  “是辰时吗?辰时的皇上不是该在太极殿吗?怎么有空在本宫的慈宁宫?”
  “母后!”这一声低吼像是从喉间飙出,已经失了耐性,失了周旋和权衡的兴致,他的肩处有一丝耸抖,背上却是挺得僵直。
  只是这两个字落了地,却没有了下文。我瞧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望见太后眼珠都不转一下地盯着他。
  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在另一个掌着后宫生杀大权的女人面前,冲动而任性地喊道:“皇祖母,那同心扣是我送给她的,您不能罚她!”
  已有知觉的心又是狠狠地一颤。
  奕肃终于慢慢走了进来,走到我的身边,却是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倒没有用力气,只是轻轻地带着我,却是向他二人走去。
  眼瞧着那青藤缠枝炉离得越来越近,便觉手上被用力一扯,身子斜斜地向前一倾,不觉已是曲膝下跪的姿势,只是不是我,而是他跪了下来。
  “四叔!”皇上惊慌得喊了一声。
  “四弟,你这是做什么?”太后的声音却要平稳得许多。
  只是他的声音更加四平八稳,没有一丝起伏。
  “皇嫂,寺玉是臣弟的妻子,若是做了什么错事,皇嫂第一个要罚应该是臣弟!”
  我只能看到他匍匐的背脊,身子弯曲得仿佛再稍稍一倾便要折断,头也垂得很低,额头几乎触了青砖石板上,比任何一次的跪拜都要谦恭。我盯了眼前那方打磨得光滑的青砖石地,也弯了身子蹲了下来,伸手触了触地,却是冰冷地教我嗖地缩了下手。
  堂上沉寂了很久,没有人答话。被他二人撞开的殿门仍然敞开着,寒冷的北风呼啸地刮了进来,竟有些撕心裂肺的悚然。
  “四弟,你真当本宫愚钝可欺么?你以为她是不是你的王妃,只是一句话么?你们行过礼,拜过堂?皇室的婚嫁这么没有规矩吗?………”
  “皇嫂!”
  他抬了头,正要迎上太后当头射下的犀利目光,却被我伸手一拉,连带着将余下的话也拉回了喉咙里,他不返头看我,但我知道眼角的余光早将我脸上的神色看得透彻,我还知道太后正瞧了我,冷眼旁观着,便是要看看我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只是顾不上她了。
  我只盯着他的侧脸,盯了许久,又仿佛是一瞬间,想起以前的许多事,想起他曾替我驾马,想起在漠北大伯颜山上的那些话。我的喉咙里一紧,嘴唇抖了许久,话说不出一句,只听得啪嗒几声,原来眼泪顺了脸颊落了下来,滴在了石板上,滴在他撑在地上的手旁边,他将手略略移了过来,触到眼泪时却是蓦地一颤,好像被烫着了似的。又慢慢地覆上那几滴眼泪,水珠儿被压破了,渗进他的指缝间。我只觉那手是抚了我的脸上,擦拭着我的脸腮,还有眼角。
  我以为心死了,要随了木预去了也好,只是这一刻,心活转过来,如电击一般,酥酥麻麻的触痛顺着眼泪喷释了出来,一遍一遍想着不要再让眼前的人再受一丝委屈了,这一世欠得最多的就是他了。
  蓦地转了头,便要迎上太后的眼睛,微微张口正要说话,却见原本伫在她身旁的黄色锦袍,凌乱的身影一闪已晃到正中,恰挡在我的眼前,整个身子完完全全地遮断了我和她之间
  交接的视线,却是面朝太后说道:“母后,还是先请四叔起来吧!”
  我看见他附在身后的一只手,弯作一种祈求的姿势,仿佛在朝我说道:“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他察觉到了,知道了我想说的话,慌张地挡在我的面前,是要打断我的话?
