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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狂傲古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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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渴了么?想喝水么?”花未轻声问道。

小蛇小幅度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口渴。

花未找来勺子舀了点水放在小蛇面前,小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慢慢地再也不愿意动。

花未担心道:“师父,你饿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刚说完才想起,就算它“说”了,她也听不懂啊……

小蛇只是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花未渐渐地焦急起来,这是什么症状啊?她学过怎么医人,可没学过怎么医蛇啊,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生是好啊?

正巧这时陆简从她房前路过,看她一副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关心地踏进房来,问道:“小未,怎么回事?”其实他心下也清楚,能让她如此惊慌必然跟沈桐有关。

果然,花未指着小蛇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它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动过,是不是生病了啊?”

陆简惊叫道:“它昨夜就睡在衣服上?”

花未看着毛绒绵软的衣服,不解地点头,这已经是她最软的衣服了,应该不会让它觉得难受才对。

陆简连连摇头道:“小未,你忘了吗?蛇是冷血动物啊,它们喜寒不耐热的,你让它睡在这上头,还不热死它啊。再说它本来就有些伤,比平常时候更不耐热。”

花未闻言恍然大悟道:“难怪师父会从床上爬到酒杯里来。”

她连忙把小蛇小心翼翼地托起,小蛇在她手心里安静地耷着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花未瞬间又是心疼又是愧疚道:“师父,你怕热干嘛还睡在衣服上,爬到桌上也凉快点儿啊。”

小蛇闻言扭过头去,不看花未,姿态十分别扭。

陆简脑海中想象着若是沈桐脸上出现这些表情……忍不住呵呵笑道:“它昨天惹你生气,今天是赔罪呢!”

花未惊讶地瞪着陆简,满脸不可置信,师父就是她的神,在她心中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即使变成小蛇的模样,她也是十分尊敬从没轻忽过的。

可是听陆简这么一说,她忽然觉得小蛇确实有点像害羞不好意思,心里一阵甜蜜。

她正打算问问陆简蛇的生活习性,外面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她出门一看,却见是夜流押着疯道长向客栈走来,夜白悠悠然跟在夜流身后。花未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夜白了,原来他是捉疯道长去了,不得不说,他城主的身份做起许多事情都方便很多。

疯道长被夜流粗鲁地抓着,邋遢的面容看不出表情。

若师父是被他打伤,他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捉到,她犹豫片刻,迟疑道:“可否请问城主是怎样捉到疯道长的。”

夜流在夜白的示意下得意答道:“这老道对妖精有戒心,对人可没有,我装成借宿的,不过一包蒙汗药就将他撂倒。”

疯道长闻言哈哈大笑道:“是贫道的错,人心的狡诈又岂是妖精可以比的,是频道疏忽了。”

夜白冷冷呵斥道:“闭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疯道长嗤笑道:“哦?那是人吗?他百年前就死了,就算被红玉那妖女用自己的内丹救回也是身在三界五行之外,不入轮回,我杀了他是顺应天地法则果报轮回。”

花未听他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忍不住嘲道:“道长真是如此想?没有一丝私欲?你打伤我师父难道不是为了抢回夜尽欢的心脏,而是为了所谓的天地法则?”

疯道长语声一滞,片刻后才道:“只要是人就有私欲,我自然也不例外。”

陆简忽然问道:“道长怎么知道夜尽欢是百年前的人 ?'…3uww'你从没接触过他,根本不会知道这些,别告诉我说你就是这么看出来的,你没有这本事。”

疯道长抬头看了眼陆简,道:“你也是修习道法的?怎得和妖物混在一起?”他所说的妖物应是沈桐。

花未听不得别人用这样的语气提起师父,反驳道:“难道应该和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为伍?我师父可比你好百倍千倍!“

疯道长哈哈大笑道:“你是说那个半妖,他没死么?”

花未恨不得掴他一耳光,却听他继续道:“半妖本是妖力天成,强过一般妖孽,只是从没有人指点他,白白浪费了一副好资质。”说罢,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很是惋惜的样子。

陆简见花未情绪激动,怕她再和疯道长纠缠下去就什么也问不到,于是连忙道:“道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疯道长淡淡道:“我自然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我却知道。我追查红玉这么多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早听得一箩筐,怎么会不知道夜尽欢?”

花未惊叫道:“原来你早有预谋!”

