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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狂傲古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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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一把抓起手上的毛巾按在她眼睛上,略一思索道:“过去的事情我不记得,从你的言语中,我发现甚至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也是不一样的,我只能保证现在的我原谅你了。”

花未突然一把抱住他,激动地道:“师父,你真是太好了!”她声音隔着毛巾和衣服模模糊糊的,听起来像小动物的呜咽,十分可怜可爱。

沈桐将她的脸抬起,毫不意外地发现她又眼泪糊了满脸,无奈道:“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当眼泪不要钱啊?”

花未破涕为笑道:“师父肯原谅我,我心里高兴。”

沈桐淡淡地叹口气,心里无端有些忧愁。

师徒俩窝在房里半日没出来,下午的时候段无情硬着头皮来敲门,他准备了好一番说辞,开门的却是沈桐,他顿时目瞪口呆道:“怎么是你?”

沈桐看到段无情就爱逞口舌之利,挑眉道:“不光现在是我,昨天也是我。”

段无情呆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回过神来突然哇哩哇啦朝房里喊:“小未,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你房里的男人就是沈桐我也不会误会啦,你干嘛不说啊?”说罢,又小声嘀咕:“害我因为话说重了内疚一晚上。”

沈桐侧身让他进门,嘲道:“下次你话出口之前请务必经过大脑。”

段无情回头狠狠瞪他一眼道:“还怪你,你要是现身不什么事儿都没有吗?”

沈桐被噎得无话可说,心里也问自己,对啊,干嘛昨天不现身呢?难道是害羞?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进门,不再想这茬。

段无情看到花未红肿的眼睛,立马不再唧唧歪歪,内疚道:“小未,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的为人。”

花未还是生气,但实在不愿摆出一副恶面孔来,只得淡淡道:“我没有生气,这件事情原是我自己不对,是我自己心眼太小,经不得别人说。”

段无情连连摆手道:“小未不要这样说,都是段大哥的错。这段时间以来你对沈桐如何段大哥都看在眼睛里,绝不应该怀疑你对他的感情。”

花未面上还维持着镇定,心里却在痛骂段无情,当着师父的面说她对师父如何如何,真是半点不为她的脸面着想。

她现在只想段无情早点住嘴,赶快出去。遂诚恳道:“段大哥,我原谅你了,真的!”

段无情忐忑道:“真的吗?我真的不该怀疑你对你师父的感情的。”明明一开始花未的表情很冷淡的,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原谅他了。

花未恨不得堵住他的嘴,但不能这么做,只得耐着性子道:“真的,不能再真了。段大哥你看我是会说谎的人吗?”

段无情不放心地又问一遍:“真的啊?”

花未勉强控制着自己想要甩他一巴掌的冲动,挤出一个笑容道:“真的。”

段无情得到原谅,终于心满意足地踏出房门。

沈桐正要关上门,段无情那张脸又出现在门口,他舔着脸道:“对了,我刚刚忘了问你的伤势了,你恢复得怎么样了?怎么恢复的?”

沈桐翻个白眼道:“等着你想起来,我就不用恢复了。”话音刚落,他将门当着段无情的面重重甩上。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花未因为刚刚段无情的话有些尴尬,坐卧难安,索性闭上眼装睡。

沈桐坐上床沿,调侃道:“再睡下去你的眼睛就要肿得像桃子了。”

花未装不下去,睁开眼小声叫道:“师父。”

沈桐打个哈切,翻身躺在外面,懒懒道:“我先睡一觉,昨晚没睡,困死我了。”

花未转身盯着师父的后脑勺,心想师父昨晚没睡是在担心她,照顾她吗……

195 魔女杨芷心

雷潇为了掖了掖背角,弯下腰要轻啄一下我的额头,温柔地开口:“好好休息。舒虺璩丣”语毕,他直起身,欲转身离去。

我伸出手,拉住他长衫的下摆。

“怎么了?”雷潇轻声开口,温柔得不像话。

“你要去哪啊?”他如果就这么走了,我原本计划的严刑逼供要怎么进行啊?

雷潇淡淡一笑,“担然是去休息了,而且你太累,需要好好休息。嫦”

“可是我睡不着啊,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一脸希翼地开口,想以此让他心软,让他更容易答应我的要求。

雷潇又习惯性地伸过手来拨了拨我的发,“好。”

我往床的里侧挪了挪,然后拉开外面的背角,示意他上来肉。

雷潇原本满是柔情的眸色一沉,“诗诗,你不把我当男人了吗?”