  太后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盯着他许久,手上拈着一方锦帕,像是随意地拭了拭手背。
  “再过两日……!”他忽然上前一步,语气却已淡定了一些:“四叔便要出征了!”
  太后支了案几的手肘一滑,身子顺势一颤,脸色攸得一下有些变色,又闭了眼睛,不经意间那方锦帕已被揪得不成样子,好一会才睁开眼,脸上又是一派平静,已是温细的调子说道:“皇上,还不扶了你四皇叔起来!”
  他伸手要搀扶,奕肃抬了头,慢慢起了身,又要朝太后俯首,却被他挡了下去,他的手恰搁了奕肃的臂上,忽然紧紧握住,将他的袖袍揉出很深很乱的皱褶,然后慢慢地说道:“皇叔,带她出宫吧!”
  他的声音低得仿佛只有我们三能听得见,余音也颤抖地有些变了样。
  奕肃点了点头,然后拽了我的手便要越过他走出这殿堂,一步一步向门槛处走去,脑海掠过许多前尘往事。殷红厚重的朱门就在眼前,只要伸脚踏过这门槛,再也不会踏进这宫中一步,身后的那个人,再也不会相见了。猛得止了脚步,转过头望去。
  他正望向我,目光里的哀伤缓缓流淌,还有无可奈何,和许多莫名的感情。他的唇微微启开,颤栗着仿佛要说些什么,终是闭了回去,只有喉结处一上一下蠕动。他是个复杂的人,一惯的行径叫我摸不透心意,但我看得懂此时他未说出口的话,这一生算是纠纠缠缠了许多年,无论是他任性偏执的爱,还是我无可奈何提不起的恨,追溯这一切的源头,只是一个冥冥之中的不经意,不经意的相遇,如今终于要结束了。
  直到五年以后,当我坐在一家客栈里,看到身着雪白丧袍在大街上飞快掠去的官骑,听着身旁的三三两两的人,窃窃议论着先皇崩驾的噩耗,他们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虽然死去的是一个皇帝,但是朝代不改,四海升平,即便三日之内,素白的棂缎铺天盖地,寻常的百姓感受到的,还只是皇帝果然与寻常人不是一样的,因为一场丧事,天下皆知,天下皆哀。其实他们没有一丝痛苦。这一时之间,究竟有多少人真的在哀伤,新君即位,仿佛看到宫里上上下下忙成一片,京城里现在一定很乱很乱,人一定很多很多,不知道还会不会在大街上走失的孩子。会不会有另一个宿命式的相遇。我以手支着头,靠着窗台,半边脸埋进掌中,眼泪缓缓地落了下来,心里默念着,真的结束了,结束了。
  我的唇蠕动着,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给他看:“小鬼,再见了!”
  然后义无反顾地跨过门槛,空留那个孤寂的身影在身后伫立了许久。
  …………………………………………………………………………………
  我觉得有些感情写得太隐晦了……如果有些不明白。最后一章会交代的。嗯……应该还有一章了。
  我昨晚做梦……梦见好多批评留言……在梦里吓死了。

  忐忑完结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还记得第一个给我留言的小虫……虽然后来不见了……但很感激……我不是清高的人……有人留言加分我就能乐很久……当然扣分的我也耿耿于怀很久……当然是自我批评……
  在此要感谢的人很多……我一章一章地看留言。将名字复制下来。有些人的名字可能是随便一个代码……也许两个字符是同一个人……不管怎样……谢谢大家的鼓励。
  在四月天的朋友曾给我留言……说写文就是一自虐的活……确实如此。不过我乐在其中;;而且乐此不疲;将来还会继续的。
  上次看到〃天天〃两边留言;每次在一更完后就会看到她的留言时;心里就想;写文真像一次旅游;而看者是我遇到的同伴。小说是我们之间的联系;当文结了;大家可能就不再会交流了。我写;你看;这样的交流让我很感动;心情愉快……希望这破绽百出的文;让大家在看的过程中;有一丝快乐!
  金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