疯道长道:“早?有多早?十年前算不算早?我盯着红玉盯了十年,费尽心机远避于此,几日前才得到她的内丹。期间种种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夜白忽然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

疯道长哈哈大笑:“我的目的既已达到,自然不畏死,你说说是要把我下油锅还是五马分尸?”

189 无耻无底线

夜白忽然诡异笑道:“风无常,十年前风家的大家长,因失手杀死胞弟风无测一夜间心智失常,从此疯疯癫癫,不知去向,风家也从此没落。舒虺璩丣疯道长,你可知道风无常的去向?”

疯道长猛地挣扎起来,愤怒道:“你竟然找人调查我!我告诉你,如今我风家早已败落,没什么可以给你图谋的!”

夜白嗤笑道:“你风家再是家大业大也不过是明月城的几大世家之一,我身为城主,还不至于觊觎你那几个家产。还是说,你在掩饰些什么呢?”

疯道长不再挣扎,貌似平静,但颤抖的声音却泄露了他的紧张:“没有,我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

夜白突然凑近他,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道:“那风大家主可否告诉我风无测的坟墓里为什么是具猫骨?”

疯道长全身都开始颤抖,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挖开无测的坟,你不得好死!”

夜白不在意地笑笑:“风大家主,所有的事情我都查得一清二楚,今天你要是配合,风无测就少受点苦,你要是让我不痛快,那就不好说了。”

疯道长全身僵硬,尖声反驳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得到无测!”

夜白道:“那风大家主不妨试试,正好我也想看看有没有人能捱得过明月城的几大酷刑,令弟坚强得很,说不得能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疯道长上下牙咬得格格作响,整个人像是得了癫痫一样抖个不住,不断喘着粗气。

夜白不耐烦地催促道:“风大家主,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自己把整件事情完完整整讲出来,我就饶令弟一命,不然我让他死在你前头!”

疯道长目眦欲裂,双目红得滴血,用尽全力扑向夜白的方向,几乎恨不得掐死夜白。夜白后退半步,冷声道:“疯道长,你这么不合作休怪我不客气。夜流,传令下去,让掌刑人好好招待风无测,可别轻易就给弄死了。”

夜流正要下去传话,忽闻疯道长暴喝一声:“我说,我什么都说!你放过无测!”

夜白满意道:“还请道长实话实说,不然……”

疯道长喉头滚动,几声沉闷的哽咽被他强自吞下肚去:“是我大意了,明知你是明月城城主,竟然半点没有防范,都是我的错,我又害了无测,我又害了无测!”他声音越到后来越发尖利,几乎声声泣血。

“十年前,我被妖怪附身,错手杀了无测,但是后来我想法子杀了那妖怪,取了她内丹保持无测尸身不腐,但是那妖怪道行太低,不能让他复活,我就四处寻找法力高强的妖怪,终于被我遇到了红玉。”

疯道长声音低沉,寥寥数语就带过当年那场惨烈的祸事。

“但是她法力高出我太多,我根本奈何不了她。后来听说她和夜尽欢的孽缘,就差人暗示她用自己的内丹救夜尽欢,她是个傻女人,果然这么做了……”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悲悯。

夜白淡淡提醒道:“我在你床底下翻到了本册子,上面详细记载了炼制食人魔、无头鬼的一应办法。”

疯道长静默半晌,才哑声道:“确实是我怂恿红玉炼制这些魔物的,我无话可是。”

夜白嘲道:“明月城中都传风家家主是个真正的君子,急公好义,乐于助人,对风家的下场无不觉得惋惜同情。”

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疯道长半晌说不出话来,当年他落魄时,城中不少人都曾接济过他。大家知道他心气高,从不给他银票,都是送些米面蔬果等物,叫他不好拒绝。在那段绝望的日子里,城中人的关怀是莫大的安慰。

他声音干涩道:“我罪孽深重,确实死有余辜。”

花未想到明月城有人在红玉死后又见到她,遂问了。疯道长也不隐瞒:“那是个寻常小妖,我命她扮作红玉的模样去引夜尽欢来这里。”

陆简慨叹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身为修道之人,竟然驯养小妖收为己用。”

疯道长自嘲道:“我学的本就是些旁门左道的邪术。”这么些年来,他最怕面对的就是自己,他花费心思经营一个好名声,不过是为了在外人眼里,他还像当初的风无常一样,是个好人。

花未忽然问道:“你后悔吗?”