忽视他的暗示,我开口道:“咱江湖儿女,不要太拘小节嘛!当初在红磨坊的时候你不也常常上我的床吗?你现在在害羞什么吗?”嘿嘿,江湖儿女?亏我瞎掰得出来。

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幽暗的眸底有一丝亮光闪过。“既然你如此诚心,我也只好却之不恭了。不过……”他笑得邪魅,让我感觉前面有一个陷阱在等着我似的。

“不过什么?”我一开口,便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他的道。我能肯定,他接下来说的话,对我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雷潇的唇角一勾,“不过如果试试你想证实什么的话,怕是会得不偿失哦。因为我可是无法保证在你对我做出什么事的时候,还能够坐怀不乱。”

他这番别有深意的话让我一愣,呆呆地看着他。“你……”

他淡淡一笑,“诗诗,不要质疑你男人的能力。”

我撇了撇嘴,碎碎念道:“什么叫‘你的男人’啊?堂堂的逍遥王,脸皮怎么可以厚到这种境界啊?”我直起腰,坐了起来。抬起头看他,“这么说来,你是听到了我的陆阳大哥的对话咯?”见他点头,我又接着道:“你方才未提你受伤之事,这么说来,你是在默认了?”

雷潇不语。

我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雷潇的眸子泛上一抹柔情,他坐到床边,伸出手轻轻将我按回床上,细心地为我盖好被子才云淡风轻地开口:“我受伤已是好几月之前的事了,现在已无大碍。至于……”他的语气一转,言语之中尽是痞气:“我们分开了这么久了,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我毫不客气地给他一个大白眼,出声警告:“你敢!”呵呵,其实我知道,他不会。只是……太久没有和他拌嘴了,我很怀念。

他温柔一笑,附和道:“好好好,我不敢。天色不早了,快点休息。”

“我不想睡。”不知为何,虽然全身酸痛,但我的意识却无一点混沌,好像没有一点的倦怠。“有一些话,我想……”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你需要休息。”雷潇打断我的话,身子一转,便和衣躺在了我的旁边。他抬起我的头,让我枕在他的手臂上。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后,他像是妥协般地开了口:“罢了,我受一个晚上的折磨也无妨。”他将手掌覆到我的眼上,挡住我的视线。“诗诗,睡吧……”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是呓语,也似呢喃。就如一阵阵轻柔的微风,抚过我疲惫的身体;如一股魔力,唤起我的倦意。不自觉地,我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经历了一天折腾的我在这一个夜晚破天荒地睡得特别香。也许是因为见到雷潇了吧,我这段时间以来的失眠竟奇迹般地消失了。当我在早晨醒来,看到单手撑头侧躺着看着我的雷潇时,心中竟泛起了一丝恍然如梦的感觉。我们好像回到了过去那在红磨坊的阁楼上相处的日子。

看到雷潇眼睛下面的两抹淡青色,我不禁纳闷道:“你躺在我身边是睡不着还是怎样?你的黑眼圈好重诶。”他看起来很累,像是一夜未眠丝的。

雷潇淡淡一笑,“我只想好好看看你。”

我顿觉哭笑不得,“我没有美得倾国倾城,也没有丑得人神共愤,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看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而且我也觉得不是不可能,因为这个男人是绝对做得到的。“你不会就这么看了我一夜吧?”

雷潇不语,眼神却闪了一下。

“雷潇……”我觉得好无力,心中却也有一丝压不住的感动涌上来。堂堂的的逍遥王,竟然能做出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我想是源于不安吧。我上一次的离开,也许真的伤了他。但是他却连一句责备也没有,我真的觉得好羞愧。

他温柔一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饿了吗?”

他的俊颜让我有几秒钟的怔愣,恍恍惚惚地吐出两个字:“有点。”代我回过神来,雷潇已经起身下床。见他欲出去,我连忙出声:“你干嘛去?”

雷潇淡淡一笑,“我去吩咐下人给你准备早膳。”语毕,他便走了出去。

我做起身,呆呆地坐在床上自言自语道:“我不久前才刚和上官俩帅哥兄弟分开,按理说我的免疫力应该不错呀,刚刚怎么会有被那家伙电到的感觉呢?单诗诗,你原来不花痴的呀……”

饭桌前

我愣愣地看着桌上的东西,“这什么?”

“蛋包饭。”某人很好心地回答了我的话。

“我知道这是蛋包饭。”可是这不是出于来自现代的我之手诶。我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咸淡适中,味道鲜美。“这比我做的还好吃诶。”

雷潇还是一脸温柔,“你喜欢就好。”

我郁闷地撇了撇嘴,“看了我已经没什么用处了。”语毕,我又忍不住凉凉地开口:“逍遥王就是逍遥王,养的厨子都特别厉害。”

听闻我的话,雷潇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满脸都是笑意地看着我。他这样子迷人得不像话,却让我有一种将他的俊脸撕破的冲动。不好发作,我只能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忿忿地吃着早饭。

“诗诗。”雷潇突然出声,让低头努力吃饭的我抬起了头。

他无比认真地看着我,开启薄唇:“没有你,我会死。”

蓦地,我的心口像是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有点疼,有点麻麻的感觉。我苦涩一笑,故作没心没肺地开口:“这样可不行哦,如果你这样的一枚美男没有了,那可是会很可惜的诶!”

雷潇的眼底升起一丝笑意,“知道就好。”他的语气一转,尽是揶揄:“不过能看到诗诗为了一份蛋包饭而吃醋,我甚感欣慰。”

“轰”地一下,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却又无法出口否认,貌似我真的为了份蛋包饭而吃味来着。对上雷潇满眼笑意的眸子,我忿忿地开口:“你再说下去,我就不吃饭了!”话刚说出口,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白目,竟然说出这么白痴又不经大脑的话来威胁雷潇。

“好好好,我不说了。”话虽这么说,但雷潇的眼底笑意更盛了。

我无语问苍天。呜呜,这都是我自找的。我索性低下头去不看他,继续吃我的饭。

早晨的阳光透过小道两边的树照射下来,在小道上印上斑驳的碎影。

我以‘饭后消化’为由,拉着雷潇陪我在别苑内的小道上散步。呃……其实吧,我是有话想和他说来着。

“诗诗,你有什么话想说?”雷潇突然出声。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啊?”真是的,我还没看口呢,他怎么就先知道了。

雷潇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你可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好吧……”我挫败地揉了揉自己的脸,看来我不太适合走深沉路线啊。

“嗯……那个……”貌似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啊,我总不能说“我的‘前夫’要‘二婚’了,你这个喜欢我的男人快陪我去阻止吧”这种话吧?

“哪个?”雷潇的嘴角一直轻扬着,心情似乎还挺不错的。

我霍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向雷潇,让他也停下了脚步面对我。我深吸一口气:“我……”吖的!我还真是说不出口啊!我郁闷地咬了咬下唇,“算了,没事……”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单诗诗,你真的是越来越孬了!”可是我真的说不出口,我怕我说出的话会再次伤了雷潇,但是我又不能不去找夏韩洛。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我担心夏韩洛出了什么事。我真的欠他太多太多了,先是在成亲的时候离开,之后又在他不眠不休地照顾生病的我的时候逃开。如果我是他的话,一定会恨死我的。他对的纵容,他对我的宠,他对我的爱全都被我狠狠地践踏了,我真的好狠自己。如果我能狠心,如果我能不笨得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如果我不要与这些男子有所牵扯,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

夏韩洛不会接受夏家二老硬塞给他的夏家产业;上官翌的背上不会受伤;上官冷渊不会受到伤害;雷潇不会失去‘逍遥王’之位,甚至不会为了一支破手机冲进火场而弄得自己一身伤。如果没有我,如果我没有存在在这个世界,如果我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我想他们一点不会有哪些可笑的不幸。他们也一定能傲然地做他们自己,做他们的天之骄子。

“诗诗。”一双手落到我的肩上。我对上雷潇的眸子,看到了一丝隐隐的不安。他开口:“你的脸色好苍白,如果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自己,知道吗?”

听到他的话,我更觉得羞愧得无以复加。“雷潇……”我木讷地低下头,不敢看他。“我是有话想说,但我说不出口,却又不得不说……”明明知道自己想说的话会伤害雷潇,但是……我这回真的是陷入两难了。然,我确定自己不会不担心夏韩洛。

雷潇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和夏韩洛有关吧?”