疯道长摇摇头,淡淡笑道:“再有一次机会我仍然会这么做。无测是我从小带大的,他是我的命。”所以他当时清醒过后发现亲手杀了弟弟,几欲疯狂。

花未想到师父房里失踪的锦盒,道:“所以你用那颗心脏救了你弟弟。”

疯道长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道:“这十年来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我罪孽累累,活该下无间地狱。但是无测他要好好活着,只要他好好活着,我就了无遗憾了。”

他打伤了师父,暗中策划了这一场惊天的阴谋,搭上了多少条人命。花未原该恨他,却只觉得他可怜可悲。

她直视着疯道长的眼睛,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疯道长此时平和了许多,虽是满身破烂,但仍能隐约窥见当年的气度,他道:“你问吧,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花未要问的却不是这些事的内情,她一字一句道:“我师父还有没有可能恢复?”疯道长打伤沈桐,花未不能不恨,可是更为重要的却是让师父恢复。

疯道长倒也没拿乔,爽快道:“沈桐是神仙谷的弟子,神仙谷在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几乎可以媲美蓬莱仙岛了。谷主必不是庸常之辈,并且他应该早就知晓沈桐的半妖体质,并一直施法压制,不然他早就迷失了本性。”

花未皱眉道:“师父后来确实不是原来的性子,而且缺失了记忆。”

疯道长连连道:“不不,他要是完全迷失了本性会变得嗜杀,妖力强大到他本人也难以控制。我上次和他交手,发现他用的仍是武学,妖力倒多半被他当内力使。”

190 胡说八道

花未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找到了师父的师父,师父就有救了?”

疯道长无奈道:“这些事情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总归是条路吧。舒虺璩丣当然,也不排除他自身恢复的情况,毕竟对于半妖,谁也难说得清楚。”

花未沉默片刻,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事情到这一步差不多已经水落石出了,疯道长安静地闭目待死。

他早就料到事情败露自己必然没有活路,因此面色从容地面对眼前的一切。

夜白持剑抵上他的脖子,锋利的剑锋很快割开皮肉,细小的血珠沁出伤口,他沿着伤口缓慢研磨,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疯道长笑道:“城主何必这么不干不脆?”

夜白低笑着靠近他,声音却是咬牙切齿:“你们这些十恶不赦之人倒是人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把人命视如草芥,玩弄其他人于鼓掌之间。到底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

疯道长意味不明地笑道:“城主心系天下苍生,自然不能理解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想法。”

夜白冷笑一声:“我或许不能理解你的想法,却能掌控你的命运。”

疯道长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听夜白诡异道:“风大家主,其实风无测活没活我不知道,他藏在哪里我更不知道……”

疯道长顿时浑身僵硬,就在夜白以为他会歇斯底里的时候,他淡淡笑了:“如此最好,我没有遗憾了。”

夜白被他的笑容一激,手下猛地施力,疯道长的脖子豁开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半幅衣襟。

夜白看着他,双目发红,眼前的一切都让他联想起银月,银月当时也是这么死的,血流不止,几乎要把全身的血都流尽了,她那么娇小的身体,却流出那样多的血……

他不自觉地用力,剑锋深深嵌入疯道长的脖子,割骨裂肉的声音几乎清晰可闻:“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轻贱人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我的银月,为什么!”他的声音无比愤懑,充满无法发泄的痛苦。

他内心深处其实也是羡慕这些人的,为了自己想要的不顾一切,而他从小被作为城主培养长大,凡事瞻前顾后,妇人之仁,连为银月报仇的时候都缩手缩脚,当时其实应该杀了沈桐……

疯道长顷刻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他颈子上一片血肉模糊,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众人只见他喉头滚动两下,几丝细不可闻的声音逸出,花未偏头细听,隐约是句“对不起”。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对不起”却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花未轻叹口气,默默转身回房了。

小蛇正直挺挺地摊在桌上,听闻花未进门也不过懒懒地瞥一眼,看上去还是很没精神。

花未走过去想把它托在掌心里,却又怕自己的体温会让它难受,只得作罢。

她蹲下身同它直视,轻声道:“师父,打伤你的疯道长被城主杀死了。他说他谋划十年为的都是他弟弟,他是这样,红玉也是这样,为了一个目的不择手段,不惜与天下人为敌。”

小蛇扭动着身躯慢慢爬到花未眼前,花未会意地伸出手掌,小蛇心满意足地蹭了增她的食指,撒娇似的吐了吐信子。

花未还记得陆简先前所言,师父性格别扭,有什么心事从来不会宣之于口,变成这副模样倒是坦诚很多。

她原本对疯道长一事颇多感慨,满心不郁,此时好受很多,微笑道:“师父,疯道长说师公能帮你恢复,我们去神仙岛好不好?”