我惊讶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后面的话,我无法问出来,因为我看到了他眼底的忧伤。几分钟前,那两泓秋水中是无法掩饰的温柔、宠溺与笑意。但是现在,它们全都被我抹灭了。怎么办?我好想逃,好想躲,好想消失。虽然一直知道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逃避过。

“单诗诗!你再敢逃离我的身边试试看!”雷潇低吼出声,眼底的决绝与沉痛刺伤了我的眼。

我的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呢?”我自嘲一笑,“呵呵,那你也不会不知道,我很自私,我永远都只知道任性地照自己的方式走。冷渊告诉我你根本没死,所以我马上不顾一切地抛下一切来看你。但是……我只想偷偷地看你一眼,却没有想到会被你发现。我……”我顿了顿,还是选择将接下来的浑话说完。“我欠了夏韩洛,欠了上官翌,欠了上官冷渊,也……欠了你。现在,我很混乱,我从未想过做什么选择,本只想照着自己的感觉走。直到现在,我把一切都弄得更加复杂了,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白痴。雷潇,夏韩洛他……出事了,我无法让自己不去担心。所以,我要离开这里,去找他。”我肩上的手的力道一点点加大,我知道他的怒气也只增不减。然而,我还是道出了一句最欠抽的话:“雷潇,放我走吧。”

我的话音刚落,雷潇的手臂倏地一收,将我拉得离他很近很近。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开口:“单诗诗,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要我放你走?!!”

我迎着他的怒气,淡淡地开口:“无论如何,我只知道自己毋必在二十八号之前到勍都。”

“你爱他?”雷潇的语气不愠不火的,却压得我的心口微疼。

196 一生的负疚

尤其是眼看着灵枢救了她的孩子,她也傻了眼,情急之下大力反方向用力把镰刀拔出。舒虺璩丣

灵枢发出第二声痛呼,左臂血流如注,哗啦啦的鲜血染红半只袖子,滴滴答答的滴落在草地上。

刺鼻的血腥味让所有人停止了动作,她们虽然叫得凶,可是也不想真的杀人,眼下灵枢流了一地的血,看起来伤的很厉害,她们都懵了,谁也不敢再贸然行动。

灵枢的手中还抱着那个被救的孩子,痛到极点也未敢松懈,只是孩子在手里哇哇大哭,也无人上来接应。

她强忍着痛楚将孩子缓缓放到地上,后退两步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脸色迅速苍白。

孩子的母亲扑上来将孩子抱了去,缩到人群后方,低声:“多谢……”

妇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都犹豫起来。被救了孩子的母亲抱着孩子连连哄着,第一个发声:“我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姑娘不是坏人,我可下不了手了!她救了我的娃,就是我的恩人,你们也都别打了。”

另一个妇人愤怒道:“这只是她迷惑我们的手段!当日我可是亲眼看着她带人来抓走我夫君!”

其他人被勾起了伤心事,顿时连声附和,方才稳定下来一些的局面再度失控,妇人们又开始喊打喊杀。灵枢试图劝她们:“这件事我会去查,如果情况属实,定会还你们公道,还请你们相信我!”

“别骗人了!”领头的妇人打断她,“她受伤了,我们把她捆起来,绑了她去换我们的夫君!”

几个挥着锄头的女人扑来,灵枢几乎没力气闪躲了,真是背时到家!

蓦然眼前闪过一个白影,伴随着一股淡雅的花香弥漫,灵枢这才觉得浑身脱力,喃喃:“你可算来了……”

白司宽袖轻轻一摆,一股强劲的风力涌出,冲上来的几个妇人不约而同的摔了个狗吃屎,哎哟哎哟的大叫。

又有一道黑影闪到白司身前,手中长剑刺出,点中一个妇人的咽喉。

“你你你你……”突然来了高手,妇人们语无伦次,很快有人认出白司,“参见白、白司世子……”

又被容翦的眼神瞪的不敢再做声。

白司不看她们,他的双臂紧紧扶住摇摇晃晃的灵枢,将她拥着怀里不让她摔倒。又迅速利索的封住她手臂的大穴,从后背渡入一些真气护住她的气息,低头望着她的脸。

她的脸色白的像纸,惨白无比,他莫名的揪心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她不舍得移开。

受到白司的真气护体,灵枢有了些力气,倚在他胸口,身上冷汗淋淋,喘着气道:“放她们走吧。”

白司对容翦使个眼神,容翦收了剑,道:“滚。”

妇人们一窝蜂的跑了。

灵枢恢复了力气,从白司怀里挣脱,席地坐下。

她背后的竹筐里有随身携带的纱布和药瓶,取出来后右手给左手包扎。白司也在她身旁坐下,拉住她的手,接过她手里的药和纱布,示意让他来。他撕开她手臂上的衣物,利索的上药,灵枢痛的呲牙咧嘴,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终于是痛极了,泪水吧嗒吧嗒的掉落。

白司感觉到她手臂的战栗,却不忍心抬脸看她,只埋着头飞快的动作,尽量减少她的痛苦。

上药实在是痛,灵枢想转移注意力,就和他闲聊:“你怎么会来这里?”

白司闷声道:“今天去官府办事,得知昨日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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