小蛇闷闷地摇头表示反对,细细的蛇尾缠上花未的小指,赤红的尾巴尖儿不停甩啊甩的。

花未心想,难道这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可是不像啊……

“小未,没什么事的话到大厅来一下吧,我们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去万鬼林。”段无情隔着门喊道。

花未起身答道:“就来了。”

小蛇扭啊扭地向她的方向游去,花未故作不知地安抚道:“师父先在这儿呆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伸手想摸摸小蛇的脑袋,小蛇微微偏头躲过去了,气恼地吐吐信子。

花未无奈地笑笑,师父想跟着去听他们商量,可是一来她自从知道蛇类不喜热以后就再没把小蛇藏进袖子中过,二来她另有打算,万鬼林或许得去,但一定要先去神仙谷。

花未到了大厅时神色微微惊讶,她没想到毒寡妇也在场,毒寡妇冲她灿烂一笑,算打招呼。

“想必各位早就听说过万鬼林,那些外人都知道的我也就不再赘言了。世人都道进得万鬼林就出不来,其实不然……”

段无情惊讶地打断道:“难道很容易出来?”

毒寡妇妩媚地白了她一眼,似在怪他多话,续道:“不是出不出得来的问题,而是根本就进不去!”

众人心里都猛然一惊,陆简问道:“那么外面那些谣言从何而来呢?”

毒寡妇撩了撩头发,不甚在意地道:“在我来无鬼村之前的情况我不知道,但是来此之后确实没有人进过万鬼林。万鬼林外面的那片小树林像是被人施过阵法,无论如何都穿不过去。”

陆简咦道:“我先前曾听你说无鬼村离奇之事不在少数,难道万鬼林里的妖魔鬼怪能出万鬼林?”

毒寡妇摇头道:“我曾听村里的老人说,从前确实有好些厉害的妖怪来人间作怪,但近年来已经安分许多,不然无鬼村有多少人也死光了。至于我之前说的那些不过是些低等的邪物,他们甚至算不上来自万鬼林,只是受周边微薄的妖气滋养而生,所以村民就能应付。”

毒寡妇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众人摸不着头绪,一致决定明日去万鬼林外的小树林看看。

花未到底没好意思说不想现在去万鬼林的事。

她边想事情边推开门,心道最好谁都进不去万鬼林,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去神仙谷。

抬头的一瞬间,她忽然愣在当场,好半晌才喃喃道:“师父!”

191 心痛

沈桐一身大红衣袍慵懒地斜靠在床头,黑色长发散漫地铺在肩上,衬着过分白皙的肤色,无端透出股艳色。舒虺璩丣

花未脸红了红,讷讷道:“师父……”

沈桐困倦地眯了眯眼,大大地打了个哈切,随意道:“你们谈得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去万鬼林?”

花未脑袋里全是浆糊,傻道:“啊??”

沈桐背手探上她的额头,奇道:“没发烧啊,怎么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他手指根根冰凉,像是上好的玉,沁着丝丝凉意,花未的脸却更热了。她掩饰地将脸撇到一边,努力思考着师父的问话,半晌才慢吞吞道:“我们打算明日去万鬼林。”

沈桐收回手懒懒地倒回床上,漫不经心道:“你会带我去的吧?”

花未对着小蛇模样的师父勉强敢装聋作哑,对着正主儿却是万万不敢的,闻言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会带师父去的,只是师父钻在袖子里不嫌热吗?”

沈桐听到“钻”字的时候眼睛一跳,咬牙切齿道:“哼,幸亏那老道早死了,不然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害他变成这般身不由己的模样,现在甚至去哪儿还得要徒弟塞在袖子里!

花未后知后觉道:“师父现在不是可以化作人形吗?”

沈桐闷闷地抬头盯着床顶,郁闷道:“我现在修为不够,每天只能有一个时辰化成人形。”

花未安慰道:“一个时辰也是好的,至少这一个时辰师父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我去做,可比之前好太多了。”

沈桐想想,确实比之前好多了,就点点头,随即又打了个哈切,显是十分困倦。他挥挥手示意花未上床睡觉,就翻身向里,自去睡了。

花未咬着嘴唇站在原地犹豫半天,还是抖着手推推沈桐道:“师父,你先把外衣脱了再睡觉吧,不然会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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